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10月20日
8-10日为晴间多云天气,11日以后受北方冷空气不断扩散南下影响,以阴间多云天气为主,北部有短时阵雨,气温较低,降水量偏少,周平均气温偏低。
北方来的冷空气不断的冲击着干旱的土地,人们在这样的秋天已感到有些冬天的影子了。
10月12日夜23点,从音乐听吧出来后,我又座在台阶上,等待某个时刻小雪的出现,可是小雪总让我空等,这天晚上,我裹着风衣,颤抖地站在台阶上,有位小女孩递给我一封信,然后说,雪狼哥哥,小雪姐姐要我给你的,小雪姐姐说叫雪狼哥哥不要找她,要说的话都在信中。
我看着小女孩,说,可爱的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带雪狼哥哥找小雪姐姐去。
“小雪姐姐不见了,她走了。”小女孩低着头说着。
我觉得小雪是有意在躲我,即使我找她,也找不着,算了,叫我看信就看信吧,而在我犹豫的时间小女孩跑了,好象很怕我似的。
我靠着路灯,展开信:
雪狼,我想你,可不能见你,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知道,你肯定也在想我,因为我每晚都看见你在门口等我。
自从上次离开你后,我天天都在做那个梦,我害怕极了,我真的很怕你就那么离开我。
那样的等待真的会出现吗?我天天都在想着,于是我现在就学着去等待,可又忍不住去看你,看着你孤身一人在街道上走,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真想跑到你身边,**抱住你,可是我不能,我害怕我的结局就是一场等待。
狼,我亲爱的狼,我昨天看到你来到湖边了,我就躲在花丛中,你看不见,我真想走出来陪在你身边,听你讲雪和狼的故事,可是我怕故事里再也没有了我。
看者你亲我胸佩,我特别的感动,如果你想我时,一定要亲它,它是我跳动着的心。
狼,我想说的是,那天我并没有生气,没有吃你和嫣然的醋,只是我想起一些事,让我悲伤,你也不知道的,是我想起我妈妈,她二十岁的时候被人抛弃了,但却生下我,我的妈妈一直希望我不要走她的后路,所以我一想起我妈,我就想哭。
明天我要回家看我妈,我奶奶打电话过来说我妈妈的癫痫病又发作了。
明天,我再叫小香妹妹给你信,一定要等小香妹妹,记得给她买糖。
10月13号,夜7点,昨天的那位小妹妹(小香妹妹)就在门口等着我,我刚好帮一位顾客找一张cd,于是看见了她,我问她说,小香妹妹,今天小雪姐姐来了没有?
“没有,”说着她就掏出藏在口袋里的信。
我拉起她的手说,小香妹妹,今天雪狼哥哥要给你买棒棒糖。
于是我到柜台前和老板请了假,带着小女孩走出了音乐听吧。
我问小香妹妹,小香妹妹,小雪姐姐什么时候走的?
“很早很早就走了,雪狼哥哥,我每晚都看见小雪姐姐哭,我问小雪姐姐,她说我不懂。”
此时一种悲从心来的苦痛袭上心头。
我送走了小香妹妹回到了家。
然后伏在湖边暗淡的路灯旁,展开信:
雪狼,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是坐在家里了吧。
我接连给你写信,是因为我要给你讲小雪的故事,以小雪的心情讲。
小雪因为母亲的经历,对爱情是畏惧的,可她也想尝试母亲痛苦的原因,为什么母亲的爱坚持而来的却是那样的结果,她也想化解母亲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爱。
于是她遇上了雪狼,她想轻轻地去爱,不想象母亲般爱得那么沉重,然而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因素,她发现她一样爱得沉重,她想过要退出,可她太爱狼了,似乎上天就是要这样折磨她,《雪狼湖》的故事是迷人的,然而她不相信故事,尽管雪狼是多么深情地给她讲着。
当小雪发现她一日不见雪狼如隔三秋时她知道她已经彻底地爱上狼了,无可救药般的,这正是母亲带来的基因在起作用,有时她觉得躺着狼的怀里是多么的幸福,可是有时又担心,她是否会走母亲的路。
10月1日,她以为陪伴雪狼游漓江是欢乐的,但结果却出乎意料。
小雪抱着雪狼在船台上看漓江两岸美丽的风景,雪狼对漓江的感叹使她激动,也使她害怕,雪狼用陌生的眼光审视和记忆着漓江边上的一切,就像是他灵魂里要寻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的感觉,他是那么的激动,而我却提不起兴趣,因为我的家就在这边上,这美丽的漓江边上,当雪狼说要和我搭一间房子在漓江边上日日相伴看日出日落时,我一时也是那么的激动,可过后却是更多的悲伤,我妈妈也是每天都在这边上看日出日落,看风来雨去的,而她却是那样的孤单,如果我和雪狼也在这边上停留,如果有哪一天雪狼要走了,留下我,和我母亲天天地等待他的归来,我想过,我们要生活,他要出去工作,他要外出,那他肯定有离开的一天,他不可能天天陪着饿哦,一想到这,我就害怕,心理就不停的惊颤。
