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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浮萍》

第1章一叶浮萍

作者:xiaofeng000809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前言

现在已是06年冬天了,很无奈,但是也是必须的,我还得重新提起笔来,以前写的书是被逼无奈时写的,其实本意并不打算写,而今此书是我发自内心想写的,虽然我深深的感觉到,此时写这本书会给我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一旦此书流**去后,会直接给我带来杀身之祸,但思前想后,我既是遇到这样的事,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写写吧!

我现在是在山西“卧虎山”下的党家沟煤矿,刚从云南回来,从离开到重新走回来,经历了共整整九个月,在这九个月里,我究竟遇到了什么涛天巨浪,究竟遇到了什么石破天惊的事——。

这毕竟是一句话说不完的,听我慢慢道来。离开时的打算是去探险,自己也给自己定了个身份——探险家与写作家,名字到是挺响亮的,究竟是去什么地方完成这些事呢?首先我选的是云南,到了那儿先去进行超越原始森林的第一项,那就是横穿它们,最少也要在里面呆三周,身上只带最少、最原始的东西,一个打火机,其实在遍地落叶的森林里,它是只看而不能用的东西,因为它会给森林带来火灾,也让我处在不能进出的境地。

第二是进行大江漂流,也是最原始的,目标是连港江,在云南境内大约有一百五十公里的一段,我打算用自身的体力,砍树然后绑成木筏,带上简单的饮食,去挑战这一生死过程,虽然我没有一切所谓的救生设备,但我还是选择了这一项。

以前有一卦者对我说:“让你出去,就是让你受罪的。”追问原因:说是你不受罪,不受人们的尊重。这不纯是瞎话嘛!谁会来尊重我,我又需要谁的尊重呢?

第三是我打算在完成云南之旅后,沿邻近进入西藏,去征服世界上唯一的高峰——珠穆朗玛峰。当然,我还是会用最最原始的东西,用现在的钱来衡量,大约会有一千元吧!

别人去登峰会带十万元的装备,而我不用,其实也没有,我会用自己的坚韧重新闯出一条登峰的路来,我知道这三项探险中,一不小心,都会再也回不来了,但是我愿意,我愿意向世人说明,我并不是甘心吃软饭的,我有自己的尊严,我打算在出山时,以一付峥峥铁骨向世人证明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是啊!既然天派我来这世上是为了受罪而来的,那么,自己何不寻找苦中极苦,因而我定下了这三项运动,不过为什么让我受如此大难呢?这也是心中一个疑问……

还有,本文是一气呵成,以后也不会再修改了,当然应该除去些不必要的错如:错字、病言,还有前后矛盾的句子,让人难已启齿的是:我学问低,常常是提笔忘字。而今,我已穷得连本字典也买不起了,不识或忘了的字只好先用“X”来代替了,现实真是让人无奈!

现在我只是挣扎在社会最低的档次里,最低层里,见了我的字,只是来证明我还活着,来证明自己是真正的男子汉。

如今我已不以苦为苦了,人生在世众生皆苦,花木尚有折损的时候,更何况是一个人呢?最后只是轻轻的说:“我累了,真的,我累了!”

后言

真是前言不答后语,怎么刚写完前言,立刻就写后语了呢?我写作没有什么风格,见到什么就写什么,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不会造假,也无须去造假,因为事实是:天地之间确实发生了这么回事,随意随手,没有风格的风格,就是我作品的风格,天底下独一无二的。

去云南时,我打算写一些散文,这是我的最爱,虽然并不等于我的长处,但是我喜欢,而且,我也确实那么做了,当然这只是后话了。

本来打算主体写散文是非常优美的,大家看了都会喜欢的,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但这让我又犯了一个错误。俗话说:天意难违呀!散文写了,但最后草稿丢了,大约是这么一回事吧!

现在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不过我不赞成写手说假话,而今,文学界没出过一个大师,有人竟然硬让些写武侠的幻想大师来当文学大师,这是人的悲哀,我认为文学必须是靠近生活站在弱者的一方,为人民着想的,这才称得上是文学大师,希望写手以及民众要来得及揭幕。

我认为,事实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必去伪造,碰见了什么就是什么,也不必去隐瞒,写者,首先以自己的良心为证。

书归正传,我的内心深处并不打算从政,我认为政治是一件非常让人恶心的事,如今我从圣人蜕变蠢材,实在是万不得以啊!你们有没有站在我这一方面(立场)想一想呢?世上究竟有谁会联系圣人这职位,而去抢一个蠢材的高座呢?不过,天不随人愿,这一切我是被逼出来的,面对汹涌澎湃的灾难,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希望自己所写的都是空话,是纸上谈兵,这也正是我内心深处所渴望的,但真能如我所愿吗?不一定。

而今,已过而立,近不惑之年了,我还是凄身一人,饭做不熟,半年也不洗一次衣服,饭熟的吃,夹生的也吃,生的也照样吃,出门别人都站立离我较远的地方,他们认为我是要饭的,其实我本来就是要饭的。

我真不打算从政,但这一想法却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是啊!一个人下煤寨,生死一个人,而我当了大官,不动声色的一个命令,确令我几十万军官战死僵场,腾升天国后,消失的生灵及他们的家人,能不把这笔帐记在我的头上吗?死后自己究竟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不必去追究,真正的是今世我还会心安理得吗?但是,杀生这个权力却是上天给我的,自己的私仇可以先放在一边,但国职我却不能忘,确实,事还得自己去办。

因为女人我走到了这一步,如今自己看清楚了一切,除了肉身这个破皮囊之外一切是假的,一切是空的,本人打算以后纳十五位夫人,当然她们都是合法的,虽然我有可能不动她们一根头发,但我还是定了,赌气的成份大,老天要绝我的后,我实在没办法,但以后我真打算设三宫六院,有人认为这是封建,有人认为这是搞复古,我千句话做一句话说:“老子就是让中国再返回野蛮的原始社会当中去,你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你有嘴老子有刀子,你不听,老子有棍子,杀为先,当然我并不赞成一夫多妻,如果你有我同样的经历,同样的苦痛,你可以向国家提出申请,我想大约是会通过的,也没有理由不让你通过,也不敢不让你通过。

