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小姑娘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时候,我能告诉你的是:她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
美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美在哪里?我不知道.因为,她似乎无处不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美在哪里.因为,根本就没有比较的标本,所以,根本就没办法用程度来表述。
在那一刻,我羡慕死了牛郎,那小子真聪明,懂得趴在草丛里偷看仙女.哪象我现在这样,就盯着鞋头,看那磨损的一点皮。告诉你吧,美女只能偷看,否则,你绝对相形见绌.,不敢抬头.当然,是指第一次.这以后,我可把她看了个够.其实,还没看够,还在看呢!
还有,对那些说什么“燕瘦环肥”的家伙,我见了就要煽他.凡美人,就不能比较,就没法挑剔.叫那赵飞燕肥一分,杨玉环瘦一分?那就不是美人了!若再叫她俩掉换一`下,来个“燕肥环瘦”。哪还叫美人?准猪八戒他姥姥。
总之,那姑娘就是美,美若仙子,纯若仙子。
来时,就郑志彪一人领她来的.她进门时的神情,就跟中学生去春游,迎向大自然似的。
郑志彪领她到我面前,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波哥.”
“波哥.”她甜甜地叫了声,就拉着我的手,身子移到我身侧,头就倚着我肩头,“你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朵白白的小花.那是我跟老道的第二年的早春二月.离我练功的草地二、三十米的地方,开着一朵鸽子蛋那么大的小白花,是我撒尿时发现的.幸好,我掉转鸟头快了点,否则,那一泡能灌满啤酒瓶的尿,在憋得涨涨的尿泡压力下,准把它扫得**尽落.山里,草才吐翠,哪来的花?我稀罕它.练功歇下时,就过来看它,还趴下闻它的香,就是不用手碰它.生怕一碰,伤了**.几天后,花谢了.我把那枯萎的**摘下,埋了。.
我觉得她就是那朵小花.真的,我见到她时,就没产生性的冲动,就想护着她.这时,听她这一问,我还谦虚什么?爽朗地说:“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是,谁敢碰掉你一根头发,我就叫他变成秃子!”
她高兴地拉着我的双手,一双潭水似清澈的眼睛看着我:“那,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了?”
眼前是一双期盼的眼睛.那眼睛清得就没有那世间男女的浊气.旁边有两个掩嘴偷笑的男人,笑得很暧昧.我怎么回答她呢?我说:“走,我露两手,逗你玩玩.”
于是,我和她手握着手走了,身后跟着八个徒弟.招了三辆的士,朝我那武馆驶去.“好球”去接“大炮”和“麻杆”.我有这等好事,哥们当然要聚一聚,闹一闹了。
在的士的后排座,她挽着我的胳膊,头还是倚着我肩头,悄悄地跟我说着话。
她告诉我.她姓杨,叫柳翠.今年十六岁零五个月.初中毕业.家在大山里.那山够大的,都杵着天了.山里没多少田.也没多少地.就是地比田多.多好多.山里人家,住得很散.隔几座山,才有户人家.最多的,也就是三户人家住一块.她家,就和叔叔家挨着,就两户.原来,还挺好的.爸爸在外边矿上干活,有钱拿回家.一年前,矿上出事故了.塌顶了,十几个人,被堵死在里面,他爸是其中一个.爸爸一死,天就塌了.妈妈生弟弟时,落下了病,一直就好好坏坏,没断病根.弟弟刚上初中,住在乡里的学校里.学费不贵,自带粮食,也就花个菜钱.可是,家里没钱.她就跟表姐出来了。
我听着,心里就堵得慌.这穷人怎么就命苦了?我也就明白了,只有那荒得不能再荒的地方,才能产出这纯得不能再纯的小美人.别看她贴得我这么紧,那是她对人的亲.她准是这样挽着爸妈。