我望着远出我的家乡,我想我的母亲此时肯定又是等着她爱的那个人了,我心里一阵阵的酸楚,我眼中透露的忧伤雪狼却看不懂,此时我是多么地想念我的母亲,她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却又回到她的路上来,如果她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会怎么样的痛苦,我强压着心中的悲伤陪伴着雪狼,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而使他不快乐,我是那么爱着他,那么我就必须和他一起**地燃烧岁月,我就必须陪着他笑看风景,即使我是那么的哭伤。
在回桂林的车站上,雪狼碰见了一位比我漂亮的嫣然,也许是我的敏感,也许是我自私,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母亲,我有点失态,但雪狼却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也许在他看来生活就是那么的简单,人来人往,人与人的相处就那么的平静和当然,而我却是那么的敏感,此时我发现雪狼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我的心了,我已无法左右我自己的情感了,我是那么地爱着他,我竟然不能自己地哭了泪水就像不受控似的流,而雪狼却只是沉默,我想不是他冷漠,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做,此刻我发现他是那么地不了解我,然而我爱他,我必须忽略这些,
当我梦到我孤苦伶仃的等待时,我害怕极了,我妈就是在这样的等待中枯萎,我不想步她的后路,所以我必须得走,必须得逃脱,当我除下母亲给我的胸佩时,我的手是颤抖着的,雪狼,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地珍惜。
我给雪狼写了信条,但颤抖的手就像我颤抖的心,我在糊涂地写着某些话,当我把它卷夹放早胸佩里时,我是那么的不舍,雪狼,我看着你安静的面容,我真的不忍心打破这种安静,我只能选择静静地离开,我的眼泪止不止地流,也许从来就没有人像我这样爱的那么傻,但我却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这么傻地流着泪。
每晚我都会在暗处看着雪狼的离去,看着他孤立的身影在等待,我真想出来,可我不能,真的不能,我只能让眼泪不止地流,看着他寂寞步走的影子,我心如刀割般地痛,他也会想我这样心痛般地想我吗?我常常就这么想,然而我却不能听他亲口对我说。
我夜夜晚上的垂泪,连阿姨小女都觉得奇怪,她问我为什么哭,她怎么会知道爱是什么呢?他怎么能理解我内心的无助呢?
我在混乱中听到我奶奶的声音,我妈妈又出事了,我想我妈,我本来想静静地回家,但我看到雪狼亲吻我胸佩的那一刻,我想我必须和雪狼说清一些事,不让他再迷惘地等待,可是我一次理不清,只好分两次写了
亲爱的雪狼,我走了,不辞而别地,请原谅我,想你却不敢见你,我妈的病好后我可能就来见你,也许不会再来,因为我理解了我母亲的等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啊,可如果你也像我我爱你一样的爱着我,那你也是痛苦地等待,如果这样,你会等我吗?你会等下去吗?
亲爱的,我走了,记得想我就亲一下胸佩。
狼,我又忍不住流泪了,就写到这里了,你带着我的生命,我永远属于你的,不管我在哪里,我的爱情和幸福只和你有关。
信末尾印着几滴眼泪,我差点也把眼泪流出来,我木木地看着这个城市昏暗与光明,也许一切冥冥中早有注定,我背负着小雪沉重的生命。
一阵风吹来,有一种透心的凉意,我抱紧衣服慢慢地在这个城市徘徊着。
没有了小雪的日子,我又回到了孤独的思念里,等待是漫长的,也是痛苦的,在这样阴沉沉的天空下,所有人都在盼望一场雨,不然这空间压抑得会让人烦躁。
10月19日是阴天,我莫名其妙地想去起今天要去看书了,过几天就要有一个考试了,当我静坐教室煎熬时,我接到了嫣然的电话,这是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她说想和我借几本书看,我感到很惊讶,“你在哪里啊,怎么会想到和我借书。”
她说,在学校,忘记了告诉你,我和你是同一个学校的,就住在6#宿舍楼,有时间吗?下来一下啊,我在操场边的板凳上坐等你。
“好,等我一下。”
我是从围未想到嫣然竟然和我在同一个学校的,这么小的学校竟然就未曾见面。
看到嫣然时,她的第一句话是:怎么这么憔悴,不是有女朋友陪吗?
