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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浊恶世》

第1章1

作者:qiyue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事情,有人在磋商着一场战争,有人一夜暴富,有人成功了,有人失恋,有人还在睡梦中,有人吃着昨天夜里的剩饭.有人把这一切用文字记录下来,有人又把它演出来,配上音乐,成了鼓舞人心,感人肺腑的影视作品。可这一切与夜里失眠的我有什么关系,它只会让我更加难过。因为我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而我有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我只能活在我的世界里怨天尤人,我像是走在一个黑色通道里,我需要一点光亮指引我。

我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叶子落了一地,空气清爽,天空却阴霾。突然一种萧瑟的感觉油然而生。“那么萧瑟干吗?会死人的。”“你还没有从这种感觉中解脱出来”我不明白代奇的话,但我已经习惯了不去追问。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我记不的了,好象他觉的踩着落叶,在秋天里逆风而行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快进宿舍楼道的时候,他突然说要一剑把宿舍楼砍倒,并做了一个有力的挥剑的动作。这样我就没有厕所可以上,那是我从图书馆回宿舍的原因。他说你可以去女生宿舍上,我脑海顿时出现某次恐怖袭击的情景,人们鱼贯的从楼门冲出来,楼层高出的探出半个身子,对着手中的电话说亲爱的我来生还做你的女人。我们笑着已经走到了各自的宿舍门口,我们住隔壁他214,我212。他要推门进去,我说代奇,他楞住了问我干吗,我说再见,他说去死吧。

昨天这个时候我、代奇还有冯彦,在讨论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到最后,都在说着自己的知道的东西。好象一开始是在争论天美一个摄影展的好坏,后来是日本动画,还有七类艺术。接着代奇的室友用该不该在刘德华的歌迷面前说刘德华坏话,来比喻这件事情。我们才发觉我们的讨论已经没有意义。接着各自散去,我去了图书馆,代奇去为晚上的摄影买灯,冯彦回家蹭饭。

代奇喜欢我们班一个女生,几乎他所有的情绪都与此有关。最近他心情不好是因为快毕业了,他想到可能将要跟她天各一方而难过。他说如果她愿意,他可以陪她去任何地方。她说这不可能。我没见过一个人如此纯真的爱另一个人。我说代奇你真跟小说里写的一样啊。

我们的生活被桎梏在一个被称做某大学的地方,起初的时候我们沿袭高中的作风,徘徊在教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之中。自从到了大三(我们是专科,三年制),生活又无情的简化,只剩下宿舍和食堂。而宿舍也并不是我能呆的下去的地方,我的那些亲爱的室友已经被游戏俘虏,成了行尸走肉。而我却鬼使神差的喜欢上了小说,看那些已经死的人或是与我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写的鬼话,并对此深信不疑。

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地方,我女朋友前几天说等跟她现在一块和租房子的同学走后,让我过去。我因此激动不已。那天代奇来找我的时候,我正一丝不苟的擦皮箱。代奇说你太夸张了吧,不是还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走吗。我说我先把东西收拾停当,只要她一声令下,我就直扑北京。我还说我先过去打探,等你们过去的时候就有点着落了。我还说等你们过去了,我们还住一块,冯彦也去,咱们周末出去爬山,平时隔三差五的聚个餐。这话我说了不只一遍了,只是不知道它能不能实现。

我的女朋友早我一年毕业,如今在北京一家服装公司里工作。如同所有初到北京打拼的人一样,光景惨淡。上回去找她时,住在她那间地下室里。那是我见过最小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电脑桌已经占去了大半地方,剩下一条过道俩个人并排都站不开。

晚上代奇打电话来时,我正在洗漱间洗衣服,这也是为我不久的北京之行做准备。他让我先吃饭,他还在开会。他总是有开不完的会,有时是学委会,有时是党员会。十七大召开那会儿,他们组织收看电视转播。回来他激动的说,太假了,一群人对着电视机鼓掌。我把手洗干净并不急着去吃饭。

我坐下来,抽了根烟。我有时候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有时候大吵大嚷。我想我的优良品质正在于此,何必整天装的像个过期绅士。这让我想起我们年级一个哥们,那是绝对的精品。头上抹了有足足半斤发蜡,上身八十年代的黑风衣,下身黑**,再加一双一尘不染的黑皮鞋。旁边的还总挂着一个女的,两个人表情肃穆,不苟言笑的走在校园里。那叫一个庄重,只是有点像参加葬礼。我们无聊时老拿人家开涮。说什么人家在菜市场买散装的发蜡,还跟人卖发蜡的老太太,争论杆秤的高低。我们多缺德。不过这也是我们的美德。

