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探索阶段

我们的哈膜先生，诚惶诚恐地渡过一些饥渴交迫的日子后，熬过那彷徨而又苦闷的日子后，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直到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后不久，他终于果断决定放开一切顾虑，全身心地投身KK界，成为无为二中KK中的一员，从今天始，放开一切包袱，凭自之力，一心K事，争取K得点成就来。

哈膜先生想，人不就这样的么！人活在世上，难免有些重大决择，古代有班超投笔从戒，近代有鲁迅弃医从文，在他看来，自己应有的气魄并不逊色于这两位，自己决择的意义与价值并不比他们逊多少，他安慰自己，彷徨个啥子呢，首鼠两端，瞻前顾后是最无能的男人了，干嘛要这么苦闷，这么折磨自己呢？想干不就干吗！哪有那么多顾虑呢？人就应该图个爽快，与其不风风光光地干一场，到死了都不值得，到时候懊悔的是自己，他看着这些同班同学，一个个都没前途的样子，只知道学习，看到KK就怕得要躲起来，心中有些快慰，土包子毕竟是土包子，永远都是土包子，没有一个像他这般有气魄，敢于投身于KK界中来，他感到自己要创造一个小记录了，他认为他将是安徽省无为县第二中学九九届高一（5）尖子班的这些土包子中第一个成为现代K事的。

这种对人生极具影响力的决择没有万分的气魄是定不下来的，我们可以想象哈的确有非凡人有气魄，于是走过徘徊而苦闷的岁月，又一个小KK杀过来了，许多重大的事都有转折点，里程碑的意义，哈的决择也一样，当天的黎明即将来临前，我作为他们的上帝，虽然当天睛空万里，我还是派雷公闪了两次闪电，雷声响彻整个无为县，连我都在睡梦中被惊醒，雷公干得不错，我当天便赏了他半斤带把的糖和斤半的"无为板鸭"。在此，我可以像预言家一样料定，他的投入，必将给二中KK界带来新的气象、新生机、新活力。

他起先的想法是一边念书，一边K事，在K的时候还不耽误学业，在保证学习的同时，还有时间去K事，既要在二中K好，又要在班上保持好成绩，等到那一天，高中三年下来，本科考上了，又在二中K个"扛霸子"，那多有面子，别的人肯定都要张口惊叹，哇噻，扛霸子还能考个本科呀！本科生还能当上扛霸子呀！他每当想着这样的场景，便嘿嘿地暗笑，前途一片大好，他决定两手都要抓，两都要紧，两手都要硬，在这些KK中做一个有特色的KK，因为他迄今为止，还未发现哪个KK念书很厉害的，在这个尖子班，面对一个个面朝黑板眼不动的土包子，他又要做一个咤咤风云的K事的，让那些土包子们仰慕、敬畏……哈哈哈哈……我简直是个天才。

正如大多数才出道的KK一样，前一阵子还在老老实实念书，甚至还有些淳朴，然后，突然宣布：我K事了。我们的哈也不例外，我们常常会听到或看到这种人，这种事，一下改变了自己的性格与言行举止，刻意模仿表演，干着违离自己本性的事，这种情况很常见，是一个突然变成K事的所必然要经历的决择，是第一个K事的以前都有的一个阶段。

　在我看来，一个人的K事的原因与动机无外乎有以下几个主要的方面。

第一个，崇拜K事的，喜欢于他们那一套，羡慕他们所过的生活，崇拜那一套，觉得人就应这样。用简单的一个字，概括就是"敬"

第二个，"自我保护"意识的作用，这种人认为自己处于一个极端危险的环境中，唯有靠自己也投身到KK界，K得好好的，和KK们搞好关系，认为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便没有人敢来欺辱了，这种往往是喜欢干那些让人看着就不爽的事，比如喜欢昌泡，扮酷之类的，知道这样下去，唯有K得好好的，才能不至于被欺辱，这种人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可结果往往相反，用简单的一个字来概括便是"畏"。

也许生活在这个大环境下，有些人被生活，生存所逼迫，也许有一些我们并不了解的苦衷，为了"自我保护"而选择了它，也许这也是一条路子，但绝对不是唯一的路子，这个理由不充分，还有别的许多方式，而且这条路子在大多数情况下是绝对愚蠢的。

第三个，为了某些切实的好处，这种人知道并羡慕那些因为K事而得到某些切实的好处的人，特别是K得好的，比如有美丽的马子，有义气的兄弟，有充实的生活，没有敢来欺辱，别人都敬畏你……比如摆在眼前活生生的例子――扛霸子或黑社会老大，很少有人会对他们当前所拥有的一切不屑一顾？这种人认为这些好处唯有自己K事才能得到，如果不K，永远也挨不了这些"好处"的边。用简单的一个字概括就是"求"。

这种人一般都是比较了解社会的风气和现状，随就潮流，不想吃亏，不想落后，如果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太多好嘲讽的，但如果是十几岁的学生，我想没什么太多必要，我知道某些十几岁的孩子，K事也能得到很多切实的好处，但这些好处都是虚幻的感觉错误，同时也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你难道为此愿放弃高尚的人格修养，整天装腔作势？如果你说你愿意的话，那你们就……"结婚"吧！等你真正懂事后，任何一个有颜面的人，都会从此因此而无地自容一辈子，真正的"**"除外。

