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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浮萍》

第7章一叶浮萍(7)

作者:xiaofeng000809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初次开车

几天后在我们谈定的日子里,背着捡的工作服,还有几件做饭家伙,往寨头走去,但在X头南坡确与一个骑摩托车的迎面碰上,他一见我,眼中一亮,又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在离我十几米的一个拐弯下坡上却熄了灯,让车往下滑行,经验告诉我,此人有些来历,其实也正让我猜对了,他熄火是为了掏手机报警。

一见我准时到了,工头也没说啥,干坐了一会,便问他住在那里,好把东西安置一下,他便让人领我上到南坡的最X最上一排房中住下。

躺下后长出了口气,有了工作何愁吃穿呢?但事总是太复杂了,一个小时后,即听到下面的路上的情况不对头,摩托车嘶叫着不停的来回穿梭,按经验来说,行人只有一次或一个来回,而半天还是在这村里用一个声调转悠,那不是又回来了吗?不是不容置疑的。

因为他们工人是在一起吃饭的,我也不例外,一起到下面工头住的屋中吃,而此时已下不去了,因为警方又转回来了,重点又放在了这个村里,怎么出头露面呢?而且工头的屋子正在村三岔路口的稍西几米远的地方。

中午饭是非去吃不可的,因为刚来又是第一次吃饭,一咬牙下去了,工头姓朱,四十几岁,问我打算干什么活,装车,还是开车,听说我要开三轮车,他答应了,并说晚上十一点上班,原来他们是在干没手续的黑窑,白天休息,晚上偷偷的出煤,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有了工作,有了吃喝这才是头等大事呢?

七、八点时又一狠心下去吃了顿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心慌慌,那该怎么干活呢?并且现在的身体已大不如前了,收拾停当后,准备上第一个班。

三轮是停在一个坡上的人家院里的,听话音,这个院主就是窑主,一起把三轮车推出门外,往南下坡溜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开三轮车,幸亏以前我对机械并不陌生,才斗胆说是自己会开车,这不是瞎胡闹吗?不过这也是逼出来的。

三轮车今夜说是只用两个,不知是为什么,前面的带路,我手忙脚乱的跟在后面,直接就是忘了再上面开时的档位,更是忘了怎么让车响起来,横冲直撞,直到快到最下面的公路了,才记起打开减压器。

走在往东的柏油公路上,我竟然不知该怎么打开车灯,而下来的这一段险路是摸下来的,没开灯,这次上了柏油路怕找不到路,跟不上前面的车,开得飞快,几次感觉一边的车轮是离开地面的。

终于来到井口,别人教我怎么开车灯,面对井口,真是倒吸了口凉气,在路上还开不了,在井下怕是更不好开,事到如今别无退路,咬着牙,瞪着眼硬是下去了。

这底下伸手不见五指,靠车灯照亮,头大多数时间不能抬的,不然会撞断脖子,太短了,左右也不到两米宽,路是极不平的,被车辗成三条**来,而且拐弯极多,这对我这个从来没开过三轮的来说,是一种考验。

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面,也就是装煤的地方,但又不会倒车,在别人的帮助下,终于倒了过去,往外开时,慢档用成了变速快挡,在一拐弯处熄了火,发动了几次,还是冲不上去,前面的车回来时,才告诉我快慢变速挡用反了,这才重新发动,并上路了,而车在拐弯时,越慢扭起车把来越费力,现在路都找不到,那还敢开快了。

歪歪扭扭的把第一车拉到煤场上,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了,再次下去,第二次倒车是自己一个人,右边车轮好像顶到了煤帮上,一点点高了起来,用力打方向,认为它会落下来的,谁知它越来越高,人也在座位上坐不住了,滑了下来,也来不及熄火或换成前进挡,翻了。

赶紧跑到前面,把刚过去的车喊回来说:“倒翻了车了,前面的又返回来,加上装煤的两个人,一起又掀了起来,再次摇车时,眼泪与汗水掺到了一起,擦一把脸,全是煤沙,此时心急更大过了体力。

第三趟在陡坡上,没冲上去,又灭了火。车直往后倒,而此时即不敢踩刹车,又不能踩离合器,不然车不是失控,就是会站起来,那样就别打算再走出这个煤窑了,情急之下,猛打方向,让车尾撞向一边的木桩,这才停下了滑行,又是四个人加包工头费了老大的劲才开出来,而我更是一丝力气也没了。

开上这车去之后,不打算开车了,直接的说是根本干不了,平常觉得三轮车好开,那是在路上,这是在井下,平时我已感觉三轮车行驶在马路上,觉得它过时了,伤风雅,土得往下掉渣,但你真正的开一下试试,更不用说是下煤窑拉煤了。

但事情与现实是容不得我抽腿的,今天X的村里的摩托车说明了一切,一发狠,又拉了三趟,衣服黏到了身上,别人拉十几趟,咱不管,这个班我毕竟干完了,而且后来两趟路熟了,也会倒车了,这是逼出来的。

早上回去,在路上我已对三轮车得心应手了,但还是不敢大意,回去洗完澡,吃过饭,赶紧回到上面的屋里,此时下面的车又来了,还是昨天的那几辆,事到如今也盖不住了,就对同屋的两位说了自己眼下的处境难处,他们也表示理解,并答应,以后我不下去吃饭,他们帮忙从小卖部捎回来,这让人非常感激,虽然是吃自己的,但总比再次碰上好多了吧!

跳入火炕

但第二天下午说是这儿停工了,要到另一个新包的煤窑去干,让人也说不出啥来,而且这也不关我的事,去那儿都一样,离开这儿更好,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最好现在就走,一刻也等不及了,在这儿等于在虎口里,还是到别处去好,不管是什么地方,再走到哪儿……

停工了,中午也不下路边工头那儿去吃饭了,只是蹲在这上边观察底下的情况,事情是刻不容缓的,摩托车在三岔路口不停的转,北面低处的人家已去搜查过几遍了,东面的村中,车也不停的转,就是那么几辆。

中午都吃完饭回来睡下,我也草草的吃了两口,昨夜折腾了一宿,也累了,蒙头而睡,正在迷糊的时候,听见有人进来,应该是三个两个站在门口,一个进来,用本地话喊我们三个,但大约太累了,谁也不起来回话,进来的这位一个一个挨着看,最后查到我的床位,也是在房最里面。

一时我感觉到了那腾腾的热气,感受到了他的体温,迷糊中翻了身,那人低头打量了一下我,转身退出去了,大约是当时嘴里流出了口水,因为醒来时被子上是湿的,这次睡觉可以说是人是睡着的,但神经是清醒的。

