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肖剑和罗军谈过投标的事后，心里还是无底。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禹神”和“长存”两个公司联手，自己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他知道罗军是个实在人，可戚晓是在乡镇多年从事领导工作的人，常年周旋于复杂的人事关系之中，在算计、猜疑、方略上肯定颇有心得。此人的性格、个性、脾气、爱好、弱点自己又一无所知，实在是心腹之患，难于对付。但是他知道在当今少数干部中有两大通病，一是财，二是色。自己现在有四个休闲实业，一个宏业公司，如何利用自己的实力和实业，打通关节确实让他夜难入睡。这时她听见门响，晓得妻子回来了。
妻子王珍长得很漂亮，是一种小家碧玉的类型。二十八岁，和肖剑同庚。四个休闲中心都是她管，每个店都有一个领班。她常年呆在锦上花美容院，因为这是肖剑初创业最先办起来的一个老店。王珍今天回家，看见肖剑还没睡，就来到床边对肖剑说道：“肖剑，今天有一件事，不知有不有麻烦？”
“什么事？”肖剑问。
王珍讲起了今天下午的事。
下午，锦上花美容院来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人，门前两颗大龅牙长得很恶心。一进门，点名要玉儿。王珍一看这人这么个长相，腿还有点拐，也来凑这个热闹，心里就考虑玉儿的脾气：不愿意接的客，就是接了也喜欢耍手段，把客人得罪。所以就笑着对龅牙说：“先生，我这里小姐个个不错，我跟你安排一个特好的行不行？”哪知那人掏出一把钱往柜台一拍说：“怕我不给钱是不是？我听说这里有一支花，我今天偏偏就要一支花，其他人我哪个都不要。”王珍一看这人其貌不扬，出手倒大方，这一掷就是一千。于是毫不犹豫，就喊玉儿下来接客。玉儿人是接上楼了，可没过两分钟，客人就在喊老板上楼。王珍在六号贵宾室门口看见那人穿着一条裤叉蹲在门外，门却关着。估计又是玉儿这小**把他推出来了。王珍当时叫开了门，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玉儿两嘴巴，踢了几脚，玉儿忍不住，在**哭起来。王珍揪起玉儿的头发狠狠地道：“你是千金小姐啊，嫌肥拣瘦，我叫你接，就是一头死脚猪，你也要跟我陪好。”王珍说着，三把两下拉下了玉儿的衣裳，又把那人拉进来说：“先生，对不起，你请便。”那人也不是个东西，看见玉儿洁白的**横陈**，不等王珍出门就迫不及待地往玉儿身上扑去。按说这件事应该没事了，谁知没过半个小时，白小生骑着一辆摩托车来到店里，什么招呼都没和人打，径直上楼，到玉儿的房间，把那个龅牙拖了出去。估计是王珍一走，玉儿就给白小生打了电话，白小生来了后，不用说，那人肯定挨了揍。白小生拖他下楼时，他满脸是血，长裤也被白小生丢在了大街上。接着白小生把玉儿也用摩托车驮走了，王珍当时看见白小生正在气头上，耽心事情闹大，也没有阻拦。玉儿从下午走后到晚上也没回来。
王珍讲了情况后，肖剑很恼火，从**坐起来道：“我怎么说你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经常教你看人下菜，算了，明天再说吧！”
“我叫人去白小生那要人，行不行？”王珍问。
“不行，你觉得事闹得不够大，是不是？”
“那我吃闷亏呀，玉儿可是摇钱树，没有她锦上花就要成原上草了。”王珍不甘地说。
“所以我说你不会看人下菜嘛，这些太差的客人就不要硬塞给她了。”
“我明天带人去找白小生要人，看他敢不给。”
“不，我想他会把玉儿送回来的。”
王珍一般对肖剑的判断是从不怀疑的，听肖剑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独自洗澡去了。