第四个：无"本我意识"（我亦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概括某种感觉上的东西，不知是因我的见识浅，还是词汇不够丰富，还是人们未涉及某些东西。便自作主张，给之定名，不好意思，有些耍酷吧？）这种人没什么头脑，没什么主见，容易受到外界环境与氛围的影响，变得很没有判断力，对某些事物，处于一种表面认识，不能再进一步深思、判别，听一些黑社会的风光故事，看些古惑仔的电影，看着自己学校中那些拉风的人和事，或者几个朋友在一起玩，就这样稀里胡涂地模仿起来，反正他本无什么自己的观点与见解，不知道K事有什么不好，干么不K事，K事有什么坏处，K了又怎样，不K又怎样。只觉得流行时尚，干呗！咋的了？用简单的一个字概括便是"茫"。

敬、畏、求、茫？还是茫、求、畏、敬？我们的哈也不例外，这四点中每点都有些成份掺杂着，决定了他的选择，从这些列举的原因与动机中，看到许多KK界的东西，最明显的便是那卑微的目的。

这KK界有太多玄妙的东西了，就说这其中之一的"敬"与"畏"吧，用语言很难道个详尽，唯有意会，他们俩的关系好比"性"与"爱"一样玄妙，令人费解，我不知他们的关系是并列，这是转折，还是承接，还是从属，还是因果，好比"四肢发达"与"头脑简单"（这本是指人身心上的互补性），也好比"政治"与"经济"的关系。

我真不知是"敬"导致了"畏"，还是"畏"导致了"敬"，是"敬"本来就应该"畏"呢？还是"畏"就应该"敬"？

而与"敬畏"这词对应的反义词是，对应的词，我不知道了，可能是因为见识肤浅吧！我便从"尊敬"对应"鄙视""畏惧"对应"冲讪"的关系中，新编一个我认为与之针锋相对的对立词："鄙冲"。在KK界中，这"鄙冲"的关系与"敬畏"的关系一样玄妙，同样存在并广泛涉及的一个词，有"敬畏"的存在，必然就有"鄙冲"的存在，KK们对某些东西"敬畏"，对某些与之两极反差的东西也肯定存在着"鄙冲"。在KK界中，这"鄙冲"的关系与"敬畏"的关系一样玄妙，有"敬畏"的存在，必然就有"鄙冲"的存在，不多说了，说多了，你们肯定烦的，留在第五章详解。

决定后，K事的开先是一个"自我完善"的过程，就是什么方面都要模仿KK们，不能再像以前了，比如衣饰、发型、言行举止，为人处事，都要慢慢改变，就是要做出、表现出可以让人敬畏和认可的地方。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学坏并不是件难事，学K就更容易了。

他想既然要成为一位K事的，那就得搞得像个KK样，无论外表言行，为人处事都要改变，不能再这么土里吧叽的了，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是KK，因为KK之所以被称为KK、K事的、古惑仔，岂能像一般的凡人，应是两个接口一样清晰地分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汝是KK，还是凡夫俗子，这点我们是深有体会，哈膜先生当然是知道这点，他认为，作为一名咤咤风云的K事的，这是最基本的。

哈戴上自己深藏的骷髅链，穿上冰封的KK行头，又果断地抽空到街上挑选了几套能证明自己是大KK的行头，他要买最流行、最时尚的，他非盲目之人，他很细心，不像别的KK冲动起来，什么衣服都买，只要酷就中了，哦，买回来一用，不是不合身材，就是不合潮流，他对这点深有体会，因为探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对于行头的选购，他有自己的认识和见解。

就在他决定K事的第三天，他一个人抽空从早上8点来到街上专卖这些行头的地方，他本来打算带上可笑的探子伍台山，但后来，一想细节就免了，决定还是一个人去为最佳，因为要买衣服，难免要还价，但是当作这么个熟人的面却要为那么点小钱讨价还价，多没面子，还留下一个把柄，那真有失KK的作风了，传出去还丑死了，哈一个人逛了很多店，了解了价格、行情、及流行趋势之类的，一直搞到十二点多，才货比三家，买了两件大喇叭裤，一件大红色，一件浓黄色，价格也不贵，只四十元一件，他还买了两位紧身黑色小吊褂，还买了一双大方头黑高跟男式皮鞋，以及许多乱七杂八的东西。

买衣服都是很讲究的，在一个客观的角度衡量了自己的身材，及当前流行的趋势，这些我们认为只是一堆垃圾的东西，虽然花了一个月的生活费，但是他觉得很值得，作为一名K事的没有几套象样的行头，别人看不起你呀！在乎这么点小钱，还想K？

