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母亲病重桃花清香父母一片心
文\刘青青
秋天无声无息地走了,冬天的脚步近了,寒冷也近了。
天一黑,武艺就有点瑟瑟发抖了,或许因为武艺是南方人怕冷吧,他窝在乡政府的宿舍架起了火,长夜漫漫,武艺诚惶诚恐,武艺一个离家万里的游子,读不到的苦苦追寻的女孩眼中的诗,读不到大自然的诗,读不到心灵深处的诗,是一件多么无奈和痛苦的事情!他坚守自己的誓言,没有给吴晴打电话和发信息,尽管他冷静后觉得吴晴在老家订婚和照片中的那个孩子有许多可疑之处,但他觉得这样冷静一段时间对双方都有好处。
武艺打开书箱,拼命找诗集,武艺失望了,没有找到《唐诗三首诗》,却找到了一本《毛泽东诗词选》。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武艺是一个没有经历战火考验的退伍战士,无法体会毛泽东这个湖南老乡诗词里的大气与豪迈。
武艺不断地给火炉里加了一些干柴,火炉里的火旺盛起来了,照亮了宿舍,温暖着武艺的心房,给武艺许多快乐……
干柴燃烧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扑哧,扑哧的声音仿佛是吟唱的诗句!武艺问自己,这眼前火炉里的火不正是冬天的诗吗?这眼前的火不正是自己失恋悲伤的诗吗?
火的光似乎在冥冥之中给了武艺灵感,像无数个与吴晴相识,相恋的镜头,像无数句精美的诗,刹那间,武艺每一处神经从头到脚颤动,颤动……
手机的铃声扰乱了武艺的思绪,是姐姐的电话,姐姐说:“母亲得重病了,在医院做手术,让他马上回来。”武艺知道母亲身体虚弱,他离开家乡后一直都很担心母亲的身体,知道这个消息后更是坐立不安,无心工作,便向书记请了探亲假,回家看望父母。
如果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那么人们也不必为人生中平常的电话和生活中情感中的插曲担忧。但是人生中平常的电话和生活中情感中的插曲一旦发展成为人生一个时期主旋律的时候,就会让人不知所措,甚至影响整个结局。
从军一别五年,下火车后,他像陌生人一样站在郴州客运站门口,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给张叔叔打了一个电话,打完以后就招手叫来了一辆“的士”,武艺正准备把箱子搬进车中,一辆摩托车忽然风驰电掣的驶了过来,武艺一眼看到张海洋叔叔——张海洋带着满脸真挚的喜悦,说道说:“武艺,终于找到你了。”
“张叔叔,听老妈说你的又开了一个商店,正在搞装修,那么多事情,还麻烦你过来接我,真是不好意思。”
“说什么话呢?你是我侄子,当兵又是我亲手送走的,你回家,我再忙我也要接你呀,你怎么没有带一个维族老婆回家?坐了这么多天的车,你先到我家洗个澡,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嫂子了,让她准备了饭菜,我们好好干几杯!”张叔叔笑着说,拍拍武艺的脑袋:“小子,在新疆长高了,长胖了,还在新疆混上干部了,哈哈……“
“上车吧!李海洋把行李箱捆在了摩托车后面。”
“在新疆的几年还好吧?”
“好,武艺把下面的话咽住了。”
“没有过几分钟就到张叔叔家了。”
“你先进去,我把你的行李拿下来。”
武艺按了按李海洋家的门铃。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二十岁左右,面目清秀的少女,张叔叔说道:“桃花,这是常给你说的在新疆当兵的侄子,刚从新疆回家,你和你姐去做几个好菜!”
武艺冲完凉后走了出来。
“噢,你就是……”桃花深深地望了武艺一眼,唇边浮起一个温柔的笑,桃花那清朗的眼睛里有着冬日阳光般的温暖。
“看什么呀,看什么呀,喜欢就说出来,你不知道吧,你嫂子已经做媒,要把她嫁给你,你当兵去的那一年,双方父母就同意,为了让你安心当兵,一直没有告诉你,就等你小子回来成亲了,哈哈!”
“什么?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武艺有点不敢相信。
桃花莞尔一笑,张叔叔也笑了,武艺觉得这件太突然,太可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吃,吃,看看你嫂子的手艺进步没有,为了提高生活质量,我特意让你嫂子进了厨师班深造!”
“谢谢嫂子!”
