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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凤凰》

第3章

作者:冬雪湖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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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潆交待好军中事务,换上男装,与李域一齐出发。赵潆问道:“域哥哥我们要去那?”李域说:“去江南吧!”赵潆答道:“好!”两人各骑一匹白马,朝着南方去飞奔而去。

  两人一路欣赏景色,一路无事。走走停停,赵潆拿出地图看了一下:“域哥哥,再走十日就到杭州城了。太阳快下山了,要翻过这座山才有客栈。我们快走吧。”

  两人看着前面十几个面貌凶恶的大汉,不等他们说已以知道什么回事啦——拦路抢劫。头领大喝一声:“乖乖的把身上的钱物留下。”赵潆正想出手,李域按住她,赵潆依言环抱双手看热闹。李域威严地说:“大胆刁民,不事生产干这违法的勾当?”“哈哈哈,那来的穷酸书生,老子现在不要财了,看你不顺眼,兄弟们,上——”李域拔剑迎战,刹时间刀光剑影。李域以一敌众,但未见败绩,几声惨叫,山贼倒下几个。赵潆心中暗喜:原来他的武功也不错啊!看着看着,赵潆不由皱起眉头,这帮不是普通的山贼。山贼见打不过,头领吹了一声口哨,李域追上去,赵潆不禁大惊,遭了。果然见头领从衣袖中撒出一阵白烟。赵潆想飞身上去救也来不及啦,此时在林中有个白色的身影两三下就飞到李域身边,用衣袖一卷把白烟拂开,但李域仍觉得眼前一黑。赵潆飞奔过来,抱着李域担心地问:“域哥哥,你怎样了?”那人用低沉的嗓音道:“不什么大碍。只是中了迷沙。”“迷沙?”“是一种毒药,见风入眼,严重会失明。”赵潆担心道:“那他……”“还好只是吸入一点点,用点药过几天就没事。”赵潆放下心头大石。赵潆看清这个,只见他大约三十岁左右,长得俊朗不凡,眉宇间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赵潆觉得他好眼熟,不知在那见过,尤其是那双透着阴冷的双眸。赵潆忙拱手道谢:“多谢兄台出手相救,在下应昭,这位是我的大哥应域。”那人眉毛一挑:“在下李度。”“李大哥。”李度道:“我们先进城找个地方给应兄弟疗伤。”赵潆心痛地抱着李域,从怀中掏出冰雪丹喂入他口中。“你好点了吗?域哥哥。”李域轻声说:“好点了,就是眼睛有点痛。”赵潆一听,忙塞了几颗冰雪丹进嘴里,用口水把丹药化开,轻轻用舌头把药抹上李域双眼上,李域顿时觉得一阵眼中一阵清凉,浑身舒畅。赵潆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轻轻包住李域的双眼,温柔地说:“不要睁开眼,进城后给你找大夫。”然后**地握住他的手。

  李度若有所思看着两人一举一动。

  “大夫怎样了?”赵潆着急地问,大夫说:“嗯,公子你给他服过解毒药吧?”李赵潆点点头。大夫说:“他吃了解毒药已没大碍,待老夫开贴护睛明目的药给他,过两天就没事啦!”赵潆大感激地说:“谢谢大夫。”

  赵潆亲自熬药,端进来。“域哥哥,药来了。”李域伸手去拿。赵潆说:“我喂你。”只见她轻轻把药吹凉。送到李域嘴边。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自已喝了一口。妈呀!苦死了。李度看着她苦得吡牙咧齿的样子不由咧嘴一笑。赵潆看他笑自已不由脸一红,跟着向他眨巴眨巴眼睛,笑起来。李度觉得心头一震。赵潆服侍李域喝完药睡下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姑娘,你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啦!”赵潆一惊,摸摸头上,啊,原来帽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满头青丝。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李大哥,我并不是故意骗你的。”李度体谅地说:“出门在外,男装比较方便。应姑娘可否赏脸喝杯酒。”赵潆看了熟睡的李域,点点头,好吧!我换件衣服,你在下边等我。赵潆关上门,朝屋顶招招手指指李域。然后换上女装下楼。

