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雨花从黑丝绒上急速飘落下来,惯以静而称的夜也已是“噪杂不堪”,雨已经落满一地。凌晨的钟声从那仿英式的“大笨钟”里响声起“咚咚……”,似乎在敲着尚未入睡人的心。今天已经是6月27日了。6月26日在那“咚…”声还没有完全结束之时已经告别世间。然而在这一刹那让我想起的却是无尽的往事……
我,王浩,23岁。6周岁上学,之前因为小身体三天两头有病没进幼儿园。一年级因为努力学习挣了“班级小红花”,回到家中爸爸高兴地递给我一杯液体,我拿过来仰头喝下,然而在这一瞬间,我被呛得半死;中学四年级那年,因为喜欢上一个女孩而荒废学业,中考落榜。本以为可以不用上学,哪知道暑假刚刚开了个头就被爸爸的拳头打进了复习班,第二年凭借还算可以的成绩考到省城重点高中,从此应了孔丘他老人家的那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古训,踏踏实实干了三年,最终于18岁的黑色6月中过关斩将顺利考进K城的大学—K大,一所还算得上重点的大学。大一时有了一个新女朋友,20岁世界观产生阴影,开始用《毛泽东思想概论》当作手纸,虽然以后怕得病而改用卫生纸,可书早已经被我撕的惨不忍睹。大四快毕业时仍懵懂的不知所措,人云亦云地等待着毕业和就业,可这些天我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终究没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所能找到的工作也有一些但不是我不愿意干而是实在不能干,招聘启事上面冠冕堂皇的工资待遇有多好多好可一进去就知道上当受骗,活不好不说每天工作时间至少十个小时还扣工资,吃也吃不好,我只好一一辞职;再加上我和三个女孩之间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弄的我患上“逆行性遗忘症”每每发作痛苦不堪,最后实在混不下去只好准备暂时回家了。
而今天晚上我反思着我所做过的一切,不知不觉中已然3点,我叹了口气,怀中揣着那张最后一次离开K城的火车票,背着胡大鹏临去宁夏时送给我的吉他,扛着行李箱,悄悄出了宿舍;背后传出同伴们的呼噜声,像是在诉说着他们心里各自的苦闷。
我走出宿舍楼,值班的那位大爷———一个忠于职守却又有点可怜的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奇怪的不是我,而是我为什么天还没亮就扛着行李箱走。我微笑着还了一眼,心说:“要走了,好歹在这呆了四年,你也不送送,愣着看什么!”走出6号楼(宿舍楼)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毕竟这地方是我四年的窝呀!真想和它天长地久到我24岁生日,可命运偏偏同我开了一个玩笑,让我选择了离开。
走出K大门口时,本想回头再看一眼,可还是忍住了。老在重复一个动作似乎也真没什么意思。走就走了吧,除了失落我什么也没有带走!不过在这方面我似乎还是一个比较有成就的人,毕竟还是带走了失落,而像去年的一个哥们,因为六科不及格而被学校勒令退学,临走之前他和大家欢笑着握手,欢笑着说他自己什么也没有带走倒是留下一堆粪便,污染了K大。当时我觉得好笑,这家伙真是个傻逼!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我也成了“失业者”只是我的这个失业原因是毕业罢了。其实这两种状况也只不过是殊途同归!郁闷。
雨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停止,我的身上、行李、吉他上无不落满了水滴,尤其是吉他差不多像刚刚洗过一样了;我抱怨着,可上天似乎变着法整我,“他妈的,老天!”我不满地骂着,但想想我骂你一句你也不疼不痒而我却熬费了我X焦耳的热量。也就是说有可能我的半块馒头成了废物,想到这我连忙闭上嘴,关上大脑的“高速运转器”只是用**来完成我的火车站行程。从K大到火车站大约6公里,本来坐上20分钟的公交车便可到达,可是社会主义的市政府没有零晨通车的规定,我只好用我的11号“坐”到火车站了。
K市,这个拥有100多年历史的海港城市,在它的历史进程中发生了几件让全国人震惊的事,第一个是1894年东洋鬼子在这地方登陆的同时全歼北洋水师,再一次打开了中国那扇破旧不堪的大门。如今几口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铜制炮管仍呆呆地立在东西炮台那儿卖弄威风,似乎是对东洋首相的心灵支撑—靖国神社嗤之以鼻。当然这几口破旧的炮也促成了本市每年1×106元的收入,为社会主义的K市作出了重要贡献。第二件是自从邓小平他老人家上台之后振臂一呼“改革开放!”于是作为沿海且历史悠久的K城首当其冲地打开了窗户,呼吸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空气,因而获得全方位的发展。第三件便是去年的这场持续二十多天的大雪,也真是奇怪二十多天了仍然还要下,就像得了便宜卖乖的人一样不要脸。当然久居无聊的文人骚客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机会。面对1米多深的白色水晶,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绝活卖弄一把,一时间诗、散文、小说……纷纷上市着实将K市的文坛好好热闹了一把,但苦的却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栋梁,每天早上须要从器械式里扛着镐头,带着铁锹风风火火地打扫文人骚客们心中的天使,扫路工人也不得不穿着厚厚的各种各样的羽绒服清扫公路上的雪壳,他们咒骂着雪儿的十八辈,致使名字中有“雪”字的人也不得不考虑着是否改名为好!
