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参参的关系是稳是有升，还是那样融洽，让别的想巴结参参的小KK们直流口水，就像参参的儿子一样，什么吃的，什么玩的，哈是肆无忌惮的乱搞，钱是乱砸，想要找到他的话，一出校门，便看到他拿个油炸的什么小鱼之类的东西，或者是大饼坐在参参家门口吃得津津有味，大腿还直抖，头毛还直甩，由于关系好，这些都是挂帐，每天一个"小总帐"到满500时，再付清，都是经历了十几年的老规矩了。

现在如火如荼地K，他对于"念书"，这件事几乎忘了，没想过自己到这来是干什么的，K事成了"主业"，"念书"连"副业"也谈不上了，或者，它根本就没必要细想，就这般稀里胡涂地生活，已麻木不仁了，过着很没有规律的生活，早上一般是九、十点起床，活漱过后，吃些零食，再帮参参干些小事，下午和KK们看看电视，VCD，打打朴克，或打打游戏机，上上网，下午有时也上他一两节课，这要在实在没事干的时候，晚上才是他的天下……，我们可以想象。

他这样娇贵之人，很少洗澡，很少洗衣服，有几个礼拜才洗一回澡，有脏衣服，也堆在一起，因为，作为一个K事的，懒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洗衣服是件多么不合身份之事呀！但他没马子，只有多买几套，脏的堆在一起，有时间就带回家给姐姐洗，对于袜子，哈买了十几双，一双穿个七八天，实在臭得不行了，就用火机烧掉，换双新的，他到认为这是他的个性，自己很粗犷，他为为作为一个K事的，就应该这样，KK不就这样么？

对于经济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他父母虽说在外在捡破烂，加上近来竞争激烈，，这行业也成了鸡肋，但这两位可怜的老人省吃俭用，紧裤腰带，还是能挤出钱来够养活这个活宝的，何况还有他姐姐和他姐夫呢，他以前才上二中时，一个月用二百，到K事后，越来越猛，三百到三百五，到四百，到五百，到六百的，都已成为现在的惯例了。

他那用钱才叫"酷"呢！一方面想显示自己豪爽，义气，每当到了钱花光之后，便便回去讨，家里人问他钱是怎么花的，他随便编几个理由，那可怜的父母和不识字的姐姐便心痛了，哎呀！，宝贝，好几天没吃好的了吧？又瘦了，他们的口号和宗旨是："再苦也不能苦龙蛋，再穷也不能穷活宝。"就算借，也要借到，借不到，抢也要抢，何况，不用借呢，就是他三姐夫，时间长了，有哆嗦的趋势，这并非他吝啬，而且他觉得这有些不合逻辑，但是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自己毕竟管不了那么多，再惊动岳父，岳母，一句话不对头，说不定，那冲动的岳父，便从上海一个飞铲腿过来，所以每当这时便装傻，唱起了："爱真假难辩，情怎么考验，最好是挣一只眼闭一只眼……"言多必失，只能感慨这家人的生活方式与众不同。

看看"K事"现象这样普遍，这样流行，为什么？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几乎现在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在"潜在"的"学K意识"，既然那种作人风格，行事套路，在生活中，能够得到这么多的好处，为何不学呢？所以现在是"全民学K"已成现实，全世界范围内，这种作人风格都"吃得开"，这种行事套路都有市场。

虽然这样，我还是要说一下程度问题的重要性，轻微的感染，很正常，很普通，不瞒你说，我就有点。但像哈他们现在这样便很危险而不正常了，把这个行当当事业干，整天干着这类事，模仿，表演成了"主业"，是一种畸形的人性，和病态的社会现象，而且他繁衍出许多套路和标准。

怎样的份量，怎样的对待，这是KK们为人处事很明显的现象，一个人几斤几两，KK们见到的第一面，便在估模了，再看表现，心中都有个大概，你可能想不到，KK界，等级森严，什么都讲究一个级别，对于这个K的投入程度以及其档次问题，总是有差别的，在KK们心中都有一个尺寸，所以我把KK的级别分为以下几等，"蝌蚪级""青蛙级"，"哈膜级"。"蟾蜍级"是递进关系，我们的哈这时属于"哈膜级"在被参参收为小弟到结义前属于"青蛙级"。在决定K到被参参捺之前属于""蝌蚪级"在决择之前属于"虫卵级"，以后，他还有可能成为"蟾蜍级可能，吴公公则于属于"蝌蚪级"。

