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遭遇了重创,在周例会上被几乎点名批评,那个一直和我别劲的教导主任终于说出了最恶毒的评语:“有些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对片上的公开课妄加指责,横加非议……”说过后,那目光如炬逼视着我,我一时懵然不知所措,只感到一种强烈的污辱。
其实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在听完一个老师的公开课后,我和一位同行在下楼的时候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课作为公开课不过尔尔。”因为课上有几处词的引用出现了错误。结果有人把我这话告诉了主任,主任听后大为光火,在周例会含沙射影的批驳了一顿。人的地位低下的时候,是说不得话的,哪怕是正确的言论,也要小心为之,否则就会酿成引火烧身的大祸。我不知该怎样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那天晚上回去时候我吃得不多,二牛嫂筷子还没搁下就问我,心事重重有什么事吧。我把事情的前回后果说了,她反倒笑了笑了说:“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呀,遇事多往前看,几年之后你就会明白不少现在遇见的不顺心的事都是提醒你怎样成人的。”她的话语不多,倒说得我心里暖烘烘的。我坐在炕头上,喝着茶,边看孩子在炕上爬来爬去,边得味她说过的话,真觉得有道理。一会她去把大门锁了,就又坐回到炕头上,边和我说一些家长里短,边解开怀给孩子喂奶,一对丰乳颤悠悠的,她的面目并不清秀,脸上的轮廓也不十分分明,只是那腰身还美,她并不大,却有着过早的成熟之气。说真的你们就应该多走向社会,别总从书本上学东西,时常到集市上走走,也能学到不少东西的,为人处世,那学问大着哪。是的,我也想在假期的时候跟二牛哥到工程队去,锻炼锻炼,也体验一下生活。那也真的很好的。我们说了很晚,从那天开始,我觉得每个人都不是平凡的,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许多我们学不完的东西,哪怕她是个农民阶级,是个小买卖人也不可小觑。
二顺又来了,那天我又到了二妮儿家,又喝了超量的酒,很晚才从她家回来,还是她用摩托车带着我。
四野茫茫,黑黢黢的吓人。二妮儿的摩托车灯扫开了一片黑暗,颠簸着从小村子开出来,带着半醉的我。我有几分近乎呆耻的搂紧她的腰,有些意乱情迷,不忍放手。
“小心点,慢走。”临出门,一家人还不放心的嘱咐道。从院子里出来,我还坐得稳稳的,到了没人的路上,我的头伏在她的背上,其实我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意识还很清楚。还没等我的思绪连贯上,车已停靠到了我的家门口了。我下了车,故意伏到了墙头上,不动。她不待把车锁好,就半搀扶着我走进了院门里。又摸索着打开了屋门。一片漆黑,寂静得吓人。她帮我铺好的了被子,就又到灶间燃起了火,舀了两瓢水,倒进锅里,就忙碌着扫地。我只躺在炕上不动,半醉半醒之间,听她说:“你把门闩好,我要回去了。”我也摸索着起来,到了外地,她却没有立时走,而是幽幽地说:“亲我一下吧!我爸爸他就是那个脾气,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他人挺好的,啥说也没有。这回让你喝多了,他是想认认你的为人,看厚实不厚实。你也是,不行就算了吧,还非得逞能,倒底把最后一杯喝完了。看你多受罪,呕吐成那样,啥东西也没吃,就顾喝酒了。”她语气轻柔,一腔女人的绵绵爱意。
我搂着她,什么也没说。我还能说些什么。好一会,才放开她:“你明天还来吗?”
“你不是说写东西吗?不怕我打扰你了,你不是说自己能靠自己的本事走出这个小镇吗?”她扬起脸来,问我。
“当然,我会的,但没有你,我真的什么也写不下了,我成天的心思就是在想着你,你知道吗?”我回答她。
“我们的事,你和家里说了吗?”她不无担忧的问。
“还没有,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一直也没有回家。”
“你抽空回一趟家吧,我们的事儿也该有说法了,你说呢?”她又补充说。
“你是担心我家不同意吗?”
“当然,你是一个大学生,找一个没文凭,没正式工作的乡下姑娘,父母怎么会没有一点想法呢?我是农村出身的,知道一些人把这些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你也别太清高了。
还是现实一点吧!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但不管你家什么态度,我都会坦然接受的……”她说着说着,就流**了要哭的样子,好像我家已经真的不同意这事了。
我说:“不会的,我家会尊重我自己的选择的,你放心好了!”我这样安慰她,她的脸上才**了笑容。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她也没有特别的拒绝。那软软让人消魂的身子,电流一般的击伤了我。
“好了,你睡吧,行吗,明天我再来看你……”她柔声细气的劝阻我。我们就这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我刚送她走到大门口,却见刚才放摩托车的地方空空如也,摩托车已不翼而飞。
我们起初还以为会有人把它放到拐角什么地方的,找了一圈才发觉真是丢了。
我只好又陪她步行回到了荒山屯,门口那辆大货车还在,屋子里灯已经关了。
全家人都起来,听说二妮儿的摩托车丢了,也都急了。
老头却没有那么慌张,我和他到了村部,他从腰上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摇响了派出所的电话,好一会才有人接:“我是荒山屯的高书记,你是谁?”他先报了号。
“我丫头的摩托车丢了,你帮助想想办法吧。”
“在哪丢的,我们马上过去!对了,把摩托车的发票也拿来,以便我们登记。”我便又折转身去取发票。
二妮儿翻腾了好半天,才找出一块褶皱的小纸片,我一看,上面写了一个叫周兴的名字。单位是县水利局,便疑惑是不是二妮儿原来在县里处的那个对象的名字。我们报完案后,就又睡觉了,派出所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才有结果,车在一个荒山石头窖旁边放着,可能是找的急,小偷还没来得及销赃,吓得跑远了。
二妮儿来我房子的时候我还睡着,听到很响的敲门声才爬起来。她却一脸的笑容。失而复得,只是两个线头拉坏了,早已接好了。
“快起来吧,你看看都几点了?”她故意气呼呼的说。
我故意不起来,也不做声。好久她才说:“四凤让你帮补习功课一会就过来了,家里又没个地方,我们的房间让三巧占了。”
“她占你的房间干什么呀?”我也是明知故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当然是谈恋爱了。”
“昨天晚上两人一起住的吗?”我问。
“你胡说什么呀……”
我不吱声了,就说:“你在这我怎么起来呀,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好意思。”
“嗬,你倒怕上我了,真是想不到,那好,我转过身去,你起来吧!”她真的转过了身去。我悄然无声的穿好了衣服,一下子站到了她的背后,把她**搂在怀里。她没有挣脱,只是说:“你不是害怕我吗,还敢搂我。我害怕你才对。”我的手刚刚刚触及她那柔软的胴体,正要不安分,大门吱的一声响了,三巧**一摞书起了来。我们都正襟危坐,很像模像样的谈话,一点也没让她看不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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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承诺能算什么』
四凤也是完全成~的~孩子了,她在读高三。我只给她讲~几道数学题就知道她不是那种十分用功的好学生。她听时总是能听得懂,自己动~一~还是懵然,~心思并没学习~。况且又是极讲究~着的那种,长发飘散,一缕刘海在额前卷曲着,很有几分风~~态,听了一会数学,她就~不住的说:“墨点,我二~说你写了好多小说和散文,拿出来让我瞧一瞧吧,我的作文可差了,回回挨老师的批。你也给我讲一讲怎样写文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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