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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浮萍》

第3章一叶浮萍(3)

作者:xiaofeng000809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返师北上

在云南四处找工作,但处处碰壁,同时我也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根本就融入不了这个社会了,自己又没有一技之长,做事又不会溜须拍马,这让我失掉了不少的机会,而今这个世界上,刚正不阿的往往也是最吃亏的,但如今人世如此,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为什么好人不得好报,眼下坏人横行,到是容不住我这么一个要求并不高的人,连份几百块(月)的工作都找不上,老办法也失败了,当时万般无奈中,我在报纸上打了条征婚信息,结果却是阴差阳错的地方太多了,也就是说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是来了不少(骗子)。

我只见了一个,也是她强烈要求见面的,在我准备出发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了她的本质来,太娇惯了,她竟然在电话中与我吵了起来,我反悔了,但还是勉强去见了个面。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只能说是超合,最多给她的品貌打20分,但又别无退路,对此我是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个性,这才发现原来我们也是有共同语言的,我迅速给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近况,家庭及对婚姻的看法,她也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她是高级工程师理工毕业,23岁,本来也有希望再往下谈一谈的,但她却突然说一周后将飞去老X建个火电厂,得由她去指挥施工。

我一听当时就翻了脸,碰上这么有才能的女人,一飞走既是半年时间,而这半年对我来说时间太长,没有她我会用这半年来做很多事,让她拴住,那太可惜了,而我只是找老婆,又不是寻人才的,现在我宁愿找个大字不识的村姑,能给我洗衣做饭,也不愿找如此的才女,分手之后我们再也没联系过,当然我对她的身世是有猜疑的,但既然不在一起了,也就不必去费那个脑子了,当时的决定我一点也不后悔,人生其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另一个我只是在电话中听了一下情况,接电话的大约是她妈,说这女孩怎么怎么好,怎样勤快,怎样会过日子,怎样敬老人,当然,是骡子是马得牵出来溜溜,别一个劲的老婆子卖瓜自卖自夸,她妈的要求是:有稳定的工作,在这儿有住房,有汽车,不抽烟,不喝酒,言下之意还有不嫖女人,我一听马上挂了电话,如果我有这么好的条件,再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那还活个什么劲啊!

当时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世界上还竟然有这种人,如果我去按她们的要求去做的话,真不如直接从这楼上跳下去得了。能达到他们的要求的还算是男人吗?我看去找头公猪最合适了,这种人高不中,低不就,最后后悔的也是她们,因为时间是不等人的,最后我警告你,别拿着人性当球踢。

至此,南下寻妻至此结束,一场阴差阳错的闹剧。

现在受了这么多的挫折,再怎么看也是没希望了,只有再返回山西去下煤窑了,再这儿是不会有好事了,刚来到山西时,我有这么一种预感,我现在是到哪也不会遇上好人,更不会碰上好事,这句话算是非常应验的,回吧!别无选择。

既然要离开这儿,不如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这是很自然的事,当晚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而在云南这段时间,你们认为那个算卦的杨歪嘴哈了、死气了吗?并没有,这个电话他都不让打,说是我的包里还有个信封,应该写信,包里是还有一个信封,但我岂会听他的,要走了再坐下来写信吗?而写信我怎么会知道家中的事呢?即使梦中知道了一些,也应该打个对话对一对,究竟是谁不准。

在整个云南杨歪嘴还是对我指手画脚,这种东西是骂不退,打不走的,吃屎也不在乎的玩意,遇见他也真算是一件大不幸的事吧!

接电话的是俺娘,我对她说现在我在云南,一切都好,马上该北上了,让她不用担心,我有吃有穿的,这时,我问了一个由已久的问题,那就是杨歪嘴走咱家了吗?回答是:从他跑了以后,再也没见过人。再问了另外几件事,也对不上号,我默默的放下了电话,这太让人不解了,在我涅磐期间,明明几次在我家里看到了他,还揍了他,而娘说他并没来,难道我所看到的是假的,或是幻觉,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我去再打电话,问一下杨歪嘴的地址,打算亲自去找他一趟,因为有太多的事让人费解,我逼着娘去打听他现在的地址,因为当时娘是知道他住的村,而并不知他现在的行踪了,约好明天晚上再给她电话。

中午时分,我准备去火车站,在去的路上时,我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头,火车站广场上四处是警察,警车也停在各个路口,这就让人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直到进候车室时,又遇到了麻烦,一个警察走过来,要去我的车票看了看,又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我,问:“你这是去哪儿啊!”我说:“是去成都。”他又问我是什么地方人,又要身份证,我说丢了,他还是不让走,一个劲盯我提着的包,再问我去成都干什么,这不由让人烦,我去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啊?他的嘴都快裂到后瓢上去了,红着脸,歪着脖子,眼珠乱转,却不敢正视我,停了一会,他把车票还给了我,一挥手让我进去了,我长吁了口气,难道我打的两个电话又让人给盯上了,此事不得不防,应该任何事也要往最坏处着想。

第二天大约是下午吧!又返回了成都,但四处的景象,感觉确实是不一样了,到处都有警察转摇,而这是春季严打开始了,而我当时并不知道,这趟旅途其中的危险是可以想像的。

又住进了上次的“铁路宾馆”,休息一下午,晚上打了邻居李克勤家的电话,让她女人去喊我娘,因为这里面牵扯到问地址,一旦有差错,那无异于自投罗网,娘来后,给了我杨歪嘴在青岛的地址、手机号及青岛他家里的固定电话号码,于是我当时改变目的地不去山西,先直奔山东青岛,找到这个老杂毛问清楚,而也就在这个电话里邻居对我说,你父母住到别人的家里去了,当时时间太急,我也没进一步打听为什么,问了人家也不会说的,我只是心里知道父母到现在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事不出其二,自己是心中有数的,这件事以后我一定严查的。

第二天我乘上了直达山东青岛的列车,猴子,听说某公园里的一只猴子,因演出需要乘飞机去列国周游了一圈,再返回原来的公园时,这个猴子竟然不再理原来的伙伴了,它一直孤独的蹲在树上,唯我独尊,再也不耻与别的猴交流了,自高自大,而我把自己也比如这只猴的话,现在的我只是挣扎在社会的最低层,渴望有人交流,而不会有人主动跟要饭的交心的,当然在心态上,不会自高,更不会自大,再说苦难象疯狗一样,对我紧追不舍,见识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心理越不平衡,也越痛苦,浅显的来说当猴当人自己说了不算,但心态却是可以把握的。

记得是下半夜的一个日子里,在青岛下了火车,这儿是我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熟悉是因为以前我来过好几次,也非常喜欢这个东方小睡市,陌生是因为来过几次,却没找到一份工作,当然也没给我挣着一个子。

