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末,一个月亮不是很圆的晚上,哈照例是打游戏机去了,大概到了九点,月亮依旧不是很圆,参参家集齐了十六个心腹小弟,小弟们是被参参招来的,不知今晚又有什么活动,有些便询问,有些在打闹,屋里乱哄哄的,参参一直是在大椅子上深沉地坐着,坐怀不乱地突然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将右手一挥举,头向左斜,闭着深邃的双眼,像是在聆听花儿开放的声音,这其实是示意让小弟们停下来,这种造型显出其领袖风范,一直到非常安静的时候参参才发言:"听讲高二有个叫哈的儿子比较冒泡!早就有人跟我讲望他不爽,今天把他捺沉掉!"
下面便有小弟响应了:"是的,这狗弄的,冒泡得无边了,上学期,跟高三的后面K,老子哪一回就想捺他了,自从看到他的那天起就定下来了,今天,正合我意。"
有些人摩拳擦掌了,感到很兴奋,老子上学期6月22日打了一回人,到今天已快三个月了,今天要好好爽一下。
有些人说:"老子也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今天一定要好好解解馋,我真受不了了!"
有些人说:"这么冒泡呀!不捺还得了呀,参参哥,你讲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只要你一句话,老子马上就在他头上放一个洞。"
参参果然临危不乱,作为一个有勇有谋的男人,他早就筹划好子方案,先让两位探子级的人物去游戏室一带把风,收集情报,掌握了哈的一举一动:"现在他在游戏室打游戏机,今晚,他回来时就让他到我这儿,然后我叫他下跪,不跪,我们二话不讲,每人冲上去跺一脚……"。
"老子不用脚踩唉!前两天三班一个儿子,老子一脚跺空了,差点把脚扭伤了,我用拳头索他,拳头索更爽些。"有位有异见的小弟搞了个小插曲,KK们哄尝大笑。再仔细一看,搞笑者竟是神秘的小鬼。
参参幽默地说:"随便你用啥子,这是你的自由,叫我怎么干涉你呢?你就是用老二抽,我们也没办法。"
大家商量好了以后,便在屋里等着消息,一直等到十点多,探子甲才回来回报:"那儿子还在打游戏机呢?"
有些人便不耐烦了,有些易怒的便义愤填膺了:"这个狗日的,让老子等这么久,逮到了,老子要好好打一顿。"
在义愤中等待,这些人有耐心有兴趣干这种事,等到22点30分时,哈才从游戏室里没没地摇过来,探子甲、乙都马上回来报:"回来了,回来了,就他一个人!"
大家顿时来了精神,齐刷刷地站到参参家大门口前的马路上,排好阵势,参参一个人站在前面顶头,探子甲、乙则在校门口附近,当哈快要到校门口时,探子甲、乙便同时发话了:"到那边,参哥有话跟你讲呢!"
哈吓了一惊,顺着探子甲、乙的手,看到参参家门口齐刷刷地站着一大帮虎视眈眈的KK,在参参家门口十三瓦灯炮的照耀下,特有威力,哈不知怎么办才好,则迟疑了两秒,这时参参也在那边招换:"就-就你呢!过来……过来!"
哈慑于威力,也未考虑许多,因为别无选择,惶惶地走过去,在离参参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低着头,十三瓦的灯泡照在其头顶,发着光,这是漫反射,影子投在学校的院墙上,很高大威猛。
大家静了几秒钟,这几秒非常的静,于是我便在乘机思考,这样的灯泡哪买的?突然间,参参大吼一声:"跪下来!"这一叫很有魅力和魄力,没有气概是不行的,连参参身后的小弟们都冷不妨吓出一身冷汗。
哈一擅抖,才迟疑了两秒,小弟们便纷纷响应:"跪下来……跪下来!"
有些便怒骂了"狗日的长得像个瓢一样还K事……"哈这时心乱如麻,还是他临危不乱,一刀斩断所有的乱麻,都齐了,心算定了,因为他别无选择,跪了下来,朝参参的偏左边跪了下来。他想不跪是自讨苦吃,大丈夫能屈能伸,跪就跪,我是跪给我祖宗百代的。
"朝这边!听到了……听到了!"参参指着自己的正面。
"就他还有点小想法哎!"一个小KK说,正是金倪。没办法,这么个小愿望都未实现,他只好换了方向,却是挺着腰杆子,昂着头,强装镇定,显出自己应有的骨气,只是这卑微丑陋的小鬼怎么就在这里呢?
参参开始数落了:"听讲你在二中比较冒泡,K得好吧--啊?!你也不打听打听,当老子不存在呀?你也不察一下这里是哪个罩着的,老子一脚板死你这个狗日的!"然后参参手一挥,冷酷地背过身去,一句话也未说,且说仅凭这一动作,便可以获得二中本年度最酷男人奖。
小弟们便齐喝:"打这狗弄的东西",然后冲上去,围住他,在规定的每人一脚后,便按他们的心情和心理发挥了,没过瘾,或心情不好的乘乱多放几拳,边打边叫边骂,好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哈被打翻在地,任他们打骂,像个翻了身的乌龟,KK们切切地听到了哈在低吟,这是装出来的!小鬼立马戳穿了他的把戏,立马准备再猛踹几脚。参参还是背朝他们,自始自终没有回来,挥举右手示意大家停下来了:"今天就放他一马,看他是初次,下回注意点,K事放聪明点!"
