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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膜先生是个混事的》

第8章语文老师

作者:594395801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语文老师开始感慨了,他说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人生修养、为人处事……以前是才高八斗,本来可以成为思想家的,但却变成了现在的教书匠,而且落得如此被人欺辱的地步……说到哈时,老师说他粪土之墙不不可朽,朽木不可雕,一个标准的现代垃圾、人渣,古人又是为了学习怎样"车胤囊萤"、"苏秦刺股"对老师又是怎样程门立雪……最后他感慨现代这是个"黄钟毁弃、瓦斧雷鸣"的畸形社会,病态的时代,丑陋的环境,天才被泯耗嘲弄,人才却怀才不遇,而那些垃圾和人渣却如鱼得水,其乐融融……。

这一段让所有的人知道了熊猫是个怎样"木骨"的一个人,所以讲,对再老好的人欺负、污辱也得有个限度,越过极限,绝对能做出让常人预料不到的偏激事,到时吃亏的是自己。

这一段也让哈颜面扫地,这小破落户,竟然跟老子过不去,你这样不给面子给我,我还会给面子给你?!从来就没有哪个跟老子搞,搞到过好处的……这回受了气,加上近来的郁闷,使哈一定要报复出口气,不然还能称为大KK么?!哈估摸了这位"木骨"的熊老师,比雷管还土,所以对他本人的报复是没有路子的,而且他又是孤伶伶地一个人在这边教书,没家属、没亲朋,真不知该怎样挽回面子。

当天傍晚,哈亦无聊,一个人闲逛在二中,他鬼鬼崇崇地溜到熊猫的住宿楼下,只见一辆破旧的老式自行车,大概骑了十几年了,报复的前途不大,找了半天、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可以报复的地方,正当回去时,他发现一个小孩在逗一条小狗,哈眼前一亮,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熊猫家养的那个宠物么?!这是一条典型的"哈巴狗",雪白的毛遮着眼睛,跟哈的发型差不多,不过这小狗是天生的,并非为了摆酷,还有极短的小腿,永远也长不大的那种,它陪伴了熊老师渡过无数个无聊的时光,熊老师最喜欢这条小狗,整天给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干干净净的,夏天时,每天都给它洗澡、毛亦梳得整整齐齐,熊老师给他取名"无翼天使",人家都叫它"白雪公主"可事实上,这是一条步入中老年行列的公狗,而且特别凶悍、好斗,人就是这样的,牝牡骊黄,常常以自己的认识强加于别的事物。

哈的主意已定了,可是现在不行,人多势杂,哈便等,等到孩子去了,天亦有些微黑了,那"无翼天使"独自逛,哈马上尾随其后,待到偏僻无人之境,四处扫视了一周,果断地冲上前去,右脚支撑,左脚一大摆,就像罗伯特&S226;卡洛斯发任意球一样,还一阵助跑调整,这一脚的力度与位置在哈心里盘算过,他不准备让它快死,要让它终生残废,后半生生活不能自理,让它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活着就要背个药灌子,让人待侯,这种状态最好,会让熊老师不知怎么才好,不会眼睁睁地让它死去,这样便要照顾它,待候它,便会花去他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如果不管它的死活,熊老师心灵上又要受煎熬……这样哈膜先生的目的亦就达到了。

正如哈所料,这一脚下去,只听见小狗姜凉地"嗯……呜……"飞滚了五六米,撞在电线杆上停了下来,瘫倒了,小狗凄凉地**着,想回头看看如此狠毒之人,这样也好以后找个恰当的机会报复一下,但没有动弹的能力了,不一会儿便痛得休克了。

哈迅速扫视了四周,见无人看见,便迅速地闪了。

这一脚"任意球"导致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让"白雪公主"的左后腿粉碎性骨折,断了三根肋骨,严重脑振荡,而且还有许多内伤,但不至于死,刚好是哈下脚之前的预料结果。

如果它遭不到兽医上的化佗,它就算有人照顾,也要落个半身不瘫,生活不能自理,这无辜的老伙计,竟遭这般无妄之灾。

作为他们的上帝,我也感到歉意,"白雪公主"醒来后,记者采访时,它说的唯一的话就是"我恨我痴心!"连上帝都搞不透它的意思。后来探子却有小道信息,告诉上帝,“白雪公主”是刘德化的Fans。

这件事对善良的熊老师来说打击很大,哈也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熊老师流了许多眼泪,而且他是个重感情的人,弃之不忍,良心上过不去,便要照顾它……

哈这回算是真正凯旋了,心里平衡了许多,忘掉不少烦恼,也正应了这句话:"从来就没有哪个跟老子搞,搞到过好处的。"

但是还有让他更郁闷的事,2002年12月10日——即哈与熊老师发生冲突的第二天上午,班主任把哈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班主任卢老师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话不多,也未讲许多话,就直接告诉哈:"我准备开除你,马上就报给教导处,你要是不想念了,现在就可以把被子之类的带回家,要想再念书的话,要么就转学,要么把你父母叫过来,让我听听你父母的意见,你也别说情了,没得商量的,要想再在二中念下去,首先把你父母叫来,在你父母未来之前,你亦别到班上去了,走吧!"