事实上，哈的确很有"战略眼光"，上身的黑色小吊褂，能展现其苗条纤细的上身，加上这大红喇叭裤，上面**地绷着，裹着特性感，在膝盖以下突然越张越大，像个倒扣的大喇叭特飘溢，再在脚上配上大方头黑高跟男式皮鞋，无论是从整体上，还是流行趋势上，还是颜色搭配上，还是&S226;&S226;&S226;&S226;&S226;&S226;都是特别有型，性感而不张扬，媚而不俗-这是他的认为。

这些行头在一些成熟的人们看来，是没有品味的，很"烂"很"幼稚"的衣着观。-这就是这些所谓的KK们衣着上共同的特点，追求花花绿绿奇装怪服，认为这就是潮流、时尚。哈的"衣着观"是这类人的典型，不伦不类却不是当事人的初衷，年轻、难免、我们都是从幼稚中走过来的，等他成熟后便会知道。

哈又渐渐换了一个发型，当然是KK们通用的发型，留着细而长的鬂发，好象浮在脸颊上一样，后面留着稀疏而长短不一的尾发，歪歪地梳着，档着其右眼，勿隐勿现的，显出其深沉和深邃，这样便要经常大幅地向右上甩头以明目，以后渐渐成了习惯性动作，有时，没事的时候亦直甩个不停，后来越来越频繁，幅度也越来越大，这标志性的动作，后来成了他的专利，想改也改不了了，成了顽固的习惯性动作。

这样的造型，的确能够认人眼睛一亮，不太熟的好象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新人，要是KK见了便立马警惕起来了，认为从哪里来了个K得很好的人，也不知道其底细，而哈的同学看着他的变化都目瞪口呆。

哈还把烟给吸上了，在这方面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自己勉强自己吸烟的，他心想，作为一名KK不吸烟，那才是可笑呢！这是KK最基本的东西，而且就算不是KK，作为一位男人，它亦是必备的东西，虽然他起先吸起来的些不习惯，这烟，有时熏得他掉眼泪，但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渐渐感到这玩艺还有点"香"，在他看来，吸会了不算什么，还要争取技术第一，就要钻研进去，这点他与探子在一起交流学习，研究的机会比较多，因为别的同学尽是土包子，没人敢吸烟，认识的人中唯有探子这个可爱的人，还有些男人气魄，而且还是个老烟鬼子，技术特好。他认为烟瘾越大，技术越好，就越能代表自己K得好，自己的投入，越能受到别人的认可与敬畏。

哈还学着KK们常干的活动，比如打台球，上网，打游戏机&S226;&S226;&S226;&S226;&S226;&S226;这样的生活才叫爽，才叫K事的，这样与他们接触，认识交流的机会也多点，他最经常玩的便是PS-实况足球了，因为他认为这个能代表自己的档次与身份，英勇的农戈最爱这个了，虽然他对足球游戏不感兴趣，但还是勉强自己去玩。

哈除了那几套行头打扮，近来的举动让高一（5）班的土包子们吃惊外，还有就是，哈膜先生已变得深沉多了，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整天板着脸，不露任何笑容，眼睛还经常无故逆视别人，俨然一个小KK的样子，如果不是很了解他的底细的话，他们还真把他当成咤咤风云的KK了，有些人不免要想，这几子可能是装出来的，想吓唬人，但有些也免要想，难道他真的K上了？凡事还得注意，谨慎点为好，哈在寝室里也那样，他能明显感到室友的敬畏，就是睡他上铺的一个叫徐根林的同学好象识破了他的底细，乌托邦第二，装腔作势我也会呀！他免疫力强多了。

他每天照镜子都花去一个多小时，至于某根处于边缘，边界不明显的头毛到底是哪边的，他都要分清楚，他为了证明自己也是KK，自己的烟瘾很大，他都像其它KK们一样，每当下课那十分钟，他几乎每次都来展现给别人看，他也一有时间便溜到游戏室打游戏，他有时也刻意，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装出不想好的样子，在班上起哄，旷课，不交作业，早退，迟到&S226;&S226;&S226;&S226;&S226;&S226;总之，他俨然一个正式的KK了，认KK自居。

然而，K并不是一个人的事，如果一个人想要K的话，必然要得到那些KK们的承认，他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别人的承认，自己没什么今别人敬畏的地方，便这样很危险，他们就会鄙冲你，他知道他现在这样下去还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他清楚地知道，当前唯有两条可行之路。

一、主动结识KK，主要是K得比较好的，得到他们的认可建立关系网。

二、捺人以树立威信，让别人对你刮目相看，敬畏你，比如冲动，勇猛等。

对于第二点，他估了估自己的身材，唯有第一种方式可行，所以当前最重要的是主动结识大KK，建立关系，让K得好的大KK带着自己K，通俗一点讲法就是：让一个有能力的人"罩"着自己。

哈虽说很鄙夷探子，但唯一接触的KK，便只有探子一个人，其余的同学，一个比一个土，没办法，他只有委婉地和探子说了一个自己的想法，探子听到了，高兴个半死，这便是自己K得好的一个证据，多有面子呀！于是探子有机会便带他结识自己认识的KK，有高一（2）班的小鬼金倪，有高一（1）班的越南和老挝，后来哈才发现这些儿子，尽是下三烂的货色，"蝌蚪级"都未达到，身材亦比他差多了，跟他们搞，没什么前途反而浪费了自己的烟，他有时感到自己的命若，唯一认识的KK，竟是个"乌托邦"他一度找不什么突破口，一度有此渺茫，但渺茫归渺茫，既然决定K了，就要拿出勇气，不能学姜子牙垂钓磻溪，唯有靠自己主动结识大KK了。