哈被这么多人乱打,伤得有些重了,什么发型,衣服都被搞得一塌糊涂,不过也未受严重内伤,这些人做事还是有些分寸的,又没有什么大仇,只是示威一下而已,当我们为哈今晚身体上的伤和心灵上的伤担心时,哈自己却未考虑这些杂不烂的小事,他认为,作为一个才出道的KK,在严峻的现实下,要想K好,难免会受打击,你想想,哪个扛霸子的,未受到过波折?正所谓:故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而心灵上的创伤,哈根本就没涉及这些,旁观者所急的,他对参参和这些KK有无比的敬畏之情。哈以为自己和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被他捺了,你还能怎样?唯一让其担心的是,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了,将是一件没面子的事,幸亏那次只有两个校警端茶杯观看了全过程,哈临走时,两校警还关心地问了一句:"没事吧?"看客是不多,但是KK们都知道了,但哈再一想,老子是跪给我祖宗百代的,老子比那些可怜的KK好多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老子还挺着腰,昂着头,要是别人可能**都湿透了,我的却未湿,这点就不简单了。
他回去后,便想,凡事都得细细推敲,到底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是他们别有用心?最让哈感到义愤的是:他们同一年级的小鬼同志怎么就同参参结识了呢?这狗日的,怎么就老是先于老子一步呢?难道他与我精明些么?所以,凡事还是细细推敲、揣摩,哈就这么想呀,想呀,怎么也睡不着,后来终于想通,或许参参是想招收小弟了,说不定参参相中了我,有意收我为小弟呢?这一回正好有个借口与楔子,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何况,老子曰,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伏。如果不是这样,哈真的不理解了,他联系自己当前的处境和未来的前途,心事已定,心情就平坦多了,凌晨一点,便打呼鲁了。
第二天,哈对一个人也未提起这事,包括英明神武的探子伍台山,当天便买了一条"灿烂",瞄准了时机,下午上第二节课时,一个人溜出来了,来到参参家,只有参参一个人在家炕大饼,后面的事可想而知,中间尽是套路、套话,我亦懒得说了,后来,参参终于被他打动了:"以前大家有误会,只要大家以后在一起玩,以后就是兄弟了。"
哈终于看到了希望,自己K事的前途全看与参参的关系了,他真正体会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真正内涵。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哈膜先生,就像一只"叛逆"的蚂蚁,面对长江,唯有他"心怀大志",正当他体力不支,迷悯困惑时,遇到个可以让之歇脚的木桩,蚂蚁当然不会放手了,死死抱住,除非等到一个更牢固的,他才肯放手。
为了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建立更深的友谊,哈决定从学生寝室搬到参参家住,他早就住厌了学生宿室,自从他决定从事K事这一行当以来,就一直想搬出去,一直拖到现在,现在正好,他觉得只有埋头苦学的土包子会住学生宿舍,这么便宜,一个学期才七十元钱,还不如人家一个月租金多,太不符合他KK的身份了,在里面住太丢脸了。
可是参参家预计出租的房子都租给了最可爱小弟了,但哈却死也不甘心的,详细地查看了,实在没办法,哈却相中了棱角一间装破烂的小仓库,这地方原来是参参家放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仓库,房子又小又破,参参虽然想最大限度地赚钱,但是从未敢奢望租出去,想不到哈是这么殷勤迫切,而且还慷慨地出八十元一个月,当参参沉思时,哈竟有些窘迫地问是否是少了?哇噻,我真受不了了,遇到这种事,真是他娘的挡也挡不住,哈哈……哈哈……,参参把里面的破烂搬出来了,打扫了一下,里面摆张单人床,再放一张课桌,人在里面已很难转身了……哈却因为租到参参家的房子而高兴个半死,心定了许多。
哈又像其它和参参关系好的小弟们一样,在参参家包了伙食,每月三百,他在参参家也大手地花钱,十分大方,干活也是抢着干。……总之他的表现让参参看着很热心,感到哈是个有前途的孩子,打心眼里爱上了他,遇到这么一个新仰慕者,参参照例要讲些自己的光辉史,讲自己做牢时的风光事,讲自己是如何冲动、勇猛……这些让哈听了大开眼界,佩服得五体投地,仰慕之情油然而生,参参还跟自己的小弟们说:"他呢,就是哈膜先生,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伙了,有什么大家都相互照应一下。
他俩是惺惺相惜,关系已浓得不得了了,就这样哈可谓真正入道了,现在大KK他都认识了,就这么一下成了情投义合的兄弟了,而且他跟参参关系已这么好,大家都知道了,公认的了,他们也都比较尊敬哈了,承认他是一个有大KK"罩"的小KK了。
由于,近来才开学,高一的新生,不知深和浅,高三的一批又都走了,参参家像往常一样,照便要在这个时候拉生意,最直接的形式便是让几个小弟等放学,守在门口,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便"劝"他们到这边来吃饭,一般的情况下,都会成功的,因为同样是吃饭,只是贵点,但顺便给自己买了份安全保险,哪有什么难的,不过也有极个别性格强的当场一般是不打,等以后,义愤填膺的小弟们便找机会恐吓他,最后还是乖乖的依了,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哈也热情地参加到这事中来,参参能把这份活让你了,说明十分给你面子了,这是件十分光荣的事,哈能干到这等事,是其地位的象征。每当放学时,哈和几个大KK都站在参参家门口的路边,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看着这些凡人,他打扮得酷酷的,摆出吊儿郎当的造型,秀发挡着其右眼,忽隐忽现的,酷呆了,每当这时,哈是最有"尊严"的,特别威风,还澶澶呢!就像太监传圣旨一样。
