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村不知哪朝哪代就开始有了人气。据说王氏老祖宗为了躲避战乱而打遥远的北方千辛万苦地跋涉到了这里。起初满山石头，满山荆棘。找块向阳山坡，砍几棵树，用山里的荭草一搭，就成了房。找块没石头的地方，挖个坑，撒个种，就成了粮。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不知怎么就有人穷，有人富。又过了若干年，穷人分到富人的土地，分到富人的房子。据说，这些房本来就是穷人盖的，这些地本来就是穷人开的荒。王大春居住的这块山坡就是五零年代土地改革时分来的。向阳山坡，两边流水，风水先生每路过此地就禁不住咋舌赞叹：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实在是块风水宝地呀！

然而风水宝地，却并没有给拥有它的人带来吉祥富庶，也没能使主人家无病无灾。但尽管如此，它的主人还是想把这块“宝地”世世代代传下去。大春家三代单传，如今这块宅基地归了自己。可是自打娶了老婆好几年，大春媳妇连蛋都不下一个。

大春想，这下完了。看这**也够个，看那屁股也不算小，那女人的东西也是个女人样，看着也不难看，可是就是给你不生养，你说着急不着急！咱庄家人讲究种田，可是隔三差五地给她撒种，就是不见发芽，这该死的土地！活人都能气死，怎么办？总不能为这点事把媳妇给休了吧？况且我一穷光蛋，休了媳妇还会有谁肯跟我？要么到医院看看？看看是不是有病？

后来去了几躺医院，又查血，又查尿，也不知道医生都查些什么，有一条是肯定的，那就是查来查去，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陪的精力不算，一头牛的钱算是打了水漂。也许媳妇骂得对：你不种种子，却指望它发芽！难到自己的种子有问题？大春心里犯了嘀咕。

结婚三年了，眼看大春都快没指望了，后来就去了一趟后山，在夜合欢树下烧了一柱香，搂着媳妇的“土地”又播了一次种，别说，还真灵，打那以后大春媳妇肚子就大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大。

有一天，大春从山里干活回来，走在大裂那里时，看见一对乡下男女在谈恋爱。大春好奇，就躲在大树后面偷看，只见那男人半卧在合欢树下，那女人半躺在他的怀里。那男人一手抓住那女人的柔软，一手搂住那女人的腰肢，说：“我的好妹妹啊，看你的眼睛多漂亮，看你的牙齿有多白，看你的**多好看，看你的疙瘩有多大！有一句古诗不听过吗？叫做锄禾日当午。如今我是锄禾，你就是当午，我现在就要……”说着拉开了**的架势，看来一场肉搏即将开始。

那女人矫情满满地说：“去，把你的手拿开！什么锄禾，什么当午的？你当我是傻子，你绕我呢！你们男人就是坏！你是锄禾，可当午却不是我一个！村里漂亮女人有的是，大红娘，还有玉雪娘，说不定都是你的当午呢，你去日吧！把你的手拿开，不要摸本姑娘的大腿，不要摸本姑娘的疙瘩，给你个石头，你去日吧！”

那男人说：“装什么嫩？姑娘姑娘的，光咱俩都不是第一次啦，过来吧，我不日石头，就**！”说着，把那女人压在身下，吭吭吃吃，九浅一深地大动起来。”

大春看着看着，忍不住突然咳嗽了一声，吓得两个人像受惊的小鸟，慌忙提起**，一溜烟地跑了。大春看那后影子，那女人有点像红生的老婆娟子，那男人是谁他没看清。

大春心里有点痒痒，不觉冲动起来。

回到家，媳妇正在院子里剥玉米，大春走过去，不由分说就把老婆抱到了柴火垛边，大春一边脱他老婆的**，一边喘着粗气说：“过来，娘们，过来造小人，我就不信，我的种子不能发芽！”

媳妇半推办就地就被她男人给上了，大春拼命出憨力，他媳妇不能生养，自知理亏，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摆布，正进行中，大春突然身子一缩，从老婆肚子上滑了下来，他觉着这次老婆的肚子有点异样。

大春仔细检查了老婆的肚子，又是敲，又是听，最后说：“我怎么觉着你这肚子有点不对劲！”

媳妇说：“我也觉着不对劲，我这肚子怕是长了肿瘤，你还是陪我到村里诊所看看吧？”

大春用手一摸，可不是？感觉肚子里鼓鼓的，硬硬的。

大春说：“当紧得去看看，据说村东头红生的娘就是得的什么**瘤，肚子越来越大，后来**撑炸了。三十刚出头，撇下个吃奶的娃就去了。”

大春推着自行车，赶紧带着媳妇来到村卫生所。所里的老医生查看完后舌头都快笑出来了：“这哪里是肿瘤，你媳妇都怀胎四个月了。回去以后好好伺候她，经常给她搓搓脚，捶捶背，把媳妇养得健健康康的，让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大春高兴地带着媳妇上了自行车紧蹬慢踩就往家走，路边的人看了，问他：“大春，怎么啦？亲自用自行车把老婆驮回家，是不是老婆有喜啦？”

大春转头看看，笑眯眯并不答话，只顾闷着头把自行车往家里推。

回到家里，媳妇要做饭，大春说：“放下，放下，饭我来做。”

媳妇要洗衣，大春说：“放下，放下，衣我来洗。”

洗完衣服做好饭，大春抱着媳妇的脚要给她搓，媳妇拒绝了，他又抱个被子在当门**用棍子捶起来。

媳妇说：“大春，你这是在干啥？”

大春说：“医生让给你捶捶被，晚上睡觉暖和。”

媳妇说：“你弱智？医生让你给我捶捶背，不是让你捶那玩意儿。”

大春自我解嘲说：“一样，一样，都要捶，都要捶。”

媳妇说：“看把你乐的，是男娃女娃还不一定呢？”

大春说：“呸呸呸，你这个败家老娘们就会放屁！肯定是男娃子错不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傍晚时分，刚吃罢晚饭，媳妇把碗一推，突然叫着肚子疼。大春想，一定是临盆了，于是赶紧去请村里的接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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