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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的秋冬》

第3章2004的秋冬 <三>

作者:蓝桥风月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9月13号-9月19号

本周基本上是晴天,一周无降水,早晚气温低,中午气温高,本周末仍为多云间晴天气。

23点的末班车上

广西交通台每晚的23点音乐末班车,大多数个夜晚我都在聆听着。

“那年冬天,

每晚我都在车站遇见他,

在投币的时候和他相视一笑,

寂寞的车厢里,

有他默默的陪伴,

第一次,

    我知道了思念的滋味,

他也会想我吗?

象我这样,

    在23点的末班车上!”

这是一个女的声音,然后又跟着一个男的声音:

“那年冬天,

每晚我都在车站遇见她,

在投币的时候和她相视一笑,

寂寞的车厢里,

看见她坐在我前排,

第一次,

     我知道了思念的滋味,

她也会想我吗?

     象我这样,

     在23点的末班车上!”

9月13号的23点,我拉着小雪的手,在站台等着最后一班的公交车。

上车之后,小雪坐在我身旁,寂寞的车厢里,我轻轻地拥着小雪,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小雪问我,周末怎么不上班,去哪了?知不知道人家想你?

“我周末没班上,去‘世外桃源’玩了两天,静静的思考雪狼和小雪的故事,所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

  “骗人,想人家不带人家去,我不相信!”小雪用手拧着我的鼻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有一付要霸占的架势。

我轻柔地在她耳边说,想不想听故事,小雪和雪狼的故事,今天我起头!

  “开始讲,雪狼干吗去了?还爱不爱小雪?”她大声的说着,引起司机回头看,我一脸的尴尬,我轻声说,安静,讲故事了,那天说到哪里了啊?哦,说到小雪爱上雪狼,雪狼也爱着小雪,两人在寂静的湖边表达着他们对彼此的爱,有人看见凌晨三点他们还在拥抱着,在雪狼湖里有一曲叫〈共度良宵〉,在那样宁静的晚上,宁静的湖边,每个人都应该拥有自己的最爱!”

  小雪打断我说,“到我说了,听着,在那样的空间和时间里,小雪抱着她最爱的雪狼,生怕丢失,在那样昏暗的夜晚,她让自己迷失在爱的路上,以至忘记了时间的流失,-她随着雪狼轻轻的歌喉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看见了美丽的湖,美丽的花,还有最爱的雪狼,她静静地伏在雪狼的怀里睡着,那是多么的美妙和幸福的瞬间啊。”

  “9月13号的23点的末班车上,小雪一样躺在雪狼的怀中,讲着9月10号那个夜晚的故事,但她还没有讲到周末的思念呢?”

  “9月11号早上。我没有向雪狼借《雪狼湖》,而是我直接到音像店买了《雪狼湖》的原装大碟,我想在《雪狼湖》里找雪狼湖情感的影子,因为他给我将这个故事时的专注和入迷,我相信在着里面有他的影子,在那天的晚上,我守在宿舍里听这样的音乐,当我听到胡狼抱着雪的时候,我哭了,应为我也是小雪,狼那样深沉的爱早我的心里流动着,我在想雪狼也会这样爱着小雪吗?”

  小雪静静地看着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我说,9月11号晚上,我是坐在“世外桃源”的风桥边,看河水细流,在那样孤独的夜晚,我多想有个人陪在身边,于是我想起了小雪,第一次,我知道了思念的滋味,她也会想我吗?象我这样。

  “呃,你欺负人,不带人家去,就知道想,不会做。”小雪在我怀里撒娇着,公交车也到站了,我对小雪说,车到了,要听故事就下回了。

她说,不行,我今天还要听。

  我拉着她下了车,站在学校门口,我说,乖,今天就回去了,我也累了,24点不是一个吉利的时刻。

  小雪哭闹似的,呜呜地说,你还是欺负人,以后不理你了,除非天下雨。说着,她就走了,连回头望一望都没有,我一脸的无辜,我做错什么了?

