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怀疑的问。“这是真的。”学言肯定的说。也许是我多心了？是的，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是很忙的。可是她怎么说他长的有些像学言呢？他都四十好几了，怎么能和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孩子像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吗。不对，还是假的。砚秋下了结论。要找姐姐谈谈。可是怎么谈呢？自己真的要把这张窗户纸捅破了，依照姐姐的脾气她一定会和我吵的。又或者，这谎言不仅是骗我的。也是在骗她自己，骗自己的心。是的，她的心里那么的苦那么的痛，她只是要给自己打一针**剂。让自己的心**一下，让自己的心暂时没有感觉，让自己暂时摆脱那痛让自己能喘口气，让自己解脱一下。这样想来，开始的不确定变成了肯定。刚放下不久的石头又压到了心上。而那个给姐姐找男朋友的计划又在姐姐的心里浮现。她没有告诉学言，因为学言不同意。“咱们家的小猫又怎么了？怎么小脑袋搭拉下来了？”这是学言给她的名字。因为是学言一直在做饭，砚秋只是负责买菜。而砚秋很喜欢吃鱼之类的。所以学言就给她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这名字只是属于学言，也只有学言知道这个名字。在外人的面前学言是不会这样叫砚秋的。学言说这是专署于他们之间的名字。“怎么了？这些天都一直心事重重的？我一直都在问你，你不回答。说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学言从后面将砚秋抱住。砚秋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感受着学言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从嘴里呼出的气，感受着那气体抚mo她的面颊的感觉。“怎么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不是跟你说过，看到你不开心我心会痛的。我又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折磨我？说话呀？**儿怎么闭的这么紧？”学言走到砚秋的前面看着她问。“干吗这样看着我？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是看的样子吗？”砚秋终于说话了。“当然记得。那一天，那一刻，标致着我的人生的另一页从此打开。我将进入另一个世界，承担起一个重要的角色。我的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正学言，在这个世界上将不再是孤单一个人。有一个女人要我爱。这个女人将会是我的全部我的世界。这些，这些话，这些告诉我将是一个男人的话都是那天，那一刻，你，你用你的眼神告诉我的。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因为这双眼睛翻开了我的人生的另一页。那一刻，那眼神。永远的刻在我的心里。我愿意我这双眼睛的主人作任何事情。为你俳优为你解难。为你作一切事情。”砚秋看见学言的眼睛里的自己却是有些憔悴。因为恋爱，她变得的脆弱了。这样的一点点困难都承受不了，需要一个人来帮自己。“我说了你不要生气。”砚秋小声的说。“怎么会。你作的一切决定都是正确的。当然，这只是在我的世界里这样。”学言拉砚秋坐下来。“我这些天，你知道我昨天又去我姐姐那里的。你知道，她说她有男朋友的。可是我就是见不得他。我昨天去她说他刚刚走。”“这有什么？”学言猜出了十之八九。“可是，你说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每次我去他都刚刚好走。我跟他怎么总是碰不到一起？”“我想想。”学言真的沉思起来。“也许那个男人长的太好了，太优秀了。老天怕你见到他你一下子不要我。我跟老天说过的，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去死。老天不忍心我这样好的男人死去，所以就不要你们两个见面。”学言得意的说。“别胡说了。我怎么会离开你？他就是比你好一千倍，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是最好的。任何人都赶不上。”砚秋听了学言的话心里幸福的一塌糊涂。也明白了原来学言也是这样的爱自己，是的，自己也是如果哪一天他不要自己了自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你不要这样说。其实就是没有你，我姐姐比我先有了男朋友的话，就是那个男人像你说的那样很优秀，我也喜欢。我是不会准许自己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在我的心里我的姐姐排在第一位。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弃。因为在二十年前她为了我放弃了生命放弃了她的世界。为了我她毅然的承受起来那彻骨的痛。所以你放心，无论那个男人有多么的优秀，我都不会放弃你。你也要知道，你在我的心里也是无比的重要。告诉你你在我的心里的排位。