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也不是我,就象鸟儿不是因为有了翅膀才被称作鸟儿。所有的称呼不过是种植在我们大脑海马体留存的破烂符号。就象我的名字,寒浞,那不过是为了让我和其他人有所区别的符号。印弟安人会把战争中亲手杀掉的英雄的名字冠在自己的头上,我们会把骄傲的桂冠顶在头上;看吧,看吧,无论历史演绎到何时,我们总会留恋那罩在头顶虚饰的光环。羿巧妙地拿到镇族宝弓,以及他在室内与大酋秘密的商议,也正是为了日后攫取权利的铺垫,在他头顶故作幻虚的噱头。炒作舆论古已有之,不过昔非今比,众多媒介全方位纷沓而来,我们只有眼花缭乱的份儿,甚至来不及分辨,新的信息就会印度洋海啸般席卷过我们的思维。如果我再次诠释模糊的远古,你会说我在**传统;可你想过没有,也许我所批判的正是疯疯癫癫的真实。许多事实不过是一种汉字般的象形,答案并非达.芬奇密码般充满悬念与复杂,它的本相简单又简单,透明的象我们呼吸的空气。我再说的具体一些,如果你挥发你的想象,羿所射猎的九个杲日,其实不过是纷乱暴政的诸候;我,寒浞,以及不被信使时代的巫者心口相传的揭竿者们都是集合在羿周围的箭矢,是那扑灭火焰的飞蛾,是洒向湛蓝苍穹上空的满天的星斗。而羿,只不过是被后世巫者渲染的象形。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被竖立在羿这面善的象形的对立面的缘故。如果没有乱象,没有糟糕狼籍的邋遢,就不会显衬出那一扫天下者的伟岸。不要指责我在篡改历史,我并没篡改;篡改历史的是那些影视剧,不管那是宏大的还是泡沫的,他们,导演和演员全都在误导观众,特别是儿童;在那些狗屁影视剧里,帝王从不杀戮,杀戮的只是他的下的臣子。啊哈,历史上,第一位被载入汗青的是大泽乡的暴徒;那暴徒推翻了巴士底狱般的奢秦,以为平民的共和就会来临;可他错了,地痞亭长和那破落贵族角逐争斗就是为了把始皇帝的称号据为已有,传延万世。我们每个人都在欺世盗名,就看我们各自的手段高超与否。最终的胜利者会把败走之寇抹杀在史册之外。查遍史籍,独独短缺西楚史就是一个最大的例子。因为一旦权势者娴熟地运用起权势,就会将真实抹煞。这种权势演绎到现代,就成为鲁迅先生所说的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而我,在那传说里,谋杀羿用的不是拳头,而是结实的桃木棒。这也是后世以讹传讹,运用谐音把桃木当作避邪的符号的缘故。想想吧,但凡你用低级智商思考一下,倘若我,寒浞真的是恶人,世世代代怎会把我用过的凶器当作吉祥物,悬挂在婴儿的脖颈,或者悬挂在疑似邪气逼入的门窗之上?我不过是历史玩笑里的一个滑稽,我不过是历史游戏里的一个弃子,甚至连弃子都算不上;因为类似我这样的窦娥比比皆是,可六月飞雪只是梦里的童话,关汉卿的奋笔疾书只是在渲泻他的书生意气。在这里,我,寒浞来告诉你们历史曾经的真相吧:我从没谋杀过羿,而是羿用阴谋将我放逐。如果我不躲进那桃花盛开的山林深处,我就会成为一个无处葬身的孤魂野鬼;这才是后世的巫者把桃木当成驱邪避鬼的原因。我这样说,并非想要颠覆历史,而是试图还原历史。我的头顶上悬挂着该死的达利克斯之剑,我知道亿万年之后的今天,我真正的死期将至,所以我早就先知先觉地把我的骸骨碾成齑粉,以质子中子有形式洒在宇宙的角角落落;我甚至连那疑冢都不曾布置;曹操武曌的以及埃及法老们的陵墓不都被暴尸挖掘了吗?这也是我追逐历史暗自窃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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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浞之歌(7)』
我们为什么不能宽容地对待我们的邻居,而~把tmd之类的反导系统布置到别的国家的国境线旁,而~把每一寸土地都看作个人或某个群~的私有产业?马岛之争,巴以~突:大地,天空,海洋,以及延展至无限的宇宙应当属于全~生命,不是谁先把~迹踩踏~去就属于谁。~头鲸,抹~鲸,悬~科学考察名义的捕鲸船在悄然屠杀着鲸族;我们在盲目扩张着我们自~,将一切的一切都作为我们的私有,又无限夸大别的物种对我们的危胁:远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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