  天气预报说,这个星期基本没雨,多云间晴天气将主导这个星期。

  9月14号晚上23点,我下了班,在门口呆了一会,想等小雪,然而,音乐听吧已经关门了还是不见小雪的身影,我问一位同事,她说音乐听吧就没有谁叫小雪的,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本来计划搭最后一班公交车的,而等小雪误过了时间,只好一个人走路回去。

城市在23点之间还是显得有些疲惫,有些安静感,我一个人,孤独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灯光迷幻着双眼,让轻风拂着头发。

  干净的街道上,我掌握着自己的脚步迈开的距离,轻轻地步走,路上偶有行人认识而驻足停步闲聊,但大多数人的脚步都是不停留的。

  滨江路边,我拍打着漓江边的护栏,慢慢地行走,有点像辛弃疾的“阑干拍遍,意犹在?”漓江的水静静地流着,从不停歇,也从不回头,灯光在江水里的倒影映出了两岸寂静的夜色,我望着远去的流水,思绪感慨万千,也许所有人在城市里都是孤独和寂寞的,夜色可以掩盖的是形单影只,而掩盖不住内心的那份。

  我坐在护栏的某一台阶上,一个人静静地看流水匆匆,看夜色朦胧。

  远处的对岸上边,夜市正闹着呢,夜叉子在这样的时间应该出动了,烧烤摊边,有人猜拳,有人喝酒,有人沉默,也有人吆喝,这样的氛围我曾经也习惯性地过着,可最后还是厌倦了它的嘈杂和不安,豪情不应该在随酒而去,思念不应该以酒来忘记,酒桌上,所有人都是疯子,豪情万丈,而下了酒桌都是丑陋的君子,原来我们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着。

酒吧里的歌声不时地传来,灯光也在跳跃着,有点虚幻,厌倦了平静生活的人们是不会抗拒这些酒吧所带来的青青世界,那些孤独的灵魂在那里面放任燃烧,而对于这些,我只是厌倦。

  在这样的23点里,我开始思念起小雪来,她是否也在想着我?如果她不再出现于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悲伤。

  这个星期的所有的23点里,我都是一个人早走着,因为天空未曾下雨,小雪也未曾出现。

  这个周末我又出去旅游,去兴安看了灵渠,途上遇上了一位同伴,于是一位孤独的城市人。

  历史的灵渠是伟大的灵渠,而在我的眼睛里的灵渠却是一条平凡的古河道,“湘江是孤独的所以牵引上了漓江,孕育了灵渠”我对同伴说。

她却微笑以对,然后说,灵渠是温柔的,她让湘江和漓江醉迷,几千年如一日地牵绊情缘。原来她的目光也那么人性化。

我望着随阶而溅的流水,几千年的风霜雨露,几千年的洗刷,历史真是让人激动啊,小小的灵渠让人忆起几千年的岁月,真的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以后的几千年啊,一切都未曾更改。

  “我突然想起苏东坡的《浪淘沙》,大江东去,浪淘尽,多少英雄人物….”

  “真是站在历史遗迹的面前,每个人都是诗人,都有万千诗情。”

然而历史就只是历史,从来就只有领略的份,没有参与的空间。

我问身边的同伴,她是否喜欢一个人的旅行?她说,我喜欢一个人上路,两个人的旅行,像今天一样,有你陪伴,志同道合地欣赏风光,感叹历史,还可以翘首人生。

我说我喜欢两个人的上路,两个人的旅行,因为这很温馨。

  “那你怎么一个人也上路?”

  “因为我更讨厌等待,所以只好孤独上路,也许以后有你陪伴了吧。”

  “是吗?我也正缺伴儿。”

  “哟,猫腥味这么浓啊!”

  “因为你在勾引我!”

  “你会上当吗?”

  “也许吧。”

  “那留个想起你的方式,方便交流。”

  “这个就太俗了,自己找去。我叫嫣然。”

  “我叫米禾,也叫连锋。”

  回来后,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和嫣然奇怪地遇上了,我幻想般得构筑起爱情来,就像织网般地珠连支结地牵连着各种可能和各种将来,于是许多未曾深究的观念开始动摇了,比如花花公子,比如自恋狂地暗恋,比如孤独尽头虚空无尽,想爱就去爱吧,思念就冲吧。

于是嫣然作为我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变成我的一种思念,一种寄托某种情绪的思念,她作为那载体的可能几乎有多大,我也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想过,因为小雪的多种可能性的存在,使我必须得珍视我的空间,我的超越可能给我带来的后果也许是我无法承受的。

9月20—9月26

本周除21号有小雨外,其余时间基本上是晴天,周末平均气温北部偏低,中南部正常。

  渴望的雨终于在21日到来,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雨水来得有些突然。

  9月21日夜23点间,天下起了雨,我在音乐听吧门口见到了小雪,她的脸上已失去了我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欢乐的光彩,有些忧郁。