“不用了!”嫂子笑容可掬。你大哥准备明年开个小酒店,让我去跟老厨师学了一阵,今天家里没有多少菜,你不要嫌菜少,一定要吃饱,喝好,不然,你老妈会怪我照顾不周哦,呵呵……”
“这么多菜,桌上都快放不下了”,武艺拿着筷子尝了一下,厨艺的确进步不好,嗯,嫂子做的菜比真的好,好,好好吃哦,武艺故意把好字拖得长长的。
“别先夸你嫂子,“什么好的吃,看看你叔刚做的下酒肉,地不地道!”
“地道,无比地道,吃了叔的下酒肉,可以学武松打虎了!”
房子里又一阵大笑。
张叔叔边吃着肉边说:“武艺呀,说得对,我们是武家的后人,不能给祖宗抹黑,可真要有武则天过人的胆识和本领,还有要武松的义气和武功,来,三杯不倒,看看你小子在新疆酒量长了没有”。
“武艺,随便哦,在叔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嫂子给武艺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酒。
“恩,”哪有侄子在亲叔的家讲客气的道理,我先敬叔一杯,祝叔的生意兴隆,一本万利……”
“武艺--”嫂子笑着。“瞧不出你的嘴倒满甜的,哎,看我表妹,一声不吭,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你表妹那是淑女,秀外慧中!”
桃花笑着没有答话,脸红得像红太阳,走到厨房去盛汤去了!
“武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你表妹刚从师专毕业,人长得也不错……下午,我让她陪你文化广场去转转,去香江百货给你老妈买点东西,最近生意忙,我也很久没有回乡下了。”
“好的,好的。”
“来,吃菜,喝酒!”
吃完饭后,张叔叔和嫂子去商店忙去了,武艺坐在客厅看电视,渐渐地开始感到几分倦意,这几天坐火车一直都没睡,现在,武艺是真的倦了,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朦胧的想着父母,吴晴,还有多年没有见的同学,不知能不能遇上?这个桃花,人如其名,人也很美,武艺阖上眼睛,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武艺醒来后,见房子没人,便把行李箱打开,把衣服脱了,准备换一件年**时尚点的衣服。
“你——你干嘛?”桃花挽着头发,从水房里走了出来,一股香水的味道迎面扑来,很显然刚冲完凉。”
“对不起,”武艺急忙把**的衣服穿好。”
“我只想换换衣服。”
“哦,哦,”桃花镇定了自己慢慢抬起眼睛来,扫了武艺一眼,以一种不屑的语气说:“换衣服不会把门关上吗?”
“我以为房子没有人。”
“你以为,我还以为你要耍流氓呢?”
“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要耍流氓也不耍自己的亲戚,何况,你还是小女孩,一点成熟女人味道也没有!让我耍流氓我还要考虑考虑,有没有必要!”
“你,你……”
武艺站在门口,无意挡住了桃花的路。武艺想让开,让桃花走去,但是有种依恋的情绪却阻止了武艺。毕竞刚出浴池的桃花是那样的动人和妩媚,毕竟每个男人都有一点“好色”之心。
武艺凝视着桃花笑着说道:“你在哪里工作呀,今天星期三,不用工作吗?”
“工作?”桃花仰视武艺,“工作暂时没有,表姐准备开个小酒店,我给表姐帮帮忙。”
“哦,这样的呀!”
“你休息好了?我冲完凉准备陪你去逛街,张大哥走的时候特别招待我,让我陪你去外面转转,你想去哪里玩呀?”
“我睡了一下午,是很无聊,”武艺点着头,审视着桃花,带着好奇与疑问,桃花的皮肤那样白皙,白得没有丝毫血色,那对眼睛又那样黑,黑得像夜,她是怎样一个女孩?桃花像是一股烟,风一吹就会从眼上消失的烟。
“你多大了?”武艺问,给桃花让开了路。
“二十了。”桃花望着武艺:“你呢?”
“二十五,我比你大得多,应该叫你小妹妹。”武艺微笑着,你现在有空陪我去外面玩吗?”
“是的。”
“那很好,”一层喜悦染上了武艺的眉梢。
“出去就不必要了,我们在房子里聊聊天吧!”
“正合我意,我前几天感冒了,不想出去,那个护士太可恨了,你看,桃花伸出纤纤玉手,我的手上还留着几个恐怖的针孔。
武艺抬起手想去抚mo一下那双莲藕一样的小手,但一想到认识不久,有失“绅士”风度,笑了笑说:“没有想到你和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一样--横拖柳叶眉,挂着杏花灯笼眼,架着一副弱不禁风,体弱多病的身子骨呀……”
桃花笑了,笑得如桃花一样灿烂,“好呀,你这个当兵的骂人还不带脏!”
