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慢慢地把头转了过去,入目的是云闭月迷离的目光,老实说,她这一声‘落雁’远比计沉鱼那声‘落雁’要**的多。因为计沉鱼的呼唤显然是她一贯的营销手段,举个例子的说:计沉鱼的呼唤仿佛就是某某酒楼一天一个的特价菜,菜名儿每天都可以不一样;而云闭月的这声呼唤却象是麻辣烫专卖店,无论再怎么店庆再怎么促销,优惠的还是麻辣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盯了她一眼,“你刚才叫我什么?没大没小……师傅,静安庄!”搞什么搞?这一声‘落雁’叫的我心跳差点短路。她是我妹妹呀!我怎么能这么畜牲呢,居然想到别的心思上去了。
一路上云闭月再没说话,而我也有些怪怪的心烦,索性也不再说话,专心地开始去想计沉鱼了——她干嘛要吻我呢?靠,弄地人家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我的初吻啊!也不知道有籽儿没籽儿有核儿没核儿……别人的初吻都当宝贝似的回忆过来回忆过去,没事儿就翻出来纪念纪念回味回味,我倒好,什么感觉都没有呢就没了,真是的,难怪尹天仇会埋怨柳飘飘擦润唇膏擦地不够专业……那是什么滋味来着?早知道我就先舔舔**让它****了,这倒好,干了巴瞎的什么也没感觉出来,郁闷死我了。是不是舌头不伸进对方嘴里就不叫初吻啊?那我的初吻还在……呸,打死你个白痴云落雁!
进了家门,关卓蹎儿蹎儿地跑了过来,但是看到我以后显地很诧异,“咦?怎么是你?小云呢?”
云闭月带上大门走了进来,笑道:“嗨!”
“嗨!”关卓有点儿心不在焉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瞄向了我,“你不是和你老婆吃饭去了吗?”
“呃……”靠!这厮怎么这么三八?我突然之间很不爽。
关卓笑嘻嘻地对云闭月说道:“小云,你吃饭了吗?本来我今天晚上打算请你……请你们吃饭的,给你接风嘛。可是后来你哥很不给面子的去和他老婆烛光晚餐去了,真是的,主角又不是他,呵呵。”
云闭月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他老婆?”
关卓点了点头,“是啊,他自己说的。长的非常漂亮……但是没有你漂亮。嘿嘿。”
云闭月眼皮跳了一下,然后摆了一个超夸张的日本卡通片里清纯小女生双手抵在嘴边的可爱表情,“真的吗?呵呵。”
关卓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当然了……”
云闭月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又瞟了我一眼,“这个死老哥还真是自私呢。呵呵,你真的要请我吃饭吗?”
关卓忙不迭地点头,“当然。”
云闭月撅起了**儿,“可是……可是我已经吃过了呢。”
我想关卓此刻已经被电的快要跌倒了吧,“哦……这……这样啊……”
云闭月捂住了**儿,“那——明天吧,好吗?”然后脑袋一歪,长发一飘,眼睛一眨,**儿一抿,飘进了卧室。
我靠——我都快休克了,何况关卓乎?这小死妮子从哪里学会了这些整死人不偿命勾魂撩人的招数?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过了好一会儿关卓才重新复活,笑嘻嘻地凑了上来,我抬起了右脚,他便一摊手把话咽了回去,然后嘟嚷道:“那我吃饭去。”然后带上了大门。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们根本就没有吃过饭,我看了一眼云闭月紧闭的房门,最后把目光又盯在了电视上。
我看电视一般只看广告……靠——我还真是贱!别人都是最讨厌看广告,而我却专门儿看广告,我想这是广告人的通病吧。在广告人这一边,客户的广告到达率我想能达到百分之九十。其实我也挺讨厌看广告的,因为国内电视台充满了创意恶心俗滥不堪的广告片。你敢说中国人没有好创意?有!绝对有!而且这种人才还非常多,可惜有权拍广告的都是些白烂。如果广告能让人记住只是因为它恶、只是因为它俗、只是因为它招人烦,那么我真为国内广告人感到悲哀。不过电视台里也放过我认为非常经典的广告片,比如那个999皮炎平,就是那个撑竿跳儿的老太太来了句——‘比我还快呀’然后就摔下去的那个创意;还有N久以前看过的那个电冰箱能省电的广告,那真是经典——一个电冰箱站在那里冒着冷气,然后一只蜗牛爬呀爬的爬到了荧屏上,蜗牛一抬头,正看见墙上的电表不紧不慢地走着字儿,最后它来了句——‘咦?怎么走地比我还慢呢?’我靠,实在是太经典了,我喜欢死那个广告创意了。当然一些国外品牌的广告都做的相当有水准的,不胜枚举,随便拿绿箭做个例子,那个牛郎织女篇:七夕一到,牛郎撂下筷子‘啾’地一声就爬上了鹊桥,正待和迎面赶来的织女打啵儿的时候,织女含羞答答地来了句——‘牛郎哥,你有口气!’然后牛郎就吃了块绿箭口香糖,再然后画面就——¥#&$#Θ,最后鹊桥就变成了由绿箭搭成“箭桥”了,哈哈哈哈,实在是有够经典!不知道是不是国人同胞做出来的,真是不错……
“你这个白痴乐什么呢?真受不了你。”
我一扭头,云闭月正一付标准的‘你丫白痴啊’的表情瞄着我,我把她拉到了沙发里,“来看广告,很有意思的,都是非常白痴的广告,难得能共聚一堂,真是有缘啊!”