我姐姐是第一的，你是第二。”“那你呢？”“我的所有都是在第三位。我的一切，与你，与姐姐相比都是不重要的。我可以为了姐姐付出生命，也可以为你付出生命。”砚秋**的握着学言的手说。这样大的岁数了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肉麻。但是没有办法，她一定要说，一定要让他知道他在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因为她实在太爱他了。为了他她可以将生命都付出不要，说这样的肉麻的话真的不算什么。“既然这样的重要，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些天在为什么烦恼？”学言还是没有忘记这个。“像刚才说的。我还是觉得姐姐是在骗我。或者说她也是在骗自己。她是承受不了那份痛，就说一个谎言，骗我，也骗她自己。她有男朋友的事情只是她在给她的心打**剂，只是在**她自己。你知道她是轻意不妥协的。她今天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一定是她实在承受不了的结果。如果是真的，如果真的有这样严重。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怕她真的会连命都达进去。二十年前她都差点死了。”砚秋将自己的担心说出来。两眼无助的看着学言。希望他能帮助自己，帮助姐姐。“我不是说了吗？你姐姐的确是在谈恋爱，而且，我敢肯定，你姐姐像你一样幸福。”学言看着砚秋说。“你怎么知道？你见过那个男人了吗？”“不是我见过那个男人，是因为我见过你姐姐。”“这怎么说。”“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砚秋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看着问。“怎么了？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砚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去拿你几年前的照片来看。”学言把镜子拿过来说。砚秋的相册薄的跟一张纸似的。就是这样里面也没有几张照片。这二十年来照的照片屈指可数或者说连一个手都不到。而这一只手都不到的数目里有一大半还是和姐姐的和照。而自己的单人照少的可怜。因为这些年来自己和姐姐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去照像。砚秋找出一张最好的照片。那是那年和姐姐共同获得市里的优秀教师的时候照的。砚秋还在摄影师的建议下多少画了些妆的。但是在照片上还是掩饰不住她苍白的脸色，抑郁的表情。虽然那天他们是很高兴。无论多么高兴的事情都不能给她的脸上增添些红润。更何况这些年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让她开心高兴的事情。虽然那天是高兴的，但是眉头还是习惯的**的锁着。姐姐也是一样。或者因为年龄的关系，又或者姐姐还比她多了一份深深的自责，比她看起来要憔悴很多很多。这眉头是何时这样**的锁起的呢？对了，是随着那份漂向大洋彼岸一起锁上的，随着这一起锁上的还有自己的心。锁的那么紧，埋的那么深。这一锁就是二十几年。就是在睡觉的时候也不曾松开过。因为她曾认为那个拿着要是的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回来了。也不会有人拿着能开这把锁的要是的人出现。她将被锁一生被锁一世。她拒绝任何人去解开那锁。在她看来那个地方是有主人的。只是这个主人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也是因为这样砚秋很少拿出自己的照片来看。而砚秋的宿舍里也没有一张她自己的照片。她觉得他们都不好看。而那个漂了的有血有肉的自己早在二十年前随着那封信漂向了大洋彼岸。她是这样认为的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这就是你吗？”学言看着照片问。“怎么？不像吗？”“你自己照着镜子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对比一下就知道了。是的，对比一下就知道了。这镜子里的人面色红润，眼睛里神采奕奕，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还有，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在里面。综合这些，让这个已经四十几岁的女人看起来像三十几岁的一样。而照片上的人虽然是十年前的自己，却老的像自己的大姐。照片上的人憔悴，苍白，透着心不在焉的感觉。虽然她人在那里。但是明显的可以看出在那里的只是一个空壳。一个纸糊的人，用手轻轻一推就会倒的。这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对了，是自己，是十年前的自己，也是一年前的自己。那么这一个呢？砚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二十年前的自己。二十年前的自己。难道说二十年前的自己又回来了？怎么会回来了？难道他不要吗？难道他的心里用尽有了别人，装不下自己了吗？难道他真的这样薄情吗？是吗？