  李度正在楼下等赵潆,只见赵潆换上女装,面上无半点胭粉,简单纯粹,一种干净自然的美。“李大哥,让你久等了。”“那里,请坐吧。”赵潆道了声谢,坐下。旁边桌上有几个人眼睁睁地盯着她看,赵潆心中很不高兴,用威严的目光一扫,吓得那几个人忙收回眼光,低头吃菜。赵潆举起洒杯:“适才多谢李大哥出手相救,我敬你一杯。”李度举起酒杯,两人碰杯。“量少浅尝,请勿见怪。”李度问:“听你的口音是京城人氏吧?”“对,我和兄长到江南寻亲。”“哦,我也正好去江南,不如我们结伴同行,有个照应。”赵潆举起酒杯:“那多谢李大哥关照。”

  李域醒来,睁开双眼,见赵潆趴在床边,赵潆听见动静,马上睁开双眼,“域哥哥,你的眼睛好了吗?”李域笑道:“嗯,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

  三人休息了一天,李域已痊愈,一大早,李度就在门口等他们,赵潆高兴地说:“域哥哥,李大哥和我们一起上路。”李域见赵潆叫得那么亲热,心里酸溜溜的。

  李域问李度:“李大哥,是何方人士?”李度淡淡地说:“四海为家。”赵潆看着他们说:“咦,你们长得有点像哦?会不会是亲戚?”李度脸一沉,随即道:“可能是人有相似吧!”

  “那倒也是,你们俩跟本是两条路上的人,对不起,我多嘴了。”

  李度一摆手,低声说:“有人。”立马向林中说:“来了就不要鬼鬼祟祟的。”“嗖嗖”林中跳出十几个黑衣人,全都蒙着脸,只**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全是一流高手。他们也不说话,举起兵器就向李度杀去。李度忙拔剑迎敌,李域一见,马上上去帮忙,赵潆道:“域哥哥,小心。”赵潆立马观战。……

  双拳难敌四手,他们渐渐处于下风。赵潆一见势头不对,策马上去帮忙,只见她手想剑落放倒二个,忽然一个黑衣人往地下一滚,闪到蹄下,一刀把一只马脚活生生斩断。白马一声惨嘶,倒在地上,赵潆忙顺势一滚,还没站稳有两个黑衣人举刀杀过来。赵潆勉强招架了十几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的马上功夫好,马下功夫就……李域心道:潆儿骑马杀敌,马下功夫不行啊。忙杀过来,赵潆忙于招架,不其然身后第三个黑衣人背后举剑刺来。眼看赵潆闪避不及,李域飞身扑到。黑衣人的剑正刺正李域肩骨下。啊——鲜血直流,赵潆大叫:“域哥哥。你没事吧?”李域忍痛道:“没事。”赵潆不顾危险扑到李域身边,一拂衣袖,袖中飞出一阵白烟,那些黑衣人料不到她有这招,躲避不及,纷纷中招倒地,捂着双眼痛苦在地下滚来滚出。赵潆心想:想不到这迷沙这么有用,早知在镇上多配点。此时,李度也杀退其余黑衣人。黑衣人头领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管形暗器向赵潆他们这边射来,啊,赵潆大惊,暴雨梨花针筒,赵潆提剑挡在李域前面。刹时千万支针向他们射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李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赶在他们前面用剑格开梨花针。头领见势头不对,打个手势,剩下的也不顾受伤的同伴,全部撤退。李度想追个去,赵潆大叫:“穷寇莫追。”李度走过来问:“你大哥怎样了。”赵潆答道:“只是皮肉伤,没什么事,我们找个地方疗伤吧!”

  倒在地上的白马在低声悲鸣,赵潆走到马前,凝望白马流泪的双眼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不想苟活于世。”那白马好像听懂她的话似的,点点头闭上又眼。赵潆叹了口气,挥剑剌入马的心脏,白马并不反抗,赵潆**剑,白马嘶鸣一声气绝身亡。赵潆拖起马尸把它扔下断崖。赵潆做完这一切咬咬牙说:“走……”