云闭月大叫了一声眼睛便挪不动了,靠——电视里果然正在放化妆品的广告,本来我想损那个广告两句的,但是今晚气氛有点不对头,我也不知道哪里怪怪的,便附和道:“不错不错,嗯,那个女主角旁边那朵花很漂亮。”
眼看着云闭月的三十六路谭腿就欲施展开来,我赶快指着电视大叫了一声:“快看快看,绿箭又出新广告了。”
果然,绿箭这次打的新品是薄荷糖,创意是一个帅哥去看牙医,事先吃了两颗绿箭,当美丽的女牙医让他张开嘴巴‘啊’的时候,一股清新的口气煞到了她,然后她就上瘾了,动不动就说‘再来——’,然后重复重复再重复地让帅哥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啊’。这帅哥儿也够厉害,喷了那么多薄荷叶出来,最后定格画面是女牙医说了八百六十遍的——‘再来’!哈哈哈哈,我的膀胱都快笑脱了。
云闭月也乐的不行,但是她一向翻脸比飞碟还快,她沉着个脸对我怒目而视,然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腰部,“我饿了……呃呵呵呵……”她赶快收回了她的小脚丫儿。
云闭月从小就喜欢发出这种非正常人才能发出的疼痛感叹句,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儿也没有改变,我不由地开始大笑——“再来!”
云闭月捂着脚“噗哧”笑出了声,“烦人!长那么些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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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沙发太窄还是我的睡姿太过份,煎了半个小时的烧饼我还是睡不着。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了。不知道计沉鱼现在在做什么……她的突然出现真是让我意外,想一想我们见过三次面了,她好象都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每次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那还了得!让老公我变成擎天柱为你撑起这片威震天吧!我一兴奋,不禁找到署名老婆的号码拨了过去——她居然没有关机。可是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十二点了,她是不是已经睡了?半夜三更的给她打电话,是不是很没有礼貌?切,才十二点而已根本不算晚吧?再说她是我老婆啊。我又拨了一次给她——“喂?”
她接了她接了,我不禁一阵紧张,“呃……”等等,怎么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我的脑子瞬间**。
“喂?你怎么不讲话?”
“呃……你好!我姓云,请问这是不是计沉鱼计小姐的电话?”我倒,我这是什么心虚的口吻嘛,仿佛耐不住寂寞长夜的男人正在给情妇打电话,而无意中居然被她老公给接了起来……等等——情妇?老公?我忽然傻了。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是的。你找她什么事?”
“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半夜十二点打她的手机?”
仿佛有山西老陈醋从电话里飘了过来,我不禁笑了出来,“你又是哪位?半夜十二点接她的手机?”
对方好象来气了,“我是她男朋友!”
我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我是她老公!”
对方明显被我给炸沉了,好半天才骂了句“神经病”然后挂断了电话。
合上电话,我哆哆嗦嗦地拿出一支烟插在嘴里点了起来,可是点了好半天也没有点着,直到闻着一股焦味我才发现香烟原来被我叼反了,原来被炸沉的不只他一个。
他是计沉鱼的男朋友?那我算什么?我这个正牌老公“回家探亲看老婆”居然还被她的男朋友给盘查质问……气死我了……不过,很明显,我踩雷区了,人家小两口儿半夜十二点的在一起你哝我哝呢,甚至正在商量着下一个姿式是用龟腾、凤翔还是兔吮毫呢,我竟然没来由地去查了下岗,靠,我在搞什么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气死了!他奶奶的,我不行了!
