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昆明
列车沿金沙江盘绕而行,隔着车窗你就会品味出这江南所特有的韵味来,而列车行至四川南部时,早上打开车窗,外面地面上到处是湿漉漉的,大约是因为露水吧!风儿迎面吹来,也有丝丝清凉之意,这一切让人想起北方的秋天(而现在还没正日)。
而这儿江边黄绿色的野草,覆盖了整座整座的大山,给人一种北方盛夏的感觉,到是这儿的大江让人感觉水不多,水面也不宽,虽然是在列车上,目测大约江面有十几米宽吧!水流也不急,应该也不深吧!在水中人应该是能横徒步横穿过去吧!而且水是混沌的,这便是“金沙江”让人觉得这只不过是一条大河罢了。
又一天早上列车停在了昆明车站,同时也接受了对面座位上那甘肃同学的建议,去他们学校附近的宾馆住宿,听他介绍说火车站有直达他们那儿的公交车,再说远离车站,应该吃住便宜一些,我同意了,上公交车后,整整十站后,在云南理工大学门口下了车。
而在公交车上时,我对这个城市的感觉是:“它太懒了。”都快上午九点了,而沿街的一些店铺的门还没打开,让刚来这儿的人感觉有些奇怪,做生意的应该早起晚睡,而这儿的人们却不是的,给人一种萧条的感觉,再看街道两边林立的高楼大厦,给人第一感觉是华而不实。
这儿的人们走在马路上,也不似北方人的麻利、干净,到是有些懒洋洋的,不过到了这儿,天气确实热了,穿棉衣还真热,让人受不了,这大约就是南方的特色了,而在北方的“卧虎山”现在还是滴水成冰的天气,积雪还覆盖着山峰,田间野外不见一丝绿意,枯枝败柳,狂风卷起漫天的黄尘土来……
在工大对面的一条街上,顺利的登记住了下来,到是感谢那位同学的学生证,谁知还没等我把客气话说完,他们找理由走了,从此再没见过面,不过从他那不信任的眼神里我也读出了些什么,总认为他以后还会来看我(当时我跟他说我至少在这儿住两宿),那知他犹如黄鹤……
记得在列车上,那位昆明君对这同学说了这么一句话:“出门你可千万别信任何人的。”说话时眼神望着我,这真让人觉得好笑,既然是王八干什么缩着头,在这之前他明明给那位大学生介绍了几个色情场所,还有几个不收费的性病门诊,递上名片,还留下了电话,而我一直闭着眼睛,由他们去吧!而此时这昆明人竟然反咬一口,暗示我不可信任,而那位大学生偏偏听信了,也不知他现在去了几回“性病门诊”了。
南方人的性格上好像比较柔弱一些,表面上并不好强,不会跟你吹胡子瞪眼的,一般情况下,你瞪他一眼,他很快就老实了,这确实是一个值得表扬的一面,也少了不必要的一些冲突。
你认为他们就这么老实吗?当面他不敢与你呲牙裂嘴,但他们会从侧面说三道四,指桑骂槐,让你听到了、知道了,而又说不出口来,而心里就像X下了一只苍蝇一样,这大约也是南方人的特色吧!
而最有特色的还是西安人,记得当时我去大街塔寺闲逛,顺便在路口打听一下路,这儿离火车站十几里路,人们应该不会那么戒备吧!这儿是郊区,也不会乱到那里去的。
对面走来四个成年人,三男一女,我冲着那穿制服的迎了上去,同志,麻烦您一下,打听下路。他抬头望了一眼,而脚步根本不停,与同行者说有笑走过去了,难道他们只会说人话而听不见吗?忍不住骂了他们一句,他们好像是不聋,回头看了看我,脸上挤出笑容,又继续往前走去。你笑给谁看啊!他娘的,真是坚韧不屈啊!骂都骂不出个屁来。
X塔寺听说是唐僧取经回来后,在此寺翻译的经书,并建成了此塔,而由此而得名“大雁塔”,而如今那唐玄藏如在天有灵的话,他不知会怎么想,因为这一带的人根本不信佛,城里小卖部老太太也这么说的,我们城里人不信这个,不信佛,这到是让人生出些感叹来,唐玄藏是白忙活了,在这儿译经,而这地方的人根本就不信这一套,那你译给谁看啊!你不远万里历经千辛万苦取回来的经书,西安人并不认这一套,真是让人悲哀!
我随游人信步走进庙里,这儿的僧人素质太差,准确的说是这帮和尚、秃们是来这儿混吃、混喝来的,他们什么也不懂,到是挺安闲的,在院中随意乱座,与游客高谈阔论,好不自在。
这帮秃驴竟然在寺院内的东南角养了七、八条大狼狗,游人从此路一经过,这群畜生一起趴在门槛上狂咬不止,大家说留此等寺庙,此等僧人究竟有何益,真不如推倒庙搭建超市,你方便,我方便,大家都方便!