“我没有文化,不知道如何表述自己意思,可能错用词语了,你多多包涵!”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桃花冷笑道。
“你为什么叫桃花呀?”
“这是一秘密。”
“是吗?”武艺怜惜的望着桃花。
“嗯,这是秘密。”桃花的黑眼珠信任的停在武艺脸上。“你不要让其它人知道了
“好吗?”
“好的。”
“一言为定?”桃花孩子气的扬着眉。
“一言为定!”“那么,勾勾小指头。”
桃花伸出了桃花那纤细的、白皙的小手指。武艺也伸出了小手指,武艺们像孩子般的勾了手指。然后,桃花笑了,笑得很开心,很高兴,仿佛由于跟武艺有了共同的秘密,而把武艺引为知己了。
武艺催问道:“好了,快说呀,我的心都凉了。”
“我出生的时候是三月,是在桃花盛开的春天,所以,我老妈就给我取名叫桃花了。”
武艺惊叹道:“啊,这就是你的秘密呀,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情,还要勾勾手指头,你还有什么秘密呀!”
“女人本身就是秘密,这事情我可只对你说过哦”,桃花得意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其它是不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
桃花看看武艺那张健康的、被西域风沙打磨的大手,又看看武艺那高大的身子,羡慕的说:“你多么高呵!”
“我在家时和你差不多高,到新疆当兵就长高了”武艺说,安慰的拍拍桃花的肩膀。“你应该也去当当兵,就不会生病扎针孔了,就会和我长得和我一样高了。
武艺用敏感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毫不掩饰的问:
“这样看我干嘛?我长得很难看吗?”
“不,不,”桃花慌忙的说:“你吸收了大漠的灵气,让人见过荡气回肠,感叹万千!”
“真的?”武艺装作很严肃的说:“你没有撒谎吧!你的高度评价终于让我找回了自信和尊严。”
“本姑娘认为男孩子就要像你这样,双目炯炯有神,血气方刚,最重要的是有本事,有事业心。”
桃花故意笑了笑说:“听张叔叔说你在新疆当兵,然后就当干部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事,你当兵的事,你在新疆的事……新疆是不是全部是沙漠,上班是不是骑着骆驼?”
武艺叹息地笑了笑,开始述说起来,武艺说得很多,武艺的战友,部队的训练,新疆的高楼大厦和石油……桃花津津有味的倾听着,很少插口,每当武艺停顿下来,桃花就扬起睫毛,发出一声询问的声音:“说呀,继续说呀?”于是,武艺又说了下去,为桃花而说了下去,因为桃花是那样有兴味的倾听着。其实,武艺所经历的一切都对于一个从未离开家乡,没有离开父母怀抱的女孩有很大的吸引力……
说累了以后,武艺问桃花:“你文才不错,在学校是不是学生会干部?”
“我才不当什么学生会干部,本姑娘是师专才女,号称“冷艳美人”,收到一百多份情书,还差一点让一个男生跳楼!”
“吹吧,把天吹破,涨洪水了,我们当过兵的人就有机会报效国家了。”
“不信,到网上看看,《起点文学网》,《红袖添香》、《晋江文学》《榕树下》《且听风呤》……都有本姑娘的个人文集。”
“是吗?有机会我一定拜读你的大作!”
“我最近正想写一本小说。”
“关于哪方面的呀?”
“校园爱情一类的。”
“我这个当兵的有眼不识才女,罪过,罪过!”
“我看你比较适合当和尚。”
“何出此言?”
“根据我长期看小说的经验推测,你脸上满是沧桑,眼中很空虚,你的心中好像受过感情的伤害!”
“你对我观察蛮细心的,像镜子一样把我内心照了出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行吗?”
“说呀!”
我一直搞不明白女人是什么?”
“这还用说吗?女人是风景,女人是你们男人的另一半。”
“想不到你还蛮自信的哦!”
“那当然!”