“不是一回事,该说啥说啥,刚想坐下学习就来个破碎,搞的我没有了思维。”
“呵呵,听说你数学不错,所以请教下,或者借几本资料,我这人生来就笨,对数学从不感冒,作业都没做过,老师都点名批评了,担心他把我给挂了,所以得请位高人指点。”
“数学我也忘的差不多了,借你几本资料吧,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哎,你不是可以到图书馆借吗?”
“人多饭少,哪有几本资料在里面,好资料早被人借光了,所以想起你,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人在旅行,没几个朋友,只好打扰你。”
“没事,又不是谈婚论嫁,用不着介意。”
嫣然微笑着看着我,我浑身不自在,“怎么?”
“问你个私人的问题,女朋友刚才没在旁吧?她可不好对付哦。”
“她跑了,就像在我眼睛里消失了一样,从此也是一个人的旅行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迷惘地望着远方。
“被人家抛弃还是抛弃人家了?”
“别整抛弃,这事有点模糊,不好透露,恕不公开。”
“看你愁眉苦脸样,好象结怨了几百年的仇恨样,头发都没梳。”
“习惯了混乱,不过挺有艺术感的。”
“别臭美了,懒就是懒。”
“难得糊涂。”
旁边走过舍友,拍了拍我肩膀说,哥们,艳福不浅啊。
我轻笑了一下说,不是一回事,然后对嫣然说,你等我一下,我回去给你拿资料去。
我递过资料给嫣然时,她问我说,以后找我有没有麻烦,我说别整的想封建社会样,就把它当成一场恋爱也未曾不可,呵呵…..
回到宿舍,舍友都说我犯桃花,要请客什么之类什么的,我反辩道,别惹我烦,我类型哥们知道,sheisnotmytype,说这话时,我就想起了小雪,真不知道她怎么了。
我在沉默间,宿舍的先锋人物阿灿递给我一封信,“thatisyoutype”。
“thankyou”,看到信封上的字,我就知道是谁写的了“是该请客了”,这时我心里是高兴的,再加之宿舍的这群光棍的友好,就破费一次吧。
阿灿随声附和,“美人在抱,乐乎,有得顶。”
我苦笑面对他的起哄,“什么时候轮到你啊,拿镜子自己照下啊,你生的也不太磕巴,顶多比我寒碜点,咋就不沦落红尘呢?”
舍友几个都笑了阿灿很快就反应了,“哥们是事业开先,爱情在后,芝麻和西瓜不能兼得啊。”
“别扯这些,有本事想锋哥样来个左揽右抱,明显是弱势群体,不得势的,就守着贫困吧。”舍友小七道。
“操蛋,谁知道锋哥抗蒙拐骗招数那么高啊,咱家比不上还不行吗?哥们几个说是不?”阿灿是真他妈的混蛋,马屁拍的有声有色。
我那着信说“扯淡,这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哪来抗蒙拐骗,不信,我裁开哥们验证一下。”
小七说,哥们,不能用你的宝贝来做学习研究啊,够意思的话直接介绍几个过来给哥们解解渴,就是莫大的荣幸了。
我说,丢,有本事自己找去,我都是近段时间才认识几个。
“都是瞎扯,自古是朋友妻不可欺,咱能抢兄弟的份吗?咱几个该批。”阿灿说。
我说,言归正传,哥们几个定个地方,今晚聚聚,为我也为未来的弟妹庆祝。说完这句话,我心里一阵阵的酸楚,小雪就那么地走了,让我无绵地等待。
那天晚上,我被灌醉的一塌糊涂,不停地发泄心中的不快,我也不记得是怎么说的,反正是第二天早上阿灿和我说,你爱的很苦啊,哥们几个真替你汗啊。
我说,没什么的,真爱不容易啊,不是正常人过的生活,不过这么多年才遇上一回,我认了。
我差点忘了小雪的信,还未裁开看呢。
“亲爱的狼,今天想我了吗?