  他们在不远处找到一间破旧的山神庙,他们走进去,赵潆马上从包袱拿出金疮药,帮李域包好伤口,李域因失血过多,包扎好就睡去了。赵潆见李度右手胳膊流出黑血,惊讶地说:“李大哥,你中了梨花针。快让我看看。”李度捂着伤口说:“想不到他们那么歹毒,针上全淬了毒药。”赵潆走到他身边,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帮他**上衣。啊!右臂上剌道一支细细的针,伤口附近泛着青绿色的光。赵潆轻轻帮他拔下毒针,用匕首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用手挤出黑血。赵潆迟疑了一口,低头用嘴帮李度吸出毒血。李度大惊:“应姑娘,不要。”赵潆不管他,一个劲吸。血色慢慢转变为正常的红色,赵潆掏出冰雪丹,用手碾碎敷在伤口上,包扎好。给了一颗李度让他内服。李度就地运息迫毒。赵潆回到李域身边,审视着李域的脸色由仓白转回红润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这边李度已迫出余毒。赵潆问:“李大哥,你没事了吧?”李度一拱手:“多谢应姑娘出手相助。”赵潆笑道:“别客气,对了,他们是什么人啊?”李度说:“他们是幽冥门的人。”“就是那个江湖上无恶不作的邪派,你和他们有过节吗?”“三个月前,他们暗杀昆仑掌门无心道长,让我撞破了,于是他们怀恨在心。派人追杀我。”赵潆点点头。李度说:“对不起,连累你们了。”赵潆道:“那里那里,要不是李大哥出手相助我兄妹两人早就死在山贼手里啦!”说完,赵潆用树枝拔了拔火堆,火苗一下窜起老高,把赵潆的脸照得红彤彤的。李度定神的看着。赵潆问:“我脸上有灰吗?”说完用手擦了擦脸,不擦由自可,一擦,本来好好的脸,现在黑了一大块。李度轻声说:“别动。”赵潆定在那儿。李度掏出手帕,轻轻地帮赵潆把脸上的灰擦干净。赵潆脸一红,低头说:“谢谢!”李度拿着手帕呆在那。心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动作?李度开口问:“应兄弟,真是你亲哥哥吗?”赵潆笑了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妹还要亲。”“哦。”……庙外的虫子在低低地吟唱,两个在火堆旁的人仿佛都听见彼此的心跳。“潆儿。”赵潆一听,马上起来,走到李域身边,把他扶起来:“域哥哥,我在这。”李域关心地问:“潆儿,你没受伤吧?”赵潆笑道:“我没事。”然后转了一个圈,笑嘻嘻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李域安心地说:“没事就好。”赵潆跪在地上说:“域哥哥,谢谢你为我挡了一剑。下次不要这样傻了。”李域深情地看着她:“以前我没能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苦了,现在我绝不会再让你受苦。”赵潆抿着嘴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赵潆不见了李度,只见神台上有一封信,大意说:为了不连累他们,与他们飞道扬镖。

  李域说:“我觉得李度不是个普通人。”赵潆冷冷地说:“他当然不是普通人。”李域满腹狐疑地看着她。赵潆在李域耳边吱吱呱呱说了一大堆话。李域吓了一跳怀疑地说:“不会吧?”赵潆说:“你可能不记得,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他就常欺负我们,那次看你陷在湖里的烂泥里,刚好他走过,我找他帮忙,他不但不帮忙,还狠狠的瞪了你一眼,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李域沉思起来:“对,如果他活着,应该和李度差不多年纪。他是来找我们报仇的,但他为什么不下手呢?”赵潆说:“可能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李域说:“我们现时不知道到那去找他。他在明,我们在暗。”“昨晚听他说追杀他的人是幽冥门的人,他和幽冥门可能有关联。”李域沉思良久,从怀中摸出一个竹筒,向天空一放,原来是信号弹。大约半个时辰。两个黑衣人赶到。一见李域,跪下行礼:“微臣救驾来迟。”李域把前因后果说了一次,下令道:“你们去彻查幽冥门。”“微臣遵旨。”李域说:“既然他的目的是我们,我们就来个引蛇出洞。”赵潆会心一笑。李域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脸带笑容问:“潆儿,你还记得后来我是怎样从湖里爬上来的?”赵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李域笑着说:“最后啊,还是我的好潆儿把身上的衣物全**来绑成一条绳子把我拉上来的。”赵潆争辩说:“那有全脱啊,还有一条小裤裤。”李域轻轻帮她把刘海理顺:“潆儿,你知道吗?从那一刻起我就跟自已说,我一定在你身边守护你。”赵潆开玩笑地说:“现在不知是谁保护谁啊?”李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树枝拨火堆。李域问赵潆:“潆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赵潆说:“开玩笑的啦,别那么认真。域哥哥你武功不错啊,算得上是高手呢。”李域叹了口气:“潆儿,你觉得我是一个好皇帝吗?”“域哥哥比尧舜禹差不了多少,英明神武是一代明君。”李域伸出一只手敲了赵潆的头一下:“别给我打哈哈,说真话。”赵潆捂着头说:“我说真话怕你会生气。”李域说:“你还怕我生气啊?”“嘿嘿!”赵潆干笑了两声。“那好吧,我说真话,你虽没有尧舜之德,但是,你还能听得进臣子的劝柬,还能懂得任用贤人,昏君你是算不上,但也不能算是明君。”李域深情注视着赵潆说:“潆儿,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多年以来对你念念不忘吗?”赵潆轻轻摇了摇头,李域把拉到身边,两人互相依畏着,“因为你从来没把我当皇上看,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平常人,我在你面前忘记我的身份,和你在一起才感到像一个普通人,可以有喜怒哀乐……”赵潆打断他的话:“你和别人一起不会觉得有喜怒哀乐吗?”李域说:“他们只会阿谀奉承我。要不就把我当神明来供奉。”李域看着赵潆:“只有你,不论我是什么身份你还是一样对我。”李域把思绪拉到从前:当年淑妃迷惑老皇上,为了把儿子问天王子捧上皇位,不惜下毒控制老皇上,掌握朝政,迫害太子玄天,把太子玄天关进天牢。把李域母子赶出宫外,所人都对域母子闪避不及,但赵潆从不惧怕,每天都去找李域玩耍。正因如此,从小李域就对赵潆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后来,幸好赵王起兵清君侧扶助太子玄天登……想到这,李域觉得肩膀一沉,原来赵潆已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李域无奈地摇了摇头。

