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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东流》

第3章

作者:鱼儿自游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

第一次班会男生们终于是正式认识了班上的女生们,都显得格外兴奋,想方设法地弄出各样的声响来吸引女生的注意。效果一般,所以蔡班长就让大家安静了,建议说:“现在大家都认识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现在男生和女生分组混着坐好不好啊?”

“好!”大伙都大声说好,李存哲就混在下面高喊了一声“班长万岁”!引得人群一阵哄笑。分完组后,是七个男生围住一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谁也不让谁,整个教室都闹哄哄的。过了不一会儿,蔡班长自己先受不了了,冲上讲台喊道:“静一静,大家静一静!今天分组讨论到此结束!——现在说一个通知:就是请生活特别困难的同学写一份特困申请交给生活委员——三一三的杜伟华同学!大家都知道了吧?——大家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今天就到这里吧!”这时李存哲“噌”地一下站起来,大声喊道:“报告班长,我还有事!”蔡班长不耐烦地看着他说:“什么事?”

“下回能不能一人发一女生啊?我们现在七个男生抢一女生,也太可怜见点儿了吧?”李存哲一脸苦相地说。大家听了又是哄堂大笑。

“我还想呢!”蔡班长哭笑不得地挥挥手让大伙散了。

回到宿舍,大伙儿又七嘴八舌地选班花。赵明说:“我看其实八个人个个漂亮,可以说是金陵八艳嘛!”

“八艳?”李存哲瞪着眼睛说,“我看八怪还差不多!人家说‘当兵三年,老母猪变貂禅’,你这家伙儿才当了十几天兵怎么就这么饥渴了?”大伙儿又笑。赵明听了气嘟嘟地说:“我不理你了,我写我的特困申请。”秦雨辰奇怪地说:“怎么,你也很困难吗?”

“当然了!”赵明说:“我爸我妈两个人工资加起来才一千多,还要供我和我妹妹上学,我都快忘了甲鱼和螃蟹是什么滋味了!”秦雨辰皱了眉头说:“难道特困补助是给你拿着去吃大鱼大肉的吗?你没见还有人一天到晚都在啃馒头吃咸菜吗?”赵明说:“难道我就吃得好吗?难道你没见到我军训的时候都晕倒了吗?!”秦雨辰说:“那是你体质差,肯定是你以前太娇生惯养了!”

“好了,老六!”老大过来轻轻拍了拍秦雨辰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伤了兄弟们和气。”张东苒说:“老秦你多管闲事了!我出去一下,有人来就说我上厕所了。”

“又上厕所找‘狗屁’去?”秦雨辰说。

“不是的,我是去团委的«青春报»报到。”张东苒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说着拉了他一起出去了。



俩人走在三号路上,天闷闷的,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响雷。到了报社,潘主编正好在。张东苒迅速登了记,刚闲聊了几句,就听到空中不时响起闷雷,天霎时间就黑了。两人忙告辞了出来,刚走到外面粗粗的雨点就往下掉。没跑几步,大雨就稀里哗啦地从空中倒了下来。两人忙跑到就近的六舍去避雨。张东苒打电话想找梅雪雁借伞,却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雨还是哗哗地下个不停,天好象也忽然凉了起来,张东苒就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秦雨辰说,不能等了,你再看看刘雅在不在吧?正说着刘雅已经拿了把伞下来,看到秦雨辰奇怪地说:“咦?怎么你也在呀!”

“我来看你呀!”秦雨辰微笑着开玩笑地说。

“瞎说!”刘雅脸一红,低头说:“那我再去给你拿把伞吧。”雨辰说:“不用了,我们本来不想走,在这儿看看美女多好啊——你偏送伞让我们走!既然你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得赶紧走啊!”

“不是的。”刘雅着急地解释说:“我是看现在雨大,怕你们回不去才送伞的呀!”说完上楼又拿了把伞下来说:“你们快回去吧!”

“你就这么讨厌我们吗?雨下这么大你还急着催我们快走!”秦雨辰偏来急她。

“不是的!不是的!”刘雅急得涨红了脸说:“我是看你们俩有点淋**,不换衣服很容易感冒的!”张东苒笑着说:“刘雅你别理他,你越急他就越来劲!——对了,你知道雪雁去哪里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呀?!”

“梅姐呀,她一吃完晚饭就出去了!可能是上街去了吧!”刘雅说:“后天梅姐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是啊。”张东苒说:“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那我得再等等。老秦你先回吧!”雨辰撑起伞走进雨里,回头笑着对刘雅说:“其实你很细心嗳!谢谢你啦!”说完却不等刘雅说话,径直在雨里跑回去了。



一日傍晚,秦雨辰见蔡班长拿着一张表来让曹志民填一下,取过来一看居然是特困申请表,一下跳起来说:“有没有搞错啊,你把特困表给他?”