看着班主任的样子,哈想说情是不可能的人,因为他了解班主任的为人之果断。

当哈从办公室出来之时,差点哭了出来,他想着自己来时的雄心壮志,现在却被班主任弄成这样子,他竟想就此断送自己的前途,父母是不可能让他们来的,死亦不能,宁可不念亦不能,但不念也不行,不念岂不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转学太麻烦亦不行,哈彷徨不定,真拿班主任没办法,加上近来的郁闷,他几乎崩溃了,正当自己K得有些眉目了,这狗日的竟给俺出了这么道难题,我怎么会轻易放弃,为了K事,俺亦是历经沧桑,方取得如今的成就与地位,他真恨班主任,让他走上了绝境,他只有期望卢老师会因为他的改变和求情而心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哈依旧来到班上上课,这下乖多了,特别是班主任上课时,班主任依旧像往常一样上课,并未多说任何说,哈的心里亦放松了许多。

可是事情并非哈预料的那般,第三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后,哈在走廊里无意一瞟,看见两个乡巴佬打扮的老人,坐在办公楼大门口的水泥阶梯上,左顾右盼的,哈心里一凉,这可能是我的父母,借来一眼镜,仔细一辩认,我的娘亲呀,心都裂了,顿时心灰意冷,感到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什么意义了,人亦崩溃了……哈从未受过这般沉重的精神打击,他感觉无地自容了……他的父母不是在上海捡破烂么!怎么一下就飞到这儿来了呢?心痛归心痛,这还得靠自己来处理,他身怕自己的父母找到自己的班上来,被同学们知道这便是哈的父母,那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不如立马跳楼,他焦急地等待着上课铃响,哈等到学生都到了班上,立马溜了下来,跑到父母跟前说:"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在这坐着干么!"

他的父母在异地见到这阔别半年多的宝贝,他们日日夜夜都思念的宝贝。一心在外挣钱受累受气,也是为了这个活宝,今天见到了,他们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上前抚mo着哈,激动地说:"哎呀!我的儿呀,你就在这边的楼上念书呀!……你又过瘦了呀,又黑了……"

只见他父母一身土里土气的打扮,他父亲穿着哈穿过的大红喇叭裤和小吊褂,让人很伤感……哈顾不得许多,赶紧把父母拉到僻静处:"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我以前不是跟你们讲过别到二中来么!"

"……你们班主任打电话到你姐夫家,他讲你在这不念书,在干什么事的呀?我亦不记得了,他还讲你犯了不少错误,叫我们必需到这来一趟……我们也是前几天被上海的警察遣送回来的,刚好想过来看看你送些好菜过来……"

哈说:"你们怎么听他胡扯,他想害我,他讲什么,你们就相信呀!这狗日的心亦不知有多坏,他想不让我考大学……没什么事,你们赶紧回去吧……"

"刚刚才来的,你们班主任讲叫我们都到他办公室去找他,你带我们去,我们不知道在哪……等一会,再到你们住宿看看。"

哈亦没有办法,只好带他们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哈的班主任和他的父母讲了哈的情况,说他在这一天到晚K事,打架,不上课,成绩倒数第二还和老师打架。

他的父母有些听不懂,不知"K事"具体是干什么,至于和他人打架、成绩倒数第二之类的,却不怎相信,以为老师在骗他们,他们也只是稍微应着老师的话说:"以后念书抓紧点,不能再玩了。"

他父母的回复就是:"我家的哈膜先生,从小就听话,古怪驯良,小时候,从未跟人家小孩打过架,整天呆在家里,夏天人家小孩都在"竹丝糊"里洗澡,他从来不去,在家呆着,最听话了……念书也未操心,年年得奖状,要讲他有什么缺点,那就是挑食,这孩子从小就这样,这菜不吃,那菜不吃,也不晓好挑食,一直到今天还是的,不然他怎么这么瘦呢!上回,他回去,我们炒腌肉炖……"

班主任见和他父母讲不到什么名堂,也达不到让哈痛改前非的目的,便说让哈转学或开除掉。

他父母立马愤怒地准备吵架了,"转学干么,怎么转,你什么意思!",当讲到开除时,他的父母立马怒不可遏了,这老师太过份了,还为人师表呢!心肠比蛇还毒,狼心狗肺:"开除干么!我家儿子是杀人了呀?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还为人师表……"

班主任被他的父母搞得焦头烂额,没什么办法想,他从来未见过这样的父母,不想再惹事,就再给哈一次机会……

就这样,一直谈到下课,班主任气走了,哈带着自已的父母,不敢出办公楼的大门,他让他父母在僻静的角落里站着,焦急地等待上课,再把他们送去,他再也受不了了,受不了这一分一秒,不能让任何熟人见到这时的他,可事事难料,偏偏被班上一个送本子的课代表看到,还有好心的瓦丝,他真受不了了,竟被他这冤家看到了,还不如死。

他的父母,亦不知道在这站着什么?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或者是有什么规矩在里面,反正听宝贝儿子的准没错。

好不容易等到上课,哈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打的,把自己的父母送到车站,他不能再拖延了,不能再承受了,再也不能让半个人看见了,一直等到上课,他趁人最少的时候,拉着父母像做贼一样溜出校门,但还是被校外躲学的几个KK看到了,他们正在一个死角里吸烟。哈朝他们咧嘴笑了笑,装着不认识他父母的样蒙混过去了。

他的父母亦不知他的宝贝为何这般急迫迫的样子,等哈来到街口,招手打的时,他的父母才奇怪地问:"这是干么?还未到你房间里呢?"