  我走出门口时,我假装不看见她,转头就想走。

  “雪狼,你还是欺负人,”她声音有点嘶哑,我回头一望,她眼中已含泪。

我回过身,轻轻地说,我等了一个星期零一天,每天晚上都因为等而误了最后的一般公交车,每天晚上都一个人孤独地走,本来还是思念小雪的,但却发现我讲的故事是如何的精彩,还是没有听者,于是只好回到原先习惯的孤独和寂寞里。

  小雪呆呆地看着我说,为什么你就不能到湖边门道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小雪每天都在那等着雪狼,她多么希望雪狼再次拥者她,唱着雪狼湖里的歌,伴她入眠。

  “是你说故事完成了就接着下一段,而你回到开始的地方,着实让我想不到。”

  “是狼背叛了雪,不爱雪了,让雪等了又等,却只能在梦里见到他的温柔,夜夜梦醒后,雪都啼泣伤泪。”

  “花未开也就未曾落,我以为是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或者是忘记了狼的好,就不再让狼等她了,狼悲伤着,为什么骗人,而我问遍所有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我是那么的受伤,原来这也是故事的结局,我开始放弃我信守的思念,回到历史的遗迹前,寻找留下的理由,但我发现,狼不得不孤独,我是多么渴望着一场雨的到来啊。”

  “狼,我爱你。”小雪哭着说,我抱住了她,什么也不说,因为我要说的小雪已替我说了。

  “狼,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小雪嘶哑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

  我轻轻地叫着雪,却发现她已睡去,她也许等得太累了,我抱着她,向安静的湖边走去。

  日子回到23点的末班车上,故事却在继续着它的纯洁和美丽。

10月1日---10月7日

本周1-2日受冷空气影响为阴有短时阵雨天气,3-7日为晴好天气,气温较低,降水少,周平均气温偏低。

  北方来的冷空气一天一天地变冷,还是十月的天空,温度却已降到十几度了,相对大陆南部海岛边来的我,已开始有着冬天的寒意。

  国庆长假本来是要上班的,但我请了假因为要陪小雪看风景。

  10月1号早上八点,我和小雪登上了游船观光漓江到阳朔段沿途的风景,即所谓的漓江精华游。

早上八点,天气还是有点凉,不过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几年的我,感觉还是蛮平常的气候。

船从龙船坪出发后,就进入了观光地带,沿途连绵青山,辽阔的田野,接连的村庄,都是美丽的风光。

顺流而下的游船先是进入了大圩段,大圩古镇就在漓江边上,古老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围在漓江边,优雅地,静谧地,装饰着漓江的岁月,就那么轻轻地伴随着历史变为古老,进入人们的记忆,曾经的繁华,曾经的没落,都是那么朴素般的沉默,想象那样的一段岁月里,“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也许有那么的一群断肠人流走着,但它却是那么的安闲,岁月的冲刷已让人们忘记了河边喧闹的洗衣场景,也就没有了我记忆中思念的洗衣的美丽村姑,拾级而上的台阶慢慢地变为古老。

望着片片古老的墙壁,层层迭迭的瓦片,心里想象着屋顶下的人家应是怎样的生活场景,社会的发展使它变得现代,而旅游的发展又使它坚守古老,在两种前后的文化冲击下,它是怎样的一种混乱或者是说迷惘,在这样的氛围里,历史并不是一面镜子,它只是一种记忆,一种留存,但它并不寂寞,睁开了眼和闭着了眼都是那么的清晰和热闹。

人们纷纷地站在观景台的栏杆边留影,我拥着小雪也留了影,也让古镇的历史记住了我拥着小雪的场景。

  我轻声对小雪说,古镇的历史并不因为小雪和雪狼的到来而变得绵长,而小雪和雪狼的故事却因为古镇的历史变得悠长和缠绵,是吗?小雪。

  小雪娇嗔地说,今天我只看故事,不讲故事,所以我默认一切,

  小雪用她柔柔的目光扫视着遥远的景色,我也跟随着她的眼光流转,因为故事的场景是一样的,我不想漏掉某些。

  南方的垂柳没有北方的四季分明,进入了秋天的季节,它还是翠绿着,随风轻舞地送走一批批旅客。

  河道在弯曲段进入了杨堤和兴坪,鸡笼山,鱼尾峰,九马画山,美女峰,座座山峰连绵起伏,帘雾的氤氲缭绕,树草的葱翠迭青般的迷蒙,有如黎明时刻的迷醉,我不是一个艺术家,看不出它有多么高深莫测的意境,它只是让我内心激动,这是仙境般的存在,液化司我想象中的仙境。

  我对身边的小雪说,如果故事发生在这样美丽的风景里,真实吗?

