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放下东西.苗苗就从房间晃了出来.
刚想实施我的阴谋,就愣住了.苗苗脸上没了往日密布的阴云,一片明媚的阳光.
“找到工作了?”
“找到了!你呢?”
“我也是!”
我们同时从嘴里吐出同样的话。如此的天作之和，把我们自己都惊住了。也就是迟疑那么片刻，我们拥抱了，**的。我热泪盈眶。我脖子有了一滴滴水的感觉，她的泪，呼唤着我的泪，我眼前一片模糊。
许久，我的情绪缓了些，就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今天高兴，别哭了，好吗？”
她又使了一把劲，抱得更紧了：“人家就是高兴，才哭的嘛！”
苗苗胸前那**肉紧贴着我，我身子是一阵热。能不热吗？我可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抱，当然，也是第一次抱女骇子。奇怪，刚才怎么抱都没事，现在脑子一**来，就没好事，裤挡里的东西就兴风作浪了。我连忙松开手，顺便推她一下。
她显然也觉察到了，脸上现出了羞涩的红晕。我看见了红晕的那一闪，那快极了，就那么一闪，就一团红。真美！我简直傻了。
“说说，你找到什么工作？”她急切地问。
我此时才觉得难启口，连忙说：“先吃饭，我真的饿了。”
这时，我才发现，苗苗也是买了半只烧鸭，六瓶啤酒。怎么这么巧呢？一件事是巧合；几件事就不是了。我感到，冥冥之中有一种安排，我和她有缘。她提酒倒菜时，也发现了，但也没说，只是怪怪地看着我，一脸的惊愕。
我们对面坐着，一人面前是一碗鸭肉，一瓶啤酒，中间是一大碗青菜汤。
一人一瓶酒,就着瓶口喝.喝时,先碰个瓶,喊声“嗨”,再猛灌一口,嘴角还漏点,这爽快!再捏个鸭腿,也是这么一碰，喊声“嘿”,咬上一扯,一嘴的肉,这带劲!
找着了工作,就该庆祝.庆祝,就得有酒有肉.还别说,这大酒大肉的,就有滋有味.若就桌上的那一大碗青菜汤,喝一口汤,扒一口饭,庆祝个啥?,有滋味吗?能和这一饮一嚼比吗?我算明白了,有钱就爽,有自己的钱更爽!就现在,那钱还在人家账上,不定几时才给我那么几张,我就开始爽了.
我问苗苗:“第一个月的工资,你怎么安排?”
苗苗说:“给我爸、我妈买个礼物,回报养育之恩.自己也买一件,留个纪念.你呢?”
“差不多吧.不过,那缓一步.我先买只猪腿、羊腿、狗腿什么的,就整条腿,就这么……”我咬着鸭腿上那最后的一点肉筋,使劲一扯.那点肉筋塞牙缝里了.
“你干嘛不买个牛腿、马腿的,那更大呀!”
“大是大了,可也要我拿得起,咬得着呀?”
我站起,双手握着,和嘴拉开了极限的距离,夸张地比划着啃牛腿的动作.苗苗笑得坐翻了凳子,坐在地上,顾不上起来,一手撑地,一手指着我:“有那么傻?你不会放在地上,爬着啃呀?”
“呵,你当我是狼,是狗啊?”
我正咬开瓶盖,趁势按着瓶口,使劲摇了摇,将那满是泡沫的水箭朝她射去.苗苗也不甘示弱,也拿起瓶酒,回射过来.一会,酒没冲劲了,我们也没玩劲了就一人拎着半瓶酒,重新落座了.
苗苗捏了个鸭头,又在我碗里捏了个给我.