脸上已经没有温度,雨开始在我全身游弋了,我成了一名副其实的落水“人”!不过,庆幸的是我离火车站也越来越近,也因此摆脱了被淋死的噩运,此时已经接近3点,路两边的商店也开始准备营业,夏日的夜虽然短暂可看起来还是黑咕隆咚的,店主们也只好放着音乐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当然我也有幸成为这趟街上的听众,而且是为数不多的听众,于是心中不禁有种得意的感觉,就像当年原子弹在日本爆炸成功后,杜鲁门他老人家的心情一样。这些音乐大部分是大众流行的东西,听起来虽然没有**可在这个时候也还算是一种享受了;突然间我的脑袋一片眩晕所想的东西空空如也,我开始四处寻找垃圾堆恨不能一下钻进去。我的“逆行性遗忘症”又犯了,我好歹压抑住自己的冲动跑到一避雨处打开行李箱取了些药吃下,半个小时后我的记忆开始逐渐恢复……
高考那年,心中的压力大的常常使我无法入睡,也因此老是白天打着瞌睡。这引起了我的同桌刘菁的注意,想想刘菁,把她生辰八字对照对照老黄历还真是和我有缘,高中三年无论怎么调位总是主观或客观地和我同桌,当然我也没有遵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语,早早地便将其纳为我的女朋友。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孩长得也美丽可爱,曾经被班里那些“光棍”们缠的死去活来,无计可施,正当她抵制不住糖衣炮弹的轮番轰炸而准备委身于别人时,最终还是我这个班长插了一杠子才把那些光棍色狼们摆平。也因此刘菁感激的不得了,主动请我吃饭聊表谢意,其实这正合我意,于是我向她展开了连环**,其结果嘛,就不言而喻---她倾倒在本班长的魅力之下了。当时,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是人家追得我;幸亏她脾气好,要不然早就和我吹了,但当她听同学这么说后,我也负出了一个听起来惨痛的教训帮她写了五天的作业。其实她并不是个不学习的人,相反的是她的成绩好的让人觉得惊奇,王菁之所以让我给她抄作业说白了也是为我好;她让“我写的”作业,大部分都是我的弱科,这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我的成绩,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懵懵懂懂的明白了什么是“爱情的力量”。刘菁看着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说没关系就是晚上睡不着觉,“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这还用问,每天还没感觉做点什么事的就到了下午,今天一考明天一摸底的再加上班主任老南的危机教导,压力能不大么,只是在女朋友面前不好意思说罢了。看见她的眼中充满忧思,我觉得过意不去,把手伸过去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说:“没关系,我就是觉得有点心慌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很正常的事,你也要好好注意一下呀,平时要劳逸结合,争取咱们都弄出个好成绩来。”她这才嗯了一声,由淡淡的哀愁化作了平静的湖水。
自从猿猴老祖宗学会直立行走以来,时间,这个名词就充斥了这个世界的百转轮回中,在这期间,每当我们忙得不可开交时总是抱怨时间过得太快,而当我们无所事事时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度日如年,消得人憔悴。我的高中生活就像前者,每次只是记得早上起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还没有来得及翻几页书便已经日落西山。随着贴在教室后面的“高考到计时”数字越来越小,我的心也越来越烦;因为我所要做的不仅仅是学习,还有一部分精力花费在班级管理方面,谁让我是班长呢!