鬼神是爹,我奈何不了他们,天意难违我也认了,但这二十年磨一剑,最后到头来我不想干,他们又能奈我何,我自己是有主体思维的,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心里话一句:我并不想从事什么政治,当然现在更是赌的成份大,最后一条路摆在了面前,只有无声无息的除掉我另换别人,死对我来说已经历了十几次,几十次了,只是让人麻木了,只希望早日回去,真的累了,以后我再也不想当人了,这是我的要求,说不定有很多人在排队等着呢?但我不愿干。

事到此,基本上也就僵住了,但我还是脱不了这层层的陷井,一个接一个的圈套,唉!人的一生原来是自己说了并不算的,哪我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跟大家明说吧!以后的很多事,除我以外是任何人也办不了的,我只打算做完几件事,摆平国内外的事,我也该告老还乡了,即使国难当头,上天如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也会抽身而出,即使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刻照样会隐居,别人不管我,我又何必去管别人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其实我的要求又不是很难达到,是不是。

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我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突然消失,隐自山野,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点到的事,只打算去办一二点,完成任务后洗手,当然这属私仇与血恨,既然我生在华夏,长在中国,为什么不去关心国事呢?虽然目前我说了并不算,本人性本爱山野,自足自给,与世无争,希望会事随人愿。

现在我是一无所有,穿的是捡来的,吃的是借来的,人活到这份上究竟还有什么意思,你们说?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家人罢了,家人其实也不过是世间的过客,偶尔的相遇罢了,那究竟是为谁活着,这也正是我不愿面对的,却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为了整个人类的生存,妈妈个巴子,竟然把这么一个任务放到了我的头上,而我内心深处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的。

再说明一次,我只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成不了现实,这是我内心所希望的,我不愿意当什么大官,而现实又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究竟该怎么办了,最好的办法是隐居,而我经过几次、十几次的不成功,真让人无奈。

你们认为我去云南探险之后还会再回来吗?其实如果我即使能活下来,当务之急是去隐居过田园生活,而天随人愿吗?一切都先放下好了,他们不随我的愿,而我也并不一定会随他们的愿,大家说是吧!其实这也是公平的,要不你就换人好了,我实在不稀罕这些……

挥洒云南

我是06年正月初三起程南下的,在这之前也发生了许多事情,有惊险的、也有无奈的,而我现在又坐在了“卧虎山”下原来的房间里,千言万语应该怎样说呢?而现在确实是终点又回到了起点,但中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事呢?

既然又重新回到了老路上,那不妨再从头说起吧!也就是去年在采区里碰上了些好笑的事,我简单的说一下,其实呢?也只不过是些因果报应而已,但只是让人觉得好笑。

王行商以前我提到过他,并且减了他五年的寿去,其人五毒俱全,可以说是坏透了的东西,一日又在井下跟我吵了起来,现在到是也忘了究竟是为什么了,在第二天上班时(当时是夜班)其进采区接钢丝绳,突然顶上掉了一块大煤,大约一吨吧!他赶紧跑,还是让高处滚下来的一块砸到了腿上,其实也就是有篮球那么大一点,当时把他给砸昏了,我进去一看,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里直喘粗气不说话,费力的把他抬出来,到是一会还了阳说:“我打算跑,没跑赢。”我们几人一笑了之。

又是一个夜班,下午他到我隔壁带班的家里说我的坏话,墙不隔音,又让我听见了,最后他还装模作样的说:“我不敢说他,不然让人认为我是欺负外地人。”

刚上班时,下面安了一个新绞车,正好装在了他的坑口,而正好这是个新组装的车,因没有开过所以里面的钢丝绳根本拉不出来,没办法用拉出来的一点拴在铁溜上,他的办法是开铁溜前行,从而把绳子拉出来,我在他的外面一个坑口,见此把绞车停了,等处理好这事再干,所有的人都躲开了,我打铃让铁溜开动。这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前进的铁溜竟然把固定在原地的绞车拉了起来(绞车两边是用钢丝绳插在身后的滑轮眼里固定的),而这种事是百年不遇的,我一见绞车站了起来,立即打铃停溜,但绞车还是借着惯性往外倒去。

只听见“啪啪”的几声巨响,几根柱子被它碰断,而柱子的一边正是王的藏身之处,也就是在王的右前方三步远的地方,此时他已无路可逃了,再往外是几根较密的立柱,身后是一个大肚子防煤开关,往前是铁溜加正在利用惯性拉动的钢丝,说时迟,那时快,绞身“轰”的一声把他连一起碰断的几根柱子一起砸在了底下,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了口冷气,30型绞车一般都在三千斤以外的圆形铁家伙砸在身上,那还了得。

没等烟雾散尽,我们冲了过去一看,绞车把他胸口以下的肢体全压在了底下,他竟然还在大呼小叫的指挥别人,快把绞车抬开,说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是一吨半的铁家伙,谁能抬得动,一会他又直喊娘,我的娘啊!这可要了命了。

我们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那可怕的家伙底下救出来,他竟然毫发无损,几天后又上班,不过再也不敢跟我顶嘴了,见了面只是低头而过。

让人好笑的是,在抬绞车的过程中,头脑里想起了这么一句话:“神看着,压得不利害,又给他压了压。”随后,他直呼老娘,而其实早上起床前也做了个梦,让我今天好好看录像,我不以为然,谁知却看了现场直播,现在想来极为好笑。

另一件事,也正是导致我不干了的事,是这样的,天上、地下的不明说让我不干了,但那几个班真是不顺,身体也非常差,病了好几天了,决定第二天先治病,再休个班,当时还是夜班。