写的信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到你手,恐怕你读这封信时,已是我写时的几天之后的时候了,但是我只能以现在的心情写。
我妈的病时好时坏,还是不稳定,不过发病的时候时间持续不是很长,就一时半会,我没有给我妈说起我们的事,我不想让她担心,可是我又忍不住问她一些事。
有一天早上,我和我妈静静地坐在门前,我就问她,“妈,我爸是个什么人”,以前我从来没有问过我妈关于我爸的事。
“数数有十几年了,年轻真好啊。我也该给你说说他了,那时你爸刚从大学毕业,分在一个小单位,我当时是一家餐厅的服务员,你爸天天都在我们的那个餐厅吃饭。那时,我一见他我就迷上他了。他的面貌,他的谈吐,都使我入迷,关键是他也喜欢我。他每次都是很晚才去吃饭的,那时餐厅来往的顾客已经很少了,在吃饭的时候我都站在他身旁跟他闲聊。有一天晚上,他不知道怎么的,一来到餐厅就叫我帮他拿酒,他不停的喝,不停的喝,我说了几次,叫他不要喝那么多,可是他不理我的话,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难受,不知道碰上什么事了。那天晚上,他醉的一塌糊涂,连站都站不稳,而餐厅又不能留人,我只好扶他回家,一路上我是花尽了力气才把他扶到了家,可是我喜欢我扶着他的感觉,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他需要我。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家,他却不停的吐,不仅弄脏了他的衣服,呀吐的我满身都是,我把他扶上床之后,脱去了他肮脏的衣服,当时我的心里就怦怦地跳,我当时就想,如果这个男人是我的男人,我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啊。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叫了我的名字,还叫我留下来陪他,当时我心里是异常的激动,该走还是该留,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很苦,于是我就留了下来陪他,那晚我就和他发生了关系,我当时特别的傻,我以为他是爱我的,原来他不是,第二天醒来后,他理都不理我,但我知道我爱他,无论他怎么样对待我,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不去我工作的餐厅去吃饭了,但我心里想他,好几次去找他,他都不在,然后我就问他的邻居,他邻居说他搬走了,我当时就哭了,我心里是那么的苦,他为什么就这样对我呢?我才20岁啊,我到哪里去找他呢,或许他离开这个城市了也说不定,于是我就辞了工作回了家,因为我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我一想到他心里就苦,就哭,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恨不起他,知识那么地想着他,谁知道我回家后我才知道我怀上了你,尽管你外公外婆反对,但我还是把你生下来,因为你是我和他的唯一联系,我要把你养大,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在哪里了,他怎么样了,你也长大了!”
“妈,你恨他吗?”
“不恨,我知道他看不起我,但我心甘情愿爱着他,所以我让思念掩盖了这恨,为什么要恨呢?”
“妈,如果是我,我肯定恨他,他对不起你,他欠你的太多了。”
“我情愿他欠我的,因为我实在是太爱他了,我把我对他的爱””
封
“妈妈,我不要再去桂林,我要陪着你”
“傻孩子,妈这些年也看开了。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天天躲在妈的身后。”
“可你这么孤单地,我担心啊!”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孤单可言呢,并且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来找我的,虽然这有点不可理喻的傻,但我相信爱存在每个人的心间,你的性格就有点灰暗,不像我,这样下去,你以后肯定要吃很多苦的。”
雪狼,我知道我的灵魂是受伤的灵魂,但我也相信真爱也许是我母亲多年来对我的教育的结果,但无论如何,我恨我爸,哪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就那么的扔下一个女人,让她在漫长的岁月里孤独地的功能带,这么多年来,我妈却还在傻傻地等着,也许你觉得她可笑,觉得她迷信,或者像小孩般的天真和幼稚,但我无能为力使她改变这些,那又如何,我只能相信她,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的无助。
从一开始见到你,到深深地爱着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那就叫孽缘,但母亲的遭遇让我害怕,也许爱情就是那么昙花一现的东西,过后就成为某个人的痛苦,也许是你的,也许是我的。
我不知道我妈是为什么爱上我那个没意义的爸,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在深深地怀念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妈还记得他的摸样吗?我有时也怀疑,我妈的爱或许是一种病态的爱,是一种不正常的爱,所以才导致了她的得病,而我发觉我也有这种倾向,因为孤独,因为寂寞,在那个城市里的某个夜晚,我见到同样孤独寂寞的你,我的心开始动了爱情那根脉络,以至我那么快就投抱入怀(请允许我这么说),回头想想我的无理由的出现和消失,以及有时热情,有时冷漠的态度,这种爱是否是一种病态的爱呢?或者是华而不实的爱呢?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一切。
我又歇斯底里地写了这么多,希望你不会觉得烦,如果觉得烦,那就不要看第二遍,我也知道我是在写什么的,一激动就什么都忘了,乱想,乱写。
那就不写了。
你一定要想小雪!!!
2004.10.16
看完小雪的信,心情相当地沉重,她那么飘忽不定的想法,简直让我无从摸索,我也只好用沉郁的心情给她回信:
信是这么写的“
小雪,接到你的信是在19号,迟到了三天,然后今天才看完,就立即给你回信。
不知道你妈的病是否稳定了没?我在这里也只能祝愿她快点好起来。
人世间有很多种爱情,有朝朝暮暮,有的朝得夕失,有的刻骨铭心,有的转瞬即逝,有的像古诗里的“梧桐雨、三更雨,不道离别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思念,有的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般的无情,你的母亲是伟大的,她能永葆内心的那份真爱,从不因为岁月而褪色。
但你反应却让我异常的沉重。
城市里所有人都是孤独和寂寞的,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浪漫的爱情,是的,我孤独和寂寞不亚于任何人,但别怀疑我对你的爱,也别怀疑你的爱。
如果爱需要等待和思念,那我陪你等待和思念。
2004.10.20
匆匆写完几局句,再写下去我真的要沉迷了,只好这么着吧。
下午把信寄了后,我就去上刚开课的选修课,是“外国文学鉴赏”课,在那里,我碰见了嫣然,她也选修了这门课。
当时我急匆匆地走进教室,坐在后面的嫣然喊了我一声,我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我说,你也喜欢文学这玩意啊?