他的这样的薄情不是你要的吗？不是你希望的吗？“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了吗？”学言一下子从后面抱住砚秋说。把正在想事情的砚秋吓了一跳。不，你不能再想他了。你说了不再给他‘养料’不再给他生存的空间的。你说过的，要让他在你的心里死去的，真正的死亡的。你不能在让自己去想别人。那样你就太对不起眼前照顾爱你的男孩子了。你不是也爱他，吗？你怎么准许自己背叛他呢？不了，你从此就不要在想那个人了。让他真正的在你的心里死亡把，消失吧。砚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闭了一下眼睛。“怎么？不相信自己有这样大的变化？”学言伸出一直手摸着镜子上的自己说。砚秋没有回答。看着学言的手在镜子上摸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庞。虽然学言摸的是镜子里的自己。但是在砚秋的脸上竟能感觉到学言的手指的温度和他手指上的纹理。“想什么呢？”学言笑着问。因为学言的手停留在镜子里的自己的唇上。虽然两个人是这样的相爱，虽然两个人可以互相抱着直到天亮，但是直到现在她还没有让学言吻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时间没有到。学言也曾要求过。“流氓。”砚秋脸红的将学言的手从镜子上，从镜子上的自己的唇上拿下来。“现实的不可以，在镜子里你也不准许吗？”学言眼睛看着砚秋说。“这么年轻怎么脑子里净想些这样的东西？我现在心里想的是我的姐姐，你让我哪里有心情想这些事情？你还说爱我，怎么一点儿不体谅人呢？”“好了，我只是说说的。你看到现在的你与过去的你的差别了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造假，只有这神情，脸色，眼神是不能造假的。你还总是去看你的姐姐。她眼里的东西你没有出来吗？你有的她都有，甚至比你还多还好。”被学言这样一说砚秋的心一下子放下了。“这么说我姐没有骗我？”砚秋高兴的问。“谁像你这样笨？没有遇到人家的男朋友就说人家没有谈恋爱。还忙着要给人家介绍男朋友。你姐夫知道了非被你气死不成。”“你怎么知道我在给我姐找男朋友。”砚秋奇怪的问。因为这个计划没有告诉过学言的。“这个不告诉你，我有神力，可以知道你的一切事情。所以从今往后你不要有事瞒着我了。倒是我知道了要严加惩罚的。”学言得意的说。“你要怎么惩罚？”因为姐姐的问题总算解决了砚秋的心情好的不得了。“想知道吗？”学言看着砚秋坏笑着问。“不行，不可以。”砚秋看出他要干什什么，马上用手捂着嘴。“不能怪我，是你说要知道的。”学言把砚秋的手拿下来。砚秋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好了，这可是我的初吻，你真的不收吗？真的不要吗？”学言将他的手放在后面抱紧砚秋问。“你要是不要我就给别人了。这个东西给了别人就要不回来了。到时你后悔也没有用了。”学言看着砚秋问。“你给吧。谁爱要谁要。”砚秋也看着他说。“你说的是真的？我给谁你不管的。”“真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砚秋将头一仰。其实心里怕的要死。她当然知道这个初吻是什么意思。如果给了别的女孩子意味着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不想在这时低头。其实平时学言说什么她都听的。“你闭上眼睛。”学言要求。“为什么？”“这样我好走呀。等我在门外叫你睁开的时候你再睁开。”学言一本正经的说。“走就走。”砚秋看学言那认真的样子以为是真的就有些生气。她是赌气闭上眼睛的。只感觉学言放开了她的手。之后从她的身边走过。之后就听见门开了，之后又关上了。砚秋还没有睁开的意思。她在害怕这是真的。虽然一切的感觉都告诉她这是真的，学言真的放开她从他的身边走过，出去了。但是她还是不相信。因为时间过的有些长，正当砚秋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砚秋突然感觉自己的双唇上有什么也是湿湿的软软的有温度的东西压到了自己的唇上。砚秋一下子睁开眼睛。发现学言在吻自己，而且还在得意的笑。“你讨厌。”砚秋一下子推开学言。“什么。你不是说我的初吻给谁你不管的吗？我看见有一个傻女人站在这里闭着眼睛嘴巴撅的那么高，好像在等她的情郎来吻她。可是我看周围没有人，我就钻一下空子反正她的男朋友又不会把我怎么样。”他还很有礼。砚秋快被他气死了。真想打他一下可是又不舍的。只好作罢。“好了不生气了。相信我你姐姐是真的在谈恋爱。”学言重又抱住砚秋说。“这样的红润是装不出来的。”“我知道。”砚秋说。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能让姐姐有这样的变化。只是希望不要这个人有头无尾的。不然，刚把姐姐从枯井里拉出来又再将她掀入泥潭。那样的话真的不知道姐姐能不能活下来。“好了不要再担心了。看看这张小脸儿，皱的都快成豆包了。这样真的不好看。而且如果被食堂的大师傅看见会把这个大豆包放进蒸笼里蒸的。”“讨厌，哪儿有那么夸张。”“真的真的，一点儿都不夸张。你一不高兴，我觉得我的天都塌下来了。我保证，你姐姐的男朋友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有血有肉的存在着的。像我爱你一样爱着你姐姐。”“我知道，可是我怕他没有长性。只是跟我姐姐玩儿玩儿的。如果那样的话我姐姐死定了。