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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鸳鸯梦》

第6章兄弟误会

作者:口顺也倒着念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松树林依仗绵绵起伏的山峦,紧连断云山,处处翠绿翠绿。

  白青和琴风风风火火赶在路途上。

白青奇怪自己一路走来没有一点儿白鹭宫兄弟的消息,莫非书信没传到,一想又不会啊,白鹭宫已经空空一片,那是为何?另一方面,至于童子功,白青终于明白为何烈断和张颠会有如此的千差万别。据琴风听师父说,练童子功之人必定要是童子之身,否则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刺激,甚至会使人变形,或走火入魔,或废了生育能力之“命根子”。难怪我白青自己练了童子功没有像师父和张兄那样,想必他们练此功之时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白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琴风,琴风一听,笑了起来:

  “我那师兄烈断可风流得很呢,每次出外办事之余定会悄悄去花天酒地一番,据说他还偷偷在白鹭宫里凿了条密道,目的就是为了宫主禁闭他出入宫里的时候可以随时暗中溜出去享受。”

  白青疑惑地问道:“莫非那条密道救了烈断师父?”

  琴风一笑:“可能吧,没想师兄昔日的放荡竟救了自己一命。”

  两人说着说着,白青不觉开了颜:“这么算来我该称你师叔了。”琴风也摆起了架子:“师侄!哈哈哈。”两人相互笑开了怀……

  几日前,张颠率领白鹭宫食客出征,经过多日苦战,今日败下阵来,此时逃亡退回至松树林山脚。

“没想到,没想到白青竟是这号人?想必他早已勾结官府,想一举消灭白鹭宫!”丁武师扶着受伤的张颠宫主愤愤不平。丁武师身后跟随一群伤势重重的食客。

脸色苍白的张颠听了武师的怨言,收住脚步,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空,长叹了一声,忽然历声吆喝:  

 “白青,自从你进白鹭宫我都视你为兄弟,有福同享,有求必应,你如今为何引我们去江阳之北官兵如此密集之地,幸好几个食客誓死相救才得已脱身,老天保佑我逃亡至江阳之南,不然早已怨鬼一个了”。张颠叹息着无意间又想起了琴风。正叹息老天如此不公时,前面却有说有笑走来两人。张颠以为是受伤所产生的幻觉,定睛一看,没错,那两人竟是白青和琴风!

  白青和琴风也看到了一身狼狈的张颠,立刻迎了上去搀扶。白青刚想上前扶张颠,琴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只见张颠已经暗中一掌夺命般地向白青袭来。白青一头雾水望着张颠,张颠红着眼盯住白青。

  “白青!你为什么如此狠毒,一定要置宫主于死地,是不是收受了徐狗贼的好处?”丁武师趁机对着白青一阵破口大骂。

  白青慌忙问道:“张兄这是怎么了,我飞鸽传书给张兄,叫张兄从江阳南部入关,怎么会?”

  “到现在还撒谎,你书信一字一句写得清清楚楚,说北面水上经过可速达,且安全。可我们到半路就被官兵拦了住,官兵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候在那里了。”张颠身后一位食客痛苦地说道,全身颤动,伤势不轻。张颠一听飞鸽传书似有疑虑,只是低着头,什么话都没说,现在说什么话也说明不了什么。

  白青来不及解释,琴风迎上前来:“师弟,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或者有小人作祟。白青不是这种人。”

  可张颠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白青和琴风,颤抖地说:“自你们进宫,咱们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何时亏待过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你们两个要这样对待我?这样对待白鹭宫?今日我就算是死,我也要为白鹭宫清理门户!”

  说完,气运全身,双指点向了自己红成穴,顿时张颠血管暴涨,血丝布满了双眼,此时张颠已经不是张颠,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琴风仿佛又看到了一个月前的那条巨蛇。

  “宫主!”张颠身后的一群食客大喊。白青和琴风已经无路可走,却没办法跟自己的兄弟出手,痛心地望着张颠。可来不及他们两个回过神,张颠已经攻上前来,白青和琴风勉强应对。琴风与张颠相触之间如触电一般,哪回得了手?琴风一下硬吃了张颠三掌,退到了十步开外,淤血喷了出来,洒在断枝梅上。断枝梅上的三颗平时喜于吸血宝石顿时暗淡无光,琴风支撑不住就倒在地上。白青幸得童子功护体,但也是应付张颠不过,且战且退,一旁的食客个个伤心无比,唯有丁武师面无表情。

  此时,张颠火云掌铺天盖地而来,白青本来一手筋脉尽断,哪应变得及,被张颠逼到了一棵大松树旁,白青运用童子功护体,身靠着大松树,张颠看白青只用一手回应自己,更以为白青是轻视自己,愤怒地一掌紧挨一掌打在白青身上,“啪,啪,啪……”松树皮开始脱落,最后一掌,这掌法是前宫主所授,八个徒弟中六个根本无法了解它的精髓,张颠也是一知半解,是琴风领着张颠到急流勇进的大江里,叫张颠对着大浪击掌,才领悟这掌要的是连绵无尽的后劲,张颠一掌,江水一阵一阵回荡开来一路击碎了江边巨石。