直到晚上那两位才醒来去吃饭,回来后我问他俩,你们又没上班,没出力怎么睡得这么死,下午来人都喊不醒你俩,他们用力摸摸头说,我们也不知道,并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说不清。

而在上午我在睡觉时做了这么一个梦:看见两群人在撕杀,其中一方顶不住了,全跑了,而剩下一个跑不及的,干脆跳到了火堆里去了,而对方并不留情,手起刀落,把脑袋砍了下来,那人才倒在火堆里。睁开眼,到是歪嘴先出来了,哈哈哈哈,这个人是谁啊!就是跳到火炕里,还得把脑袋砍了去。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仔细一想那梦中之人,应该不是我,一旦那人与我长得不像,再是那人头上扎个麻花辫子,怎么会是我,但一回味他与我的场景又是同一个人,至少情况是一样的,那就是说,不是说我但毕竟还是我。

真是眼睁睁的跳进了火炕,但又有什么办法,工头不说撤,我又能去哪里,现在根本不敢露面,更别说走了。

心急如焚又束手无策,这夜再躺下时,喘气不均匀了,呼吸老带出哭腔,虽然神百般安慰,我是不听他们的了,这不是让我进入死地吗?没事,还没事,你来试试啊!为什么让我来到这么个地方,为什么又把我推入火坑里,给我个答复,无论天地鬼神,给我个说法,说啊!说清楚,说明白,说啊……

南征北战

当夜别人出去玩扑克,我那敢出门,一个人蒙头大睡,那两位回来打开电灯问我,刚才有两个人进屋,你不知道啊!我摇摇头,确实就是不知道,他们只是嘱咐我小心一些,刚才有陌生人来过了,我点点头,此时只觉得自己身不由己。

这是第三天夜里,来睡了两天了,摩托车在底下公路上还是没有离去的意思,三岔路口有个大约是小学校的建筑,摩托车走到这里时又熄火停下了,原来是打手机回话,咹!——还没抓住他!咹!——还没找着他——。一听他的口音,立刻想到那次进屋的三个人中,其中喊我们起来的就是他,一口山西腔,肯定错不了,他是本地警方,那么问他的大约是山东警方了,这么说,在这儿二十几天没见到人,专案组撤回去了,不然,没有这么语气资格来问话的,但听说还得两天后才可以搬家,心里紧绷绷的,担心在这两天里又会什么出现什么变故。

两天后的上午,开始搬家,在寨头村共呆了六天,是火坑里的六天,也真不知道在这几天里我究竟受了多少煎熬。

搬到车上东西,再戴一个借来的草帽坐在三轮车里上路了,车顺环山路盘绕而上,直到离开十几里路后,才正式找到了方向,又重新有了方向感,不由又长出了口气。

车来到西边的大沟底,加完油后,一路直奔“段纯”(音)两小时后,车经过双池再入西山,顺山而上,终于停了下来,后来才打听明白,此地是叫段纯,属县交界的地方,往南是灵石县,往西是交口县,东面是交口的双池,西北是交口的回龙,也正是我前段时间去过的那个回龙,此地这么复杂,也是个三不管地带,估计是可以躲下来的。

在这儿有一排朝东的板房,我走了进去,然后加紧时间准备上班,这儿的人不少共有四十几个,全是工人,天南海北到处都有,我总是沉默着,无所事事,也不多走动,也不说话,在别人的眼里,我是傻子或是缺心眼,胆小怕事,不会交往,是啊!生活的磨难让我变得更加沉默,鲜见我的微笑,孤独与寂寞伴随着我。

奇怪的是,刚开工一天,又停了下来,说是上边来检查,几天后工人大批的离去,最后只剩十几个人了,包工头与矿主一商量,每人出一千块,让这十几个在这儿包吃包住,等候开工,几天后又走了几个,最后连我共剩下了六个人,在这儿整日无所事事,晒太阳过日子。。

注:附加,前几天正在写这本书,一个月了基本也写了一半,一叠稿子堆放在桌子上,在矿上的一位杂工问我,你写的这玩意多少钱一本,大约得二十块吧!我苦笑着摇摇头,说实话它现在一文钱不值,他狐疑的问:“难道还得三十块钱一本了。”

费力的写这稿子,只是让人们知道我的遭遇,我的成长经历,并不是纯粹为了钱,只是让人们明白一个道理,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凡事自有定数。

我所写的稿不是用华丽的词藻堆积成的,你在看时,是在看我内心的表白,是内心感情的自然流露,是在读书,但感觉不到再读书,这大约就是写作的最高境界吧!

孤苦伶仃

唉!真不知这一篇该怎么写,我所定的只是真实的经历,不是在编,在造,又受了几次打击,唉!人生不如意啊!

现在,在这儿,在这双池的深山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人生难,难于上青天,太累,太累,太苦了!

怎么说呢?究竟该怎么说呢?那就凭我个人的兴趣吧!现在有三条线索:第一是杨算卦的,他拉着我拼命去跳陷井,他是领路人,有人会问他究竟对你说了多少话,那我也不知道啊!只是随时会听见他的话,一日还不止两句呢?我所写出来的,是实在气不过才写的,而他真正所说的,我只写了十分之一,也就是说,他说十几句,脑子才回应一句,而鬼神对我所说的,也可称之为指点,几十句我才回应写一句。而到如今算封的还不闭嘴,也实在是让人没办法。

第二我家屋后的邻居是女人,她的话现在在耳边也不断,对她没什么好感,就把她删了去吧!她的话是民间的,是听老人从口边传下来的,我不爱听,也犯不着去听,该听的也实在太多了,这妇人主要的意思是:指出我是佛门中人,是大人物,用宗教手段怎么来处理事的,碰上了什么,怎么处理的,关键紧扣宗教,而我现在对宗教淡漠了,虽然脱离不了,但已不在意了,他是他,我是我,基本不再来往。

第三是又有了一个人卷入进来,男的,是我父母房后斜对面的领导,叫李志尧,现年六十几岁,他也对我说过,是在我十七、八岁时,在他家里,冬夜晚上去找他家的小三玩耍时听到的。

只记得那是个冬夜,该找的不在,那老头对我说起来,哼哼,听说中国还有一个皇帝,下了几年煤窑啊!还打了两年地渔,现在八成还没出来。他看我心不在焉,又说:“这个皇帝还要娶十五个老婆。”一听这话,当时还道是来了点兴趣,如今还有什么会娶十五个老婆呢?这让我提起了兴趣,等候他的下音,而此呢?也不知该怎么写了,只是让大家知道这么回事得了,他也是听老人传下来的。

当年整整听了他半晚上这个事津津有味,现在记忆尤深,也可以说是一丝不差,不过,他所说过的,也只是我事后知道的。但是有一点,民间传说有这么一个特点,不坏,并不会领你去跳火坑,与算卦的是天上地下,所以我并不反对民间传说,但是也不听,因为他们的话,还是屁事不顶,而这个李志尧老头说得确实不少,是非常精确,直指要害,这么说吧!从现在开始,我的一举一动他全说过,并且比我说的还详细,以后我只是略略的提一下,他说的主要是政治的事,而现在我不能全面的写出来,因为,没必要的扔了,军事乃国家大事当然不会写在纸上了,只不过大体一写,让大家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世上怎么了,下一步该怎么着,而他所说过的政治之事,在这儿大多不提,这应该是机密吧!不是,那你为什么不知道呢!

