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这篇小说将要讲到的是清醒。其实每一本小说都应该以清醒为主题。不论是智者的长悟,还是愚者几秒的故作,他们各式的清醒都是好的。而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维持清醒的状态要比其它方式更能让人活的长久,活的如意。
活的长久,活的如意——这是我度量一切的基本单位。一件事物用这个单位测出的数值越大——不是满足,而是越大——我便越给予支持,哪怕它是“死去”。为了活而死!我要这样自相矛盾地说。因为我对“活”的认识有一点细微的缺陷。我以为“活”有别与“生”,“生”是单纯的状态。母亲可以“生”你,却不可以“活”你。这种语法上的差别造成了我对“活”的另一种认识。而也就是因为这种认识,我归结了许多“其它”。
第一段提到过“其它”,这里我首先想要说的是——“做梦”。这个梦并非半睡之后大脑的游离状态,更加不是弗洛伊德所说的模仿白日梦式的写作。它该也是一种写作方式,但它更是指代一种思考方式。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狭义的梦。它和与之相对的另一个极端给我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梦幻,脱离实际。
“梦”有两种解释:
1,极其自由
2,极其混沌。
我以为我要说的梦是——完全的混沌,而它的相对的一种梦是——清醒。
或许我可以通过解释与之相对的那个极端来解释它,即通过解释现实定义上的做梦来解释。
首先我认为做梦是一种极限的清醒,尤其是在不受大程度外界干扰的情况下的梦。我以为做梦是人最完美的活的状态。但遗憾的是当我们醒来以后,却无法完全的翻看其中的清醒。我们往往需要解读它,就像解读一种暗示。
对于醒来以后的我们来说,大概“暗示”就是两种梦的区分。一种是自由的思考,带来暗示;一种是无为的思考,活的很如意,但一旦稍微清醒,便变的十分虚无,失去了所有的暗示。
这篇小说之所以有关清醒,正是在解读这种暗示,是在我们在失去梦的自由后寻找“活”的一种方式。
王小波有一句话说的很黑暗:理性一旦失去便再不回来了。
这篇小说的主题不至如此,我该说:理性一旦拥有过,便很难失去,即使失去了,也很难不去寻找。而寻找,其本身也是一种理性,活着时能想到这些,我就很快乐。
有关这篇小说:
主人公是“我”。现实里作者的名(是名不是姓)是余,而“余”再古文里便有“我”的意思。所以说“我”即使作者第一人称写作的标志,也是一种简单的泛泛的有名之人的代表。
作为中国读者,我们知道这篇小说是模仿王小波所作。而王小波又很受捷克作家如昆德拉和卡夫卡的影响。所以这篇小说可以说直接或间接的受到了王小波、表现主义、存在主义的影响。
有关剧情:
主人公是一座化工场的安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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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2章:我与凶~”内容快照:
『我与凶~』
我随时随~都携带着凶~。它可能是一抹小刀或则一把握在~里只会~出铁块的榔头。它们曾是一抹小刀以及一把握在~里只会~出铁块的榔头。我把这些藏在袖筒里,就像酸臭了的古人的尸~~~拽着~袖里的银子。这辈子我曾两次将它们从我浓重的~~中甩出。请相信我仅仅两次打~了它们的沉寂。时刻~~自己的凶~不仅需~无视一切的霸气,更需~武士般的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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