哈每次都表现得"全场最佳"就他表现得最勇猛,冲动,不过一直都没遇到真正强的,有一回,中午放学,遇到高一(1)班足球队队长卢西奥,长得1.84米,跟李玮锋差不多的身材,可当时五个KK并不在乎这些,照样围过去,他们对这些凡人根本就不屑一顾,哪怕是身材像泰森,因为凡人毕竟是凡人,就像农民起一样,永远都有局限性,那人只是稍微犟了一下,我的乖乖,哈就冲动得捡起个大砖头,冲过去封住那人的衣领,准备……旁边的KK,都给哈吓了一惊,我的乖乖,这好冲动呀!于是KK们便拉,我的乖,哈是越拉越冲动,直到拉得死去活来,好象对面是杀父仇人一样,哈是越拉越有劲,旁边围了许多凡人在观看,包括天上的雷公同志。KK们劝哈别搞得影响不好,哈还是不依不挠,直到参参出来,说了声算了,哈才……
这回,哈认为自己做得相当完美,荣耀无限,让凡人敬畏,树立威信,让KK们不敢再鄙冲他人,让参参高兴满意。不过,本人为这次表演、表情浮躁略显夸夸,基本上还过得去,毕竟他是新手,能这样已很不错了,有些天赋,能够在纷扰的环境中,恰当地处理好各种关系。
参参家的公用电话,以前生意非常好,学生打电话基本上,都到他家打,几乎被垄断了,利益特大,几乎成了二中电话托拉斯,可在一段时间内,参参却发现生意突然直线下降,后来几乎没有了,据参参的分析,居然是因为这一带按了不少公用电话亭,校内还有两个,学生们用200卡,IC卡便宜,方便多了。一天晚上,参参提起自己的闹心事,当着自己的心腹小弟的面:"这么用电话一按,学生都在学校内打电话了,我这电话生意全没了。参参只是随便提起也未多说,小弟们便接着看电话、打扑克,等到二十三点时,哈却突然让位,不打扑克了,一个人没没地面无表情地出去了。丑陋的小鬼立马抢位补上。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等了十几分钟,哈又静静回到参参嫂那儿,向她借个老虎钳,参参嫂问他干吗?他深沉地说不干什么,再过了一刻钟,哈回来了,他把老虎钳和二个带线的话筒住桌上冷冷地一甩,一句话也未说,面无表情地不露声色,动作酷呆了……
后来,哈第一次出去空手,竟弄不坏这玩艺,他竟低估了他们,第二次,讨个老虎钳,才解决了校内的两部公用电话,这次让那些自诩和参参多么好的小弟们自愧形秽。
从此,学校里的两个电话机坏了。
这些战利品当然归哈了,反在哈也没事干,好奇心让他想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玩艺,他又是咂又是烧,终于搞开了,里面没什么宝贵的东西,只有两个精致的吸铁石招人爱,没事的时候,可以把安当玩具玩,我们的哈毕竟还是有些可爱之处的。哈暗自为自己的英明而高兴,他亦发现自己竟是个K事的天才,能想到别人所未及之处。
可参参家的公用电话生意只是稍微好了一些,因为二中附近还有七八部公用电话,除非……嘿嘿……,哈是这样的义气,又是那样的英明,找个没月亮的夜晚,哈又一个人带着老虎钳,把二中方圆七百米之内的公用电话都弄修个身首异处,又弄坏了八个,哈带给参参看了,照例不舍得扔,又弄到几个精致的吸铁石,果然在哈的努力下,生意确实恢复了,参参真是感动得不得了,几乎是热泪盈眶,难得遇见这么个义气的兄弟,在参看来是前无"古人"估计以后也无"来者",参参放出话来,这小伙子,有前途,值得培养。
我们的哈是执着之人,打算义气到底,只要邮电局随时派人来按,哈便立马让其身首异处,看你是按得快,还是老子的老虎钳快。
哈就这样地生活着,他特别满足这种生活,自现在,他感到自己已经实现当初的梦想,成为一个很有地位的KK了,旷课当然是应该的了,哈有时一天还上不到二节课,便溜回来了,晚自习就更不用讲了,哪有KK按时上晚自习的?有时哈早上睡到九、十点才起床,晚上搞到个凌晨一、二点,早饭是不会吃的,不过晚上十点时,吃一碗参参家做的麻辣烫,一吃就是三、四块钱。平常没事干的时候,哈便看看电视、VCD,或和几个旷课的大KK们打打扑克,有时抢着帮参参做做小事,比如,参参和其配偶忙的时候,帮他们扫扫地呀,装装开水,,洗洗菜之类的,还有时帮他们带带孩子,……对于这些,哈是特别乐意的,特别是有人看见时,他的心里更是甜滋滋的,幸福无比,这就是他与参参关系好的证明,跟我搞,我K得好吧!
他俩的关系的确比较好,参参曾经就跟哈说:"哪个要找你麻烦,就是跟我参参过不去,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俩就是兄弟伙了,有事就报我的名字。"
哈知道自己在二中已K得非常好,不说二中全校,至少到现在,高一、二年级中有谁和参参的关系有我的好?谁还敢动我呢?二中谁不知道我和参参的关系?动了我,那他真是吃豹子胆了。
有一回,好象在预料之外。
还是在游戏室,一个不知名的小伙子在很狂妄地欺负人,这个人喝了不少酒,脸上通红,两眼亦通红地扫视着可以放冲之人,像个红色激光灯一样,显然是个想出道的准KK,正处于初级阶段,今天在找碴捺人放冲,哈正在打新上市的PS足球游戏,正津津有味之时,也未太在意,想不到,他竟然找起哈来了,那人让哈挪一挪位置,很轻挑地说:"吠!往那边挪一下呢!"那人还醉眼朦胧的样子,用手推搡着哈。
在哈看来,自己是从未见过这么冒泡的,他估计是高一的小KK,但看他胖呼呼的身体,只有镇定被按了暂停键,斜着头逆视着他。
那位通红的眼睛放出了激光,是勃然大怒:"你望什么望?老子叫你让开!"表情略显剧烈,未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有些白的唾沫星子,飞到哈的衣服上,在我看来,这人不够沉稳,K事的前途不大,永远也当不了扛霸子,但如果把它调到幼儿园,或许还能干个扛霸子的。
哈并不怕这样的,依旧逆视着他,表情依旧。
那人说:"就你还跟老子装深沉呀?你也不去察一下老子是那个,再望……老子一拳把你头打扁了!"
