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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鸳鸯梦》

第3章绝处逢生

作者:口顺也倒着念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待白青醒来,蒙蒙胧胧发觉自己已挂在一颗巨大松树之上,松树密集的枝条牢牢地将自己围在中央。白青提起扇子欲注入内力脱身,却见扇子只剩一圈筋骨——竟然废了,好心疼!原来白青坠落时用扇子巧妙地与那树枝把自己摔下的冲力抵消了。白青费劲挣扎着想起身,却是动弹不得,测身望着万丈深渊的峭壁,顿感自己似被悬挂的灯笼,万般无奈。

  “好大的鸟啊!”突然不远处传来怪异叫声,白青躺着环视四周,发觉离树另一边不远处有一片陆地,地方不大,却是鸟语花香,隐约中还发现有一白发老头正视着自己,只见老头摸摸胡子说着胡言乱语。

  “在下白鹭宫白青,不幸坠于悬崖,多有打扰,还请……”白青惊喜地招呼着,刚想纠正自己暴露的身份,却见那老头已一跃而上,**了几下悬崖就到了几十丈之高的巨松旁,双手一托就把白青带到了地面。

  落得地面,白青因内伤在身,一个晃悠差点倒地,幸好被老头扶住:

  “你说你是白鹭宫的?”

  白青看着老头兴奋的表情,有所端倪,爽快直言:

  “在下白青便是白鹭宫弟子,敢问老先生是?”

  “哈哈,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烈断在此崖底十五年,本想白鹭宫早已毁灭,只能在此了结余生,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老头兴奋得不知所云,白青却憋不住了,一口淤血喷了出来,就没有了知觉……

  “白小兄弟,你终于醒了。”

  白青努力地挣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茅屋里,那白胡子老头正坐在自己的床边,用奇怪的眼神笑呵呵地望着自己。白青努力动了动受伤的左手,可传来的只是一阵剧痛。

  “不要动!”白胡子老头马上按住了白青。

  “我睡多久了?”白青望着老头。

  “两天,亏你自有功底,照一般人不是见鬼就是无魂了。你内伤严重,想必落崖之前有过激战,看你内功不低,却左手筋脉尽断。伤你之人定内力过人。我只能用《童子功》将你内伤疗治,可是你的手……”烈断无奈地摇摇头。

  “白青早知自己左手难保,现能留住性命已是不幸之万幸,多亏烈老先生相救。”白青想努力起床答谢,又被剧痛压在了**。

  “唉,未能保住你左手已经是老夫大错了,怎经受得了白小兄弟重谢。”烈断转而急问:“白鹭宫现在如何?”

  白青早听闻烈断乃白鹭宫八弟子之一,却不想被众人以为不在人间,这烈断老人竟会在这悬崖之下,迷惑万千:

  “白鹭宫虽无昔日那么华丽,但经过张颠宫主这么多年的精心护爱,貌视基本复原。近年来,朝廷欺压百姓,民怨四起,起义军接连不断。自从那次白鹭宫大浩劫后,官府更以为白鹭宫已经灭亡,如今哪有闲情再来顾及白鹭宫?现在宫内兄弟倒也过得十分逍遥。只是烈老先生您……我早有所闻,您当时被官兵烧死在藏经阁,怎会在此崖底?”

  “此事说来话长。”烈断眨了眨被白眉毛淹没的一对大眼睛,继续往下道:“当时宫内已大乱,我亦重伤,军教头徐长辉手下五大将领都是为白鹭宫武功密笈而来,为保留这《童子功》密笈,我是差点葬身火海,幸得发现藏经阁有一密道,直通白鹭宫外,于是带着半篇童子功密笈逃出了白鹭宫。可还是被守在宫外官兵发现,幸好那些小兵未认得老夫,重伤攻心的我见逃离失利,就拎密笈一起跳入了悬崖想葬生于此。说也奇怪,也掉落到你落之松树上,幸免一死。”

  “可为何烈大叔只带了半篇童子功密笈?那密道……”白青有些疑惑。

  “呵呵,那密道我也甚是觉得奇怪,白鹭宫竟有连宫主都不知晓的通道,可此条密道刚待我出得来,就听身后轰隆隆一声巨响塌了坊,转身一瞧惊呆了:密道已完全堵得死死的,要返回已是彻底绝望!至于秘笈,这只能怪老夫愚笨,未能找到另外半篇。虽只有半篇,但已经让老夫阐摩了十多年啊!这武功甚是诡异,只磨练十余年功夫,老夫之长相却像年长了三十有余。如今已是白发苍苍老头一个了。”

  “大叔武功盖世,怎可老头自称,我看大叔身手敏捷似胜过猿猴啊!”白青说着心里还是十分迷惑:“这真是有些奇了怪了!”

