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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人生路》

第4章毁灭一击

作者:透明的疼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神州大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人民在毛泽东同志的英明指导和小米加步枪的政权之下,取得了革命的最终胜利。这一时刻,对于长期被压迫、被剥削的广大穷苦人民来说,无异于苦读十年寒窗,一日金榜题名的穷书生,喜悦从心底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在每个人的脸上泼成了一幅幅浓墨重彩的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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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的阳光无孔不入,从竹林的缝隙中,从梅花的脉络中,从刘家门口两具颓败的石狮口中,从破旧不堪的墙壁的斑驳中,一缕一缕地挤进刘家大院,和着孩子们的尖叫和二太太清丽且浅淡的笑容不停跳跃。一缕灿烂的阳光偷偷地从东窗缝中钻进了俊杰的房间,悄悄地附在老爷的耳边,老爷不耐烦地皱皱眉头,年轻的阳光被老爷深深的皱纹夹得生疼,寻机又逃到了俊杰的脖子上,俊杰轻轻一扬手,想握握阳光,握一握久违的生机,可是,微扬的右臂又重重地垂下,只有一抹欣喜的笑容在嘴角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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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驰骋疆场,断头颅,洒热血,为的就是广大的穷苦百姓。现在,新中国的阳光终于普照大地,带给全中国的不只是温暖、更多的是希望,希望我们的明天更加美好,希望我们的明天和平、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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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希望就是一剂止痛药,止住了所有的疼痛、忧伤和迷惘……站在红旗下,沐浴着和熙的阳光,二太太所有的苦累都化成了无限的动力,干起活来,有使不完的劲,出不完的力。闲暇时候,就带着孩子去邻居家串串门,扯扯家长里短,谈谈心中的憧憬,日子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有了新的气象,内心芳草萋萋,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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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生活给予我们的惩罚是看不见的深渊,无处躲避,无法跨越。1950年,在新中国的土地上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土改运动,在这场斗争中,刘家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曾经的风光,让刘家在整个县城都远近闻名,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刘家因二十多间房屋、八亩良田被无情划为了富农。其实当时政府明确公布了富农、地主的标准,土地达到了24亩以上,36亩以下的归为富农,而刘家现仅仅只余下8亩田地,不管怎样是够不上富农资格的。但解放初期,人多田少的矛盾日益突出,整个农村社会开始动荡不安,政府为了解决这一根本矛盾,便在全国开展了这场土地制度改革斗争。土改利用“流氓无产者”打冲锋,通过斗争和杀戮,把善于经营的真正地主、富农打**去了,200多万所谓的地主被杀害,被杀害的还有那位如行尸走肉般的刘家老爷。老爷虽然自家庭败落之后,就已痴痴呆呆,不闻不管家中事了,但在二太太心里,老爷就是主心骨,就是顶梁柱,现如今老爷不在了,房子被抄了,田地没收了,可怜的二太太象一朵凋谢的花朵,片片**被风吹得四处飘散,七零八落,没了方向……(2007-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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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老爷被杀之后,二太太经受不住接二连三的重重打击,一度神志不清,在村庄最偏避的角落,总有一个憔悴而孤独的身影被东升西落的太阳拉得长长短短,宽宽窄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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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的娘家看到女儿落到如此境地,不仅掉下泪来。大哥大嫂都是老实、善良的庄稼人,默默地帮助妹妹处理好老爷的丧事,便在自家屋旁搭了一个草棚,安顿好五个年幼的孩子和气若游丝的俊杰。二太太的大儿子刘俊豪,如今已有十三岁,二儿子刘俊强,十一岁,小儿子刘俊凯,八岁,最小的同胞姐妹,刘阳,刘雷,也已5岁,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几个孩子比同龄人成熟得多,也比别的孩子多了几份自卑和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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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弟弟妹妹还小,帮不了你什么,家里的事情你就吩咐我来做吧”!刘俊豪待家里基本安顿下来之后,跑到舅舅的屋里,对着正在低头抽旱烟的舅舅,一本正经地说。“俊豪呀,你坐,你过来,坐在大舅身边”,俊豪快步走了过去,在大舅身边的小矮凳上坐了下来。大舅依旧低着头,一只手不停在地上磕着大烟斗,一只手缓缓地抬起,在俊豪头上沉重地拍了拍:“俊豪呀,在家你应该是老大了,你大哥俊杰病成那样,只怕时日不多了,家里的重担都会一步一步地压在你的身上,你一定不能向命运低头,只要我们勤劳,舍得出力,日子会过下去的”,大舅说完,重重地一声叹息,又提起烟斗,使劲地吸了几口。“大舅,我什么都明白,我不怕苦,有的是力气,家里的力气活就交给我吧,马上就要开春了,我先跟你学庄稼,从明天起,我天天负责打二捆柴回家”俊豪看着大舅一直低头,知道自己几兄妹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负担和压力,所以立即表明心迹,希望大舅舅能安心地接纳他们,别让弟妹受流离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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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俊豪早早就起床,到后山去砍柴了,大约早饭时候,俊豪就扛着一大捆生柴回家了。时值初春,天气异常寒冷,但俊豪的头上直冒烟,汗水湿透了衣背。二弟正坐在草棚的门口发呆,看见哥哥回来,立即起身,帮哥哥接下了肩上的柴火。“俊强呀,大舅,舅妈呢,还没回来吗?”“没有,一早就出去了”,“早饭做了吗”?“没有,我不会做,找不到米,又发不好火,刚刚在灶堂里烧了半天,火就是燃不起来”。俊豪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汗水,一蹲身就在俊强身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俊强,以后我们要帮舅舅、舅妈多做事,现在我们家不比以前了,妈妈疯了,什么都没有了,大舅就是我们的依靠,我们不能让大舅嫌弃”。“哥,那怎么办,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大舅是不是不会要我们了”,“只要我们勤快,听话,不调皮,大舅不会赶我们走的,但是我们如果不争气,什么事都依赖他,他肯定会很烦燥,说不定一气之下就要我们走呢”!,俊豪看着东方渐升渐明的太阳,用自己的双手使劲捏了捏俊强的双手,“听哥哥话,我们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等我们自己会做事了,就把妈妈从外面找回来,好好服侍她,妈妈真的太可怜了”。“哥,你别说了,我听你的。”俊强说完一歪身靠在了哥哥的肩头,“哥,我好想妈妈了,等一下,我就去找妈妈”。“恩,好,你和三弟去,哥要帮舅舅做事。现在哥教你去做饭”,俊豪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右手一撑地,从石墩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拉着弟弟向旁边的大舅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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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吻』

农村的早晨静谧而~馨,牛儿在~坡~悠闲自得,慢慢地~着~着~珠的青草;顽皮的牧童在草地~你追我赶,互相嬉戏,欢快的笑~被一~连一~的~~吞没;站在~~放眼望去,层层梯田象是大~的~印、~~浅浅地蜿蜒而~;勤劳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自家的田地里劳作,弯~~背的动作反反复复,人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播种在这个重复的姿势中,好收成是他们最大的幸福!俊~在哥哥的现场指导~,终于~了人生中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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