  小雪说,真实。

  船驶到美女峰边,导游小姐提醒大家说美女峰到了,还讲解着怎么样去看美女峰,我随着人们整齐的目光看去,想象着导游小姐讲的美丽形态,发现还真有点像,真是佩服人们的想象力啊,什么都能想得出来,然而它只是一座有着形态的山峰,它勾勒万千成就的不是想象,而应是它人性化了的味道。

  我指着山峰向小雪说,如果环绕的烟雾是点点雪花,那这位美女应该叫小雪,然后她是在欢乐的歌舞着,还是忧郁地伫立着,似乎都有可能。

  小雪指着前方的高山说,你看一只雪狼正在象美女飞奔而来,他是追逐迷蒙而美丽的美女,还是在寻找小雪?

  “他是在寻找小雪,因为他实在是想念小雪了,想的发狂。”

  “如果雪狼一路上碰上的都不是小雪,而是美丽多姿温柔体贴的美人,他会停留吗?”

  “或许吧,”说着我就笑了。

  小雪用手拧着我的嘴说,你欺负人。

  我只好说,继续找,不停,因为他太想小雪了,忘记了其他所有的美女,在他的脑子里,美女只有小雪一个,满意了吧?

  “不满意。”小雪侧身抱着我说。

  那我又给你讲故事,时间是在10月1号早上,小雪和雪狼第一次在白天相约而游,不是在23点末班车上,也不是在宁静的湖边,在美丽如画的漓江撒谎能够,所谓百里画廊,情满漓江,在这如痴如醉的美丽风光里,雪狼不是非小雪讲雪狼湖的故事,而是将小雪和雪狼的故事,雪狼在漓江游船上,不时地感叹着美丽的漓江山水,他是那么入迷地注目着这样绵长的空间,古老的古镇,漂浮的杨柳,连绵迭翠的青山,他最爱的小雪就在身旁,那是多么美妙的画面啊,雪狼想,如果他和小雪在某个青山田野边搭一个房子,天天陪伴着看日出日落,看风来雨去,那真是神仙倦侣般的幸福和快乐啊。

  “又在幻想了,故事不真实了”,小雪打断我。

  “没有违背原则,心里真这么想的。”

  “那继续。”

  “雪狼望着逝逝而去的流水和充满迷雾的青山,他有点不塌实感,这一切有如一场梦般地舒展,可一切就在他的眼前,他想对小雪说,我爱你,小雪,不管一切真不真实,你永远是我思维的全部。”

  小雪伏在我的怀里,什么也不说。

  时间凝固在杨堤和兴坪之间的漓江上,两岸千奇百怪的青山伴随着婉转的漓江轻轻地牵引着我的记忆,人们在船上各自选好位置留影,河滩边上,有人在嬉戏,也有人在徒步走着,翠竹林里的人家,岸边锁着的竹排,从山上来而来的泉水飞溅声,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而又亲切,一种透自心底的安闲扩涌进我整个身体。

  此时,我揽着安静的小雪,她不动声息地望着远方,眼里透出一种熟悉的迷恋,我真想**得抱着她,在这迷人的漓江上。

  船在阳朔靠了岸,我拉着小雪下了船。

  俗语有“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阳朔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陪着小雪逛了西味十足的西街,看了天下第一蝶的蝴蝶泉,在庞大的大榕树下拥抱,在刘三姐故居里唱着山歌,漂流在遇龙河上。

  在回来桂林的车站里,我碰见了9月18号和我同游灵渠的嫣然,她还是一个人的旅行,她看见我时微微地笑了一下。

  我说,还是一个人的旅行啊?

  她笑着说,习惯性行为了,你看来已经不用一个人上路了。

  我说,我怀念兴安一游啊!

  “美人在抱还探足出门,担心哦!”

  “呵呵,这是小雪,这是嫣然”,我互相介绍着。

  小雪礼貌性地问到,你好!

  “你好,你就是小雪啊,米禾提起过你,说你怎么怎么地漂亮,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啊。”

  “米禾?”小雪疑惑着。

  “就是你面前的这一位啊!”

  我一时陷入暗角里,女人间的敏感开始让我惊心,我说,“我也叫连锋的哦,跟你提起过吧!”