昨天晚上媳妇打电话来时,室友们都已经睡了。我跌跌撞撞的从**跳下来,也不知道谁发明的电话铃声,让人一听见就情不自禁的激动。本来想说两句就睡觉,她电话里也没有多少钱。可到了后边越说越收不住,从商业摄影说到商业和艺术的分歧。挂了电话我又回到**,就着一盏小充电灯的光线看书,有点凿壁借光的意思。

从食堂回来的时候,室友韩云又裹在被窝里了。我爬上他的床说,你这是怎么了,一天睡17个小时,癌症晚期也没这么养的啊。他说蛋子。“蛋子”是天津话,就是睾丸的意思。“蛋子”是他的口头禅,大一时是“赖我了”。韩云有个特点那就是,有关他的事情他都不愿跟我们说。有一回冯彦问他还升本(专升本)吗,他说不升,而这时他坐在专升本的辅导班里。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有个同学跟他借电影盘,他装出一副诚实又肯定的样子说没有。同学拿起他桌上的一摞电影盘说这不是吗。他这时面露难色的说,你是说电影啊。同学想我刚才说成什么了吗。我有时跟韩云开玩笑,我说贵性,他说蛋子。

我们是被学校遗弃的一群有志青年,首先解释被遗弃。学校在招收我们的时候,通知书上写的是广告设计专业,可我们来到学校之后,又突然告诉我们。学校已经和香港某公司联合办学,把我们这群人改成了动画。这没有什么不好,我们不说什么。可到后来发现那个来自香港的,一副知识份子模样的人原来是个大骗子。后来他在台上讲课,我们就在台下讨论。有人说要是这时突然有俩戴大盖帽的把他带走,怎么办。我说那不恐怖,最恐怖的是要来俩穿白大褂的就惨了。说不定还的给咱们送个锦旗什么,感谢咱们帮他们找到了逃跑多时的病人。这是把我们逼到份上了啊,要不谁还用已经过时的“精神胜利法”。没办法学校某位道貌岸然的领导同志,已经牺牲在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之下。至于“有志青年”就不多说了,那是有目共睹的,说多了显着不谦虚。

我们的生活里好象没有女人,当然除去我远在北京的女朋友。这让我们的生活显的很不浪漫,一群男人整天谈些不切实际的话题。有时候我和代奇吃过晚饭,就围着校园溜达。我们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可能是为了谈恋爱、消磨时光,总是慢悠悠散步。而我们则是急匆匆的,乍看上去好像是急着去办什么事情。但只要你留心观察,我们已经在第二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走了三圈。

有时候我会陷进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中不能自拔,好象我的明天不应平凡却又看不到希望。我被这样的自恋困绕,我企求得到别人的帮助。这时我发现自己错了,这样的时候没人能帮的了你。反而会更让你难以应付,他们会问你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他们问你为什么不快乐,他们会问你你还想要什么,等等。他们重复你本想向他们获取答案的问题,似乎所有的问题只要你肯做就可以应刃而解。这加剧你的苦恼,反而让你觉的更加孤独。我想有人不用我解释就可以理解我的苦恼,可这多么不现实。我站在阳台上,运处的芦苇已经枯黄了,夕阳像白领一样的准时。这是一个闲人的伤感,王蒙说是吃饱了饭的人的痛苦。管它什么,反正就是不爽。让那些所谓的坚强见鬼去吧。