再来讲讲"五煞"的关系，以及他们是怎样K的。

大家都称兄道弟，成了"情投义合"的兄弟，几位亦决意凭自之力，好好在二中大K一场，K个惊天动地，达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对于‘结义"，他们都为自己是"五煞"之一感到荣幸，感觉自己做了件人生最伟大的事，既庄严又肃目，就像古时的"桃园三结义"，既有突破又有威慑力，就像现在电视上黑社会的古感仔们组织黑社会一样，太令人敬畏了，有这么多兄弟，也算是有面子，大家都装出格外豪爽，格外义气的样子，其实，唯有俺了解，都是装的，干一件事，说一句话之前，眼睛在心窝里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他们没有感情基础在里面，要说有什么共同的地方就是大家都有共同的志向，大家都高二年级的敢于K事的精英组合，他们间的关系，也就是靠那份感觉建立的，那"围石之夜"的本质无外乎是加强自己的力量，大家无干戈，便可以结为兄弟，也好有个照应。

有时候，说到哈时，探子便背对着哈向人发表感慨："还讲他！都现世宝，以前被参参罚跪，现在又拍他屁股，还一天到晚，讲自己与参参关系多好，多好，我都不好笑他的。"

有时，哈也一样揭探子的短，千步笑百步："他什么人？想方设法讨好参参，参参也不把他当数，还在二中K得一身的劲！"

虽然这样，但并不防碍彼些的交往，他们太多数时还是在一起玩的。

作为兄弟，"五煞"们都不约而同地集到一起，下课时，无处乎，大抵都因为共同的爱好--吸烟，而相聚，便在蓝球场。有时，各位在游戏室，还有便是在参参家了，这是他们聚合的"根据地"，大家在一起没什么特别的事，无处乎，搞搞笑，讲讲KK的新闻和最快，最新的小道消息，以及某些大KK的不为人知的事迹。

还有便是关于"吸烟"了，一个个比烟的质量，自己的吸烟心得体会，就连谁的烟瘾大也要争得脸红脖子粗，他一天吃一包，我一天吃两包，小鬼说我还可以一天吸三包呢，你可以连吸二十支烟，我却可以连吸三十支，跟我搞，烟瘾没我大吧！你吐个烟圈，我吐个烟圈，看谁的粗又圆，你能干个"小回笼"我却能干个"大回笼"，看谁的技术高超，一个个在追求切磋中成长，他们吹虚自己烟瘾和技术的潜意识，又是在展现自己K得多好，和投入，这些可怜的娃子，把那些错误，幼稚的东西，当成很有面子的事，还往那方面勉强自己……哎，可悲呀！

他们在学校时，一下课便活跃了，大多数情况下，一个买两支烟，不约而同地到蓝球场去吸，当然，K得好的可以不买，有人散，别看这小小的举动，这就是证明自己是KK的一个证据，特别是上午第二节课后的课间操，和下午第二节课前的眼保健操期间，作为KK，是不会干这些可笑而庸俗的活动，大家都躲到带围墙的蓝球场去"示隐"这种时候，KK最多有时多达二三十个都躲在蓝球场，有时，校警察看时，大家都溜到厕所里躲起来，再要查，便四处散开，二十多人，那场景才叫宏大呢！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翻墙的翻墙，狂奔的狂奔，埋伏的埋伏，就是不干那些可笑的活动，在他们看来，KK就是这样，就应该这样。

吃过烟后，"五煞"的集合点便是双扛附近，看着来往的行人，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绝对的享受，这也是业余时间一大爱好，大家在一起，无外乎，搞搞笑，交流一下信息，看男人，主要是看哪个冒泡的，然后记下来，他们看的重点还是姑娘，用轻挑的眼神看，特别是螓首蛾眉型的，品味其外表与身材，再彼此搞搞笑，一般都是大声议论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不怕美的害羞，丑的自卑。这种行为中有一种潜意识便是证明自己是色狼，我很色，我是真正的男人，我是K事的。