  因为李域伤口未愈,不宜赶路,所以他们决定在破庙里住几天,以便养伤。

  赵湛大摇大摆地走进庙里,笑嘻嘻地说:“你们两个日子过得不错啊!”赵潆一见是他连忙问:“二王兄,打探得怎样?”赵湛叹了口气说:“我的好妹妹,你也等我喘口气再说啊。”赵潆白了他一眼:“看你脸不红气不喘得,有这个需要吗?”“你真的太抬举你的二哥啦,我的心在跳得很累啊!”“不跳你早挂了。”赵湛哈哈大笑:“那你也先等我和皇上请个安再说啊。”李域忙说:“湛兄不用多礼。”赵湛收起笑脸说:“你们猜得没错,真的是他。”赵潆问:“当真?”“当真,我可是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真想不到那个死的只是他的贴身小太监。”赵潆说:“他肯定是认为我害死他娘,先皇抢了他的皇位,现在来找我们报仇。”赵湛问:“妹妹,你怎么能认出他来。”赵潆说:“直觉。”“还有呢?”赵潆生气地说:“如果你每次见到一个人,他一见你就死盯着你看,用手拼命掐你的脸蛋,你会不会化成灰也认得他。”两人想起赵潆小时候人见人爱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三人整夜在商量如何把幽冥门灭了。李域说:“江湖事最好江湖了。”赵湛说:“嗯,幽冥门无恶不作已激起所有名门正派的怒火。我这次去联络他们消灭幽冥门。”李域说:“我们只知道冥幽门在荆州,具体还不能确定。”赵潆冷笑说:“他们会找我们的。”李域说:“他的目的似乎想把我抓起来迫我退位。这样吧,就让我做饵,引他们出来。”赵湛忙说:“皇上万万不可啊!”赵潆对他使了个眼色说:“那域哥哥你要小心。”

  幽冥门总坛。李度躺在**,身边有三个全裸的美女正帮他按摩,真是春色无边啊!嫣儿娇声问道:“门主,这次顺利吗?”李度薄唇一扬:“我发现了一个宝藏。”灯儿扭着娇躯道:“爷,是什么宝藏啊?”李度轻薄地捏着灯儿丰满的**,灯儿不由**一声。李度说:“一个女人。”啊?三位美女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婧儿道:“还有女人比我们更美?”李度每人摸了一把哈哈大笑:“她不及你们一半美貌。”嫣儿娇嗔着说:“那她有什么好啊?”李度深沉地说:“只要拥有她,天下唾手可得。”灯儿妒忌地说:“有这么厉害吗?”李度轻轻握住她纤细的粉颈笑着说:“别人我不知道,但她一定行。”李度想起赵潆行事作风,她把已残的白马杀死,真是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做出这番举动。如果得到她,天下就是我的。想到这李度脸一变,手一用劲。把灯儿整个脖子都扭断了,灯儿马上气绝身亡。跟着把尸体推下床,对着吓得魂飞魄散的二位美女说:“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二人抖着双手帮李度把衣服解下,李度一翻身,把嫣儿压在身下……