她冷冷地说,说不上喜欢,就来听听老师的分析也蛮有意思的,看来你非常的喜欢了?
“有点吧,不过更多时候过来是接受老师的思想。”
“挺高深的嘛,不像你了!”
“怎么就不像,你不了解,我这个人骨子里就有文学家的压抑和悲伤,常顾影自怜的!”
“看不出来。”嫣然很惊讶地说。
我用笔在纸上写着,庭院深深深几许,帘幕无重数。
她也跟着写道,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说,在你面前。
“却咫尺天涯。”
“吹吧,吹吧,说不定哪天把我给吹下天涯去,我正好缺个地方隐居。”我淡淡地说着。
“怎么这么灰心了?”她有点迷茫地看着我,有如看着滔滔的江水。
“我距离没那么遥远,别这么看着我,我就这付苦大深仇像,加上一个残废的灵魂,就这么堕落着吧。”
嫣然有点不解地看着我,透露着一些惊讶。
老师在问,有谁知道海明威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喊道,灵魂的孤独者,有一肚子想犯罪的念头。
嫣然在纸上写道,你今天状态有点出乎我的想象。
我接着她的话写道,你想象的空间有多大啊?
她说,你认为呢?
我说,我认为啊?我认为女人的思想都是小资产阶级的思想,狭隘的,受多种局限性,还有多种的情感因素的影响,所以都是没门面的,认识的范围就她眼前的那点生活。
“别给你戴高帽子,我比你更认识孤独和寂寞,比你更有理由去发泄或者冲动。”
“但你不能,你的思想控制着你不能,这就是女人的局限。”
“你在用不平等的目光看我,你小看我了。”嫣然一脸的怒色,似乎要爆炸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我。
我在纸上写着,女人就像井底的青蛙,眼睛睁的再大也就是井口那片天,拿人就像井边的那只老鼠,即使再是如何的鼠目寸光,也能看到整个天空,怎么都不女人看的大。
她接着我的写道,你今天有点偏激,别再伤害我的自尊,我还要一个人勇敢地去旅行。
我说,我看你就找个人陪伴你吧。别整得那么凄凉。
“谁能陪我上路啊,你啊?”
“我已经没有了这个选择,别考虑我了。”
“选择是只有的,欢迎你的加入。”
“你在破坏人间美好的爱情。”
“我或许是在拯救一个孤独的灵魂。”
不知道怎么地我脑子里飘过小雪孤独的身影,心里一阵的惊颤,她是否出现了问题了,是否又是乱做一些事。
我对嫣然说,你别把你的高尚用在我头上,我这人一身的流氓气,自生自灭形的。
“是不是失恋了,小雪抛弃了你?”
“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说了抛弃这个词不好,还有,我现在正在想着小雪呢。”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永远别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起另外一个女人,即使她知道也不说。
我说我正想着小雪后,嫣然就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这不像我认识的嫣然,于是我开始发现有些事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听老师讲课吧。
下课后,我对她说,今晚有时间陪我去走走吗?
她惊讶地看着我。
我说别想歪了,就去逛逛,放松放松下心情。
她点头默许。
我说那等我电话。
我和嫣然坐在公园暗处的板凳上。
公园幽暗的灯光下,人们有的在散步,有的在闲聊,有的在谈情说爱。
嫣然问我,人们在黑暗中寻找期待还是守侯绝望。
嫣然的话让我沉没难言。
........
.........
嫣然用眼睛扫描着周围静静的人和物,眼光短暂地停留在一对对情侣上,她说,咱俩坐一起算不算一对儿?
“不是一回事,人家是有揽又抱,我们是危襟正座。”
她轻声说“如果你揽抱我呢?”
我惊讶说,别开这种玩笑,会出事的。
“假装一下都不行吗?”