这回"五煞"又集到一起，几个人依旧，在双扛边集合，这时走来一个很特别的女生，披着瀑布般的秀发，穿一套紧身牛仔，身材很好，高挑匀称，打扮也恰体，这姑娘侧面对着他们走着，几个人目光都集合到她身上，呆呆看着，都感到这是位绝佳的美女，都特想看看他的正面，都迫不急待了，他们都啧啧地感叹，正想议论起来，这时那姑娘，好象听到什么，优美地一甩秀发，还正眼看了几位义兄……一刹那、宁静……一刹那空气凝固了……再一刹那，大家才反应过来，五个人中有三个作呕吐壮的样子，小鬼同志更夸张，从双扛上掉了下来，还是吐个不停，而我们的探子伍台山，搞得比任何事都痛苦的样子，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叫了一声，哈看似平静，等他们夸张完了之后，别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他目光吊滞地看看前方，缓缓地说："哇，我流鼻血了。"

几个人都有一种感慨，被探子道出了心声："哇，这么丑，居然到现在才被发现，真是佩服，甘拜下风，如果谁能找出比她更丑陋的姑娘来，我伍台山甘愿五雷轰顶，生儿子没**。

小鬼也感慨了："这浩浩地球，自远古至今，人才辈出，我想，亦没有出现过这种奇才，何止是罕见！简直是珍稀，如果有谁能找出这般丑的人来，我小鬼亦甘愿五雷轰顶……不能用丑来形容她，这倒太褒奖了她，只能用恶心来形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作为万物之灵长，亦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们大家都要以一种宽容的心态，来对待每一个事和人，有位哲学家说得好：宽恕是最美好的美德，只能怪上帝失误。

小鬼说完是捧腹狂笑起来，并接着说："如果，大家觉得她很丑的请举手。"

大家都面无表情无反应，大家对这个低级的游戏都很了解，亦很配合。

小鬼接着说："如果大家觉得，这位丑得一塌糊涂，古往今来，独领风骚的，请举手。"

这时，包括小鬼自己，大家都同时举起双手，并做出最丑陋的表情。

顺便要说的是，这时，我们的雷公照例在天上俯视凡间，他看他们，特别是小鬼，早已咬牙切齿，他真想再搞他一下，只可惜上次闪了小鬼一次后，被玉皇大帝知道后，他就下了岗，还把打雷的机子也没收了，他真恨死小鬼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决定闪他十三次也不过瘾……，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让你看戏这么认真？这么投入？现在温饱没保障了吧！怪谁呀？

老挝问探子："这是哪个班的呀？"

探子也未见过，当然，为了表示自己渊博，总要说两句："可能是高一（1）班吧？我前天才听说，有个丑女，不仅班上最丑，而且被人评为："无为二中古往今来，最丑的女人"。大概讲的就是她吧，也只能是他！哪个有能力和他媲美呀？那不是自己找难堪吗？就讲我们高二最丑的"阿珍"和他也不在同一个档次。

小鬼鄙夷地说："长得活像野猪岭的野猪"

"像大猩猩"越南说。

"像非洲黑猩猩！"老挝说。

探子冷静地说："当然，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觉得狒狒更适合她的身材，当然，严格意义上应该叫她：狒狒的大姐。"

说完便独自兴奋地狂笑，大家也都被他那"幽默"的搞笑所搞笑起来，"嘻嘻……嘿嘿……哈哈……"

哈却严肃地打断他们："我说你们这些人咋这样呢？他们怎能这般奚落她，一个无辜的小女子呢？怎么都说到动物身上？动物有罪么？"

"你说叫啥呢？"另四人问

"严格意义上，应该叫她：‘类--人--猿‘哈严肃而冷静地说完，便立马狂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从双扛上掉下来了。

大家都为哈独到的比喻而捧腹长哮……

而那位无辜的姑娘，显然察觉到了，便红着脸上了厕所。

又过了七八分钟，上课铃响了，他们五人还在单扛边等着那姑娘出来，他们说，我宁愿迟到，也要好好看一下这丑女，真罕见！他们一直等着，等到别人都回教室上课了，还不死心，而那位姑娘，在厕所里挨到上课，还是不敢出来，我们可以想象这位姑娘是多么地伤心与尴尬。她认为他们都走了，这才惶惶地走出来，一斜眼，心都碎了，五个人还孤怜怜地在双扛上等着，看着她，那姑娘只有硬着头皮走过这一段令人心碎的一截路……看过后"五煞"便狂叫地散了，喊"报告"去了。

后来的事，便是几个人都苦苦勘察，打听这姑娘的底细，四处讲自己的"奇遇"，有时，看到了还指指点点的，或者叫几位同胞跟踪一下，再或者，带些不知道这个"奇人"的KK朋友，到她班上或者能找到她的地方，指给他们看，让他们也来品位，再狂笑狂吼地谈"观反感"