坐出租车往下面村里走时,司机好心的对我说:“你们那差事真是危险,可千万要小心。”我随口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事要来的时候,人谁能躲得过去。”

在村里打完吊瓶,却又找不到上来的车子,好不容易又另外租了一辆,下车时却又把买来的吃的全忘在了车上,真让人心烦不已,等我准备吃饭上班时,发现炉子灭了,得了,我到隔壁请了个假或决定休病假,而我一般不休班,不愿让人说是又馋又懒,只要是能挣扎着下,那就没说的。

躺在炕上一会就迷糊过去了,这时开始做梦了,梦中黑森森的,让人感觉非常的不吉利,走过迷雾我来到一片海边,突然间远处的海水暴涨,我转身往高处跑,这时又一件让人害怕的事发生了,天上突然往下掉大块的白石头,人群四处躲避,算卦盯着这个事后说:“唉!这往那儿藏了。”狂风不断,我在高处抓在一块断壁上,也快坚持不住了,不由得狂喊:“神呢!神呢!你不是保着我,现在跑哪里去了,张嘴正想大吧这帮家伙。”身后却上来了两个人说:“赶紧把带到安全地方。”一边一个把我架了下来,走到不远处的一个二层楼里,开门把我推了进去。

此楼是两层的,但里面却是一大层,就像是会议室或车间的模式,对面有一个大玻璃门,下面一层窗,上面还一层窗,海水似涌到门口,并且**的上涨,雪白的浪夹杂着无数干枝枯草,汹涌而上,里面的人们四处躲藏。

我进来时,大约里面有十几个人,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爬在我脚下“啕啕”的哭。算卦的说:“看,连小孩都顾不上了。”我把她扶起来,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没别的办法了,海水已经淹过二层窗上了,这应该是灭顶之灾吧!

一阵气息后,我大约是因缺氧而昏迷了过去(当时认为只是迷糊了十分钟,但醒来后却发现是迷糊了近一个小时),正昏睡中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喊:“出事了,顶板上的石头掉下来了……。”我想睁开眼,但怎么努力也睁不开,又进入了梦中。

在梦中睁开眼时,海水已退了下去,我在二层楼的外面,前边不远既是海边,我沿着海边慢慢的走,前面不远处有辆三轮车,不知是因海水的冲击,还是让狂风掀翻的,车轮朝上,底下压着个人,脖子处流着血,一条腿笔直指向天空,不需走近,可以确定他已经死了,我叹了口气,继续沿着海边往高处走去。

一直爬到最高处,这儿的景象确实让我吃惊了不少,雪白的房子,只是最底下的墙**大约半米,上半部分全是干的,路口还有一个胖妇人,推着小货车外出买百货。

我走过去,买了一瓶矿泉水,不由的张嘴问:“我们在下面的,差一点糟到了灭顶之灾,而你们这儿为什么没事了。”那妇人抿嘴笑了笑说:“这就是运气。”

隔壁的大吵大闹的终于把我弄醒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仔细一听,心中不由得往下沉,原来正是刚下井我们一个班的人,如果不出事,他们怎么会到上面来了,赶紧穿好衣服出了门。

一进门,他们几个正在讨论这个事,见我进门,其中一人对我说:“小王死了”。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刚才我们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怎么转眼间说是死了,太恐怖了,内心深处希望他只是受伤了,但他们确定的说是死了。

我一回想刚才的梦境,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原来梦境掉石头是真的,按现在的时间一推算,梦中与现实是在同一时间内,而我又重新睡过去并缺氧,昏迷是为了不让我起来下去阻挠这件事。

一时我呆呆无语,但从他们话中才知道原因,这个班为了提高产量,提前下去了半个小时,进采区炸大块煤石,顶板的石头大面积的落了下来,有大约半米厚吧!他们俩个无处可逃,压在了底下,如果我也下去,肯定也会进去的,那么压住的将是三个人。

小王名叫王长松,是队长的妹夫,正在打眼时,他俩听见有异常的声音,一前一后往外跑时,石头掉了,正好把小王压在了一块大石头下,原来他当时跑到了一块石头上,石头夹石头,他当时脑浆迸裂,涂了一地,肠子全砸了出来,到处都是,左胳膊当时也掉了,至今还在415采区里,也真是让人惨不忍睹!

另一个跑在他的前面,倒下时头正好碰到一个小坑,幸免一死,但光头上就骨折了几处,随后一个送往火化厂,一个送往医院,而从采区这份工作来说,掉只胳膊少条腿的根本不算什么事故,此次事故你们也能看出来。

因这个事我就不打算再干了,反正也快过年了,不如过年后直接去早已计划好的云南算了,但当时还没定下来,一直在上着班。

但麻烦事随后就来了,开始人们见我时,脸上**侥幸的笑,第二天再见我时,全部面无表情,躲闪不及,不由得让人纳闷,难道是因为我,他们才出事的吗?

更让人心烦的是晚上睡觉时,小王不时的进我的房间里,愁眉苦脸的盯着我,就如同一张挂历一样在屋里荡来荡去,我当然知道他是打算干什么了,他是想让我超渡他,在他活着时对我一点也不恭敬,死了才知道自己挨着个好邻居了。第三天晚上他又来了,还是在屋里飘来飘去的,打着打火机他也不走,唉!得,那就超渡你吧!我嫌他长得丑,门牙露在外边,那就来世让他生得一表人才吧!既然他嫌家在山沟里又苦又穷,那更好办,来世让他下生在大城市里的大富贵人家里吧!当我把心中的话说完时,他冲我笑了笑,转身走了,至今再也没出现过。

