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原名程元元,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女朋友(女性朋友),现在是我们班的班花,我与阿花有兄弟之谊。
小时候,我管阿花叫圆子,因为她在爷爷奶奶的爱护下,好吃好住。当她走向你的时候,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个球在滚向你,但只见其形不闻其声,不明原由的人还以为自已的耳朵有问题。
这是其一,圆子为什么叫阿花了呢?名字是亮子起的,所以这一变故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从与亮子讲的故事中我们也可以窥见一斑。
原来据说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你在大街上遇见一个靓丽女子,但苦于记不起她的名字,那么你要能熟练运用数学老师教给你的“穷举法”,定能迎刃而解。
就像现在的我迎面走来一个衣着时髦的女子,那么你试着尽嗓门喊开,但字音要尽可能模糊,尽可能让别人听起来是在叫自已。
——阿丽……
不应。
——阿红……
不应。
——阿春……
还是不应。
——阿花
——花你的头,院子里的那头猫发春了你也跟着发春呀。整天上午死那里去了,数分老师点名了。
终于应了,但听她一席话,我真有枉读十年书的感觉。因为如果数分老师真点名的话,我这学期又要重修了。
——哈,十八号有这么容易点到吗?
我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试探着说道,看看阿花是不是在骗我。我的学号是十八号,有些老师是逢“八”精神爽,第次提问总叫尾数为“八”的学号,真叫人气绝。
——哈,我骗你我就是你家的黄古。
“黄古”是我家的小狗,不,现在是大狗了。它体型庞大,打遍全村无敌手,所以每每登高临远,别的狗总是望风而逃,逃不了了就倦缩成一团自认倒霉。遇到这种情形我总会叹息着对阿花说唉人不如狗啊,阿花总会笑着说那你做黄古吧!
——真点名了?
我一百个不情愿地问道。
——我可不想做黄古。
我突然眼角跳动得利害,别人说这是不详的预兆,汗也开始冒出了手心了。
——不过……
怎么没有下文了呢?阿花总喜欢把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但看着我焦急的样子又于心不忍。
——亮子帮你应到了。
我如释重负,亮子如在场的话我真想握着他的手说感谢领导照顾了。但话又说回来,这也是我应得的,而我作为交换的条件就是把阿花介绍给亮子。
——但他现在那里去了,都十二点了,我们不是约好一起去逛街街的吗?
——冷啊!
虽然现在还是盛夏,我全身一颤抖,抖开那一阵寒意。
——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扮可爱了大姐,你以为你多说一个“街”字你就年轻十岁了吗?没可能的,我是不会看上你的。
——死阳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阿花用眼睛盯着我,很生气的样子。
——快打电话给亮子找找看呀,我们去逛街咯。
——什么?我们?亮子没告诉你吗?我今天有事呀!要不我也不会不去上课的。
这是我和亮子说好的,约阿花出来的时候要把我拉上,要不阿花不会去的。阿花答应后我再临阵脱逃,成全这个“痴男”宿愿。然后亮子就会在以后的课上帮我应到了。
——什么?你不去呀。那我怎么办?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要去做事了。
我快步流星地闪,只恨亮子做事怎么像个蜗牛,一点都不像是在游戏里的作风,真要等到阿花都谢了的时候他才能赶过来吗?
我躲开了阿花,但由于走得急,头有点发晕。我想可能是我昨晚没有睡好。
——奇怪,我昨晚干嘛去了。
对于昨晚的记忆我头脑里**,我现在就像陶潜笔下的武陵人,问今何世,不知凡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解决我的午餐问题,我的肠胃已经开始开会了,内容大概是讨论如何抗议吧。
但也没办法,最近囊中羞涩,虽然看着烧鸭店的鸭子肥得流油,我却只能拐弯进超市买两袋方便面。实在觉得对不起自已就加一个熟鸡蛋。然后径直回宿舍泡面吃。
我吃完面,一个人无所事事,开始觉得无聊了。我的眼角又开始跳了,不是我家的黄古又跟人家打架了吧。上一次我眼角跳得利害的时候黄古就遇到对手了,打得头破血流,一回来就倒在我脚下,让人看了心痛。
国歌在我想着这事的时候响起,是我的手机铃声,听起来让人肃然起敬。
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我忘记把手机调为震动了,就在立体几何老师讲得兴起的时候,国歌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老师不知所以,茫茫然把写黑板的手举在半空,等明白过来,同学们都把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了。老师恨恨的盯了我一眼,同学们哄然而笑,而其中有一个人笑得很奸,那就是菜刀。
是阿花打来的,难道还没有找到亮子,我这样想着,接起电话来。
——摸屎摸屎。
——喂,阳子,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阿花的声音听起来很悠远,竟像是从外太空传过来的。
——哎,今天嘛?管他什么日子!是不是还没有找到亮子?我帮你找找看!