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三年的班长生涯让我叫苦不堪,辞职是辞不掉的,每每我忍受不住向老南提出辞职请求时,老南总是面露难色地摆一大堆道理然后又猛夸我一番,继而又把班里适合班长的人选一一数给我,然后对他们一一做出评价并拿他们的缺点和我的优点比比,最后最合适的人选还是我。那时我总会乐得颠颠地走出办公室,但在我出门时的一刹那,老南总会狡猾地**笑容。直到过一段时间我才明白过来是他耍我时,我心里总是嘀咕这人的上辈子肯定是个狐狸,要不然他怎么会有如此的功夫呢?但老南也有被鹰啄着眼的时候,有一天老南骑着自行车去上班,途经一路口看见许多人围成一圈伸着鹅一般的脖子瞧着一个人,老南不看是忍不住的,他看了看表距签到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而学校门口已然清晰可见,用不了五分钟便可赶到,于是好奇心的屈使下老南下自行车挤进人群中,进去后才发现是一个江湖郎中在那胡吹八吹地说着他的药多神奇。老南向来讨厌这种鬼把戏,决心想惩罚他一下,于是老南走向前去,**着对那人说:大师,我最近特没劲,浑身发酸,请大师给开个药方吧。那人一看来买卖啦,立刻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认真地给他把了把脉,又望、闻、问、切了一把,这样一来扁鹊他老人家的那套话便被这小子用上了。之后,那人说:咳,你是中气不足呀:于是他从旁边的小瓶里取出点药粉然后用纸包了一下说:老哥你吃了它,包治百病!老南说:多少钱呀,那人说:我看你像个知识分子,给你优惠一点,打八折75元吧!老南心想你小子还真不识好歹,竟敢拿这点本事来混饭吃!于是老南立刻现出原型痛骂了那小子一顿,继而很正义地将那包药粉摔在那小子脸上。当然人群也笑着四散离去,那小子也掺在人群中溜了,老南很开心,可当他拨开人群找自行车时却怎么也没找到,最后老南只好认栽!等步行到校签到时,校方早已将其记录为旷课一次,罚款50元,老南赔了夫人又折兵,差点没气死。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老南从那以后再也没干过什么正气之举。
不得已,班长这一滥职务就像紧箍咒一样套在了我的脑皮上,幸好我也是个“老油条”,班里人都听我的也没有什么大事。但来来回回总还是要花费时间的。刘菁在这一点上对我深表同情,为了尽量节省我的学习时间,她总是在下课铃响后第一个跑出去到餐厅里胡乱吃几口后便带着丰盛的饭食带上来给我,对此我感激不尽。常常觉得过意不去。每次让她一块吃时她就说她吃饱了,我不再强求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
一天下午,我和刘菁牵着手出去瞎逛,高三晚期了,这是难得的一次空闲。因为我们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二轮复习今天下午宣告结束,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难逢一次!出校门时,那门卫大爷笑眯眯地瞅着我们两个人,我连忙跑过去敬了一个礼说:大爷好。“哎,小子好”,门卫大爷笑眯眯地对我说,“怎么今天又领着女朋友出去玩?”
“胡乱溜达呗,不过您老人家放心这次不会玩过火的。”我朝着他点头哈
心里想:我带着女朋友我乐意,你想带还没有呢。
“那好,我就放心了,得让你媳妇好好管你一下,听见了吗,丫头”门卫大爷把头扭向刘菁,刘菁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来,红着脸说:大爷,您放心吧,我们保证按时回来不会让您在半夜开门的。”
“噢,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你们玩你们的吧!”门卫大爷边说边摆手示意让我们走,我像得了特释一样赶忙拉着刘菁跑了出去。提起门卫这老头子,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教书教了一辈子,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仍然自告奋勇风风火火地来当门卫,口口声声地说姜越老越辣,真是个十足的“无产阶级革命者”,让我的话,堂堂一个退休教授呆在家里多好,别说让我当门卫,就是让我当国家**,我还要考虑考虑,以免自己亏了!