  李域和赵潆离开破庙向荆州方向走去……

  树林内飞出十几个黑衣人,赵潆一见,马上下马,拔剑冲上去,李域也紧跟其后。赵潆刚跟他们过了几招,黑衣人迎面一掌打过来,赵潆顺势一闪,谁知脚一滑,咣一声,头撞在树身上,身子一软,昏倒了。李域大惊,只见一个黑衣人抬起赵潆,吹了一声口哨,全部撤退。李域大叫:“潆儿——”只见后面有一个黑衣人跟踪而去,赵湛从后面走出来。李域着急地说:“湛兄,潆儿她……”赵湛说:“皇上不要担心,我已派千里追魂去追了。唉……真想不到他的目的会是潆儿。”李域从怀里掏出御命令道:“赵湛接旨,用我御命令召集御命死士,誓将潆儿救出来。”御命死士只效忠历代皇帝,而每位皇帝只能用一次,所以非万不得已绝不轻用。赵湛小心接过御命令道:“遵旨。”

  赵潆轻轻睁开双眼,环视一下屋内设施,窗明几净,桌上花瓶里插着一支怒放的玉兰,满屋幽香。一个丫环装束的女子问道:“姑娘醒了?”赵潆摸头。哎呀好痛,头上还绑着绷带,小红道:“姑娘小心,你撞伤了头。”赵潆问:“你是谁?这是哪?”“我叫小红,这里是幽冥门总坛。”赵潆说:“哦,那我……”赵潆大惊失色,抓住小红的手问:“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小红想挣开赵潆的手,但怎么也挣不开,情急之下只好向门外大叫:“快请门主。”

  李度飞奔而来,见赵潆死死地拉住小红的手不放,忙走过去,大声说:“潆儿,你放手。”赵潆看着李度,只见她怯怯地退到床角,双手抱着头,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李度沉声说:“叫大夫来。”

  大夫疹完脉,李度问:“怎样?”大夫说:“请门主请一步说话。”李度问:“大夫,她到底怎样了,为什么……”大夫说:“这位姑娘的头是撞伤的,可能是失忆了。”李度皱着眉说:“失忆?”“就是不记得从前的人和事,连自已是谁也不记得啦。”李度问:“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大夫说:“说不定,有得人过一会就恢复,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能恢复。”“唔。”大夫说:“我先开几副去淤的药给她吃吧!”李度一摆手,不用了,就让她这样吧!李度心想:天助我也。

  李度握着赵潆的手轻声安慰说:“潆儿,你不要急着想起你是谁,不要勉强自已。”赵潆警惕地缩回手,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李度。李度笑了笑说:“不要怕,我是你未婚的夫婿。”赵潆瞪着他说:“我现在什么也记不得啦,你说是我爹也行。”说完甩开他的手,用被子蒙住头,理也不理他。李度哭笑不得,一把掀开被子说:“潆儿!你听我说。”赵潆双手捂住耳朵大声说:“我不听我不听,你出去。”李度生气的把赵潆拽下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惹恼我。”赵潆瞪着他:“你放手。如果你是我末婚夫绝不会这样对我。骗子。”李度看着赵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下来,叹了了口气,把她扶到床边。低声说:“对不起,你休息吧。”说完转身离去。

  一旁吓得面无人色的小红,见李度出去了,身子一软就倒下了。赵潆忙去扶起她,问:“小红,你怎么了?”小红口齿不清地说:“小……姐,你……还活……着?”赵潆皱着眉头说:“你咒我死啊?”小红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说:“哎呀,吓死我了,小姐啊,你刚才这样对门主,如果换别人早就死了。”赵潆说:“他那么可怕啊?”小红看了看周围没人,悄悄地说:“是啊,有几个姑娘因说错一句话,马上让门主杀了。”赵潆笑了笑:“他不是说是我“未婚夫”吗?好歹我也是他“未婚妻”他还不至于要杀我吧!”小红摆摆手:“门主可是六亲不认的,你的言行还是谨慎一点好!”赵潆哦了一声,问道:“小红,我和你们门主是什么关系?”小红吞吞吐吐地说:“你们是未婚夫妻啊。”“但我没印像。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红低头说:“奴婢身份低微,也不太清楚,听人说你们是……指腹为婚的。”“啊?”赵潆惊叫一声,拍拍脑袋自言自语道:“乱七八糟的,头痛,你也下去吧,我要睡一会。”小红弓身退下。

  赵潆睡醒后,小红侍候她吃过饭,赵潆对小红说:“小红,你带我到外边走走。”小红忙说:“门主吩咐小姐只能待在房里,不能到处走。”赵潆美目一瞪:“我是犯人啊?还不让走动?”小红“卟嗵”一声跪下:“小姐,你就饶了我吧。”赵潆生气地说:“去,把你们门主叫来,我亲自跟他说。”小红如释重负道:“是。”