哈还是努力镇定,他已十分气愤了,如果他能打得过他,他早就先动手了,只有淡淡地说:"参参,认得么?我和他是兄弟伙了,有事跟他讲去,我就是哈膜先生,高二(5)班的小角色。"
那人一听这些、好象突然惊醒一样,或者是想起了什么,或者是之前喝醉了未看清楚,这一听,变得十分尴尬了,手足无措,脸更加通红,急急地说:"……真是误会了,我还以为是……那人呢,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说完又急乱乱地拿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哈。
哈当然没有接,还是镇定,淡淡而随和地说:"没误会,等一会,我把这一场打完,我们一道去问参参哥好吧?怎么样?"
那人低着头,好象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
哈这时才放出火气了,封住其衣领,说:"狗日的!想放冲,也不察一下老子是哪个,跟老子搞,老子叫你一生一世背个药灌子!"
那人连屁都不敢放了,乖得很,哈又说,看你是初次,今天饶了你,别把老子雅兴搞掉了。
那人正欲走,哈又问:"哪个班的?"
"高一(1)班的。"
"叫什么名字"
"吴公公"
这次正是哈的地位的象征,这样的地位也是也自己努力的结果,如果在以前,哈肯定难逃一顿遭塌。就是有一点,让哈不理解,就是这吴公公第一眼看上我,便起了鄙冲之心,是因为自己打扮不够酷,这是因为自己鸡肋般的身材,让这位仁兄产生邪念了,还是因为自己名声不够大,K得不够好?这恐怕只有吴公公自己知道了。
哈亦有时候想,自己K得这么好了,居然到现在还未捺人,真是可笑死了,自己和参参结识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留心哪个冒泡,一直想找个人捺一捺。现在他K得这么好了,这个欲望更是强烈得不得了,哈头脑中一一翻索,第一个就想到可恨的瓦丝。
哈对这小子的气愤并非一日、两日所形成的,也不是全因为这小子以前那般欺辱自己,而是这小子,本身就让人气愤,整天打着保湿摩丝,梳个四六开,还时髦的很,什么衣裳时尚,便买什么,有时一天还换几套衣服,老子还没有你这时尚呢?还有更可恨的是,跟平民凶神恶煞,跟美女油嘴滑舌,打成一片,收了不少阿妹,拜了不少姐姐,有时卡卡油……,这小子,自从哈与参参结识后,对哈的态度是大变,现在,只要哈在,这小子便不敢像以前那样张狂了,乖了许多,有时,还拍拍马屁,不过哈也不会因为他变化了便饶了他,他以前发过誓,等以后K好了,一定要把这小子好好打一顿,杀杀他的威风,他早就想好了方案。
哈料定,傍晚瓦丝会和班上同学在一起踢球,他便喊上了探子,小鬼,还有高三的两个"金刚葫芦娃"都是参参家的小弟,哈穿著最酷的行头,让几位坐在旁边,自己来到他们中间,哈很随和地说,能不能带我玩一个,当然没人反对了,瓦丝还主动地把球传给他,瓦丝不知他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反正有些反常,须谨慎为好。
哈拿到球,一个人旁若无人地玩起来了,他并不怕本班的这个凡人,凡人毕竟是凡人,他们几个在凡人旁边尴尬地等着,一个人都不敢放个屁的样子,哈一个人玩,大概玩了三分钟,然后好象一不小心踢到跑道上的样子,然指着瓦丝说:"瓦丝唉!给我把那个球捡给我呢!"瓦迟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极不情愿地慢慢走向球,然后瓦丝极不情愿地踢过来,哈面对瓦丝,逆视着他,并未把从旁面滚过去的足球停住,别的凡人也不敢动,看时态发展,都庆幸这次与自己无关,还可以看一场热闹。
哈又平静而淡淡地说:"瓦丝,给我把那个球,送到我手上来呢……听到了……"
瓦丝尴尬地说:"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哈真想拍案而起,可惜没有桌子,破口大骂了;狗日的东西,给老子把球捡起来,听到了!"
瓦丝尴尬个半死,脸有些骚热了,微弱地说:"你怎么骂人呢?我又没惹你。"
我们的瓦丝为了挽回点面子,还是强了一个,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是个凡人,他已K得这么好,眼片不放簿点,岂不自讨苦吃,但还是适当地嘀估几句,表示自己还有些尊严。
哈也未说许可,飞过去就是一铲腿,大概是他最大的力气吧!来势特汹涌,瓦丝本来可以让开的,可是还是没敢让,只是用手梢梢防守了一个,还是倒退几步几乎跌倒,这时几乎整个足球场的人都在看着。
哈更加来劲,以其鸡肋般的四肢,好象怒不可遏地又是拳打脚踢,瓦丝只是稍稍阻挡,慢慢退让,这个可能太丢面子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俺是凡人呢!唉,苦命娃子!