这么多年来追我姐姐的人也有的，我姐姐都没有动过心。我说过，我姐姐的心是被压在了冰山下的，要先熔化了那座冰山才能触动到我姐姐的心，才能让我姐姐动心。那些男人都是没有长性的。他们碰一两次壁也就收兵了。他们罢手就把手，反正我姐姐没有动心，没有事情。可是这次不同了。我姐姐是动了真心的。如果那个男人只是玩儿玩儿的话，那我姐姐怎么办？我姐姐不是一般的人，失恋一两次无所谓的。她不同，二十年前的那一此，她将自己埋在枯井里二十年。我是怕她刚从枯井里出来又陷进了沼泽里。”砚秋将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真的羡慕你姐姐有你这样一个爱她的妹妹。”“你不懂，你不知道我和姐姐的感情。”“我是不懂，那你说你们彼此心里挂念，却可以分开好几个月不见一面，就是电话都通的那么少。”“是的，我们彼此心里牵挂。看是我们却不那在一起，不能拥抱。因为我们之间有一把‘刀’。那把刀深深的插在姐姐的心里。而拿把刀是我**去的。我想把它**来。但是我无能为力。它在姐姐的心里插了二十几年。它不是我有意这样作的。但是它却真是的插在姐姐的心里插在我和姐姐的中间。”看着刚才才**笑脸的砚秋脸上又有了愁容。学言心里难受极了。直后悔不该问这样的话。“好了，相信我你姐姐现在很幸福的。而且我知道你姐姐现在和男朋友在作甚么。”学言神秘的说。“在作甚么？”没有想到砚秋竟然相信了。“你想想，一对恋人，一个星期都见不到面。你想一见面会干什么？”学言看着砚秋那天真的样子很想笑。但是他还是憋住了。“能干什么？”砚秋真的在思考。“会干这个。”说着学言就去吻砚秋。
地点儿。学校的宿舍。
“分手，为什么？你最近一直在说有困难，我问又不说，现在说要分手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是你男朋友，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筹钱，你要钱作甚么？你要多少，我哪里还有两千，你都拿去。”“还是分手的好，你那些钱不够的。”“对不够的，不够满足你的虚荣心，你要更多的钱！你现在就开始嫌我穷了，那么当初为什么还要和我好，我当初就说了我没钱，那时你为什么不离开我，你把我玩儿够了，又嫌我没钱了，你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他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舒萱，舒萱只是听着，竟管她的心里有千千万万个声音在说不是的，竟管她是那么的想把实情告诉他，但是不行，那样多的钱就是告诉他他也弄不到的。还不如让他离开这个泥潭，远离这个无底洞，她不能将他拖进来，他的人生还刚刚开始，他有他的理想他的报复。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让他停止发展的脚步。
正像学言说的那样，现在砚涵真的很幸福。那个男人很懂浪漫。会想出很多砚涵不知道的办法来哄砚涵开心。闹的全校都知道砚涵在谈恋爱。而且他每天都会排人来给砚涵送花。搞的砚涵跟个买花女似的。宿舍里，办公室里，到处都是花。有一次学校开会，会议室需要摆些花哄托气氛，但是一时又没有办法买，有人就说先借砚涵的花。搞的砚涵不知道怎么办好。他的浪漫是很多人都看见的。搞的砚涵的办公室里的那几个没有结婚的女孩子整天追在砚涵的后面问那个怎样才能找到这样的男朋友，问那个男人有没有弟弟，有没有哥哥什么的。这样的问题真的是每天都要问上几遍。因为那个男人每天都会来送花。
片断：地点儿，医院。“你要想清楚，她的病已经到了晚期了。我知道你们弄到这些钱不容易。她就是动手术也不一定会好。”医生说。“你不是说只要动了手术就好了吗？”舒萱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是三个月前。她的病情恶化的异常的快。手术已经不能确保就能挽救她。而且她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动手术。”医生残酷而又现实的说。天啊！舒萱一下跌坐回椅子里。你都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舒萱一连问了自己很多遍。她无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们也知道你弄到这些钱不容易，我们会根据她的体质再研究一套手术方案的。我们会尽力将手术的风险降到最小。”医生最后说。“医生，我现在还能为她作甚么？还能我为她作甚么？”舒萱强打起精神来问。“想尽一切办法给她增加营养。我们也会用比较好的药，把她的痛将到最少。”“她痛，她为什么痛？”舒萱本来就提着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得这种病的哪有不痛的。你妹妹真的很坚强的。在其他人，得这种病的人里，很大一部分在初期的时候就痛的受不了了。她现在已经是靠后期了。虽然我们一直在给她用药，但是她还是要忍受痛苦的。”医生说。听着，听着医生的话，舒萱的心真的像被千刀扎一样的痛。她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她竟然什么都不说，竟然没有一点儿的反应。你这个作姐姐的实在是太失职了。你不配作人家的姐姐。舒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她只是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回去，不能给舒文看自己痛苦的样子。