他们太热衷于干这些无聊而又缺德的事了，他们倒觉得这样才叫K事的，越这样就表示自己K得越好，越投入，这成了他们的"主业"他们也就靠起消磨时间，不干这些事，他们还能干些什么呢？

这位无辜的姑娘是高一（1）班的，叫红李红茑，是卢西奥的表姐，在出生的时候，他们的父母便给他们订了婚约，她表弟很帅，她自己本来也应该很美的，当个模特，也不成问题，可惜不知什么原因，她脸上许多地方，被严重烫伤，这是人多么的不幸呀！我们亦不知道这位姑娘有什么地方碍着这些愤愤不平的KK们，竟全都这样！

我们可以看出，这些KK们都是推崇幽默诙谐的男人，喜欢搞笑的男人，搞笑固然没错，但受到太多别的因素的影响，未能把持住本性，便是"哗众取宠"了，他们的言行受太多别的因素的影响，这就是典型的"无意识派作风"。

哎，这些人渣呀--或许你会这样感叹，但如果你骂他"人渣"的话，他们不会觉得这是贬义词，有时，他们还为自己是"人渣"而高兴，"人渣"是他们潜意识的一个小追求，觉得我就是"人渣"你就不是，你想当！能得到么！这就像一个人，你如果骂他"色狼"他并不在乎，反道感到荣幸，他觉得"色"是他追求的一个境界，反而能反映出自己的性能力。所以说，这样骂是没用的，你就骂他们，这群……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有时看到这种人，这种货色，摆出那丑样，做出那可笑事，我觉得自己要模仿绅士风度了，只是摇头，感叹，人难免幼稚，人性难免有缺陷--我是尽量这样要求自己的，但有时，我觉得人应该坦诚点，特别是当我忍无可忍时，便会大声地自言自语地发狠，我不会像救世主一样上去劝说，因为没用"孬P又一个，搞得屁丫里都是劲！"我也只能这样发泄，若果，某位见了也有同感的话，也可以这样发表观点，我想这句坦诚的评语，在像哈这类人中是普遍通用的，虽然人各相异，但像哈这类所谓的K事的都有惊人的共性，永远也逃不了这句话的范转。好比说，狗有万千，大有牧羊犬，小有哈巴狗，但我想它们都有热爱糟粕的共性。说句高科技的话："DNA变不了"。

有时候，常常能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男朋友是K事的哎！……他是K事的哎！……我是K事的哎！……话语中带着热情洋溢的样子，你尽可以热情洋溢，甚至可以手舞足蹈，这是你的权利，但我一定要告诉你，你有知情权，事实上，你的确错了，事实并非你的认识一样，你们所讲的人中十有八九又是："孬P又一个，搞得屁丫里都是劲！"

我来讲讲他们的"放冲"与"装冲"

几个人在一起就开始起霸道了，喜欢耍威风，他们感觉自己飘飘然居高临下，傲视一切，以为"万有引力"这个定律对他们来说是个例外，有时候，几个人成群结队地巡游，一个个很讪的样子，用不平的眼神扫视着别的小KK或凡人，注意着哪个冒泡，哪个想冒泡，随时准备找碴捺人，如果遇到不顺眼的，先打量估摸一下这人的地位与身材，可怜的凡人们，他们便直接上去警告，一些无地位的小KK，他们就记下来，遇到大KK他们就闪了，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

他们有个爱好，就是特别关注K事的新动向，消息也别提有多灵通，这是KK们的共性，对于这点好象是他们潜意识的一种自然反应，他们经常交流信息，仔细打探，注意观察，消息很快便传到自己耳朵里了，就像股民对股市一样。

有时候他们上课没劲，像只小羊羔，一下课，便生龙活虎了，几个人聚在一起把了解的最新"KK新闻"告诉别人："乖乖，咋天晚上，十二点多，农戈把瓦丝和吴公公一顿猛打，还罚了跪，今天早上他俩就送一条"灿烂"，还倒了谦……

