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嘉列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长方形的白色天花板,强烈的日光灯刺得他只能微瞇着眼,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习惯了。
他躺在一张硬**。
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想要起来。
才动了一下后脑勺就痛得几乎目眩,全身上下好象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他不经意地想要弯弯腿,却好象被什么东西挡住似地无法动弹而且沉重。
他掀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绿色被单,才发现从左膝以下到脚踝都被石膏固定住了。
被痛楚和晕眩弄得神智不清的雷嘉列拼命想要回想起受伤的经过,但是再怎么回忆都只到穿越马路被机车撞飞的地方而已,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看看四周,充斥在室内的消毒水味和白色的墙壁。
银色的棚架、血压计。
三坪大的房间周屏风隔成两边,雷嘉列下意识地竖耳倾听隔壁的话声:“……听到救护车跟我们联络好象是在这里任职的医生受伤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一问名字居然是你。结果看到被送来的人根本不是。”
“……怎么会搞错是我?”
雷嘉列颤抖了一下,是沈蓉的声音。
他反射性地想逃.
他不想见到沈蓉、不想看到她的脸。
“你朋友穿的外套口袋里有你的名片。”
“光看名片就以为是我……有没有搞错!何况我是女的呀!”沈蓉忿忿地说。
另一个医师赶紧安慰:“他不是你朋友吗?用不着这么生气嘛!幸好伤势不是很严重。”
短暂的沉默之后。
“……状况呢?”沈蓉冷淡地问。
“头部似乎受到重击所以做了断层扫瞄,不过脑外科医生已经说没什么问题了。怕只怕会有出血的后遗症,所以这两天要小心一点。脚的部分是左小腿骨折,幸好是被机车撞到伤势不重,打一个月石膏就可以完全复原。其它没有什么外伤,等他醒了之后就送他回去吧!”
“……帮他固定好了吗?”
“应该已经硬化了可以活动了。对了,你的朋友是在哪里上班?要是像服务业那种不太能休假的行业的话,就要开诊断书吧?”
“他……无业游民。”沈蓉的语气一点感情也没有。
“哦……”
雷嘉列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你朋友跟你同年吧?真看不出来呢,刚送来猛一看还以为是大学生。”帘上的影子动了一下,屏风随即被拉开。
“啊、他醒了。”
首先探进头来的是跟沈蓉说话的男人年纪应该跟沈蓉一样不过脸比较成熟,身材跟瘦削的沈蓉成反比似地健壮,而且遗留着一脸大胡子。
与其说是医生还不如说是拳击选手比较恰当。
“你一定受惊了吧?不过放心,已经没事了。待会儿请沈蓉送你回去。关于你的伤势……”
男人把刚才跟沈蓉讲过的话再重复一次。
然而雷嘉列根本就左耳进右耳出,他不愿面对站在医师背后的女人的眼光而低着头看着绿色的床。
“主治医生也从我换成沈蓉,这样对你比较方便吧?撞到你的那个机车骑士伤势也不重。这件车祸并没有通知警察,如果你为了确保自己的权益还是去报警比较好。对方似乎想私下和解,不过一切由你决定,这是对方的电话和地址。”
医生把纸条交给雷嘉列继续说:“你可能要暂时拄着拐杖过日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哔哔声,医师从口袋里拿出呼叫器:“我得回大楼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医师轻拍了一下沈蓉的肩膀走出病房。
沈蓉站在离病床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不动。
雷嘉列穿着跟从公寓出来时同样的衣服,前发紊乱地掉落在额头上,衬衫的扣子还扣错了钮。
“天大……麻烦。”沈蓉低语。
“你……不来就好了。”雷嘉列只能挤出这句话。
“……要是早知道是你我就不会来,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沈蓉走出房间。
雷嘉列松了一口气,不过不要几分钟她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把拐杖。
“走到停车的地方,我送你回去。”
“……”雷嘉列拄起拐杖站起来,举步维艰。
沈蓉在一旁配合着雷嘉列摇晃的脚步慢慢走着一言不发。
两人走到医院的后门口,沈蓉先去开车过来让雷嘉列在原地等候。
坐上车子之后被固定的左腿让车位变得狭窄,沈蓉看也不看雷嘉列一眼就径自发车前进。
“看到儿子半夜跑回来,你妈一定会很吃惊吧!再加上受了伤只是给他们添麻烦而已。”充满嘲讽的语气。
雷嘉列闭上眼睛装睡。
感觉到车子在转弯的雷嘉列睁开眼晴一看眼前是熟悉的转角,车子慢慢开上坡道,还来不及发出疑问的时候,已经停在沈蓉的公寓前。
“……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雷嘉列疑惑地问。
下车的沈蓉粗暴地甩上门:“你有没有常识啊?现在是半夜三点,我明天还要上班!”