“没错啊!”蔡班长说:“这是我们班生活委员推荐,我跟高主任同意的。”秦雨辰就气急败坏地骂杜伟华是个混蛋,冲到班部对高主任质问道:“高主任,我们宿舍万大勇每天吃馒头咸菜你不给特困补助反而把补助给曹志民那个家伙?你这个主任怎么当的?”高主任尴尬地看着他,讪笑着说:“啊——这个——我们可能调查得不够吧,但是不管怎样这学期的名额已经定了!小秦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反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考虑万——同学的。”秦雨辰没法子,气呼呼地回到宿舍,却正撞见曹志民和杜伟华一起拿着饭盆回来,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大声说道:“好啊,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老在一起吃饭呢?原来是狼狈为奸啊!”曹志民说:“那你还不是常和老大一起吃饭,你们才是狼狈为奸呢!”秦雨辰气得冒火,要去揍他。万大勇忙把他拉出宿舍说:“算了老六,别为了我跟兄弟们伤了和气,我没关系的。”秦雨辰还是连声抱怨,说我好容易说服你写了特困申请,结果却不批,肯定是你写得不够**!万大勇听了默默无语,走到主楼边就问雨辰要了一支烟点了,双眼直直的发了半天呆。

“雨辰,你说我们上大学到底为了什么呢?”万大勇说着抬头仰望天空,天空只有寂寥的几颗星,一轮明月高高挂着,那痴痴凝望月儿的双眼也就渐渐满盛了清冷的月光。秦雨辰见他脸色难看,似乎像要落泪,忙说:“老大,你没事吧?”

“我没事!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就是有点想家……”万大勇说着就有些哽咽起来,狠命吸了几口烟,幽幽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比你们大这么多吗?我是考了很多年才考上的!——第一年高考我就没考上,我家里人逼着我复读,可我只读了几个月就出去打工了!我们家太穷了!——后来,我出去打了两年工,受尽了别人的歧视;所以我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来证明我自己!然后我又考了两年才考到这里。但我发现我上了大学还是不能开心!——你不知道我家穷得根本就负担不起我的学费,也不知道问多少人家借了钱才凑够了学费……可我是家里的老大啊,你说我怎么好意思让我弟弟为了我辍学去打工挣钱呢?我弟弟才刚考上高一呀!——还有你知道吗我母亲感冒都舍不得花钱买药,硬说吃药没用,喝喝水就会好了,结果发高烧在家里一躺就躺了两个多月啊!”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雨辰听得心酸,安慰他说:“老大,我觉得不管怎样你都应该挺住的。我想你也出去打过工,那样还是没办法改变你家里的情况吧?但如果你能念完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那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样一来你可以好好地报答你父母;二来你也可能去供你弟弟再去读书了啊!真的,有时候时间过得很快的;四年一过,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万大勇点点头,悠悠叹了口长气。

“拿不到特困补助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吧!”雨辰说,“船到桥头必然直嘛!”万大勇说:“可是——可是我真不忍心看我家里人为了我连肉都舍不得吃啊!”

“那你也是一样啊!你自己并没有在这里过着大鱼大肉的生活啊!”雨辰说:“老大我觉得你应该把特困申请写得再悲惨一点就好了!你看事实上曹志民根本就没有你困难,还不是靠写出来的!”

“可我不想靠别人的同情、靠别人的施舍来生活!”万大勇说,“那样我还不如再出去打工。”

“别在犯傻了老大!”秦雨辰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一家人可都指望你呢!熬一熬吧,四年很快会过去的……”



中秋节放假一天,张东苒一早就出去了。学校给每人发了一块月饼和一份午餐补助。秦雨辰把张东苒那份给了老大,又约大伙和三一五的樊伟伟他们一块去逛校园拍照玩。回来正喊累,张东苒却又硬把他拽起来去逛校园,说是梅雪雁给他的任务的。

到了画园雨辰看到梅雪雁正和刘雅坐在湖边的石凳上聊天,就对刘雅说:“人家俩口子过节过生日,你来干什么?”

“我——我——”刘雅一下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雅是我妹妹呀!”梅雪雁说。秦雨辰对张东苒说:“那我是你哥哥,我最大!”张东苒说:“哥哥这么好当吗?礼物拿来!”

