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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老头》

第1章田中幽会

作者:静谧幽清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



还曾记得,在小学时,我们都很羡慕那个会计家的儿子。他瘦瘦的,肤色中夹杂着几许苍白,在当时那是纨绔子弟的特“色”,我们是贫家孩子,是要经常做农活的,自然皮肤会晒得黝黑,那时谁也还没有紫外线对人体的伤害意识呢。所以,该到什么时节就参加相应的劳作,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和理所应当,几乎没有谁会抱怨什么,顶多是我们偶尔羡慕一下那个另类的幸运儿——毛波。

当时,我们的课外活动很是丰富的,什么毽子、石头儿、羊的膝关节、米口袋、皮筋儿、绳子等等,而且因季节而异。夏天娱乐的项目多一些,冬日里只能在无雪的时候出去踢毽子,若外面冷的厉害就只能在室内打闹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毫无拘束的尽情玩耍,很少会顾忌什么,在玩地尽兴时也会忘乎所以的。

也就是在群情激动的时刻,一个男生的数学三角板忽然从空中袭来,真的是猝不及防,正好落在了毛波的右眼上,据说当时疼痛难忍,等到调用四轮车将其送到镇医院时,已经是很久的后话了。无疑,毛波的右眼成了玻璃花,就是“有眼无珠”的意思吧。

但是,这于毛波而言,真的是小事一桩,并没有真正的影响过他什么。他得到的还是家庭的丰裕与殷实,还有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对之的欣羡与稍许的崇拜吧!我还记得有好几次看见他的父亲用自行车驮着他,十分温馨的样子。

等到了初二的时候,他就因为对学习不感兴趣而辍学了,在家休闲了几年就开设了农机修理部,在农村这个行业是很权威的,因为家家都得用农具,农具的磨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修理部每日都有生意,可谓是日进斗财呀!渐渐的,我们已经走进了高中,这时,毛波的人生也在发生着变化。他的两个姐姐相继嫁走了,他的年龄也进入了婚配的阶段,加之富贵人家很重视早得贵子的观念,毛波在二十出头的光景里成家了。

他的另一半很漂亮的,很高很丰腴的那类女子,像杨玉环那种类型的。媳妇过门没有多久,闲言碎语就接踵而至,真有种排山倒海的磅礴气势。都说流言蜚语止于智者,但是我们那里似乎真的没有这样的“善类”,大家似乎并不求灭火,反而更想在其上添油加薪,让火势更加轰然猛烈。因为在我们那样的自然村很少有哪个领导会管辖到这种舆论上的事宜,大家在物质上相对贫瘠的时候,总希望在精神领域是充实的或者是有点乐子的。就这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毛波父亲爬灰的故事就此开始拉开帷幕了,其实大家更多的时候是捕风捉影以讹传讹,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捉奸成双。不过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将百姓的猜想世界的大门打开了。人们从此不再无所事事了,聚在一起话说毛家的大事小情。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毛家会计也确实让群众抓到了把柄。毛家的前院邻居就是我们的村长家。村长夫人是有名的千里眼、顺风耳、破车嘴,尤其这种很让人难为情的丑事,她会更加放在心里存在嘴边,在适当的人适当的时候,她会如数家珍一般,向别人透露,并煞有介事的叮嘱人家千万不要乱讲,其不知她的讲述中已经蕴涵了太多的自我臆撰,可以说,故事在她这里才算是起跑线。

一个仲夏的黄昏,火烧云在天际徘徊着,将天空笼罩得有几分朦胧和神秘,人们大多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吃过晚饭,正是走出家门消化神的时候。大家如约而至,来到村边的路口,在那里张望着诡谲的天空,也在用余光关注着周围的动静。当然,嘴里还在发挥着可以交流的话题,每每此时的茶余饭后,村长夫人都几乎都是主讲。这一天也是的。村长夫人刚刚提个头儿:“那老毛家的老东西又在...”却到此戛然打住了,人们的耳朵也不高兴呀,怎么正在竖立专注的时刻就断了呢,于是大家都对村长夫人指手画脚刚要嚷嚷,村长夫人诡秘地递过一个有方向的撇眼儿,大家顿时都在怔住了,都顺着她的指示盯过去了。

在大家聚会的路口的对面就是农田,那里大部分种植的是玉米和葵花,这个时候农作物的秸杆都已经长的很高了,也不需要人们再为它们服务了,而且那里是蚊虫的栖居之地,人们不会进入的。而就在人们都眈眈凝视的一对男女正牵手走进了那片高作物地带。人们齐聚的目光有些恋恋不舍地护送着他们很自然地行进,一片不大不小的唏嘘声几乎是要将他们震到九霄云外。但是,他们仍然是信步向前走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自己是即将走上领奖台领奖的有功之人那般众人瞩目。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他们就已经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了。于是,村长夫人不禁又自豪地重操起旧业来——话说着毛家的尴尬情事。人们毕竟是亲眼见过了,对村长夫人更加信服了。村长夫人也摸清了人们猎奇的心理,就顺势讲起毛家的绝密事件。

据村长夫人说,毛家的兄弟俩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毛波的父亲是老大,他还算是有点规矩的绅士呢。而他的那个弟弟则是很能显山露水的,他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详讲了,全村全镇的人都知道,他办完一双儿女的终身大事之后,便撇下结发之妻,与贫窭的朋友的夫人暗渡陈仓,匆匆跑到外地去享受着老夫少妻的特别风情了。但不到一年,临时的夫妻又坦然归至各自的家中,并且还经常双双进进出出。人们都在想,老二如此大方,老大也未必使好鸟。说实话这老大也真是不争气,使几年都能搞摸黑战争,可当儿媳妇一过门,他的魂魄就不在自己身上了。但是,这位老会计真不愧为其职业的行家里手呀,情感上是分散精力,但是在帐簿上仍然是分分明明,从来没有差错,该捞的捞,不该捞的从来不去奢望,大体上口碑还是很不错的,虽然算不上公仆,但也称不上是污吏。像这样不好不坏的人就可以四舍五入为好人了好官了。大家对会计的这个污点是直言不讳的,因为大家也知道会计也不会为此而怪罪自己多嘴多舌的,会计自己也清楚曾经有几次不小心暴露了,大家知道是迟早的事,可是他没有想到在自己第四次秘密行动的时候就会被村民盯梢了。

在大家似乎都说累了,都不无窃笑的在品味着什么的时候,会计携少夫人从绿油油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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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事风波』

~会计与其少夫人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后,方~有些许的~张,因为刚才只顾着看自己的~~是否整齐了,忘记了四~张望和打探,尤其当~然间抬眼一扫,真是糟糕,路~在怎么那么多黑~~地~,而且时而游动!会计再仔细辨别一~,才~万分的意外,那里竟然是......人们都在静默地观注着这两位“异类”的归来,那~~媳~也只顾得自己的个人~冠,忽略了她应具备的警觉,或许是刚才得过于投~已经将这个现实的伦理抛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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