和他打了三年的交道,给我的一个特严重的印象是这老头太敬业了,每次我们回来晚时,他都是坚决不开,即便我们的嘴皮子磨破了也决不动摇大有一副革命者宁死不屈就的气概,像歌曲中唱的那样“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顺而推下去那就是“如果人人都死板一点,世界将变成木偶人间了”!但正所谓人无完人,门卫老头子也不是个从里到外都黑的人。他也有心软的时候,但是你必须要付出一点东西—--香烟。他老人家简直是嗜烟如命,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在他面前栽了的时候,有人拿出一盒烟在他面前晃一晃,那坚定的革命者会立即由钢铁变成木头;再加上我们七嘴八舌地猛夸他一翻,继而许诺要给他每天买一盒,作为我们的忏悔,那人会由木头变成一块任意在手中提着玩的面团了。有时候想想那革命者其实也挺不容易的,一时心里不知从哪冒出一股慈悲来,给他买盒烟送过去,当然他挺高兴的,也是个明白人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做他还是明白的,不过彼此心里明白罢了。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老人家在家里事事都做不了主,说的俗一点就是怕老婆。在家里,那老奶奶说一他决不说二,老奶奶说打狗他决不撵鸡。三年前因为身体不好在老奶奶的威逼之下不得不宣布同香烟断绝一切关系。可问题是见不到烟时高喊着口号,戒戒戒……,但一样“看见烟就头重脚轻迈不动步,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了。再加上当了门卫,人人都递烟,他是改不了戒不掉,恐怕要一直抽到见阎王爷的那一天了。我清楚的记得一次,我因上网回来的太晚那门卫老头早已睡着,我趴在门上喊了半天仍没有人应,我估计肯定是老头在只是不肯从被窝出来。也是呀当时正值三九天,冻死了,谁想起来呀,可问题是如果他不能起来开门,我就得冻死在这儿了,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突然想起老头爱抽上一口,于是我赶忙到小百货摊上买了一盒白将军烟,然后我走到门口,用低音对着门说:门卫大爷,我给你买了盒香烟,“白将军”的,您笑纳了吧,听里面仍然没什么动静,我就再装出一副可怜八八的样子哭丧着脸说:老爷爷,你就把门打开吧,烟我给您买来了。然后我看着手臂间的表
数着阿拉伯数字,据我推测可能一分钟之内老头就会起床把门打开的。果然所料,就在我数到58时,随着一声咳嗽老头子把门打开了,我连忙溜进来把烟塞到他衣兜里跑回宿舍,还记得我那天晚上做的梦特甜
我和刘菁出来后,沿着那条路朝前逛着,刘菁有说有笑显然挺开心而我却突然感觉胸口有点不舒服于是我闷闷不响的地一声不吭,初始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到后来才看见我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王菁收起了笑容,不高兴地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只搪塞地说没什么,其实也说不清什么,只是觉得闷而已。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紧了?
没事,没事,其实,你比我压力还大,只是你在我面前不表现而已。
这还差不多,
…………
我牵着她的手嘿嘿的笑了,一会儿我突然又觉得有点累正当我和她说时
刘菁对我说:王浩,我累了,也饿了,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歇会儿?我这也挺累了,整天在教室不动弹,两腿都快收缩了,今天这一走感觉累的要命。于是我们来到一家小吃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跟服务员说要两碗拉面;很快拉面上来了,我俩调好料低着头吃了起来,一个哥们可能是刚刚吃的缘故吧,调料时放了一大匙辣椒,好家伙看起来像个吃辣的英雄,可是没吃几口便住嘴了,被辣的直哈气,我和刘菁看着他那扭曲的脸显现出痛苦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哥们实在为难,你说吃吧又太辣,不吃吧又觉得扔了挺可惜的,趴在桌上两手托腮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决定扔了。走时那哥们抱怨着说着不好吃之类的话愤愤地走了。我觉得那人最少要一个星期不光顾这店,以此来表达自己对该店的不满,这或许给该店带来了不小损失;如果细细计较一点的话,那哥们有同学,还有他同学的同学他如果跟他们一说这的拉面不好吃,那么该店少了的顾客就不止他一个。如果老板或老板娘知道这其中的奥秘肯定得捏着鼻子哭。吃完后我们的“剩余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们便开始往回走。回来的路如同走过的一样略带股臭味的同时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噪音,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周后又考试了,模拟考可我这次却考砸了,我托着腮两眼发愣脸色僵硬地坐在桌上,苦想着我的这次模拟考考砸的原因。说起来也挺没脸的,像中了邪似的越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越是考不好,就像关键时刻就拉稀一样,总是让我提不起半点精神。我也知道这个老毛病,为此我几乎放弃了一切松的机会思考这个问题。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压力太大?可我从来没有什么感觉呀!唯一一次有感觉的是一年前也就是高二时,从来不过问我事的爸爸突然要我的成绩单,当时由于一些主客观上的原因没有考好。他也正巧赶在这个时候来了个突然袭击着实把我急坏了,那几天我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当然正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背地里也没闲着,跑到老南那求救。老南清楚那次考试我考砸了有他的一部分原因,因为在临近几天的最要紧时刻学校也开始考核老师的工作成绩,而老南那几天正巧有事,请别的老师帮忙吧,别的老师也在彼于应付哪还有闲工夫帮他呀。老南去请假学校又不准,他只好把我撂在那,让我替他忙着做那些屁事而且只是让我有空时,我看他也是实在有事,再说了我又是个班长,没办法枪打出头鸟,我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下来,尽管那次的考试近在咫尺。但是我开始做后才觉得后悔了,那么多屁东西整理了好几天也没整理完,最后还是刘菁帮我才勉强搞定了,但那会临近考试只有两天了!!老南知道我爸搞突击要查我的成绩后,大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了!有他帮忙,我真是感激涕零但末尾加个括号“你大言不惭,这事责任在你,你不包谁包!”当然,我没有流于外表罢了。老南说话果然算话,一天后我爸爸没有要我的成绩单,还夸奖了我一翻,我乐的直牙疼!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出为什么考砸的理由,要说我和刘菁在一块会很浪费时间,那可全是扯淡,我们两个人从来都是相互促进共同学习。就是空闲也从不放过,更何况这次重要的模拟考呢!
