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慌乱”二字来形容,每每这样,我总是把眼神定格在某一个方向,很认真的一直想一直想,却又毫无思绪,想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心情烦躁得如同正在爆炒的栗子,总想要找某一个事物来发泄。
我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就像这车子的速度,要不是看在司机有络腮胡子,他又成了我的出气筒。因为我有个经验——头发怪异的人,绝非善类。
读高中的时候,由于我个子矮小,性格内向,总有那么一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来欺负我。
有一天我被两个身材比我高大的家伙拉到墙角,说要收保护费。刚好在转角处迎面走来一个小青年,前面整齐的流海中间留了一小撮黄色的辫子,衣着怪异,头发更是怪异。
我忙向抓我的两个家伙解释说过来那个,头发前有一撮黄的帅哥是我的表哥,你们别乱来啊!两个小崽子听后撒腿就跑,以后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就说你们小心点啊,我表哥前面有一撮黄的,往往能躲过一劫。
——司机,能不能开快点,我真有急事,我可以给你加钱,但就是麻烦你快点。
这厮嘴角**一丝怪异的笑,我惊谔,这笑好熟悉啊,但就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莫非全城的司机都是这种笑,那我呼吁全城市民非万不得已,不要乘坐的士,因为这笑能杀人。
花了二十五分钟,我们到了人民医院的门口,我付钱正要打车门出去,只听司机沉闷地说道:
——慢着,年青人,噢不!应该是秦参军,我们好久不见了。
——你在跟我说话吗?我们认识吗?
我再度惊谔!
——那当然,不过我此来的目的是给你带个口信,不要忘了我们以前的约定,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并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什么?你说清楚点!
车子徐徐开动,在那一瞬,他用手做了个开枪的姿势,并用嘴在枪口吹了吹烟,眼睛一直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了,他就是CS匪徒里的那个中东游击队员,绰号叫“蛙蛇”。他现在没戴上红额套,但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已和我心目中那个满脸横肉的“蛙蛇”对上了号!
我惊呆了,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与来来往往的人流我不知所以了。这一切无形中已经告诉我,梦与现实的距离原来是这么近的。我现在打一个喷嚏,都不知道是在梦中打的,还是我在现实里打了。
我站在人民医院门口,我问着成龙大哥曾经问过的同样一个问题——“我是谁”,但我还多了很多问题,比如,“我在干什么?”,“我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我着实地给了自已一个大耳光,感觉很痛啊!
我打开“蛙蛇”给我的纸条,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上面写着“13745876540”,并还有一句话:“如果想救你的圆子,今晚凌晨三点,打这个电话。”
——圆子。你可不能有事啊!
我内心里面喊了一声,触痛心脏神精似的。我终于醒悟过来,我现在是要看阿花,不,是圆子的。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医院。
医院里的人,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或是病人家属,个个都行色匆匆。而我更像是无头苍蝇,我怎么找到亮子呢?
——医生,医生,请问急诊室在那里?
我多少有点急燥,走得太匆忙了点,在拐弯处差点和一个女医生撞了个满怀。而那女医生也吓得“哇”的一声,双手捂住脸。而我连道歉也忘了说了。
这时,女医生从捂着脸的右手的无名指和中指的指逢里**秋水一般的明眸看了看我,然后触电般地把手捂住她的嘴巴,很吃惊的样子,端详了我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而我急于找亮子,急于知道圆子的情况。
——医生,医生…………。
——啊!…………。
女医生回过神来,羞羞地说道:
——急诊室在三楼的正中间,请问程元元是你什么人吗?
——她是我同学,医生请问她怎么了?她不会有事吧?她得了什么病吗?…………。
我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女医生也不作回答,只是慌张地频频回头望了几次,像是有什么人在追她。
——今晚八点,中山公园门口,我们不见不散……。
她慌乱地跑开了,如同一只逃命的小鹿。
我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所以。
她跑到走廊的尽头拐弯处突然停了下来,蓦然回头望着我,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样子。
而那一回首,着实让我吃惊不小,她是谁呀,怎么我心中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不管那么多了,还是找亮子要紧,我赶紧冲上了楼梯。
就在二楼楼梯的拐弯处,我又与一个人差点又撞了个正着,来人与其他二人一同冲下楼梯,我想大概就是在追刚才那个女医生吧!
——看着点,长眼睛没有呀!
我回头骂了一句,他们三个已经走远了,而这三个的背影,我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特别熟悉。
我继续走上三楼,一眼就看见亮子呆坐的休息凳子上,一脸茫然的盯着地板上。
——亮子,什么情况?