自己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自己的心情怎么整理呢？心里除了痛还是痛。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痛。无论将它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妹妹的手术越快越好的。在这个问题上你怎么可以想这么久？难道妹妹的生命没有他重要吗？你怎么能想这么久？你怎么可以想这么久？你到底怎么了？妹妹的最佳的手术期竟然被你这个该死的姐姐给耽误了。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失去他的痛苦和伤害他的自责还没有退去，对妹妹的歉意又涌上心头。她的整个心都占的慢慢的。让她无法呼吸，让她理不出个头序。老天为什么将事情弄的这样的复杂？你明明知道他在我的心里有多重要，明明知道我们是多么的相爱的，你更知道我是多么的爱我的妹妹的。你怎么能这样作，出这样的难题给我？如果是要我的命，只是要我的命，那该多好。我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命献出来的，你是知道的，为了他们我可以作一切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我在我生命里两个最重要的人中间作选择呢？可以付出生命的，可是如果我的生命里没有了他们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我活着又有什么用呢？我的命可以给你的。你怎么不要？一定要他们中的一个离开我呢？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都比我的生命重要千百倍的。是的，比我的生命重要千百倍的。可是我却将比我生命重要千百倍的东西丢了。把比生命重要千百倍的东西都丢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舒萱只是这样不停的的问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医院，已经走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了。她一直在这样问自己。一直到一辆汽车在她的前面拼命的鸣笛并且一个声音很大的急刹车才将她从不知的世界拉回来。“你想找死呀？！你没长眼睛呀？！”司机吓得一身汗，把头探出来呵斥还站在那里不知所错的舒萱。找死，找死，找死。是的，我就是找死的。舒萱在自己的脑子里重复着，还站在那辆车子前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其实她已经听到了车子的发动的声音。她想让他结束自己的生命，结束这个活着的躯壳，结束这具行尸走肉，结束她的痛苦。但是那辆车却在往后倒。他怎么这样，怎么不往前开？我不会怪你的。我去了天堂会感谢你的。你为什么不往前开？为什么不往前开？老天，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的所有我的一切你都拿走了，为什么还要留一个空壳儿给我，让我还有知觉，让我还能感觉，让我还能感觉到痛。我的一切你都拿走了，所有比我的生命重要的东西你都拿走了，那这条烂命也请你收回去吧。舒萱还站在那里想。不妨那辆车从她的身边开过去的时候，司机探出头在她的身边大骂了一句神经病！也是这一句话将一心寻死的她惊醒。不，我不能死的，你还有妹妹要照顾。你要把她照顾好，你要让她好好的活着。你不能死，你不能再这样自私，你的命现在也不属于你了，你没有权力去结束你自己的生命，虽然她正承受着无比大的痛。但是你要活着，为你的妹妹活着。你要照顾你的妹妹。他已经从你的生命里消失了，你不能再让你生命的另一半也从你的生命里消失。无论你现在有多痛多苦你都要忍住。因为你还有你的生命的另一半需要你的照顾。你不能再让她从你的生命里消失。天啊，请你暂时放过我吧，我要全力以赴的照顾我的妹妹。请你暂时将我的生命里的痛和苦收回吧。让我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我的妹妹的身上。我已经失去了一半，我不能再失去另一半了。请你先收回吧。无论以后你将怎样的惩罚我我都认了。我承受着，我会毫无怨言的承受这一切，无论那惩罚多么的重。可是现在不行，我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我的妹妹身上。我不能再让她有什么闪失。就请你以后再惩罚我吧。哪怕你将我的生命拿去我也毫无怨言，只是现在不行，我要为我的妹妹活着，好好的活着。舒萱在这里痛苦的挣扎着，为了妹妹她告诉自己要活着，强迫自己活着，好好的活着。为妹妹活着。将来的一切都是她，她的生命里将只有她。为了她，以后她愿意承受一切的一切。无论这个一切将会意味着什么。你的生命已经不属于你了。你没有权力去结束她。那些痛那些苦我会承担起的，只是不是现在。我要拿出所有的体力来照顾我的妹妹，她是我的生命的全部了，我不能在让她有任何的闪失，同样，你的命，你的躯壳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但是她却不知道在病房的妹妹却想先离开她。