让三轮车带到一个小旅社时脱掉了登记这一关,同时也听说“春季严打”,已开始几天了,难怪在路上这么森严,到处都是盘查的警察。

上午时分联系上了那算卦的,其名叫杨洪运,老婆孩子一起居住在这岛城内,当确认我是谁后,他的一句话让我如同掉进了冰窑中,你结婚了没有,感情是我再外面这两年间的事,他一点也不知道嘛,原来我还以为他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我,而从话中听来他却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又问我有什么事,当听说是只找份管吃管住的工作时,他一口答应了,隔着电话,我可以看到他那神气十足的样子,听他的语气之大,之忙,俨然如同一个国家总理一样。

既然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强烈要求与他见个面,而他好像总是在日理万机,连抽出一点空来看我都不能。

第二天上午他又在电话中对我说,给你找了份工作,你自己打个车去吧!到时候我会去看你,这样也好,先找份工作,不怕见不上他的面。

一路打听来到他介绍的厂子,原来是个小单位,在很不起眼的小地方,这儿的工人基本上是些孩子,是生产假发的,总算见上了哪位老总,姓魏,三十几岁的女人,她先把我晾在一边忙自己的。

坐在玻璃门外边,一边四处打量这儿是生产什么的,我能干什么活呢?一抬头看到斜对面的木架上摆满了各式人头,到是头发各有千秋,噢!原来这儿是造这玩意的,其中一个非常有特色,是黄的,更像个刺珠,嗨嗨,这儿就是生产假发的,你看这个是不是挺有意思,这是谁跟我说话啊!不用说,还是杨歪嘴,快要见面了竟然还他的话,你说这世界有多奇妙,我回敬了这老杂毛一句,原来你家里有个女儿啊!为什么不许给我呢?他说:“唉!你出山还得好几年。”我现在穷困潦倒,他不干,等我以后有了钱,出了山了,他养的这破玩意谁要啊!万一要再是个小算卦的,那还不要了命啊!呸!

那女人喊我进去,大体问了一遍,倒也算合适,她伸手向我要身份证,我当然没有了,情急之中又打电话给杨歪嘴,让他想办法,或是说两句救救急,他自己这儿是他非常铁的哥们开的,谁知他有气无力的说:“他也没办法,建议我应该回家,从派出所里开张证明来,这狗日的看来是真昏了头了。”

我希望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能拉我一把,我的要求也不高,真管吃住就行,在这种情况下,我又如同一个落水的人,非常希望有人来拉我一把,我把他当成了一根稻草,谁知是接连捞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还有哪个女人,你不X急,不救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把我拒之门外,即使以后她明白了一切,那也晚了,我坚信富不过三代,即使以后她把自己所有的家产都捐给我,也抵不了这次给我的伤害,这事以后我还会追查,这怎么也是你最铁的哥们介绍来的,你怎么这么狠?

因为没有身份证,只得回山西了,这儿看样是不会有人收留了,在坐车往回返时,那算卦的还咬着牙说:“这份不行,我另给你找,一直把你安排下。我苦笑了一下,这句话现在回荡在我耳边,其实是十几年前他说的了,而现在物是人非,现在的他也不是十几年前的他了。

回来后我更强烈的要求见个面,反反复复的提醒他,希望他还能说起当年给我算卦的事来,他如一个梦中人,怎么摇他晃他,提醒他,他也记不起来了,再问,老杨你还记得那年你给我算过卦吗?他猛的X了一下,如同被电击了,也如同想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但他说:“不记得了,我早忘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本来就没什么瓜葛。

我放下电话之后真的朦了,原来这老杂毛一切全忘了,在我这么激烈的提醒下,他都醒不过来,看样他是真的忘了,这件事对别人来说不可思议,但我却经历过,当年他给我算完卦,当天下午不是就全忘了吗?而今他也有可能像我当年一样忘了,再说也可能经过了十几年的生活磨炼他忘,不管怎么说是真的,他把以前所看到的一切全忘了。

当时我感觉到一阵绝望,随后又是一阵惊喜,绝望的是老杨再也唤不醒了,他也帮不了我了,惊喜的是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既然他忘了,那么也再没人知道这件事了,我也忘了那不更好,其实当时的这个念头是偷袭的,因为不但会有人知道,还著了书呢?真是一环扣着一环,跑都跑不了。

唤不醒梦中人,我只有走了,最后再打电话努力一次,他还是茫茫然,我知道不需要再费力了,他不会再醒来了,他现在沉醉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时代里,醉心于他自己的事业当中了,最后一个电话在我严厉的追问下,他如同一头被揣了一脚的一头肥猪,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的“XX”声,他的那一点尊严是让我彻底给他打破了,他X着小心说:“你不知道啊!我也不容易,只是给人家跑腿的,我一看确实是离题千里了,我来这儿不是听他诉苦的,看样是再也唤不醒这次睡的人儿了。

而躺在单间的小宾馆里饥饿、寒冷伴着我,身子一直有病,现在更厉害了,咳嗽得不行引发了肺炎,还发烧,真是到了穷困潦倒的局面了,而老杨不会来见我了,其实见面也不是原来的意思?说实话,当下见还不如不见,我决定第二天离开。

重返山西

来到买票大厅前,因是“严打”时期,查得非常紧,非让出示身份证,警察问我,我无动于衷,再说还是面无表情,又问,我用手指了指耳朵,再指了指嘴巴,然后摆了摆手,让他们也无奈一回,警察一看我是聋哑人,马上换了一付笑脸,用手做了个请进的姿势,只差送我一程了。

就这样我洒泪挥别了青岛,心中烦闷不已,一边思考这次究竟是怎么了,一边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现在乘的是直达山西太原的火车,还有,在列车上我又记起另外一个事,在从成都往青岛的火车上,我遇见了一个女孩,是河南平顶山的,表面看来她非常清纯,年龄十八、九岁,一路上的交谈也非常开心,算是可以凑合的,就打算让他做我的女朋友,下车前我们相互交换了手机号,她来山西也好,我去河南也罢,反正我受够了漂泊之苦,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但是,在我身上出的阴差阳错的事太多了,没有任何一件自己打算的事。

记得宁武有很多小煤窑,我打算去那儿干一段时间,因为山西这段时间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知哪儿停产,哪儿在干,“卧虎山”反正我是不打算回去了,在路上也听说好像是也停工了,回想起在云南看的报纸,好像是什么地方医院因个人私存炸药而引发了爆炸,确实也因此事,有很多地方在停产整顿,而“卧虎山”那儿也应该在此行列中吧!