肖剑为什么这么有把握，白小生会把玉儿送回来呢？因为他知道一个白小生的秘密。这是从堂妹肖倩那儿知道的，如果白小生做过了头，这个秘密就不会是秘密，白小生也将付出代价。
第二天，白小生果然把玉儿送回来了，而且还向王珍赔了礼。王珍一心想赚钱，只要不得罪客人，她对玉儿可是最迁就的了。看见玉儿回来，白小生又道了歉，也就没说什么。
2、
肖剑一直很少管休闲中心，他在琢磨工程招标的事。上班后，就给肖倩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肖倩就来了。一进门肖倩就问：“哥，什么事这么急，叫我马上赶来？”
肖剑：“倩倩，你和白总最近怎么样，是不是还经常吵？”
“自从那个小妖精走后，现在好多了，可他还是不答应和老婆离婚，我不晓得怎么办？”
“哪个小妖精？”
“我也没搞清楚，只见过一面。”
肖剑知道自己这个堂妹很单纯，对白小生特别痴情，问也问不出什么，有什么话也不能明说。就转了个话题说：“你不要老想这个问题，白总终究是要离婚的，依他现在的身份，不可能和他那种田的老婆过下去的。你要多体谅他，不要让他经常心烦。”
肖倩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我听你嫂子说，前段你和白总闹得不愉快，我找你来问问。”
肖倩突然转问道：“哥，你是不是也在准备投标啊？”
肖剑漫不经心地说：“竞标的人太多，希望不大，白总准备得怎么样？”
“他请了几个人在预算，那个赵总蛮内行呢！”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想太下功夫了，我听说杨柳镇在拍租码头，如果能到手，转手赚个十万八万的倒有点意思。我今天就想去报名，试试运气如何。”
肖倩听了又问：“希望大不大？”
肖剑顿了顿说：“我就是怕戚晓又插一脚，他在那个镇参加拆迁协调，近水楼台先得月，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也是，哥，我走了。”
肖剑点点头，目送堂妹出了门才又拿起了电话。
杨柳镇的码头拍租，在镇政府小会议室进行。
这天早晨，杨柳镇进街口，十二个小混混拦住了通往拍卖场的西、南、北三条路。
肖剑开着车来到杨柳镇，刚一进北街，一个叫“黑皮”的混混在车头一站，肖剑可认得这个人，急忙刹了车，从车上走下来问道：“黑皮，什么事？”
黑皮把手一指：“白总请你在风云酒楼谈一下。”
肖剑忙道：“今天不行，拍租会，就要开始了。”
黑皮亮出一把匕首，在肖剑身上试着晃了一下。肖剑显出害怕的神情说：“好好好，我去。”说完，爬上车，来到风云酒楼。肖剑一看，这里已经坐了六七个竞标的人，但并没有白小生，也没看见戚晓。他知道，罗军是个本份的建筑行业出道的人，不会趟这趟浑水，不在场不足为怪。两个小混混在场服务，不停地递烟送茶。一个叫“泼皮”的混混这时开口了：“我知道大家都是来夺标的，我们白总委托我这个泼皮跟大家打个商量，那个地方就不要去了。中午白总中了标，就请各位喝酒。”说着，又来跟大家递烟。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家伙突然站起来说道：“我从大老远赶来，你总让我们进个场吧？”
泼皮歪了歪嘴，另一个混混突然走到老家伙面前，提起一脚，使劲地剁下去，还在那老家伙的脚背上用皮鞋转了两下。那老家伙顿时“哎哟哎哟”地大喊起来。泼皮趁老家伙张口大喊的同时，端起一杯热茶朝着老家伙的嘴倒过去，呛得那老家伙差点换不过气来。
“还有谁想进场的？”泼皮问道。
肖剑跟波皮也有过交往，怕他把事情搞大，忙说：“我们大家都是为杨柳镇的经济发展来的，目标是一致的。既然白总有意思，我们何必都闹得不愉快呢？我们就在这里跟白总送个祝贺，讨一杯酒喝吧，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正不知怎么下台，一听肖剑这样一说，就纷纷表态。有的还说，喊老板娘拿两副麻将来，我们消遣消遣。