哈却怏怏不块地说:"不就那样么,现在紧快到车站去,不然去迟了,便没有车了,晚上也没地方睡,肯定给警察逮走了……听到……听到了……"。

他的父母被宝贝一吓、一求便顺从了。

这次让哈的面子丢光了,就像死了一回一样,不知这一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对于他的父母,怎么一下就从上海回来了呢?

原来,就在哈与语文老师打架的那天,瓦丝把这个消息转告给了班主任,刚好当天,他的父母被上海的警察习惯性地遣送回来了,后来班主任见哈不主动叫父母来,便从瓦丝那打听到他三姐夫家的号码,然后才会导致这突如其来事。

对于他的父母"习惯性地遣送"这件事,我想多"废话"几句,他们以前是因为没暂住证,现在他们有了"暂住证",但还是被强行送回来了,原因有很多,这回是因为外国有位领导人访问上海,他们认为他们有损市容,有损国容,被逮到送到遣关站,被关在一个小屋里,等待集齐了一车厢的安徽农民,才被送到火车上,像罪犯一样,弄得不成样子,每次的"遣送"他们老俩口都要瘦几斤,折些寿,我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只是因为他们是卑微的不识字的农民?……我身边就有很多亲朋受过如此的欺辱,这些是政治的事,我不是很懂,但让人很遗憾。

在此,我就劝那些不知趣的父母了,如果你的儿子像哈一样的话,就要注意了,以后要变得通情达理些,不然到时自讨没趣倒是小事,让宝贝儿子尴尬才要不得,多想想自己宝贝的感受……我想,不管以后哈发生怎样的事,老师是绝对做到位了,他没有任何责任,家庭教育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哈一个人回来后,在路上又遇见几位刚刚在抽烟的KK,他上去主动地每人递了支烟,攀谈起来了,哈发出了这样信息:"刚才我们村的两个老人到这儿来找他儿子,儿子没找到,叫我帮他们找,我都烦死了,这两天尽遇上倒楣事……"。

哈的父母一走,他才放心,他把今天受到打击和污辱都归为班主任的原因,他想狗日的东西,非要跟老子过不去,等着罢!从来就没有哪个跟老子搞,搞到过好处的,后果自负,把老子当猫,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老子还算得上一个K事的么?!

哈知道,他家有一个儿子才五岁,上幼儿园小班,哈觉得自己的机会有了。

他摸清了他儿子的线路和一些细节,他找准了细儿园提前他们放学,便在下午等在半路上,等着卢老师的儿子,他儿子和一群教师的子女一道回家,高高兴兴地嘻闹着,小伙子长得还蛮俊的,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哈走上前去,摸抚着他的头说:"儿子呀!你是哪家的儿子呀?你爸爸是不是卢梭呀?……我好喜欢你爸爸哟,我好崇拜他哟,……你妈妈听讲有外遇是吗?你爸爸气不气,我们是不知道的,你能不能对我们透露一下。

小孩起先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位陌生的大哥哥,想不到受到这位大哥哥这样的污辱,而他又小着呢,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在这么多的小朋友面前如此受欺辱,太没面子了,小孩子放声恸哭,并抽搐不止,两只白嫩的小手,忙着拭去眼前晶莹的泪珠,亦无心顾及拉得很长的鼻涕,唯有抽搐一下,便往回吸一下,然后又拖下来了,就这样一上一下,一下一上,一上一下,一下一上,一下不止。

旁边的小朋友惊奇了,不知怎样才好,毕竟还未遇过这类事,哈继续发威:"哎哟——我的儿哎,爸爸我把奶给你吃,饿厉害吧,没你妈妈奶大,别怪我,天生不如你妈——哈哈——家家——"

小孩越哭越厉害了,声音都梗塞了。

哈接着说:"儿子呀,你爸死了,也不至于那么悲伤呀!你妈有外遇也正常呀!"

旁边的小了孩看不过去了,虽然只有六七岁大,但正义感并不在乎年龄的大小,一个小男孩上前推着哈,但还是推不动,并说:"你这坏蛋,我告诉警察叔叔去!"

哈回过头,轻轻一摆手,差点把那小孩摔倒,他恶狠狠地说:"小狗日的,不关你的事,把老子搞火了,老子把你耳朵拧起来?"

