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良啊!马文良!你何德何能打动了我父亲的心,竟然把总金把头的位子传给了你?”
说话的正是梁才,他的全名叫孙梁才,按年龄来算他还要比马文良长几个月。按照自古传下来的老规矩,这大金把头的位置应该传给他的,可以父亲偏偏传给了马文良,还把自己逐出边外。被逐出家族的他十分的窘,后来在关内他拉拢几百人又回到了边外。
总金把头的椅子他期待了很久,他正要坐上去的时候。孙义堂来了,打破了他独自享受的沉默,孙义堂本是一个落第的秀才,举目无奈,被迫进了绿林。但是不要以为他只一个柔弱的书生,他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的贴身侍卫。在山东他和梁才相识加上都姓孙,于是二人桃园结义。他跋山涉水,不远千里,为的是撤反边外,与南方各路义军,邀相呼应。他紧邹粗眉,握着长须,“义弟,你真的相信马文良他们不能卷土重来吗?我们目的更应该乘胜追击,他们连回击都没有这样的撤了,其中太有蹊跷。
“孙大哥!我看你多虑了,不正你的妙计,趁其不备,而且杀了马文良的弟弟马文福。我们现在要统统的把那些不知道好歹的马家亲属,和那些狗眼看人底的乡里,都给我杀了。”
“义弟啊!难道你忘了我们来夹皮沟,老营口不仅仅为添饱胃口了,而且还要做长期的打算,更需要收买忍心。”
梁才笑一笑,“大哥!你难道没那些土老冒儿都不安分,都有二心,你这书生秉性真该改了啊!”
孙义堂沉吟道:“德英将军一位亲信给我们一封书信,他父亲京城回来偶感风寒,需要几棵上好的人参。咱们不如奉上几棵,不然得罪他们,我们腹背受敌啊!”
“他奶奶的祖宗十八代。”梁才骂了一句,“他娘的说出兵围剿,让我们归顺,等归顺之后我们打头阵,他们不出一兵。等我们拿下来桦树林,老营口这一带,他们想到我们的好处了。”
彼此的寒暄几次,孙义堂心中暗想,“人家将军玩那一手,人家有资本,可我们能吗?同时他更觉得自己的劝说也无能为力,他不怕梁才不听他的劝说,而是担心他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好大喜功,有又妇人之仁。他来回踱步大量这简陋的屋子,在总金把头座位的后面挂着那副孙继高的画,画的尾断带着杏黄色的汉玉坠。他顿时老泪纵横,跪了下来,“大把头啊!……”欲言又止,心道,“你这样的豪情大义的之人,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呢?
“大哥!我知道你心理极其悲痛,咱们不会来了吗?”
一名喽罗从外进来,“磐石军政,白山盐司等送来一封信。”
梁才看了之后,小声赌气道,“怎么我一到这来,这群破官都拿我出血,吉林将军,辽东督军,小小破县令也要拿我出血,我不给。”无可奈何的对喽罗说,“这些礼单放在这里,你先出去吧!”
喽罗一走,梁才就把孙义堂请到楼上去,并对孙义堂说:“我看这个屋子你就先住着吧!迟早有一天马文良他们跪到我们面前。”
他们靠近了火盆的八仙桌坐了下了,桌子上面放着几个景德镇的瓷器,女佣上了两杯茶,梁才一挥手,她下楼去了。梁才是一个不喜欢安静的人,更不喜欢这样稳重地坐下谈话,他的意思是想孙义堂先休息几天,招兵买马这样事情都先交给他了。
“义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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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紫禁城内』
国事艰难,军情~急,咸丰招集所有的军事大臣商议。当时,洪秀全~的太平天国,在广西金田首义,东捣南京,北~武汉,不到半年时间,就从珠江~域~到长江~域,并在南京建立起与清~对峙的农民政权,继而挥师北~,当年十月~逼京津,对清朝的统治形成了极大的威胁。咸丰皇帝刚在承乾~同他最爱的妃子慈喜一起用膳,这不到四十岁的青年皇帝,~~不如往昔了,一如这动~不安的江~,因此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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