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命运,我觉得人的一生是很久以前就刻在石头上的定式,没有人可以改变。我们注定会遇上一些人,错过一些人,流连一些人。这些人,包括男人和女人。
这里,我要隆重推荐三个女人,她们是我生命中的绚丽的风景,我从不懊恼前生如此地安排我们的相遇,我喜欢这样的相处,因为在这场表演中,我始终是主角。
还有她们。
于箐箐,比较文学研究生,二十一岁,单纯得有几颗青春痘的胖胖的小女孩。
易心,美学研究生,二十三岁,曾在地方电台工作两年,永远只会用两性关系思考的系花级人物。
陶汝男,本校古代史的在职研究生,二十八岁,高校老师,一个结了婚但不想有孩子以致离婚的钻石黄脸婆。
我,丁子然,本校经济史研究生,二十二岁,据可靠说法,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的经常性失意人士。
我称我们的关系为闺中密友。
闺中密友,最吸引人的就是这个“密”字,人人都有强烈的窥探欲,而身处同一闺中,人彼此之间活得很透明,我甚至可以躺在**看她们换衣服。
“色狼,看什么看?”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喜欢这句话,强词夺理地有理有据,可以让说前一句话的人无言以对。
“色狼分两种,”陶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又拉了拉刚换好衣服的易心,说:“主动犯罪的和被动犯罪的,你是因为秀色可餐,迫使她无意识做出这一举动,从某种理论上讲,是你勾引了她。”
“原谅你无知的雄性激素!”易心斜了我一眼,又转身问陶姐:“那如果我被人**了,甚至坐牢的可能是我,因为我的美色诱惑了他,是吗?”
“放心,法官不会像我这样深邃地考虑问题,从常理上,只能怪他没有理智地对待问题,毕竟罪有应得是恒古不变的。”
“但我更希望法官做出你那样的判决,也许那样,我将万众瞩目。”易心故意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似乎所有的男人已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无法想象这种事情的发生,肯定会天下大乱。”陶姐笑着看了看易心,又看了看我,笑了。
于箐箐看着我们,一脸的疑惑,她问:“为什么你们乐此不疲地把所有的事情和色情联系起来,却毫无羞涩之心呐?”
“羞涩?大家都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装什么**!”易心不屑地看着于箐箐,似乎她刚才说的话根本就是顺应民心。
于箐箐的脸被易心的话憋得通红,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和这个张口**闭口雄性的人怎么表达她无辜的羞涩。
羞涩?是的,于箐箐是羞涩的,如果把于菁菁说成是春天里刚刚发芽的小草;那易心就是一朵花,艳丽而不失娇媚的一只牡丹,或者是玫瑰,蓝色的妖艳的玫瑰;陶汝男则是一棵结满果实的树,那么我呢,我是动物还是植物,或者是个非生物,也许什么也不是,我就是我,一个普通的女研究生。
其实我们都是女研究生,可是,我们有的人经历风雨,有的人身处温室,有的人看破红尘,有的人不谙世事,我们是矛盾共同体,可是,存在既是合理。所以,我们依然是闺中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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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的爱情在那个秋天凋谢了』
从心而言,我喜欢我的学校,很古典很~沉,这是我~~找不到的~,我向往我缺乏的~,这是很多人的共~,就像~会向往~的~~,而~也向往~的~~。校园里有一个幽长的人行道,两旁种~了银杏树,秋天的叶子落了~来。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奢侈地铺在笔直的路~,直达天堂。我告诉寝室的~~们银杏道的叶子黄了,可以去看看,感~一种别样的凋零。“凋零?我~现在的文人大都喜欢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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