这时,坐在看台上的小鬼再也坐不住了,不顾三人的劝拉,硬是百米冲刺般的速度飞过来一飞铲腿,可惜由于太猛,地又有些滑,正在起飞的时候,脚还未碰到瓦丝便自己摔倒了,唉!可笑的小鬼,还是未改以前**的作风,在这个收视率比较高的场合下,还是能勇敢地站出来表演,展现身材之强悍,又是打又是骂,搞得没根的,好象气得半死的样子。
哈边打边拉小鬼说:"这是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小鬼是手一摆、义愤填膺地说,这狗日的实在太冒泡,我看着实在受不了,老子今天要把他头放一个洞。
后来众人一拉一劝,哈看亦差不多了,搞得切到好处,便拉着**的小鬼说:"今天放了他,下次再冒泡,除非别让老子见到,老子叫他一生一世背个药灌子。"
这可可怜了我们的小鬼,今天好象还未尽兴,为什么总是不能让小鬼同志尽兴呢?现实是残酷呀!
哈这回真是出尽了风头,树立了威信,这么多观众,本班同学,还有足球场上所有踢球的,收视率这么高,在二中亦不多见,这只是因为自己选择的时间、地点,人物比较好而已,不仅让这么多人见识了我哈是多么勇猛,冲动,而且还展现了自己强壮的身材,--我还很能打,别看我瘦小,这么高大健壮的都给我打得落花流水,而且传出去,又是何等光荣,这次又让哈的K事生涯,添上了美好的一笔,只可惜这小鬼也来哄,不是之前说好了吗!瓦丝不还手,他们就不上吗,唉!真拿他没办法。
当天晚上,哈又带着原班人马来到高一(1)班,这时正在上晚自习,大家都感觉自己特威风,所以特爱干这些事,基至放弃了打牌,哈一个人让他班上的同学把吴公公叫了出来,吴公公惶惶恐恐地出来了,哈把他的拉到旁边的一个角落里,然后一把封住吴公公的衣领说:"狗日的,就你想跟老子冒泡……你不是很讪么……跟老子搞,老子叫你一生一世背个药灌子……看你是初次,这回放了你"话语间吴公公已受到哈的两巴掌。
然后用力一推,说:"你看着办吧!我们走!"
临走时,小鬼也不忘放冲:"狗日的,放识相点",再用力一推搡。
本来,哈已感到很幸福了,想不到K得好就是好,想不到,等到第二天时,那吴公公送了两包烟,又赔理又倒道谦……这才叫威风呢,从来只是他送烟,今天终于反过来了,这回他算真正尝到K事的好处了,正如他之前所梦想的一样。
虽然他们这一套东西很幼稚、可笑,但现实却是这样的,当所有人都在不自觉中幼稚时,没人会想到世界上还有"可笑"二字,现实中,就是有太多的卑贱者,那些人稍稍学坏点,便敬畏了,对他老实、忠厚,随和点,对他没威慑力,便会被他鄙冲你。不得不承认,现实中有太多这种人格缺陷的卑贱者,他们的存在,无形中滋润着某些人。
哈在一段时间内,别的什么事亦无什么大乐趣,一心想找碴捺人放冲,展现个人的魅力,他现在的一言一行都变得特深沉了,走在路上,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逆视着别人,好象人家都怕他一样,欠了他钱一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特别威风,还凛凛呢!在班上,哈亦是那样动不动就发火拍案而起。
就是有一点,让哈很惆怅,就是一直没有遇到一个敢反抗的,一直不能好好地打一次,真扫兴,这却是胜利之外的茫然。
一天傍晚,哈一个人吃过晚饭便来到学校无意识地溜达,他来到双扛边,习惯性地走到顺手的一边,一个凡人正在玩得起劲,当嚣张已成为习惯时,也非有意识地找碴,哈讪讪地说:"呔,让一下呢!"
那人面无表情地说:"大兄弟,那边不是有空的么?"
哈听了一惊,这么冒泡呀!不屌我呀!不得不仔细地估摸了这位,这人个子不高,长得特壮,全身圆滚滚的,肌肉分明,哈最不屑这种身材,人也漆黑的,大头方脸的,留个马桶盖发型,头毛像猪棕一样,他衣着朴素,衣服缝缝补补,脚下穿一双灯芯绒土布鞋,--现在还有人这身打扮?不是稀有而是罕见,显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不知哈K得这么好,简直是凡人中的凡人,太不识相了,自讨苦吃!
这也让哈有些新鲜感,老子正在找碴找不到,想不到不经意间就有了意外的收获,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爽一下了。哈还是那样镇定,摆出造型,摆了足有半分钟,那人微笑而又好奇的样子说:"大兄弟,你在干什么呀?"
哇!真受不了了,终于被这位土包子征服,让人哭笑不得,看来摆深沉的不行,改变了方式,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听到了?我叫你让开!"
那人好象更镇定,面无表情地继续自己玩自己的,哈真气个半死,这么冒泡呀!如果他自己打得过这位土包子,肯定不想,就给他一飞铲腿。没办法只有用身份来威慑他。哈又说:"就你这么冒泡呀?我在二中K到现在,什么人我未见过,老子亦没见过你这么冒泡的,我叫你让开,听到了?
那人继续无反应,接着玩。
哈更加愤怒了:"也不察一下老子是哪个?老子就讲不是二中扛霸子的嘛,最起码,二中大大小小的KK都让得我,讲到我哈,哪个不给点面子?"
那人依旧无反应,接着玩自己的。
哈沸腾了,今天是怎么搞的?难道遇到大KK了?真人不露相?不可能!这让我多没面子呀!被别人晓得了,还丑死了,哈还是想通过言行镇住这位,让他向他求绕才放。又说:"在二中,从来就没有哪个跟老子搞到好处的,搞火了,老子叫他一生一世背个药灌子!"
那个还是无反应,还在玩
而我们的哈却不耐烦了,拿出杀手锏:"参参跟我是兄弟伙了……参参,你认得么!"
那人停了,说:"我不认得唉!"