所以从此后，他是尽量多主动接触KK，尽量培养关系，他用"打烟的方法，会过许多KK，几乎每一个他看得上眼的KK，他都用过这种方式接触过，像哈这种人，这种方式太泛滥了，这种货色他们见得多了。

"打烟的方法的一般步骤是这样的，当遇上一个KK模样的人，他起先便估量这个人的档次，档次越高，他就越心怯，但还是要暗示自己放弃压力，鼓起勇气。走到KK跟前，从兜里拿出一个好烟，没没地劈过去，就递了支烟，诚恳而又谦虚地说："我们不懂事，有事麻烦你们照顾一下，……"那位肯定摆出深沉的样子打量着哈，有种优越感地说："高一的吧！"如果投缘的话，两人都惺惺相惜的话，便聊起来了，但认识了。在一段时间内，哈特热心于干这事，几乎成了主业，整天想着怎么"打烟"，怎么说话，他的确放开了顾忌，连农戈他都鼓起勇气用"打烟"的方法与之说了两句，临走时还羞嗒嗒地甩了两包好烟给他，可惜农戈并不在意，这样的结识根本就谈不上关系，更别说什么"友谊"了，充其量也只能让KK们知道，有这么号新人想冒泡，K事。

在这肤浅的"友谊"中，便隐着不祥，从这事便可以看出其不祥之端倪。

一次，哈照例在下课时，独自一个人在蓝球场"示瘾"里面照例有不少KK在"示瘾"。等哈走后，有几个愤愤不平的KK打听起来。

"这儿子哪个班的呀?这么冒泡，屌得很!"

"高一(5)班，这几天才冒泡的，我们早就注意到了，搞得屌得很，我早就预定了。"

"K得好么?"

"还屁呢!参参都不认得，老子早就想捺他了，"

"狗弄的东西，这么冒泡呀!找机会捺沉掉!打他妈的养的。"

不出所料，便是果然，哈有时走在路上，或在游戏室里，也就是能遇到KK的地方，他就能感到，有些愤愤不平的KK们，一个个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逆视着哈，摆出义愤填膺的造型，好象哈欠他一个"把子糖"一样，哈用余光能意识到KK们的义愤填膺。有些更直接更耿直，几个人在一起指指点点地大声谈论："就是他呢!……比较冒泡……就他……"哈用他的招风耳能搜索到这个频率。

每当他遇到这种情况，便吓个半死，好象四处都有愤愤不平的K事的，说不定那些冲动的会路见不平一声吼呀，冲上来给自己就是一顿死打，这时他都不敢正眼看个究竟，头毛也不敢直甩了，只是蹩手蹩脚的，头脑**。

有一段时间，他遇到太多的这类情况却没有一点办法。

对于哈的冒泡，只要是二中热衷于K的，都有些了解，因为他们太爱关注这类事了，他们都略知道哈的底细，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蠢蠢欲动的样子，对于KK们对哈的反映，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应该都能理解，他们不念书，还有什么太多的事要干呢?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和地位，展现自己的冲动与勇猛是他们日常活动之一，特别是对于那些弱小的，能欺辱就欺辱，发泄对于他们来说是人生一大乐事，因为难得遇到这么好欺辱的，自己也常常受大KK欺辱，心中积着的怨气，总要放一放，这些反映很正常。

第一个发出行动的，便是所谓的"八大金刚"，这名字听起比较酷，不过太泛溢了，我亦不了解，这是他们自己起的？还是别人根据实际情况，比如长相来取的？让人纳闷，这些高二的小伙子们一乌合，便成了个"小组合"尽喜欢搞这些玩艺，我给他们取名还不如叫"八个金刚葫芦娃"呢！这样还有些卡通味，当然作为严肃的KK，定不会同意的，哈收到他们由探子转告的所谓"口头警告"，听讲你近来，比较冒泡!给老子注意点!"

哈当然怕个半死，因为高二的"小组合"在他眼里K得还算可以，而且都比较冲动，忙问探子该咋办?两人佃细一商量，决定买四包"灿烂"牌的高档香烟，让探子引着，当晚便找到了"八大金刚"的老大，探子先说几句套话，然后哈从兜里拿出四包烟说:"我们不懂事，有什么地方得罪的，还望您包涵一下。以后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望照顾一下，……，这四包差烟是给兄弟们抽的……"老大就收了，并说:"我叫刑感，大家都叫我‘金刚葫芦妹’，说到我，大家都知道，‘八大金刚’的老大，不光是二中的，社会上也有许多人知道，……以后呢，有人找你麻烦，就报我的名字……"尽管套话，我就想了，报你名字干么呢?这一**幼稚的东西让人恶心，可是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就这样，再一聊，两人便和解而认识了，哈很高兴，这么容易结识了"八大金刚"他感到这是他K事以来很重要的一步，至少以后他们不会再捺他了，。见了面，还能说几句套话。

