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些放纵,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烟更是一根接一根,从来不抽烟的却来到广州,尤其是那个时候不一会连着点了大半包。后来大家都玩的有了一点兴致,借着酒劲乔乔也有些活跃起来。兴许是不再想去顾虑什么了,我看着成子皿,说成子皿你是不是很虚伪。他很理智的告诉我,尘尘,在这里的人都很虚伪,你也很虚伪。我笑了,转向乔乔,就问了这么一句话,乔乔,如果我跟你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你会不会让给我。乔乔也有些醉,没有太注意,直接说我不会。我说如果我把他抢过来,你会怪我吗。乔乔说我会尊重他的决定。
说实话说那些对话的时候气氛已经很随意,大家也很放松了,烟酒的稍稍麻痹让人也无法去深究是不是有真正的涵义。连我吐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有些模糊不清醒,只是感觉心里想着在期盼或想突破些什么,又夹杂着一些绝望,让人有些难受。成子皿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笑,点上手中的烟,罢了,该怎样就怎样吧,这本来就是一场可笑的游戏。玩得累了,广风不知什么时候进去了休息,心情不好的样子。我没有多去思考,也许,这场游戏,也会有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我也不在意了,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再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成子皿在游戏里问我,尘尘,我问你,为什么我们都要这么虚伪。我说是啊,现实就是给人制造那么多的牵绊,不管是别人弄的自己挖的,或是生活存在的,都得让人虚伪,你能有什么办法。我说成子皿你活得累吗,如果累为什么不放弃一些东西,多给自己一些自由做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而不是为别人而活。成子皿看着我,尘尘,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如果做了,失去的将会是更多东西。我听了成子皿的话,转过头看见乔乔在喝酒,不说话。手上的最后一根烟都熄了,我把烟蒂摁进烟灰缸,说,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我最想要的东西,只是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吃起这第一口螃蟹。忽然心就放下来了,感觉一阵轻松,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明天可以放下想要的不想要的一切安然离开。
凌晨3点多的时候大家都玩累了。广风在房间休息,乔乔在把玩着电脑,我跟成子皿坐在面对面,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有些掏空后的疲乏,让人不想再理睬一切。成子皿的声音传来,尘尘,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没有做声。乔乔这时回头过来,我说我无所谓失不失望的,这个事要问乔乔咯,她觉得来广州失不失望才是正道。说完之后,再也不愿多说话,起身进了洗手间,想清醒清醒。靠在洗手间里把门关了,感觉异常空乏,尘尘你这次来是做了什么呢,从头到尾演了场可笑的闹剧罢了。不但没有解决乔乔的问题,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搞的跟成子皿与广风,暧昧不成暧昧,朋友不成朋友。这又是为了什么。
这样想着头又有点沉,昏昏的有点想睡了。眼睛一张一闭的,也不在里面呆了多久。出来的时候成子皿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头,似乎也睡着了。我跟乔乔坐在客厅,等待着天亮。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什么也都跟着过去了。我呼了口气,看着乔乔,她还是如常一般,让我有些愧疚,也许是因为酒,也许也是因为她太相信我,没有想过,其实在这么一场游戏中,我暗地里不自然地就自私的为自己试着去抢了她喜欢的东西,不管这东西是不是归她,但至少是她喜欢的东西,即使她护着我,我还是没有客气。忽然感觉自己虚伪得可怕,这煎熬在心的感觉和挣扎让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自私还是公平。
(九)
不知什么时候成子皿出去的,天亮后我回去补觉,准备想着下午回家的事。累了,真想走了,想回家,什么都放下不管。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附近一个朋友家邀我们去吃饭,广风带我跟乔乔过去,一路无话,我更不想再说什么。坐在朋友的客厅里,无聊的紧,想着谁会想到到今天这样的情况呢。广风有些怨闷的样子,乔乔也似乎不开心,真觉得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然而一切是否永远都那么戏剧,属于我跟成子皿真正担任主角上演的故事,却恰巧在这个时候上演。
本来已经绝望的样子,没有做任何想法,忽然成子皿的一个信息似乎就一下子扯起了我硬压在心底的期望。尘尘,你先别走好吗,等我回来,我有话跟你说。我看着成子皿发来的话,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乔乔跟广风,只是连自己都难以理解我马上期望成子皿能跟我说些什么,不管是什么,只想他能跟我些什么。我回过去说,成子皿我是要回去了,在这里我不开心也够时间了,你要跟我说什么你就现在说吧。成子皿说尘尘,尘尘你别走等我回来好吗,你明白的,对吗。你等我回来。我笑了,我明白,可是有什么办法,你回来吧,我明天回去,今天下午我们四个朋友就一起开心的玩玩吧!成子皿,在乔乔和广风面前,我不敢要结果,但我只是想确定这些事,只想确定这些事。
下午成子皿很快回来了,一切都很正常的样子,似乎还是得我跟广风,他跟乔乔近些。大家一起商议去白云山,都想开开心心的,不想不再不愉快。广风依旧拉着我,只是我再不愿委屈自己的样子,一个人径直玩自己的去了。心想广风你不要我们四个人很开心的一起玩,那就都分开玩吧。成子皿和乔乔走在前面,一级一级石梯往上慢慢爬,我看着成子皿的背影,想着成子皿你有想过往下退几步跟我走一块吗,为什么我们还得虚伪着这样走下去呢。然后又看到前面的乔乔,心里愧疚了,尘尘啊尘尘,你真的要这么自私,去伤她的心了,即使成子皿是在虚伪着敷衍她,你没有帮她反而要这个时候参合一脚,去伤她的心了。一时间很自责很自责的样子,让我不知道什么是对是错,自我谴责着却又不甘着,异常难过。
山上没有过多的看风景,大家都有着自己的心事。广风消沉着,成子皿与他一起聊着走着,乔乔也不知想着什么,不喜不悲的。气氛就这样不咸不淡的,我就中了邪似的虚伪的说着些话,心却想着也许和我一样同样心怀他想的成子皿。有时候我们有些故意地走在一起,却得装做若无其事,顾忌着乔乔与广风,偷偷摸摸的让人有些开心又有些郁闷。广风与乔乔也落寞着的样子,我也看在眼里,却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及。
在山上稍微走了一圈就回去了,一路上谁都不说话,中途成子皿有事要先走,乔乔说跟他一起去,后来还是没有,让乔乔很消沉。广风在车上也发信息给我说尘尘我们做最后一天朋友吧。我说我是真的很想跟你成为好朋友,但你要这样我也尊重的你决定。这段时间谢谢你的招待。广风没有说话,我也不再想多说什么,就这样结束吧,不管是愿的还是不愿的,成子皿也结束吧,回去后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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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颜似水』
(十)回到住~,收拾好~,乔乔也许心情不好早早的休息去了,我在~网,广风在外面用qq跟我聊天。说尘尘你回到g城我们就再也别有任何关系。我说好,如果这段时间我让你不开心了我先道个歉,最后还是~~~你这段时间的招待。广风说尘尘我劝你~一些,你太好~了,不好。我说广风~~你的提醒,我这样也是没有办法。广风最后说,尘尘,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还有,成子皿是不会伤害乔乔的,他对自己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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