  “如来神掌!”“吱~”一声,松树经不住从中间裂了开来,倒了下去,白青已经镶入了树中,神志迷茫。

  张颠也倒下了,全身抽搐了几下:“爹,孩儿不孝!”刚说完就在烈日下晕死过去。

  此时丁武师站了出来,**剑就剌到白青面前,望着已经无力动弹的白青笑笑:

  “白少侠,如何?如此痛苦,不如我送你一程!”挥剑就刺向白青。

  琴风此时已经动弹不得,热流一股一股冲入胸里又滚到嘴边化成一口口淤血,手掌渐渐变得乌青。琴风一见有人要伤害自己的师侄,憋住最后一口气一跃而起扑了过去。

  丁武师手中的剑直直刺入琴风的心脏,琴风左手握着武师手中的剑,全然不顾自己的手已经被剑割到骨,单手硬顶住了武师刺入体内之剑。

即使自己命绝于此,也不能让如此小人残害师侄。琴风猛一用力,刺穿琴风身体正要突破白青身体防线的那把武师手中之剑,竟慢慢地被琴风拔了出来。

  白青迷迷糊糊地看着前面挡着一个人,自己身体只有微弱的感觉,“琴师叔?”白青一看是武师手中的剑,立刻血管暴涨:“师叔!”大吼一声,看着不知所措的武师,白青眼里是满目通红:

  “丁武师!”刚刚还在昏迷之中白青,猛然醒了过来,右手猛力一撑,一股真气注入琴风体内,“嘣!”一声闷响,武师被白青的内力震到了三米开外,也带走了刺入琴风体内的剑,琴风一下子瘫倒在地。

  白青颤扶着琴风,目光紧盯武师,武师在一旁吓得屁滚尿流,惊愕中对着旁边的食客大喊:“快杀了这个叛徒,快啊!快!”可是食客们面面相觑都保持原位,站着一动不动。

  “冲啊——杀啊!”突然间,树林里传来了阵阵官兵的号角。

  丁武师一下子慌了,丢下剑,对众食客大喊:

  “不好了,官兵追杀来了,咱们快撤!”

  可那群食客面面相觑一阵子,只是慢慢围到了张颠的身旁,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位高大的食客仰天疾呼:

  “苍天啊!自从张宫主把我们从街头乞讨的孤儿变成锦衣玉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誓死报效宫主,现在宫主将离我们而去,最后时刻都不能坚守在宫主身旁,那我们也枉做一次人了。”

  “一群傻子!”丁武师抛下一句,独自消失在了树林中……

  “师侄……”琴风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握住白青,白青颤颤地点点头。

  “师叔没教过你武功,也没什么留给你,这竹笛是我最喜欢的,也是小女最喜欢的,就送于你吧。”琴风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从怀里取出竹笛放在白青手上。白青通红的双眼流着带血的泪水接过竹笛:“师叔,我会好好保管的。”

  琴风笑笑:“师叔还有件事。”

  “师叔请说。”

  “我家在黄花山,如果你找到铃铃,希望你带她回家和他母亲团聚。如果可能……”琴风又笑了笑:“铃儿十分调皮,如若可能,希望师侄好好调教调教,她娘太宠她了,她娘……”琴风眼神晃动了起来,“雅儿呀,琴疯子不能陪你疯一辈子了……”琴风的手没等把说完就无力地从白青手中滑落在地……白青使劲点了点头,不料引起体内的伤势窜动,也半昏半晕厥了过去……

  一名先锋兵探明张颠队伍去向后,策马奔到驹成将军面前,下马跪答:“将军,发现张颠叛贼等人在前方松树林。”

  “好!,咱们快追。”到了松树林,发觉眼前一幕,把驹成愣住了。

  “将军,怎么处置这帮人?”先锋兵问道。

  驹成下马,走到食客旁边,挥刀绕了两圈,见这群食客都面无惧色,坦诚跪在张颠身旁。驹成叹了口气,突然也跪倒在地。

  “将军!”旁边士兵连忙上来搀扶,驹成一把甩开:

  “我只听闻戴将军说白鹭宫食客勇猛无比,为保宫主全身而退,竟用人墙掩护,现在派我追杀余兵和逃亡的宫主,看到他们个个忠肝义胆,对宫主不离不弃,确是令人敬佩。作为江湖人,能做到这一步,驹某自愧不如,请受驹某三拜!”说完驹成也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驹将军起身指着已奄奄一息的白青说:“将他带回!”

  “其他人怎么处置?”前锋兵又问道。驹成看了看满身是血的琴风,说:“把他就地安葬了吧。”

  转而指向食客,深深地吸了口气,侧过身:

  “主命难讳,杀!”