在双池西双鹿村(音)的南山岭上我在这儿留了下来,也确实现在脱离了追捕,是啊!来得太不容易了,现在停工了,无所事事,人家管吃的,这也正是我目前所需要的,但只是吃面条或是大米,少油没盐,但总算是能吃饭,一日两餐多了不管,你们现在又不干活,是吧!无语。

天正热,还得到西南沟中担水,洗中澡吧!脱了衣服,上下洗干净,再用水桶打水从头浇下——爽,收拾好,点上支烟,刚吸到第二口。神又说:“痛快,挺爽是吧!”我目瞪口呆,关你屁事,只是低头抽烟,身体的凉快让我有些得意,但闻此言又有些恨恨不平,凭什么让老子受这样的罪,为什么,你给我说出来,说啊!在以前的两场追逐中,受了不少罪,但认了,再说那时也不懂什么事,而现在老子经历了涅磐后,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这帮子狗东西,我也算是看透了,就是鬼神领我来的这地方,就是他们与算卦的一起领我进的包围圈,当时我是预算的多么精确啊!最后却中了他们的计,在这儿,虽然我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怨气冲天,在对天喊冤,那股怨气足已冲破天一个大洞的。

但在这板房中,独自一个找了个单间,现在反正人又不多,房子有的是,但挡在心头的怒气,不时发出来也让我一次次的失态,或者说是颠狂,不甘心啊!心中的怒,比天高比海深,不甘心啊!给我个说法,这一切又是为什么?

别人看我是正常的,默默无语,有事笑笑算过去了,傻乎乎的,不懂事,也不多话,也不争辩,可有可无,真是个无所谓的人,这股冲天怨气又有谁理解呢?

用李志尧的话来说一件小事,那一天皇帝又去担水了,又洗冷水澡,他是站在一个废了个窖口洗地,这个窑口,里边低,处边高,里面斜地,刚洗完时正穿衣裳,突然飞来了只蝴蝶展翅飞到他洗澡倒下地水边,停下了,也不动了,直到他穿好衣服,再抽完烟时,那蝴蝶还是一动不动,他站起来,走到近前,用力跺脚,认为是死了,谁知它又飞起来了,这蝴蝶可能是受伤了,飞了好一会儿才飞了起来,往山坡飞走了,他不愿意了,说:“死你也别死在我的眼前,到什么地方不可以死,为什么让我看见。”你看现在的我,心里还好受,是吧!——蝴蝶翩翩而起,又返回来冲我而来,再费力的拍打着翅膀,侧着山坡,几个回转飞走了。

当时我定定的看着它飞走的方向,一时有言而难语,心中的奋恨一时难平,你要死了,也该死在草丛中,花堆里,为什么非死在我的眼前,你受伤了,又不是我打的,为什么躺在我眼前不动了,咹,你是看我现在还有一丝闲空是吧!当时我泪水长流,而这一切是用笔写不出来的,现在写这一节时,眼中还是流动着泪水,太残忍了,太残忍了,难道世上还有比我更不幸的吗?真是不堪回首。

而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李志尧口口声声称我是皇帝,而民间指名道姓的也已不少了,心知肚明,但我是不答应,你说你的,我干我的,自己不点头,谁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把我抬了去当**吧!

为什么我远离政治,为什么我不愿当中国的**,事是明摆着的,而我却装聋作哑,你们认为我的心里好受吗?我知道,知道如果我一上台,面临着的是一场血腥的杀戮,不知会有多少人战死沙场,他们的家人不怪我吗?而这个命令会是从我的嘴里说出去的,是我下的命令,为什么你们不走下这个命令,非让我来下,我早看出来了,所以不答应,更知这是天和地的意思,但我上有父母,怎么会去干这么残忍的事,所以我不答应,你们爱怎么传说,我无动于衷,就是不点头,因为心中明白,一旦心动了,那就可真是皇帝了,不理他们,管黄帝绿地咱不动心。

而在这儿的条件非常差,一日只让吃两顿,不干活,多了也不让吃,而我刚脱离这场追逐,最需要的是身体的补给,但还是吃不饱,早上一碗面条,大多数时不熟,吃不下,晚上一碗米饭有点菜,但我不爱吃米饭,现在的体重不足40公斤,脸上长满豆豆,以前的脓泡是长在表皮,用手指一揪就出来了,而如今的却生表皮的深屋,挤不出来,只好用刀划开,再挤出来的,弄得两手白,手指头的皮撕一层还一层,它们反卷起来,撕不光,头发大把的掉落,胃病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夜里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才知道这是极度的缺乏营养而造成的。

在这里不时的情绪失控,是啊!太惨了,这一切是为了什么,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罪,老天如此的折磨我,给我个说法,不然事到此为止,就算是场梦,从此我也闭上嘴吧!就当是场梦吧!

回想起年轻时候,一直受罪不断,可以说是不幸一个连着一个,没有安生的时候,在这儿我将以前受过的罪吃过的亏,一样一样想起来,一样一样记下来,为什么吃这么多的亏,受那么多罪,我要捞回来,现在没那个本事,但我总有出山的时候,这本来只是个时间问题的,这时正是七月半“鬼节”,也可以说是让鬼推的吧!怒气难泄,怒气冲天,当时写了本“黑名单”,就是以前,我所吃了他们的亏的,上了别人当的事,一定再捞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什么白白上当,白白吃亏,本来事已久远了,是我的错吗?为什么世上对我这么不公平,黑名单在七月半我制定了,那么上了的,你们等着,不抓了你的皮,我誓不为人。

拍案惊奇

李志尧说:“哈哈,那黄帝腰里还掖着个黑名单,可千万别上去了,不然比瞎眼可利害了。”他是在谈笑吗?不是,是真的,我刚X完黑名单,当年他这么一说,立刻让我想到了二战时期的“黑名单上的人”,而今的却更简单,也更复杂,我要求:一切我身上摊的事,父债子还,你跑了,却让你的子孙来还,按老百姓所说的,不死也得扒你两层皮,这叫抽筋扒皮教训犯着来,那你就进来吧!还有,既然大爷是教主,那么还得进行宗教处罚,活着你是在人间地狱,死了让鬼把你的灵魂拖进十八层地狱里去,这是我的权力也是附加黑名单上的权力,好人不用怕,坏蛋自呲牙,我就是这么打算,并这么干的。