这小贩也够黑的了，半只鸭,都搭鸭头。合起来，一只鸭，两个头.不过，他今天倒是做了件好事。要不，一个捏鸭头，一个捏鸭尾，碰起来，成何体统？
嚼着鸭头，苗苗有了空闲：“说吧，什么工作？”
“公司推销员。”
“推销什么？”
这女人就这么副德性。问那么多干嘛？不见人家难启口吗？我喝了一大口酒，再加上小声，话就有点含糊不清了：“卫生巾。”
“什么？”她倒不依不饶了。
“卫生巾。女人用的卫生巾！”我大声说，这回该满意了吧！
苗苗“噗哧”一下，满口的酒全喷出来了。喷得我一脸不算，我那张着的嘴，也接了不少。我刚想发作，她已跌倒在地，呵呵地笑个不停，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有什么好笑？”
“怎么不好笑？”苗苗坐了起来，“一个大小伙子拦住一个大姑娘，手里晃着一包卫生巾，说着‘好体贴哟，好舒服哟。’还不好笑？”
“我会那么做？我会那么说吗？”
“反正也差不多。”
想想，苗苗说得虽然夸张，但没离谱。我那获得工作的喜悦，被这一冲，也所剩无几了。但那毕竟是份工作呀。记得有那么句话：在没有更好的以前，你手中的就是最好的。不管怎么说，先干着再说吧。
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我就问：“你找到什么工作？”
“我呀，我想没单位要我，可我总要吃饭吧？我就找……”
“找什么找？”我一见她慢吞吞的样，就知机会来了，“直说，什么工作？”
“你逼我，我还不说了呢？急死你，气死你！”
她还真有那么回事，啃起鸭脚来了。什么叫女孩子？这就是。打不得，骂不得，碰都碰不得。还就得顺着她，哄着她，低三下四地求她。这还得看她高兴不高兴呢？没办法，我只好赌咒发誓，绝不打断她，听她慢慢讲。为了防止食言，我也啃起了鸭脚。
苗苗从她找上第一家商店开始，一直讲到第九家。她嘴没闲着，喝酒吃菜的多，说的少。她越这样，我越觉得有故事。我嘴也没闲着，面前的鸭肉没剩几块了。酒足饭饱，我怕跟她耗？
“那老太太说她这不要人了，不过，隔壁那家早几天要。这不，还关着门，八成还没找着人。那老太太真好。说着，就打电话。后来，就来了一个男的，有四、五十岁吧。他就是那家店的老板。他带我看了商店。后来，就要我了。”
苗苗总算说完了，该我了。
“到底干什么？”
“卖东西呗。你弱智呀？”
“我今天还真弱智呢。说，卖什么？”
“商店还能卖什么？卖商品呗！”
“什么商品？”
“你逼我，我还又不说了呢？急死你，气死你！”
苗苗故伎重演，可我却不象刚才了。也是酒灌多了，还有我就没把她往异性那方面想。我跨过桌子，将她身子一搂，就咯吱她了。她笑着，挣扎着，跌在地上。她手中的那瓶酒也翻了，冒着泡沫的液体，浇得我和她一身都是。就这样。我还是没放过她。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她投降了，小声说：“卖性商品。”
我听入耳了，可我以为听错了：“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性！懂了吧。就是男人、女人。。。。。。”
我晕倒。我倒了，真的倒了，砸在她身上。当然，不是晕的，是笑岔了气，没力了，就倒了。这，真是平生第一笑。
我曾抱着好奇、探秘的心态，拐进那种小店。那各式各样的人的模拟生殖器，就堂皇地摆在柜台里，悬挂在墙上。看店的女孩一见我，就热情询问，臊得我拔腿就跑。跑了两条街的拐角，脸上还直发烫。
苗苗怨怨地说：“都受过高等教育，还这么封建？”
我当然不封建。只是……我知道凡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只是，这人若摊到自己，或熟悉的人去做，就有些难接受了。一想到苗苗被那一大堆生殖器包围着，这怎么也是件尴尬的事呀？就象我，一想到要去推销卫生巾，头皮就一阵发麻。
我苦恼地笑了笑，笑得很干，我有感觉。接着，就爬了起来，也拉起了苗苗。不管怎么想，怎么说，有了工作，就值得庆贺。这时，我想起那美国大兵式的欢庆，就搂着苗苗的腰，旋了起来。
可是，一点不象。两个喝多了的人，身子沉沉的，步子晃晃的，刚旋一圈，就倚靠在一起了。这一旋，酒就上头了。
我大着舌头对她说：“我旋过你了，该你旋我了。”
苗苗搂起我的腰，用了点力：“我旋不动！”
“你一旋，我就一跳，就，就动了。”
她一旋，我一跳。一个踉跄，一个扑倒。结果，又双双跌倒在地上。
我们不想起来，就坐在地上，这多舒服呀！摸起酒瓶，咬去瓶盖，就往嘴里灌。灌得满嘴都是，满身都能是。这样，舒服啊！
摸着一瓶是一瓶。摸不着了，歪着身子去摸，一歪，就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醒得模模糊糊的，眼皮都撑不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身上也粘乎乎的。我一摸，苗苗身上也一样，手上满是些渣渣。这怎么睡？上床也不行呀！
模糊中，我拖着苗苗，进了卫生间。费了好大劲，才把她靠在墙上。开了水龙头。冷水一浇，她也醒了，醒得跟我一样，虚着个眼缝。
“干什么？”她梦呓般地说。
“帮，你，洗藻。”
“洗澡？洗澡不脱，衣服？我帮你脱。”她说着，就伸手解自己的衣扣……
我也解起了衣扣：“我也，帮你脱。”
是自己解的，还是别人解的？也许，有自己解的，也有别人解的。总之，我们赤条条地洗起来，还你帮我洗一下，我帮你洗一下。
模糊中，她抓住了我那坚硬的东西，就一腿翘在墙上，前仰着身子，把我那东西往那个地方塞。要你塞？我自己不会捅呀！我血管贲张，搂紧她的腰，就使上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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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上岗』
醒来时,天已大亮了.头还是沉沉的.我跳～～,这才发现自己～,连忙～～,扯过～巾被.这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支离～碎的,接不～,也想不全.～想的当然是我和苗苗发生的那挡子事.可搜刮尽脑子里所有残留的信息,我还是不敢断定我和她究竟有没有那挡事.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还有那个～;～空长了一层皮,咋就没法检查呢?～不,也不用我费神动脑地想这档子事呀?～澡,有.现在～还～～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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