病房里，舒文正拿着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来来回回的轻轻的划动着。她想死，对。她想死。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没有了他将靠什么活着，自己为什么活着。没有了他自己的生命里将不会有任何的光彩，一个没有光彩的生命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死了干净。而这些钱为什么不早到？为什么要等她把事情作完了才来，为什么要等他离开了才来？为什么要等她将他托付给了另一个女人才来？为什么要等她将他推进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才来？为什么要等她的信寄出去了才来？难道他们真的有缘无分吗？可是他们是那么的相爱呀。天知道他在自己的生命里有多重要。天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去告诉她自己有救了？告诉她自己还活着？让她将他还给自己？能这样吗？不能，不能。你不可以这样，这样你会伤了你的好朋友的。你也看到了，你的好朋友有多爱他。你不能这样。可是不这样你怎么办？面对没有他的日子你要怎么活？用什么活？为什么活？他是来拯救自己的生命的吗？不是的，他是来延长自己的痛苦的，没有的他的日子是痛苦的，是无法让她无法承受的痛苦。而这样的延续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而没有意义的生命对她也是没有意义的。舒文将刀刃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血管儿。而就在这时她的心好像被什么就了一下似的。被狠狠的揪了一下。舒文一惊。因为这样一惊让她想到了姐姐。那个为了自己将自己的全部都抛弃了的姐姐，为了自己将自己至于彻骨之痛的姐姐，那个为了自己连自己的生命都放弃的姐姐。而现在，自己就是她的精神支柱了。如果自己死了，她会怎么样？你要她怎么样？自己心爱的男人没有了，自己今生的幸福今生的快乐没有了。你再没有了，你要她怎么样？对，她只有死路一条。她为了你将所有的所有都放弃了，你难道忍心让她连生命都放弃吗？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够这样作。是谁让你这样的残忍，老天，你怎么这样自私，这轻轻的一刀下去，结束的不光是你的痛苦，也是结束了你姐姐的生命呀。为了你她将一切都抛弃了，你难道还要她连她的性命都达进去吗？不行，无论前面有多大的痛苦，无论你以后的生命将会承受什么你都要活着，为了你的姐姐活着。为了为你付出一切的姐姐活着。这是你唯一能作的，唯一能给她的安慰。舒文正想着的时候舒萱推门进来了。舒文赶紧将刀子藏在床单下。“医生怎么说？”其实这样舒文是不关心的。她唯一可以逃避的，唯一可以作的就是让手术失败，这样的死亡对自己对姐姐都是最好的。姐姐不会有太多的自责。“没有什么事情，医生说只要把你的身体再调养一下就可以动手术了。”舒萱笑了一下。舒萱也知道这笑比哭还要难看。但是她必须这样笑着面对自己的妹妹。她决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苦多痛。“你痛的厉害吗？”舒萱握着舒文的手问。“没有，我又不是外表受伤，身上又没有伤口，怎么会痛呢？我很好。”是的，很好，这痛与心里的彻骨的痛相比真的少了很多的。但就是在少那也是痛的。舒文想安慰姐姐。可是老天就是这样，这样的与她的想法相违背。那痛突然一下子加重。让舒文促不急防的皱了一下眉头。而只这一下看在舒萱的眼里，心一下子，像被什么抓住似的紧了一下。心痛的她的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我去叫医生给你开点儿药。”舒萱握了一下舒文的手说。舒萱三两步走出病房。她不想让舒文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她真想哭。这些天来只顾着自己的事情了。把舒文都忘记了，没有感觉到她的痛，没有感觉到她在受苦。你算什么姐姐？你怎么这么自私。？那份自责又加深了好几倍。那深深的自责加上彻骨的痛把舒萱的心冲的满满的。她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可是那些痛，那些苦，那些自责却将她的心堵的难受，堵的她的心就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还能撑多久。这样下去自己多久会崩溃。不知道自己崩溃以后会怎么样。不行，不能，她是不能倒下的，她不能倒下。她要活着，要为，妹妹活着，哪怕这活着的只是一个，一个躯壳，一个失去了生命的行尸走肉。自己也要活着。其实现在死亡要比活着简单多了。但是她现在不能选择这个简单，她必须承受着那彻骨的痛，深深的自责，无边的苦的活着。她没有别的选择。就像自己的对他的离开一样。自己没有别的选择。虽然早就知道离开他以后自己会怎么样，自己将面临着什么。但是自己别无选择，她只能这样作。因为她是姐姐，因为她爱他，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她不会准许他去为自己作任何的牺牲。老天，我在想什么？舒文现在在忍受着痛苦，我怎么可以在这里想他？你怎么能这样？舒萱又一次责怪自己。舒萱三两步跑到舒文的主治医生那里。“能不能再为我妹妹开点儿药，先不让她那样痛。”