  李度听说赵潆找他,马上过来。见赵潆鼓着腮帮子坐在房里,赵潆一看李度就说:“我——要——出——去。”李度说:“潆儿,不是我不让你出去,只不过外面地形复杂,我怕你有危险。”赵潆说:“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无权把我关起来。”李度脸色一变,大声说:“你给我好好呆在这!”赵潆“嚯”地站起来大声回敬道:“我偏不。”说完往外闯,李度一把拉住他,赵潆回手就一巴掌。“叭。”李度脸上马上印上一个红色的掌印。赵潆看了看自已的右手,呆在哪儿,李度抚着掌印也呆在哪儿。屋子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痛啊!”赵潆忽然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拍打脑袋。李度忘了脸上的伤,过去扶起她,关心地问:“潆儿,你怎样了。”“痛啊!”赵潆推开李度,跑到柱子边用头撞柱子,不停地喊痛。李度出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大吼:“请大夫。”……

  大夫疹完脉后,李度问道:“如何?”大夫答道:“门主,这位姑娘受了点刺击,待老夫开

  副药给她吃。”李度看着赵潆额头肿起了几个包包,不由心痛起来,于是问道:“她头上的伤?”大夫说:“不碍事,用药酒揉一揉就好。”

  李度守在赵潆的床前,见赵潆眼皮动了动,轻轻呼唤:“潆儿。”赵潆哼了一声睁开双眼,

  看李度在床前,也不答理他,转过身去,用背对道他,李度问:“潆儿,还痛吗?”“死不了。”李度说:“潆儿,我带你去外边走走。”赵潆哼哼地说:“我才不要跟你去,我要自已去。”李度只好说:“好吧!好吧!传我命令,赵姑娘可以在总坛内自由往来。”赵潆一听,一骨碌坐起来,开心地笑道:“好啊!”然后白了李度一眼,“你还不出去,我要更衣到处头去玩。”李度无可奈何,只好先出去。

  脸色铁青的李度在寝室内,嫣儿、婧儿胆颤心惊地立在一旁。**还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心儿,她是补灯儿的空缺。心儿像八爪鱼似地攀上李度的身上,双手轻轻在李度胸口画圈圈,娇声问道:“门主,何事如此生气啊?”李度理都不理她,心想:难道真奈何不了她,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在乎她?居然让她牵着鼻子走?太不可思议了。灯儿用诱惑的声音叫道:“门主——”李度厌恶地看着她,一巴掌甩过去:“滚——”三人吓得面无人色,一阵烟似的往外跑。

  赵潆带着小红开开心心地在幽冥门总坛到处逛。

  李度冷冷地问堂下跪着的青魃:“你说赵姑娘在总坛到处逛?”“是的,门主。”李度紧皱眉头。心想:她到底想干什么?“你继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是。”

  赵潆和小红在花园沿着花径边走边赏花,赵潆说:“小红,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番美境。”小红兴高采烈地说说:“小姐,前面有个海棠园,那才叫漂亮呢!”“是吗?那我们快走。”两人兴致勃勃地走过拱桥,正走到桥中,只见心儿带着两个丫头迎面而来,五人站在桥上,谁也不让谁。心儿轻蔑地瞟了赵潆一眼,哼了一声,轻启珠唇:“好狗不挡道。”赵潆微笑着说:“知道你还不让开。”婧儿一听气得火冒三丈:“你说什么?”赵潆依然笑着说:“你既知好狗不挡道,那你怎么还不让开啊?”小红听了不由“噗嗤”地笑出声来“你……”婧儿气得说不出话来。身后两个丫头见主子受辱,不由得挺身而出道:“大胆,你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吗?”赵潆笑着问:“未请教……”其中一个穿绿衣的丫头骄傲地说:“我家姑娘是门主最宠爱的侍寝。”婧儿一脸得意,小红一听,急着说:“她是……”赵潆一摆手。微笑着说:“失敬失敬。”绿衣丫头大声说:“既然知道,还不快快让开!”赵潆还是那张笑脸:“就是知道我才不让开。”说完双手抱在一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子。心儿主仆听了,气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小红在那捂着嘴偷着乐。婧儿见赵潆衣着朴素,以为她跟小红一样也是丫头,狠狠地说:“丑八怪,你是那房的丫头。”赵潆微微一笑:“记得有个故事说啊,甲对乙说,我在你眼中是何法身?乙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说,你在我眼中是一个佛,乙反问甲,我在你眼中是何法身?甲说,是‘臭臭’。甲听了,得意洋洋地回去和他妹妹说,他妹妹叹了一口气说,本心是佛,看人是佛,本心是‘臭臭’,看人是‘臭臭’。阿弥陀佛。”小红听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赵潆说完,也不管心儿主仆,拉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红走过拱桥。