说一个已经久远了的事,这个事让人明白,该怎样去做人,我不要求人专门去做好事,但也不允许,刻意去做坏事,为什么我这么耿耿于怀,本来打算让此事石沉海底,但现在气不过,说出来,并且以后捞回来,不去占别人的便宜,但老子也不吃亏。

在我二十来岁的那一年里,遇上了件让我悔恨三生的事,我不会耍文笔,但要求自己实话实说,所以本篇大约有些啰嗦,或是你们看不懂,但还是从头到尾说一遍,让人们明白那时我究竟碰到了什么窝心事。

当时我在山东潍坊纺织品公司亚摩干保安,同村的劳改释放人员李志存,去找我,是三番五次的找,也无非是为了占点小便宜或吃点、喝点、再拿点,事不大,也不放在心上。

有一天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人不认识他说:“你是不是有个哥叫李志存。”我顺口答应了,那家伙在村里论辈份,确实是哥,而且大我十来岁,那人又说:“他现在被拘留了,你来一趟,交上罚款,别问为什么了,早点把这事办了吧!

放下电话,心中不由的想,他怎么也是老少爷们,又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碰上这事,怎么地也得拉他一把,不为什么,也不需要。

当时请了假,骑自行车来到城东看守所,并给他买了些火烧,还真见到了他,一双猴眼不时的翻上翻下,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出来后,进城打工,挣不上钱,又偷人家的东西,最后在偷自行车时,让人家当场抓住了,所以又进来了。

我叹口气,又有些无奈,他马上说,兄弟你别急,上次偷了辆自行车卖给南岭的近支家,你嫂子现在手里有钱,你只是替我跑个腿,去把钱拿来,教上罚款事不就了结了吗?我言听计从。

此人是因**、盗窃而被捕的,是村里有名的混混,刚结婚六个月,便出了这个事,去**妇女,你们不难想像出其人来,他爹是让他骑自行车时摔死的,他娘后来也是让摩托车撞死的,道是一路来,一路又去了。

当时大约天知、单位知道此事,坚决不让我管,也不准我的假回家,但一咬牙,反正大不了不干了,也不能让他受罪,不告而别回去替他拿钱去了。

此事到此也就算完了,过去了,又没让他回报什么,但事却不那么简单,当时再次到拘留所见面时,他塞给了我一块石英手表,还有一百多块钱,这是他私藏的,怕被别人翻出来,或是不安全,他偷偷的给了我,知道他的用意,随手装在兜里,看着他把我给他买的火烧吃完后,离开了。

他出来后也回了老家,事算是平静了,但我也因他的事,强行回家,百般不愿意,也因此事让我回了家,不用了,但我并不后悔,在村里又碰上了李克存,他暗示我,该还他的东西了,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他在事中塞给我的东西,跑回家把石英表给他拿回来,但那一百块钱,让我花了,家里没钱的,而我又失业了,确实还不了,只是口头说了一下,等以后有钱的时候再给他,以后他开口要了几次,但我无力还他。

第二年的夏天,这只是大约了,事时间太久了,也不记得准确的时间了,李志存在一个傍晚突然又找我,当时记得我是蹲在西边修摩托车的店门口,一时不解,难道是又要钱吗?

他咬牙切齿的对我说:“我以前在南村偷过人家的电视,东村偷过钱,这些事我都认了,**人也判了,怎么着,还有我不敢干的事吗?事你干了就得认帐,是吧!”

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不过看样子,是他又有事了,打算再包一次,反正有第一次也不差这一次了,但事情绝没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本村的李克金,此人因偷盗被判过三年徒刑,是与李克存是一伙的,经常正事不干,村里的老少爷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拿他们没办法,更多的是怕他们报复,本村有一大特色,就是拿出狱的人当神儿,敬着他们,让着他们,见了满脸堆笑,那怕是比哭还难看,还有就是不欺负外性人,本村以李氏为首,不论姓刘、姓王、姓张的,没有受一次欺负,名姓也这么由X的X这是本村的两大特色,不信可以去问下啊!

李志金歪戴着帽子斜着眼找到我,二话不说,一口咬定,你自己干的事得自己承认,别敢干不敢认帐,李志玉前天晚上被人偷了,不是你干的是谁啊!所有的人都这么说的,你还不认帐,不认也是你。

一听来者此言,当时蒙了,也才知道前天晚上村里出事了,李志玉是二村南岭人低,在一村也就是我所在的村中经营白面收瓜子一类的生意。

听李志金的大意是:我去偷李志玉家的东西,下栽子,被当场抓住了,而我还不认帐,李志存打发李克金来问一下,还他个清白,这时才想起昨天在候车的门口他那一番话来,也真是够恶毒的。

当时我叫苦不迭,不承认此事,而这些劳改出来的人员,个个都是侦察专家,用土话说,大家都这么认定的,不是也是,而我当时也大惑不解,不过事应该也不难,去李志玉家打听一下,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马上来到志玉家,他的店只是与父母住的隔一道胡同在东面,几步来他家,当时,他正坐在炕上长吁短叹,神情有些灰暗,也有些垂头丧气,见我进来,他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对我的问话是一一答复,我相信他的话,他只是个外村来做买卖的,无理由说假话,但他怕事闹大了,自己在这儿干不去,这是事实,有些缩头缩脑,但他还是对我全盘托出了实话。

前天深夜里,李志存伴同本村的李明波(此人也是个卖儿卖女卖老婆的混混),去下志玉家的宅子,志存跳进墙去,由明波在猪圈墙外接应,而事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志玉个头不高,但年轻力壮,挺胖挺壮实,一把抱住了志存,拉灯一看是他,认出来了,认为他不敢行凶了,才放开问:“怎么是您啊!快走吧!这样的事以后别干了。”而志存阴差阳错地讨饶说:“哥,你放了我,明天我给你两百块钱。”随后他又由猪圈爬了出去,会同在外等候的李明波狼狈而去。

事本来不大,志玉人他放了,也不想结这个仇,俗话说得好,抓贼容易放贼难,他只是个做买卖的,这也是情有可原,他第二天一大早来到志存家,大意是劝他学好,你许给我的两百块钱,我也不要了,你刚出来,拖儿带女的也不容易,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这事谁也不再提了。