这觉是睡不成了,我忽然气到肚子好饿,看来晚上吃的那碗泡面算是被我给烧没了。
走出小区,我直奔附近那家火爆的穆斯林餐馆。
有米有搞错?都半夜十二点了,这里还桌桌爆满?
老板是个新疆的小胡子,我们蛮熟儿的,看到我来了,抽空儿搭理了我一下,“找个位置拼桌儿吧。”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命滴拼,桌儿滴不拼!”
“如果今天你要十个串儿,我会多送你两个烤蒜哦!”
我收住了刚才还决绝要蹎儿出去的脚步,“往哪儿拼啊?”妈的,两个烤蒜就把我给打发了,真是丢人啊。
老板一抬下巴,“那个女人在这儿好久了,她要的菜也不多,你去和她拼吧。”
我点了点头,“十个串儿,一个手抓饭,两个啤酒。”
“知道了,你每次还不都是这几样儿。”
当伙计把我引到那张桌子前面的时候,我才发现对面儿那个女人正面冲墙地贴在桌子上睡觉。她的菜是不多,看签子只二十几个肉串儿的样子,可是桌子上摆地啤酒瓶儿倒真不少,我数了数,一共九个。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我就是把肚子划开也喝不了那么多啊。
我用纸巾擦了擦桌子,顺便瞄了那个女人一眼:她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遮住了面容,只看的见她穿的是一件鲜红色麻布质地的外套……
大概是伙计把啤酒蹾在桌上时发出的声音稍响的缘故吧,那个女人蓦地抬起了凌乱的头,“酒来了?”然后抬起左手抹了一下嘴边的口水。
我忽然发现她的袖子上绣着一朵同色的含苞未放的玫瑰。
她拿起我的啤酒自顾自地对瓶儿吹了起来。老实说,如果她的举止不是这么豪迈的话,那么,无疑她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诗意女人。她的红色外套应该是唐装款式的吧,里面穿了一件黑色挽领高弹衫儿……她的高弹衫儿好贴身哦,透过她敞怀儿的外套看去,她B+的尺寸也突兀地十分精彩。好漂亮的胸型哦!让我不自觉耸了耸喉结。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皱起了眉头,“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啊?我们认识的吗?她可能是喝多了吧。看到她的嘴边有酒渍,我递给她了一张纸巾。
她愣了一下,犹豫了很久才接过纸巾,一边儿擦着嘴角一边儿打量着我,“不是你。”
喝醉的人真的可以将话说到这种混乱的程度吗?我笑了一下,“你喝了我的酒!”
她忽然很挑衅地看着我,“你坐了我的桌子!”
呃……那倒是。
“我桌上的东西都是我的!”
我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空桌儿,“那……我可不可以和你拼个桌儿?”
“可以。”她居然很干脆。
“谢谢。”我打开了另一瓶啤酒,倒了一杯给自己。
她好象对我很好奇,因为她一直在打量我,而且表情很奇怪,“你叫什么名字?”
“云落雁。”
她挑了一下眉毛,“你不姓李的吗?”
“我干嘛要姓李?”
她撇了撇嘴,又举起了酒瓶,“没什么,我觉得你长地很姓李。”
什么叫我长地很姓李?她一定不止喝了九瓶儿吧我想。我的肉串儿烤好了,她拿起一串儿轻轻地咬下了一小块儿,然后慢丝条理地吃了起来。这次她吃地倒是很淑女,可是她还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啊!
“你叫李什么来着?”
我差点儿没晕倒,很气忿地更正,“我姓云!云落雁!”
她无所谓地笑了,“你长地很漂亮,象个女孩子……我喜欢。”
“呃……”没想到她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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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借我一杯~尾酒!』
她忽然打开和她~~一个“门派”的包包,拿出了~机……她用的居然和我是同一个款式的~机,呵呵,真是巧~!好吧,我承认,我用的是~式~机,因为我喜欢这一款~机的妖娆。她好象在看短信,不一会儿,合~了~机,“我~走了,你呢?”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的脸忽然又~了。她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和我一起走,那就我买单;如果你还~继续留在这里,那就你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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