"五煞"作为高二的KK精英组合，当然很注意高一新人的新动向，只要知道高一的稍微有些新动向，便气个忍不住了。

那回，"五煞"又聚集在一起，交流信息，小鬼义愤地向大家提起一个高一（1）班的新人，他是高一（1）班足球队队长，很风光，很张扬，也很冒泡，他名字叫卢西奥，一天到晚穿一套巴西九号队服，要么就是法国队十号队服，而且这个不为二中KK们所承认之人，竟以KK自居，亦像别的KK一样，一下课便到蓝球场"示瘾"，这个人大概是他们知道的最冒泡的新人，高一新生，才这么点长时间，就开始这样冒泡，而且他是高一年级第一个，让人怎么受得了，更恼人的是，他整天和那些美女们在一起打打闹闹，让人崩溃的是，上个礼拜天的晚上，小鬼想放冲，一个人未跟兄弟们打招呼，一个人等在楼梯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严肃而郑重地警告了他：就你给我注意点！我是高二的"五煞"之"鬼煞"金倪。

然后忽地闪了，没想到这小子，后来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依旧那样，更别说倒谦了，不给面子给小鬼，就是不给面子给"五煞"让小鬼无甚脸面，亦让"五煞"无脸面，简直太冒泡了，不把我们当数，再不把这小子的气焰给捺下去，我们高二的KK以后还有得K呀！

五煞同心一义，决定捺一捺这冒泡的小子，有时一想起，就显得兴奋了，因为近来有一段时间没捺人了，手有些痒了，对于这事，他们很严肃，也很隆重，他们在一起研究了方案，先打探消息，察一下这人的底细，以及其实力，如果盲目行事，到最后才发现这个由某位大KK照着，那自己岂不倒霉，最后，察清了这小子，无甚靠山，亦不冲动，只是长得比较壮而已，不怕，这斯不足畏也，尽管放冲吧！尽管装冲吧！

他们五人决定找个好时间，选个好地点，由于这小子住在他亲戚家，所以最好在晚自习期间，在一个空寂无人的地方，让一个人发话，看他的态度和表现，态度好，道个谦，就算了，告诉他下回别再嚣张了，态度不好，再按情况办，哈经过努力，终于争得"发话人"的地位，这可是个很有面子的地位，形式上只有K得最好，最有威信和气魄之人，才有这样的机会。

立此目标后，五个人大部分时间便在找卢西奥，一有空闲便找，特别是晚自习时，别人都在上自习，他们却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候，五煞在一起遇到了他，时间对了，地点又不好，地点对了，时间又不行，有的时候时间地点都对了，可惜"五煞"又不全，这件事确实不容易，想要时间、地点、人物都完美太难，就这样一直忙碌了五天，还是未能如愿，终于在第六天的晚上，皇天不负痴心人，实现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完美境界。

那天晚上，他们经过几次的失败，亦积累了经验，换了方法，用守株待兔的方法。

晚自习前18：50时，他们窥到卢西奥到了班上，"五煞"中的探子便在他们高一（1）班附近瞄着，另外四个人在厕所附近的双扛边等着，每人兜里放着两七两左右的石头，以防万一，他们这回死把这道关口，心想，我就不相信，今晚，三个小时的自习，你尿泡子那么大，就不上一次厕所？别的我全不管，总有一次的，这样几个人便从七点开始等，天已有些冷了，夜晚的寒风更让人受不了，可他们却不亦乐乎地搞许多玩艺，心里想着种种情况，以及可能出现的几种意外，在这等待中，我们看来枯燥，但他们却认为很有情趣，他们都觉得自己正在做件伟大而光荣的事，直等到20：10时，反而等到了两个巡视的校警，拿着手电筒直扫，几个人立马闪到厕所里躲了起来，装出上厕所的样子，等校警走过后，几个人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摆好造型，一直等到20：45时，这时探子兴冲冲地跑过来："来来了，来了，就他一个人下来了。"几个人立马摆好造型，等着，等着……还不见，原来他不是上厕所，而是到小店里买东西吃。

他们便指责探子："这么紧张干么？也不好好看一下，就这么肯定，还讲自己以消息灵通著称，赶紧回去，再打探一下！"

探子回去没一会便再次跑回来说："来--来了，这回是肯定的了，一个人。"

几位立马摆好姿式，五个人都吊儿郎当地坐在双扛边，小腿悠悠地摆着，卢西奥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穿著九八世界杯时巴西九号球衣，这时无已有些冷了，不知他是没有衣服穿，还是展现自己的粗腿，当他走到距"五煞"最近时，哈从双扛上跳了下来，冲在另四人的前面，他沉住气说："就你呢，到这儿来！"