“我怕假戏真做了,那就不好办了。”
“我都不怕你还怕。”
“不一样,你知道我的事,真惹上你了,我对不起她,她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孩,比较脆弱,无论是我行为上或者是精神上的出轨,她都可能出问题,所以我说这事有点模糊。”
“你知不知道我在听你说她时,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今天是我和你在一起,你就不能忘了其他。”
“我是一个守旧的男人,对不起,我还是要说的,怕伤害了你。”
“你早就伤害了,算了,今晚不说了,我走了。”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会走,以后见到我不要和我说话了,除非我主动。”
说完,她就走了,黑暗中,她显得那么的孤独,而我也不好受,小雪的身影时时地出现于我思维里,我拿起胸佩亲了一下。
11月8号--11月14号
本周8-14号中北部雨量特多,南部雨量偏少,周平均气温正常到偏高,旱情中北部得到缓解,南部依然严重。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十几天,我一直没有收到小雪的来信,只希望她过的快乐,即使没有我在身旁,我在音乐听吧的工作老板见我请假太多,就把按月发工资变为按时间发,这么轻松的工作又可以听音乐,特别适合我个性,所以我就没有辞退,既然是按时间算,那我只好请少点假。
嫣然和我那天在公园分别后,见过她一次,但我叫她,她却没有理我,我只好装做不认识她,在“外国文学鉴赏”课里,她没有再来上过,老师点过她的名,但好象友人帮她报到了。
雨水在这个星期回归了,阴沉沉的天空,无完无了地下着雨,我一直做着那个梦,而我却还是找不到路的尽头。
9号晚上,因为没拿伞,被雨淋了,回来后一直头疼,颤抖,我知道,肯定是感冒了。
第二天起来,身体发热都把我给热蒙了,还不停地流鼻涕,早上请了假买了药吃了后又呼呼大睡了,下午起来时已是4点过了,“外国文学鉴赏”课早上了,由于选修课缺了一两次就可能不给通过了,所以我还得去上。
等我赶到教室时,课已经上了半节了,我站在门口‘报到’,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包括我刚看到的嫣然。
老师说,怎么这么晚啊?
我捂着鼻子呼吸鼻涕,说,天气千变万化,想不感冒都不行,昏睡过了头,对不起,老师。
老师说,进去吧。
于是我在教室前面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我看见后面的嫣然正低着头。
两节课连着上完后已快六点了,我抱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却没有和嫣然大招呼,我七点还要去上班,也没多少时间纠缠她,况且这段时间没有小雪的消息心情也不怎么好,免的煞风景,只好回宿舍睡觉,养着精神去上班,能睡多久是多久,管他呢。
刚躺下床不久,就有人给我打电话,阿灿说是嫂子,我苦笑一下,接过电话,电话那头却没有了声音,我说,怎么的,谁啊?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说话,我他妈的就觉得烦,“不说,我挂了”,说完我就把电话砸下去,没意思,老子病了没人理睬还整我,算了,全部滚蛋吧。
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话筒说,怎么的?
电话那头说,别挂,是我。是嫣然的声音。
我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拿着话筒。
“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了?”
“我都快死了,还牵那么多东西绊脚干吗啊?”
嫣然哀怨的声音轻轻地说“我知道你烦,可我好吗?今晚有时间吗?”
“七点还要去上班,有事直说吧。”
“你知道是什么事。”
“我知道?那好,就等于没事,你让我休息会吧,我热的很,他妈的感冒药不管用,学校医生都他妈地兽医,假药太他妈的多了。”
“那你还要去上班,就不能请假吗?”
“粮草尽。狼在嗥,脆弱的羊在哭,我怎能停止奔跑拼命的脚步呢!”
“在哪上的班,我替你去!”
我沉默了一会说,“在**音乐听吧,我的事我自己来”,我突然想起,音乐听吧是我和小雪故事里的东西,就别把其他人参合进来。
“上几个小时?”
“四个,算了,不说了,你该干啥干啥,别可怜我了。”
“连锋。为什么你此刻不是米禾。”
“野渡无人舟自横。”
“冬朝带雨,我没晚来。”
我吸了吸鼻涕说,“别整这些了,我头晕,我要挂了。”
“听我几句行吗?”
“即使是朋友也不用这么折磨我吧?”
我刚说完这句,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我说“有事今晚再说吧,你这样不好,我下班后找你,挂了。”
我不喜欢在我心情不好时听到女人的哭声,所以只好挂了电话。
23点下班后,天空下着雨,我刚走出门口就看到门口边站着嫣然,浑身淋**。
我走了过去,撑起雨伞挡住雨说,你是不是想跟着我得病啊,存心让我难受,不是说我找你吗?
“同病才相怜,我没有其他办法。”
看着她,凉风中颤抖的身体,以及忧郁的脸,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今天是要我背你还是抱你,我没有多少力气。”
“那就背吧。”
我**我的风衣,递给了她,说“穿上吧,冷!”
“那你怎么办,你还感冒着呢!”