走出这庙门,真让人窝了一肚子气,门口东侧到是有个小市场,人来人往,也有摆小摊卖吃的,就打算在那儿吃点东西,然后打道回府。无聊之极,见前面有用激光枪射气球的摊子,不如玩一下顺顺气,反正又花不了几个钱,谁知我不试则已,一试那可是够惊人的,虽然是个游戏,但我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内,射碎了十七个共两排整的气球,而且是中间无一脱靶,整个射击动作一气呵成,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无不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娘,天下竟有这样的射手,那如果用真家伙打人,那还不一枪一个,连反击的时间都没有。
路人无不竖起大拇指,得,自己心里一高兴,气也觉得顺了不少,高跳着眉毛来到酒摊处,这顿是酒也顺口了,肉也喷香了。但是,西安人还是坏透了。
往回走时,路边突然走过一个小孩来,他向我弯腰并伸出手来,嘴里还喊了声:“叔叔。”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小姑娘七、八岁,她在向我讨钱,而来西安近半个月无人搭理过我,到是这小要饭的挺信任我,这让我一时受宠若惊,忙把身上所有的零钱全部掏了出来,弯下腰来递给了这讨饭的小姑娘,我觉得所有的西安人,并不如这姑娘来得诚实。他们的人性也远远比不上一个讨饭的西安人啊!真应该从头开始收拾,让他们知道世间还有人性这个词。
在四川成都时,虽然只走了一个来回,但我洞察的事那可不少,鬼给我指点过这儿警匪一家,是怎么一起勾结,怎么诈取百姓的血汗钱的。
神也给我指点过,这儿怎么奸官与乱民勾结的,目前他们虽然还没形成大的气候,但他们准备干什么,目标是什么?我是心知肚明,算卦的也不只一次提到过此事,但因为他歪了嘴,所以先不采用他的进言,而我更清楚他们下一步的打算,反政府的谋动暴乱马上就会来了,但是因为现在他们有些力量目前还没凝聚到一起,一时半会他们还反不了,但这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等我腾出手来时,我会亲自处理这个事的。
读到现在,你们会觉得我的文章如波浪起伏不已,一会前,一会又跑到后面去了,这是因为这段时间、过程,我早已写成了一本书,是以散文为主体的,里面也提到过政、教的事,而且写得非常具体,这里面包括了:西安迁都安康的详细计划,还有四川所面临的暴乱预谋等等,而这本书已经丢了,再也回不来了,我的原则是丢了的书,我绝不会去重写,但是如果这其中一字也不提,你们不知我究竟去那儿?所以记起来时只不过添个三两笔罢了(书是怎么丢的,为什么丢的,后面会给大家一个解释的)。
而在山西“卧虎山”下,去年我停止工作,不再上班的这段时间内,大事没发生,而小事不断,听附近山村里的老人说:“卧虎山”与我这儿之间的地方里,曾经在远古时有过几处寺庙,其中还有一个叫“子孙奶奶”的庙,大意是,如果没儿没女的人家,或是想再添口人的家庭,可以来这儿求子孙奶奶保佑,让她给添个儿女,非常灵,更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听说为了解去人们心中的疑惑,你用香灰当着奶奶的面点在自己身体的什么地方,而后来出生的这个小孩,自己身体这个位置上必然有痣,算是记号,也算是灵验。
我闲时去上面转了一圈,也确实发现过古庙的遗迹及残留的石碑,上面还依稀记着当初建庙时捐款人的姓名,听说而今整个山西省,人们对这儿还是挺**的,什么节啊!或是什么日的,有人开车上山许愿,听说是非常灵,这些毕竟是不关我的事,只不过是知道以前这儿是佛家的地盘罢了。
后来有一天我到下面村里去喝酒,又听到了另外的一个传说:也就是在“卧虎山”脚下有一处墓地,叫做“凤王墓”(音),听说此墓内有不少的金银财宝,但是谁都打不开,曾经有个放羊娃无意中闯进去了一次,发现里面的金锭最小的也七八百斤,他根本扛不动,而墓门也一点点的正要闭上了,无奈中他出了墓门,却意外的发现外面竟然有三十几两碎金银,这当然是冥冥之中送他的了,听说还有一首留诗,现在也忘了,大意是此君命中只得这点碎银子。
而放羊娃不放弃,今天拿不到明天我再来,看着太阳将要落山了,他顺手将墓前的一棵常见的木科类草顺时针扭了三圈,作为明天来寻找时的记号,但神却跟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怎么了?原来,第二天他再重来此处时,所有的这种木科类草全部是顺时钟X了起来,面对苍苍茫茫的大山,放羊娃再也找不到他原来留记号的地方了。
应该说此事只不过是好事者编的一个瞎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它竟然与我联系到了一起,而且谁也没办法打开的墓,指定我来开,我不开都不行,赖定了。
后面还有人仔细的跟我说,此墓不知是何年代的一个大官的,听说里面埋藏了无数的财宝,因此当地人们留传这么一句话:凤王墓开,富贵九洲十八县。我只当是开玩笑,就是此山全部是黄金铸成的,也不至于富贵什么九洲十八县。
但还有人们说,此墓一开,足够全中国人民吃十年,我不禁留意起来,究竟是什么墓如此值钱,杨歪嘴也指点过些墓,并且回答了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如此珍贵的大官墓,没人偷盗呢?他说:“确实有人打过这个主意,并且挖开了墓南边的土层,但因为没找到门,天快亮时又重新添上了土。他说墓门是朝东方向的,本来打算朝南,但算计到后来必然有人挖南边,所以临时决定改向东方了,我长叹了口气,世间的许多事,确实不是我们的头脑所能想象得到的。
我也打听到了此墓只不过离我住处有三几里地,但是麻烦又来了,按直觉我认为里面不会有太多的财富,有也应该只是够我重新建造此处的钱,差也应该差不了多少,估计应在亿元上下吧!只不过肯定会出土大批的佛教珍品,如经书类什么的,因为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按此类推,此墓并不是什么远古大官的,它是佛教中一个专门用来藏金的地方,也就是个秘洞,而我对此并不以为然,当时决定,到了时候,只要是我手中有足够重建这儿的钱,此墓我断然不开,我认为墓既是埋死人的地方,打开会不吉利,更用不着去拿死人几个钱,而神在这念头上当时给我反击,这也算是你一生任务中的一个环节,不开也不行!你看,这不又让他赖上啦!
此事当时我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但九个月之后的今天,我却又有了新的发现,民间流传的说法是:“凤王墓开,富贵九洲十八县”。还有的说是:“此墓一开,足够中国百姓吃上十年的”。而这是一批佛财,说白了此事也确实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打开的,但上述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是一个千百年来的巨大“伏笔”,而现在它却给定了我足够的政治资本,也给足了我痛下决心改变中国的动力,它是我也是中国人民的希望,也是整个人类前进的里程碑,姑且不必计较里面究竟有什么,但这千百年来它却是一直为我留的,也是为了让我有足够的信心去从政(这一切,后面我自有解释,其实这确实是我之幸,细说来也是大家之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天意,人是没办法去改变的)。
方向选择
在昆明的日子里,总让人觉得无所事事,闲着无聊,而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再说我来这儿是有明确目标的,一、三项铁人探险,我就是要让自己在出山时,以一个峥峥铁汉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这并不是靠耍嘴皮子骗来的,而是我用汗水、血水换来的,这项计划曾让我激动不已,也是让我稳步推师至此的动力,其实我在路上经历了不少的阻拦,但是,我决定的事是谁也拦不住的,难道几个警察再加上网上追逃会让我改变方向吗?不可能。(注:我在西安共呆了20天)
在成都火车站时,进入候车厅的瞬间,有个专门从事网上搜捕的警察,他就坐在人流多处,并且他认出了我,凭我这几年来的经验,也确定他是搜出了我来,而且他在注意了我后,头再也没抬起来,而是迅速的在他面前电脑上敲来打去,我信步走到了他跟前,递上车票,盯着他的眼睛问2003次几时进站,他脸色苍白,眼珠乱转,随手指了倏地方,让我离开他的面前,而他的身体语言我全读懂了,并且我也发现递给他的车票他却看错了,我往南,他却看成往青岛方向的列车了,而在西安时,也发生过几次类似的事件,对此我无话可说……
在昆明待的时日长了,不免让人心烦意乱,一时心中也打不定主意了,看着手中越来越少的那几个钱,不由急上眉梢,我现在在云南中心位置,往南是我的最终目的地——西双版纳,也是我两项探险任务的所在地,往西是去丽江,那儿将是我功成名就时的隐居地,那儿有山有水,非常适合我,并无第三条路可去。
但我却在此时动了别的念头,钱快花光了,总不能再去要饭吧!先找份工作,挣点钱,稳定一个时段,既然来了,还怕完不成这点小事吗?