那位有正义感的男孩对旁边一个小女孩说:"你把,警察叔叔叫来,把这个坏蛋抓走。"

那小女孩茫然失措的样子,她并不知道警察叔叔在什么地方,在哪能找到,虽然老师经常告诉他们,有事找警察叔叔,小女孩四处地看,看不到希望,不知该干什么。

而那位小男孩,正在四处找大石头,当他正欲砸哈之时,被哈看到了,在石头未出手之前便打飞石头,这回哈发火了,两只手拧着小男孩脸蛋吼道:"小狗日的,就你也跟老子放冲呀!就你还打抱不平呀,还嫩着点。"

如果不是小男孩嫩了点,哈早已被他打个半身不瘫了,小男孩还是不停地抓,不停地踢,不过并没有用,小男孩急中生智,一口吐沫,吐哈的衣服胸口上,哈正欲发火,拧那小男孩的耳朵,这时旁边的五个小孩就齐声喊"来人呀!坏蛋打人了,来人呀……"而卢老师的儿子,还在一个人梗咽,哈一想,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这一帮小孩见识,有损KK的形象,不然越闹越大,放了他们这一回,哈便嘻嘻哈哈地走了。

这次让哈大奋,忘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晚上睡觉时都觉得过瘾,解气,还是应了那句话:"没有哪个跟老子搞,搞到好处的。"

哈现在较以前肯定没有开始对参参的那般殷勤,随着哈地位的上升,哈对参参的热情也渐渐减退,现在呢,哈亦和平常的"小弟们"差不多,他还是一心照顾参参的生意,一心帮着哥哥,他们现在的关系,表面上看起来,还像鼎盛时期一般亲密,但随着渐渐的接触,难免产生一些小分歧。

哈去参参家都是挂帐的,每当一天总结时,参参问哈赊多少帐时,哈总是多报一些,比如8.6元,他就说:"没吃了9块多吧,我记性真不好,二个大饼加三个烤鱼……九块吧!有时吃到九块五时,哈就让他记上十块,当两个客气时,哈就说:"我俩还讲这么许多干吗!"其实哈的目的是表现出自己的豪爽,不计小利,对钱无所谓。经常这样参参就有些体会了,到了一些大帐有些模糊混淆时,哈是能糊掉就糊,能迷惑就迷惑,在一些小细节上,哈的心眼还不少。

有一次,不知干什么了,这些杂不烂的让俺搅得头痛。听说参参派心腹小弟远征吧!哈去时表现出神勇、威武,兴奋的样子,一行许多二中的小KK要参予一场不明不白的群架,当时大家埋伏起来了,当哈看见那边许多人都五大三粗的,一个个都拿着雪亮的钢管时,哈却说要上厕所,从此便见不了踪影了,兄弟们见到他时已在参参家了,哈却埋怨他们说:"老子就上一下厕所,你们人都跑到那儿去了!"

这时小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心里都有数,并不太影响关系,因为他们的关系基础,不过有一次却真的很意外。

那一次,天已有些冷了,参参与其配偶,像往常一样,依旧早上五点钟起床准备烧早饭,给可爱的小弟们吃,却发两个烧蜂窝煤的三厢火炉子,这一只灭了,另一只也灭,这是以前从来都未曾出现过的情况,他们生活这么有规律。

每次睡觉前,都封得好好的,况且,这两个炉子都是大炉子,三厢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参参仔细一辩认,发现这竟是人为用液体绕灭的,参参便怒不可遏了,但他不算镇定,用手拧些碳屎,揉一揉再在每个炉子上将鼻子凑上去闻了一闻,我的娘亲呀,世间竟有这等事,那液体一般尿骚味,特浓,显然这炉子是由于人为原因用尿浇灭的,而且犯罪嫌疑人在案发之前的一餐吃了不少洋蒜。这是神探参参的初步判断。

参参气个半死,在我家从来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小弟们都是一个比一个殷勤,巴结还来不及,难道是报复么?谁会做出这样荒唐而又不合逻辑的可笑事呢,千古奇闻呀。

奇闻真是奇闻,这样的奇闻竟然就发生在这些凡人身上,不管人们是惊讶也好,还是怀疑也好,这样的事的的确确发生了。

虽然参参的镇定我们已见识了,但这样的事,参参还是镇定不起来,他的气法我亦形容不出来,他已不顾做早饭了,一定要把犯罪嫌疑人给找出来,他让配偶回去睡觉。

当大家都在睡觉朦朦中,参参一个人在仔细勘察现场,思考,他这回也要做一回神探了。

他便勘察了,他只从尿迹找,尿亦模模糊糊的一直逼到楼梯口附近的左边站台上,他估计罪犯是站在那上面作案的,他往上一看,不出所料是果然那上面有一些杂乱的人脚印,参参还发现罪犯的尿泡的容量还比较大,是他的两倍以上,一下能灭掉两个三厢的煤炉子。

参参已知道一些情况,此起事件,为一个人作案,肯定是熟人,自己的小弟,时间为凌晨1-2时左右,动机不明,目的明显,但还合逻辑,方式可笑,导致结果是,两个炉子都灭了,早饭烧不成,对于犯罪嫌疑人,参参在心中一排除,心中估摸得有些确凿了,但又要拿出人证物证齐全,才能让人心服口服,现在办案定罪还就讲究这点。虽然在我们看来,参参是霸王龙,想怎样就怎样了,只要心中确认就行了,但遇到办案定罪这样隆重的事,他学得还是照正统的程序办,在这方面,我们的参参还是比较有原则性和执著的,

