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人说:一个女人有些像土娘,一个女人有些像阿惠。她们都太漂亮了,不该死。
钱丘并不知道阿惠是自己父亲的母亲,也并不知道阿惠确切的岁数,从他记事起,二十年来,阿惠一点也没衰老似的,依然漂亮得令人悸动。
钱丘知道父亲的名字叫钱子,是祖父定的。
那场惊雷所带来的熊熊火焰燃烧了九天后的九十九个午夜,钱丘惊醒了多次。确切点说,在下半夜里他根本就没睡过觉,半眠半醒,头痛一直折腾着他,实则,他一惊醒就感到自己裤裆**一大片,粘糊糊的,令人尴尬。
九十九个夜中的一个午夜,钱丘醒来。
“子啊,你是碰过我身子的男人”声音轻轻柔柔的,是土娘。“胡说,我从没近过你身旁!”父亲断然说道。
两人的说话声从父亲房间传出竟管声音很低,钱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听着有些飘浮。
“你忘了那个雨夜,那时,我还是个黄花女子。当然,你也许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都十多年了嘛。”
“别胡说了,深更半夜里你来找我总不是为了谈这些吧?”
“也是为了谈这些,当然,也不是为了谈这些。子啊—那次,你使我明白了女人还需要男人,要起来是十分强烈的,可说是一种**。子啊—你是碰过我的四个男人中的第一个,你熟悉我的身子。”
“我从没碰过你。你是个美人,对男人有诱惑的魔法,但我没摸过你!”
“那时,你十九岁出头,但你一碰到我的身子我都知道你起码与上百个女人睡过觉,现在想起来,你对女人的身体有一种特殊的本领。”
“我是医师。”
“子啊,我当时该嫁给你,可偏偏嫁给了那个该死的男人,许是嫁给你才是女人的福份。”
“别说了—你究竟有什么事?”
“你就是这样。子啊——你碰过我后也是这样躲到了一边,现在你也在逃避我,不愿承认十多年前的一切。我问你,钱丘是谁生的孩儿?”
“你不是为这事来找我的吧。你想对我说什么?”
“当然,我只不过随便问一声,随随便便地就像说过或是没说过一样。我想告诉你——我好像有孕了。”
“不是我十多年前植下的种吧?”
“不是的。”
“当然嘛——这该是我的行业之事。”
“你给我查一查!子啊——从心底里说我是渴望你的双手碰到我的身子。”
“真是个美人,绝妙的身体无与伦比,美好的双乳,美好的**,美好的……”
父亲的房间有五间,一间药房,一间医房,一间是专用一来配制药的房间。中堂当然是陈放祖父遗下的纸卷,另有一间是父亲睡觉的地方,与钱丘的房间仅隔一墙,墙为木板。五间房被中间一过道连接,依次而进右为医房,房内陈设一桌两凳,桌凳雕刻有图案,精致结实。左为药房,屋顶木杆纵横交叉,从杆上挂着一串串的药包,每串九十九包,挂满之时为九十九串,有风时,满房摇晃着药包,这房三面通风,终年不关门窗。再往前,右为卧室,里面空荡,地上铺满一张竹席,席中央有一方桌,桌上有二套青花的瓷碗,靠中堂的墙上有一窗。左为制药处,房里家什乱而不繁。过道通向中堂那间屋,屋里在父亲几十年来又增添了许多书或是纸卷,无一家什,书全一摞一摞的从地而起,独特处只是有一砚三笔,笔分大中小各一,砚外方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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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幻像·之九』
钱丘常可到中堂来,也时常到制~~为父亲帮~,或者是到~房取~。医房他是不能去,有人寻病,只是父亲带~房里,关~门,诊毕且锁~门。钱丘只~~父亲卧室一次,这一次……父亲目送土娘出了卧室,土娘的背影飘飘~仙,出门时,她~步迟疑。钱丘看见土娘从窗~晃过,洁白的~~随~而动,~~脯翘然高耸,有些逼迫自己。第二天清晨,钱丘正向自己的~走去时被父亲~住了。“丘儿,你去给我~一只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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