  “哈哈哈……笑死我了。”赵潆苦笑了一下说:“小红,你笑够了没有。”小红捂着肚子:“哎呀,我的妈呀,笑死我了,哈哈……。”好久,小红才忍着笑。“小姐啊,那心儿姑娘仗着门主宠她,整天对我们呼三喝四的,小姐,你可为我出了一口恶气啊!”赵潆笑道说:“我也是看她不顺眼,天生一副狐狸精相。哼……”小红看着赵潆:“咦……小姐,你吃心儿姑娘的醋吗?”赵潆冷笑一声:“凭她也配?只不过啊,有些人是天生的狐媚相,好像没男人就活不成的样子,我就是看那些人不顺眼,我呸!”

  青魃把赵潆与心儿在桥上相遇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李度,李度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跪在堂下的青魃万分惊奇,他跟随李度多年从没见过门主如此开怀笑过。

  李度找到在秋菊园的赵潆,小红一见李度,马上上前行礼,小红轻声说:“小姐在亭中睡觉。”李度摆了摆手,小红知趣地退下。李度轻轻走进亭中,见赵潆正在亭内靠椅上睡得正熟。李度看着赵潆那红红的脸蛋,不由自主伸手去拧了一下,赵潆伸手在脸上啪了打了一下了一下,然后坐起来,喃喃道:“死蚊子。”李度觉得很不好意思,站在那不说话。赵潆回头看是他,“门主,请问有何贵干啊?”李度说:“潆儿……”赵潆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请坐,喝茶吗?”说完倒了一杯茶给他。赵潆轻轻呷了一口茶,看着李度,轻轻叹了一口气。两人对坐,默默地喝着茶。