“女人是一面镜子,可以照出男人的内心。”
“你问女人做什么呀,我奉劝一句,最好是不要研究,“女人的心思不要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女人是个神秘的领域,神秘的领域里有许许多多震荡的,跳动的东西……
“哦,真的吗?什么东西呀?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哼,我慢慢告诉你吧,女人有体积。它既能敞开襟怀去拥抱整个世界,又能玩个心眼狭隘得并蒂难容。女人有色彩。它能使男人的心灵苍白,幽暗,又能使男人的心灵世界绚丽、辉煌。女人有品味。它既有“下里巴人”的粗俗,又有“阳春白雪”的高雅。
武艺有些迷惑,急促地呼吸,想不到桃花口才这么好,比喻这么恰当,武艺想了一会说道:“我知道女人是什么东西了,女人是汽油,会燃烧,会把男人化为灰烬。女人是洪水,她奔涌而来,把男人带到**澎湃的大海。女人是鲜花,有花到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桃花脸一下子红了,激动地说:“巾帼不让须眉,今天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男人失败了,女人就是那宁静的避风港和力量的天空。男人成功了,女人就是那动力的催化剂和坚固的后方。我个人这样一直认为-即使是汽油,燃烧了一切的爱,一切的恋;即便是洪水,淹没了天地,还留下温馨的梦境;即便是鲜花,在季节替换之间,不正恰好向男人透露丰收的果实吗?当一个女人献出自己的青春和芳华,向男人启示“家庭事业”的哲理,赠予的不是人世间的幸福和快乐吗?”
“你说的幸福和快乐是不是指你们女人“生儿育女”特长呀?嘿嘿……”
“桃花的脸更红了,笑着说道:“你好坏呀,明知道还要说,桃花轻轻地打了武艺一下,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生命难道不是你母亲给的吗?女人容易吗?十月怀胎的艰辛,抚养子女的劳累……”
“哦,就是,就是,在此,我代表千千万万的男同胞,向那些长期坚守在“女人”岗位的女人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她们是生活中真正的勇士,她们在男人忽略的另一个世界进行着人类伟大的战役。武艺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还差不多,哼,敬礼的动作挺酷,给我再敬一个看看撒!”
“我为什么要向你敬个军礼呀,你又没有坚守在“女人”岗位上,你还是小妹妹,“曲线”都没有,什么时候,你有那个“级别”,我再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
桃花生气了,脸青一块红一块,沉默了半天说道:“你,你流氓,你流氓……”
高跟鞋的声音打破了房子里的僵局,武艺们同时抬起了头,“哦!桃花,你怎么和武艺站着做什么呀!”
“姐,你回来了”桃花仰着头,满脸的喜悦和兴奋。”
“我在听武艺讲在新疆的故事!”
“武艺五年才回一次家,你要好好陪陪他。”
“恩,我会的。桃花对武艺悄悄微笑着……”
第二天,武艺坐上了去乡下的汽车,一语不发,紧咬着牙,看着车窗外面。车子在盘山路上回旋,翻山越岭,上山下山,车外的景致随眼而过,虽是冬日,但南方的山仍是满眼的绿,客车沿着丝绸带子般的湘江行驶着,武艺面前出现了一座大煤矿,他知道离家近了,他不由自主深呼吸了一下,感受久违了的气息,顿时激动了起来,激动的心情显得有点紧张,故乡就象一个无与伦比的佳人,笑吟吟地立在不远的地方等武艺,想着即将见面的父母和几年未见的老同学,嘴角**了一丝丝微笑,武艺的眼睛**几年来魂牵梦萦的故乡,盯着车外的稻田,熟悉的树林,武艺的中学……
武艺又转头又看了几眼桃花,问道:“到底我妈妈怎样了?”
桃花细细地说道:“你妈妈肾结石,一个月前已经做过手术了,现-在-在-家-休-息。
桃花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武艺不再问了,武艺的心往下沉,往下沉,掉进了无尽的深渊里。”
终于到了家门口,武艺下了车,奔进了家门,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客厅里,一头撞到一个人怀中,武艺抬起头,是满脸寒霜的父亲,武艺挺立在那儿,失声地说道:“爸,我回来了。”
“儿子,你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了你!”
“爸爸,”武艺哀恳的望着父亲:“妈呢?”
“妈?”忽然,武艺呆住了,姐姐扶着白发斑斑的母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了,消瘦了许多,母亲用那慈祥的、熟悉的,牵挂的声音大声道:“儿子,我的儿呀,你长高了,长胖了。”两行浊泪从母亲的眼睛里流出,
“妈,你还好吗?你的病严重吗……”
“噢,武艺,”母亲微笑着,急急的,安慰的说:“我的病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那是我和你爸爸想你了,让你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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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好友聚会~歌~钦桃花定终生』
第七章好友聚会~歌~钦桃花定终生文\刘青青一个又一个夜晚,武艺就坐在~亲的病榻前,讲自己在新疆五年的故事,谈日常生活,谈学习工作,谈遇到的的一件件小事,一个个细节。最终,~亲谈到了她最关心,也是武艺最~感的话题。“儿子呀,你~桃花这个人怎样呀!”“人不错,长得也可以,呵呵!”“她给你~老婆行吗?”“她是我们家亲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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