被骂的雷嘉列下了车和沈蓉慢慢并肩走着。
走到房间门口之后他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没想到沈蓉一下就把他的拐杖拨开后拉住手腕。
雷嘉列反射性地把左脚撑在地上,一阵隐痛从背脊直升上来,让雷嘉列不禁眼眶含泪:“等一下!”
沈蓉强硬的手腕不停地拉扯着雷嘉列向前走,进了寝室之后雷嘉列被甩到**。
轻微的晕眩过后一道影子覆盖了下来,雷嘉列被压得无法动弹。
感觉沈蓉的唇在自己额上吸吭,雷嘉列赶紧背过脸去。
“喂、沈……蓉、沈蓉!住……”
完全无意停止的唇从上到下啃噬着雷嘉列的颈项,同时她的手也粗暴地址起雷嘉列的衬衫,用力地捏着他的乳首。
“………放……啊……等等!”
那从来没有触摸过自己的禁欲的手指,那深知一碰就是禁忌的手指,此刻就像陌生人的所有物似地在自己身上肆虐。
雷嘉列想把沈蓉的身体拉开,然而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沈蓉身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不是有男友的吗!?”
听到雷嘉列的叫声,沈蓉才停下来。
她坐在雷嘉列的身上抖着肩膀笑出来:“我就让你在这里待到伤治好为止,反正你也无处可去。”
沈蓉仍旧笑着:“当女人的小白脸在哪里都一样吧?我看你也已经没有说不的自尊了。你要是乖乖听话的话,我可以养你。”
“开……什么玩笑!”
无视雷嘉列抗议的沈蓉再度开始玩弄他的身体。
她抱住雷嘉列的背部,从打开的衬衫缝隙里舔着他的乳首用力吸吮。
异样的东西在雷嘉列体内窜动。
开始害怕起来的雷嘉列用力挣扎,为了要逃开这份恐怖而用力挣扎。
沈蓉停下动作冰冷地俯视着雷嘉列,突然朝他的右颊甩上一巴掌。
那种刺痛让雷嘉列一阵头晕目眩,还来不及**的时候左脸又被挨一巴掌,就这样连续被打了三次。
雷嘉列被突然的暴力震慑得完全无法抵抗,沈蓉又开始为所欲为。
她连内裤一起把雷嘉列**的绵裤拉下,紧握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下肢中心。
雷嘉列痛得**起来。
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下,沈蓉松开手后还以为可以轻松一点的雷嘉列被压直了**。
感觉到沈蓉的手慢慢逼近自己的身体下部,雷嘉列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事,但是已经疼得没有抵抗这种所谓艳遇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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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沈蓉一到早~就~~去~澡,带着一~~不到情事余韵的清洁去医院~班,从头到尾都没有跟雷嘉列说一句话。雷嘉列听到沈蓉出去后就呆坐在~~。由于被折磨到将近天亮,只~一动就~待~僵~。留在皮~~无数的~痕以及被指甲~伤的伤痕,~~脏~得令人无法正视。“好脏……”自己和沈蓉都一样脏。坚守纯情换得的却是这种结果。什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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