我爱哭。有印象的有不下五次了。第一次是我第一次失恋的时候,那时候我才十八、九岁,纯洁的像“半斤发蜡”的皮鞋。有一天我可爱的女朋友说,她想着另一个人。我以为我失恋,我就哭了。那时我在济南一个美术班里上课,那里晚上可以画通宵。当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画室里,记得是画的高尔基石膏像。泪水掉在画板上,“嘭”的摔出一朵很好看的花。第二次哭是我第二次失恋的时候,还是人家甩的我。我又哭了,我还用手机发我唱的歌。唱的是“大花轿”,我唱“春天里百花鲜,我和妹妹把手牵”。我妈看我一天没出屋,去我房间看我。我就使劲的把头埋在被窝里,我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扯开我的被子,因为我那时满脸泪痕。第三次哭是我第三次失恋的时候。我今天才发现我这人,怎么这么一副德行。不说失恋了,太丢人了。我用三年时间才树立起的硬汉形象,别因为从前这点事给毁了。就说我爷爷去世那会吧,为他而哭我不丢人。那也是在济南上美术班的时候,有一天我逃课爬在**,我没有生病只是心烦。有人说这是预兆,也许吧毕竟我身体里流的是他的二手血液。五天之前我从家里出来,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像个情场老手看见了美女一样的热情。临走时我和爸把已经卧床很久的爷爷抬出房间晒太阳,那天阳光好的出奇,惨白惨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临出门我回头看一眼爷爷,原来他一直看着我。我冲他笑笑,他也冲我笑笑。那是我见过最纯净的笑容,其实它没有任何内容,因为那时爷爷已经因脑血栓神智不清。那笑容纯净的让人心里难受,我狠狠心转身离去。五天之后,我在电话一端听到爸沙哑低沉的声音说爷爷去世了。当时我脑海里**,我扔掉电话哭出声来。一个最好的哥们把我拉出门,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爷爷死了。我是说死了,我没有说去世。只有“死”这个字,能表现我当时的心情。我一边肆无忌惮的哭,一边随着哥们漫无目的的走在陌生的异乡大街上。第二天我坐最早的班车回家,一路上眼泪无数次的打湿靠背。一进胡同和爸正好迎面撞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的眼圈红了,他埋下头做事。我进了屋,一帮亲戚围在屋里,他们都回避着我的眼睛,接着陪我哭。那几天我不流了多少泪,因为我的爷爷生前很疼爱我,而在他病重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却那么的不耐烦。后来他卧床了,一个人在屋里呆的闷常喊我的名字。我去了问他干吗,他说要小便。我就把尿盆那给他,他却排不出来一副尴尬的样子。其实他是孤独,他想让我陪他,哪怕一句话不说就坐在他身边。而我却没有,我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伤心事不多说了,生活总的继续。我太多时间在考虑自己的道路,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身边的人已经变化了很多。那天在填档案的时候,算了一下父母的年龄,他们都已经快六十了。皱纹在他们的脸上伸展,头发里开始有白色。

吃饭时代奇说,一帮朋友一起包水饺感觉多好。我说是啊,男的在一边抽烟侃大山,女的包还一边聊着琐事。我有一点担忧,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江湖险恶,也许不是一句空话。

中午十一点,我从睡梦中醒来,无聊强烈的撞击着我的心灵。我跳下床,看了一眼窗外,阳光很好。看了一眼手机有两条短信,是媳妇发来的。这种无所事事的感觉我并不陌生,我可以站在阳台上晒晒太阳,要是身上有跳蚤逮一逮,就更美不胜手了。那天一个朋友问我最近忙吗,我说一点事都没有,跟退休了似的。我心里想我现在享受了退休生活,那真到了退休年纪就该遭罪了。

我七岁上小学一年级,我们那时早上还要上早操,有一天我很懒的起床。我跟我妈说自己病了,我妈说那就允许你睡一回懒觉。可到了上午我还不想去上学,我妈生气了,打了我,那是她唯一一次打我。后来她跟别人说,那天只要我说一个“不”字,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可到头我也没说。她说既然打不管用,以后就不再打了。我妈是我们镇上有名的好人,连街上的疯子都认同。那个疯子有一回在菜市场捡菜叶,我妈正好也去买菜。疯子叫我妈李姐,她说李姐这菜挺好你带点回家吗。

在校园里溜了一圈,风挺大落叶跟着风在地上滚动。校园里人很少,要不是还有这明媚的阳光,真萧瑟到家了。去教学楼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新意。不知不觉走进了图书馆,在阅览室看了个中篇。临出来时媳妇打了电话给我。她常常在上班时间,趁上厕所的空挡给我打个电话。我看着落地窗外,偶尔经过的行人说,我还没吃饭,她说她吃的有点撑,只想吐。她这么说我在心里是有点高兴的,因为她前一阵胃炎,吃不下饭。我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说要不要吐点给我吃,我说好啊。一边说话我一边摸着兜里还仅有的五块钱,寻思着吃点什么。回到宿舍室友说代奇来找过我,我去代奇宿舍。他正和别人玩着一个对打的游戏,他一边打一边跟我说,他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耐心,将来踏进了社会,别不适应那些小人得志的嘴脸。那个跟他一块玩的家伙,听不出话里的意思,还沉浸在“揉”代奇的快乐之中。快乐对于他们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或许因为赢了一局游戏,也或是网游里的一件虚无缥缈的装备。我有时候羡慕他们,觉的他们才是十足的隐士,不被世俗所左右。

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自以为是又才疏学浅。我无法掩饰的妒忌那些比我有才华或比我幸运的人,这点我媳妇常常残忍的指出来。这样的时候,我觉的自己很丑恶。我说我觉的自己一无是处,我很沮丧。我媳妇安慰说,她看好我这个“潜力股”。我想说恐怕这个反弹的周期会很漫长。我却没有说,我想还是留给她一点希望吧。大家都不容易。也许我是想博得一点同情心,不可否认。别人的同情在某些情况,对于我这个自恋的人还是有些作用的。我错误的理解成,他们也在感叹我的“怀才不遇”。