他便一个人端个板善坐在煤炉旁生闷气,这时有些小弟,住在他家的最可爱的小弟们起床了……

大家纷纷给参参提供线索。

一位昨晚有些失眠的小弟回忆说:"昨晚夜里,我亦不记得什么时间了,我听见下有些乱哄哄的声音,接着便听到下面炉子发出::"噗哧——的声音,这声音显然是受液体反应所致,后来便听见哄地一声关门声。"

有一个昨晚因喝酒玩闹而晚归的小弟提供:"昨晚哈请我们几个人吃饭,喝了许多的酒,就哈喝得最多,喝酒后哈便大吵大闹,不是要打人,就是要骂人的,硬被我们拉住,参赶忙问他,吃了大蒜没有,那人说:"吃了,吃了许多,muchtoo"

还有一个了解哈的小弟说:“近来哈有些郁闷,班长免了,又被农戈捺了,又差点被开除,昨晚喝酒就是因为郁闷,一直搞到12点多才从后院门回来……”

参参就这样气愤地坐着。等一个人男人来,本来他可让小弟们把那位从楼下叫下来,当场对质;不过这样就不可多深沉了,不够有威胁了,他一定要把他等下来,给他自己下来,这男人真够有个性,执着。

有些小弟早上来吃饭,看见情况不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关系好的便询问哥哥,关系不好的便知趣地走了。

参说:"今天早上不烧了,老子都气疯了,说出来都好笑,炉子被人家尿灭了……老子真不通……

就这样参参坐着等哈下来,坐在板凳上,将近七点多了,哈才擦眼睛下来刷牙洗脸,看着下面气汹汹的参参和一帮执著的追随者站在他后面,都齐刷刷地怒视着哈,我们发现,在这样的关键场合,这些人总能摆出可圈可点的造型出来。

参参说:"唉!哈膜先生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讲,

哈慌慌地过来了。

参参说:"你有什么意见就直讲出来,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就当面挑明,别来些暗的,就我参参对你有得讲?人家兄弟伙子在一起,有什么不好讲的呀……"

哈显出一脸的茫然问:"哥哥,出了什么事呀?"

"什么事"参参干笑两声:"大家都是明白人,搞那些虚的干什么事"

"到底什么事,我真的不晓得?参哥,你快讲,再不讲我真急死了,倒底怎么回事?……哎呀真是急死了。"

"就你装得好,你望着这两个炉子,这就是你的早期代表作品,这就是你昨晚一点多,站在那个台子上用尿把这个撒灭的。……就你真有个性呀!思维独到呀!别人一生世都想出来的事,你都干出来了……"

哈像被人冷不防吐了一口唾沫一样,一下未反应过来,先是大惊呀的样子,后来便受污辱的狂怒,又急又气得说不出说来:"……这这……我的天呀!这不晓得是那个狗日的干的……我对天发誓……要是我的话……我给坦克撞死……

参参很不屑一顾地样子说:"别装了,老大哎,要不要我拿出证据和证人来呀!"

哈说:"拿出来,我看是那个黑了心的诬陷我"

"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有数,讲出来还伤和气……"

哈狂叫地否认,那遏斯底地的样子,后面是七八个深沉的小弟,至于有些梗咽了,流下了一些男人眼睛……那样子比窦娥还冤,连参参这样英明,果断之人都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搞错了。

就这样哈是死也不承认,这在正规的审理中就属于叫什么"零口供"争执未果,结果是哈像小姑娘受了委曲一样,转身狂奔到自己的房间蒙面大哭伏在**。

对于这个"零口供"参参还是有些懂法的,还不能定罪,虽然他有绝对的把握,但是还得依法办事。这些讲原则的人呀,没想到近来新法已不局限与这个了,就这样的哈死也不承认,边让他们的最后一道面子关系还未**,如果,真要是承认了,那可真就**脸皮了,这也不是参参的初衷,也不是他想见到的,如果新法让参知道证据齐全,零口供亦能定罪。他定会做出格外的举动,想不到这位战父还是还是这样讲究正统原则,这反映什么,我不多说了,我们家乡有句俗语讲得好。"丑人多作怪,秃子抢花戴"这句话好像是为我们的参参量身定做的。

这事的后果很明显,虽然脸皮还未**,表面上关系还是哥哥与小弟关系,但事实上哈已失去了一个大靠山,从此在他K事的路上就没有人打灯照着他了,或者灯放得不够亮。

参竟在哈不在时,放言,想找机会捺他一顿,还讲如果哪个人想打他,他绝对不管。"

哈的地位亦可想而知,KK们都知道这事。

对于这件事,俺亦不知道真情,经过神探参参的调查,分析,事实很明显了,如果不是哈干的,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外星人干的,(我不是指Ronaldo),这也不一定呢,说不定外星人就光荣降临这个平凡的无为县,这个平凡的人家,不是经常有一些事被说成外星人干的么,这种可能性为N分之一。