  烈断见白青如此一言,问道:“何以为奇何以为怪?”

  “我八岁入白鹭宫之时乃十年之前,那时宫主张颠已是二十多龄,可张颠宫主越活越年轻,到现在却变得十八九岁相貌,只是面孔变得有些不平整。如今他与我以兄弟相称。”

  烈断听此一言突然有了异想天开:“莫非童子功需两本合起修炼,才能达到高层武功之时才不影响自己身体,否则……”烈断说着用莫名的眼神打量自己:“这——这是一个难解的谜啊!”

  两人一见如故,天南海北,无话不谈。

  一阵奇怪而断续的鸟声把白青从幻想中惊醒过来,发觉自己一人依然躺在**,一转身子,感觉身子变得有些舒畅,于是起身走到了屋外。此时已是黄昏,看到崖底有一漏斗般大的小溪水潭,小得可怜,此地幸好有一小溪从崖底穿过,不然凡人居此不饿死也必定渴死。白青思量着走出门槛,迎面而来的是阵阵花香,一看发现崖底四周都长着独特的小草小花,想必这幽香是从那儿散发的。

  “呦呦,来了来了,我的小宝贝,你终于上来了。哈哈!”

  只见大叔烈断躲在树丛中,正提起鱼竿,一尾大鱼被钓上岸来,鱼儿劈里啪啦在草丛中乱奔乱跳。

  “好大的鱼啊!”白青招呼着。

  烈断老颜笑展,硬是提着不安分的大鱼回音道:“这次你可是有口福了,哈哈,我在这里十五年了,每次见这条特别的大青鱼游过,但都是从外面来悬崖观光一般,对鱼饵硬是不理不睬,今日一反常态,想必也是托白小兄弟的福啊。”又看了一眼白青道:“白小兄弟伤还不曾好,应呆在屋里好好休息才是,怎么出来了?”

  “我已无大碍了。”白青说着笑着跳了几步,烈断看得白青面色红润,也认定伤势已无大碍:“那你先散散步。我去把这**修理修理。”说完笑着收起鱼具,拍了几下手中的大青鱼走向小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现不知铃铃她会是如何?”白青知道自己必定要在此崖度过余身,不由对着面前的绚丽景色既忧心又感叹。

  “小兄弟有心事?”烈断整理完餐局出来,见白青眉色渺茫念着什么。

  白青望着徒直如壁的悬崖不语,面色更加凝重了。烈断看出几分端倪。

  “白小兄弟这就想从崖低出去?”

  白青一惊:“老先生的确善解人意,小生的确有此念头,但武功低微,怕……更何况我与张颠张兄有三日之约,现已两日而过,却无任何头绪。”

  烈断摸了摸长长的花白胡须:“可惜老夫我年长体迈,有上崖的功力也没年轻人的体力,老天是故意困我在此处度过余生啊。”说着烈断苦笑起来:“你现在就出崖不太现实,还需一些时日。但想告知张师弟你现在的处境并不难。”

  白青一听急忙问道:“老先生有办法?”

  “嘘~”烈断吹了一声口哨。白青耳边传来了每天傍晚那阵阵奇怪的鸟叫声,一只花斑点点的鸽子从巨松那边展翅而来,宽足有一米,一挥翅膀就滑翔到烈断身旁一棵树枝上,对着烈断又叽叽呱呱叫起来,烈断使了个眼神,那鸽子顿时如接到命令一般安静了下来。白青看得称奇,烈断摸着胡须嘀咕几下,“嘘~”又吹了一声口哨,那鸽子似知晓烈断的心意,展翅飞到半空盘旋了起来。

  “八年前,一只罕见巨鸽在崖壁上筑了个鸟巢,不久里面就出现了这小家伙,整日叽叽咋咋,给死气沉沉的崖低多添了几分生气。可是好景不长,小家伙出生没几天,那只生它的巨鸽就没见影儿了,老夫见着可怜便领养了下来,相处八年,这鸽早已与老夫相知,心灵想通。老夫与它更是以“小弟”相称,老夫想让它送信去白鹭宫并非难事。”烈断信心十足地说。

  可白青听着却是有些心虚:“虽说巨鸽小弟与老先生相处甚旧,也颇有情义,但其未必去过白鹭宫,更不知张颠张兄是哪位,怎能传我口信?”

  烈断笑笑:“这崖外离白鹭宫不过几里之遥,小弟对于此崖四周的情形早已熟知,找到白鹭宫并不难,而认出张颠宫主,就靠你了。”说着诡异一笑。

  白青迷惘:“我?……”

  “哈哈,白小兄弟自小生活在白鹭宫,张宫主的物品定有几样带于身上吧。”烈断卖了关子,白青何等聪明,被烈断这么一提,恍然道:“老先生果然厉害,这鸟颇具灵性,让其闻过张兄物品必定能识物认人。可——我是担心有否保险,万一书信落到他人手里,此事非同小可,不是儿戏啊!”