泼皮听肖总这样一说，也连忙上前对肖剑陪礼道：“肖总，你是知道的，我们是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不会怪我吧？”
肖剑道：“哪里话，你老弟我还不清楚？够义气！我今天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回市里去。回头你跟白总帮我解释一下。”
泼皮真意留了几回，肖剑还是走了。
戚晓昨天接了肖剑的电话，连夜跟杨柳镇派出所杨所长打了个电话，他没说别的，只说这次杨柳镇拍租码头，自己的公司想参加竞拍，因为才上任，想创一点业绩。但车子坏了，想借车用一下。杨所长见是戚镇长用车，哪能不借？虽然人走了，毕竟还在镇里协助工作，公对公，说得过去，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今天上午，戚晓坐着公安小车一直开到竞标会场门外，几个混混边也没拢，看着戚晓走进了会议室，也无可奈何。
原定八点半开拍，结果到了九点还只戚晓和白小生两人。在白小生的一再催促下，两个人竞标开始了。乡镇竞标不是那么正规，这次就是按政府办公会决定，一年三万的租金标的开拍的。按照拍租十年期限，一次交清十年。一次增一千元。当标的从三万元拍到六万元时，白小生不想增了。原来他想到马上江堤加固工程投标保证金就是五十万元，中标后启动资金也要200万，如果现款都甩在这里，恐怕会拣了芝麻丢了西瓜。戚晓呢，是志在必得，因为沿江水工建筑物都是水利系统管理的，多年为码头不好管理，影响堤防达标伤透了水电局的脑筋。这次是一个机会，有组织撑腰，戚晓终于以高于起拍标的一倍的价格获得了十年的经营管理权。
3
戚晓出任禹神公司总经理首战告捷，在边江市接了几桌客答谢朋友，肖剑也在之列。罗军虽然无功，但却是戚晓的战友，也被请来作陪。席间，大家你来我往的敬酒、祝贺，搞得乌烟瘴气。到了都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戚晓突然端起酒杯向肖剑走来，肖剑急忙拿出手机说：“我接个电话。”戚晓用手晃了晃，走到肖剑面前道：“肖总，大家都知道，你是边江的建筑巨头，”戚晓可能喝多了点，语不连贯，肖剑一边啊啊的应着，一边听戚晓说话，“不过，这次江堤加固工程招标你可得跟着我转。外地外省的狗屁公司都没门。我们局长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罗军连忙起身对戚晓说：“吹什么牛，喝酒。”戚晓又是一晃酒杯接着说，“吹牛？局长不露底，我能来公司当什么屁总？”肖剑连连称是，一边把手机往衣袋装，一边和戚晓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白小生码头竞租夺标失利，心里窝了一盆火，他把黑皮、泼皮一伙狠狠训了一顿，也不解恨。但他也不敢太过，还是打一打，摸一摸，一训完，马上安排两人带着弟兄们到饭馆里美美地犒劳了一顿。白小生一天劳而无功，总觉得咽不下一口气，临走，他把黑皮叫到一边，掏出几千元钱递给黑皮道：“弟兄们都辛苦了，小意思。”黑皮接过钱道：“白哥，今天这事办得太臭，你说要不要修理姓戚的？”
白小生摆摆手：“没必要，不过，你们可以看紧点。”
“他妈的，一会在他公司，一会又在杨柳镇，难跟。”
“你自己想办法，跟他制造点麻烦，整不了他，搞臭他也行。”
黑皮突然想起什么，把嘴往白小生耳边凑了凑咕咕地说了几句。白小生点点头：“好，让那些拆迁户去找他的麻烦。注意，让你的弟兄们出面，你收敛一些。”
肖剑没有参加杨柳镇的码头竞标，一心一意地忙乎着江堤投标。这天他见张工把投标书送来了，问了问预算情况，心里很高兴。他笑问道：“最近见你哥没有？”张工名叫张平，张平的哥哥张山可是边江市的政法委书记，和肖剑有些交情，但不深。他想通过张平的关系，把关系搞深一些，因此有此一问。张平也不知肖剑问话的意思，就随口道：“真巧，我哥今还说过你呢！”
“张书记说我什么？”肖剑不解地问。