我把目光投向了东方,也就是云南石林彝族自治区,顺地图看去,往东再往南,再往西转,又能到达直下版纳的高速公路,也就是说,往东偏一些去碰碰运气,最后也担误不了自己的计划,于是改往东行,目标石林彝族自治区。
当然,我非常希望打听一下少数民族的基本情况,这也是我第一次深入少数民族居住地,再与他们接触前,稍稍有些担忧,不知他们的饮食是不是同我一致,会不会找到睡觉的地方……
客车是沿东北方向前行的,这儿说是高速路,却发现这省级高速不如我家乡县级油路,这条路起伏不平,经常有坑坑洼洼的地方,但嘴上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又不是专门冲公路来的。
一直车上卖票的妇人说前面不远处是一所古庙,以前的大将军吴三桂最后在这儿落发出家的,让大家去看一看,我也说了几句。这是上车来的开口讲话,吴三桂算是个什么东西,他祸国殃民,勾结清军入关,如果不是他,当时中国人民还不至于陷入如此的水深火热之中。
卖票那妇人定定的看着我,再也不说一句话,这时我才发现,我乘座的是辆旅游车,而不是公交车,无奈之下我答应去庙里看一下,也算是给她捧捧场吧!
车一直开到庙前的停车场上,这儿竟然还有导游,是免费的,当然目的是从你兜里往外套钱的,他领我们一行七、八个从入门一一介绍吴的英雄事迹,庙中的规矩,寺庙的年长及别的传说,我只是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后边,我就纳闷,老吴败了后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他的小蜜陈圆圆不知带来了没有,佛门中竟然收留如此败类,这也算是寺庙之胸怀博大吧!可惜当年那买国贼没碰上我,不然我会手起刀落,砍下他的狗头来,以雪国民万众之恨。
导游介绍让我心甘情愿掏包的法,说这块红巾条是为开光而X的,你花钱买两根庙蜡烛点上,再给你这红布条,算是给你开光了,开光大意是如同一个公司开张,或是买卖开始了,来这儿我本来就有三分不满,再让我再这儿开光,还是免了吧!
导游又领我一行来到一间佛堂,有三个和尚在里面,导游说:“你们一个一个从这儿进去,让师傅给你们念一段好经,保你称心如意,想发财的发财,想平安的平安,我就不知道和尚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当真如此你们也不用当秃驴了,回家天天给自己家念一段,家财万贯,当个老爷多婢,再养几个少奶奶,可比在这儿吃青菜豆腐强多了。
别人都这门进那边门出,不得已我也走过去,和尚以为又来个主儿,装作很威严的说:“跪下,我一听这话,老子头都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迈出此屋——给汉奸下跪,姥姥!再往下走时,那导游见我没掏一个子,脸也拉耷下来了,也不跟我同步了,不过我实在很抱歉,因为我是会记住中国那些历史的,我不会动了一个中国人的节气,当年的一句“还我河山”让我泪流满面,而中国如今好不容易挣扎到现在,你不觉得自豪吗?而在这儿发生的事是仅仅是为我兜里那几个钱吗?
车终于颠簸到了石林县,在石林公园门口下了车,有兴趣的随车进了石林,站在马路旁,四处环顾,心里却茫然,不知该去什么地方,最后终于打听到了去县城的车,不用说,一溜烟去了,在汽车站斜对面的旅馆先住下了,而现在的时间还不到12点。
信步在这个陌生的小城里,应该先吃点东西吧!到商店买了瓶酒,顺便要了些包装食品,对店主说:“麻烦您把凳子递给过来,我在这儿喝点酒,休息一会儿。”店主是个妇人,她说什么也不让我在她门口坐。不禁问:“你们是不是忌讳这个。”她说:“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一个顾客啊!”没有理所当然,只有走人,至此,我才明白,这里的风俗习惯不同于北方人。
再到酒店、餐厅去吧!办没办法,又是我估计错了,理由是现在还不到中午,你掏出多少票子他们照样不理你,这不由让人怒从心头起,饮食文化差得太远了,我手里拿着票子,竟然吃不上饭。
还有在旅游车上时,司机对大家说:“去了少数民族居住地,可千万别惹着他们,他们因有少数民族的政策,杀人不偿命,还随身带刀带枪的,谁也不敢管,说这是他们的随身饰品,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朗朗乾坤下带凶器干嘛?这不是逞强好胜吗?是谁允许你这么干的,是政府吗?我得深入一步调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不过非常实际的一件事是:中国是管制刀具的,你们少数民族舞刀弄枪的究竟打算干什么?去保家卫国吗?那现在还没二百万军队干嘛!让你们去得了,你别仗着是少数民族国家有些相关政策,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从今往后,把这一套收起来,学好普通话,推广普通话,从而会普通话。
在这儿我发现了种种与时代、潮流不符的声音,今后的政府是不会宽容你们的,来硬的吗?那你们造反好了,如果出现这类事,我会画一个圈,让你们蹲在里面,不打你,不骂你,让你回归到原始社会中去,你们不是喜欢这样嘛!我成全你们,这是我最初对少数民族的态度与感受。
心中闷闷不已,手中钱少,得了,干脆到郊区租间民间住,少花钱,多看事,到城北租了间房,从这户人家身上,我发现了许多现代的文明,比如:他们只看你兜里的钱,不管是调查环境的,还是搞公益事业的,他们是认钱不认人。
当时我在昆明的最后日子里,理了光头,开始前,我作好了心理准备,认为理了保留了三十几年的头发,心里一定会难过,其实不然,发现其实这是一种境界,发自内心的理光头的,今生不会再留长发了。这是我当时的感悟,再说我既然是佛门中人,也得有胆量试一下,谁知这让我一发不可收拾,一月数次去刮光头,反正总觉得有一点头发碴,心里不舒坦。
这个村名叫大屯(音),相对来说也算是比较祥合,但人们已把名利高于一切了,房东天不亮即开三轮车去接送客人,干出租的,婆娘天不亮下地干活,自己挣了几亩田地,还种着些疏菜,这到是也让人觉得是非常不错的一户人家。
在这时,我又开始写书,也就是前面我提到过丢了的那本散文草稿(究竟是怎么丢的,还是后话)。白天的任务写稿子、找工作、喝酒、睡觉,晚上到城里去转一圈,正直往下(南)就是“阿诗玛广场”,对面是石林大酒店,闲暇时,再上网看会电影,我最喜欢的是卡通片“猫和老鼠”,在家里时这样,出来时这样,以后还是这样,我喜欢里面的纯真、幻想,而没有人类出现,更少了血腥,在到这儿来之前的路上,我共看了一百多集,后来新的我看,看过的我还看,这在我的眼里,没有新旧,看了一样的新鲜,一样的会心一笑,真是人生难得几回醉?
