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有时就是那么奇怪。欲望一产生,就难消失。
.此时的我,听她这么一说,就没了摸她的念头。当然是她说的那种“海绵”似的那种。可是,那想感情投入似的抚mo,反而更强烈了。我突然觉得她是个性情中人,是懂得男欢女爱的,自然是如胶似漆的那种。她说的没错,如果没感情的投入,那性事就乏味了。就如同我采访一个关于婚姻、家庭专题时遇到的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他说,他妻子性冷淡。他宁可到卫生间自己解决问题,也不愿趴在老婆那木木的身子上。他当然想和老婆**,但,是需要老婆投入那种。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这种欲望,就问:“怎样,你才有心、有情呢?”
“慢慢来呗!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今天,看在你让我睡觉的份上,我让你摸摸手。”她坐了起来,把手递了过来。
那小手有点肉乎乎的。摸起来,挺有质感的,我也想摸。可是,我能摸吗?这种施舍性的,接受它,也太伤自尊了。
“哟,死要面子,活受罪。你不摸,我摸。”她两手合住我的手,眼睛看着我,“说吧,遇到啥子不高兴的事了。.”
“没有啊!”
“没有?昨天,你脸上有喜色;今天有忧色。你当我眼大是给别人看的,自己不会看?”他撇了撇嘴,“放心,我们陪聊,也讲职业道德,不会乱说出去的。”
我想不到她察言观色还挺老道的。本来,我也为文章写不下去而苦恼,也不指望她能帮什么。她只不过是个按摩女,又没文化,又没经历。在这方面,我怎么会看得起她呢?但是,能说出来,有个人听,无疑也是暂时的解脱。于是,我就把这事说了。等说完时,我才发现,我摸她的小手,已经很久了。这手真好摸。嫩嫩的,滑滑的。摸起来,绸缎般柔滑。难怪,我说得那么顺畅.。
她一直静静地听着,很认真,没插一句话。等我说完了,她这才说:“就这么简单的事,也值得你这样?你是不是有病呀?”
我惊诧了。难道我看走了眼?我连忙问:“你说,怎么办?”
“不就是那个女的害相思病,怕在家里待,怕有闲功夫想那死老公,就找点事来做。一做,就做出了个劳模。是不是呀?”
我真的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所在。而且,又说得这么浅白,甚至比我更清楚。这真是旁观者清呀。我只有猛点头的份了。
“一块布,做衣服、还是做**,随你!要么,你就当你不晓得,原来咋个想的,就咋个做。要么,你就另起炉灶。就写她是个蠢的,老公死了,就不晓得怎么过!照我看,你还是写后面这个。前面的,哪有人看?后面的,弄不好,还卖座呢?”
她说着,就低下头,看着我的手:“喂,喂,摸几下,过过手瘾,也就行了。不摸脱层皮,你还不放手了?”
我连忙撒手,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刚才,一激动,手上就使了力,肯定弄疼了她的手。这下好了,想摸也摸不着了。只不过,我这时倒不想摸了,我想吻她。把她**地搂在怀里,在她那额上狠狠地吻一下。这小姑娘也太聪明了,真不知她脑袋是怎么长的?
她指指我的手机说:“借我打个电话,本市的。”
我忙递手机给她。别说是本地电话,就是打到白宫、白汉金宫,我都会借给她的。
“喂,灵灵嘛…..啥子,你在医院?……割手腕?为哪种臭男人,值吗?…..我想去看你,但走不脱呀!……我哪来钱买钟?……喔,下班,我就赶过去。不说了,借个小气鬼的手机。再说,他就要跳楼了。拜拜。”她关了手机,就递给了我。
我没接,忿忿地说:“你还打。打完了,我充了值,你还可以打。”
她一手扯过我的手,将手机拍进我掌心:“我没说错吧,还真是个小气鬼。不那么说,她会放电话吗?她伤得那么重,流了那么多血,说多了,不痛吗?”
我又得罪她了。说真的,我又对她有了一种别样的好感。能随时想着别人就难得了,何况又能这般地自在,不让他人觉得欠情的圆场。
我想到了那个叫灵灵的女孩,就问:“她伤得很重?”
“我又没看见,我怎么知道?人家急死了,你还烦我!”她说着,就捶起了手掌。
看她急成这样,我也急了:“那,你去看她呀?”
她瞪我一眼:“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钱买钟?”
她真急昏了头,和她朋友说的,也赖到我头上了。此刻,也不是斗嘴皮子的时间,我连忙说:“我帮你买钟,你快去吧!”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她接过我递给她的一百块钱,就往外走。拉开门时,对我笑笑,“你真好。明天,你过来,我让你摸手臂。拜拜!”
明天,明天我会来吗?她给我摸手臂。手臂离那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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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短信说着今与昔』
豆花给我出了个两难选择,我来了个一石二鸟.我决定充分利用~头采集的素材,写两篇关于劳模黄玉~的文章.怎么说,我一个大~,也~比那个小~子高呀!总不能她说风就风,她说雨就雨吧?我那可怜的自尊心,倒让我获利了。昨晚,我给《内心探秘》杂志编辑小张去了个~,说了说内容,问他那里能否采用.现在的我已不同两年前了,不再是~天撒网地投稿,希冀能有那么几网不落空.而是投石问路,见鸟开~了.毕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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