张平：“他说你会做生意，不但公司做得大，还把几个休闲场所搞得那么火。要我跟你好好干。”
肖剑一听，心里一怔，问道：“张书记怎么清楚这些，你说的吧？”
“都怪我，他是一般不进休闲场所的，前几个月，有一次我跟他吃了中饭，喝了点酒，有点发烧，我想洗头，他就陪我进了你的“锦上花”，当时他硬不洗，结果你的老板娘从楼上喊了一个叫玉儿的姑娘下来，那是真漂亮，他开始不肯，最后还是洗了一个，后来，我们出来时，他还在说，哎呀，你真会享受，喝了酒，洗个头，的确舒服。”张平说完，肖剑也笑起来，说：“好，有机会把张书记请过来玩，我请客。”
“好，你也可以跟他打电话。”
“最好叫他上午来，那种地方早一点人少一些。”
肖剑知道，自己的休闲中心免不了要和张山这些人打交道，虽然有城关派出所的苟所长关照，但多一个朋友总是多一条路。张平走后，他真的跟张书记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接话的人确让肖剑吃了一惊。
肖剑一听喂的声音是个女声，忙问：“您是张书记的爱人吧？”
“不是，你是谁呀？”
“我是肖剑，想找张书记。”
“肖哥呀，我是罗兰，我捡了个手机，正要问你呢，你快来吧！”
肖剑一听是罗兰的电话声音，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就往红豆中心赶去。
4
这是罗兰把林玲带到红豆美容中心后的一个夜晚。
罗兰从足疗间出来，正巧碰见林玲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上楼去做保健。罗兰迎上去问道：“肖哥在不在？”“不在，有事吗？”林玲一手挽着客人的胳膊，停步边答边问。
罗兰眨了下眼，林玲立即会意，松开客人的膀子就走过来问：“兰姐，这么神秘，有事呀？”
罗兰近前附在林玲耳边：“我看见门口有一个客人在看我们的招牌，我要他进来洗头，他说要做保健，我没做过，你能不能替我去做？”
林玲：“这有什么难的，没做过，在身上多按几下，客人不满意时，就照他说的按。”
罗兰这时才认真看了看，这是个又有点吸引女人的男人，让人家久等，老板娘知道了可没肖哥好说话。再说其她几个小姐都在包房做工，林玲现在也来了客人，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怎么办呢？就按林玲说的学做一回吧。罗兰打定主意，回到足疗室，带着客人也上楼去。
罗兰的客人是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年青先生，细皮白肉，面色红润。浓眉大眼下，一副高高的鼻子，轮廓分明。嘴角微微上翘，给人一种始终含笑的感觉。罗兰在这里见过不少男人，但从没有一个像今天这位先生这么出众。以致从来没有学过也不跟人做保健的她，也萌动了试一次的心思。
罗兰虽然没做过保健，但姐妹们常在一起闲聊，也道听途说知道了一些皮毛。她把客人带上三楼，开了一间房，打开空调，就试着跟客人做起来。初次做保健，她也不知轻重，幸好，这个客人虽然是个大帅哥，潇洒英俊，但并不挑剔。罗兰呢，也十分尽责，按照林玲的指点，从头到脚，除了男人最隐密的地方，几乎都按到了。最后要顶背了，罗兰又心慌又心虚，虽然见姐妹们做过，自己总拾不上胆。九十九个头都磕了，一个揖还能不做？她躺在**，屈着**，让客人朝前蹲下后仰，把背靠上自己的膝盖，然后抓紧客人双臂向自己胸前引伸。