第二天晚上，哈在班上搞到十点多才回去，有一个人却在楼梯口附近。苦苦等待着他，那位一见他，便立马没有任何感情地警告了:"就你呢……给老子注意点！"这是他俩距离比较远，哈有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自己，等他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看清那人英俊与否，便没了，跟闪电差不多，这人显然在这苦守了一个多小时，因为地上有十几个烟头，只为说这句话，又这么急走，搞什么名唐，哈有时纳闷，这位义兄何必这样？凡事都要谨慎，可他看不清那人是谁，哈也未想许多。

第三天晚上哈在游戏室打PS，新上市的足球十三代，正打得全神贯注，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鬼一样的人，来到哈的面前，摆好造型气冲冲地说："就你呢！带老子注意点！"哈的舍甫琴科正在打门，也未顾许多，认为是与自己无关的事，那小鬼尴尬个半死又勉强自己，重新发怒，重新表演，："就你呢！带老子注意点！"哈这才注意到了，按了暂停键，侧目一看，此时的小鬼脸已涨得通红，可怜的娃子，无实力作底蕴，沉不住气，演得有些造作，但还是勉强自己发威："过几天，给老子把头毛剃掉！"然后便匆匆闪了。

未等哈反应过来，没了，等哈回过神来，他也义愤填膺了，因为他了解这鬼东西的底细，什么货色，干三滥的东西，比老子K得差多了，就这样的人还敢来找老子放冲，在老子面前装冲，威慑我？把老子当什么了!如果不是小鬼跑得快，哈真要索他几拳，解解近来心中的"饥渴"，哈很想追到他，在他面前放放冲，可转念一想，或许他近来K好了，也不一定，才出道，最好谨慎点，最后，他还是未理小鬼同志。

由于小鬼同志个性鲜明，特点特出，凭这两点在"世纪评选"中战胜探子伍台山。荣膺"最佳男配角银奖"还有三个非主流的附加奖项:"二十一世纪最丑陋的男子"；"放冲装冲业的楷模"；"最佳演技"。所以我要好好介绍一下他，我给他取名，小鬼金倪，这是由于他好吸烟，一天三包以上，全二中烟瘾最大的人，他以此为荣，经常弦耀、表演。你看到他的话，那才知道上帝造化对你的偏袒；再自卑的人也会自信的，再哀怨地的人心里也会平衡起来的。一副招风耳，一对三角眼，一个朝天鼻，绕**，加上天包地式大鲍牙，配在葫芦式的头上，脸上的皮肤又是黑一块白一块，不均匀，身材和喜马拉雅山顶的猴子差不多，不过外表却不及它们可爱，看到他，你就知道尖嘴猴腮还算可以，夸西莫多，也是帅哥。

这小子天气不足，后天就应该注意了，可他却在右耳朵上打了三个耳环，搞个恶心的发型，整天穿一超级不伦不类的衣服，我作为局外人，也只能唱起："毛驴，毛驴，拿你没办法。"

就在第三天的晚上，那天正好是周末，天下着大雨，哈遭了高三的什么六个人的小组合，这些杂不烂的名字，我亦不记得了，就叫"六个苍蝇"吧！这回来了七个人，七个人气势匆匆地进来了，为首的"大苍蝇"一手搭在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挑地搭在哈那铺满秀发的头上，边拍边说："就你是高一（5）班的哈膜先生？"这样的凌辱，常人是受不了的，就像哈是他孙子一样，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全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怕个半死，不敢动弹一下，"大苍蝇"又用手拨弄着哈前面的头毛，轻挑有说："小狗日的，发型还蛮酷的嘛！……"有一段时间间歇，四处静静的，连游戏的声音也没有，突然"大苍蝇"爆发了最大的力量，大吼一声："狗弄的东西！明天给老子把头发剃掉！"唾沫星炸得哈一头脸的，可见爆发力的强盛，毕竟是老大呀！

然后每一个人一句："狗日的东西，就你想K事呀！"

"P养的，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

说完便每人一脚，乱打一通，……哈在混乱好象看见上次那个警告过他的小鬼金倪，也就是那个下手最重的，好象永远打不够似的，直到"苍蝇"们劝拉他说走了，小鬼才恋恋不舍地走了，临走前，还气势汹汹地放一句话："狗日的东西，明天就给老子把头毛剃掉，不剃老子就叫你断一条腿！"哈这才看清那人是小鬼同志，他已被打得东倒西歪，稍微调整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用余光看着他们，没想到那小鬼还特别冲动，又冲过来一飞腿铲在哈的腰间，并斥说："狗日的望什么望啊！”好象还未打的尽兴，直到人家来拉他，说雨停了，大家都走了，他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走了。

我们的哈是多么无辜啊！幸好没受内伤。让他感到困惑的是高一（1）班的小鬼金倪怎么和高三的大KK们搞到一块了呢？难道他已和他们结识了？我怎么不知道啊？还有让哈感到气愤的事，这些家伙打人就打人啊，还把人家的衣服和发型弄得乱七八糟的，讨厌。

