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命运就在瞬间.
没错,信我的!为什么信我?我告诉你.
知道吗?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不知道吧,我的地盘有九百六十万平方米..这占神洲大地的多少分之几,你自己换算吧.
.如果你不会换算,你就别看我这篇小说了.因为,你最多只能笑得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冒那可能一口气透不过去的风险,而除此就一无所获.
如果你会换算,你就盯住我这篇小说.因为,你会调动大脑的每个细胞,把握那改变命运的瞬间,从九十六平方米的住房,到九百六十平方米的店铺,到九千六百平方米的商场……姥姥的,你就一直这么“到”下去吧.直到天老地荒.
你说:累不累呀?我告诉你,不累.要累,也是玩累了.别说,玩,比什么都累.我就是玩得太累了,不想玩,也就是不想累了,才写这篇小说的.因为,我想让你,还有你后面的那个“们”,都去玩,都去累.那样,你和那个“们”把能玩的全玩了,我想玩也没玩的了,我就不会累了.
所以,我是个居心叵测的家伙.
下面,言归正传.
在正传的前面,还要有个交代.要不,你知道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还是水沟里冒出来的?告诉你吧,我是娘生爹养的.
本来,娘不想生,爹也不想养.因为,家里太穷了,娘已生了两女三男,全丢给爹养了.共和国成立时,分的那三亩六分地,也早就交给合作社了.就爹一个人在队里捞工分,养活这一大家子人,他那腰就没直起来过.
那时,生得越多越光荣.可那光荣管听不管用呀!爹娘在**快活那么一阵子,就要累上一辈子.还算老娘心善,见孩子饿得哇哇哭,就把那没几滴奶水的**往孩子嘴里塞.我那哥姐就是比我有福气,哪个没叼着娘的**五、六年?这倒是个节育的偏方.断奶后的一、两年,娘才再生一个,丢给爹养.要不是娘“瞎猫撞着死老鼠”,老爹有得受的.
俗话说:不怕丑,生到四十九.
我娘就不怕丑,就要在四十九时生下我.生就生了呗,可爹怪娘,娘怪爹.怪来怪去,怪到我头上了,给我取了个名,叫“多多”.
娘的奶水,我只吃了九天.还没吃过一次饱,还一次比一次少.这以后,就是喝米汤.他们吃干的,稀的都没我的份.当然,到我能吃稀的,特别是能吃干的时,家里的那三亩六分地又回来了.还有,我那大哥、二姐也该娶的娶了,该嫁的嫁了,都分出去了.这时,饭菜管饱了.
小时候,我就会玩.因为,爹娘生养了那么多,早就把那疼爱磨光了.在我能蹦会跳以后,他们抱过我没有?我没印象.记忆犹新的,而且是时刻在耳边回响的是:“一边玩去!”我那四姐、五哥连这话都没有.把我领出去,往边上一丢,就去玩他自己的了.我呢,就自己玩.
玩什么?逮着只蜻蜓,掐掉肚子,再捅上小草茎,让它飞.见窝蚂蚁,掏出小鸡鸡,尿它一通,淹死它们……更多的是,到地里挖个红薯,扳个玉米,垒个灶,烧堆火,烤来吃.再不,就是找根棍子捅人家树上的果.最绝的是,到隔壁的陈奶奶家,逮住那要下蛋的鸡,硬从那鸡**里挤出蛋来,挖个**,生喝.没准,我这健壮的身体就是那鸡蛋补出来的.
到读书时,那就更会玩了.白天,在教室门上放盛水的脸盆;让匆匆进门的人淋浴.晚上往脸上贴纸条,吓得女同学鸡飞猫叫..还有那拔自行车的气门芯,在牛屎上点炮仗……最开心的是,从报纸、书本上剪字,给那漂亮的班主任贴了几封情信.看着班主任扭曲着脸,挥舞着那几页我的杰作,别提多好玩了.
我就奇怪了.这人怎么就下作?
我认认真真地检查了自己那所有的玩,也仔仔细细观察了周围的人那见过的玩,怎么就没一件是好的呢?就说那小孩子玩的丢手绢,干嘛总往那怯场的人身上丢呢?
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了.这,他妈的,纯粹是强盗行为!
等到我意识到这一点,也就是不再弄那恶作剧似的玩时,为时已晚了.所以,我只读了大专,而且,成绩也和高中一样.十几科及格,没一个优.当然,也没不及格的.要不,那毕业证书就只能伪造了.