舒萱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医生的身上。“不能了，再用只能上度冷丁了。你是知道的，这样的药是给即将死亡的人用的。我们会竟快的给她开刀。先让她忍一忍。”医生摇摇头说。忍一忍。度冷丁。我的老天，她有多痛呀，要靠度冷丁来止痛。可是她却不能用，她只能忍着。你怎么了，你这个作姐姐的是怎么作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受苦却什么都不能作。舒萱没有马上进病房。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舒文。舒文的那轻轻的一皱眉又在她的眼前浮现。她不知道怎么去抚平舒文的眉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让她再皱。其实病房里的舒文也希望姐姐这样一去不再回，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希望姐姐在外面的时间多些。她真的不想面对姐姐。不是说怎么样。因为她实在是太痛了，心痛，身体也痛。她真的很难挤出笑脸来面对姐姐那担心的眼神。她真的不想让姐姐知道她在受苦。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姐姐在问自己的时候，舒文是真的不想让姐姐知道的。可是那强烈的痛就那样突然一下子向毫无准备的自己袭来。那眉头是自己不得已的。但是可以肯定，那轻轻的一皱眉姐姐是看见的。想来她是在背着自己在偷偷的掉泪吧。因为在舒萱出去的时候舒文看见了她眼里的泪，她强迫那泪不要从眼里掉出来。因为这样，舒文心里的痛又增加了几分。其实这样的剧痛对于舒文来说是不算什么的。只是那剧痛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实在是不小心才皱了那一下眉头的。而大部分时间舒文是喜欢这样的剧痛的。因为她能让自己暂时忘记心里的痛。让自己的全部的精神来抵抗身体上的痛。这多少能让她的心放松一下的。这样也让舒文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已经在加重了。这病自己也了解些的。就是作了手术也是不能保证就会好的。而现在，早就已经过了手术的最佳时期了。失败的几率已经很大了，可以说是占了百分之六十。因为这样舒文希望自己的手术可以无限期的拖延。这样自己就可以如愿的死去，而姐姐又不会有太多的自责。死去，这是自己向往的。在没有了他之后这是自己渴望的，向往的。舒文也知道自己的这样的渴望多少有些自私，但是自私又能怎么样？那彻骨的痛真的比这身体上的剧痛还要难熬的。“医生，我想你如实的告诉我，我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大。”舒文趁姐姐不在忍着剧痛下床来找自己的主治医生。“这个、、、、、、医生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不要瞒我。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的。我也看过这方面的一些资料的。我只问你你有几成的把握来给我动这个手术？”“说实话，我们的计划是很好的，但是一切都要你开刀以后开里面的情况。我们现在在这里说根本就不能切实的说。”医生说了实话。“医生，我想你们帮我劝劝我姐姐，我不想动这个手术。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这么多钱。这钱是我姐姐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弄来的。我不想让她的钱用在已经可以看出结果的事情上”“这个，我们会的。”医生没有告诉舒文他们已经劝过她的姐姐了。只是她的姐姐不同意。“姐，你这是干什么？”舒萱进来病房就收拾东西。“我们去别家医院。”看来医生找姐姐谈过话了。“为什么？”舒文装作不知道。“这个你不要管了。如果不行我们就去北京。那里的条件一定会比这里的好。”舒萱没有停止手上的事情。“你是说医生劝你不要动手术是吗？”舒文问。“你怎么知道？”舒萱严肃的看着舒文。“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跟他们说的。姐，你不要生气。这病我自己知道的，早就过了最佳的手术时期了。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在最佳的手术时期作手术成功率也不会很高的。我不想让你失望。”舒文小心的说。“你什么意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这话明明就是在怪我没有早作决定。你分明就是在怪我。你不治了？你要去死？你要我怎么办？你让你姐姐怎么办？！告诉我你要你姐姐怎么办？！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办？！你明知道我为了你都作了什么，你明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却对我说你要死！好啊！不要去几个月以后再死，我们现在就死。反正你死了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一起死！一起死！”舒文从来没有看见过姐姐这样的激动。