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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让我堕入深渊,我要把母亲推上被告席》

第9章深明大义,艰难历程之二

作者:玉长生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刘珍一副满有把握的神态,再加上她那信心十足的保证,让王仁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彻底轻松了不少,她不再为李夕忠要告自己而烦恼,不再……

一连几天,乡亲们都在议论村里来了个很怪的要饭的老太婆。此人要饭有个规矩:只向人讨要热米饭,一天之中只讨三次,而且每一次只讨一户人家;还有就是她要是看见谁家有孩子,会说上“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之类的话,让人家要教育好孩子;要是看到你正在娇宠着孩子,她则会说上“宠狗上灶,宠子不孝”一些之类的话,让你要好好教育孩子,其说话的口气简直就是谆谆善诱的老师,与其要饭的身份根本不相符。有些人不喜欢她,背后叫她“疯乞婆”,由于大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一来二去的,“疯乞婆”这名字反而叫开了。

听了大家的议论,王仁英与刘珍也觉得这个“疯乞婆”真有点怪,只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疯乞婆”的庐山真面目,这使得“疯乞婆”在她们的心目中越加神秘起来。

这天夜里孩子感冒了,又哭又闹,把刘珍与王仁英折腾得一宿未睡,看过医生,打过针,喂过药,好不容易才把孩子给哄睡,她们这才坐下来歇口气。

门前走过一个白发老头推搡着十来岁的小男孩,一边推,一边愤愤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也不知你妈是咋个管教你的?”

刘珍见了上前招呼道:“黄叔,文良又给你添了啥乱?把你气成这样。”

黄叔是村里最有威望的长辈,在村东头开了一间百货店,他见是刘珍,停了下来,但仍愤愤不平道:“阿珍,你说这气不气人,这小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居然在我的店里当起小偷来了,不行,我得让他妈花容好好给管一管教一教。”

“唉,黄叔,文良只是个孩子,你就算啦,不要再去找花容了,她可不好惹……”刘珍善意劝道。

花容是远近闻名的泼妇,她刁蛮成性,不管有理无理,也无论你是长辈晚辈,一概采取泼妇一贯的撒泼手段,最后谁也奈何不了她,因此大家都畏她三分,谁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她。

没想到刘珍善意的劝说却让黄叔大为不快,他声音提高三分道:“孩子,孩子又咋啦?正因为是孩子,才要好好给管教管教,要是再不管教,那长大还得了,花容,花容,她又能咋的,她就是再霸道,不也得讲理不是。”说完,一脸不高兴推搡着文良往花容家走去。

“黄叔,黄叔……”

但见黄叔连头也不回。

刘珍很清楚花容的为人,黄叔这么去找她,两人一定会吵起来的,刘珍拉上王仁英一道跟在黄叔后面,她在村里的人缘很好,与花容的关系也不错,要是他们到时吵得不可开交,自己可以去给他们劝一劝架。

黄叔推搡着文良不一会来到花容家。花容正与一伙娘们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张家长李家短的。

黄叔没好声气道:“花容,别人家的闲事,你管那么多干吗?有时间,你还是好好管一管你这个宝贝儿子。”

花容一听到竟有人说她的不是,心里十分恼火,当她发现是黄叔,脸上的怒容虽有所收敛,但仍颇为不满道:“黄叔,我可没招你惹你,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文良这时奶声奶气哭道:“妈,二公打我。”

花容随即拉过文良,蹲下身仔细察看被打的地方,然后站起身来,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冷冷对黄叔道:“黄叔,平时大伙见你是个长辈,多少有点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我倒要问一问你这个长辈,为啥要打我儿子?”

“问你自己的宝贝儿子去。”黄叔在村里一向被人尊重,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话,今见花容竟然这般对他说话,心里还真不好受,他负气转过身去,似乎不屑和她说话。

花容很清楚自己的宝贝儿子实在有点胡闹,在不知文良又搞出什么名堂的情况下,她不好发作,她必须先搞清楚文良到底又搞出了什么名堂来,见无法从黄叔那里得到答案,她只好问文良。

文良满不在乎道:“有啥大不了的,我不过是拿了二公的一只电子表。”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电子表来。

花容接过电子表,转到黄叔的面前,拉长着脸道:“不就一个小玩艺吗,能值几个钱,这也犯得着打我儿子?我可告诉你,要是把我儿子给打傻了,你养他一辈子。”然后打量着电子表道,“我看这玩艺,也不过是个破玩艺,有啥稀罕!”说着把电子表狠狠朝地上摔去。