此时志存是全村的宠儿,比当兵复原回来的那可光荣了,又有几个哥们撑腰,当场就在门口与志玉扭打在了一块,一口咬定是赖他,志玉也是有口难言,这事本来是私事,他是一片好心,再说关键是当时并没有第三者在场,怎么讲得清楚,他怒吼道,不是你是谁,当时我抱住的就是你,你说不是你,那是谁,你把他叫出来看看。

李志存此时是坏透了,他突然顺口说是我,而且一口咬定是我,志玉气得是一扭头便走,所以我一进他的门,他垂头丧气,但还是把整个经过都对我说了,他也明白此时我是无辜的,是纯粹的受害者,但他孤掌难鸣,人们根本不听他的,还有,如果他硬打破了老少爷们心目的英雄,那么他的东西甭干了,这些利害关系他还是掂量得出来。

而志存咬定是我,他得证明给别人看啊!他此时下窜下跳,到处演讲,事情的结局是,下志玉宅子的是我,必需是,再多说一句也是狡辩,几天后全村也是这么认定的,不是也是,他祖上没干好事,不然怎么会养这么个东西,不当之意益于言表,而我有口难辩。

为了进一步证明他李志存的清白,又约了他们那一帮小混混,对我狂轰乱炸,加倍压迫,当时我也认为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梦游时干这么件事,神经错乱了吗?不是,那为什么全村的人都指桑骂槐,而在此形势下,受害人李志玉更是不敢站出来说话了,这也情有可原的。

娘知道我不会干这事的,但她也经不住别人的嘴说一句,别人白着眼会有十句,那一句也不饶人,最后娘也闭上了嘴,虽然长叹短吁的,但在大形势面前是那么的无力,我更不用谈了,别人拿白眼看我,或是说根本不拿正眼看我,满腹的委屈找谁去说啊!此事让我夜夜难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而又无可奈何。

此时李志存又发动了他们那一伙的,下面有本村的X明混混,李明庆、李志财,还有他当时玩得最好的本村的朋友李燕洲、李明斗,对我是残酷的压迫。

当我清醒过来后,又百口难辩时才明白,这个李志存是多么狠毒,是大白天睁着眼说瞎话,眼睁睁的往你身上栽脏陷害,当事人全在,在全村的人们眼里,他赢了,他是被恶人陷害了,是我们的好爷们,好同志,好志存,受了无限大的委屈,人们更是同情他,甚至去慰问他,让他别把这事放在身上,大家会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的。

而回想起因他我违反单位的意思,从而打了饭碗,给他买火烧吃,而自己还饿着肚子,问他这事时,他一扭头,你这不是X烘我,一句话让此事消失得无影无踪,再问他给我打了饭碗这帐怎么算,他一声冷笑,把茶碗往桌上一摔,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自己看着办。

而他当时死党李燕洲是这么对我说的,我去猪圈外边看了,有个从墙上跳下来的大脚印,当时地上正好有个树渣子,怎么不给他穿了脚上,那他爬回去,也正好留个记号,一边说一边往我的脚上看,他毫不隐埋,因为当时所有的人都认定了是我,他毫不客气,因为就是我,只可惜没把我的狗蹄子穿个窟窿,他不满意,天太不公平了,后来我找他单独谈此事,他一笑了之,是你就是你,敢做要敢当,那才是好汉。

李明斗当时也算是他们的骨干,一日在路上面对一群人,大多是他们一伙的,他自言自语,这个事是奇怪,奇怪,真奇怪,此事往好人身上赖。

我怎么办了,我又能怎么办,当时我去乡法庭,打算起诉此事,但人家不接受,还背后把此事对志存说了,我又去县法院,守门的女人伶牙利齿,不让进门,强进去了,人家没听完一摆手让滚蛋,他们光管大事,这种小事别说,别占用他们的时间,我灰溜溜的随他们的手势滚了出来,再去找律师,他说:“此事目前还不受法律的保护,国家没有规定。”再到那时去呢?我绝望了。

此时我终于意识到,像这种小事没人会管,窝囊死了那是你该死,除非把这事闹大,不然没人管,当时我的出路也终于被逼进了死胡同,那就是杀死李志存,让这事变大,这样才会有人来管,才会还我个清白,下定决心后,开始寻找机会,才算让此事变大,变得有单位或部门来管,动机就这么简单。

正当我走入死胡同时,事情有了转机,记得当时我与李克存一起往下走,在村中的转弯处,被本村的李臣法拦住了,当时反正是翻不了身了,也不想让人说我小气,赖了别人后不再来往了,所以还是咬着牙一起往来。

李臣法急三火四的拦住志存后,让我到一边去别听,是私事,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才停下来,此时他们的对话隐隐也能听得见,虽然他们是压低了声音,臣法,人家说你伤了天理,你究竟是干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你快给人家赔个理,认个错,志存提高了嗓音,我伤了什么天理,是什么人放的这种屁,怎么着算卦的说的,那我去看看他,怎么着,上午就去了,往那个方向去的,我再去撵他,臣法:“人家说咧,这是父债子还,你可别不当回事,算卦的说因为你连累了六、七个人,你伤了什么天理,自己知道,快去给人家赔个礼,我这是对你好啊!

此时两人的嗓门都高了起来,臣法一看说不服志存又说:“算卦的说,这事得有两个人判无期,两个人判八年,李燕洲五年,李明斗三年,人家说得明明白白,他又不是专门来算卦,只是到我家讨水喝时站着说的,人家又不是这村的,又没亲戚,他是怎么知道的,喝完水接着走了,无期跟八年地又没说是谁。

我当时也大体上听明白了这事,第二天李臣法家可热闹了,门庭若市,人类人往,好不热闹,都去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只好如实说了,李志存第二天借了摩托车去追那算卦的,但没追上,当时也没让他给灭了口,几天后我也经过臣法家门口时,他的前邻妇女对我说:“那个算卦的说李志存伤了天理,这会儿人人都去打听那些剩下的判刑的是谁,你也去问问吧!我一扫头,才不去揍这种事呢?万一再一打听是我,那不是又让人家给赖上了。

但算卦的点出了两个人来,李燕洲、李明斗,又过了几天燕洲找人送粪,其实也正是他们那一帮,也正好见我闲着。

随便喊上了我,但第二天人一到齐时,燕洲反了脸,用他妇人的话说,你们看看,昨半夜里,突然他起来坐着,就坐在枕头上抱着腿,怎么喊他,他也不睡了,说是做了个梦吓着了。

一群人都不解,燕洲铁青着脸说:“我做的梦从来就没有不灵的,那算卦的来说是另回事,怎么做梦还会梦着,咹!人家怎么说你志存伤了天理,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志存一歪头,我伤了什么天理,你说呢!燕洲垂头丧气,谁知道你们究竟弄了些什么事,如果我能脱过这一难去,再也不和你们来往了。

事实上他也正是这么干的,现在村里还流行他被梦吓着了这个笑话,从这以后他再也没跟志存来往过,同时也冷淡了我,也不与我来往了,他重新问我那件事,并让我去叫来李志玉,在他的院子里当场对质,志玉还是怎么见的怎么说的,燕洲此时终于低下了头,唉!没想到,与他这么好,这么亲,却让他骗得这么惨,唉!