在一个几天后的班上,不知道又为了什么事跟神吵了起来,我怒骂不止,等火气小了后,心知又坏事了,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整我,噢!是这么回事,要进采区挂钢丝绳,而煤头大陡,人上不去,我自告奋勇的想冲上去,在坑口时,我问神:“没事吧!没听到回音,那肯定是没事了,谁知当我爬到三分之二时,当时我正在右侧边上,而上面的煤层松动,大块的煤块滚滚而下,大的几吨,小的千斤,夹杂着细煤轰然而下,当时气势非常惊人,里面腾起的烟雾煤尘让矿灯失去了作用,当时也睁不开眼,即使睁开眼也看不清自己伸在面前的手,静了一会,定了定神,身后的路全被堵死,而往上是更不可能的事了,身边的煤壁还“啪啪”作响,那不用说,一会就会劈头盖脸的倒下来,妈妈个巴子,这不是走到绝路上了吗?再想想,进采区时问神的话,不由让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还不骂这帮王八蛋,事是这样引起的。

晚上做了个梦:一个人学我的笑声,让我猜谜,结果我猜错了,再从别人的话开始耍赖,那人站在讲台上说:“明明是你错了,你偏偏说是老师错了,我没错,那我也向你认个错……。”

第二天醒来,我还是不饶继续骂,再上班时,结果吃亏了,让煤头上滚下一块拳头大的小块砸在了腿肚子上,如果砸在前腿骨上的话,那还真错了事,非伤着骨头不可。

上来之后我问他们:“是不是你搞的我,他搞了搞房顶,意思是不是。我又问:“从我干采区以来从来没出过事,今天这事不是你们干那会是谁?”他又大声说:“不是就是不是。”我也不由感觉好笑,他不认帐你总不成给他赖上。不甘心又问:“是你就认了吧!我又怎么不了你,认了吧!”他用更大更尖锐的声音回答我,不是就是不是,真没辙了,不过骂还是没停下来。

想想几个把手都磨破了,把我身后煤堆抓了个狗洞,正好让我钻出去,肥胖得还真退不出来,连我都是摘下矿灯才挤出来的,那么这责任就是神来负,这不是拿老子开涮吗?

结果当晚又做了个梦,梦里把我祖宗十八代给骂了遍,有声有色,现在想来还是让人不寒而立,真把他们骂急了,总不免狗急跳墙,谁知他们也会骂人,而且更恶毒,而今,再动嘴时再也不敢骂他们了。

随后的一件事让我无心去追究了,在采区里,我正在用力拉滑轮间的钢丝绳时,听见一阵风声,正打算直起腰来判断是怎么回事,一块巴掌大的薄片落到了我的左肩膊头上,打得我是眼冒金星一阵恶心,赶紧躲到后通风坑里,想想这段时间所出的事,转身出去,跟带班的打了个招手上来了,同时也决定不再上班了,此时离春节放假还差一个来月。

接下来是准备南下的装备,定下计划,卦者说:“你走到那里,也会给你安排下任务。”他说:“让人出来就是受罪的。”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寻找苦中之极苦,定下三项探险计划,以后我也不以苦为苦了,请问:“何为苦”。

心中一百个不满,几次往上追究此事。问:“为什么吃亏的老是我,鬼神这帮子东西这样胡闹,把我的饭碗都砸了,你为什么不管一管,你究竟还有没有长眼,有,也是有眼无珠。”几次吵闹后答复是:这些给你管了后,下次你还找。真是气出人的眼来,这言下之意是我无理取闹,如果这次给你处理了,你的无理要求会一个接着一个,所以干脆连这回也不给管。回话的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玩意。此时我更决心南下,并且永远不再与他们答腔了,再也不提鬼神之事了,再定一项是写本散文,去追寻人情美、人性美,我本性是喜欢散文的,而今无事,打算自己写一本,最后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留下来,再给自己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反正几年内我是不打算再回北方了。

闲时给家里写了封信,内容无几,只是向他们说明我是佛门弟子,出来是有一定事的,一切都很好,不必牵挂,此信是由出租车司机代寄的。

06年正月初三早上,又踏上了茫茫征途,首站停留是陕西省的省会西安,此地是让人大为不满意的,坑蒙拐骗的几乎无处不在,而且几乎是人人如此,可惜了这么一个革命老区(我在这儿共呆了15天),主要观察此地文化及风情的,也好打下写散文时的基础,而这儿所见的一切不必细说了,反正是全国各地数这儿最乱,卖淫嫖娼的无处不有,而且这儿的治安一片混乱,历来留下来的疾病处处皆是,让人惨不忍睹,当时真打算把省会搬到安康去,而计划也已经定了,但却丢了(这是后话),这儿的人真他妈的头顶上生疮,脚底下流脓,坏透了,而我现在是打算先连撤他三回省长,大约会慢慢好起来的。

15天后,又乘公交辗转去了安康,因为只有在这儿我才会乘上南下的列车,而这一段距离或是这段公路,让人记忆非常深刻,客车始终行走在一条条大沟里,一个劲往高处爬,然后全部是环山公路,车窗外不时擦过一块块、一片片、一段段岩石,过了这一段窗外明朗起来了,视野也开阔了,但始终找不到脚下的公路,往下一看,只让人大吃一惊,底下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不由让人一阵晕眩。

再往里走,还是一直走在深山大沟里,但路相对平缓了起来,路边也有了人家,也隔不远有家饭店什么的,中午时分,客车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我还是随人们走了进去,原来这儿只不过是一户人家,顺便在路边开了家饭店,饭菜不贵,一碗米饭加上菜五元,非常朴实,桌底下家鸡“咕咕”的走来走去啄客人掉下的米粒吃,我非常想再这儿住一段时间,但现实让我明白,必须赶快离开,虽然有些恋恋不舍,饭后还是又踏上了征程。

终于走过了这些大山,而我估计一共大约有200公里的路程,真不远,古时候人们究竟是怎么通商的,而且这儿还是古时东西的战略要地,这样的山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处,可保证东西的安定。

走出了大山,车在山下一个小县城停了一会又上路,这时才让人感觉一切都变得优美起来,到处是青青的菜田,公路两边的树都发芽变绿了,窗外不时闪过片片黄花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估计这些长绿叶,开黄花的应该是油菜吧!而现在还在正月二十左右,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而群山那边光秃秃的一毛不拔,积雪还覆盖着城市、农村还有田野,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世外桃园了,我还赶什么路了……,今生就在这儿吧!