几天后,我深入到农村调查政治方面的事情,比如:你们现在的收入是多少,家里几口人种了几亩地,做生意交不交税,税收是谁收了,你们对目前国家政策满意不,等等……
这些事当时对我来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中了圈套,中了谁的圈套,中了神的圈套,这儿发生的事,竟然与山西我离开时的一个传说有关,什么传说,那就是“凤王墓”。
“凤王墓开,富贵九洲十八县”,这九洲当然是指的全中国,但十八县我并不明白,所以现在突然间发现十八县是指的中国少数民族,意思不能冷落了他们,这让我一蹶不振,来之前,我以下决心不再跟宗教往来了,谁的我也不听了,来这儿是探险的,原来是睁着眼跳进了圈套里,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少数民族死活与我何干,他是他,我是我,在这儿有钱竟然还吃不上饭呢?
受此事一打击,使我消沉了不少,门也不愿出了,酒也喝不下了,白天除了写两篇散文外就是朦头睡觉,本来写散文的前题是发现人情美与人性美,这这事一样也没让我碰上,而我写作的原则是:写书,并不是编书,造书,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确实没发现人的好处,没办法,只好专门描写这一路上的山水风光,少了人,不知这还算不算散文。
散文只是我自己在心中的定义,不知学术界是怎么定的,我只知它看了后会让人非常的舒服,如身临其境,非常朴实但又不失其优美,看后会让一颗烦燥的心灵得到洗礼,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好像与我无关,其实我也没打算发表它们,能保存下来,老了的时候自己翻一翻,不能保留也无所谓的,本来也没当回事的,有的作家一脱稿,便视如初生儿,亲了又亲,添了又添,我则不然,无所谓,顶多给我换酒来来……
事实摆在面前,又该上路了,但是该去那里,钱不多了,这儿的房子刚租下来也舍不得离开,到此时我发现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个圈套连着一个圈套,跑不了也挣不脱。
童年捡事
在这儿已让我十分失望了,到是回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一些事,拿出来与大家一块分享。
在我儿时有一次得了病,用现在的话说叫做“中耳炎”,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大病,但那时的医疗条件差,还真对付不了了,我是天天哭,夜不能睡,有人认为我是夸张,不,不是的,当时耳朵发热发烧,根本不敢用手去碰它,连衣服也不敢沾上,不然会痛得让人受不了,一边的整个脸都肿了起来,也无法张嘴吃饭,而这是我五、六岁时的一场病,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深。
我娘急得没了办法,怎么也哄不住我的哭,到是不时的抱我到门外大街旁站一站,逢人便打听偏方,赶快给小孩把病治了,也好不让大人看了焦心,到是几天后,真碰上了这么一位,是女的,这么说吧!也就是现在说的二十几岁,刚成家,意气风发,天天从我家后面的大街上走上来,走下去,都是在中午,上边有许多单位,有医院、乡政府、学校等等,她究竟在那个单位上班,我不清楚,但估计她应该是二村或三村的,我家是一村。
这个女人主动与我娘打招呼,看样子还挺熟的,娘巴不得有人推荐偏方,有人能在这时候拉她一把,这女人当时可以说是手拍胸脯,她能把这事办了,能找到偏方,一定能把小孩这病治好,不再让他受罪了。
以后我娘每天中午饭都顾不上做饭,就抱我到胡同口等候佳音,但一等不来,二等不来,最后她连人也不见了,一直到三天后的下午,终于让娘给拦住了,也是在房后的大街上,记得她是从东往西走,我娘大声喊她,那女人竟然快步往前走,打算躲开,在娘拼命的叫喊声中,并且快步的追赶中,那女人停下了脚步,她一转身说:“这个事没办法,会治的人前几天正好有事回家了,你快抱他到小药房(门诊)去看看吧!一边说,一边还笑弯了腰。娘不禁埋怨,不行了你也不早说,让俺又等了好几天,你看看现在小孩的脸,那时,我接近脱虚,也根本张不开嘴。
情急中娘抱我去了小药房,这是当时村里设的门诊,我们习惯了这样称呼,医生看后,都问为什么不早点抱来,如今都七、八天了,娘当时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不语。医生说:“耳朵发炎的情况中,我的病算是比较严重的,原因就是因拖拉的时间太长了,他们拉着脸给我开了几样药,还有几颗压碎了装在一个小玻璃瓶里,用药水化开灌进耳朵里,这一切的费用,当时也一共不过花了二毛钱,而娘拖拉的原因正是拿不出这笔钱。
而这个故事刚到**,并没有因此而完结。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后街是集市,五天一次)正逢集市,家中突然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她正与娘在西屋炕上说话,那时我的病基本上好了,但大人早起,而我还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却听到了她俩这样的对话,她让我来问问,是不是因为这个事,俺伤了天理。娘脸色一下全变了,并且一口回绝。
具体事的对话,如今有些模糊,大意是:是不是因为骗你们,给小孩耽误了病情,俺伤了天理,她让我来打听一下,还带了一些礼品,如果是的话,给你们赔个不是。
娘当然不会承认有这么一回事,也不用信不是,也不收什么礼品,这事与俺无关,他才是个几岁的小毛孩,那来这么多的事,快走,快走,快快走,这老太太一看驴唇对不上马嘴又提上那礼品赶集去了。
我不由心中奇怪问娘:“这是怎么回事啊!”娘厉声喝我闭上嘴,不准再提此事,吓得我话又咽下去了,一翻身“咕咚”又躺下了。