卢西奥一惊，哈又说："就你！"

卢西奥二话未说，亦没有迟疑，大摇大摆，很讪地走过来，这倒让五煞吃了一惊，冒泡是果然，这时几个人按事先准备好的套路，一齐从双扛上跳了下来，站在哈的后面，大腿直抖地逆视着他，小鬼手上还玩一个破旧的小弹簧刀。

这小子又高又壮，有些杀伤力，五煞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因为身材相差太大了，哈几乎齐下巴，他给五煞的感觉是："如果这小子一拳索下去，定会半死，如果他要反抗的话，五煞将骑虎难下，颜面全无。

但是哈并不怕，为了显出气魄，发话了："听讲你这两天比较冒泡？"

那人面无表情，好象并不怕，这人毕竟还是有些身材，要是别的新人，见这阵势，还不"尿失禁"？

哈接着说："听讲你是哪个都不屌？是么？想在二中K事，也不察一下，我们是哪个，我们就是二中鼎鼎有名的五煞，知道么？……K事放机灵点，别哪一天大腿被人跺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那人表情依旧，不卑不亢的样子，不言不语。

哈说："你是哪个班的呀？"

那人说："高一（1）班的"

哈说："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卢西奥"

哈说："好！高一（1）的卢西奥，我记着，我们就是高二的五煞，我就是五煞的老大，人称天煞的哈膜先生，要是不服气，随时找我，我们随时奉陪，群搞还是单挑任你选！"

卢西奥依旧不动声色，却是摆出吊儿郎当，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哈起先准备讲得更有气魄些，更能镇住人的话，他起先已背得滚瓜烂熟，但现在，看他的身材和样子，估计再搞也搞不到好处，说不定激怒了他，大家都难堪，便说：……看你可怜的样子，又是初次，这回放了你，下回注意点……"

大家看趋势，快要闭幕了，赶紧放冲，装冲，不然就没机会和时间了。

探子这回也装起冲来，可能是受了这些年的压抑想在这回释放一下，毕竟这种威风的机会不多："下回再冒泡，除非别给老子看到，看到了，你就留条大胯下来！"

大家都被探子伍台山的话吓了一惊，今天这位胆小怕事的东西，太装冲了吧！有些人便怕他这句冒泡的话会激怒了卢西奥，让卢西奥狗急跳墙，到时，就算五煞联合起来也要讨亏吃，因为这小子太壮了，一脚板下去，五煞中的任何一位腰都会断，他们警惕起注意卢西奥的反应，幸亏，这位忍了。对他们五煞的地位与威信又自信起来，又鄙视起这么个人高马大的东西的怯懦了。

小鬼在一旁也想放冲，装冲，不过这回他看样子，理性战胜了感性，压制住自己**般的欲望，当卢西奥背过身去，走了一段距离后，小鬼还是忍不住那秉性，看趋势这么好的机会总要放出一句话，证明自己的存在，因为风头都被哈占尽了，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五煞的老大，五煞的老大应该是我，小鬼金倪！便壮起胆大声说，明天……丢两包烟过来！听到了！……"

这一句话一放出，连小鬼自己亦有些懊悔了，自讨没趣，另外几位，亦在心中暗自责怪小鬼金倪不愧是装冲，放冲的始祖，没个谱的了，总要看个场合呀，如果他不送烟给我们，难道我们还打算再捺他？而且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走是不会送的，这不是自讨没趣么？连累了我们，传出去多没面子。另四煞又在心底里鄙视小鬼的没头脑，不精明，认为小鬼在K事上绝对不会有什么前途，又庆幸自己K事有分寸。

这之后，事实证明那卢西奥果然未在乎五煞的警告，还是原来那老样，更别说送烟倒谦了，五煞也未做出什么别的东西。

不管怎样，这一回把卢西奥捺沉了，灭了他的气焰，几个人高兴得不得了，虚荣心亦满足了，都感到自己很有面子，K得还好，这次便是证明。

这件事的伟大性、光芒性，前因后果什么的，在第二天便传遍了无为二中的"街头巷尾"，五煞是怎样的威风，高二年级的KK是怎样的K得好，高一新人是怎样的怯懦与卑微……

让我们再来了解一下，现在的哈在学习上，班上的情况以及较以前的改变。

哈作为一个"K事的"，业务难免繁多，所以在学习上便没心情了，本来，他在K前，打算做K事的另类，既K事又不耽误念书，就说在被参参招收之前，他还是比较注意念书的，而且照那样坚持下去，本科还是差不多的，但被参参招收之后，事业的无限光明，生活的无限美好，念书的意识亦趋于平淡、泯灭。直到现在，已近平"零意识"了，因为K事的内涵并没涉及念书这一"可笑"之事，成绩好不能证明K得好。"念书"对自己的"K事事业"并没有什么帮助，反而会槽嘲讽，鄙视，帮倒忙。