  小雪惊讶地看着我,脸上飘过一阵阵的怒气,但却没有说话。

  回桂林的车马上就启动了,我说,上车吧。

  一路上,我和小雪竟是无语间的沉默,我也不好说什么,在嫣然面前。

  嫣然在归桂林的中途下了车,她对我说,我还想去个地方,我先下了。

  “恩,记得想念!”我说着。

  小雪在我怀里流着泪,不时呜出两声,车内的人不时地回望我,我一脸的尴尬,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说,小雪,听我讲故事吧!

  “9月18号,天气是多云间晴,雪狼一个人孤独地背着包去兴安看古老的灵渠,在那天的前一晚,他惹上了小雪,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有一些茫然,那天早上他是那么的倦怠,在路上,他迷乱的情绪并没有随翠绿的田野变得好点,第一次他感到了无助,于是他遇上了嫣然,一个一样孤独的旅行者,他发现交谈中,嫣然的许多看法和他一致,他开始天南地北地胡侃,在灵渠边上两人抒发着不同的感受,一切是那么的美妙,雪狼发现他有点惊讶这个孤身旅游的女子,有着那么放松的心情,他也是一个旅行者,然而却是如此的哀怨,他想约她一起上路,开始两个人的旅行,然而旅行就是旅行,所有旅行者都是孤独的,所以他为了记住那段难忘的旅游,他把他的名字叫做米禾,一个灵魂有点孤独的名字!”

  我摇了摇怀中的小雪,她没有动,似乎是睡着了。

  我开始在想,灵魂的孤独者需要人陪伴吗?曾经漫漫的长夜,我一直在做着一个这样的梦,一条婉转的山路上,我一个人一直走呀走,却一直走不到尽头,我一直在疑惑,路的尽头究竟是天涯还是人间,每当我在梦里鼓气前走时,梦就到了尽头(不是闹钟响就是上课铃响,或者是同学叫醒)。

  在未见到小雪的夜晚,我总是一个人等待着23点的末班车,在等待中,我没有思念,没有想象。

  多少个微风吹拂的夜晚,错过了23点末班车,我沿着城市迷茫的灯光,一个人静静地行走,城市的孤单,城市的黑暗,城市的冷漠,好象留存的都是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畏惧前行,却又不得不走,迎接所有的洗礼。

  回到桂林,天已黑了,小雪似乎还在睡者,忘记了旅途中孤独的我。

  我抱着小雪下了车。

  在宁静的榕湖边,小雪还是静静地睡着,我靠着卧栏,疲惫的身体也慢慢地入眠而去。

  我醒来时,却不见了小雪,小雪的胸佩竟然挂在我的脖子上,胸佩上还捆着一张纸条,我弦开一看:

  雪狼,你还是欺负人,不,米禾!米禾…….

  你讲的故事我没有在听,但我相信你是在用心讲着,我相信它是真实的。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看到我每晚在湖边垂泪等待,却始终不见你的到来,我是那么的思念着你,而你却总是然诺我等待。

  梦醒来时,看你安静地睡着,我不忍心叫醒你,当时我也想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你的温暖的怀里,和你一同匀匀地呼吸,可是亲爱的,我不敢再睡,我怕再做那样的梦,我要再想想,再想想我们关系都怎么了,狼,我要走了,小雪要走了,我把我的胸佩戴在你身上,让它跟随你跳动着的心,也希望你时时刻刻想起我,我要走了,亲爱的,我怕我忍不住扑在你怀,所以你不要找我,想我就亲一下我的胸佩,我能感受得到,亲爱的,我的眼泪已控制不住了,我怕我哭出声来吵醒你,所以我要走了,狼,小雪走了,小雪爱你,小雪要走了,你要想小雪……..。

  纸张上沾满小雪的泪水,我想她离开时是怎样的悲伤。

  我才不透女人深似海的心,她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两个人的思念变成一种痛,为什么让我回到孤独忧伤寂寞的夜里。

  国庆长假都是冷寂寂的,没有了小雪的身影,思念变得漫长起来,可是小雪,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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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的秋冬 <四>』

10月8日—10月20日8-10日为晴间多云天气,11日以后~北方冷空气~扩散南~影响,以~间多云天气为主,北~有短时阵雨,气~较低,降~量偏少,周平均气~偏低。北方来的冷空气~的~~着~旱的土地,人们在这样的秋天已~有些冬天的影子了。10月12日夜23点,从音乐听吧出来后,我又~在台阶~,等待某个时刻小雪的出现,可是小雪总让我空等,这天晚~,我裹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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