以至以后我才明白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我其实当时应该重新返回去的,但在我离开时,出了这么一件事,让我自断退路,也正是我一百个不愿返回去的真正原因。

当时我停工不干了,人不多说话,也不串门,每日只是喝酒,倒也相安无事,结果在放假时,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我从外面喝了酒摇摇晃晃的回来时,人们因放假无事也聚成一堆在大院里闲聊,而我的电线老化**了铜心,顺便喊一个叫陈知友的人给我接线,而平时我俩是相处不错的。

事后当然又一块喝酒,我本来回来时已装了一肚子酒,而此时又喝,几杯后就有些不胜酒力,见我不喝他也不喝,那只有放开肚再喝,一会便大醉了,他到是醉得不厉害,不过脸也红了,话也多了。

酒后便到他屋里看电视,谁知我酒后失言,跟他老婆调笑了几句,不过也算正常事,而不正常的是两人喝多了酒,他一听我在胡说八道,此人竟然不进门,而是站在门外听,这也是他为人阴险的一面,也正是这一手以后会让他下地狱。

我俩在屋里有说有笑的,你就大大方方的进来说一句,事也就了了,别忘了我是喝得大醉的,而平时谁家我也不去的,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进来发了狂,先搬起一摞碗摔在了地上,又对我吼了起来,我一看事不对头打算回去,当然事出了,我也不怕,一想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我出门后,他不让我走了,先把我的手握紧用力拧,而我确实是醉了,一抽抽不回来,以为,你敢给我拧断是怎么的,谁知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也是这么干的,当时他只拧着我左手的小指、食指,拼了命的拧,当我回过神来过食指已经断了。

当时俩人动起了手来,而我穿的是拖鞋,大院里冻了一层冰,当时上班人们天天洗澡,下水道结冰冻住了,水自然在院里横流结冰了,而我当时喝得根本站不住,不时的自己就滑倒了,陈知友喝得少,此时占了大便宜,下手也够狠的。

人们一看打起来了,便来装好人拉架,这一帮子狗东西,他们抱紧我,让对方打,你说这算些什么东西,当时我怒喊了一句:“陈知友,以后我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下去。”他才猛然回到现实当中,而在这之前我一直对他的情绪有怀疑,事本来就不大,难道还用如此大吵大闹的来解决吗?我怀疑当时是鬼在控制着他的思维,不管怎么说:“他得准备去过人间地狱的生活了,我出山时,也就是他下地狱的时候,报应要来了,谁他也挡不住。”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我一百个不愿重新返回“卧虎山”,其实生活真的是一环扣一环的,别我赶出来,又不能返回去,只有另找工作了,我心中还不是十分急,当时钱还足够吃十天半个月的,同时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命是由天安排的,别的人天只是安排一些大事,而我现在却是步步由天安排,走到哪里,当然也就办哪里的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当时我并不明白,打这一架的后果,一直等我重进魔窟时,我才发现这一事件的真正目的,但事再返回来说,你即使再有理由也不能动手,就像我这种处境,也实在够可怜的了,举目无亲,家徒四壁,一旦打伤了,谁来管我啊!而他却照死里打,说实话如果我不喝酒或是少喝点,他压根不是我的对手,而今让他占了便宜,也结下了死敌,就像这事以后我不来个秋后算帐,那才怪呢?这件事可以说是直接导致了我今年整整五个月没吃上饭,不需要去解释,后面你们自然会知道了。

山西宁武

来到宁武后,找了家小旅社住下,这儿确实比上以前来时冷清了不少,一打听,原来因上次大爆炸,这儿也基本上停工了,不管怎么地,先四处到矿上打听一下再说吧!

下午时分到前面街上喝酒,无意中来到一家酒店,炒了盘土豆丝,再来瓶酒,到是先喝上再说,店主是夫妻俩,年龄与我也差不多,现在中午过了,晚饭尚早,店里只有我一个客人,便四打听现在煤矿的事,希望找到一个没停工的,那妇人到是挺热心的,语气里也不时的流**一丝失意,其实从门外冷清的大街上我也看出了什么。

她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便一口咬定说:“从你刚进门时,我便发现你与众不同,真的,尤其是你那双眼睛,是与常人绝对不一样的。”

我不以为然一边悠闲的喝酒,一边悠然的夹菜,顺口对她说,我是佛教的当家的(而这个名头是我在云南昆明时第一次**来的),她一听更来劲了,与我说东道西,交谈中不经意从她的嘴里说出一件事,让我大吃一惊,听说以前有些算卦的,看星象说下一世界中国的**姓李。

这个我经历过,不信不行,但我还是面不改色与她周旋。她又说:“如今世上谁要当下一任**,天上的星象自然会表示出来,人家说这一任姓胡,你看现在不是吗?当听说我就姓李时,她脸上表现出了热烈的**,但我却不以为然,心中明白,她说的这个姓李的一定是我,但我又想当官,更不愿从政,民间随你怎么说,我只是个不动心,谁又能奈何得了我,我更明白,世上经历过涅磐的人,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这便是我的资本,事不愿,我压根不打算从政,我认为在有山有水的地方种地,隐居更为合适,我不耻与人打交道。

当发现此地确实停工停产了,又打算重返“卧虎山”,但考虑到那儿应该也停了,正在往下步打算时,杨歪嘴又说话了,你哪儿也不用去,马上你就有工作了,是去南边。我歪着头想了想,听他的往往是错的,而不听他的却往往是正确的,我行我素,该怎么地就怎么地,别听他放狗屁。

傍晚躺在旅馆里,当时房间里还有两个人,我不打招呼便合衣躺下了,确实也有些累了,马不停蹄的从云南经成都到青岛再返回山西,中间没停下来喘口气,真累了。

但这时进来一中个不高的小平头,虎头虎脑的一看便知财大气粗,不懂事的那种人,他竟然是来招工的,说离这儿不远有处地方,正缺人打大坑(矿的下井道),原来他与原来住的两个客人打过招呼了,是再来问行不行的,听说还缺一个人,反正是来找活的也凑个份吧!当场我也表示愿意去,事基本上就算当场拍板了,说好第二天中午时分来接我们三人。

这时我才打量起同住的两位来,他们来自陕西省的,因当下停工,他们是从大同一路奔来,打算找个小黑窑干的,结果我们却无意中碰到了一块儿。

一夜无话,中午那个老板来接我们,出门一看他开来的竟然是辆警车,不禁纳闷一个小老板,怎么会开上警车,看样此人有些来历,一点也不假,后来才知道这是个小混混,叫社自清,是社家村后面七泉坪村的人氏,从小无恶不作,专靠坑朦拐骗过日子的恶徒。