  青魃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启禀门主,大事不好了,九大门派和四大山庄杀进来了。”李度大吃一惊:“什么?杀进来了,守门的人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们从那来的。”“快去调度人马守坛。”“是。”李度转过身看着安安静静喝茶的赵潆,眼中满是疑惑,赵潆依然在不紧不慢地喝着她的茶,看也不看李度一眼,李度对她说:“潆儿,你要不要去避一避?”赵潆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十——五——皇——爷。”李度平静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你是失忆是装的。”赵潆说:“对。十五皇爷。”李度长叹一声:“想不到我李问天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赵潆冷冷地说:“因为有人心怀不轨才会上当受骗。”赵潆顿了顿说:“你为什么要杀我和域哥哥?”李问天愤恨地说:“我要拿回我失去的东西。”赵潆冷笑道:“你失去的东西?”“对,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你何必那么执着呢?”“我执着?我是父皇众多儿子中最聪明的一个、也是父皇最疼爱的一个,就是因为我年纪小,我的母亲不是正宫娘娘。太子之位才会传给玄天。我不服气,我娘帮我拿回我应得的东西,却让玄天和你爹陷害,被关进冷宫,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说着用手一指赵潆:“因为你,害得她掉下断崖,死无全尸。”赵潆摇摇头:“这些话谁跟你说的?没错,你娘是因为我而摔下断崖,那是因为她想把我扔下去,因为雨后路滑连她自已也掉下去,我命大,让树枝挂住死不了,这是她咎由自取。”李问天双眼发红,狠狠地说:“他们把娘关进冷宫,连我也不放过,要不是我把弟弟和他的贴身小太监杀了,伪装成我们兄弟二人畏罪自杀的样子才得已逃脱,你知道这二十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赵潆盯着他:“你连自已的亲弟弟也杀了?”李问天冷冷地说:“谁叫他天真地想投靠玄天。背叛我的人就得死。我逃出宫后,投下幽冥门下,受尽欺凌,我从人上人变成幽冥门一条狗,我拼命讨好幽冥门那老鬼,在取得他信任的时候,我一刀把他杀了,坐上门主的位子,我忍辱负重只为有朝一日能手刃玄天,谁知他如此命短,只好父债子偿。”赵潆叹了口气说:“你太偏激了,怎么老想着是人家对不起你,也不想想你自已做过的种种错事,当初是你娘谋害太子,毒杀先皇在先,我爹只不好是替天行道,做一个臣子该做的事。”“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当然帮着他们。”赵潆皱着眉头说:“你何苦执迷不悟呢,他们攻进来,你跑不掉的啦。”李问天哈哈大笑:“我幽冥门总坛固若金汤,你以为那么容易就攻进来吗?”赵潆冷冷地说:“你以为我这两天到处逛是闲逛吗?”李度倒抽一口冷气:“你……”“我已把幽冥门的地形记在心中,并把攻坛计划部署好,传给在坛外候命的各人。”李问天疑惑地问:“不可能,你根本没人帮你传信,总坛守卫森严,就算是天上飞过一只苍蝇我们都知道。”赵潆微微一笑:“谁用飞鸽传书那个老土的方法,我用的是小耗子。”李问天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潆说:“你……。”继而目光一闪,冷笑道:“我要在他们攻进来前把你杀了。”赵潆摆开驾式,笑道说:“试试看啊!”说完一掌辟过去,李问天心想,比马下功夫赵潆死定了,于是用五成功力迎战,李度接了赵潆一掌,不由得噔噔噔退后几步,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赵潆。赵潆挑衅地看着他。李问天双眼喷火:“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赵潆反驳他:“你还好意思说,你首先派苗爱玉来当卧底,想害我们,结果被我识破,跟着你就装成李度来接近我们,最后还把我捉来,想利用我迫域哥哥退位。你还有脸说我骗你?我诉你,域哥哥就快攻到这了,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李问天千般思绪涌上心头,是恨、是怒、是怨、是悲、是哀……他凄然一笑:“想不到我李问天会败在你的手上,哈哈哈……”两人对恃着,这时李域人马杀到,青魃满身是血,扑到李问天前面大叫:“门主我的抵挡不住了。”李问天和赵潆两人如石像般一动不动。此时九大门派等人已杀到,把李问天团团围住,李问天长啸一声,提剑杀过去,如疯了一般,见人就砍。“潆儿……”李域在大声呼唤着赵潆,赵潆循声望去,只见李域提着剑着急地往这边跑来。赵潆一见,心中暗喜,忙迎上去,大叫:“域哥哥,我在这。”李域一见赵潆,马上过去一把拉着她的手:“潆儿,你没事吧?”赵潆笑道:“好好的,没事。”李域把赵潆搂入怀中关切地说:“好潆儿,担心死我了。”赵潆红着脸挣开他的双臂:“我没事啊。”李问天不敌众人的围攻,身上已中伤多处,只有招架之力。李域于心不忍,于是大喝一声:“住手。”众人都停止攻击围住李问天,李域和赵潆走过去,李域向李问天行了个礼说:“十五皇叔。”李问天浑身是血,提着剑冷冷地说:“不敢当。”李域继续说:“十五皇叔,你逃不掉了,只要你真心改过,我既往不究。”李问天冷冷地说:“少在这猫哭老鼠假慈悲。”李问天长叹一声,看了一眼赵潆说:“李域,我不是败在你手里,我是败在她手里。”说完环视一眼想置他于死人的各人,运足内力,举手往自已的天灵盖拍去,闷哼一声就倒下去,在旁边的赵潆不由自主地冲上去扶着他,“李大哥。”李问天**一丝笑容说:“潆儿,只要和你相处久了,任何男人都会爱上你。从很久以前就……”话没说完,带着一丝遗憾,睁大双眼气绝身亡。赵潆黯然伤神,抱着尸体,心情复杂,含着泪:“李大哥。”李域走上前去,帮李问天闭上双眼,拍拍赵潆的肩膀。“域哥哥,我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李域轻声说:“没有,都是他自找的!”两人相对叹了一口气……

  天下着毛毛细雨,李域和赵潆立在墓碑前,碑文写着:天朝十五皇子李问天之墓。赵潆说:“人为了权力,什么事都能做得出,利用亲子,哥哥杀弟弟。唉……”李哉轻揽赵潆纤腰道:“潆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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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4一个月后,俱北国果然发起~,经群臣讨论,作为元帅的赵潆理所当然领兵出战。临行前一晚,李域悄然潜~赵潆~内,两人相对,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赵潆打~寂寞安慰说:“域哥哥,我会万事小心。”“让你~苦啦!”“这是我赵家的使命,作为元帅,我就算一~也是保家卫国。”李域~柔地~着赵潆:“我不会让你~的。我会跟你一齐去!”“不行,国不可一日无君,万一……我不答应。”“我是国君,捍卫国土我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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