下午4、5点钟时分来到安康汽车站,因为路上的风景好,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随便找了个叫“汽车站招待所”的地方住了下来。

走在这陌生城里的路上,到是觉得非常的详合,我共在这儿呆了7天,到是没碰上什么怪事,而我呢?只是每天喝酒,然后四处转转,打听一下火车站在什么地方(当时西安火车站是凭身份证进站的,而我没有),到是也困扰了几日,也正是在这段时光里,我打算把省会迁到这里来,让西安好好反省一下。计划也基本上定下来了,就打算把西安永久的晾在一边,让他为自己做下的坏事负责任,西安人真他妈不是东西。

在这段时间里,确实让人心旷神怡,不管世外事,也没人来烦我,更不用到窑洞里拼死拼活的上班了,而且我愿几天就几天,没人赶我,这算是我出门以来最舒心的一回吧!

记得初上五台山的前一天,心情也是非常的激动,因为去可以解清很多问题的,心中不由得意的想:人是没有来世的,幸福就在今生。神又急了眼,跟我大吵大闹起来,我不去争什么理由,再说心情也十分愉快,让了他们一步说:“人是有来世,但幸福仍在今生,道理非常短浅,即使你有来世,你知道这一世是谁啊!干了些什么事了,早全忘了,就像你现在知道前世的事嘛?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照样穷与你无关,富照样与你无关,大家说是不是啊!所以把握好今生是最重要的。”

悠闲的日子也多写点痛快的事,我对以前(小时候)发生的事,一样样全历历在目,只不过以前不知是为什么罢的。

记得二十几岁时,一日闲来无事,到集上去闲逛,往回走时,见一袋郎摊上摆着几块没见过的东西,拿来一看竟然是烟块,这让我纳闷不已,因为我以前所见的除了烟卷就是麻袋装的烟丝,而没见过这种烟块,摊主正忙着收摊,当时也日过午了,他随口说:“这种烟得用专门的家伙来抽可香了,他顿了一下又说,以后你就会有这吸烟的家伙了,大约是在三十几岁吧!

真让人解不开他说的究竟是什么话,我放下烟站在一边看他收摊,随后他又随口说:“怎么着,你抽羊枪,搞断我两跟腿。”他用力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用眼瞪着我:“你还挺狠呢,还搞断我两条腿,随后他在地上一蹦老高,哭天抢地,好不悲惨,我也认为他是个神经病,这是怎么了,一会儿,集市的人把这儿围得水泄不通。

那货郎连哭带喊说:“你们看哪!这不都快下集了,俺又惹出这么回事来,这可怎么办!他又用手抽自己的嘴巴。”人们终于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无地自容,但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问他:“那你说我要搞断你两条腿,那这不是好好的,断了没有。”他眼往天上斜着看了一会,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这不是,我在上坡的时候正好来了辆卡车,唉!别提了,他哭丧着脸浑身灰尘,一边的我目瞪口呆。

有人走过来问我:你究竟怎么着人家了,让一个大男人在马路上出这个样?我伸了伸手,我也不知道,一会那个人又转过身来,脸上堆满了笑说:“咱们东庄西村的,你就饶了我吧!咱们是亲戚,是兄弟,你娘就是我娘,一会我收拾起来就一块去看好老人家,他挥手让看热闹的走开说:“没事了,没事你们都去吧!而眼角还挂着泪花。

我站在一边等他,他还问我:“到你家你拿什么招待我。”我老实回答:“往回走时我买一把新鲜韭菜,来个韭菜炒鸡蛋。”他开玩笑的说:“你就用这个招呼我啊!”我说:“俺娘在家里,她还不给你炒几个菜啊。”

一直等他收拾好摊子,兴奋的准备跟我往家里走时,却突然说不去了,不去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又不去了,让我白等了一大会,这不是戏弄我吗?他问我:“以前是不是有人跟你算过卦,算了些什么。”一听问这事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那算卦的跑了以后,再也没见过,就对他说:“以前是有人给我算过,算完后他跑了,再也没见过,也不知他是那庄的,算了些什么那早忘了。他又说:”他不让我下去,到你家里,我现在说你也不明白,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要命不去了,我只好独自回了家,心中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也搞不清这事从那里引起的。

五天后又一个集,我刚从后屋下来,准备吃完饭后再去转一圈,问问上一回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到屋里,娘隔着东窗户就问我:“上回儿,你是不是到集上去找事了,刚才人家来过,你别再去找他了。”我是怎么也解释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来到他的摊前时,他红着脸说了一句:“你这个人反复无常。”我在南边,他把头扭到北边,我转到北边,他又把脸扭到南边,憋得我心头火上来了,大喊一声:“你才反复无常呢?”上次我等了你半天,最后怎么着来。他一看我发了火,又转身躲到后面货架缝里了,既然不打照面那也就算了,平平常常一个事过去也就算了,不久也就忘了。

而在“卧虎山”时我确实买到了一个羊枪,其实是本地人用羊腿骨做的烟袋,两头用钢弹壳装起来的,尝着味道不错,打听了几回,结果还是买了个旧的,当我不上班了,头脑有闲暇时,不由得想起了此事,我第一句脱口而出的话是:“老子抽羊枪,搞断你狗日的两条腿。”

为什么会这么恨他,他既然知道这么多事,那么肯定也知道我落难的事,他为什么不给我破解一下或是指点一下,几日后,我又一想:“此事当属天意,他反正是没那么个本事破解,再说东庄西庄的,此事也就算了吧!不再追究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看看我眼下的处境,想想以前受的罪,心中还是反复转念头,打算收拾他,一周后我才把此事真正的放下了,这基本就是整个事件的经过,前后也完全能对应起来,你想想,别说是现在我说了算,就是算三分也是大事,还在心里翻来覆去数落他,谁不毛骨悚然,所以他才说出了你反复无常这在话来。