——亮子就在我的后面,他好像不情愿跟我出来逛街的,还有……
——那你还打电话给我干嘛?
我不等阿花说完。
——我忙着呢!再说我也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我跟你说,亮子是我们班一等一的好同志,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是吧。大姐你要知道古人有句话说得很好,那就是“珍惜眼前人”。别老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多苦啊。
——那你有没有珍惜眼前人啊。
阿花说完,挂了电话。
——我跟你情况不一样。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眼角还一直在跳个不停。这时熊飞的菜刀迎面走来,我思忖,难道我眼皮一直跳是因为这两个小崽子。
——我们的快枪手睡醒了,你可真伟大,打CS打到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
菜刀一见到我就说。手里拿着雪糕,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电脑还是我早上起来帮你关的呢!
熊飞也在一边说着一边吃着雪糕,看着他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真想一拳锤过去,我想起昨晚他被我吓醒的熊样了。
——小狗,看你昨晚的熊样,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用眼神逼问着熊飞,熊飞乖乖的,像个小孩。
——用得着这样对我吗?只不过不小心弄断了你的琴弦,最多请你吃雪糕。
——原来这样,应该的,应该的。
我吃着熊飞“请”的雪糕,笑着扬长离他二人而去,其实那根弦早就被亮子弄断了的,亮子的跟熊飞一样,看下次菜刀是不是又上同样的当。
我漫无边际地走在校园里,我的记忆像被什么堵塞了,我只模糊地记得昨晚下雨了,有闪电,思绪一蹋糊涂。
这时,一把粉红的油纸伞映入我的眼帘,我怔了怔,嘴角不由自主的念道:
——无可奈何花落去……。
记忆之门一下子被打开,关于DR-LEE与DR-HONG,以及“轮回网络”。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严肃的国歌,是亮子打来的。
——喂!
——喂!阳子……阳子……。
亮子焦急的声音中略带有哭泣的声音,语无沦次地,
——阿花晕倒了,她……就在大街上……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跌倒了……我……我来不及……扶她……。
我头脑里“嗡”的一声,一下子吓傻了,原来我昨晚不是在做梦,一切都真真实实地在我的身边发生着,如“轮回网络”里引路的那只母鸡说的样,而这只母鸡我们在ITALY地图里面也见到过的。
——阳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亮子一紧张就是这样,“怎么办”就像MP5里面的子弹,问得你喘不过气来。
——医院,快点送医院呀!
可是现在我真的怎么办了呢?我坐在宿舍前面的草地上,汗如雨下。我的思绪现在好乱,我将这样一种情况说出来给人听,谁会相信我啊。菜刀,亮子,还是熊非……。
就连现在亮子都只是知道阿花晕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阿花会晕。
——天啊,怎么会这样,不会是刚好凑巧吧!
我自言自语地说到,我想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去医院看看情况,我决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我拿起电话打给亮子,问一问情况。
——喂,亮子,现在情况怎么样呀,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人民医院,医生还没有对病情下判断,在急诊室,你快来吧!
亮子的情绪缓和一点了,但还带有点哭音。
——好,你等一下,我马上打的过去,保持联系啊!
我小的时候不想信命,但大一点了,要等车了,等车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很多,我不由得相信,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的。
就拿这等车来说吧,我就没有这个命。我不等车的时候,满街都是,多得不厌其烦。但真到了自已要等车了,等得更是不厌其烦,半个钟等不到一辆,自已有急事的时候,老天更是跟你作对。有一次我和亮子等公交车从学校出去,硬是等了一个半钟,从此亮子发誓,再也不和我一起等车了。
就像现在,我心急如焚,不知那个龟儿子开车的,就是不见踪影。如果那位没有看过热锅上的蚂蚁是什么样子的,看现在的我就可以体会了。
终于等到一辆了,我迫不及待地的开车门,一个鬼魑一样的影子倏地一声,坐了上去。
——同学,照顾一下,有急事!
——妈的,是你急还是我急,我的是人命关天的事。
我不顾一却地吼道,对方见我这样,赶紧从车上溜了下来。
——司机,去人民医院!能不能开快一点,我有急事。
我在观后镜里看了一眼司机,他戴着一副墨镜,络腮胡子,很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窗外的景是不堪看的,我只想快点去到医院,弄清楚阿花的晕倒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我有一大串的问号还没有解决,如果真的有关系,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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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花落去之~切心扉的爱情』
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慌~”二字来形容,每每这样,我总是把眼神定格在某一个方向,很认真的一直想一直想,却又毫无思绪,想不出一个~决的办法来,心情烦躁得如同正在爆炒的栗子,总想~找某一个事物来发~。我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就像这车子的速度,~不是看在司机有络腮胡子,他又成了我的出气筒。因为我有个~——头发怪异的人,绝非善类。读高中的时候,由于我个子矮小,~格内向,总有那么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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