可他干吗要把炉子弄灭呢,而且还要用尿来依次撒灭呢,真叫人伤脑筋,或许是为了报复,可我看他还没有那胆量,那意识,巴结还来不及,还报复,何况这位义兄难到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么,竟出此下策,把尿撒到水壶不是更好,更隐蔽么,说不定KK们觉得这水为一般甘醇之美——可能性20%。

还有就是可能是由于好奇,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或许他的好奇心比凡人更大,那吸铁石便是证明,他可能想看看煤碳,在燃烧时遇到不明液体后的后应,以及气味。还有炉子灭过后,第二天早上,那些没早饭吃的小KK才可怜呢?一个个惺惺惊惊的样子,没早饭吃,KK们都饿个半死,可能性60%。

别的我就不甚了解也就无从考证,如果有谁有兴趣,可以研究研究,这种怪异而又不合逻辑的案件,也只可能发生这种人身上,KK界什么奇闻怪事都有。

这种时候高一(2)班的卢西奥却兴盛来了,已K得不错了,他亦与KK们很熟了,像农戈和参参之类的大KK也承认了他的入道,而且高一建立一个叫"三剑客"的小组织,这亦是高一新生第一个敢于出道的小组织,就是以卢西奥为首的,推举为老大,用高年级KK们的说法就是"有一批新星在冉冉升起,"照惯例,应该捺一捺这些新人,可他们确定有些实力,都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做是亦不错,不骄不躁,跟农戈已很熟了,亦照顾参参家的生意,这些人,只差没有捺人放冲了,自从昨晚听参参一讲探知了情况后,卢西奥就选定哈作为放冲的目标,因为他是多么孬的人呀,没什么地位,什么都没有,还一天到晚冒泡,而且还可以报了以前污辱报仇,而且哈现在底沉的状态,正合他们的最佳人选。在军事上叫"避其锐气,击其惰归。"看他多有头脑。

哈当然得第一个通知参参,虽然现在他俩关系已不怎么样了,但哈毕竟是名人,还是参参家的人,这是K事最基本的程序问题,只是形式上的事。

卢西奥跟参参商量:"我和你家哈膜先生,发生了点小矛盾,我要干他"。

参参还是深沉、冷酷:"我管那么多干么?你和他都是我的兄弟,真有什么矛盾,自己解决,只要不离谱就行了,"

8:00当晚,他们摸清了情况,哈正在闲诳大街上,从对面来了九个人,把哈围住,哈惊恐地看着这些不大熟的面孔,知道是些高一的新人,一像黑蛋的人发话了:"帅哥呀!认得我么?"

哈已有些怕了,但他还是要尽量稳住自己,想到不能乱,一乱会被人家拿笑柄的,这叫仕可杀不可辱,哈淡淡地说:"想找麻烦!干么事!"发话人上去就是一巴掌,再一下便是一脚,结着另外几个人,乱打一通……哈是无还手之力,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最后还是摔倒了,可我们的哈还是有骨气的,他依旧坚难地站起来,冷酷地看着他们,气势凛人的样子,想保留气节。

发言人又说了:"儿子啊,摆个什么造型呀,眼睛瞪得像个卵蛋子一样干什么!"大家都笑死了,有不少人驻足观望,别的KK们更是前仰后合,从未有这么爽过。

发言人又说了:"儿子啊,有没有意见,我就是高一(2)班的卢西奥,三剑客的老大,人称剑圣的,有意见就找我,干我,是群搞还是单挑任你选,记住呀!别忘记了,老子随时奉倍。"

然后几个人吊儿郎当地凯旋而归。

对于哈的心情与壮态,我亦不多说,大家可以想象出来,他是怎样郁闷呀,他的内心再也不能承受生命之轻,自己虽说近来犯了瘟,

毕竟他也是高二年级明显的扛霸子呀,想当年自己多风光,自己是五煞的老大,又有参参照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会想到今天受这等**,还在大街上,居然是高一的一帮新人,在老子开始K得时候,都不知道这狗日的在哪里玩呢!高一的居然有这样冒泡的呀!都骑到老子头上来了,竟然当众羞辱老子,老子再不拿出点威风出来,老子还能在二中K下去呀!还有谁看得起老子,还有谁把老子当数呀,这一回老子非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哈从探子那探听了卢西奥的底细,估摸了自己的身材,单挑是不行的,只有群搞。

哈便给自己定个目标:"把他捺沉掉,也要让他心服口服,当众污辱他,至少掴四个嘴巴子,自己来,并要他当众赔礼道歉,买一条灿烂牌香烟,再摆上一桌请兄弟们干一餐,谢罪。

哈着先找到参参说了情况,说卢西奥他们是怎样怎样过份忘形,并说了自己的想法和目标。

参却说其亦很为难,两个都是自己的亲密兄弟,干么要动干戈呢!能不动最好不动,但如果有什么实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们自己看着办,我只能给你们协调一下……不然,你今晚8:00到我家来,我把卢西奥也叫来,大家协商一下。

晚上三人都到齐了,哈把自己的目标说了,如果卢西奥不想那样的话就群搞摆场子,卢西奥也不怕,群搞就群搞,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都执著决定一定要群搞,摆场子来处理。