车一路往西南方向开,再往东转也算是应了卦者说的南边吧!车路过一处叫社家村的小镇,再往东,进入一条南北向的大沟里,再往里开,这儿还没有正规的公路,车只是蹦跳在河里的小石头上。

终于来到一个叫“七泉坪”(音)的**村,说到了,这老板竟然让我们直接在车上换工作服,立即去上班,车上的东西,他拉到住宿处放下,天下之大,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事情。

一直夜深四、五点时,我们三个人才从井下爬上来,全身被井上淋下的水湿透了,浑身沾满了泥巴,这便是刚来山西的第一份工作,下去时,拉一辆平板车,把泥土、砂石装在车上,再用井口的绞车把平板车拉上来,驾车的人是我,当时也想起一句可笑的话来:人推车子驴XX,该活十年活八年。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的,两手泥沙,再扳平车子,没开动时,可与人拉不X样,那是机器,它转起来管你半路上出了什么情况,上面的人(无绞车的)又一眼看不到底下来,也就是说你的死活,上面的根本不知道,而顶上“哗哗”的往下淋水,坡是30度的,比楼梯的台阶还徒,满是泥水一亮一低,一坑一石的,来吧!身体差一点的,你连车把都抬不起来,而当时装在车上的是泥沙,往上一拉,平板车四处一晃,转眼泥沙便成了稀浆,全流到了后边,人是在后面驾车的,重量一下子如同千斤般重,根本直不起腰来,而再重也不敢放手,一旦车失去了控制,四处乱走,会剐倒西边的小木柱,而上边的东西会全**来,给驾车的人带来灭顶之灾,就是这样的一份工作,为了生存,还是得干下去。

几天后我们三人搬到村后的一间空房子里,这儿没水电,水是到下边百米的地方拎上来,电到是给安上了个15瓦的灯泡,接了个插座,我们得自己做饭,而没有烧的,只有到东面几公里远的大山上自己捡些干枝枯柴,再背回来。

烧起火来却发现没菜刀、菜板,等借回东西来,总算是把菜炒出来了,又发现还没筷子,只好先折两根树枝代替,而这山村里的人对外来的人也非常冷漠,借她一个不用的闲放着的锅盖都不给,这是村支书家老丈人的房子,一间朝东的偏房,在这种情况下,真是让人欲念全无,唯一的力气是来怎么整理家,还得忙着上班,说实话,买点青菜还得到几公里远的“社家村”去。人活到这个份上,你说还有什么念头,还有什么想法,还会去想念以后的荣华富贵吗?

而我却孤怜怜的在这种环境里,做了几件让自己非常满意的,不敢说是惊天动地,反正别人是办不了的,我也知道现在是从宗教往政治方面的过渡,虽然自己并不打算从政,但妨碍不着做几件政事。

诱发这个事的却是一块来的工友,他大约姓杨,名不详,地址不详,反正我们相互不了解的,平时又交往不多,再说也不过认识七、八天嘛!

这天没上班,我俩坐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我又想起在宁武那女人的话来,忍不住问老杨:“中国下一界**听说是姓李的,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啊!”谁知顺口的一问,却碰上行家里手了。

他接口说:“是啊!下一界中国的皇帝就是姓李的,这都是明文规定的,还专门著了书的。”“什么竟然还著了书来点开此事,心中不由好奇,著的什么书啊!谁写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他吸了口烟不慌不忙的说:“明朝的皇帝也是要饭的出身,叫朱元璋,他有个军师叫刘伯温,在他们打下天下来之后,刘伯温便隐居了,他是道教中人,在此之后他专门写了一本书叫《偷天记》是他师父口授,他书写的,里面专门写中国下一任皇帝的事,他的确姓李。

我又提了两个问题:“那这本书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见过这本书吗?”

他喝了口茶,不急不慢的说:“这本书我亲眼见过,不过这是本手抄本,不是正规印刷的,是这么回事,他清了清嗓子,十几年前的一天,他坐火车回家,正好对面坐的是他的一个老乡,一打招呼两人又同是对国事比较关心的,一起谈天说地,道古论今,而对面这位却是复员军人,是从朝鲜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

既然两人话投机了,这老兵从怀里掏出这本《偷天记》让老杨看,并介绍说这本书的来历,而正是这本书的出处深深的打动了我。老军人人说:“在朝鲜那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他的一位最要好的战友负了重伤,在临咽气时,从怀里掏出这本书,传给了这位老兵,他的战友没说出一句话来,便光荣牺牲了。”

而这位老兵他看了又看,翻了又翻,因手抄本不少的繁体字,他看不懂,对里面的内容也是一知半解,今逢上知己了,便掏出这本书来与老杨一块讨论一下。

而老杨是这么说的,当时我年龄也不过三十几岁,也确实是看不懂老字,对里面的内容也理解不了。他又说:“这里面主要是记载了姓李的皇帝的一些事,但看不懂,而真正的大人物是由天上降下来的,是天意,天安排的,这种人物不是天上的星,便是地下的神啊!

我若有所思,不用问了,这分明是冲着我来的,离开青岛时,我还心中彻喜,世上再也没人知道我的事了,可以把它全忘了,再另起炉灶,好好的打工,而今一听全变了,人家不但早知道了,还专门著了书了,这本书我虽然没见过,但可以猜出它的全部内容,其实也只不过是写我的出世、涅磐及后来的政绩的,而当年算卦的也突然一阵喜笑,我不由得心中纳闷,好好的你笑个啥!算卦的笑笑说:“你还与刘伯温有一段缘份呢?”我再怎么追问究竟是什么缘,他都没说,嘴上道,卦中又没说你们到底是什么缘,我怎么会知道啊!这个场面至今我还记忆犹新,而这个算卦到现在说还是没说完,到是也不必指出他当年在什么地方算的了,也实在没那个必要,大家只是知道杨歪嘴如今还在对我指手画脚罢了。

陕西的这位工友老杨,现年也只不过四十五、六岁,对这方面知道的事,却是惊人的,而与我的经历完全一致。他说:“下一界的这位皇帝是金口玉言。”我点头。他又说:“这位皇帝是个大财主啊!那家底可了不得了。”我点头,想想我“卧虎山”的产业及要做的事,哪可不是用一个钱所能办了的,所以这事我也承认。

他又往下说:“此人目前不在国内,是在外国。”这不由得让人好笑,不在国内,那你面前的这位是谁,不过在这时我一直是用的冯娃,当我听说这种种的民间传说时,也就更不愿意用李姓了,要让这个姓彻底的在我的记忆中消失,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我并不愿从政而已,更不想去当皇帝。

我一听他这句话与我的现状有出入,追问了一句,这句话也是《偷天记》里记载的吗?他忙说:“这可不是,这只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传说,你想,他现在不在国外,国内有谁会是这么个大人物呢?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不禁恍然大悟。

