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对今后爱情抱有浓厚兴趣的黎筠,几天来所经历的事情把他的心情给搅和到了冰点。似乎又重新回到几年前的状态,对什么事情都失去了热情,失去了好奇,失去了该有的关注。他的精神状态又再次返回到以前。
梁惠萍这天找他,本来是想问问那天黎筠被别人叫走以后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听说他被卷入周医生死亡调查案件之中是怎么回事。因为心情不好,没有说几句,两人话不投机,随即发生了激烈争吵。
“能给我说说你怎么被卷入到周医生案件中的吗?”,梁惠萍一副好奇的表情,她急于想知道真相。
“我那天本来想早点打完针后就去找你,结果医生那里门开着,却没有人,我就在那里等了一会。可是谁知道她就在房间里干那事”。对黎筠来说,他还没有真正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对于那些事,他的了解仅仅限于小说描写中,虽说很清楚,但毕竟没有亲身体验过,再当着女孩子的面详细描述不妥,所以便想用一个“干”字简单混过去,谁知道这梁惠萍却不依不饶。
梁惠萍再次好奇地问:“你怎么就知道了周医生在干那男女之间的事情了?你怎么判断的,你是经历过还是想象的?”,梁惠萍好像不问个清楚就不能解除心中疑惑似的。
“是警察在向我调查的时候说的,她死去前曾经有过性行为”。黎筠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很不自在,他真的还没有过**,特别是当着心上人说这些,感觉难以启齿。
“你当时看没有人怎么不走呢?”,梁继续问。
“我主要是想急于找你,就想把针给打了。晚了人多,耽误时间,就没法去找你了”。黎筠继续解释着,他显然有点不大情愿继续说这些话题了。“咱们说说别的吧,我最近被警察调查此事,都有点非常反感了”,黎筠想急于引开谈论焦点,他实在不愿意继续缠绕在这个话题上。
“不行,我想听你说这些,从你的叙述中可以分析,漏洞显得很多,不要说警察怀疑了,就连我觉得也是个疑惑。我并不是说你就是嫌疑人,但起码你的叙述破绽多、疑点也多”。梁惠萍慢慢地说。
“原来你这样看我?”,黎筠感到一阵心痛,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仪的人竟然对自己也有怀疑。警察怀疑倒也罢了,那是职业需要,是工作。而梁惠萍也怀疑自己,他无法理解了,此刻他显得有点很复杂的心情慢慢从面部表现出来。
梁惠萍可不管哪么多,她觉得继续追问,一可以满足一下好奇心,二还能继续逗逗这个书呆子,她希望看见他那遇见着急后的窘迫相,煞是可爱。“你还没有说呢”,她说。
“说啥?。
“你在等医生的时候听见了什么?”。
“开始进去,啥动静都没有,后来等了一会,里面发出断断续续的**声”。
“仔细说说,我就想听这些,是怎样的**?”梁惠萍来了精神。
“具体的形容吧,就像人胃痛病犯了以后在**打滚所发出的声音和响动一样”。黎筠显然有点难以启齿了,他借用比喻想搪塞过去。
梁惠萍此刻却显得有点不高兴了:“你和我说话,就这么不耐烦吗?这还没有怎么样呢,就有点大男子汉的味道出现了,往后还不更严重?”。
黎筠再次向梁惠萍解释:“不是,我从来没有男子汉的心理,我觉得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人,都该有一样的人格平等。不能因为性别角色的不同而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主要是这几天来,我因为这个事情被警察‘审问’的有点条件反**。一提这个问题我就有种莫名的厌烦,不想再提此事”,他既不想得罪梁惠萍,也不想再提此事。
“你是要我投其你的所好?,按照你的高兴来聊你愿意聊的话题,让我没有自我?”,梁惠萍显然不乐意了。
“你怎么能这样理解呢?”黎筠接上一句。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理解”,梁惠萍丝毫没有示弱。
“我现在就耐下性子给你说吧”,黎筠讨好般地回应着。
“我不想听了,你也不用耐下性子了,那多委屈你呢”。
“不要这样吧好吗?咱们好好交流交流思想好吗?”黎筠显然是在哀求了。
他感觉到了无限委屈,外人可以对他有不理解、不同情、不关心,那毕竟是外人啊,他没有资格要求别人,或者说是外人。然而对于梁惠萍来说,她应该理解他此时心态才对,怎么也和其他人没有二致?他认为他们有过那一次的比较亲密接触,就应该不同于他人,他们应该是那种恋人关系才对。既然是恋人关系,就不能和别人一样,这是他一直困惑的问题。