“啪”的一声,那只精致的电子表立刻四分五裂,成了废物。

“你……你……”黄叔受花容的一番无理奚落,心中早就窝火,哪知她越来越放肆无理,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又如何受得了呢,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花容轻蔑看着黄叔道:“黄叔,咋啦?是不是心疼了,想让我赔你?我可明白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再说你打我儿子,我没有找你算帐,就已经够便宜你的啦。”

黄叔一听这话气得暴跳如雷,怒喝道:“你这个泼妇,简直蛮不讲理……”

谁知花容听了竟然不气不恼,还笑着说道:“对,我本来就是一个泼妇,我就不讲理了,你又能把我咋的?”

“你……你……”这下只差半点没把黄叔给活活气死,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无理过,也没见过如此刁蛮的女人,今天,他算是开了眼,在花容的面前,他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还要威风扫地自取其辱……他猛然想起自己不是来和花容吵架的,因此,他硬是把满腔怒火生生给压了下来,语气略为和缓道:“花容,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是让你要好好管教管教文良,你要是再不好好的管教……”

花容蛮横打断黄叔的话,鄙夷道:“黄叔,这你就更加管不着了,儿子可是我自个儿生的,只要我高兴,我想咋管都行,你呀根本就管不着。”

“我……你……”黄叔根本没有想到在自己委曲求全的情况下,花容会不买他的帐,让他自讨没趣,他这才真正领略到花容的厉害,他也这才明白刘珍为什么不让他来找花容,这下他也明白了花容这种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最后他气鼓鼓走了。

“黄叔,你走好,有空再来我家坐坐。”花容得意忘形冲着黄叔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位挎篮拄棍的老太婆,一本正经对花容道:“这位大嫂,还小偷针,长大偷金,你这样娇纵着孩子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好不容易才让村里最有威望的长辈落荒而逃,花容正在沾沾自喜之际,竟然听到还敢有人说她的不是,大为恼火,当她发现是老太婆时,她就更加气愤,就是这个老太婆,以前曾说过她好几次,都让她给赶跑了,原以为她再也不会来打扰自己了,谁知,她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来说自己,而且一张嘴就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来,因此,她十分恼怒道:“去,去,‘疯乞婆’,你这个臭要饭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王仁英要不是亲眼看见花容大骂老太婆为“疯乞婆”,她实在无法将眼前的老太婆与大家议论中的“疯乞婆”联系在一起,因为眼前的老太婆虽然挎着讨饭篮子,拄着打狗棍儿,但其头发理得极为整洁,衣服虽是破旧的,但洗得干干净净,缝补得工工整整,哪里像那些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要饭,只是在她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留下太多的岁月烙痕,两只无神的眼中不时透**一股淡淡的悲哀。

“疯乞婆”毫不理会花容的话,语气诚恳道:“这位大嫂,你这样娇纵着孩子,真的不行,我也有一个儿子,以前我也和你一样娇纵着他……”

花容曾经领教过“疯乞婆”的固执,当下见她竟然还敢继续数落自己,不由火冒三丈道:“‘疯乞婆’,你再不住嘴,我可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疯乞婆”依旧不理会花容,张口道:“这位大嫂——”

花容见“疯乞婆”不识好歹,根本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恼怒异常,心想着要给她来点厉害的,当下截断“疯乞婆”的话,并且不客气推搡着她道:“‘疯乞婆’,你这个臭要饭,滚,快给我滚。”说着把“疯乞婆”推到十多级的台阶上,冷不丁用力推她一把。

“疯乞婆”没有提防,被花容这么一推,一下子从十多级的台阶上滚落在地,良久一动不动,额头蹭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来。

旁人见“疯乞婆”一动不动,还出了血,不安对花容道:“不好,‘疯乞婆’一动不动,不会有事吧?”