  血腥一幕过后,驹成对着四周兵士说道:“撤了吧。”

  先锋兵上前向驹成提醒道:“大王说只要张颠首级。”

  驹成怒吼:“我说撤了,张颠已经自刺红成穴爆裂而死,首级无处可找,听清楚了没有?”

  四周士兵回答:“听清楚了。”

  驹成听回答声弱小,提高了三分声喉咙:“听清楚了没有?”

  四周士兵嘹亮应和:

  “听清楚了!”

  “撤退!”

  “是!”

  一场血腥过后,松树林已经是鸟影闪现,灵音不断。

  “驹将军,张颠首级何在?”驹成刚回到府中就被徐南王招了去。

  “禀大王,叛党头领张颠已经在逃跑中自刺红成穴,爆裂而死,首级不可找。”

  南王大笑:“哈哈,没想到他老子这么傻,儿子也跟老子一样傻。”

  驹成上前一步:“此次白鹭宫一举消灭,大王以后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南王摇摇头:“非也非也,朝廷苛加民税,民不聊生,外族对中原更是虎视眈眈。”

  “大王是想?”

  “世之衰,主之过。立新主,平民怨,拒外敌。”南王自言自语,驹成听明南王意思是想造反,马上劝阻: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

  南王恼怒:“为何?寡人不配吗?”驹成马上接道:“大王息怒,大王才智过人,领导有方,治国有策,定会是个名主。”

  南王奇怪:“既觉寡人是不二君主人选,爱卿为何拒之?”

  “大王刚才也说外族对中原虎视眈眈,若此时起兵反朝,外族必定乘虚而入,到时我们两面受敌。恕微臣直柬,到时两面受敌,民不聊生,大王必败!”驹成恭手而言。

  南王听后大怒:“好你个驹成,胆敢如此冲撞本王!”正欲发威,但想驹成是唯一一个能向自己坦言直柬之人,虽然时时惹恼寡人,寡人却也少不了他,转念一想,驹成说的的确是句句有理,可是刚才如此冲撞若轻饶了他,那岂非有损自身之威严,突然想……,却又回了回神问道:

  “驹成,我问你,你没取得张颠首级,带一个重伤的废人回来是做何?”

  “回大王,张颠自刺红成穴正是与此人相斗,此人能在张颠手下不死,武功定了不得。再说此人又与张颠以死相博,仇恨定是不浅!若能招为我军所用,那大王岂不是如虎添翼?”驹成说完,南王大笑,刚才恼怒全消:

  “想不到爱卿如此处处为寡人所想,寡人真是错怪爱卿了,来人。赏驹将军黄金伍百两。哈哈哈!”

  “大王,微臣还有一事不明。”驹成又问道。

  “何事,但说无妨。哈哈。”南王又得一猛将,兴奋无比。

  “听说大王收受一女子名叫铃铃,不知大王……”,南王笑笑说:“爱卿多虑了。爱卿有所不知,白鹭宫以前能够一寡敌众,与朝廷对抗屡战屡胜,与这女子是有莫大的关系的啊!”

  驹成十分不解:“听说那女子不过十五,难道真有此能耐?……”。

  南王又笑了:“爱卿有所不知啊,哈哈,此女乃张烈风三弟子琴风之女。那琴风祖传一书,乃三国诸葛所著,名《孔明兵策》,白鹭宫所向无敌是全仗此书啊!如若寡人能得此书,那不是……哈哈哈!”

  “大王的意思是想得到密笈?”接着又叹道:“张烈风三弟子?大王所说的是十五年以前突然失踪的琴风?听说那琴风虽轻功了得,微臣不想其是如此重要棋子,要早知如此,微臣也不不会在那里……”

  南王发现有所端倪,忙问道:“爱卿是说何事?”

  “微臣追杀残兵时遇上了琴风。”

  南王听完这么一说,大惊:

  “什么?我本想从他女儿口中探得其家所在,不料那孩子倔强得很,定说我要迫害其父母不肯说,琴风人现在何处?”

  驹成一脸无奈:“刚才追杀张颠,琴风伤重昏迷于一旁,我见无药可救,葬身于松树林了。”

  南王一听,想了想说:“那兵书乃竹简所著,琴风不会带在身上,定在其家中,只要探得他所住之处,也无妨。”

  驹成一听松了口气:“不知道大王有何良策?”

  南王笑笑说:“那女子是铁了心了,但寡人已有妙计,前几日西域使者送来西域奇药迷昏丸几粒,听说此药是由九种毒蛇之毒,加之九种毒虫之毒提炼而成,无色无味,常人服下此药,毒气直攻其心,人会立马丧失心智,问什么答什么,叫干什么干什么。到时候放入茶水中让琴风之女铃铃服下,那《孔明兵策》还不是手到擒来。”南王握紧拳头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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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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