当晚，哈回去把这事的原委和伍台山说了，希望能出点主意，第二天，经探子这个有头有脸的人一打听，原来这些人是高三K得最好的几个给成的一个小组合。名叫"二中六豹"，打他的原因是近来他们在扩招小弟。那晚便让得力的小弟之一小鬼，在楼梯口等他，这只算是个通知，想不到哈膜先生这狗日的不识相，不屌他们，太嚣张了，于是打了他，算是给他教育一次。

探子怪哈太粗心，不懂行情规矩，自讨苦叫，哈却说，我亦没办法，通风报信者来去匆匆，连影子都未看清楚，你说让我怎么投靠啊，只怪自己运气太差，倒羡慕那小鬼的运气，想不到这么丑陋的男人，消息竟是这么灵通，为何我总是跟不上他的思想呢？

哈再一斟酌的分析，现在可能还招收小弟，道谦或许不迟，也许还有机会化干戈为玉帛。

第二天晚上，哈买了六包"灿烂"，让探子引着……，尽是可以想象的情况，我亦写烦了，最后，那人看其还有些前途，用意收为小弟，放在"三苍蝇"帐下培养，在小弟中新排名十六。

哈特**，终于入道了，想不到入道这么容易，想不到成为"古惑仔"这么容易，虽说友谊不太深厚，但总有人带你K了，有人照着你了，为了建立更深的友谊，星期六的晚上，哈请几位哥哥吃了一顿，把探子伍台山亦带上了，席间，哥哥们彼此介绍了自己认识哪些大KK，参加过哪些著名的"战役"，而且传授了不少他们这些年K事的心得体会，告诉哈K事的一些注意事项，哈获益非浅，特豪爽大方，花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彼此融洽得一塌糊涂。

哈从此便有了安全感，再也无人敢捺他了，因为他是高三的那些大KK的小弟，地位大不同于从前了，他认为，他将受到广泛的敬畏，从此，他更冒泡，更耀武扬威了。

他本想借此机会大展鸿图，所以对哥哥们特殷勤，哥哥们手上的烟总是不间断的，而且全是好烟，他经常请他们吃饭喝酒，总之他对他们特殷勤，只为把关系搞好点，钱是无所谓的乱掷，只要他们看重他就行了，可是哥哥们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平淡得很，活动也几乎没有，只是个挂了名的小弟，所以，就这样，也没发生什么重大的变化，这么平淡地到了高一期未考试，哈居然还考了第三十六名，很不错了，这孩子果然不差，照这样的成绩，以后本科应该没多大问题。

或许大家都对哈近来的遭遇和其作出的反应有些困惑，但困惑归困惑，事实的确这般，这些完会符合常理，KK界有太多令人困惑的东西了，我也很困惑，但是能理解。他们热爱冒泡，却不喜欢人家冒泡，大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味道，如果知府大人要放炮的话，他们连屁也不敢放了，相信大家认会会理解其中的奥妙的。

第三章：入门前后

喧嚣，繁华而又平凡的地方，乌云是密布，枯叶是漱漱，乌鸦是惶惶，蝙蝠是乱窜，凡人是烦恼，圣人是镇定，走兽是飞禽，飞禽是走兽，天色是渐昏，就连平时温柔、随和的空气也在摆势起哄，独嚣地肆虐着可以被之伤害的一切，"哈哈，哈哈……"这是谁在笑？大家四目地张顾，向天上一看，才发现三万英尺的天上，一个漆黑的中年男子骑着一个"四不像"，左手拿着一个"三叉戟"，在捧腹，原来他是我们的"雷公"同志，他在笑芸芸众生的幼稚，他近来看凡间的事看上了瘾，因为他们那儿发达归发达，可是还是没有电视连续据看，特别是搞笑的现场直播更是让他恋恋不舍，有段时间忘了自己的职业是"打雷"凡间只见闪电，不见雷鸣，给玉皇大帝听说了，给他吊着打，可他又忘了，今天又在偷窥凡间了，"我拷，神仙有什么了不起，性无能，俞窥狂，丑陋无比的男人！"--这是我们最爱装冲放冲的小鬼同志在心中暗暗咒骂。这时只听见上面雷公在狂吼："该到我出手的时候了！"平时以爱笑著称的弥勒佛也在装深沉了："弹指间有六十刹那，一念间有九十刹那，一刹那间又有九百生灭。"作是在作一个有内涵的表面气预报，显示自己是个预言家。在他说完后，又过了十八个刹那……突然间，劈的！一个巨形闪电，划过苍穹，让世间瞬时通明，接着便是哄隆隆的一阵雷鸣，大地都有所共振，让尘世芸芸众生是惶恐不安，再接着就哗啦啦地下起了烟头般的大雨……，在我们的印象中凡是非凡之人，非凡之事的发生，常常要这样的环境来衬托，再来看看我们的小鬼，他已是头毛冲天，七孔冒烟，目裂舌伸，面目全非，这下比原来更丑了，真是祸不单行，他只感叹，"世事难预料！"原来他被巨形闪电闪个正着，原来雷公还是个小心眼，所以大家以后千万别说他坏话了，见了面至少要喊声"帅哥"不然吃了亏，就白吃了，比如，我们的小鬼同志，……搞笑，搞笑，刻意搞笑，生活是这么枯操，所谓的"文学"又是这么单调，这种学术性的研究，导致情节乏味，让读者你也乏味，我也很无赖，乏味，没办法，只有调节一下气氛。