哇拷,这个杀手锏,竟被他当问题回答了,有创意。
哈真没办法制住他了,遇到这样的土蛋,有什么办法呢?只有给他些老教训,用武力,只可惜自己鸡肋般的身材,哈四处看,看有没有自己的兄弟在四周,可惜一个也没有。
哈开始别无选择了,只有装冲了,拿起一个块砖头,装出冲动的样子:"就你想单挑还是群搞?任你挑!"
那人依旧平淡地说:"单挑!"
哈这时有些尴尬了,真想有个兄弟在旁边劝他,拉他。他有些土循的想法,但作为K得这么好的大KK,怎么能这样甘心服输,他还是勉励自己勇猛一点,也许可以把他镇住,"狗日的东西,你想老子把你头放一个洞!"
那人开始有表情了,气愤地说:"你骂谁?"
哈壮了胆,他就不相信这个土包子还能有什么惊人之举,更加汹涌地说:"就骂你,怎么了?"
那人一把封住哈的衣领,劲特大地怒视着哈。
哈吓得直哆嗦了,今天遇到这么一个土包子,他真崩溃了,真想立即土循掉,但还是要镇定,作为一个KK,面子第一,怎能胆怯呢!哈又说:"你想干什么?"手中举的砖头直哆嗦,不知放哪里好。
那人说:"老子想把你这个狗日的人渣,打得吐血!
他说干就干,一只手封住其衣领,另一只手打飞砖头,再左右开弓,搞了四个回合,用力特大,哈的脸顿时多了许多手指血印。
哈这回可算丑死了,但还是为了面子,机械性地用手去抓他,算是反抗,那人一把抓住他的"鸡爪"一反扭,哈便乘乘地顺势倒地,只听到哈"啊哟"了一声,我的妈妈呀!再一感觉,我的妈妈呀!流血了,嘴角溢出一丝血,我的娘亲呀!这是什么世道呀!,世态凉呀!这土包子怎么会这样呢?不合逻辑呀!
那人问:"有没有想法?"
哈已无面子可言,但为了保全KK的基本尊严,说:"你等着,老子叫人来打你,有种的,就别走……。"
那人火气大得很,又猛踹了几脚,哈又"啊哟"了一声,我的妈妈呀!世事难预料,想不到都打成这样了,还打!太没职业道德了。
哈抱成一团,绻缩着,装出特严重的样子,像昏死了一样,现在这种情况,他知道唯有这种办法最好了。
那人边踹还边说:"狗日的人渣,想欺负老子,老子叫你知道欺负人的下场!,一天到晚学坏,老子要看看你有什么东西,值得如此嚣张,没出息的东西,狗都不如……"
最后他说:"老子就在这等着你叫人来,来一个,老子打一个,老子今天还真想教育教育你们。"
哈知道,不能再装了,当务之急是溜走,和这种人强不到好处,所以他立马起来,拍了拍灰尘说:"你哪个班的?老子立马叫人去……等着,有种的就等着?
那人说:"高二(3)班雷管,小名叫"大黑蛋"!老子在这等你叫人来,最好把那**参参也叫过来,老子要你们变得更成熟些!"
这位雷管同志,小名叫"大黑蛋"的确不错,不过他也太坦白了,他就是后来被评为"最佳男配角"和"最有本我意识的人"的风云人物。他是梦幻与完美的化身,具有标志性的凯模,榜样人物,这种人是个理想的极限,目前地球上已极罕见,但为了这个肤浅庸俗的世界,我捏了一个。本来,我想给他取名叫"外星人",但为了区别巴西的罗纳尔多,我给他改名叫"他星人"。
哈这回真像丧家之犬,锐气全无,打得可真比较重,幸好那时天色已晚,没有几个人看见,不然还不如跳楼算了,还有什么颜面,再在二中K下去。对于这件事,哈并不想对参参和兄弟们说,一来没用,二来丢脸,只有忍了,算自己倒霉,真搞不过他,搞不到好处,只有自讨没趣。
哈一个人找个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调整了一个多小时,才看不出多大异样,等他又经过可以看到双扛的一条小路时,没想到那人这般执着,还在双扛边一个人等待着,天已黑了,他原来认为他只是随便说说,以为他已经闪了,没想到他这么有个性,真是世间之少有,哈唯有摇摇头,装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来到参参家,演得像没事一样,不过二十一点不到,他便回房休息了,第二天,浑身酸痛肿涨。
对于这事,哈亦就这么忍了算了,面子算是丢光了,幸亏看到的人不多,就几个不知名的凡人,量他们也不会传播出去的,但只要有一个小KK看到了,那就完蛋了,所以还是不敢确定这事会不会在二中KK界广泛传播,这一点哈还得时时留心,谨慎言行为好。就是有一点让他想不通,居然有不惧KK的凡人?这也可以说,让哈见识了一番吧!在他眼中,所谓凡人,与KK,一个是学习,畏头缩脑怕惹事,另一个是吊儿郎当,咤咤风云。总之,他们之间是隔个档次的,而"他星人"却是凡人中的另类,真是"百年不遇"呀!遇到这样的也得只认倒霉,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土得不能再土的土包子,在他身上,根本就搞不到好处,虽然被他打得够呛,但哈心中却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不是仇恨,反而对之有一种莫名而特别的敬畏感,这种敬畏感向来只是产生在凡人对KK时,K得差对K得好时,他们却反过来了,他见到二中K得最好的农戈时的感觉也没有见到雷管时产生的敬畏强烈,他认为雷管是他见过最勇猛,最冲动的男人了,而且他说干就干,下手毒得令人发惶,那冲劲令人惧怕,而且还特有身材,能打能拼,还有那心态,镇定、从容。雷管所拥有的这些都是KK中最高档的,他也从末见过哪位K得有他这般杰出……哈好象发现一个奇才一样,只可惜这位义兄拥有这么多卖点,竟然是个凡人,可惜呀!如果他要是……如果他奋不顾身地投入到K界的拥抱,定是个黑马,至少能搞个老大干干,也许能把咤咤风云的农戈压在身下。