花容瞟了一动不动的“疯乞婆”一眼,切齿道:“哼,活该!这是她自找的,谁叫她一个臭要饭的,竟然也敢来说老娘的不是。”说完拉着文良走了。

见花容如此说,众人不好再说什么,因为她们怕得罪花容这尊“瘟神”,这尊“瘟神”,她们可谁也惹不起,于是她们谁也不说一句,各自散了。

王仁英见无人理会摔倒在地的“疯乞婆”,赶紧扶起她,见她的额头还在淌血,忙掏出手帕为她包上,然后扶着她要往刘珍的家里走去。

“疯乞婆”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讨饭篮子和打狗棍儿,一步不走。刘珍会意笑了一下,提起讨饭篮子,拿上打狗棍儿,“疯乞婆”这才与她们一同走。

王仁英把“疯乞婆”扶到刘珍家里,让她坐定后,打来一盆水,一边为她擦脸,一边嗔怪道:“大娘,你这么大岁数了,不是我说你,人家既然不喜欢你,你又何必硬要讨人嫌,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万一给摔坏了,你说咋办?来,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地方……”

“疯乞婆”十分感动,饱含热泪道:“大妹子,你的心真善,是个好人,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那你的儿子、媳妇呢?”王仁英不经意信口问道。

刘珍找来一件她妈的衣服为“疯乞婆”换上,也接口道:“是啊,大娘,你的儿子、媳妇呢?我看你根本就不像个要饭的,你这么大年纪了,咋不在家好好享享清福呢?”

“疯乞婆”一听二人的话,竟埋头号啕大哭起来,这一下把王仁英与刘珍二人哭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是不是她们说错了什么话,可又细想,她们也没说什么……只听“疯乞婆”哭得很悲伤,她们的鼻头也不禁酸酸的,忙唤道:“大娘,大娘……”

好一会,“疯乞婆”才停止号啕大哭,抬起老泪纵横的脸来,她们二人一齐不安道:“大娘,是不是我们说错了什么——”

“不,这不关你们的事,是我老婆子的命苦,我以前是有一个儿子,可是被枪毙了……”

“枪毙了?”王仁英与刘珍皆感到震惊,继而问道,“枪毙!为啥被枪毙?”

“为啥?为啥?说来说去还不都是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给害的……养子不教虎食子!养子不教虎食子!!……”“疯乞婆”老泪纵横地喃喃道,看得出,她是在懊悔不已。

“养子不教虎食子!”王仁英与刘珍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觉得十分新鲜,不过她们也隐约感到在这新鲜的背后包含了“疯乞婆”太多太多的血泪,她们实在不想去揭老人家的伤疤,可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的诱惑。王仁英小心翼翼道:“大娘,能给我们说说吗?”说完,一脸的不安。

“疯乞婆”看了看王仁英,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大妹子,没事,没事,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已经习惯了,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说说。不过说来,这话就长了。”说着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尽管她一再声称“没事”,但那毕竟是在一块一块的揭去心口上的伤疤,她的神情黯淡下来,声调低沉道:“这还得从三十多年前说起,结婚好几年了,我的肚皮毫无动静,一直没能生个一儿半女,我和我那口子为此急得四处求神拜佛,到处寻医问药……

最后也许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上天,终于在我快四十岁时生了一个儿子,老来得子,我们自然把儿子视为一块宝,小心翼翼呵护着他,那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上怕飞,在我们小心翼翼的呵护下,儿子也一点点慢慢长大了,我们大家又围着他一个人转,一切都顺着由着他,他要往东,我们从来不敢往西,他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们也要想办法给他摘下……这小子小时候可淘气啦,天天都闯祸,日日有麻烦,我们怕他委屈,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来舍不得说他半个字,他就是闯下再大的祸,别人找上门来,我们还是舍不得说他,而且尽力替他担着顶着,还有怕他累着,什么活也不让他干,十五六七岁了,连衣服也还得我给他穿……

哪个晓得,这小子长大后,什么活也不会干,也不愿干,整天东逛荡西逛荡的,还一个劲的向我们要钱花,起初我们每天还能给他几个钱,后来,我那口子得了一场大病,欠下一屁股债,我们哪里还有钱给他花呢!那小子见我们再也不能给他钱花了,先是偷偷把家里值钱能卖的都卖光了,然后再去偷别人家的,于是每天都有人找上门来……我那口子本来就有病,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不出几天,他便撇下我一个人走了……没过几天,那小子又去偷,还杀了人,被判了个死刑。一听到这个消息,我昏了过去,当时我彻底绝望了,你说我一个孤老婆子活在这个世上,还有啥意思……就在我准备寻短见的当天,我收到那小子在被枪毙的前一天写给我的信,在信中他说恨我们,说害死他的不是别人,就是我们老两口,他说当初要不是我们如此那般溺爱他,他也不会落下一身的毛病,也就不会……他还说就是死了,他也不会原谅我们……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辛苦操劳了一辈子,省吃俭用了大半辈子,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那小子吗!为了他,我们要吃不敢吃,要穿不敢穿,把一切都留给他,能给他的,我们都给了他,一句话,我们就差没有把心掏出来给他,可万一有一天他就是要我们的心,我们也会毫不犹豫把心掏出来给他……可到头来,我们得到了什么,又换来了什么……我彻底大病了一场,躺在**,不吃不动一个月,就在这段时间里我前前后后的细细回想了一遍,慢慢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要是……要是……