罗兰的丈夫可比这个客人汉大，丈夫在她身上她从没感到这么吃力。今天把这个客人的腰还没顶正，自己的**就觉得承受不住了。她想放弃，只要一松腿放平，客人就一定正正地落在自己的胯下或者躺在身上。一想到这里，浑身就发燥。她只得咬紧牙关，再用力顶，可惜事与愿违，客人在上面摇晃，眼看就要睡在自己身上，她一慌，腿一歪，客人再也稳不住了，一下从罗兰膝上跌下来。保健床一般都只有八十公分宽，罗兰当时只想不让客人落在自己身上，却没想到腿一歪，这客人就“哎呀”一声滚下床去。说时迟，那时快，罗兰在一刹那间知道闯祸了，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客人腰间抱去。两人双双从**摔下来，罗兰女性丰满柔软的胸脯一接触这位年青英俊客人宽阔的胸怀，顿时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她看见客人还没起来，马上伸出右手去拉，却感到疼痛。原来客人从罗兰右边摔下时，碰上了她胳膊，可能扭了一下筋。罗兰只得换了左手来拉，并不停地向客人赔礼道歉。这位客人非常随合，口口声声说没什么。最后走时倒还帮罗兰把右臂搓了几下，不停地叮嘱她一定去看医生。
客人走后，罗兰收拾床铺，在床下发现了一个手机，她追下楼去，可哪里还有影子，她只好暂且替他保管起来。
那天下班后，罗兰似乎有些神秘兮兮起来，只要有客人来做保健，他总要多看一眼。林玲看见罗兰的变化，也明白了几分。那天两人都有点空档，林玲把罗兰拉进一个房间，悄悄地问道：“那天跟客人做的什么保健？”
“我不知是什么式，反正从上到下按了一遍。”
“他有没有按你呀？”
“瞎说什么，他怎么会按我？”
“男人没什么好东西，你看，我身上经常被这些臭男人揪得青一块紫一块，你看我的两个**，被他们越摸越大了。有的还想打下面的主意呢！”林玲和罗兰在一起，什么都想说了。
罗兰心疼地摸了摸林玲胸前说：“谁叫你长这么性感，我都想，何况男人呢？”
林玲得意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罗兰姐，你不能笑话我，在村里时，有些想男人亲近我，我觉得好的太少。可现在男人又太多，也有我中意的，摸一下心里也过得去，我不反感。可有的可以跟我做爷爷，他们个个都想在我们身上摸几下，我真有些反感男人了。不是老板娘严厉要求我们不准得罪客人，我真想把那些还没进门就把手伸到你胸前的男人打一嘴巴。”
罗兰笑笑：“是不是白小生又找到你了？”
林玲点点头。
罗兰：“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他跟我买了个手机，我们约会是偷偷的，你是领班，不告诉老板娘哟。”
“你呀，小心点，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他有老婆。”
“他答应要和老婆离了娶我的。”
“我真怕你又和上次一样。”
“他呀？”林玲把嘴瘪了瘪说，“他敢？”
“他为什么不敢，你又不是他什么人？”
林玲神秘地把嘴凑到罗兰耳边说：“我总比他老婆年青十多岁，现在不是什么人不代表将来呀。他家离这么远，隔三差五地还不是要找我泄火。而且我还捏着他的把柄呢！”真没想到，罗兰一直以为十分单纯的林玲竟也如此有心机。本想把拣了个手机还没找到失主的事告诉林玲，也算了。今天早晨起床后一听到铃响，他就接，以为是那个丢手机的先生，没想到是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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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世事难料』
1、张～～理完～午的事务，准备到移动通讯公司去一趟，他～补卡。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不知是甜还是苦。这时办公室～响了。他拿起～：“喂，哪位？我是政法委张～。”“张～，我找您有点情况反映，看您有不有时间？”“急不急？我～午还～到移动公司去一趟。”张～问。“我～肖剑，宏业公司的，您——”没等肖剑说完，张～就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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