参参也无可奈何地说,如果你俩都这样我亦无话可说,你们俩都是兄弟,我也不偏向任何一方,自己解决,不过你俩一个交一百块放在这里压着。干过后,不管是哪个赢了,哪个输了,你们俩花二百块钱在一块干一餐,不管在哪家饭店,在我家也行,干一餐过后,以后大家还是兄弟。

两个都同意这样,后来商定时间,地点和规则之的小事,决定在第二天晚上23:30分在二中体育场上摆场子。

此后哈便着手行动了,哈一见到KK便说出自己的委曲,以及事情的经过和自己摆场子目标,希望能帮帮忙,但很可惜他们的态度都很平淡,有些说:"这事我不能插手,因为卢西奥于我也很熟"有些勉强说看情况,而以前的四煞们,参都很难找到他们,就算哈找到了,探子说:"我不打算K了,我已宣布退出江湖,怎好反悔!"

小鬼说:"近来,我们老师抓得严,我也不敢再哄了……"

哈几乎没找到支持他的,有些KK宣布不插手,有些站到卢西奥他们这边,但哈也是要找人的,找人又存在一个大学问,就是要找一个大头就够了,剩下的便是陪衬,只要大头K得最好,吃得住场面,能发话那便是胜利了——这是他们的标准,道出来都有些恶心。

于是哈决定花血本也要找到"黑皮"的支持。

黑皮是在南门一带活动的黑社会组织"黑头帮"里的人,家就住在二中附近,二中的KK经常能够仰视这位圣人,他亦可以算得上"黑社会的古惑仔"了,在二中的KK们眼中,是无比敬畏,每次见到这位,就像朝圣一般,顿时变得口舌呆滞了,缩头缩脚的了,在他们眼中,那是圣人。

哈买了四包极品香烟,又请他吃了一顿好饭,那圣人说考虑考虑,可傍晚的时光,哈再去落实,那人却说今晚有些小事,不能脱身,不行了,哈这才死了心。

这一段时间内,两方都忙得不可开交,都在拉拢人,这些KK们都吃香起来,哈是怀里揣几包香烟,见到人就散,卢西奥他们也是见到人就散,下午放学后两方都活跃起来,就在二中大门口附近晃得不息,见人就打烟。

哈这边是无甚进展,但在傍晚时,他还是在二中门口附近忙碌的样子,听说那边可真干大了,三剑客每人出二百块,又是请人吃饭,又是买烟,几个忙得不亦乐乎,几乎一下也未停,又是找人到南门五金店买了三个自来水管子,然后又用锯子锯成许多小钢管,以武装自己请来的兄弟们,又是请这吃饭,请那吃烟,忙得筋都板的。

关于这件事的影响就大了,几乎轰动了二中KK界,甚至连那凡人也能讲一套一套的来,这段时间以来,KK们谈论的也就是这些东西,有人认为这是高一新人出道的第一战,也是高二KK们维持面子的基本途径的,这将是一场激烈的势力比较,也是地位的争夺,不管谁赢谁输,都有一场好戏瞧,大家都期待着这一场比赛。

虽然我的哈也努力拉拢人,可结果几乎为零,眼看着就没希望了,这认定是输了,但也是搞得一身劲,傍晚时分,更是在二中大门口烟不离手地乱散……。情况的发展是每离23:30分近一秒,气氛就不一样了,越来越紧张,那些不插手的KK和一些爱看热闹的都在熬看时间,渴望等到那一刻,只恨时间太慢。

到了十点时,"三剑客"在外校租的平房里已塞满了义愤填膺的KK,里面的人都乱哄哄的,个个拿着发给自己的钢管,蠢蠢欲动了,磨刀霍霍向牛羊。

以卢西奥为发话人,农戈为总指挥的"动员大会"开起来了,对大家讲规则,以及遇到哪类特殊情况该怎样办等杂不烂的东西……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那些热心的观众已找了个好地方在等待了,就像球迷看世界杯一般,为了看这场比赛,寝室的铁门都关起来了,大家还是痴痴等待。以卢西奥带头,一行25个人,都齐刷刷地拖着钢管,气势宠大,观看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都敬畏起"三剑客"以及卢西奥了,都感得他有能耐,K得好。

而观众所期待的哈的这边的出场阵容迟迟未出面,本来哈说让自己的人在游戏室会面,接头,再一同去足球场,可遗憾的是游戏室比以往更冷清,没有一个人来就那么一两个迟疑型的也只是要探探风声,剩下就没有人来了,连这位义愤填膺的哈,我们亦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卢西奥这边等到23:30分时,还未见人的影子,便气愤了,开始骂了"狗日的,还在二中K事,去死好多了……。"

就这样一直等到十二点钟,大家便在义愤填膺中来,在义愤填膺中散去,至于我们的哈在哪儿呢。参参家的人说:"哪晚,哈一夜未归"。哈原来是知道要失败,便在九点之前打的到南门录像厅,他在二中的一位同胞在录像厅见到他,先是惊讶,今晚他本应是二中的男主角之一呀,怎么有兴致到这儿来呢?