那天在填写毕业生登记表上的自我鉴定时,我没有像大家一样在因特网上随便摘抄一篇。大家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思想竟变的这么步调一致。我只寥寥写了几句话,我说我在大学的三年时间里,找到了自己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并坚定了为之奋斗的决心。可现在我又变的迷茫,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坚持下去。不可否认我想写出很优秀的作品,在现在看来有些自不量力。但我不想因为世俗的纷扰,而打断我现在的**。虽然我还没有真正的蹋入社会,但社会的险恶已早有耳闻。

从前有段时间,我冯彦、连贺在一块,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聊艺术、文学、哲学。聊我们喜欢的歌手,聊我们喜欢的电影。说着自己的想法,他们理解我,因为他们同样怀着不被人理解的理想。冯彦喜欢影象,连贺喜欢设计和绘画,我喜欢文学。

连贺大二那年因为经济问题退学了,一说到这个问题,我就想骂街。为什么有理想的人却没有学习的机会,而那些混天度日的人却衣食无忧。在世界公平与否的问题上,人们众说纷纭。我认为世界是不公平,从生理上已经表现了这一点。有人生下来就漂亮,到处招人喜欢,而有人生的就丑陋,处处受排挤。连贺退学后,进了一家所谓的广告公司。加上老板和老板娘,拢共不过五、六个人,除了连贺其余的好象都和老板有关系。什么老板的表弟,什么老板舅舅同学的孩子。尤其那个老板的表弟,自以为是“皇亲国戚”张狂的要命。有一回教训连贺,说他上班时睡觉。连贺上班睡觉了不假,那也是没有活的时候,有活时干通宵他怎么不说。连贺说你对待事物一定要一视同仁,不然我不服。据说那天连贺又暴青筋了,连贺一生气头上的青筋就暴出来,所以通常连贺生气,我们都说他暴青筋了。那天连贺和老板的表弟暴青筋之后,老板的表弟第二天给他买了一盒小熊猫。

暑假我和连贺住在一块,白天他上班,我在家看书写字。晚上他回来我们就一块看电影、听音乐、聊天、喝茶,茶不是好茶,但我们喝起来很带劲。有个人跟我们说他喝过很多名贵的茶,几百几十一杯,好象茶的价格就代表了一切,我真可怜他。我们还在茶里放上白砂糖,好象很讲究的样子。

我们很穷,我们去吃羊肉串,每人只点三枝和一瓶啤酒。平时我们更多时候是吃点饼和咸菜,那时我骗家里人说我在这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其实我在借钱度日。我是去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打印社。我蹬着自行车七转八拐的找到那里时,那个老板正光着膀子靠在马路边上的躺椅上打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很残忍的打断了他的美梦,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让我给他几分钟时间醒醒盹,我保持着笑容耐心等着。他从躺椅上坐起来,说他刚到美国还没下飞机。我觉的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笑,还带着十足的痞气。他问是什么学校的,我说是职大的,他说说起来是校友,他也是职大毕业的。后来他说如果天大(天津大学)、南大(南开大学)是正规军的话,那咱们职大就是民兵。后来他们说条件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有更好的去处,当然好。但暑假时间恐怕不好找,要来我只能给你四百块钱一个月。四百块钱除去坐车的钱什么都剩不下,我没去。

命运就是这样,它是世界上最一意孤行的东西。它用理想做诱饵,在我们跌倒沮丧的时候引诱我们。而在我们踌躇满志的时候,它又把理想远远的抛向远方,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自由啊在我们最青春年少,最美好的年华里,在我们的心灵渴望着自由,渴望着蓝天的时候,我们却没有一双可以乘风飞翔的翅膀。我们被告知种种的不可能,我们的理想在每个难眠的深夜里显的那么的势单力薄。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他们总是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我们。似乎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执迷不悟的错误,而我们却总要拖着穷困潦倒的身影掩饰着自己的无奈。

我的心灵是一块不毛之地,这在我早上醒来无聊时表现的尤为明显。也许我应该找一份工作,让疲倦充斥它,让它无暇他顾。也许我只是一个热衷幻想的混世之徒,我的所谓的理想只是为了欺骗别人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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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向别人炫耀我们那些恶俗的调侃,搏的一些稍纵既失的欢笑。我们贬低自己,我们把卑贱看成是一件无尚光荣的事情。冯彦跟代奇讨论着明天去北京电影学院听讲~的事情,代奇说提前带着吃的。冯彦说可以去北影的食堂去吃饭。我说你俩就别去给我丢人了,瞅你俩兴高采~的样儿就不是北影学生。冯彦开始演绎我们心中的情节,台词如~:哥哥,你是北影的学生吗,对方回答是或点头不语。冯彦~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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