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爱情再次来临的如此之快。其实,风儿在我脑海里还没有抹去,而且也不可能像翻书一样那么的轻松。此时,我躺在**回想刚才的那一幕的时候,风儿的脸就不时跳出来,充满着鄙夷的神气,这一刻我猛然从**站起来,想要抓住她,向她解释,“其实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的。”黑暗里没有回音,只有我粗重的喘气声。我被这一场景压榨得无法呼吸了。这就是我么?多么龌龊的一个人啊!要对一个年龄上刚成年的女孩谈什么爱情!不对,这不是爱情!只是我感到太过寂寞了吧!想要找个人来充实一下自己的灵魂罢了。我这样想着,心灵仿佛要好受一些。但刚才的那一幕确确实实地存在,发生了。我吻了她的额头,就像第一次,在校园的树丛中吻着风儿一样,那样的感情似乎并不是由于寂寞而产生的。我得承认,我是喜欢茜儿了,这些日子里与她朝夕相处,你还能从她身上看出一点孩子的影子么?她就像一个在社会上打拼了多年的人一样,变得坚强而又老练,只是对我,有时还是显出她那一点点的天真和纯洁来,哦,那是在我有脑海里原先就故有的印象,在她的母亲还没有去逝之前就有的印象。我喜欢她于我的那份纯真和依赖,同样也喜欢她于我的那份女性身上散发出的母爱似的关怀。
黑夜里,我睁着自己那双眼睛,想着这段日子里发生的所有的一切。我的思想的浪潮渐渐平静下来。是的,对于女人来说,爱情终就是要有一个结局的,那就是步入婚姻的殿堂。但我是一不适合婚姻的人,当初和风儿分手也是出于此。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停靠的港弯,但我却是不能给予她们这一些的人。我喜欢漂泊的日子,就像一个扬风起航的船,在大海上自由的行驶,或平静,或大浪淘沙,或折帆而没,那就是我的日子,我想要的日子。就像电视《血色浪漫》中主人翁钟跃民一样,我的生活需要的是某种可以说是刺激的东西,一种生命里可以历练的过程。那样,我才觉得我是真实的活着。就连帮着茜儿打理早餐店的事儿,也是让我觉得是一件新鲜的事,也决不光是一句诺言而已。牛郎和织女的生活不属于我。所以,爱情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心灵地罪恶。也许只有写作才是我自始至终想作的一项事业吧。
是啊,这里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个驿站。
我决计是要做些什么了,我忽然有一种逃离的冲动。
北原回来了。并且带回一个我极为熟悉的人——风鸾。一身充满青春气息的打扮,加上高条的的身材,迷人的脸盘,让过往的一切记忆重复出现在脑海里。我想见到马树枫是如何艰难得从那个人满为患的缝隙里摘到这枝正绽放着的娇艳的花朵的。那个象牙塔的岁月,那些青春骚动的日子,多么令人心驰神往啊!
“老同学,你好啊!”她站在我面前,伸出友谊的手,我有些手足无措。
“马儿呢,他没跟你一起来么?”她一来,我自然地想到马树枫。
“哟,别人重色轻友,你是重友轻色啊!”说完,她哈哈地笑着,眼睛瞟望了一下北原。
“咳,咳……,马儿没来!”北原干咳了两声,说道。
我似乎觉察到了一点什么。空气里散发着一种暧昧地气氛,这使我感到很难堪。风鸾将手挽在北原的胳膊里,北原想摆脱,但却被风鸾死死地拽着,他的脸胀得通红。
“我和马儿分了,现在我和北原好了!”风鸾大大方方地说道。
我似乎不能一下接受这个事实。心中充满着愤怒、失望、唉叹与悲切。
“滚!”我从牙缝里只挤出这个字。我似乎看到了马树枫那张因为沮丧而扭曲的脸。
晚上的时候,我给他电话,想要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早就看出了北原和风鸾之间那层暧昧的关系。他说,漂亮女人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守得住的。女人是个擅变的动物。我说,男人何尝又不是呢?我知道了,他还是一样的清贫,依然在纷繁的社会里不停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位置,他想通过他的喜好来生活,并且来影响身边的这个漂亮女人,提高她的生活品味。但就像大多数喜欢爱慕虚荣的女人一样,清贫并不是她们所想要的,当她们自己没有能力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的时候,她们似乎想通过男人这块跳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惜风鸾选错了对象,她当初被马树枫在校园里的地位所吸引(学生会宣传部长),大该想当然的以后会有一个好的结局。但,当事实是清贫琐碎的生活日复一日的时候,她就会像是处在绵绵无尽地黑暗中一样,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她就想跳出这个黑暗的牢笼,重新寻觅一个理想的港湾。
无疑,风鸾的这一次选择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很难想象北原这样的人,在未来两三年内会没有什么“成就”的!
我终于体会到,这个世界上发生的许多事情,比你本身所预想的要快,要来得突然。这是个信息交替飞速的时代,人与人之间情感的变化,只需一个电话,一条光纤就可以完成。我不知道,这是这个社会的幸或是不幸。
我当然没有理由来去决断别人的生活方式,正如别人也别想改变我一样。无论对与错,执着,对于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力量。当然,这其中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没有再责怪北原,我想,他选择这样一个女人,并且牺牲了一份这一生中可能再也不会有的友谊为代价,这本身是需要勇气的。我多少对我这个朋友有所了解。
“我希望你生活得幸福!”我在心里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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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再也没去小店帮忙。茜儿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这一天,我如过去很多个早晨一样,起来的时候,总喜欢伫立在窗~,细细打量这个~动起来的小街。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蒸笼旁边。这个一向欢快的人,此刻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头~依然戴着那~高帽,帽~耷拉~来,像案板~那一堆堆萎靡的面团。有人过来买馒头,他递过去,收了钱,又坐~。如此反复着。茜儿时不时地过去问候几句什么,他也只是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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