几天后,我才从大人的谈话中慢慢听明白,那个女人刻意躲了几天后,终于让娘抱着我把她拦住了,她走后,还没有回到家中,便传来噩耗,她男人刚刚死了,她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醒来后,扶她到医院的医生正好又查出她体内有大病,至少得治疗三四十天,她心惊胆战的把事联系到了我的头上,其实她是做贼心虚。
事情过去几十年了,我不想再去追究谁的对错,错就错在娘太傻了,舍不得花两毛钱治好我的病,以至于到如今,还给我留下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那女人,后来听说又改嫁到了东边村上去了,反正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再后来也忘了她的模样了,医生自己治不了的病,可以推荐给能治疗此症的同行,也不失为一位好医生,这也是最基本的医德。
以前自己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我并没有与现在的身份联系到一起,也绝对不知道事是可以联系起来的,所以事后很快就放到一边了,只认为人之常情,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简单。
也是在七八岁时,遇到过这么一个人,女的,大约有四十九岁,经常在大街上走来走去,面无表情,更让人害怕的是伏天她也**棉衣。
在东岭上的供销社里,我在柜台前的铁栏杆上爬上爬下,她过来了,一脸凶相让我滚到一边去,别挡着她看商品,我走到另一侧去,继续跳上去再跳下来,她走过来,二话不说,用她的拐仗兜头给我来了两下,打得我不知所以,更不知该往那里去,心里茫然,看她那一副凶相,还有那唾沫横飞的嘴,我呆在了那儿,到是售货员是个女的,过来与她吵了起来,并且赶她走了,又过了多时看我还不敢出门,也把我领出了大门,现在我还记得她的手是温暖的,还有些**的。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屋后的大街上,我抬起头来时发现与娘说半天话的人竟然又是那个夹棉衣的人,这不由让我**发颤,转到了娘身后去,谁知我竟然给娘强拉了过来,这个是你娣,快喊娣,我用力往回挣,等站腿根,仔细一看那女人。这时,她也认出了我来,她的脸变得阴森森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用说,这是在吓唬、在威胁我,我**闭着嘴一声不吭,她也找借口走了。
以后不长的时间,娘又对着我自言自语:你那个娣啊!命不济,前两天还好好的,昨天在北边的大路上,让一辆拉砖的车给压死了,你看这不是活该着。我心里明白娘说的是谁,但这件事上我一直**闭着嘴,不说任何话,可怜那个每天**棉袄的女人,至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大屯”的日子里总是让人感到苦闷,便打算再四处转转,既然来到石林县,何不去石林玩玩啊!这是个突然的决定,因为早上的头脑还绕在昨夜的酒中,打三轮坐公交的,还算顺利,平安来到石林公园的门口,但是身体却不行了,一阵阵恶心,多日来一直不吃饭,脸色苍白,脑门上直冒虚汗,更让我吃惊的是门票140元,让人舍不得,但既然来了,一咬牙还是进去了。
里面还算是挺热闹,这个团那个队的,卖啥的都有,石林也巍然现在眼前,我强打精神茫然回顾,选了条小路走了进去,希望此路人少,此处景稀,此处幽静些,但不尽如人意,往上爬时,反倒让往上的人流给冲了下来,这底下是一个大“天中”里面放着录音机,导游在让游客体验少数民族的原始舞蹈,我站立不稳,躲到了后面,小心别让人给踩着。
这儿让人耳目一新的是主持人、服务员,全部是彝族人,身上穿着华丽的服装,颜色非常耀眼,感觉人也漂亮了不少,这大约是因为初次见到罢了。
既然走不到,便打算坐里面随处可见的旅游车转一圈算了,这种车一般乘座十几个人,是电瓶车,而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又走不动,一咬牙180元转了一圈,坐在车上,两眼微闭,无精打采,司机也是彝藏妇人,她临时又另喊上了一个伴,这到是可以理解,为了自身安全嘛!谁知他们一路竟然用本地土语,讲个不停,这不由让人火上浇油,两位同志,您能不能讲普通话,我来这儿是游山玩水的,并不是来领教你们的语言的,我花了钱,应该受到礼遇,介绍下这儿的典故、传说好吗?
她俩对视一下,开始给我讲这儿的情况,大意是:此处是改革开放时打造的,时间不长,还有《西游记》是在这儿拍摄的,这个峰叫什么名,那个峰姓什么姓,头昏沉沉的也没听清,不过这个县却是因这个公园改的名字。
半小时差不多转完了,她把我送到一处茶馆,让我进去免费品茶,顺便休息一下,这到是正合我意,可景不如人意,到是品下这儿的铭茶,究竟有什么特色,而我平常是很少喝茶的,如今兴趣上来了。便径直进了茶馆,有人领我进了其中一间,服务员统一的民族服装让我眼前一亮,个个年轻漂亮,这让我又蒙生出在这儿成家的打算,反正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土话叫做“光棍”。
服侍我的漂亮女孩介绍说:“云南产名茶,已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了,现在形成了供销一条龙服务……,我并不多说话,只是盯着她冲、泡茶时的动作及过程。”她又说:“这道茶叫“扑儿茶”是云南最珍贵的茶,老少皆宜,这是用茶砖冲泡的,先生您品一下怎么样?”
我顺手端过这一杯(其实是个透明的小玻璃盅盅儿),颜色确实不错,如同陈年老酒,给人一种非常沉稳的感觉,也如一杯新鲜的果汁,通红透亮。
在入嘴之前,迅速的用鼻子闻了一下,茶香涌入肺腑,茶从舌尖滚向喉咙的过程中,我已体会到了这茶的美,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她急着问我滋味如何,我不答,再问,不答,又问,我只是点了一下头,她又另冲一道茶让我品,说是“绿茶”,而这种茶我平常是不怎么喝的,一般我还是喜欢“来丽”,又介绍说此茶是“绿茶中的精品,种的时候也下了一番工夫,一行茶,一趟丁香树,这样,茶中自然有了一种丁香的味道,也算是别有一番情趣吧!
