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复习生活开始了。当然也有好学生,他们用比我们多几倍的时间学会了所有的课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废寝忘食的我们。似乎在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在心里骂这些傻瓜:你们学了一学期的东西我们几天就学回会了,平时我们玩的时候你们不在刻苦吗?再说了,你们用的时间比我们多,所以我们要比你们更聪明。想到这些,也就无所谓了。而且腆着练向他们求助。为了学习我可是不择手段的。
同桌涛成了我的患难之交。自从迷恋上网吧,原本一般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偶尔说两句,他的回答是你不懂网络的乐趣。的确,那时的我对于网络比刘嫫摸初进大观圆还无知,我也会劝他两句,结果是他将我拉进了网吧,助人为乐却把自己搭进去了。刚进入这所学校时,我俩不是同桌,但由于几次个别人的调整,他选择了我。对于白面书生向来不感兴趣的我却以外的接受了。因为在短暂的相处中发现淘并不是一般的那种城市孩子,不娇气,也不会看不起农村孩子,而且很随和。凡事能以大局为重。我们是英雄惜英雄。
我俩在最后一排,大眼对小眼。碰上难题便互相指使去问人,结果是每次都是我去,为了改变被动局面,我提议石头剪刀布,可他输了还是我去,;理由是我的悟性好,别人讲容易懂。这点不可否认,据他说自从做鼻炎手术后理解能力直线下降,遇上背诵之类几乎是全班倒数第一,和我形成极大反差。我抗议他不配做我同桌,他的回答是这就叫互补,究竟他补我什么只到上网之后才体现出来,而此时他又以同样的话刺激我.
就在我以决战的心理准备进入考场的前三天,一个电话打乱了我的生活.
"张雷吗?我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霞的声音在话筒里传来.
"就你,还是省省吧,谁敢惹你那是自找苦吃,再说本大人最近戒色,救了也没用."我哈氙连天的回答.
"给,你和他说,"霞把话筒给了另一个人.我在纳闷,霞和谁在一起,那边没我认识的人啊.
"喂,张雷,你好."我惊呆了,谁的声音这么好听"我是刘芳,还记得吗?"
"哦,记得记得,"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麻烦你一件事行吗?"芳得声音继续传来,好象很伤心,很沉重.
"什么是你说,"这句话不知怎么就出了口,可为时已晚,一向乐于助人的我有种预感,这次不会有好事.
"真不好意思打扰你,可我实在没办法了,"芳好象在哭.
"拿来我说,"霞的声音又出现了"这么会事,刘芳的妹妹在你们学校旁边的饭馆打工,可遇上黑心老板,三个月不给一分钱工资,还不让走人,说谁走就打断谁的腿.她想让你去把她妹妹领出来..."
"打住,这事我可不干,赶紧报警吧."
这是社会问题,不是凭个人力量能解决的。我立刻拒绝了,而且不容商量。这样的事天天报道,可怎不么还在发生呢?
“算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张雷改了个名字连本性也改了。”不等我说话电话已挂了。
是的,我在那年被开除学校后,发誓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以前的我喜欢打抱不平,打架成风,人送外号张飞。可这事能和以前想提并论吗?以前是小打小闹,都是人民内部矛盾,至多溜点血。这事不同,会出人命的。霞怎么会给我摊上这么个事?太天真了。
“叮玲玲”电话又响了。“到底去不去一句话,人家也是没办法才找你的。”霞的口气很冲,她就这脾气。
我不由得笑了,遇上这样的同学还有什么办法。但内心还是不想去。
“能报警早报了,你不是不知道,警察早就被收买了。刘芳试过,行不通的。”霞的口气缓和了,“这几天她天天以泪洗面,我不忍心才找你的,当年你不是很威风吗?怎么怕了?”
“不是我怕,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想想我去万一出事了,谁承担,而且会给她妹妹带来更大的麻烦。”我用商量的语气想说服她。
“我和芳去看过她妹妹,大冬天的手冻烂了,还要在冰水里洗碗,稍慢一点就被痛斥,而且她们工人之间也很残酷,打骂是经常的事,我都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霞的话把我给说服了。听到这些,是人都会动心的,怒火已将我烧的失去理智了,“去,一定去,我看看这个黑心老板有多大本事,还有王法吗?”我几乎吼了起来。
“那好,明天中午你在宿舍等电话,我们一起去。”
放下电话,心却提了起来,这不是闹着玩,一定要想个好办法保证不出事才行。
“看把你愁的,天塌了,刚刚一惊一乍得,怎么突然蔫了?”爬在**看书的同桌突然说话了,一脸媚态的看着我,同学们公认涛像女人,我终于看清楚了。便把刚才的事说了。
“去,当然去,你还是男人不?是男人肯定去,”他将“男人”两字加重语气,仿佛自己很男人得样子,并把书往**一扔“不看了,老子也要行侠仗义了,世道成这样了。我就不信他能吃人。”
我不由得笑起来,我这同桌抽风了吧,什么时候变的像个男人了?
“你真敢去?不怕吗?”