他又随口说:“书上以后的财富是由北往南的,也就是说以前北半边球富,而以后会逐步往南偏转。这件是事是我所预料到的,并且我也正打算这么干的。

他又说:“中国的佛教为君,道教为臣,国家大事由佛教指出方向来,而行兵布阵,出兵打仗却是由道教来完成的,他们是君臣关系。听他这么一说,我脸上一阵发烧,而当时我在涅磐期间,打算一夜间消灭了这一教,而今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我怎么会不脸红,我以前计划的出海作战,看来最好是交给道教的人来完成了,如果把他们全杀光了,那还不得自己亲自上战场了,虽然我一心想上战场,而一个现实的事摆在面前,我是个综合体,要办的事也是综合性的,不会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一个地方,我怎么可以长期在战场上呢?别的事又有谁能办的了呢?而其实再后来不远的日子里,我的身体又受到过一次重创,伤及五脏六腑,也不太可能再上前线了(这是后话)。

我来这儿的任务之一就是听君一席话了。再看看面前的这份工作,也不由让人悲从中来,更可恨的就是这份工作也干得不正常,有时连续七、八天上不成班,原因是好干的时候,那两个班干,轮不到我们三个,碰到石头放炮也炸不动时再我们下,这算个什么理,而老板摆出一副面孔,干就干,不干就滚蛋,而来这十几天的时间里,我们也打听清楚了,姓社的为人,而且在我们之前已走了好几批了,因为是不言而明的。

班上不成整日无所事事了,我只是喝酒别的事并不管,从脸色上也看出那两位伙伴也不打算干了,我是顺其自然,反正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河南少林

又一天晚,鬼来向我告状说河南寺怎么怎么地,你是教主也不管一管。眼下我是过的什么日子啊!你让我去管闲事,而有心不过问,又怕让鬼笑话,说我护短,你自家的事都不处理,怎么去管天下事!

其实少林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是苦难**的追逐着我,实在腾不出手来管闲事,再说天下之人哪个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眼下却不同了,鬼向我来告状,再装作不知那可真让鬼笑话了,再说他们也是有法术的,万一惹恼了他们,X来我身上动动手脚,那可了不得,这帮子东西最爱逞能,但相对来说灵类中,我对他们的印象还算是不错的,今天这个状纸我接了。

少林地处河南,当是佛教胜地,应当是清静之地,而今却让那群老帮子加一堆秃驴搞得乌烟瘴气,到了不管不行的地步了,僧人,不管你的身份有多高,即为出家,而出家人即以吃斋念佛为主,而今眼下少林是怎么干的了。

既为武僧,全国各地都是以少林为名义的武校,还涉及到了海外,你们这是在干嘛呢?符不符合教义呢?如此练法准备干什么呢?保家卫国吗?那现在边防的两百万军人是干什么的。且强身健体吗?也不是,不会者遇事三思,会者当出拳比划却成了惹祸的根子。

而武校涉及到了海外,真是有本事,让再网上笑话少林寺的主持是可以招聘的,不是出家人也行,只要是有学历,工资1月1500,是这么回事吗?我猜大约是假的,但为什么俗家人会如此调笑少林?你等当自重。

武术在中国源远流长,现在可当为一种艺术,算是一种国宝,练习我并不反对,但是如此大规模的开武校,如此张扬,这是违背了教义的。

我命令,从见书后起少林关闭国内所有武校,撤消海外武校,十去七八,留其精华,去其糟粕,如果再有鬼向我告状,我当掀平少林,永不起用。

出家人应以念经理佛为主,为什么会闹出这么一场闹剧呢?刨根问底还不是一个词“名利”,出家追名求利为的啥!此物是粪土,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为什么让它们迷着了眼睛呢?此事也算不大,少林又是千古名寺,这事点到为止,下不为例,方丈闭门思过两年,不得出屋,暂时留下X庙,以观后效,望尔等自重。注:处理此事时,神为少林说情四五次之多,而我是恨透了神。所以,如果他们再多嘴,直接掀平少林,遣散和尚,让这儿变成不毛之地。

容纳道教

连日来在这儿无法上班,无所事事,酒后早早的躺在炕上,另两位闲来无事爬山去了,不由又想到,佛为君,道为臣这句话上来了。当年,我之所以留下道教是因为,我是这么想的,人世间,所存留的事物都有他一定的道理,虽然很多事我并不明白,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人本来就不是万能的嘛!但可以肯定,道教的存在属天意,要不然他早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去了,而如果我一夜间灭掉道教,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而今一听“佛为君,道为臣”,哪有事没办即先杀大臣的啊!真是一时糊涂啊!不过事也不必急,毕竟我还没出山,事也没办嘛!

有人会认为我这是空穴来风,见风就当雨,我给你们更正一下,我所听说的事及民间传说都是有根有据的,有的是直接冲我来的,并无半点虚假,真假凭我的经历一听便知,而这次听到的仅仅是个开头,更惊人的在后边呢?不光有名有姓提及到我,还关系到了整个人类的生死存亡。

道教在我的印象中,头戴瓦盖帽子,手拿马尾巴,会捉鬼能布阵,以前到确实听说历史上有个刘伯温,评书唱戏间闻知的,一直以为是历史上虚构的这么一个人物,而此听来却是真有这么个东西了。

敢让我怀疑的是《偷天记》这个书名,他是怎么偷的呢?难道神仙都喝醉了睡了吗?这不可能,在我印象当中自己X的人物不醉,在醉梦中的念头,他们都不胜余力的给我指点,我嫌他们烦,再说我只是翻一个身后即忘了,但他们也确实连这么点空都不给我,那老刘是怎么偷的天机,不用说,是神睁一只闭一只眼罢了,为什么会这样,那上一步只不过是天意罢了,可以最后下结论,这是故意让他书写的,什么偷啊!那是给老百姓,给天下人看的,到是当初那朱元璋怎么就没收拾了这牛鼻子,让他再冒出这么一回事来,不过事以做古,老刘也当鬼去了,到是不必再计较什么了。

不过细想来也对,让牛鼻子去行兵布阵、领兵打仗,我到是省了心了,坐在王宫里手一指,去哪儿,他们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去了,事办不成的话咱再回头算帐,这也确实省了我不少的心思。

可如今那个能领兵带队的人在哪里呀?毛也没见一根,不过我还是不急,出山还得几年,这其间也不一定就是碰不上,见面时,我希望他会出现在军队中,那怕只是个少校、连长,我也一定会优先重用他,有本事我不会盖住他,没本事,你该干嘛干嘛去,事做到公平、公正。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我心底里也认可了道教,真希望以后给我X兵的是我想象中的人物,而此时正值四月半,窗外雨雪交加……