现在他几乎不像个学生了，上午几乎不上课，别说早退迟倒了，有时，业务忙之时，甚至个把礼拜也不去班上听一节课，也别说什么作业了，班长瓦丝为了照顾本班唯一的大KK，甚至背着班主任和授课老师，直接把哈的名字划掉，不作旷课，迟到等处罚性记录，哈的书本肯定是很难找到了，成绩也可晓而知，幸好他们班上有个叫徐根林的同学在，他才能一直维持着倒数第二的成绩，成绩倒是比较稳定--这点得承认，我在这得声明，左右绝非因为弱智或像哈一样K事才至此成绩和处境，与此相反，他是因为利用灵赋来研究"哈膜先生"和"K事"，才落此凄凉下场的。

有时候，他也到班上来坐坐，前提是自己心情十分不好，或者自己实在没什么事干了。

他在班上，摆出一个黑社会大KK的样子，整天摆出吊儿朗当，义愤填膺的样子，大腿直抖，头毛直甩，整天打扮得另类的样子装深沉，牙齿很难见到光，摆得郁郁不得志的样子，经常没事干的时候，两只小眼逆视着同学，摆出易冲动，勇猛的样子，好像人家欠他钱一样，经常说些离谱的大话，镇摄凡人们。上课时，睡睡觉，打打小呼，做做小动作，捣捣乱，下课时吸吸烟，搞搞笑，耍耍威风，放放冲，装装冲。

现在，瓦丝对哈的态度变化了许多，变得义气而豪爽了，他主动和哈交往、结识，他已学着吸烟了，这是他们班上第二个敢于吸烟的男人，看样子，这小子有学坏的趋势，他经常与哈探讨些技术性的问题，再搞搞笑，交流一下信息，所以，一有空闲，瓦丝便主动和哈搞到一起，嘻笑怒骂，生活倒也充实，两人看起来融融泄泄，一点也没有以前矛盾的痕迹。

瓦丝前桌有位扎了个很长的大辫子的姑娘，有回，哈跟她说："有个问题一直困挠我很久了，不知该不该问，他让我菜不思……饭不想……就你这么长的大辫子晚上睡觉时是放在左边还是右边"

那姑娘友善地一笑，脸立马通红了。

这时哈与瓦丝等几位崇拜者立马捧腹狂笑了，哈立马逮住瓦丝的手说："儿子呀，烟呢？输了吧！和老子打赌，自讨苦吃！我是谁呀！"

瓦丝二活没说，显出义气豪爽的样子，立马向同学借了钱，从小店里买了一包"灿烂"，让大家吃了一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义气豪爽，雷厉风行的？也许只是因为哈的地位与威信。他特爱干这些事！"

哈笑嘻嘻地收了烟，又是一阵嘻笑怒骂。

哈这样，老师是管不了，由于班主任性格温和，哈作为一名K事的，当然不会怕，班主任拿他没办法，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把他调到第四组，最后排位子，让他一个人在"死角"，以减少其影响力，以及影响他人的学习。

虽然，在我们看来，这样的人渣，让人鄙视都来不及，但他所做的，丝毫不影响他在班上的地位与形象，反而更加有威信，更加令人敬畏，同学们都敬畏他，而且是十分的敬畏。

尊敬他，是因为他毕竟是本班唯一的一个敢于K事的人，他们本身就对这一行当向往而崇拜，作为一个土包子，只有感到自己没那种气魄而汉颜，他们感觉投身到KK界是需要很大的魄力，他们只惭愧自己没有那种能力，他哈膜先生倒是本班的一个荣幸，而且据传言以及他们自己研究，哈的确K得很好了，有了他，别的不说，如果本班的某位同学与哪位K事的发生纠纷，也好有个牵头调解的，毕竟是同学，不会见死不救吧！