李志武二村人氏,现在在一村经营油厂,一旦他突然在胡同里拦住了我,问:“人家说我给你起了个名(李志华),会得到二十万的钱,就是那个算卦的说的,他还没走多远。”他用手往大街上指去,我当然不信了,也不用看什么算卦的,他也笑了,真是怪事,我给你起的名不假,一个名就值二十万。随后他摇了摇头走了。

我刚上学时,那时候大多还不是由父母起名,是由老师起的,他当时正是我的第一位老师,他在讲台上随口乱起,当时一个班人不少,都由他起名,所以后来也经常出现重名的事,我能无意中落下了这么个名,也没拿当回事。

而今想来,他确实是因给我起名而发了家的,给我起名后几年,他即不当教师了,干油坊这类买卖,只听人家在几年前讲,他家现在光外面人家欠他的帐也有二十万了,落下了多少,现在那没人清楚。

想起这个事来的同时,我也回忆这家伙的素质太低了,当年有一回,不知是为了什么事(现在忘了),他把喊到讲台上,用教杆连往我脑袋上敲了十几下,就跟现在换豆腐的动作一样,惹得全班的同学哈哈大笑,他竟然换了老子的豆腐,现在越想越气,就打算让鬼去把他的钱全收来,但又转念一想,算了吧!挨打毕竟是因为有事,他这么多年挣的血汉钱再给收回来,也真于心不忍,由他去吧!不过他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大约他就信了,确实是让他起了个名换来了二十万。

同村的李福臣,多年一直做生意,家底厚实,一日他在上面沿街的门口拦住了我,问:“有人说是以后你会白给我十万块钱,是吧!”我看着他那胖肚子,再摸摸空空如也的布兜,向他伸出手来,不用说十万块,你先给我五块钱。他纳闷的低头想了一会说了实话,你这一辈子不可能攒下十万块,你即使手中有十万块钱,你会一下子全给我吗?他甩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当然他也不会白扔给我五块钱了。

他分析的是大实话,说的也是大实话,但世上有许多事是人难以预料的,这个事我已经在今年三月处理过了,原来我父母不知什么原因而没了立足之地,临时住在他下面的家里,而他全家在上面做生意,这房多年来一直闲着,当我在云南打电话时知道这件事后,即决定给他十万块,临时把他家的房子先买下来,让我父母安心的住在里面,以后我反正是不会呆在村里的,走时再无偿的还给他们,算是对他家恩德的回报吧!而这只是我初步的打算,此事我并没让家中父母知道,而是直接打电话告诉了我的后邻居李志芹,让他代我去说明此事,谁知他却告诉我,你父母是一年九百块钱租来的,这让我窝火了不少,两个古稀老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让我白给他们十万,我看这事是泡汤了,我下一步打算让他家富贵起来,我看也别想了,李福臣这是叫为富不仁,难道他不知我家中的现况,他不知我父母根本没钱,他不知道我落难出走吗?此事我并不算完。有两个地方我将会以后去追究:一、你究竟收了我父母的多少钱去,他们究竟在你那儿呆了多长时间;二、我父母老来老去最后却没了立足之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谁这么狠心肠干的,此事并不难查,如果是与我心中想的一致的话,别怪我**杀机,此家人我将不留他了,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我在家时为什么不出这种事?此事大约是我父母的西邻干的,他们认为反正我是再也回不去了,赶出这两个老人去,以后此房不就是他们的了吗?此事不明了之前,我并不想说什么,如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抄他的家那是至少的,他们全家人的下半生,将会在大牢里渡过,这前题是我还别喝醉了酒,不然我会亲手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

一周后我乘上了南下成都的列车

《附录?拾遗》2005年5月17号

那时刚从五台山回来,以非常低的价钱买了个影碟机,借了块巴掌大的电视,反正现在放假了,好用来消磨时间的,终日放碟看电影。

当时正赶上往下面的新居里搬,当时是下面大门里边新建了两排房舍,上面的两层楼作为配电室用,这随他们的便。

现在我将梦分为两种:一,梦见干体力活的,称之为身体虐待;二,梦见作脑力活的称之为精神虐待。因为我当时经常会碰上这种事情的,当然醒来后先用三字经问候他们。

昨夜又追问为何不再写书了,这是我的事,他管不着,当时我的身体条件非常差,躺在炕上,肋骨隐隐作痛,需要不断翻身,而自己却翻不了身,得一手推着屁股用尽全力才翻过身去,为什么身体会那么差呢?

不大一会做了一个梦,大约有30来分钟吧!梦里详细的向我说起村里、家中的事,东邻西邻、亲戚、朋友谁死了,谁提干部了,谁家打官司输了多少钱,谁撤职了又去了什么地方工作了,我的家人现况如何啦!一气说了七、八件事,这让人不信不行,也让人觉得怪怪的。

而前一夜说的是谁家的孩子落到水里了,西邻老死一个人,我家亲戚相互寄钱共是800块,前沟的邻居破了四万块钱的财,还有原前女友嫁人啦!另一半却是不良之罪,出事时的具体情况,反正乱七八糟,但又不能不信,先记下来,以后有兴趣的话查证一下,不过这一切终究不关我的事,这只不过是让我明白家乡所发生的一切事,好好放下思乡的心肠。

因为与窑神关系搞得非常不好,后来终于和解了,到是忘了为了什么事了,只记得说了他几好话后,他与我握了手走了,这算是不计前嫌,从今合好了吧!也以免以后再下井时,专门提防他作怪,而其实再最后我不干了的时候,下井提防的就是他们,其实是他们把我的饭碗砸了的,也是他们把我赶出这个地方的。

前一本书的打算

1、改一下错别字,修改用词不当的地方和语句前后不当的地方(逻辑)。

2、如果打算拍成影视,那么我将首选印度,我很欣赏他们的影视业,再说那儿也是佛教的发源地,也许他们会对佛教有着更深刻的了解、体会,这并不是嘲笑他们。

3、本书出版权不会转让给日本。

2005年6月1日

近来烦恼事特多,前几天附近不知那个矿上又杀了人,听说是一个看门的老头让人给收拾,警察竟然找到这儿来了。

忻州从五台山返回途中,正逢观音过生日,城里庙门到处放鞭炮,而低头看看自己这副德相,不由得由心中倍感凄凉!