“怕我就是孙子,咱好歹也是你张雷的同桌,不能让人看扁了。”说着做了个姿势想证明自己很强壮,可不小心成了猴样,惹的舍友们哈哈大笑。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我从心里感激同桌,没想到他会有这胆量。多个人多份力量,就是他往那一站,也能给我壮个胆。保不定能起上大作用。整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全想遍了,最初想带家伙,实在不行和他拼了,但被同桌骂我砂蛋,“咱门是正当的去领人,拿了家伙就不是回事了,到时候告你个窝藏凶器吃不了兜着走。”不拿就不拿,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凭咱这块头一般人奈何不了我。一夜无眠。
当我再次看到芳时差点叫出声。憔悴的脸上沾满泪水,眼睛红肿,跟在霞的身后不说话,只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期待,无助,伤心。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但更加坚定了,这么一个弱女子,离乡背井在外,不容易,再碰上这样的事只能求助,可现在的社会谁愿意多观闲事,再说还是这种有危险的事。我让涛和霞两个在门口附近站着把风,保证不要被围在屋里,芳和我去领人。也许有点害怕,她紧靠着我,能感觉出她在发抖。
“你们老板呢?”我用很狠的语气问一服务员。并很快观察好地形,里面不是很大,有个套间,大概是后厨,好几个女孩忙碌着。听到我的声音齐刷刷的目光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其中一个的眼神有明显的变化。芳走过去四只手握在了一起。还真像姐妹,一样漂亮。但我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此时从后面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凭直觉这就是老板。
“你好,老板,我是刘雨的家人,准备接她回家过年去。”我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表达来意。这是事前想好的,能和平解决最好。
“哦,”老板侧着脑袋盯着我似乎想看出点什么,“回家啊,可是她欠我的钱还没还啊。”
“哈哈哈,”我突然的发笑使所有人惊呆了,包括这个老奸巨滑的老板,“来,咱们坐下说。”
此时是中午吃饭时间,有好几桌客人。由于刚才的笑声几个客人回过头瞅了一眼。我坐在没人的桌子旁边,老板也跟了过来坐在对面。
“欠你多少钱?”我的语气变的很严厉并**盯着老板,“我们的人在你这里干了几个月,一分钱没给反而欠了你的不太可能吧?”
老板看了一眼周围,不说话。
“好了,以前的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你这里人也挺多,走一个不影响你的生意,家里想让小孩回家过年,钱不钱的无所谓。”我的语气突然变的很友好。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周围的客人。“生意不错嘛!”
老板沉默着,但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用余光看着他的变化,心提到嗓子眼上了。沉默,还是沉默,仿佛一个过去了一世纪。
“既然不想干了那就算了,也不在乎一个人”老板干咳一声,终于开口了。我在心里长长出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
“去,收拾东西回家。”我对着站在旁边的姐妹俩示意。
可是她们竟站着不动,刘雨看看我又看看老板,还是不动。心想肯定有事。
“还有啥事吗?老板。”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香烟点上,深吸一口。
“去,把门打开,还楞着干吗?”老板恶狠狠的对一个小丫头发话。
仿佛得了生殖似的,小丫头跑步出去了,姐妹俩也跟了去。我站起身慢慢走到门口看她们从一小巷进去,也跟了上去。
“你把衣服**来,那不是你的。”带路的小丫头口气很冲,刘雨将套在外面的工作服脱掉扔在**,是木版并在一起的大通铺。
“把你的衣服穿上走啊。”看着刘雨磨蹭的样子我有点着急。
“你能不能在外面等一下?”刘芳红着脸小声说。我没名其妙,但看着姐妹俩红红的脸猛然明白了,连忙退了出去。片刻三个人都出来了,刘芳手里拎一包。
“你们先走吧,我待会再走。”将她俩送到同桌和霞旁边后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但所有人都不明白我的意思,用不解的眼甚看着我。
“赶紧走啊!”我用极眼严厉的表情重复吼叫。涛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催着四人很快离开了。
我蹲在台阶上将半截烟吸完,瞅了瞅饭馆里面迅速离开了。远远看到他门在校门口站者。
“现在怎么办?”看着刘雨溃烂的手我不知所措“先买点药敷上,小心感染。”
“药有,现在我们回学校去,你们要小心点。”刘芳心情明显好多了,一脸感激的样子。“真谢谢你们了”
“那你们赶紧回吧,我刚看了,没什么动静。”
事后同桌问经过,我没有回答,而是说了自己的心事:咱们救出一个,可剩下的女孩都在受老板的压迫没,怎么办?
“我早已想好了,警察他们可以买通,可记者买不通,咱们给报社反映,肯定有人管”同桌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次考试我俩每人挂了一门。但过完年回来时那家饭馆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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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意外的来信』
小时候天天盼着过年,因为过年意味着有好吃的,好~的,好玩的。大人也会难得坐在一起说说话,打打牌,不会给我们永远~不完的农活,可以~玩到天黑。但长大以后,发现过年不过如此,吃的还是那些~,~的依旧,玩更别提了。都成大人了还玩什么~?今年和往年唯一的不同就是亲戚朋友们知道我~了~术以看我的名义来了,而我只能展览艺术品似的一次又一次把伤痕累累的胳膊呈现在别人面前,得到几~感叹而已,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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