“是男人就能捱得住过,要有点风度才行,滚他妈的感冒,让它自生自灭去。”
我一边撑着伞,一边帮她颤抖的身体穿上衣服。
不知怎么的,我隐约看到了她的眼泪,我说怎么的了,她没有说什么,我于是蹲下,说,“来吧”。
“等下”她说。
“又怎么了”,我刚要回头,她说不许回头。
我说,别搞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冻我冻啊!
嫣然一下子趴我后背上,双手**抱住我脖子,我感到惊讶的是嫣然竟然是裸身贴在我后背上,她暖热的身体让我心怦怦直跳,欲望在此刻立即被勾引起来,躁热难受。
我说“用的着这样吗?为什么?”
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要传热给你,让你不感到冷。
我说,我已经够热了,你这是在让我犯罪。
“别急,等你**正烧时,我再那个!”说完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你现在这样要我背你到哪里去?”
“去一个地方。”
“哪啊?”
她在我耳边说,“天堂。”
“什么意思?”
“我今晚不想回家了,走吧,去找个旅馆我要晾干衣服。”
嫣然的态度让我有点吃惊,她真的这么随便吗?
我说,嫣然,你这个时候并没有思维,为什么?
嫣然说,连锋,别问为什么好吗?
我说,你知道我并不爱你,我爱的是小雪,你明白吗?
嫣然说,这并不是你的肺腑之言,我知道,你爱我,你只是不敢表露,扔开你那道貌岸然的自尊和责任,我需要的是你的爱,说完,她就哭了,滚滚的热泪滴在我的脖子上,我感到难安,我在问我自己,我爱她吗?我也无法否定,但嫣然的行为着实让我无法理解。
嫣然早我耳边哭着说,我知道你爱小雪,可是小雪已经不可能再来了,我知道你内心的苦痛,你想逃避,但你却逃避不了,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你却看不见,我一直在等着你开口说爱我,可是你连找都没找我,我首不了煎熬,我也不想你痛苦,我知道你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所以我只能让自己牺牲,但我不计较,因为我爱你。
嫣然的话让我沉愧万分,我能辜负她吗?我在问我自己,可我带着小雪的生命,小雪是那么的敏感和脆弱,我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或者原地不动,我发现我所有的想法都不能完美,都不能解决问题,那就顺起自然吧,操蛋般的不负责任。
我背着嫣然找到一个在街道转角的旅馆。
我在床伤放下嫣然时,我那疲惫之躯也差不多跨了,我身体还在不停地发热呢。
嫣然在我坐下的同时双手抱住了我的头,贴在她那成熟的**上,我的欲望立即使我忘记了我是谁,我亲吻着嫣然温柔的**,双手热烈地抚摩着她饱满丰腴的身体,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一点点的靠近,呼吸声越来越紧,“来吧”嫣然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和空间里,两个孤独的人在放任青春燃烧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是早上八点,嫣然就像小雪一样,一声无息地走了,这个世界就是他妈地可笑,一切于哦都是那么的悲伤,嫣然也留下了让人充满噩梦般痛苦的信。
“锋,我昨天想了一夜,却也想不通为何?于是我选择离开去找小雪(我有个同学和小雪是同村的,所以别担心我找不着她),我和小雪之间总有个决断,但也许我会悄悄地离开,因为我发现昨夜你几次的噩梦中都叫着小雪的名字,也许我注定无法替代你心中的小雪,但我要了解小雪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让你如此的思念,仅仅是因为她比我先入你的心吗?
现在似乎讲什么对于我都没有多大的必要,我去找小雪了。
在你熟睡的时候我除下了你的胸佩,我戴在我身上,我要让它跟着我的心在跳动,想起你时我会亲她一下。
再见了亲爱的,等待我或者小雪的归来。
还有,昨晚你很卤莽。
2004.11.11”
看完这封信,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了,嫣然她怎么知道哪个胸佩是小雪的呢,那时她给我的生命之约啊,如果小雪看到嫣然戴在身上,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结果。
对不起,小雪,我把你给丢了,但我会找到你的。
所有的错我来承担,如果无法选择对错,那就留给记忆吧。
2004年11月11日,我是孤独的,庆祝光棍节的到来,天下的光棍才是他妈的幸福。
本来想请假去找小雪的,但我却不知道她的村庄究竟是在哪个地方,即使找到她,嫣然已经破坏了一切的美好,破碎就破碎吧,周末去找也一样,况且这个星期还有一场考试呢。
11月14日,星期日,绵绵的细雨,有如这个城市的宁静,飘飘洒洒地,不带一丝的**。
我准备还行囊,准备去找小雪,从外面回来的阿灿递给我一封信,说昨天到的信,今天才给你,不好意思!
我接过一看,是小雪的信。
我裁开。
“雪狼,不,亲爱的!