我想啊想的,这么长时间刘菁一直在我身边,她知道我心里烦,但又不敢过分安慰,只好悄悄坐到我旁边陪着我。我目光时时和她的目光相撞,每每此时心里烦没兴趣就立刻移开去看别的东西。“走吧,王浩,咱们出去走走吧!”最后还是她打断了我的愁思;出去玩玩也好,索性我站起来同她一块出去了,路上走着我一直在想,拼死拼命地学了十几年,最终目的无非是一个终极目标—-大学。可是大学是个什么东西至今还让我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我像想不清楚这次考试失败的原因,为这事头都大了;算了,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玩玩吧,难得糊涂一次!
这天晚上我们去了迪厅继而到了个小吃摊吃了点饭而后去网吧干了一个通宵的游戏。上网是个说不出好坏的事儿,可当你不需要也不想这么多时间时,不妨去上网。就像今晚我们还没有正入状态就天亮了,我只好带着红肿的眼皮回校。不过说也奇怪,那天晚上之后,我那心中的烦气竟消失了,在以后的考试中感觉也找了回来!真叫人高兴。当然,在这段非常的时期内,我和刘菁的关系也越来越好,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以说我和刘菁三年来是随着彼此了解对方而渐渐熟悉起来的。当我们超越了“学习”阶段后,才发展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直到这次我才从心灵上彻底承认了她是我的女朋友,她也是如此吧,大概!在我们一起发展两人关系的的道路上,老南曾为我们精心设置了种种障碍,试图让我们改邪归正,以正风气。或许这也是老南的枪打出头鸟,杀鸡给猴看的策略吧!可老南的一片驴肝肺让我和刘菁的协同作战之下打破。当时老南以各种理由为借口,把我调到后面,而她原地不动且把这种调动美其名曰:班长的工作需要!我去同他理论,从他那雄辩的口中讲了一大通道理之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如果两个人在一块成绩不降反升,那就祝贺你们白头到老。以后的日子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切,我和刘菁的成绩飞速发展就像当年的反法西斯同盟大业成立后飞速发展一样,在我和刘菁同志的艰苦努力之下,终于打破了老南的嚣张气焰,我们最终得到了答复:三年里你们始终是同桌了,除非你们想调。
一天下午我正蹲在WC里清除肚中的垃圾,突然间在我的报纸上看到了一行小诗一首关于爱情的诗。于是心有灵犀快速解决完问题后,跑回教室,拿出纸和笔,让刘菁看着我,写下了几行小字:
忆菁
你的眼睛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同碧天里闪烁着的星星
看见滴滴液体悄悄滑落
瞬间变成粒粒水晶
我知道,这是无名的泪水
含在口中有股清清的涩味
生活本应流光溢彩
你为什么只选择伤悲?
就像寻找归宿的蜻蜓
我会让你重新高兴
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注定会把你带到黎明
王浩……
刘菁看后非常高兴,连忙从我手中抢过来,精心放到一个盒里,对我说:王浩,你真好。
“唔,好什么,我只是胡诌几句。”
“别谦虚啊!我只是觉得你像个诗人。”
“我有那么厉害吗!”
“有,会有的。指日可待喽”
下午的清风吹在我的脸上,很舒服,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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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笼的小鸟』
孙楠~心裂肺的歌~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看着路两边开始~闹的店面,突然一~子辛酸从心底里涌了出来,我不知道我这四年中~了些什么,可有一点我心里明白:王浩这小子的青~却在这个城市中~费了,~费的轻轻松松,~费的顺理成章,我的心早已~木,早已没有了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的~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厌倦的表情和患~逆行~遗忘症的大脑!除了空虚和无聊我什么也没能带走,除了垃圾和疲惫我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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