建党始末

我一直以来是不赞成一党专政,是一党专政也可以说是一党独裁,这有它的长处,也有它的短处,自不必细说了。

没有上班,还是喝酒过日子,但既然现在是由宗教往政治上的过渡,总得做出点事来吧!那两位又出去了,只剩下孤怜怜的一个我,我也集中起精力来决心干出一番事来,干嘛!那就是建党,自己亲手创立一个X重的党派,当时我只是打算建党,事出突然,并没有往更深一步去着想。

也没打算以后这支党派用来干什么,只希望打造出一支一尘不染的大党来,以后可以执政,要为人民办很多实事,它应该是非常受世上尊敬的一支党派,也是为了应对未来复杂形势的,这便是我的初衷。

党应该有章程,这个以后我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完成的,现在的关键是怎么称呼呢?应该叫什么名字,党最基本的口号是什么?应该怎样来要求这支党呢?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人来商量,一咬牙,自己决定。

为这几个问题正急得我团团转时,突然发现梁上有一个称钩子,大约是以前人们挂东西的,这时也来了灵感,称应该是公平、共平、均衡之物。而我取其二为党名,那就是共平党。

而百姓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那如何让百姓让天下人心服,那就应该像这杆称一样,做到公平、共平、均衡,而这正是我们人类所追求的,虽然目前还达不到这个目的,但我们应该向这个目标前进,去拼搏,去争取。

事实基本上定下来了,但X命连士兵只有一人,长官吃饱了大兵不饿的上,这并不要紧,重要的是事在参入,没有斗志是一生也干不出什么事来的,而我就是这支党的创史人,当时虽然觉得好笑,但笑得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英雄,而这支党以后却给了我源源不断的动力,给足了我信心与勇气,我可以肯定,这支党以后不光是中国的大党,而且还是一支全球性的大党,它是世人所瞩目的,是受世人所敬仰的,尽管现在它还在萌芽当中,它是世上最小的一支党(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尽管它只是在五十分钟决定并拍板的。但是,以后咱们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这杆称是在老百姓心中的,也只有百姓的评价最合理,谁究竟会笑到最后呢?咱们拭目以待,我可以自豪的对世人说:“我就是共平党的创始人,我会领着它一步一步去登自己的目标,而我姓冯,名保安!

再这七泉坪我共办了五件大事,在此,只公开这三件事,工作看来是没指望了,也确实没法往下干了,已玩了十几天,这不转眼快一个月了,共上了十几个班,三人碰头一商量,算了,开支后不干了,也听说这几天要开工资的,而却迟迟不见老板的踪影,后来听村里人说,大老板早把钱给他了,却让他连嫖带赌的玩了个精光,而今却又四处借钱去了。

又等了几天(这时工人已罢工了),老板才返回来开支,我呢?扣出开支后到手143元钱,就这一笔钱,我可非常重视,这是今年四个月以来唯一到手的一笔钱,还剩下300块他不开了,说是没钱了,而我们又都说不干了,他照样不给,随你怎么着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再跟他商量,这300块要不你给我200怎么样,不见点头,我那我说你给我100怎么样,还是不给,而且面露凶色,如果你再敢要钱的话,他扬言:“再找事把他送到公安局里去,就这么一个东西,活活的扣了我300块去。”

如果再去拿,谁知什么时候开支,万一他手里再没钱怎么办?光路费怕是也不知得多少,还有当天来晚还走不了,这儿交通非常闭塞,谁敢与这种人打这个赌啊!这事我会记在“黑名单”上,等以后咱们来个秋后算总帐,我现在斗不过你,但是我总有出山的时候吧!你就洗干净了屁股等着去坐牢吧!

在这的事算是到此为止吧!下一步呢?我打算再去一趟五台山,去出家,如果出不了,哪就把身上所有的钱花光,再打工,在这之前,我跟陕西的一个姓王的要了下一个打工的地址,他是个非常不错的小伙,30出头,很热情,他给我介绍了另外一个工地,说去就可以上班,是他以前干过的地方。

有了这个地址,心里也有了底,不过还是打算先去五台山,去碰碰运气,如果有寺庙可以收留的话,不就可以免除了打工东奔西跑之苦了吗?

在去之前我专门带了一个钢化小杯,可以装两斤的,不用说,这是准备晚上爬墙外出打酒的,到时候墙外树上拴根绳子,不就可以自由出入了吗?别的事咱碰上了再说。

虽然不干了,在这儿是可以多呆几天的,房东一时还没人来住,她宽容我们多住两天,那两位到是天亮接着走了,他们是一起的,也准备下一步一同找活,又剩下了我一个,我打算做完最后一件事离开。

是什么事啊!这么牵肠挂肚的,那就是我在青岛的列车上遇见的那位姑娘,我想向她打开心扉,说出我的意思**我的身份。

专门打车去社家村,去打公用电话,谁知是接通了,她在电话中笑得非常无力,非常陌生,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她说正在火车站买票,让我一会再打,接下来,我又拨打了两次她不接,下午时分又拨,通了,她还是不接,我估计此时她正在列车上,我默默的放下了公用电话,心里明白不用再费力了,也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按照我的脾气,即使万一通了,我也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来了,不要伤了和气,各行其是吧!我随手把她的手机号码撕碎扔在废纸娄里。这件事就算是到此为止!

而再前几天时,我再用七泉坪村小卖部打电话时,当时是给山东我家的邻居李克勤打的,主要是通过他打听一下家里的事,但此时我又犯一个习惯性的错误,再次拨电话时,因头脑一时迷糊,竟然误拨了青岛老杨的手机,虽然通了,我并没接,而这一点失误却一下子暴**了我的位置,还暴**了李克勤与我有通话的记录,按原则,我所离开后的地方是不通话的,也不留别人的电话,而这次却失算了,无意中的拨号,却差一点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再返五台

第二天早上乘上出租,到社家村搭上大巴车,马不停蹄直奔五台山去了,再忻州住了一晚上,再次刮了光头,这样做是为了进山时,不再买门票了,在云南昆明“圆通寺”我买了一套罗汉衣,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当然眼下这个时刻是省一分是一分,穷人的狡猾也是正义的。

顺利进山,又住进了上次来时的旅社,来这儿心情也放松了,四处走走、看看,再喝点酒品杯茶,到也安心,不过兜里的那点钱是不允许我久留的,当然如果不花完这些钱我也不打算离开,呆一天算一天,再上班后不知哪会再有空跑出来了,再说手有现成的干活地址,不愁,不愁,不用急。

中国听说最近出了个大人物叫宋祖德,仗着手里有俩钱儿,四处惹事生非,抓着谁骂谁,他有钱也不怕赔钱。

省钱是好事,但得看你用来干什么了,此君却用来买嘴骂人,炒自己,我看这不应该,想来此人也没干过什么好事,他祖上积了德,不然他手里不会有钱,他祖上缺了德,不然也不会养他这种混帐王八蛋。

以前在电视上无意中见过他一面,而我对别人的事不屑一顾,也就没太在意,后来又翻到了本旧杂志,还是有他,由此我才知此君是个“伟人”啊!会骂、能骂、高!