畏惧他，是因为K事的，毕竟是K事的，脾气爆燥，捉摸不透，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了他，而且他K得这么好，真喊到许多K事的，打人不是用钢管，就是砍刀，到时，他真敢打，吃亏的是自己，自己一个善良的平头百姓，能搞得过他--一个大KK么？你敢和他搞么？本班的代理班长奎瓦丝同志，不就被他捺过两回么？瓦丝屁都不敢放一个，平时，瓦丝那样冒泡，现在，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大家知道了，都有慕名的快感，又畏惧起KK的风格了。

因为这些认知，所以，哈在班上，如鱼得水，像个霸王龙，有回选班长，便可见一斑。

有回，星期一下午第二节课后，班主任宣布：最后一节班会课，要选个"民意班长"，以示民主。

瓦丝一听，表现得**不已的样子，一有空隙，便当着哈的面，奔波于班上各处拉票："我们都选哈膜先生，都给点面子给我，都选他……"

太过火了，哈就害羞地"指责"："你这儿子真坏！"

班会课之前，班主任还未来，瓦丝看准时机，四处张望，像过街老鼠一样，轻挑挑地溜上讲台，笑嘻嘻地拍案肃静，然后严肃地说："大家请安静一下，在班主任没来之前，我有话要说……这次选班长，我认为最好选哈膜先生，因为他的确能胜任……"

哈有些害羞了，脸已微红了，声音不大地说："这P养的真坏，这是在害我唉！"这也不知是在跟自己说，还是在和旁边的同学说，然后大声地说；"你在干什么？下来！下来！听到了……你这不是在害我么？"

瓦丝咧着嘴，一眯眼说："好，就这样了！行么？"他下来，又是一阵拉选票……又是一阵嘻笑怒骂。

结果，这班七十二人中，哈以百分之六十六的选票当选为班长，得了五十四票，这个班上的男生中唯有四位没选他，瓦丝得了一票，这一票不知是哪位瞎了眼的人选的，或许是他自己……应该是他自己。

班主任既吃惊也无法子，吃惊的是，这些娃子怎么这般信任他这样一个垃圾、人渣？无办法的是：垃圾人渣也有尊严，如果不按民意的话，那就太伤人自尊了。所以只有违心地宣布："高二（5）班尖子班第一个民意班长先由哈膜先生担任，过一段时间再说！"

哈暗自**，这多有面子呀！这都幸亏了热忱而可爱的瓦丝，他发现，其实奎瓦丝才是最可爱之人，他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奎瓦丝同志了！还无法自拔。

此后，哈感到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又不一样了，作为无为二中99届尖子班的班长，一班之长唉！这不了得，他按想象中的班长给自己定位，勉励自己此后的言行，注意自己崇高的形象。

他想，作为一班之长，就要有些班长的气质，作风，形象，他还想整改班风班纪，在自己的领导下，一定要杜绝旷课迟到、早退之类的违纪行为，当然自己要作出表帅，他告诉自己以后要有班长的样子了，做些东西给大家看看。

当上班长的第一个晚自习，他就决定从此管理班级了，今晚晚自习的目标就是：争取没有任何吵闹声，人也不要窜，除了上厕所。

他这晚洗了个澡，穿着一身最酷的行头，19：00上自习，他在18：30时便早早的来了。

十九点之前，班上有些人嗡嗡地吵起来了，哈有此迟疑，不知这时该不该管，最后，还是没管，预备铃一打，班上依旧吵，哈这才放出气魄，拍案而起曰："上自习了，大家别吵了好不好！"大家先是一蒙，再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原来换了新班长了，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爱做丑的瓦丝又去四处乱窜，向女同学问问题了，这是他的习惯，每回自己都这作风，同学们看着就不爽。

哈站起来严肃地斥责："瓦丝，你在干么！还不回来自己座位上去，哪有那么多问题要问？"

这时，同学们都特有快感，捋起袖子，都朝哈示出了大拇指，全都咧着嘴，显出佩服的样子，包括瓦丝自己，哈心中像喝了蜜一样。

过了半个小时，班上又忽地吵起来了，哈觉得不知所措，很没面子，正在犹豫之时，瓦丝和几位追随者就鼓励了："班长，快管一管呀！才上任的第一次就这样，一定要管过来。"

哈鼓起勇气，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怒吼曰："呔！给点面子好不好？晚自习有什么好吵的！"

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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