言归正传

二中K事的一代更一代，一代比一代兴旺，一代比一代幼稚，规模也是越来越大，动不动就是今天。那个警告了哪个，哪个捺了那个……杂不烂的东西，幼稚得发指，发指的有时让人直哆嗦，竟然就在现在，就在我们身边人，离我们近得不能再近的事了，也许就是我们自己，也许这些事就发生在我们身上。

这边学生K事一般都要找个有地位的人作靠山，行话叫"照"着。一般的学生KK，是无那般能力的，于是便是那些社会上的闲杂人员，当然他们也非没事干，非要"罩"你，肯定是从这些冥冥众生中得到好处，最直接的形势，便是做学生生意的，学生如果想他罩自己，就要照顾他的生意，他罩着学生，学生就要照顾他的生意，一个为了安全，一个为了生意，小弟们是殷勤，哥哥们是装深沉，这倒是个有趣的现象，有兴趣不访多研究研究。

时势造英雄，顺其自然地，二中也有一户人家是这个类型的。

这户人家住在二中大门口的右边，出了校门一左拐就到了，可谓占尽了地利的大好条件，他家既开食堂，供应早、中、晚，又开个杂货店，供应学生想买的几乎全部，晚上还下下麻辣烫之类的夜宵，在大饼流行的季节，还在二中大门口摆个摊子炕大饼，夏天还买棒冰、冷饮，冬天还摆个油炸食品的摊子，家中歪三乱四地乱搭乱建了许多房子，租给最可爱的小弟，他家真是专业的"全心全意"全方位为学生"服务"。几乎什么都有得买，只要是学生们可能需要花费的。反正现在是经济时代，应趋着大好时机，大好形势，大好青春猛赚钱，他家里是乱七八糟的，油污污地结了一层壳，穿著打扮也没有老板的样子，衣服是脏夸夸的，头毛是乱糟糟的，有时，忙起来，个把月也不洗回头，个把月也不洗个澡。

他家的饭菜也很烂，卫生不说了，毕竟KK们的抵抗力还行，就那菜也就煮煮，放在大脸盆里，放些油盐就够子，价格也比别人家高多了，那些杂货，烟酒之类的价格是一般人家同类型的两倍左右……，什么生意，都是超乎想象的好，什么都特别赚钱。

就这样，我们的读者也许担心他家的人手问题，生意兴旺与否的问题。

这户人家，当家的收了五十几个挂了名的小弟，还有那些望眼欲穿，**的，趋之若骛的KK，更是一大蕃箕，生意当然好了，有时便缺人手的时候，便让最可爱的小弟们帮帮忙，关系好的才有这样的荣幸，这样，那些学生这时就变成了厨师、售货员、服务员之类的，这种现象倒很有趣，耐人寻味，我想这不仅只有二中有，也不仅只有中国有。

据探子伍台山数据库里，我知道了户主原名"董则海"，于是又有一颗新星闪亮登场了，在后来的评选中，他以微弱的优势战胜小鬼和探子，成为本文的"男二号"，所以俺当详细介绍介绍这位"男二号"同样作为一个非凡之人，怎可叫这般平民化的名字呢？我就给他顺便起了个顺口的名字吧！就叫"参参Chán"吧！。

参参已过了四十不惑的年纪了，一见这人，真可谓其貌不扬，矮矮的个子，肥头大耳的，还掂个大啤酒肚，由于经常忙活，红而粗糙的脸上沾满了油污和灰尘，头已经有些微秃了，特别是前面的额头，已像极了伟大，就这样的人还养了个披肩的发型，就是平时干活时，如果你见到了，人家说是像流浪汉，你也不一定相信，一眼看上去更像个四处流浪讨饭的，特别是头发，因为没钱，剃头匠当然不绘他剃了，让人想那脏兮兮的稀发上虱子不一定能站住脚，跳蚤肯定在上面称霸，就像一片草原上，没有羊，并不是不能养活羊，而是这地方更适合"狼"师兄。