这句话我们在打配合的时候经常说,此时却一时嘴快也用上了。
亮子一看见我如同见到救星,但我真的是救星吗?
——阳子,我们沿着河堤走,我一直走在她的后面,当我们走到天桥底的时候,阿花就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赶上去扶她也来不及,她倒在地上了。路边的人都围了过来,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跌倒啊!
——不用担心,她可能太累了。
我这样安慰亮子,但谁又会拿什么来安慰我自已呢?
——好像是这样的,她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我以为她生我的气了呢?我给她买了冰淇淋,她吃了一点,说不舒服也扔了,就吃了一点,而且整个都吃了都没事啊!
——那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我看她很累的样子,我说那我们回去吧,她说既然出来了就走走吧,还说打电话问你出不出来,然后就打电话给你了。
——噢!还有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定要你出来……。
“嗡”的一声,我再度惊呆了,亮子往下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见了,我想起了去年圆子生日的时候我们说的话,她说现在20岁了还没有人给她送过花,我说我现在也20岁了还没给人送过花,她说那好啊我明年过生日的时候你给我送花不就得了,我要你送我玫瑰的。
——我居然把她的生日给忘了,我真蠢啊!
——什么?什么?
亮子不知所以。
——但是阿花为什么会晕倒呢?
亮子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为什么会晕呢?而且晕得那么巧?
我也这样问自已,而当我这样问的时候,我想起了梦里ITALY母鸡说的话。
那时一道闪电过后,我发现我来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建筑风格与我们的传统格格不入,墙是暗黄的,瓦是暗黑的,一眼看上去好像是铜墙铁壁,我现在站的位置,出奇地与CT老家一样啊
——这个地图是ITALY啊,我怎么会到这里啊!
——小朋友,请跟我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只样子笨笨的母鸡,它居然会说人话。
——我怎么了?
我出奇地问道,脚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只母鸡走了。
——快点吧,要不恐怖分子来了就惨了!
我跟说那只母鸡来到一个墙脚,就在CT买枪的那个看台下面。
——我们先到这里躲一躲,不过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我们说话尽量小声点,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我背靠着墙蹲了下来,尽量缩成一团。
——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会到这里的?
母鸡摇了摇笨拙的头,我才发现原来他的鸡冠也怪得可以,我想笑,但却笑不出来,
——年青人,你已经进入这个游戏里面来了,你的资料已经录入他们的服务器,很快他们就会找到你了。
——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惊叹道。
——你先听我说,我偷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才冒险出来帮你,也算是帮我,帮全世界的人类吧……。
母鸡还没有说完,我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想站想来看看是谁。
——不要命了,他们是恐怖分子……
母鸡张开它的双翼来拦住我,很慌张的样子。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不是说已经到了吗?怎么连个鬼影都不见。
这厮说话阴阳怪气的,一听我就知道是那个戴眼镜的平头。
——我们分头找找看。
母鸡一直用翅膀里面一支像手指的羽毛睹在尖尖的嘴前示意我不要出声,就这样他们找了十多分钟,一个屁也没找着就走掉了。
——他们在找你,知道吗?
我暗说不好,原来那个屁是我呀。
——年青人,你听着,他们还会去找你的,不管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里,我现在带你出去,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做个好人,不要参与他们的恐怖组织。
我点点头,我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做坏人的,这也是我一直玩CS都玩CT的原因。
——出去以后,他们会向你最爱的人下手以威胁你,所以,你要保护好人最爱的人。
——什么,我最爱的人,我还没有最爱的人啊。
——他们在你的心脏里做个心电测试,你最爱的人就是程元元,也就是你心目中的圆子,他们会在她生日那天用特制的精神**药控制她的灵魂,你要赶在他们之前啊。
圆子是我最爱的人啊,我一直都没有察觉这个问题,当我察觉得了,却发现,这是一个痛切心扉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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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花落去之剪~,理更乱』
——你出去以后,这件事~跟任何人讲,因为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恐慌。少招惹一些不必~的~烦,知道吗?italy~~说着,用它那不像是~的翅膀在~冠里~了一个小~,刹时,鲜血如注,它歪着头把血滴在我的~~,我触电一般,一~子人事不知了。我说我怎么~当我把圆子介绍给亮子的时候心~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当我们去溜冰场亮子主动去牵圆子的~的时候我怎么总想着装着没看见,怅然若失,心里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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