她给我指点先闻后品,我不由暗笑,我虽然不会制茶,但我却是个品茶的高手,虽然以前我并没有喝过多少好茶,但真正的好茶是躲不过我的眼睛的。
她有些迷惑,见我不动声色,不过好歹算是点了下头,她松了口气,又让我品另一道茶,说这是本地产的,就出自她家周围的山崖上叫“迎客茶”,语气有些低调,认为前两道好茶,我不吱声,这土产的玩意,我更不会在意了。
在冲之前,我拿过茶来看了一眼,这茶是黑白相间的,身上少许有茶毛,做工非常的粗糙,不像流水线上下来,到像老农手工制作的,但确实样子很丑,给人一种秋后霜打后又膘白了的杂草的感觉。
先生,您请品茶,我又顺手拿来,在不经意间,我已观察了这道茶的所有特色,刚入嘴时太苦(这是因为服务员见我一直不语)认为我嫌她小气,茶叶放得太少了,私自加了量),又因是醉酒后,早上也没吃东西,所以让我一时对这道茶产生了错觉,又抿了一口含在嘴里,好久后才让它流进喉咙,我并不去回答她的追问,茶究竟怎样,嘴巴会给我答复的。
稍后不久,口腔内清水涌了出来,津液四射,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我非常的熟悉,这是他乡遇故知,还是久旱逢甘露,我不由得连连点头,好茶啊!好茶,那女孩到是不自在了,在她的印象中,前两道才是好茶,价格上也是这茶的二十倍,这种土生土长的茶最低贱,卖出去的也最少,由此她也怀疑我不会品茶,喝时应该拿大瓷碗“咕咚咕咚”来一碗,省钱、省时、省力,而如此名贵的东西是跟我无缘的。
而我不光会品茶,对酒我更是有一手,所有端上来的酒,不需喝,只要打开盖,酒香飘出来,我即认定它是属那一类的,适不适合自己的胃口,我对酒的灵性跟茶一样,不过酒陪我的时间长些,现在我也只是喝些最低档次的,说白了手里没钱难为人。
我对酒更有另一番感触,什么酒我都喝,好的、差的、劣质的,有的如同毒酒,喝多了会死人的,我也照样喝,但我不是酒鬼,酒后不吵不闹,只是让它化做相思泪罢了,想故乡、念家人,不见唯有酒跟在我身边,它能成事,也能坏事,但如果兜里稍微有点闲钱,我还是把它请上桌来,空有一张嘴,没有一文钱,而今我已再没资格品茶论酒了,因为受了这次的重创以后,我已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只是勉强活着而已。
茶后我与服务员谈的比较深些,从茶到她们民族文化,从她家乡情况到她现在的工作,这时有另外一个女服务员进来了,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短短十几分钟的见解,足以让两个女孩,把我高高捧在天上,后来者说,听你这短短一席话,真像是给我们上了一堂心理课,当时用五体投地来形容并不过分。
当她们明白我是佛门中人后,那更是恭敬有加了,她们听我愿留下来后,表示一定帮我介绍个本地对象,毫不客气的说,她俩把我当成了神一样来敬着,但事不如人愿,一切都让我落空了,你说我给她们留下的手机号,好好的,怎么就会丢了呢?
离开时有一件小事让我不满意,先前给我冲茶的女孩竟然一再要求我买罐茶,而我明确跟她说过,我现在的情况好的时候喝凉开水,大多时候只是喝自来水,即便有茶,又怎么泡呢?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示,语气最后有些央求的滋味,我给她六十块钱,一半给经理,一半是你的水费,虽然这儿并不让收小费,但我愿意,谁也管不着,我也不白喝茶,给经理留一份,虽然他们明确的说品茶并不收钱,最后一句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人是有尊严的,不要去哀求别人。
云南寺庙
到处感到无聊,东逛西转的真没意思,打算来这儿成家立业也泡汤了,唉!实在是无聊,无奈中我搭车去了X山(龟山),我刚从煤矿退出来,打算来这儿看一看情况究竟是怎么样,是不是跟山西一样,也说不准能找到份工作呢?
这儿像个小镇,小小的街道也挺繁华的,这儿有多大,婆娘的屁股有多大,这儿就有多大,表面的繁华也只不过是因为这几个打工者,还有附近数个煤矿,沿沟底有条东西大街,两边满是居民(打工者),南北有几层,其实这儿只不过算是几个矿的矿部。
来这儿是欲望,也是凭感觉,几日工作无望,酒喝不止,这儿只有包谷酒,而我是不喝的,有种米酒虽好,但也掺了包谷酒,不纯,当时我强烈的要求是,要在这儿留下来,首先得有个家,有个婆娘,这要求不高吧!不然一个人怎么过啊!如果再这儿打工,还真不如在山西,那儿至少人多熟悉,挣钱也比这儿高,但是失望一个接一下,总是不成事,此时你会觉得绝望,真的,因为真正的受罪我并没提到过……
缩在这小地方没吃的,不对胃口,没喝的确实不行,恍然间我来云南多长时间了,但是真没办法,你们说究竟怎么办,上天还是入地,在些时候我已渐渐绝望,因为杀行,并不是在我来之前的计划内的,在这儿,我的身心麻木,不知所以。
在“大屯”时,我的身体对痛苦的反应也越来越麻木,有好几次,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板上,大约是不知什么时候昏倒的,而在“X山”矿部的旅馆里,每天五元钱,我还是舍不得,但是总不得睡在街上吧!夜里在这个小旅馆里,我打算起来趟,但竟然晕了,站在门口突然往后倒去,我拼命的撑住了,来到门口一边的桌子边,眼中什么也看不见了,身子往后倒,胳膊先落在桌子上,一声巨响,眼中看到一个巨大的时间旋窝,我向内倒去,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非常放松。
再次睁开眼时,店里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没人说话,因为这是我自己醒过来的,叹口气,没办法,再躺到**,此时的苦难是不止的(其实以前也从没有断过)。总以为这是最后了,最苦了,其实却转个弯,让你继续受罪,把苦难进行到底。
这一天听说南山上的X山寺赶会,也搭顺风车去了,你别说这儿还真是好地方,远在深山中,今天的车也特别多,车来车往,人如流水,花月正春风。
正直上去是一处大院落,转南还有一处,走近一打听,也是间寺庙,不过没有出家人,只是几个居士在打理,再返回来,这处到是有出家人,但一问三不知,信步往后走去,游人真不少,一直来到最后边,围墙下见有一扫路的大嫂,又问她什么也不说,无奈只好四处打听方丈的住所。