但是，有一点，人是衣服，马是鞍，参参在一些重要的场合，还是会打扮，表演一番，的确有不少可以让小弟们敬畏的地方，如果生活不是这样，人们一眼看上去，他更像个乡级以下的干部，小弟们给他起了外号叫什么"铁心鹰爪""战父"他却不这样认为，他给自己取了个神往的"玉面苍龙"，真是舔不知齿，我看给他取名"黑蛋"、"二狗子"更符合他的追求，也更有新意些。他们搞得煞有介事的样子，让人反胃，生活就是这般捉弄人，像参参这般四十不惑之人了，还一天到晚收不弟，照这罩那，指挥一群小孩，捺这捺那，还一天到晚讲究一个言行举止，表演成一个看破红尘、雷厉风行的大KK，还养这么个折寿的发型……对于这些，我不知道他累不累，像他这样的人，有些厉害的都要成为爷爷了，而他的生活却是这般，如果生活条件和命运的安排不像这样，他其实也可以当个乡长，大队书记什么的，或许这时他在教育农民，指挥百姓扶贫奔小康，面对生活的严峻，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意的，或许参参对自己的身份感觉有些累，但他还得演下这个角色，这样才可以挣钱养家，虽然在小KK们看来，参参绝对是个风云人物，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其实他很可怜也很可悲，他的生存方式注定了一场悲剧，善良的人请理解他吧！

参参以前家住二中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在他年轻时，中国才开放，根本就未听说过什么K事之类的杂不烂的东西，谁会想到今日这般状况？他是本分人，在家务农，后来流行打工淘金了，他才到上海这个大城市淘金，由于没有什么特别于别人的能力，他也就没有什么特别适合他干的事，唯有和许多人一样"捡破烂"，前些日子还可以，还能存一些讨老婆的钱，到后来呢，人们闻风而动，纷纷干起这一行，这样，生活便没有了保障，竞争者太多了，参参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连老婆也未娶到，他父母也可能就因些积郁成灾。为了赚钱娶老婆，难免有些过激，后来便是偷，捡破烂成了个幌子和副业，那日月、那生活真是苦得要命，逮到、私了，便是猛打，在那大城市里他就像个讨饭的乞丐，处处受人冷落，而且他还背着今生一定要娶个老婆的理想，但他却一无所有，哪家父母会把闺女给这么个破落户？要什么没什么！

后来，参参终于失手，那回，挂着收破烂的幌子，来到一小区，趁没人把人家衣服、拖鞋、铁锅……一古脑儿收进麻袋，却被保安发现了，他先分辩，说他收的全是人家不要的破烂，保安翻出新洗过的胸罩，他又说他以为人家不要了，保安翻出还有余温的夜壶……最后还是被暴打一顿，然后被送到联防队，这回真是倒了大霉，联防队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电棒乱放，打得他直梗，……后来，便是罚款五千元，参参是死也不肯出钱的，后来判了两年了事。

二年后，参参被放出来了，他的志向还未实现，生活还是一无所有，参参又在上海干了一段时间，这时他已三十三岁了，生活还是那么残酷，参参便盘计，想办法钻空子，做生意赚钱了，而且他还真发现了一个大空档，都已是九十年代了，现在孩子们都流行K事了，看着那些可笑的孩子们一个个都**的样子，参参必竟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发现这是个生存之道，他研究过当前这个社会，这个社会的人，这个社会的发展趋势，他对这些学生娃娃的心理研究得十分透彻，而且他在外面就见过许多同类型的成功例子，他决定改变自己的角色，而且这一角色在二中迄今还是个空白，于是他决定补上这个空白。

于是，他立马在二中附近租了房子，做小生意，参参很勉强自己的言行举止，果然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小弟收了一大稻筐加上三大蕃箕，他很适合这个角色，干了几年便赚了钱娶妻生子，生活真是幸福死了，家里的钱是越来越多，生意是依旧奇好，虽然后来有几家眼红，想效仿参参家，但是表演不行，搞不过参参，未想到人的英明之举，会给人们生活带来这么多有益的改变。

再来说说我们的男一号，自从被高三的"苍蝇"们收为小弟后，他以为生活有了转机，地位将改变，虽然他们的关系并非十分的浓，但这样发展下去，再经过努力，一定会有所变化。暑假时，他父母还在上海捡破烂，他只有住在三姐夫家，生活依旧那么爽，依旧是皇帝，一心想着高二时怎样好好地在K一场，K个扛霸子干干，在我们看来，这好象是奢望，但是拿破仑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扛霸子的KK，就不是个有前途的KK。哈设想了种种情况，以及K好后威风澶澶的样子……，哈的暑假基本也就想这些东西。

终于等到开学的日子，哈兜里塞满了父母的血汗钱来了，一切都如旧，就是有一点，让哈有些恍惚，就是那些高三的哥哥们都参加高考后，毕业了，这倒是在哈的预料之外，哈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么明显的细节，这件事确实比较严重，这该咋办呢？这些意料之外的事，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但是哈还是要面对现实，硬着头皮继续K，一切尽在预料中，哈的地位是猛跌，就像股票贬值一样。哈的言行、打扮也有所约束，颈子上那个髓髅链也摘了下来，眼皮放簿了不少。但是还是有许多人要捺他，KK们都鄙冲哈了，哈就能明显感到新一届高三的KK们都义愤填膺的样子。哈知道又回到以前的处境了，危险时刻在身旁，这时，哈对未来也迷悯起来了，感觉到自己怎么就没有出路呢？他真不知道该怎么K下去了，有时，他亦想豁出去了，投奔校门外的参参，但不知道该怎么入门，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喜欢一个男的，但有一种巨大的障碍，不知是羞于讲明，还是不知从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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