他后悔了,但他也没法给我道歉,想当初他勇往直前的迫害我,现在他怎么会转过头来呢?只是再也不理我了,而我又没什么错,再说无缘无故的冷淡我也受不了,从此他与我绝交了。

而送粪的当天,吃中午饭时,他哭丧着脸说:“没想到我聪明了一世,最后却替志存去做五年牢。”李明庆一听“扑哧”一声乐了,你这只不过是做了梦,别当真。燕洲脸都紫了,做梦,我从小到大做过的梦还没有一个不应验的,你也别得意,那个判八年的我看清楚了,就站在我身旁,这可是在法庭上啊!他长得最高,他长得最胖呐,李明庆一听急了眼,怎么着,你说是我啊!判八年的那个是我啊!

一段时间后,在胡同里耍,李志财说起这件事,意气丰发,说:判八年的不是才找到了一个,还缺一个,我算上一个给我判个八年,好,有志气,有胆量,够意思。

当时在场的几个妇女都说:“人家这种事躲还躲不过去,你还自己揍个份。”他自己摇头晃脑,坚决要做八年牢,现在看来他是与天叫板,与神对命,但也从侧面看出这帮子地痞无赖、恶霸是多么猖狂。

这件事也就算是让这件**了,自知也永远不得翻身了,但杀人的念头却打消了,事后他们轮番问我,是不是我安排这算卦的来算的,当时我肯定不知道了,直到此时才明白,那算卦的只不过是重复了我现在的决定罢了。

受此大难后,满腹委屈,一肚子怒气,再回想起此事来,凭什么让他们逍遥法外,为什么不让他们的“黑名单”呢?连自己的怒气都出不了还谈干什么大事,出山后非收拾他们不可。

此事最让人奇怪的是,李志存当时是受了我的好处的,为什么一转脸却是青面獠牙,一丝余地都不给你留,更奇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硬赖到我身上的,难道全村的老少爷们全瞎了眼?不是,那这件事又该怎么解释呢?难道是我受此大难,还不老实,反咬一口吗?这里面突出的是一个人性问题,李志存是了灭绝了人性,而那些帮凶呢?此事就是说我还有还手的机会,如果没有呢?此事不大,到是浓缩了不少,应该怎么处理那是你们“公检法”的事,我又没有钱,也没本事,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但我还是要求立案,本书就作为状纸,你给我一个答复,给天下老百姓个答复。

造黑名单

而上述此事对我的负面影响远不止这些,去问过一个亲戚,他多少懂点法律,他说:“你要打官司,那可得花钱啊!我没有钱,这事最好的办法是报案的一查就清楚了。

我叹口气,暗自摇摇头,如今地方的派出所,那是山高黄帝远,个个都是山寨王,一百个看不惯他们,本来前段时间就与他们打过交道,心中正愤愤不已呢?怎么会去找他们。此事另案处理,但到了此时,我也发觉即使以前的看无关紧要的小事,也直接关系着我的现在,是一环紧扣一环,当然这些事也可当成是前因后果来看,生活,其实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圈套连着一个圈套。

这件案子我再重复一下,怕的是大家看不明白,再例得详细些,主犯:李志存、李明波。其后打下罪恶基础的是李志金,再下一步是他们的帮凶李明庆、李志财,对我联手进行**迫害,再后来是村民李燕洲、李明斗等等,其实掺入此案的远远不止这几个人,终不成把全村都抓起来。

李志金见我拼死相争,觉得事不对头,便亲自去问了当事人李志玉,证实了以后,他退出了此,但也没向我说明什么,因为这个罪恶基础是他铺好的,现在已无法明说什么了,他也不愿意与整个团队为敌。

后来又问道李明庆,因为有算卦的压在头上,那判八年可不是个小事,他一歪头不是你啊!人家那不都说不是你啊,一副无赖的嘴脸。

此时我正在这儿制造黑名单,当初的动机也十分简单,那就是把以前欺负过我的人绳之以法,把现在在打工路上与我做对的也记下来,这叫“秋后算帐”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言不语,低头干事,你们为什么欺负我,难道就没个说法,没有天理了吗?我明白,这是在撒大网,这也是在撒天网,只要是你进来了,等老子出山之后,,再收拾你,叫你死不迭下。

李志尧也更详细的点评过此事,黄帝当时又还没有本事,他吃了一块打工干活的亏,后来,他还会收拾他们,就是啊!这事放在谁身上,叫谁,谁也不让。

为了让世人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只写以上一件案例,供大家参考,其它的只是往黑名单里记就是了,到了时候我会收这天网的,一个也别想露了,在里面的,你本人跑了我会招你的家,先你全家蹲大牢,何时你归案再反你家人放出来。

由此大家从零星文笔中也可以看出来,我从少年到青年再到现在的壮年,真是历经苍桑,受尽磨难,再往后看看,也别想过上一天好日子了,真的是没有活路。

回想起出门来的这三年,点点滴滴,那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生死到是经历了十几次。

我走这的究竟是条什么样的道路啊!而这是几千年以来就指定的,早已安排好了的,不走也得走,现在也不敢回首前几天经历过的第三次追捕了,更不敢往后看,我感觉到这条路是阴森森、露濛濛的,根本看不清前边,还有将来,是这么阴森可怕,在我就在这么一条路上,拼死挣扎,连滚带爬的往前挣扎,大家说这对我公平吗?假如,假如我是你的亲人,假如你是我的弟兄姐妹,假如你看到了这一幕,你会怎么想,你会心痛吗?