没想到你会挨骂是吧!当然这并不算是因果报应,只怪大爷这几天心情好,也打算练练嘴。

回想起此人在电视中虽然与我只打了一个照面,但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并没有别的与众不同,但此人长得与一个人非常的相似,不光人长得像,而且做事的手段雷同,只是干的事不一样罢了,那个人是谁,他是大日本帝国的外交官——麻生太郎。

不过人家干坏事有资本,他祖上曾经践踏过中国人,而小宋你有什么资格,你祖上出过国吗?现在中国人喜欢称外来侵略者为“鬼”,而你也只不过是个中国鬼子罢了,但你却没有本事去侵略别国,你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能耐,耍耍小五道是还可以的。

你不是谁都敢骂,见了本书后你来骂我一句试试,你这种玩意,就让鬼去查查你的家底吧!大爷给你指条明路吧!关上你的臭嘴,到个山**里去种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付尊容了,自己好自为知吧!

几年以来,我基本上是与世隔绝的,看不到电视,也见不到报纸,对娱乐界也不清楚,我只提一个问题,那就是歌手田震哪里去了,我并不是追星族,但我喜欢田震的歌喉,而今怎么不见她了,难道去隐居了不成,为什么会这样?

应该大约是她有错吧!不然各电台不会封杀她的专辑,那她究竟犯了什么错,惹起如此众怒来,很大的错吗?真的是她的错吗?难道她没有再道歉吗?人们为什么总是如此的无情,坚决的封杀了她,而她只不过是个艺人,是个歌手,这让我想起了,远去海外的(罗绮),两个人是同样的一个悲剧。

田震以下这一大批歌迷消失了,也不知她究竟隐居到那里去了,而想起此事,我的第一感觉是她是被冤枉的,是受了委曲的,在她的身上,你们可以看出来有此人是多么不择手段,做事多么残忍……,你们的人性那里去了?咹,有人为了名和利,不惜任何手段,自相残杀都无所谓,只要到时兜里装满了钞票,这事如果我让“黑名单”去查一下的话,落马的不止是几个人,而是一批。

她即使有错,难道她的歌迷一点也不买她的帐吗?这说明有些机关、单位插手了此事,不然她为什么不唱了,不见人影了呢?这对于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对歌迷来说也是不公平的,这你们得问一下自己的良心,看样她是受了极大的委曲才含恨离开乐坛的,而我写这本书时的心情也一直是很悲愤的,并不是单纯的为这件事,这儿也就不再多说了。

人总是有遗憾的,记得我们村的“小药房”有个医生,此人今年大约也快五十岁了吧!一个白面书生,非常和善,是二村的。

有一年,也就是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与娘在西山脚下地里拔草,远远的一个婆娘牵着一头毛驴一步步的走过来,头不动,腰也不扭,只是一个动作这么走过来了,好像有满腹心事,又好像心中充满了怨恨,她恨谁呢?这应该是个俏佳人吧!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走过来,她越走越近,我心里越来越发毛,这女人眼凶光四射,脸上表情僵硬,上面的肌肉全是横着长的,不记得那双眼珠子是什么颜色的了,大约是当时还小,已经吓破了胆子,再没勇气往她脸上看了吧!我一转身藏到娘身后,内心嘀咕,千万别让她看见我,快一点走过去吧!

这时后面来了个小白脸,推着小粪车步伐不急不慢的,走到我们跟前突然停下小车,竟然与娘说起话,他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医生,而且我也大约认识这些公众人物。

他与我娘大约很熟,相互问候也挺热情的,这时已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的那婆娘又转回来了,手里还是牵着毛驴儿,两步走到医生跟前,还没说话时,我赶紧往后倒退了两步,因为这时在娘的身后已经不安全了。

那婆娘嗓音如狮吼:“你走吧!再不走我抽你。”她手里拿着赶毛驴的荆条,医生忙赔着笑说:“我这就去,这就去。”这是咱嫂子,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我跟她拉个呱,那婆娘拿荆条在地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等着,现在守着人我不打你,回去我再抽你,这些话加上她的凶恶表情,是已吓傻了我,所以这看似无关紧要的事,却在我心里藏了二十几年,今天说出来是为那可怜的医生鸣不平的。

娘赶紧对他说:“没事,你赶快回去吧!”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拉呱,别让你对象不愿意。医生满脸赔着笑快步推着粪车跑去追那母狮去了,真让人替他捏把汗。

几个月后再次碰见,我一直打算问问他,那次回家后,她抽你了吗?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下,这真算是个遗憾,而现在也没法问他了,这事也一直在心里憋了二十几年。

现在我重新提这个碴时,也是提心吊胆,真让人心惊肉跳,万一那婆娘识字的话可就坏了,如果那一天她手里拿这本书,一路嚎叫着向我冲过来,那么世界末日到了,我是死定了。唉!可惜我立马横刀,一世英明,两袖清风,还落得个爬墙落荒而逃。

每当想起这个事,不禁问:“那小白脸这些年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他也可真不容易!天总是会捉弄人,如果他不是小白脸,而是五大三粗,一句话不来,马上挽袖子的那种到是还罢了,偏偏他又那么老实,白白净净的,没一点脾气。唉!每当想起他来,我总是称呼他——那个可怜的医生。

哭绿豆

凡是看本书的人也一定大体上明白我的前半生是不幸的,这包括儿时、少年、青年及现在壮年,除了天灾之外,却是有很多人为的因素在里面。

我家的西邻,如同我家的地理位置一样的,也是在胡同里,大门朝东的,他家有一儿一女,女儿常年在外打工,也是我儿时的同学,她弟弟比我小三、四岁吧!在那时我们的眼里,少一岁那可是大事,最爱打架沾便宜,更别说少三、四岁了,那在我们的眼里是小孩。

这话说来至少也得有个十来年了,二十几岁的我,正直血气方刚,他呢?我并不拿正眼瞧,到是他先来找我,俯首称臣,到是让我满高兴的,他先邀我喝酒,那还不是干柴遇见烈火,一点就着,初次去他家喝酒时,他父母在身边,我还得喊哥、嫂子,不大好意思,小爷俩举杯、换盏,到是明月没邀来。

酒刚到酣处,两人脸微微有些发烧了,开始**服时,哥嫂眼明手快,这是你小侄,酒量小,你大,多喝点,他小少喝点,你总得让他一点嘛!那好,咱是侠肝义胆,话说到这份上了,咱还跟个小毛孩子计较吗?来,干,我三杯他一杯,还剩半瓶。

我出来门是东摇西晃,还不用人扶,解开卦子,**胸膛用力拍,过隐,过隐,真过稳啊!走到半道一回神呀!不对哇,我怎么喝三杯人家才喝半杯,这不是我中了诡计吗?