这一次让我们"多愁善感"的哈感慨无极限,不光是对"他星人"的感慨,还有对他自己的感慨,他感觉自己现在,表面上看,K得好,但是好象缺少什么,他之所以K得好,是因为自己现在与参参的关系,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不会太甜,别人只是看参参的面子,仰人鼻息之人不足畏,如果这样K下去,不会有太大的前途,现在要做的便是加强实力,结拜几个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组成一个"小组合",当然大家得有共同语言,而且还要在同一个档次。
哈决定凭自之力,以高二年级的K得最好的为主,筛选几个适合条件的,大家结拜成同生共死的兄弟,这样大家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哈把这个愿望对可爱的探子说了,伍台山立马响应,特兴奋的样子,说自己早有些意,可惜一直没做出来,于是他俩便商量人选了,他们想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在高二年级他们只看上了三个,当然,小鬼金倪不在,这小子哈看着极不顺眼,一无身材,二不义气,就知道装冲、放冲。哈和探子一活动,他们的口号和宗旨便是:"大家一块K,也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相互照应一下。"被选中的人,都特乐意,就像运动员被入选国家队一样,愿结为同生共死的兄弟,在二中好好大K一场,不枉青春。
哈极想把义士雷管加进来,他想我们这正缺少像他这种人材,只要他加进来,我们便是二中最有实力的组合,还怕K不好?只要他加进来,我们便义无反顾地推选他为老大。
此后,哈便想找机会和雷管结识,有时遇到了,他主动找雷管微笑,打招呼,可"他星人"雷管却表现出狐疑的样子,并不理会。
哈实在没办法了,那回他和探子找到他,探子问他:"愿不愿加入我们的黑社会组织,一起在二中大K一场?"
他星人说:"我没时间,近来忙得很,星期天还要回去摘棉花。"
哈说:"这又不难为时间,大家以后在一起玩,都是兄弟伙了,我们都推选你为我们老大,都听你的。"
他星人说:"我干嘛要和你们在一起玩?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把我当成像你一样蠢"然后他又说:"看你们还挺尊敬我,我就直劝你们,别一天到晚搞许多,念念书,上上课,实在没事干,出去打打工,好得很,搞那一套,有什么用!"
两人自讨没趣,可惜一个天才,就此与光辉的前程"塞白白"了,不懂得K之人,可悲呀!惋惜之后他们就此罢休。
星期六的晚上,在哈的组织下,五个人都相约好了,一人出了十五元钱,来到校外的一家比较好的餐馆,几个人搞了几个象样的菜,大家士气高涨,喝了不少酒,都醉熏熏的。这其中,另外三人中,有我们很熟悉的小鬼,虽然,哈和探子本不打算吸收这个人渣,但由于雷管不愿加入他们,缺一个人,只好把他叫来,他们虽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另外两人,都是高二年级的同类型小KK,没什么特殊的东西,我给他们俩取名,一个叫"越南",一个叫"老挝"吧!越南已二十三岁高龄了,比较壮,以勇猛著称,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般幼稚,这人一生世都很难有出息,除非出了意外差不多,老挝是本城人,无甚特点,KK们认为他最大的卖点便是他表哥的同学认识"黑头社"的老大的表弟,并且关系还好。
吃过后,五人自然而然地游荡到二中校内的操场上,几个人又是叫,又是吼地发泄年轻人的啤气,大家都知道今晚是个什么样的日子,今晚要干些什么。
在哈的提议下:"我们打瓦丝那P养的去!"大家都积极响应,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越南和老挝以前还从未听说过这人,却顿时义愤填膺。
哈今晚是特冲,带着他们来到瓦丝在校内租的房间,一到屋前,见到灯开着,门关着,心中就无比气愤,五个人立马手打脚踢地打门,大声地说"瓦丝,给老子开门,狗日的……养的,开门……听到了……"
瓦丝正在吃泡面,一听到这些,心都碎了,我的娘亲呀!俺咋就这样命苦呢?只好说:"哪个呀?我已睡觉了……有什么事……"
这时小鬼抢着放冲了:"老子是你爹爹,干什么事?老子今天要把你小命送掉!"
越南和老挝也放冲了"给老子开门,听到了!"
接着又是一阵猛撞猛踹,那小木板门都直抖了,瓦丝真恨这门咋不是铁门呢?正在迟疑间,冲得不得了的五位义士破门而入了,这下带头的是小鬼同志,几个人把在书桌旁的瓦丝围了起来,形成一个以瓦丝为圆心,两米为半径的半圆。
众从说:"狗日的,你不是说在睡觉吗?"
瓦丝缩头缩脑地说:"这两天,我……又未惹你们……"
小鬼迫不急待地冲上前去,封住瓦丝的衣领说:"狗日的,老子要打你,又怎么讲呀?不服呀?"
几个人也不说许多,就一阵乱打,直到听见瓦丝的低吟,才同情地,恋恋不舍地走了,临走时,小鬼同志好象还未尽兴,又一把抓住瓦丝光溜溜的头毛说:"狗日的,明天给老子把头毛剃掉,别超过五公分!"