随后我提出了疑问,世上究竟是先有的天还是先有的佛!

这个问题应该是这样回答的:应该是先有的宇宙,再有的地球,再后来才有的天,其后才在地上有了佛,而究竟是先有的谁,依我的亲身经历来说,应该是先有天,而后产生的佛,而不像经书上所说的佛比天大,而究竟是谁更大,我认为还是天(先把佛与天比做两位神来说吧!),人的一生都是由天注定,而不是由佛定的,这是事实,我认为佛教的诞生应该属天意,而我的出现也是属天意,这些并不是那个神就能改变了的。

天是什么?

这是非常古老也难以回答的一个问题,但是我不得不面对,天即是神的首脑(也是这庙宇的首脑),所有的神都是在为他服务,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命是由天定的,而佛却定不了。比如:某人应该穷一生,再怎么求佛也不管用;而命中注定要富贵,即使一生不入庙门也照样富贵。所以天在佛之上,也再所有的宗教之上,应该说所有的宗教是在他的受意下诞生的,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首,但也逃脱不了自己本身的命运,而以前我并不相信世上有神,而今他们来了,处处碍我的事,这究竟该怎么解释?

佛是什么(天既是老邪)

佛是虚无的,包括观音在内,虽然我亲眼见过他们,但那只是在极端情况下的幻觉,他们本身是并不存在的,任何一个宗教,也只不过是鬼、神托起来的罢了,而真正的佛是会降生在人间的,因为天上是并不存他的,佛只有降生在人间,服务于人类,才可称得上是三大宗教之首,因为事总得要有让人信服的地方,而并不是空洞无物,只摆空架子。

神鬼是怎么回事

首先他们是存在的,也是有法术的,但是事实他们却是说了不算的,也就是说,定数他们是改变不了的,他们总是在天上飘飘缈缈的,大多数的人并看不到他们,所以许多人并不信这些,而我却深受其苦,我心中的每一个想法他们都知道,总是给予指点,他们经常与我打招呼,我们是完全可以沟通的,这又是怎样来解释,很多事是不能用所谓的科学来解释的,科学是什么?只不过是人们经过多次实验得出来的结果,实验的对象大多数为实体,也就是物质,而他们为什么不拿鬼来做几次试验呢?

思维来自于哪里?

思维是来自于大脑。这是句大实话,也是个大笑话,思维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灵感,他们究竟是来自于哪里了,而我的灵感全部是来自于外界,只不过是在大脑中酝酿,成熟了再通过嘴说出来而已,在家里的时间我还记忆犹深。那时,我无所事事,而今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是怎么回事,从出门到现在大约已是三年了,也就是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享年三岁而已,这三年经历了出世、涅磐,而今却要从政,应该说我的改变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这事是能拿来做试验的吗?而现在世界上所有人的大脑都不如我(这并不是吹),可以说我的眼里充满了智慧,这一切是来自于哪里?这也正是我与神闹翻了脸,却一直没有形成反目成仇的原因,也是一种人性与道德的表现。

那么你们还认为灵感是来自于大脑吗?为什么经书有这么一句话:佛说我有涅磐妙心,普度众生。而你们如果想达到我这种境界,怕是得修炼亿万年,思维的出处是:天这么安排的,而由鬼推着、神拉着,经历万般苦难才能到达的涅磐妙境。

人为什么要行走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我们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了,这是一个佛教徒(居古)在今年9月份问我的,怎么说呢?我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提问者是佛教中的XX(魔鬼)。

请问你能跟你的父母说让他们不生你吗?不能!生与死你说了算吗?不能,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世界如同一台戏,有唱红脸白脸,花旦丑命的,这是命中注定的难以改变,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来这世间的目的,是地地道道的丑角,是佛教的败类,是世人所不齿的,是遗臭万年的。

富不过三代

是这么回事吗?是,但不是绝对的,看究竟把大把的钱用在什么地方,一个吝啬鬼,一个子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他不去做任何的公益事业。那么,鬼必须去把他的财富收回来,既然生(来)你说了不算,那么财富你说了肯定也不算。

但是,如果你把到手的钱,全力支持弱者或是用于公益事业,比如:环境。那么,你将世世代代富贵,如中国一直是一个儒教大国,曾经出过一个文者孔子,他的后人据说现在还在台湾,这是为什么?有人一生算计,到头来连后人都灭绝了,钱不知道给了谁,而一个确实为民着想,为国分忧的人,他虽不是很富贵,但后人一直延续至今,这怎么解释呢?所以说,有钱并不可怕,只要你把多余的钱用在做实事上,那怕是不止富贵三代了!

定数

什么是定数呢?这是个十分奥妙的问题,也是十分博大的,可以理解为天意,但是天意是不可以改变的,而定数确实是博大的,它可以包容很多的泪水、汗水。

也就是说,定数并不是个死数,你可以全力去拼搏,去奋斗,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并不会有谁亏待你,它是振奋人心的,是让你发展自己的才华的,是让你勇往直前的。

天意则让人消沉,让人悲欢,也别说:毕竟是天意难违啊!