等我能够下床时,我发现周围那些年轻父母就像我们当初一样娇纵着孩子,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时,我就暗下决心:我不能让她们再一步一步的步我的后尘,我不能让她们再重蹈我的覆辙,于是我便以自己的经历去劝说那些年轻的父母……后来,为了方便到别的地方去劝说其他父母,我就开始要饭,由于要饭不是我目的,所以我一天之中只讨三顿饭……”

“疯乞婆”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既让王仁英与刘珍虚欷不已,又令她们感动之极,“疯乞婆”还沉浸在往事回忆的痛苦之中,她们一时也找不到言语来安慰她,只得愣愣干坐着。

半晌,刘珍才打破沉闷问道:“大娘,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请问你从哪里来?”

“我呀从S市来。”

“啥?S市?”王仁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据她所知,从S市到这里,就是坐车也得十天半个月,而她一个老太婆,又是靠两条腿走路,天知道她走了有多久,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这么长途跋涉,又只是为了劝说人家要教育好孩子,她实在看不懂眼前这位毫不起眼的老太婆,也不知她心里是咋想的。她一脸疑惑问道:“大娘,你这么大老远的一路要饭,不苦不累吗?”

“说不苦不累,那是假的,其实吃点苦受点累,倒没什么,只是那些父母听不进我的话,反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就像刚才那位大嫂,那架势如同我要害她孩子一样……唉,她哪知道我看到她那样娇宠着孩子,我这心里真是急……看来那位大嫂已经无可救药了,她那样娇宠着孩子,迟早会出事……”“疯乞婆”看了看天,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大娘,你这是上哪儿去?”

“上哪儿去?”“疯乞婆”笑着说道,“这我也说不准,反正有人家的地方就去,你们这里的每一户人家,我差不多都跑遍了,我得到别的地方走走,再劝劝其他父母。”

这下,王仁英感到更加困惑不解,这个“疯乞婆”,人家根本不听她的,她这么大岁数了,又何苦这么跑来跑去,这不是瞎折腾吗?想到这里,王仁英劝道:“大娘,那些父母又不听你的,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这么跑来跑去的,何苦呀。”

“疯乞婆”严肃道:“大妹子,我是个过来人,而且曾经深受其害,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步步步我的后尘,眼看着她们就要重蹈我的覆辙而无动于衷吗?至于她们听不听我的劝告,那是另外一回事,起码我已经尽力了……说了半天,我真得走了。”

“疯乞婆”不顾王仁英与刘珍的挽留,挎着讨饭篮子,拄上打狗棍儿,颤颤巍巍走了。

王仁英望着“疯乞婆”远去的背影,心情很复杂,“疯乞婆”这个人,她还是看不懂,也弄不明白,喃喃道:“这个‘疯乞婆’,真是怪……”

刘珍没有听清王仁英到底在说些什么,问道:“大姐,大姐,你说啥呢?”

“没,没,没说啥。”王仁英淡淡道。

“疯乞婆”的到来及她的一大堆话虽然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王仁英的心里炸将开来,但她那心里早已静如止水,根本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她很快就把“疯乞婆”及她的一大堆话暂时给忘在脑后,平平淡淡过着她那稀松无常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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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明大义,艰难历程之三』

这一天,闷~异常,呆在屋里实在闷得慌,刘珍便拉~王仁英一块出门走一走,透一透气。刚走出门外,就觉一~~~涌来,风,一丝也没有,在太阳的~~照~~,大地就像一个高烧不退的病人……只有当她们走~那悠~的巷子,才~有丝凉意。刚走没几步,王仁英远远看见花容正坐在自家门~纳凉,想起她~次的霸道无理,王仁英拉了拉刘珍,想往回走,因为她实在不想和花容这种人~往。哪知花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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