五人满足而自豪地来到蓝球场,便相约结义了,为了隆重起见,得找到一个信物,就像黑社会结义要拜关公一样,于是几个人分头去找,最后,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百斤的大石头,五个人合力把它抬到蓝球场的中间,没料到,他竟可以用作"黑社会"结拜的信物,纳闷。
几个人围着巨石,形成一个圆,本来嘻哈的脸,突然严肃起来,好象特隆重一样,这大概是他们见到的最严肃也是最有意义的一刻,因此,很澶然地跪了下来,大家都举起了右手,便用普通话开始说了:“我们五人虽异姓,但愿结成同生共死的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大家在二中K事,从此就是兄弟了,如果哪一个受到侵犯,我们就齐心合力站到一边。今晚我们对着巨石发誓,如有违誓,五雷轰顶……巨石为信”。
然后,就商量给这个新生的组织取个有个性的雅名,最后定为"二中五煞"全名叫:安徽省无为县第二中学高二年级五大精英古惑仔联合。他们感觉自己就像电视上的古惑仔一样,他们以为黑社会也就无外乎这样。
然后,他们便各自给自己取外号,哈自定为"天煞",探子定为"地煞",小鬼定为"鬼煞",越南定为:"神煞",老挝定为"魔煞"。
几个人高兴达到了**,后来越南提议:"我们五煞"成员都应该统一一下标志,后来大家定为,在自己的左手上纹一个倒立的"V"字,后来,他们每人在自己的左手臂上纹了一个边长为五厘米的黑色"∧"形。
第四章真正投入
五煞结义后……又怎样呢?对于我们的哈,从开始到探索,到入门……什么阶段,什么样的心理,什么样的生活,怎么样K,怎么主动努力,怎么样在符合逻辑的情况下的遭遇……,似乎哪一样俺都不敢怠慢,都得全面的细细道来,俺真的写得很烦了,或许你看得也烦了,这个体裁的特殊性,让人几近崩溃,没有曲折的情节,没精湛优美的描写,没警世哲理的好句子……我也很不想这样,但没办法,还要这样下去,这样对我来说,太难了,太艰辛了,一方面要想得周全,身怕有缺漏的地方,另一方面,又要想什么事,反映什么,表现什么,怎样照应有的辑逻发展下去……如果不像这样,俺到逍遥了,省得费许多神,但俺又不能自欺欺人,希望读者多包涵,如果这时,你看到这章已很烦了,希望你能坚持下去,顺便锻炼一下"忍耐心"。
言而总之,这章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事业续继如火如涂地发展,在生活上、学习上,事业上,地位上,都与以前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变化不小,他算真正投入进去了,成了一个这种类型人中的典型,标本,一切都这般循序渐进地发展,一切发展都符合逻辑和自然规律。
面对现在的壮况,哈以为真正意义上,实现了当初的理想,事实上,的确如此,他对生活充满希望,前程光明还无限呢!他自己以前所向往的,追求的,亦就这样了,而且在他看来,现在比以前设想得还要好些,按KK界的套路与标准,他的确K得很好了,大的方面,与参参关系这般融洽,两个就像亲兄弟似的,有他这位统治二中方圆二公里十一载的"玉面神煞"被人尊为战父的参参同志罩着(写到这,我都有些恶心了,不就一个"席顶光"吗,这些可怜的娃子,搞得一身是劲),自己绝不会受到别的小KK欺辱,除非大KK,比参参K得还好的大KK,毕竟罕见,而且,在高二这K事的"精英"组合中,他在一个,表面上,虽然没有排行,但实际上,趋势上,他认为自己就是"五煞"中的老大,他自己亦以老大自居,感觉自己就是无冕之王,总有一回,会被大家公认为,看样子,唯有小鬼金倪对之还有些想法,但他又算什么呢?要什么没什么,只知道放冲装冲,他再一细想,自己实际是高二年级的"扛霸子",只是没有被提出来,这是很明显的事,因为高二这么多KK都没有谁与参参的关系,超过他。他再一运用"发散思维",高一年级也没有哪个KK有他K得好,他认为自己在高一也算扛霸子,这还了得,他认为自己无形中一下就升华到:"统治无为二中高一、高二年级的总扛霸子",他一下想上了瘾,所以他在没事干的时候,经常想这些,他仔细列举高二、高一的每一个KK,再一个个与自己比较,的确没有一个像他这般K得好,他特兴奋,心中充满了憧憬,只可惜,自己的威信与别人比较,不够明显突出,所以这事没有被人提出来,没有被人公认,但哈暗自鼓励自己以后会更加刻苦、钻究,一定要让大家公认,而且,以后还要当无为二中公认的扛霸子,超过农戈,他太渴望了,几乎是朝思暮想,这小伙子果然有抱负,有理想,这样才能保证有前途。
现在地位上,今非昔比,他常常回忆过去,过去自己是那么可怜,整天提心担胆过着,**地熬着,动不动就被人捺了,看着别人不爽,也只能闷在心中,现在,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顾虑了,没有谁会对他有邪念了,他受到不管是K事的,还是凡人们普遍的敬畏,只有哈敢欺负别人,他看谁不爽,便可捺他,保证那人会乖乖就范。以前只有他打烟给别人吃,只有他拍马屁,现在哈成了大KK,那些想巴结的小KK和凡人烟都打飞了,还有请他吃饭喝酒的,屁股经常是浮肿的,因为拍的人太多了,拍得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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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3』
他与参参的关系是稳是有升,还是那样融洽,让别的想巴结参参的小kk们直~~~,就像参参的儿子一样,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哈是肆无忌惮的~搞,钱是~砸,想~找到~话,一出校门,便看到他拿个油炸的什么小鱼之类的~,或者是大饼坐在参参家门~吃得津津有味,大~还直~,头~还直甩,由于关系好,这些都是~帐,每天一个"小总帐"到~500时,再付清,都是经历了十几年的老规矩了。现在如火如荼地k,他对于"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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