秦雨辰挠了挠头,说不知道买什么礼物好,干脆请你们吃餐饭好了。梅雪雁说那正好,今天中午也是刘雅请的客。

四个人边说边过了桥往园子里面走。穿湖的道路两边的枫树微微红了,湖面上荡漾着几只小船。往前一拐又另现了一个小湖,湖面上的莲花正含苞欲放着。再往里走便是曲径通幽处了,四周林竹繁茂,花香扑鼻,甚是迷人。梅雪雁咿呀着直说这园子漂亮,拉了刘雅四处拍照留影;一会儿又闹着要给刘雅和秦雨辰合影。雨辰死活不答应,说再闹就不请你们吃饭了。

傍晚四人进了紫麓饭庄,点好菜便点了蜡烛让梅雪雁许愿。梅雪雁呼啦啦吹了蜡烛就猴急地去拆生日礼物。一看是一条粉红色的丝质连衣裙,梅雪雁一下喜得眉开眼笑,抱着张东苒亲得吧唧作响,直到雨辰拿手遮了刘雅的眼睛喊“少儿不宜啊”才停了。

切了蛋糕,秦雨辰刚戳了一块要吃,梅雪雁连忙打他的手,指着刘雅的空盘子说:“你一点不知道女士优先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秦雨辰忙说不好意思,戳了一块放进刘雅的盘子说:“老刘,老刘,吃一块大蛋糕不——抬头。”刘雅笑着说:“你是不是要认我做姥姥呀?”秦雨辰说:“我哪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姥姥呀?”刘雅脸一红,心砰砰直跳。张东苒说:“你是不是想有啊?”秦雨辰说:“要是有姥姥,那还要有一个什么李公公、张公公的才好呀!只可惜你已经名草有主了!”张东苒起来追着他要打,梅雪雁说:“捶死他!捶死他!”秦雨辰边跑边笑,说:“不好啦,不好啦,醋缸子被打翻啦!快——快饶命哪,我还要买单哪!”刘雅说:“你要保证以后不再胡说了我们才能饶了你。”秦雨辰笑着正要作保证,恰好见到三一一宿舍也来聚会,就过去打了招呼,转头见梅雪雁依然在撅着嘴,就坏笑着说:“对不起啦弟妹,我保证以后不再胡乱摇扇子了骟人了,这可关系到弟妹的一生的幸福哦——呵呵。”

梅雪雁气得又来捶他,四人纷纷扰扰地边闹边吃完了饭。梅雪雁拉着刘雅耳语了一会儿,知道刘雅红了脸才拥了张东苒又往画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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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画园更是迷人。旷渺的夜空中有着几抹淡淡的云,如雾的月光轻轻流洒下来,一袭白裙竟似那梦中的轻舞了!园子里浮动了幽幽的桂香。张东苒忘情地吻着她馨香的长发,说雪儿我爱你。雪儿就贴过来,紧搂了他的脖子,仰了一张热烈而清丽的脸。他就压过来,一下捉住那左右扭动着的唇,又将舌头渡了进去**逗引;她的舌便如灵蛇迎来了春天,轻盈调皮地闪动,也噙了那舌,忘情地**着;一会儿也渡伸过舌去。他完全陶醉了,心**地跳着,顺势就将她压在铺满落叶的地上,感觉了她那温热的身子绵软颤动,不由得心慌慌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不要!”梅雪雁一下捉住他的手,羞涩地说:“会被人看到的!天有点冷,我们早点回去吧!”张东苒嘟了嘴说:“天哪有冷啊?!”梅雪雁搂着他解释说:“阿苒,这里要被人看到不好嘛!你不要生气啊!”

张东苒就像是第一次偷腥的猫儿,心惊肉跳了半天就在终于快成功时却被主人逮了个正着;懊恼之余正担心挨打,主人却拍拍它脑袋,好象在说:“乖猫儿,要再接再厉啊!”想着不由得轻笑出声,温柔地揽住她的腰说:“我没事的雪儿。”

张东苒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多了,见刘雅还在看秦雨辰和樊伟伟下围棋,奇怪地说:“刘雅,六舍都快关门了你还不回去啊?你不怕被阿姨关在外面吗?”樊伟伟投了子说:“这盘不行了,改天再报仇。”秦雨辰起身送刘雅回去,边走边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能不能让你两子?”刘雅淡淡地说:“还行吧。”秦雨辰说:“什么叫还行?等有时间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刘雅轻轻一笑,说:“那就礼拜天吧,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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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与排长激烈争吵后,秦雨辰发现排长似乎对他反而鼓了关照了,不由得有些愧疚,于是在一天他到宿舍巡查的时候主动道歉说:“排长,那天晚上实在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排长笑了笑,大度地说:“没关系的,其实那天我也不对。我后来听大勇讲了你的情况,所以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实在对不起,那天是我太冲动了!”

“都没关系啦。”秦雨辰微微一笑说:“排长,其实我一直都挺仰慕军人的,高考时本来我也想考军校的,可惜后来体检时视力没过关!——我特别痛恨小日本!小时候我还幻想等我长大要率千军万马到东京也来个《东京大屠杀》呢!”