“我怎么了?没有怎么呀,你不愿意说,我没有继续强迫,你心里烦,也不是我造成的,这些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呀,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呀,看来咱们没有啥矛盾,只不过是话不投机是吧,赞成我的观点吗?”。梁惠萍一口气说出这些后,情绪反倒显得平静了许多,比刚才生气的样子形成较大落差,立即没有了刚才的激动。
这种表情给黎筠的感觉是:她已经退回到了普通人的角色了。
他很失望的表情,有点木然地看着梁惠萍。
“我有点事,先走一步了,再见”,梁惠萍在向黎筠告别。
黎筠呆若木鸡,没有一点点任何反应,既没有再见,也没有挽留。他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草草画上了一个说不清是圆满还是悲惨的句号。
这边黎筠和梁惠萍闹着矛盾,那边陈多修和温雪兰的情感却在加速,在升温。一次次的频繁约会,基本上都被黎筠看见,他们出双入对,好像故意气黎筠似的,而且见面之后的那种亲昵,让黎筠看见心里很不舒服。
他们一边走一边已经开始聊上了。陈多修说:“我发现黎筠和梁惠萍这两天不太来往了,是闹啥矛盾了吧”。他想在温雪兰面前打听出一点消息来,想帮黎筠一把。
温雪兰不紧不慢的递上一句:“人家的事情你怎么这么上心?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呢?”。
陈多修乐呵呵的回答:“我有啥能瞒过你?你比那国民党的特务还能耐,啥事能逃过你的那双眼睛,那种心机,那张无形的网?”,他好像要卖弄一下自己的口才,好让温雪兰看看,我陈多修也不是吃素食孬蛋。
温雪兰听罢,有些不无反感的感叹道:“哎,人和人就是没法比,你要求他能说会道吧,他太贫了;要求他有点城府吧,他太蔫了;要求他多看些书,多学些东西吧,他对你却重视不够了,钻进书中了;要求他有点经济实力吧,他花心多了起来,看见一个就爱一个,恨不能把天下所有美女都收留在他身边,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种德行啊?”。
陈多修立即反驳:“我可不是这样的,再者说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人群中有好有孬,上天早给分配好了的,是好孬搭配的”。
“那你说说,咱们俩是哪个好和哪个孬的搭配呢?”,温雪兰钻了个空子将陈多修一军。
陈多修后悔没有说好,自己把自己推向了难于回答的境况,等于是自己给自己出了个难题,只好自认倒霉吧:“那就是我这个孬配你那个好呗,这还用问出来吗?”。他其实是想说:他好配她孬来着,但怕温雪兰认真,接受不了,最后没有敢说,改了现在的话。
温雪兰进一步逼问:“听好多人都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也不是好东西吧?”。
陈多修今天感觉和黎筠跟梁惠萍的争吵有点接近了,比较相像,他觉得,是不是这些女子们都串通好了故意要和他们作对呢?他好像感觉黎筠提起过他们争吵的问题,也没有为什么,就开始了辩论大战,是不是她们看大学生辩论会看多了,有股子故意为难的趋向?
“咱们回去吧”,温雪兰提议。
“好吧,干脆上街,我请你吃饭怎样?”。
“今天没有兴趣,改天吧”,说完这话,温雪兰站起,习惯性地在屁股后面拍了拍,准备要走的样子。
陈多修马上随上前,打算和她一同回去,温雪兰制止:“还是我先走吧,咱们可不能继续这样光明正大的交往了。学校不允许,家长反对,咱们还肆无忌惮,公开交往,成什么话?”。说完,就赶快走开了,陈多修楞在了那里。走出一段距离,温雪兰回头对陈多修说:“再见,下次约我要隐秘一些,不要太大胆”。
陈多修刚刚还为温雪兰的话楞神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温雪兰是怎么想的,后面听到的话,使得他完全推翻了刚才的疑虑,重又增添了和她交往下去的信心。他感慨,女孩子呀,心思难琢磨,让你一会发烧,一会害冷,她们可是掌控自如,得心应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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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度人生(九)』
几天以来的恐慌~,经过时间的~移已经基本得到澄清,看来正如有人说的一样----时间能~决一切问题。周医生~亡案件~锣密鼓的全~侦~后,有了很大~展。凶~已经被羁押,案件转~校外~理,学校也已~除了对此事的~张心理和协助工作。早先被调查的几个人都被明确告知,他们是清白的,~亡案件和他们没有关系,其实人们心里早就明白,与他们是没有关系的,只不过~人的事关系重大,那样的调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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