定数是你投入得多,那么它回报的就多,你投入得少,那么它回报的就少,它是非常宽广,非常博大的一个意义,而不是像一些无赖随口所说的,凡事自有定数。那样让人听来感觉有些颓废,其实他们嘴上会说,但内心却是并不懂的。

定数——是我用太多太多的泪水,历经二十余日亲身体会出来的。

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经常听人说:自古以来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真是这样的吗?答案是肯定的,这不需要去怀疑。

君王是古人称的皇帝,难道他们不同于常人吗?他们是与咱们一样的人,也需要吃喝拉撒睡(也有七情六欲)。但是,他们又不同于常人,因为他们的思维并不同于常人,他们的经历也不同于常人。

他们也有自己无奈的地方,其实有时候人的思维并不受自己所控制的,而命令却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但人头落了地,他也没办法给你按上去的。

所以你不得不承认,伴君如伴虎。

人性

人性是指的什么?这也是一个比较宽大的话题,是非语言所能讲得清楚的,但是,我只要求人们拥有最基本的善良与同情心。

人!我不要求你去专门做好事,但我也不允许你刻意去做坏事。

人生不能说一切都是空。但是,物质确实是你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的东西。

卦者杨歪嘴

你说世上怎么会这么一种玩意,全凭嘴皮子吃饭,也真不知他们上一世究竟是些干什么的?

以前有个姓杨的给我算过一卦,历时四时整,而今天才算是差不多他算完了吧!一日之前还有他的屁话,也就是说,他这一卦整整伴了我三年,历经出世、涅磐、从政这三大关,他算得一点也不差。

他自称为神,到现在我也不敢小看他了,因为细节处连我放个屁他都算出来了,他的思维的确不同于凡人,可称之为仙。但是,他后来将会下大牢,蹲大狱,自己怎么不知道?

以前他傻,当然也说的是些大实话,而今他却满嘴胡说,让老子去跳陷井,标准一个杨歪嘴。

他还希望来我的“卧虎山”下的“庙宇神庙”当方丈,那就先不死,来吧!他来当方丈加主持,他爹来当和尚,他娘来当尼姑,他儿女来专门念藏经。

一到念经时间,一家人全赤胳膊上阵,那还不把佛感动得一塌糊涂,等他家人全断了气后,要上那一天,那还不随他们挑、自己选。

杀绝天下卦者也不解我心头大恨,一群王八蛋。

我是什么(谁)

念佛者是谁?那你说念佛的人是谁,是鬼、是神,都不是,那是什么?

这只不过是佛门中的一个文字圈套,如果你按照这个念头想下去,会让人欲念全无,出家当和尚得了。

我就是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小,安分守己,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人生就是这么一回事,谁又能怎么样。

佛,其实我并不买他的帐,装好人是会,什么事也藏在后头,怕**那个秃脑袋来,就像别人不认识是的,老邪既然把我划分到了他的门下,而我遭如此大难,他怎么不见人了啊!他那些本事那里去了?他那么伟大,为什么改变不了我处境的一丝一毫,说什么天上有世外桃源,多少亿佛土之外有天堂,如果地下不出现天堂,那么天外也肯定是没有的。

最后没招了,想拿老子去顶啊!而我又不认这个帐,我认为,我之所以活下来,全是鬼的功劳,所有的好事都记在鬼的头上,佛我不听不信,这个老东西,老帮子。

《杂谈苑》老子也不写了,我在离开“卧虎山”时的最后一个要求是深思熟虑后,我认为自己并一定能生存下来,因为有外界太多的想法推动我的力量,集中在了眼前,明确的说:“你们另换一个人吧!我没有把握能让自己顺利的活下来。”

四川成都

书归正传,经过一路的颠簸,我又来到了四川首府——成都,我没从东到西,从南到北的逛过,但是感觉这城市挺大的。

顺利出了站口,右拐南边住进了一家“铁路招待所”,他们也是老规矩让出示证件登记,而我又没有,二次来到这儿之前,我已找过多家宾馆了,也是以同样的理由让我走开的,但吧台的服务员看我二次返回来,而且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虚弱,她留下了我。

早上七时下楼退房时,再次返回吧台前,还是那个清秀的姑娘,再次返回这儿(吧台)的目的是:送她份祝福,她给我帮过忙,应该感谢她,应该让她富贵。

但是站在台前,我反复的找话答腔,她并无回音,只是注意清点手中的钞票,时间不早了,我再次踏上了征程,最后只能对她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在成都呆了这一晚上,早晨又起程了)。

顺利登上了2003次南下昆明的列车,找到座位后,只让人长出口气,感觉天长高了,水也阔了,山也高了,草更绿了,脸上也不知不觉的挂上了微笑……

坐在对面的是云南理工大学的学生,从甘肃过来的,到是感觉两人非常能谈得来,大约是因为心情非常好的缘故吧!从这位大学生的身上,让我看出了当代学子的幼稚的心理,无所事事,也没有抱负的心态。

一会又挤上来一位,坐在了中间挨着我,此人是昆明人氏,头戴个非常时尚的布帽,年龄与我到是也差不了多少,表面看起来像是挺有见识的那一种,也应该很有学问,此人非常健谈,但我内心总感觉此君身上总不时流**一种阴沉沉的邪恶。

能言善辩,但也言多必有失,原来也只不过是个连坑带骗的家伙,这让我内心不由得翻起了波澜,昆明并不一定是个适合我的地方,说不定到那儿到处都是此君一样的东西,其实也确实是让我猜中了(这是后话,列车是不能中途下车的,再说我耳闻不如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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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浮萍(2)』

云南昆明列车沿金沙江盘绕而行,隔着车窗你就会品味出这江南所特有的韵味来,而列车行至四川南~时,早~打开车窗,外面地面~到~是~漉漉的,大约是因为~~吧!风儿迎面吹来,也有丝丝清凉之意,这一切让人想起北方的秋天(而现在还没正日)。而这儿江边黄绿色的野草,覆盖了整~整~的大~,给人一种北方盛夏的~,到是这儿的大江让人~~不多,~面也不宽,虽然是在列车~,目测大约江面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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