舒萱一把抓过桌子上的水果刀就照着自己的手腕上割下去。血瞬间流了出来。“姐，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乖乖的作手术，我作手术。我要活着。姐我要你活着。”舒文直接从**跪到地下抓住舒萱握刀的手。舒文明显的感觉到姐姐的手的颤抖。是的，舒萱很生气。她没有想到舒萱会这样想。她也知道手术的希望不是很大。但是就是有一分的手术希望她也要去拼的。因为，从今往后，舒文将是她生命的一切。她已经失去一次全部的生命了。她再无法经历第二次的失去。那样的话真的就是自己的死期的到来了。她有多爱这个妹妹只有老天知道。而舒文已经不只是她的妹妹了，还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能没有她这个精神支柱。她的生命已经空了，已经是一个躯壳了，如果再没有了这个支柱她真的会倒下去的。
“舒文，你听着，我告诉你，这次的手术真的把握不大。但是，你给我听好了，听进心里，刻在心里。你的命就是我的命，你结束了，我也就跟着结束了。所以，你如果不希望我有半点差池就请你好好的活着，拿出你最旺盛的生命力来配合这次手术。你在手术台上躺着，我就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如果你不活着出来后果会怎么样你比我要清楚。所以，我请你为自己加油，我在手术室外面为你加油。”“姐，你放心，我会努力的，我要活着，我也要你好好的活着。”舒文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在短短的几天就憔悴了很多的姐姐说。这是她的真心话，她放弃了死亡的念头，她要努力自己活着，为姐姐活着。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只要为了姐姐，哪怕今后的生命里只剩下痛苦她也愿意。这是舒文在进手术室的时候想的。现在，舒萱什么都不能作，她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只能不停的向老天祈祷，这是她唯一能作的。舒文的手术并不顺利，她的情况比医生估计的要糟，就是将病灶处切除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手术室。但是医生们都知道这对姐妹不容易，她们筹到钱也不容易，所以每个人都在尽力作，不到最后关头谁都没有放弃。而让医生们吃惊的是，这个体质被病魔折磨的如此瘦弱的人，她的生命力却这样的强，她求生的欲望是这样的强。几次都因为突发情况大出血，血液少到了最底线。但是她的心脏还是顽强的跳动着。所有的医生护士们都在为这颗顽强的心脏而努力。只是情况并不因为大家的努力而有太多的好转。而在手术室外面，舒萱也在 祈祷，舒萱希望因为自己的祈祷而使妹妹的病情有所好转。
是的，他真的很浪漫，来的次数不是很多，因为他的工作太忙，但是每次来都会带一大束玫瑰给她。把那些小姑娘羡慕的直叫。而那天，在他找到她的宿舍的时候，在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拿着那样一大束的玫瑰来。“你怎么这么厚脸皮？”砚涵开门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就问。“什么，我来看我的女朋友怎么厚脸皮了。”他将玫瑰插在花瓶里。“不请自来，而且还来的这么频繁。”砚涵看着鲜艳的花儿说。她也是喜欢花儿的。的确，他这些天来的太频繁了。“没有办法，说接你去我那里做事吧你不去，我不能天天看着你真的很想的。”他老实的说。看着他那笑砚涵就喜欢。那笑不是献媚，不是厚脸皮。是由衷的，是真成的笑，是因为爱的笑。砚涵心里的冰山就是因为他这样执着的行动，和笑容给熔化了，将她从枯井里拉出来，让她活过来，重新接受爱情。“笑什么？”他从后面抱住砚涵问。砚涵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让自己的心感受着他的气息。“你知道吗？我的妹妹，他想见你，对我来了几次突然袭击，但是每次都没有见到你。她就以为是我在骗她。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是吗？哪天我一定要见见我的**子，告诉她我的存在，告诉她我有多爱她这个姐姐。告诉她她的姐姐也爱我。不让她再劳神为我介绍情敌了，我的岁数虽然说是有点儿大，但是打架还是没有问题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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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荒唐』
真是的。”“怎么了？”“她怎么会怀疑我的存在呢？她难道看不出～～～有多幸福有多快乐吗？”“谁说的？”“是你说的，那天你说只～一见到你我就快乐我就幸福的。这可是你亲～说的。你不知道我听了这句话后心里有多快乐多高兴呢。”是的，这是砚涵说的。是砚涵的真心话。她真的喜欢这个～，这个～知识渊博，这个～风趣幽默。反正这个～什么都好。砚涵就是爱这个～，没有理由的爱这个～。而他也是，也爱砚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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