毕业了.我就在城里玩了.我不想玩,但不玩就是不行.我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我每天上午在人才交流中心门口候着,见一个**皮包的人,心里就祷告:但愿是伯乐的弟弟,能牵上我这跛脚马.可是,那都是相驴的.每天下午,就顺着街道走,见门上挂个牌牌,就往里钻,见个人就叫大爷,求他赏个饭碗.可人家说,这不是日杂店.每天晚上,我就按着报纸上的地址,不断地写信封.结果是:恕不退稿.
我一跺脚,去了沿海的大城市.和我一起去的是个女的.叫朱苗苗.
这回,该言归正传了.
不过,还是要把那后面的先说,否则,一路道下去,你没准就不看了.
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时至中午,那火辣辣的太阳,.光芒四射.不,应该是光芒四“敛”,要敛尽我身上每一颗汗珠.我蹬着那辆几乎没了漆的自行车,绕着都市里的村庄的每一栋楼房,寻找那私家小店铺,推销卫生巾.
突然,车链断了.这附近没修车的,最近的也要隔三条马路.我知道,因为,我这样转悠了三个多月了,蒙着眼都不会迷路.我不想推着这破车,走半个小时,那水泥路面腾起的热气,准会把腿毛都烤卷了.于是,我寻着可以让我歇脚的地方.
一抬头,就见到了那块招牌:娟娟按摩.
我上了二楼,进了房间.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伏在桌上小睡,听见声响,抬头见到我,就立起,热情地问:“老板,按摩吗?”
我环视了下房间.这是一房一厅的居家结构.房里安了两张按摩床,窗帘是浅蓝色薄薄的花布.再看那两个小姑娘,还算得上清纯,不是做那皮肉生意的人.
“多少钱一个钟?”
“三十.你第一次来,可以优惠五块.”
价钱也公道.我当然要破费一次了,因为那位瓜子脸的姑娘,已经开了空调.丝丝的凉气,太有诱惑力了.我躺在**,任身子自由地放松.别说,这小姑娘手法还挺老到的.手到之处,随着微微的痛而来的是说不出的舒服.
“生意好吗?”我闲得无聊,随口问道.
“还可以,比给人家打工好些.”
“怎么想到在这开店?”
“房租便宜呀!一个月六百.”她似乎为自己的做法而得意,“,以前给人打工,做一个,老板提成十块.现在,我们俩每天每人做一个,就够房租了.我每天少说做三五个,那赚得不全是自己的了?何况,还自由.你说是不是?”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倒把她吓了一跳,眼直直地望着我,象是在想说错了什么话似的.我连忙笑了笑,语气缓缓地问;“能告诉我,你读了几年书吗?”
她看了看我,眼里是不解:“小学毕业.家里穷……”
我“哈哈”一笑.那是苦笑.太惭愧了,这些年的书白读了.怎么说,也是个大专生,还是营销专业的呢,竟比不上一个小学生?我忙活了近一年,想到的总是给别人打工,竟沦落到走街串巷地推销卫生巾,怎么就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打工,或者让别人为我打工呢?
“老板,你怎么呢?”
她一脸的惊恐.这也难怪,在她的职业生涯里,可能我是唯一的失态的客人.
“你叫我什么?老板?我不是老板,今天不是,明天可能是了.”我笑着说,那神态很平和,可以感觉到,“姑娘,谢谢你,你教会了我怎么走自己的路.”
我掏了三十块钱给她:“不用找了.噢,对了,你跟我下楼,我有东西送你.”
我下楼,从那辆破车的货架上,取下了没推销掉的卫生巾,拿出了一半,五包.她下来了,和她的同伴.她肯定有点怕,因为我这个客人有点怪.
“这些送你.还有,这破车,你放着.等收废旧的来,卖个十块八块的.”
送卫生巾?一个大小伙子送大姑娘卫生巾?她一脸的迷惑,竟站在那一动不动.倒是她的同伴怯怯地接了过去.
我将那剩下的提起,往身后一搭.那是留给肖苗苗的,她昨晚找我要了.我向那俩个愣楞的姑娘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我走得很轻松,因为这个瞬间,我是全新的人了.
天气真好,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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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求职』
我和苗苗合租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因为,在这个几百万人的城市,我和她都举目无亲,而且同病相怜.更重~的是,我们没钱.没工作,~哪有钱.家里接济的那几个钱,不但自己~算着花,而且家里也帮你计着呢.大专一毕业了.我就在城里找起了工作.我每天~午在人才~~中心门~候着,见一个~着皮包的人,心里就祷告:但愿是伯乐的弟弟,能牵~我这跛~马.可是,那都是相驴的.每天~午,就顺着街道走,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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