好不容易来到一小院,两间小屋前,听说这儿是方丈的住处,谁知那扫路的女人早立在门口了,这不由让人皱起了眉头。因为刚才问她时,她什么也不知,而今却跑到前头来了,让她进去通报一声,说是有佛家弟子求见,她并不理我,当时让人火冒三丈,减去你狗日二十年的寿。见事不妙,才一溜烟进去报信去了。
来到室内,也算简朴吧!床也乱七八糟,像是刚睡起来,方丈有三十几岁,肥头大耳,个也挺高,一直皱着眉头,听说我是来跟他借几个僧人一起化缘的,马上拉下了脸,这得由宗教协会说了算,大意是不放人,我说要不你看一下我写的书吧——“惊天预言”,他又推说是不识字,再说是说有怕的事,我让他们出去,你单独与我说好了,一副无赖相溢于言表。
这时进来一僧人,端上茶具来,这莫不是让我品杯清茗吗?到是不虚此行,谁知那家伙(肥猪方丈)做了个请的姿势,请我走人,我一时不解,随后门口又站进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从她那华丽的衣着看来,绝非一般的人,方丈起身迎接,恨不得马上抱住这妇人,我更不解了,再次推我走人,不得已赶快走吧!这种场合哪是我呆的。
出门又碰上那扫地的妇人,她问我办成事了吗?我一瞪眼,这儿真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办啥鸟事,不过把减你寿的事免了,你看样只不过是个下人,以后注意便是了。
我一边往山下走,心中恨恨不平,回头一看,这寺庙也不过如同一堆鸟粪,那方丈如同一头肥猪,在这画地为圈自封山寨主。
可惜我生不逢时,不然我也占个山头,自封为王,此山由我开,此树由我栽,要打这儿过,留下买路财,同时也决定,我出山以后,这头肥猪面壁三年,脚不得踏出指定的半步,这由“清规执法队”来处理,吃人吃不拉好屎,穿人衣不办人事,天下的寺庙难道没人说了算了吗?
过多的磨难会让人失去斗志,在这个小地方,到是可以上网玩玩游戏,这可以让人释放一些压力,而在整个云南却找不到上嘴的酒,包谷酒喝后只会让我吐血,但别的又找不到,太贵到是舍不得了。
来到X山矿井边,打算找工作,但凄身一人,又确实让我呆不下去,最后一招,在这儿打个女朋友成家立业,但条件是:她必须是农村的,最好是少数民族,我厌倦了城市喧闹,还是在有山有水的地方种地为最上,但情急之下,又失败了,或者说这个想法压根就不可能实现的,若我有了立足之地谁给“老邪”X脚呢?
最后一夜是在东面的一家彝族旅社里渡过的,那店主婆娘把我叫到跟前,这个不干净,那个太脏,上床前必须洗脚等等,我盯着店婆娘那双上下翻飞的**,一阵晕眩,到是确实也没怎么听清是怎么回事
原来她家养了几个小姐,看我又穷又脏,不想收留我,怕我败坏了他们的门风,来这儿的全是穿着体面,财大气粗的人,我有些不沦不类。
来的嫖客们还真不少,一波接一波,直到吃晚饭时人才少了一些,几个妓女也有空走了出来,到是也个个挺有姿色的,她们看我是住店的,也上来跟我答腔,听说我是佛家人,她们在我面前到是也挺规矩的,不多说话,也不放肆对我挺恭敬的,我并不怪她们,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如果有活路,谁会来干这差事!
而中国政府是不许公开些事的,到是政府的不对,现在的性病流行,因小姐间的引起,凶手X一件接一件,根本没人把她们当人看。
而我觉得,以后政府应该允许她们的事会X性,统一的安排,统一的居住场所,统一去检查性病及身体,但应该由政府来收取个人所得税,这样即避免了性病的泛滥肆虐,也减少了不必要的刑事案,而政府不必为了面子而让她们置于水火中不顾,其实她们也是人,也有父母,为什么不拿她们当人看呢?
我从来沾她们的边,但是我到是与她们说话,内心深处,我并没有鄙视她们,她们也一样有血有肉的,既然这种事千百年来屡禁不绝的,政府应该放下架子,来面对这事,来重视这事,当然,我提议对这事开放以后,对女性的暴力性犯罪应加重XX,也就是说,现在该关五年的,到时关十年,从根本上保护女性的人身安全,她们一直是社会中的弱势群体,政府应拿出最大的力量来关心、保护她们,逼良为娼者杀,逼女卖娼者杀,先奸后卖给妓院者杀,有合法妓院你不去,专门干些让人不齿之事者,你得好好酝酿一下了。当然,女人们应当自强自立,不要依附于社会,条条大路通罗马,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双方获取应该的所得呢?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应该求助于社会及有关单位,希望阴云过后,还是晴朗的天空。
再次返回“大屯村”无所事事,去X山也白跑了,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间觉得不如出家得了,这样即对当前的苦难进行回避,又有吃有住的,自己现在本来是佛家人,一直行走在路上,也算是一直出家在外吧!站在阿诗玛广场上,手摸自己的光头,只剩下苦笑的份了。
于是决定重返昆明,去西山“华亭寺”出家当和尚去,为什么选这儿呢?是因为上一段时间,看了一份报纸,说西山“华亭寺”方丈是云南佛教的协会副会长,他怎么重视佛教理论,怎么重视僧财,又怎么人材不足,自己又带领他们怎样精进的,让人看后觉得他是个十足的佛门中人,不求名利,一切为人类服务,不由让我产生了投靠他的想法,当时报上还提到一件事:“山西某医院地下车库发生炸药爆炸事件,死亡几十人。”当时没怎么太在意,但后来却因这件事上判断发生了错误,以至于让我又亡命大山中去了。
好不容易打车来到“华亭寺”,却进不了庙门,非让我买门票,进去后要打听方丈,那所有的出家人只有一个腔,不——知——道,不急不慢,不惊不慌,真是一副出家人的风范,这与报纸上所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那叫“心明”的方丈兼云南佛教协会会长的人,终究没见上,再打听好像是“出差”去了,去办大“业务”去了,一个秃驴不好好守家,还到处跑去出差办大业务,我看这是正业不误,这本身就违背了佛教的意思,以后由佛教“清规执法队”来处理,让这个老帮子面壁五年,在一间小屋里好好念佛去吧!他本身也是个无赖之徒,谅他也办不出什么正事来,老子也不出什么家了,打道回府。