事我没再张扬,表面上也就算过去了,一起喝酒本来就是好事,俗话说得好:“喝酒生醉,吃饭望饱,推车望倒嘛!”总得倒一个才意思,但内心一琢磨,这是中了他们老俩的计了,光让我喝不让侄儿喝,不行瞅空灌回来。

说来也怪,几天后逢集,有个同学来找我,非常亲热,于是留他在我后屋里过酒瘾,眼珠一转,想起侄儿来了,立马飞奔而去喊他,也巧,他正在家,锅里还炒着菜,热气腾腾的,感情还没吃饭呢?得,一说来了个同学,你去给我陪个酒,他母亲一见我如此热情,亲自来请,一拍手,得,放行。

我那后屋可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平常除了几个酒友,那可是没有人来啊!天井里长满荒草,一棵大槐树立在门右边,院里晴天时还阴森森的,我娘除了来喊我吃饭外,也不经常来,外人眼里这是个鬼地方,但在我们几个常来往的伙伴眼里,那可是世外桃源呀!

看到鱼已上钩,疑兵已中计,我心中暗自一声冷笑,嘿嘿!这次与你较较酒量,但有一点,这并不是灌谁,全是平喝,一人一杯,在我的门里酒风是非常正的,这一点我并不是自夸的。

一番甜言蜜语加上几句好话,那个酒啊!喝吧!真痛快,一直眼白了,再青了,转绿了,喝,从桌底下拖出来一人一杯,再喝,看看,到底谁是真正的英雄。

我那同学不好酒,还是骑自行车的,在我默许下可以随便,条件是走时,我不去送他了,丑话说在了前头,谅他也不能怪什么。

从中午一直战到日偏西,侄早倒下了,我大获全胜,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内心无比的爽,又战胜了一个,多痛快,以后看他还敢跟我拼酒不。

坏了,坏事了,坏大事了,他娘在家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竟然找上门来,拦也拦不住,也要进来看看,是不是像我所说的走了,天色近黄昏去赶集去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人躺在**,地下一片狼藉,床前呕吐得到处都是,他娘唤来唤去的唤不醒他,又背不动他,一屁股坐在床尾哭了起来,我本来不叫他来,又怕你不愿意,喝酒非得试个底,这回你是试着底了,她转身埋怨起儿子来,你不能喝,人家也不能扒开嘴硬灌你,你这么大了真是没出息,喝成这样样。

她一低头,唉!这是什么,用脚踢了踢,那小玩意滚了几滚,她伸手拾起来看了一眼,又拍着手哭了起来,了不得呀!这不是俺那绿豆,是种在库底地呀,我认得,这是俺那孩子早上喝的呀,你看看,全吐出来了呀……这里一个,这儿还一个……哇

我一看大事不妙,穿帮了,一溜烟跑出去,喊来斜对门的老嫂来压阵,等我跟老嫂子回来时,她娘也架着从门里歪歪斜斜的往外走,在老嫂子的言语劝说之下,事态没进一步闹大。

但从今往后,他父母见了我,脸上冷若冰霜,随后是一通大道理,而他,侄儿从今往后见了我总是低头而过,对我不理不睬,其实应该说此事以后,我再也没登过他家的门,我们俩人也再没说过一句知心的话,一直形同陌路……

我认为年轻人的放荡是应该的,只要不超出道德范围,领着去做坏事,拼一回酒,事不大,其实本来就无所谓嘛!而今却闹出这么一手,让人心痛,难道当时我是有恶意吗?没有。有坏心眼吗?也没有。酒是平喝的,只不过是分个胜负而已,当时年纪又不大,何苦父母一直跟在后面,他总有一天要面对外面这个世界吧!又何苦看得他如此紧,又导致了我们十几年来不说话,即使我的错,也应该给我机会表白一下吧!他父母不让,坚决再也不让我俩在一起了,防止再灌昏了,再吐绿豆,她再哭一次绿豆,事现在想来可笑,但更让人可悲。

而我到目前为止,也真没过几天好日子,儿时多病,前面我也提到过一件事,少年懂事了,又不听大人的话,少不了挨打挨骂挨白眼,青年一场车祸,让我躺了两个月,青年时早退学,在家无所事事喝酒打架。

一场家庭性的灾难也来了,花了上万元让我去音乐学校,大家都想把我拉出泥坑来,而学校却又是假的,不仅没学成,钱家里到是花了不少,大部分是借的。

而今已壮年了,却又因婚姻出了事,四处飘泊之命,在这之前,还有一场车祸,让我脸上脖子共缝了94针,到是没死还活着。

如今已亡命三年了,一事无成,到是家中老父母受此牵连,现在连立足之地都没了,受此种种磨难,我只认为不值得,尤其是明白了,这一切真正的目的后。

而这种四处飘泊的生活还要进行多久呢?我说不准,也说不清,究竟会死在那里,当然也是说不定的,眼下是不会饿死街头,冻死深山里了,但死处究竟还没个定数,说不准,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更大的灾难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经历过吗?是的,还不止一次,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对于我来说,灾难是那么深不可测,而来又无处可躲,来时如汹涌的波涛源源不止,大时如同涛天巨浪,招架不了,短时十八天,长时整整五个月,连偷加摸带要饭。

以后就好了吗?别做梦了,灾难在什么时候出现,是不会跟我提前打招呼的,即使打过了,也躲不过去,我就是一个实验场,各种空难轮番折腾,小的没退,大的又扑了上来,源源不断……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4章:一叶浮萍(4)”内容快照:

『一叶浮萍(4)』

卦南~寺来五台~几天了,到是安闲,又去了趟“佛学院”,不过这次并不是问什么问题了,即使问,她们也回答不了,到是有找碴的嫌疑,不必难为她们了,只是借机讨几本书,这儿的书大多是居士捐赠的,来取也是不花钱的。我在书架~只找了本杂志型的,内容全忘了,也~本不起眼,到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拿此书,往河边一坐,碧树绿~,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一日在“佛经书亭”内遇见一~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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