隔着那薄薄的几层布,我感觉到她那胸脯的结实和温热.那刚做的头发,又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更有那吐气如兰的热气,不断地撩着我……我几次用我的脸去贴她的脸,用我的胳膊去蹭她的胸.可一做,就有那一种犯罪感.不做,又有些按捺不住.好在路途不算远,车停下了,我也轻松了。
领着一帮好武.之人,自然离不开个“武”字.我先带着他们到了练力的器械室.这里器械的简陋,也就充分展示了这家小武馆的寒酸,也就是一些杠铃、沙袋,刀枪棍棒之类的.他们对那吊着的大大小小的沙包感了兴趣,不时也来个拳打脚踢.最后,大家就围着了那最大的沙包..那沙.包约有两百斤重,是我这教头亮功底用的。
该炫耀时要炫耀.这是实打实的,虽说也有技巧,但实力还是第一位的.自己练时,大多是在原地动作;做给人看时,就是运动着的了.动作优美不说,还可用上巧力,显出的效果,就大大的了.这玩意,平时玩多了,就跟吃饭撒尿似的.我先左右拳击,然后,旋着身子,左腿踢,右腿蹬,沙包就大幅度摆动起来了.下一轮,动作依旧,只是变换姿势,加快节奏,那沙包摆动的幅度就越来越大了。
徒弟们看得目瞪口呆,倒是小翠激动得又蹦又跳,拍手叫好.其实,若是我那老道师傅在旁看见,不罚我倒立一个时辰才怪!那“蹬”,就是偷懒,那“快”,就是取巧.我当然不会点破,起码,现在不会。
出了器械室,就去了草坪。
先来个徒手博击.我,一对三,而且是只躲闪,不回击.然后,徒手换成了棍棒,规矩照旧.只见棍棒乱舞,令人眼花缭乱,但总是落在空处.小翠在一边看,觉得不过瘾.就到附近的树林捡了支粗粗的树枝,也加入了战团.这七叉八枝的东西,就像那小孩子举着竹扫把打蜻蜓,,怎么防?我,一个躲闪不及,就被她打着了。
“我打着了!”她高兴得舞起了树枝,旋转起来.那神情,就像中了头彩。
我们都闪到一边,看她独舞.这场博击表演也到此结束。
吸了支烟,休息一会,就开始来硬气功表演了。
这方面,是我的弱项.什么头撞碑,手断砖之类的,老道没有传我,就教了我挨打的本事.于是,我就叫他们打.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打我这手臂.换了几个人,把那该使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我手臂也就多了点红印,别的可以说是分毫未损.该上场的都上了,我正想下场,小翠又凑热闹了.她不打手臂,要打屁股.。
这小女子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尅星.刚才那树枝,就破了我的身法,现在,这招又击中了我的软肋.后面,本来就是防备的弱处,而屁股肉厚,有几个练家子会练到那地方?气也没法运呀!若是那小彪提出,我准举手投降了.又不是生死相博,才不受那皮肉之苦了。而她提出,我更难接受了.哪有师傅翘着屁股,给准师母打的事?
“就打一下,轻轻的,好吗?”她恳求着,小女孩找妈妈要糖似的,**噘得高高的。
好吧,小美女.趴在地上,给你当马骑都行,何况只是打屁股?要玩,我还让你玩得开心.当她那棍子一触到我屁股时,我顺势跌了下去,来了个四脚趴地.她还当真了,丢下棍子,就为我揉起了屁股.手一边揉着,嘴还“呼呼”吹气。
气傻了我,笑倒了我那一帮徒弟.还好,我那三个哥们来晚了一步.否则,那舌头不嚼烂了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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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夜色多美好』
“大炮”一见我,就是当~一拳:“小道,你这是得道升天~,捞个仙~!”“~杆”照我后脑勺就是一掌:“我先警告你,别~那见色忘友的事!”若是平常,我连边都不让他们碰着,这会心甘情愿地~了,脸~还笑嘻嘻的.我将~边的小翠~了出去,对她说:“这个是炮哥,那个是~哥.”小翠甜甜地~了~“炮哥”,又~了~“~哥”,就一~拉着一个,和他们并排挨在一起了.~天真无邪,倒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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