当时在这件事之前,遇到一个也在这儿旅游的金发碧眼的年轻白人姑娘,她一直盯盯的看着我,而我却用犀利的目光制止了她,现在想来真是后悔,你说自己不是急着找个女朋友嘛!这时怎么不答腔了。原因:一是我急着出家,那此事就不能提了。二是我本身即是佛家人,在自家的院里与女游客答话,有失尊严,过后我才明白过来,自己有个什么尊严,当时没跟她“哈喽”几句,真让人悔青了肠子,说不定一段良缘,在眼前而却又随风去了。
出门时又是让尼姑气得不轻,她在那儿卖门票的,而我来此的目的也没办成,她嘴到是挺硬,三番五次之下,一怒要减她的寿,她一脸不肖,那副坦然真让人吃惊,让我别在这儿耗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叫去,这基本上就是云南寺庙的情况,所有人基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怎么问一句话:“不——知——道”。还拖着长腔,大家说留这么一帮子秃驴有什么用?这不是纯粹在这儿混青菜豆腐吃吗?以后让“清规执法队”赶他们出庙门,我再从山西佛教中心调僧侣过来,不用他们又能如何,难道天不转了,地不走了。
“清规执法队”是我出山后再成立的一支专门管理寺庙的队伍,由居士组成,专查犯清规的出家人,天下佛门一片散沙,没有统一的管理怎么成,这不是各行其是吗?自己的地盘自己说了算,这怎么会形成凝聚力,怎么会成点事,执法队专去处理这方面事的。
既然你愿出家,不是别人诱的你,那么规矩是要遵守的,清规是不能犯的,还有叫他们出家人说,有从小舍给寺庙的小孩,这以后我是不允许的,至少他(她)从小,接受不到正规的教育,大了之后,再打算还俗怎么办,他(她)又突然打算成家怎么办?人在十八岁之后才可以正式出家,万不得已下,即使有人舍小孩入庙,那也得在他(她)十八岁时候正式的问一下,是不是真打算出家,不得有一丝误道、威胁的成份在里面,有这种事,那么可以向“清规执法队”投诉,当时我就会赶他滚出庙门去,既然人不正,那么心也不会正,佛门不留此罪也,佛门是清净之地,到是由不得几个老帮子乱来,哪一家人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十八岁以下不得入寺出家。即使没人收留的小孩也只允许十八岁后落发为僧,出家人清苦,我是允许他们(吃肉、喝酒的),前提别酒后闹事,他们的思想与一般人不一样,主要是做公益事,但肉身却是与常人一样的,所以我允许他们吃肉喝酒,当然这是取自自己,也就是自愿。
庙门不是吸收社会压力的,乱糟糟的人是不可以私入的,有事当向“清规执法队”反映,当然如果此来者一心向佛,到是也不是非得不留,当实在不能时,却绝不可再将这个包袱甩给社会,那还是由执法队来处理,究竟该怎么办,以后我会拿出明文规定的,专门出一本有关清规的书,也是执法的文件,让人做到心中有数,大事公开,明明白白,寺庙即是寺庙,它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我打算收回山西五台山这个佛教胜地的门票收入,而这主要目的是让全国的寺庙郊佛,既是全国的庙门票,这点收入应该由本寺人来收取,更应该把票价杀下一半来,让更多的人来旅游,来了解佛教文件,各地、各政府部门不得强取毫夺,当然,我认为这几个钱除了庙里出家人必须的,余下的应该用在公益事方面。
五台山门票,开始我就说得明白,这儿已有千年佛教的文化,而这些寺庙群也不是政府修建的,所以他们无权收此门票,是的,好比政府修条高速公路,我来建个点收取过往费道理是一样的,不合理,也无权这样做,所以全国各地应学习五台的方法,有事请教“执法队”。
难以处理的应该以书面形式放在我案头上,由我来亲自处理,执法队必须是佛家人,最好是由居士来承担,必须了解寺庙的各项清规制度,做起事来毫不手轻,听说有和尚这样那样的,我也相信,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此事须深入实地调查,严格执法。
宗教的目的是服务于人类的,在人们迷惑之时为人们解答出迷津的,但这并不是现在的出家人所能做到的,所以我再打算在山西成立一个“佛学院”,也就是我以前提到过的“神学院”,地点已选好了,这儿不对外开放,只是让众僧侣求学问的地方,也是世界佛教中心,专供各国僧人来这儿进行学术交流的。
“卧虎山”的性质不同,它是对外开放的,当然也属世界佛教中心,让世界更进一步了解佛学文化的,为什么我会定这两处为“世界佛教中心”,而这即使国务院也没资格来,如果佛教国家各行其是,你也称自己是中心,他也称自己为中心,那不乱了套了,为什么我有这个资格,一句话,我是当今世界上佛教的教主,自然所有的佛国里的事由我定了,而就这么一个空名头,神在我有这个念头时也给我指点过,我也明白我的身份是不太合适做教主,也大有争议了,而拱手相让,而很多事是由教主说了才算的,我是以怎样的身份去管理呢?如果我不是教主,山西两处“佛教中心”又怎么来定呢?所以还是捏着鼻子先当着吧!
当然教主这个身份还是由天定的,并不是本人自己说了算的,只是以前一直让我从政,我不想去,到是把这个名头给忘了,当然,在什么位置上得办什么事,并不是让你白当的,好了,这事就先说到这儿吧!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3章:一叶浮萍(3)”内容快照:
『一叶浮萍(3)』
返师北~在云南四~找工作,但~~碰壁,同时我也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本就融~不了这个社会了,自己又没有一技之长,~事又不会溜须拍马,这让我失~了不少的机会,而今这个世界~,刚正不阿的往往也是最吃亏的,但如今人世如此,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为什么好人不得好报,眼~坏人横行,到是容不住我这么一个~求并不高的人,连份几百块(月)的工作都找不~,老办法也失败了,当时万般无奈中,我在报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