  “哈哈,白小兄弟果然聪明过人,一点就通。至于书信保险,小兄弟就不必多虑了。”烈断爽朗大笑。

  白青琢磨了一回,心想,事到如今也只好不妨一试了。但听了烈断的话又生迷惑:“刚才老先生所言,在下离出崖还需一些时日,莫非此崖低另有密道或另有法子出崖?”

  “密道倒是不曾有,但老夫曾试过,凭借《童子功》的循环内力,加上十足的体力是可以用‘壁上飞‘招式,依靠崖壁凹凸落脚点出崖的,只不过老夫年迈没有充足的体力而已。”烈断解释道,可又似乎想到什么:“但练此功的后果是自己的年龄将会与实不附,弄不好可要毁掉生殖之器命根子啊……”烈断没说完,只见白青已跪在自己面前:

  “请烈老先生师父收我为徒,传在下童子功!”

  “这……”烈断不知如何是好,立马去扶白青起身。

  “请师父答应,徒儿方起身,不然长跪于此。”白青决心以定,拱手恳求。

  “并非老夫不肯收你为徒,但这武功确实副作用太大,你如此年轻,怕以后……”

  “师父就请答应徒儿,徒儿年长几岁并不在乎,况且在白鹭宫徒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事情更是关系着白鹭宫的存亡,自己所牺牲的比起白鹭宫对我的养育之恩是何等渺小,徒儿急于出崖,忘师父成全!”白青果断地请求。

  “那……那老夫答应便是,你先起身。”

  “师父!”白青笑颜呼喊,烈断更是为招了如此徒儿高兴着。

  “师父!待徒儿写好书信,明日一早托小弟送去。”

  当日晚上,白青前思后想,写好了书信交于师傅。师傅呼来小弟,嘀咕了一阵,将这一重任交付于小弟巨鸽。

  

  “吁~”小弟巨鸽第二天破晓就盘绕于白鹭宫后院平静的蓝天上……

  这天一大早,丁武师正欲起床舒展筋骨,闻声见得天上盘旋着如此巨大之鸟鸽,不由嘴边厚重的肥肉一堆,摆出一个十分丑陋的笑脸,一骨碌下床,慌忙进里屋拿得弓箭,趴开架势就是三箭齐发。不料那鸟鸽子灵敏得很,左右一闪,那三枝箭就不见了踪影。丁武师恼火了,一支又一支,硬是把竹囊里的箭全部清了场,但小弟非但没受任何伤毛,更好像是有意戏弄武师,欲飞欲近,最后直冲飞向自己的腰间,武士愣是一惊,躲闪不及,看着小弟直直撞向自己的腰间,一声闷响,武士忽觉如利匕击中腰间般疼得痛苦地**着,这痛苦之声比欢笑之音更为贴切。小弟却不痛不痒在地上磨了磨尖嘴,抬起头又是一阵猛叫,武师不由觉得无地从容,昔日猛虎沙场,威风无比,不想今日被一鸟鸽戏弄,顿觉怒气冲冠,心中充斥着一股无名火,**了一排野兽十足的黄牙,却又四处张望一圈,确认无他人瞧见,才收了一半心。武师继续摆出了摔跤的阵势,藐视对方,似有不捉住那鸟鸽拔光毛下酒决不罢休之意!

  “噶~”小弟蹲了蹲脚,武师才无意间看到白鸽脚下绑有一物,但此鸽看似凶猛,近不得三分,唯有智取,却生怕其一挥展翅而飞,用惯武力不善思考的武师也确实对此鸟鸽想不出有何对策,于是围其绕了三圈有余,却最终还是不曾冒出有何理想良策。武师双手摸至腰间,恍然猛悟,何不拿张宫主特意命人送给自己的大锤掷其于死地。

  丁武师嗨嗨咧嘴一笑,在挥洒间那白鸽却一跃而起,吓得武士弓背伏地而卧,怯生生抬起头。原来白鸽见得大锤,以为对方便是收信主人,便立马收住了原有的猖狂,留得一竹桶书签在地,很快消失天空中。

  其实,巨鸽小弟初到丁武师面前,并非攻击武书,它从一开始就试探丁武书是否是收信的主人,只是无意中触犯了丁武书。当小弟见有张颠实物时,确认了此人便是收信人“张颠宫主”。

  可武士哪里知晓其中的奥秘,他此时仍然胆战未定,瑟瑟捡起书一看,不想乃白青所墨,急急阅起书信:

  “张兄,前日出宫不幸遇到军教头徐长辉左将朱天霸,情急之下坠崖,幸得烈断前辈所救。此事日后定详告之。于此前,张兄命我探得江阳城南朝廷驻军之数等况未能所悉,但江阳地理知晓大致,位于淮江之南,其北面陆水皆能行,其军定过之其余三面所驻。但其南面却是荆棘之地甚难驻军,东西过道两旁也定多驻军,徐长辉被封南王虽未长久,可他以稳固己位,定广收民丁充军所用,报老宫主之仇否需从长计议,欲速则易于南取之。因白青困于崖下恐一时难以完成重任,故以此告知。白青。”

  丁武师摸着脑袋思索了半晌,顾不得白鸽的去向,诡秘一笑,心中一计,匆匆入得室内……

  

  “垂钓之意在于凝神。看青儿今日眼神恍然,不在垂钓之处,是有心事?”烈断仔细端详垂钓出了神的白青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吓了白青一跳。

  “师父,您早起了?”

  “恩,这鱼儿机灵得很,不会轻易被鱼饵所诱。”烈断指了指水上半天都不曾有过丝毫动静的渔浮说道。

  “是啊,这鱼确实十分有灵性,不为鱼饵所动。”白青应道。

  “虽饥肠辘辘,却百逢美肴冷眼以对,这鱼儿灵性十足,貌似一件重于生命之事有待它去完成……”烈断继续往下说。

  白青听得烈断师父话中有话,打岔道:“师父是指?”

  “青儿才智果然,短短几日便将老夫花几年才探得点滴之童子功精髓摸索得如火纯青。”烈断十分赞赏所收之徒白青。

  “劣徒不过得到师父指点才悟得少许,倘若未有这半篇秘笈,劣徒怕得几十年还未能阐透分许,怎经得起如此大加赞赏。”白青笑笑。

  “不必过谦。老夫看你似溪水之鱼,与世无争。世外桃源虽好,怕还是留不得青儿半宿。你若有要事,就不必于此再陪我傻老头,没有你在,我倒更显几份自然。”

  白青不料所想之事全然被师父所知,敬佩之情勃然而生:“师父细心,今早我运气时发觉有股无穷的真气环绕人体四周,试了试,确信能出得崖底,既不想留师父一人在此处,也放心不下张兄,正手足无措呢。”

  “这是天意,老天令我在此过得余生,习得神功却已钟老而无力出崖。不想青儿只修炼一旬有余,就拥有如此功力,实在是欣慰!青儿虽练了这么长时间,却丝毫不曾添加年岁,天意,天意。”烈断摸摸脸上花白胡子,不知是在责怪老天还是无力的反驳。

  “这全凭师傅的英明,多谢师傅!”

  整理完行装,白青一跃上了落崖之松树,望着烈断只是淡淡苦笑:“今日出崖,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与师父相聚,师父保重!”

  “傻孩子,我还巴不得你不来打扰我过神仙般的日子呢。快走,我好安心垂钓,不然都被你吓跑喽。”烈断大声笑着转身欲进屋拿鱼竿,可眉宇之下已经**一片,昔日老是鲁莽行事,可岁月磨平了烦躁莽撞,却驾御了太多太多的怀念和亲情,烈断已经变了,从打打杀杀的麻木中找到了自己。

  “给!”烈断又匆匆跃到白青跟前:“这是几两碎银,路上用得着。”白青感激地接过“多谢师父,待我料理要事后定助师傅出崖,后会有期!”

  白青倚靠轻功一点树枝,来回纵跃左右崖壁之间。

  巨鸽小弟不知何时徘徊在了自己身旁尖声叫着。平日里老是清晨或傍晚被这怪声惊扰,此刻却如此亲近动听,“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师父。”小弟似听懂白青言语,盘旋几周下得崖去。

  白青上得崖壁,已是汗水直流,看着眼前场景,与玲玲离别恍然历历在目:

  “‘小白脸,心疼你家妹子了吧,只要你从这悬崖跳下去,我就放了你家妹子。’‘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放了铃铃,我就从此悬崖跳下。’‘白哥哥。不要。’‘怎么害怕了?’‘不要,白哥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白青想着想着,感慨万千:“玲玲应当回到家中了吧,不知现在过得如何?”白青抚mo了几下筋脉尽断的左臂,又一傻笑:“不管怎么样,铃铃妹子肯定要比只留独臂的我过得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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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不平』

白青匆匆~得白鹭~,发现张颠兄已经汇集~内食客前去~杀军教头徐长辉不见余兵,也急急~了路,望能赶~主~,以助一~之~。白青只~一人马不停蹄边打听边赶路,不觉来到一小镇。见镇西那边人群簇拥,旌旗飘飘,~好奇。又觉正午炽~难挡,~歇息片刻,于是在路旁茶馆坐了~来。“这位客官来点什么?”店小二见客,立马迎了~来。“路~~~,来壶好茶,再来点小吃便可。”“我们这里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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