写到这儿,真是擦不干的眼泪,但人生的无奈,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人生的遗憾真是太多了,当时双鹿村的南山坡上,也正是我呆的地方,面前的山岭真就是一条对天喊怒的一张大嘴,怒气直冲九霄,在此情况下我制出了“黑名单”。

但随后而来的一个问题是怎么将这个计划实施,而我一没钱,二没权,小事国家又不理,司法部门是看的钱,这还真让我当时是进退两难,“黑名单”已制成,而我又没能力让它成真,难道……我立即打住了刚才的念头。

有件事还得从头说一下,以前刚认识鬼神时,总是有不平的事交给他们去处理,他们也总是来者不拒,点头答应,过后又向我绘声绘色的描述事他是怎么去办的,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人不信都不行,而我几次往家中打过电话,从侧面知道,让神去办的事,他并没有去办,只是在骗我,而我根本不急,也不过问是为什么,因为感觉在告诉我,他们想把我往一条路上逼,以前也明确的告诉我人的事,你们自己处理。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所以我不再过问他们究竟是给我办事了没有,就是没有,也不再问了。

在这双鹿村(音)一天上午一碗面,下午一碗米饭,勉强饿不死基本上也没油,菜也极少,因为没上班,也说不出别的来,说好是每天给包烟,但姓朱的只给别人,就是不给我,而又不好开口要,只是遍地捡烟头抽,让我的肺是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创伤,有时候连气都喘不上来,饿得不行了,到下面去偷点剩饭吃,在窑口一侧的山崖上,有个大洞,里面住了四只鸽子,我称它们“安全鸽”希望它们的存在会给井下的人们带来好运,但此时不止一次的打算利用黑夜把它们抓来吃了,太饿了,身体经此一圈,全掏空了,太需要营养了,但又找不到吃的。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算卦的,从五台山上车时,他是这么描绘的,前面有几间窑洞,上边是板房,窑洞门口有几辆破车子,这就是你去时工地的情况,还有几只狗,不过不几天你就跟它们混熟了,那时你兜里只剩五块钱了,这份活跟“七泉坪”的差不多,也不好,他这是说我将到交口县时找上的工作,眼睁睁的把我骗进了包围圈,日他娘的,而此时此地才是他所说的那个地方,景物也完全一致,他这是瞎了眼了吗?狗眼昏花了吗?这王八蛋是准备咬人吧!是狗急了跳墙吧!人们是得准备棍子了吧!一咬牙准备让他上黑名单,但鬼又来当着,叹口气先放他狗日的一码。这也就是鬼来说,如果事后神的话,我也不听,鬼在灵类当中我还是非常宠他的,虽然他几次戏弄我,多嘴,爱逞能,但相对来说我就是非常宠他的,所以他的话有时我也会听的。

而此时还是以为过错方是自己并不怪警察,也真是太天真了,这三次追捕,他们先后投入了二百多人的警力,对我进行围追堵截,竟然还不怪他们,**的损伤是无法弥补的了,但有天理摆在这儿,我先受罪是天意,而后砍他们的脑袋也是天意,怪不得我,有怒去对天喊去好了。

此时此地心中的怨恨是无法描述的,一天晚上,一只大红鸡在我的房中过夜,也是我让它进去的,它先跳到**,又飞上桌子,蹬倒了碗筷,把它赶到床底下睡觉一会又跑出来,乱飞乱跳一把抓住,又大叫不止,夜深人静时,怕别人听见,又卡住它的脖子,但情绪在些又失控了,用另一只手抓住它的头,一用力,活生生的把它的脑袋撕了下来,然后扔到无人的沟中,算卦的又忙说,活该,它这是该着,你好心好意的让它到屋里睡觉它乱了天,该死。冷静一会后,我明白,此时我的性格在经历了第三次追捕后,已发生了翻来覆去的变化了,虽然平时不言不语的,但我内心已充满了杀机……

答应从政

而这儿唯一一件好笑的事,让我笑出声音来的事是,又回想到了儿时的事,那就是在六、七岁时为什么光打前邻的庆伟,他比我小一岁吧!为什么老欺负他,百思不得其解,在上本《惊天预言》中提到过此事,终没找到答案,此时答案终于浮了出来。

制黑名单时,批了李志存那个案子时,直到批完了,心头沉甸甸的,去沟中担水时,一个事让我失声叫了起来,批此案竟然忘了追究二号人物,也就是打下罪恶基础的李志金,心中知道这又是鬼的事,挡着不让想起他来,叹口气,打算再次给鬼面子,但也迷惑不已,为什么不让我想起这么个关键人物来呢?本来打算让他蹲十年大牢的,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渊缘吗?

再次想起庆伟来,问题迎刃而解,他的亲三叔也就是李志金,原来他挨打是为了三叔,是替他三叔挨的打,同时又想起小时的一件事来,七、八岁时,总是去找庆伟,两人一块玩一会,在他家的院里把他打哭了,我拔腿便跑,这种事有个三、五次了,而以后庆伟虽然怕了我,但是还与我来往,他父母可记住了,一见我进门就外赶,脑子一转,又把庆伟骗到了门口,再打,后来大人连门口也看紧了,又骗到外面胡同里,玩够了又打。

哈哈,他挨打时并不反抗,而是如一只站立的兔子,伸着两个爪子,一窜一窜的,他的哭声里面有着巨大的诱惑力,真是让人难以抗拒,当时我也不知是为什么,下意识的想打,然后看他的样子,听他的哭声,当然,那只是儿时,并不是真打,只是捅两锤,踏一腿或是往他身上扔块小石头,可别把我想像成大坏蛋。

最后一次是把他骗到沟边上打的,他老奶奶随后就赶到了,我一溜烟不见了,这下可惹火了他们全家人。

见得这事后的有天中午,终于让庆伟他娘拦住了(我喊她嫂子),就在她家西胡同里,这个妇人又短又胖,总是受抱着胳膊感觉非常雄壮,总是瞪眼咬牙的,反正非常吓人,她拦住了我,让我立正,然后训话,再这儿为她家人证明一下,她们对我的政策是一恐吓,二吓唬,从来没骂过我,更没动我一跟手指头,是一家善良的人家。

她问为什么光打俺那庆伟,我低头回答不出来,正在这时路过一个妇女,现在全忘,记她的模样了,大约当时来不及看那人,但她的话我却记住了几句,她对嫂子说:“人家说你这个小孩挨打好啊,是替他三叔挨的打,以后他三叔就不用挨打坐牢了。

嫂子慢了一下,便大吼了起来,怎么着,他三叔才出来又要去做牢,那是他的事啊!与俺那庆伟有什么关系,咹,这是什么放的那狗自屁咹,她一字一顿地大嚎起来,当场也就把说话的妇人给骂在里面了。

我一抬头,见嫂子不叉腰了,双手乱舞,湩沫星子横飞,两手紧握,颤抖着**哆嗦着**,大事不好了,见她要撒泼我一转身,哧溜钻进胡同里不见影了。

以后她每见了我总是问,你小时候为什么老打俺那庆伟,他怎么惹着你了。见一次问一次,上初中了她还问,退学后,她还问,出门前她还问,如果十年后再回家时,亲热过后她保证还会问。

而此时事实胜于雄辩,这时的一切都说明他是在替他亲三叔挨的打,其它再也找不出更适合的理由了,这也正是我明白过来后,不打算再追究李志金的刑事责任的原因。

同时这件事也说明一个问题,你无缘无故的去欺负一个人,或是被别人欺负,总是有一定渊缘的,希望人人好自为之,这件事压在我心头近三十年了,终于有了说法,不知她们一家知道后会怎么想,还问我吗?