雨不停地在下,就像我对你的思念,绵绵延延般的不断。
嫣然今天中午过来我这里,讲了许多事,想必你也担心或者会来找我,上哟我才给你写信。
嫣然戴的胸佩不但是我妈感到惊讶,也使我感到惊讶,她后来给我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我还是感到很失望,我给你说过,那时我的生命,我把它给了你,你怎么就轻易把它丢了呢。
从嫣然的口里我得知她也如我样爱着你,我无法圈定这是谁的错,也许是我离开太久了,你已有些寂寞,于是我请教了我妈,我和她说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她说是我的错,她叫我进早和里联系,然而我心里还是有许多的不甘心,也许是我敏感,但你不该爱着我的同时欺骗嫣然,她也是那么的无助,她在走的时候和我说,她肯定把你还给我,我知道她塞可怜我,可爱是可怜不了的,如果她违背了她自己的真心,把你还给我,那她承受的是怎么样的痛苦,也许是下一个我妈,这让我害怕,你叫我如何是好,我是让她痛苦还是让我痛苦,但我和你之间是清白的,比起嫣然,我的痛苦可能少一点,可一样让我无法承受,我知道我的离开让你悲伤,但你也该明白我同样充满苦痛,而突进站在这样的路口,让我如何是好,我该去找你还是让嫣然找你。
我不要像我妈样的等待,而我却担心最后的结果可能还是像我妈样的等下去,如果是这样,我能等到你最终的归来吗?可是一旦嫣然也像我一样地在等你,你选择的是谁,而无论你选择谁,你都是一个无情的人,这让我害怕。
嫣然走的时候也给你留了一封信(夹在里面),我想她肯定是说成全我的话,因为在这里她肯定以我角度说,这样的话就造成了是我的可怜换来了你的爱,或者是嫣然的同情成全了我的爱,而将来怎么面对她自己呢,你知道一个那样春节的女孩把她的身体给了你时,那意味着她是以怎样的感情看待你,或许是生命的代价,或许是比生命更高的代价,还有什么代价比付出生命还要沉重呢。
俨然走的时候请求我让她把胸佩留下,说为了见证我和你之间如〈雪浪湖〉永恒的爱情,我想与其说她是为了见证我们的爱,不如说是你把我的生命叫给了她,我的生命以后就属于她的了,不再属于你,我能忍心看着她痛苦吗?你让我如何能快乐?
今天就写到这里了,我想了又想才写的,我想说的所有都在里面了,你不要来找我了,你让我自己想清楚了再说,即使你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你的。
你看看嫣然给你写了什么。
我就不说了,再多也是无能为力!
2004.11.11”
我看完小雪的信,心里异常的不安,担心小雪脆弱的情感总会做出什么事,她的自责以及对我的失望都使她无法承受,都怪我当时没跟嫣然说清,要是那样,她也许不会去找小雪。
我从信封里拿出嫣然的信,她的信是这么写的:
米禾,苟且让我这样叫你,就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我想你在读这封信时,心情肯定是不一般的复杂和痛苦,但你总要有个抉择,而无论你是怎样的选择,注定都不能满意所有人,而你也将痛苦。
小雪的情感方式让我不敢伤害她,相信你比我清楚她的生活环境,她的思念和等待是那么的纯洁无暇,又是那么的让人心生怜意,她是那么的善良,我怎能伤害她呢?
在这里,我作为后来者,我只有一条路,退出,别觉得对不起我,我现在还挺平静,但不知道过后会怎样,但我尽量空话子自己不去想你,也许有那么一天我将把你忘记,想到这一天我感到害怕,而我又却不得不这样做。
我曾经认为我能打败小雪成为你唯一的爱,但我看到些小雪后,我给自己打败了,我不能和她争,她比我脆弱,她会更受不了你的离开。
这次又是我帮你做了选择,你知道你的优柔寡断把我们两个都深身地伤害可吗?我不能说是你花心,因为这是我们心甘情愿爱上你,义无返顾的爱上你,也许在某一刻你笑的多么的幸福,可是现在你还能笑吗?如果你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本来,哪天早上去找小雪时就打算,如果我输了,我将消失于你的视野,可是我看到小雪后,我就想回学校去,我要监督你,你不能再伤害小雪了,尽管有很多像我这样自动送上门的。
不写了,再写就控制不住眼泪了。
最后一次说爱你,连锋。
2004.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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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的秋冬 <五>』
11月22日--11月28日本周前期为晴天,气~较高,25日~北方冷空气的影响,出现大风降~天气,但降~不明显。11月22日,这也是一个不平常的日子,阳光回到灿烂如花的状态,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前段时间我和小雪通了几封信,无非就是了~~~状况,我一直想问她为什么不来学校~课,她只是说她~还有事,有时~她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即使是为了忘记我和~关系,也~当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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