对于这打群架,是"KK文化"中最典型而又最能反映其本质的东西,就一个群架,就可以了解这些人到底有多可笑了,干的事又是多么的幼稚,一斑便可窥全豹。

哈自从被卢西奥彻底捺沉,卢西奥的地位是猛涨,哈的地位是猛跌,对卢西奥为首的三剑客产生了新警畏,把哈都笑死了,这么差劲,被高一的捺沉了,还说什么摆场子群搞,还搞得一身的劲,人都未见到一个。他现在,简直不配当KK了,要什么没什么,要身材没身材,要靠山没靠山,要勇猛没勇猛,要冲动没冲动,现没哪个和他在一起玩了,KK们有什么活动也不会通知他了,哈竟到了没得K的地步,别人看他不爽,想打便打

而他呢,却一点也未改,还是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比之以前是有过之而无不极,不经常放冲冒泡,依旧那么讪,眼前的头发还是一甩一甩的,看着就闹心半天,我发现那小钴镂项链却摘了,他有时还跟自己不太熟的人冒个大黑泡:"我啊,在二中一般的人,都认得我,关键是我在社会上也认得人,他们讲要捧我当二中扛霸子的我才不干呢!……"

有时,有人依次发烟时,明知他吃烟,却不想在他身上浪费一支烟,但为了面子上的事,他便说:"哈,烟!吃么?"

哈亦知趣:"只手猛摆,另一只手捂着喉咙说:"还吃烟呀,这两天扁桃体发炎,疼得厉害。"

有时候,有人拿他以前的事打趣:"哈,听说你以前给参哥罚过跪,是么?"

这一小把柄,可不会影响到哈,他对这一点自身就认为不屑一顾,觉得很自然而然的事,更不会感到耻辱,他说,哧!人不就是这样子的么,你别讲风凉话,你讲参参家的有几个没罚过跪!我跪给我祖宗八代的,而且老子是仰着头,挺着胸,哪像他们,下跪的时候头比卵蛋还低……别人亦无话可说了。

人家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打不怕",人家看他不爽,想捺便捺,不存在什么形式与程序了,随时遇到随时打。

上次,在食堂的后墙边,哈被瓦丝和吴公公等六人撞见,醉熏熏的哈知道这些人都是农戈的小弟的小弟,近来,正搞个什么"六大金刚"的组织,哈从心眼中就看不起瓦丝,竟跟高一的一帮人搞到一块去了,还跟他们结拜!这六人几乎都逆视着哈,哈想溜走,六人都有同一想法,被放冲的瓦丝叫了出来:"打他妈的"声音又大又猛,说着几个人向哈围逼而来,哈亦不想逃了,因为逃也没用,吓得直抖地说:"你们想干什么……大家在一块K也不容易,有什么得罪……

这些话当然没有用,几个人很利索,也很默契,前面两个人每人用一只手把哈展开的手按牢在墙上,另外两只手按着哈的头,只见在墙上另两个人,按住哈的身子,再分开哈的两条着地的**,这样的哈就腾空了。

哈歪着嘴斜着眼说:"你们干么"

他们并不打哈,另外两个人只是槽塌他,六个人内脏都笑坏了。对这些哈的解释便是:"K事不就这样子的么,你不干我,我还干你呢!"

……

哈就这样过着这样的生活,我亦不管他是怎样想的,一直到2002年12月28日,"黑头帮"的黑皮,找到了哈,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说了一个多小时的俏俏话,当天中午,哈便跟着黑皮,打的离开了二中,无人知道哈的下落。

乘哈离开我们的眼线,我也不去管他了,这狗日的,老是要围绕他转,我写得也烦了,让我写一下别的事情吧。

就在哈离校的第三天上午,也就是12月31日,学校下了狠心,决意开除我们的"扛霸子"农戈,在公告栏贴了一张扬的公告,白纸黑字写作。

公告

本校高复(一)班的农戈同学,因屡次违纪,成立帮派,丈着四肢发达组织斗殴,欺负小同学,连续矿课,有时早上牙齿都不刷,……在去年12月30日已被学校处以留校察看一年的处分,而他却屡教不改,在2002年12月29日下午5点30分时在厕所附近无故殴打我校高二(1)班的雷管,并当众污辱他,鉴于此人并无悔改之心,经校党委、校政教处,校委会、校团委、校教导处一致裁定,开除此生,以敬效尤,决不反悔,如有反悔,生儿子没**。并在档案上记重大过一次,以后别说当兵、当官,就连征婚都要受限制,一生一世要背个污点,受此连累,望各位同学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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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2月31日』

2003年12月31日对于此事,知道的kk和凡人们都~特意外,甚至有些离奇,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合逻辑呀,不就是打一个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这是什么世道呀,怎么会这样呢。靠农戈照着的小kk们都预~~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地震了,自已可能就~在这场地震中~亏。那些与农戈对立则~意外的收获,世道终于~变了吧!说不定老子哪天就是二中扛霸子的了。农戈听说这事后,先是惊讶,后是不相信,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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