这件事是唯一让我笑出声来的事,但事情还是一样接一样,太烦乱了,别人都看我不顺眼,因为我是外地的,又是一个人,不言不语的,接着又闹出一个事来,我们六个人中,有一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看样也没出过门,这家伙信神,把屋里墙上钉上东、南、西、北诸神牌位,天天上香,一间屋让他搞得乌烟瘴气的。

而我是与神走得最近的人,反对相神,吃亏上当全是他们整出来的,他们的话现在只当耳旁风,见了这么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心中一百个不满意,但嘴上不能说,也没那个资格,但他却常来欺负我,也根本不用什么借口,不需理由。

这天傍晚,一个人孤怜怜的坐在门口看沟中的车来车往,他过来问了一句山东,没事咱一块扛枪去打鬼子吧!这句话让我心中怒火燃烧,好个狂妄的东西,我严厉的告诉他,你别太狂了,别大难临头还不知死活。他不乐意了,我的运气什么时候也比你好,怎么着,最少七十岁前比你的运气好,再这之前你别想超过我,要是有的话那也七十岁之后再说吧!这番话让我马上让他上了“黑名单”。

我的要求也不高,像这种装神弄鬼的家伙,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我,好,那好,你的运气在七十岁前比我好,那出山后,就让你一直坐牢坐到七十岁,不得减刑,等七十岁我比他的运气好了之后再让他出来,以后仅是此类事,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我会严厉打击,是让你想像不到的办法来收拾你,希望人人注意这个事,还有凡是上了黑名单的人,活着那是人间地狱,死了灵魂是要下地狱的,生生世世也别想再翻身了,这事早委托给鬼去办理了。

接着又出了一件事,让人窝火,也已不知多少天身上没有一分钱了,在这儿打算写点东西,但没钱买稿纸,但转眼想到了手机,那块无意中装在了身上,在路上又没卖出去的那个手机,我简单说明了一下,说是为了稿纸才卖的,现在只卖十分之一的价格五十块。他们反复把玩,是新的,又没毛病,也确实诱人,但坏水随后就冒了出来,这儿不好,那儿不行,要卖最多给三十块,不卖拉倒,一时气急,抓在手里,用力往沟中扔去,看着它画一道弧线,在空中自然打开,再落向沟底,心中才出这口恶气,我是有尊严的,宁可扔了,也不受这份气。

那五位连忙下山去找,我只是冷笑,人活到了这份上不值,太不值了,这一帮都是贵州的,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全都坏得冒水,以前听说黔无驴,说是有一头反面碰到了老虎,让虎给吃了,那是四条腿的驴子,又碰上了两条腿的驴子,结局大约是一样,这是不幸呢?还是天意,都不是,因为这帮子家伙全他妈的坏透了,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气。他们是迎面撞上了枪口当时我正在用唯一一本空白稿纸在制造黑名单,他们是一步登天,等着吧!在这儿类似的事有不下十件,也就不再一一写了,还有,以后只提点无关紧要的不写了他们就像一把香灰撒在湖面上,是不会起任何波澜的。

天天受到排齐打击,心中更是烦闷不已,这天中午,胸中怒气上撞,情绪又有些失控,一个人大吵大闹起来,质问鬼神,还有算卦的,为什么让我受如此大难,如此的连绵不断,给我个说法,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给我来个名正言顺,第一次追捕是为了让我出世,认了,第二次追捕是离上我涅磐,也认了,第三次如此残忍的追逐,究竟是为的什么,说出来,你们装死不说话,他娘的,老子不干了。

我一个在房间里暴跳如雷,等我坐下来,静下心,面无表情,绝望也**抓住了我,昂天叹了口气,正在往别处思想时,又回起这三次追捕来,第一次是为了出世,第二次是为了涅磐,这第三次莫非是为了逼我从政……

想到此时心中豁然开朗,就是这么回事,而老天又安排了这么一手,逼我从政,泪水涌了出来,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认了,但我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我上台是为了战争,条件即是下世别再让我下来当人了,受够了。

这个条件在别人看来是荒唐可笑的,但对我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以后不给个明确的答复,随时都会撂挑子,即使大战在即,也照撂不误,以前跟我说,让我下世到河北投生,难道我下来只是让我当个村长吗?不可能,现在想想都后怕,我是坚决不在下来当人了,这是唯一的条件,这一生无论怎么安排,什么事,我都给你们办了,办好,只是为了换得这个条件。

其实也早明白,他们所说的一样也不假,这是心知肚明的,好在我是金口玉言,提前了不少,如寿命等,我是不会再他们指定的时间里去等着闭眼的,以前的黄帝称之为金口玉言,他还自称万岁咧,他能活一万岁吗?这不是放狗屁,而我却是标准,虽然改不目前的灾难,但以后却是说了算的,因为有宗教成份在里,我是教主啊,少了这点,那就不是金口玉言了,只是希望是但终归还不是。

在此一难,也就是我一开头便称“老子”的原因,其实我以前是不骂人的,也是不齿的,真急了也只是在心里骂,嘴上极少带出来,现在终于逼出来了,经常与神对骂,有时让他们骂得几天抬不起来,多少天了还恶心,但还是不服,他骂我,只是我一人知道,我骂他却让全世界都知道,看着办吧!

既然答应了从政,也绝不会再改嘴了,回想起这次追捕,心有余悸,再敢三心二意,灾难不知又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那么从现在起,也得打算未来从政的事了,即使心里不满意,嘴上也不敢再说了,不然还得多受罪,回想起在去云南隐居前,嘴硬,就是不干你能怎么了我,用行动来证明一切,马上去云南,看你能怎么地,哼哼,我在屋里冷笑,神在房顶上冷笑,相互都听得见,也明白对方的心思,而今想起来当初真是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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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8章:一叶浮萍(8)”内容快照:

『一叶浮萍(8)』

中国~一点也不用怀疑了,我就是铁定了的~一届~了,这是老邪的意思,是谁也无法改变的,总是关键在于我,只~本人点了头,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为什么我不答应,百般~辞,因为这几年以来,早已练成火眼金睛了,什么事都能一针见血,什么人都能一眼看~,不信有谁会比我更有智慧。但话又说回来了,我~台的前题是战争,这是谁也不敢给我改的,不然照样不~,我的苦大仇~,一定~捞回来,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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