“你这个人思想品德太差了!”杜伟华抢白他说:“我们现在是和平时代,要讲的是和平!大家都过得好好的,干嘛老要把自己搞得象个法西斯似的呢?”

“谁象法西斯?”秦雨辰回击说:“我这叫牢记历史!牢记仇恨!你要知道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杜伟华说:“我们记得过去,但不记仇,怨怨相报何时了啊?所以我们要和平。”秦雨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和平?你要知道和平只有靠战争靠实力才能保证!”

“那周总理为什么为了要跟日本和好,连三千多亿美圆的战争债都不要了呢?”曹志民说。

“你说周总理啊,”秦雨辰说,“他的为人我最敬佩,但我不赞成他做的这件事!这个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说得对!”李存哲鼓掌说道:“小日本,一个岛国,你别看它现在经济发展迅猛——什么家电啦、汽车啦、电脑啦都卖得挺好,可以后它的市场一旦饱和了,它们在资源匮乏的本土就根本无法再生存下去!到时候它们只能向外扩张,生存第一嘛;而一扩张,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中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啊?!”

“讲得好!”秦雨辰也给他鼓掌道:“资本主义迟早都会发生经济危机,到时候它们也只有向外扩张才能生存,而扩张第一个目标肯定是中国!如果到时候我们还是落后的话就必然要挨打!”

“这就对了嘛!”排长笑着插嘴道:“你们别吵了,其实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学习学好!学一些真本事,将来把我们国家的经济搞上去!经济上去了,国家强大了,那么无论是日本还是美国,或者是多少国联军,都没人再敢欺负我们!”

“排长说得对!”曲国强举着拳头说:“就是要打仗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所以我们一定要把本领学好,把我们的祖国建设成二十一世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

“然后叫日本、俄罗斯、印度、越南还有东南亚国家统统立正!”秦雨辰笑着说:“到时候我们等收完了香港、澳门、台湾还有钓鱼岛,嘿嘿,那会儿我们叫老美就不叫老美了,叫小美!”

“妈妈的到时候老外也不叫老外了,叫小外!”曲国强笑着说。大家都笑,排长也笑着告辞,临走告诉大伙儿明天全连就要整合重分了,让大家表现好点。

次日果然大伙被测试分成了持枪方阵、徒手方阵和“加强”排里面。“加强”顾名思义是特殊且与众不同的,比如杜伟华就靠他神奇的间歇性同手同脚步法荣膺为“加强”排一班长;可能是终于升了官,又可以完全凭自觉训练,所以常去找赵明讨教些心得。赵明正得意自己进了持枪方阵,全没注意到杜伟华是醉翁一个。

一天他终于在向杜伟华显摆他的拆枪技术时被学生教官李晓葳逮了,罚他做了半天一步一动,气得他回来大骂她是个母夜叉!母老虎!狐假虎威!母鸡打鸣儿!杜伟华涨红了脸眼巴巴望着他,几近哀求地说:“你不要污辱人家嘛。人家挺好的。”

“你不是看上那个小夜叉了吧?”赵明疑惑地看着他,说:“噢——原来你他妈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是欣赏她嘛!”杜伟华说:“现在男女平等——”

“平等?”曲国强说:“现在吃饭男的买单,跳舞女的不用掏钱,重活累活还都让男人干!平等?我看现在该是男人要翻身求解放的年代了!”杜伟华说:“那也没办法,谁让现在僧多粥少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倒愿意‘伏首甘为女子牛’!”

“拷,你丫不但是君子还是奶牛呢!”李存哲说:“我只怕到时候你挤不出牛奶,倒挤出一大盆牛尿儿;就算你挤出了公牛奶,我看换回来的也只有猫尿儿!”

大伙儿听了都哈哈大笑,单剩了杜伟华紫涨了脸说不出话来,只转身不去理他们。而小葳严肃而可爱的脸庞就闪现在他眼前了!——她今天还跟他说话了呢!她会喜欢他吗?他明天不能再去跟赵明说话了,这样会影响她的工作的!他只要远远看着她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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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4章:三”内容快照:

『三』

这些天梅雪雁见刘雅成天跟个没~的人似的,寻思她一定是喜欢~了秦雨辰,于是逮了一回她发呆的时候从~大~一~说:“刘雅,思~哪?”“~——不是的!”刘雅吓了一跳,“~”地就~了脸。“那你是不是再想秦雨辰呀?”梅雪雁说。“不是的,梅~。”刘雅~脸通~,急得~住~~求饶。梅雪雁偏不依不饶地说:“真的不是的?那等一~我可~去四舍你去不去呀?”“我跟你一起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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