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一的生活就那样结束了。大二对大部分同学来说是最忙碌的一年。英语四级证六级证、计算机二级证三级证、报关员证、报检员证……各式各样的证等着他们去拿。大家都忙的不得开胶。
然而对于乾坤来说却是——众人皆忙我独闲。他把那些证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一个也没去考。他说要学就学点有用的东西,何苦在那费形似功夫,
在大家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功课ABC的时候,乾坤也起床,因为他有每天早上跑步的习惯。跑完步,他还会读一两个小时的古文、诗词等。
接下来,他就穿着他那长风衣和黑军靴走出校门。只有他们宿舍的人知道——乾坤是游走于各个大学之间,去听资深教授的课。
虽然学校封校封得很严,但对他来说是畅通无阻的。
由于乾坤能自由畅通的进出校门,闲暇时,他会经常和石磊到校外的野地里逛逛。他们会到周围的考古场去看几眼,到滈河里捞几条鱼,到麦地里去赶野鸡……如果有收获,回来就较饭庄老板帮忙做着,来个宿舍小聚会。
有一次,在聚会时,韦强对乾坤说——你是不是会什么隐身术?和你在一起出校门,那帮保安连问都不问。可我们自己要出来时,就永远被要请假条。不用说我们,上次咱们导员要领几个学生一起出来大CS都领不出来。最后就只能当一下“英雄”和同学们一起去翻墙”。
我这张脸何止是“请假条”,这就是“出入证”。乾坤笑着指着自己的脸说。
可你也得教教我们啊,让我们的脸也变成“出入证”。不,“请假条”就可以了。韦强似乎喝的有点晕,说话时都断断续续。
你那天天在教室上课,一学期都不出一次校门。要那干什么啊?乾坤打趣的说。
以备急用吗。
急用?莫非你不老实,在外面搞地下党。怕误了会约不成?
靠!别提了。上星期,对,就上星期的今天,我算是倒霉透顶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大家都笑了。
你们别笑。我只是希望不要再出丑啊。
那天,刚好是早上没课。韦强想到网上查一下报关员的资料。学校微机房设的网吧是两块五一小时,而学校附近的小村“何家营”是一块钱一小时,便宜了不止一半。于是他准备到何家营去。大门那是肯定出不去了,如果没有去找导员开请假条。而第一条路“铁栅栏围墙”被压弯或拆掉的破口有都有保安看着,行不通。第二条路是翻铁栅栏围墙,因为那只有一人高。可近来除了在上面焊接上箭头外,还加高了。加高的材料是绑着无数个铁线头的铁线。那如果不小心失了足,不单单是刮破了一条新衣服纳闷简单。那非要了人的半条命不可。因而也行不通。因而只能走最后一条路。最后一条路是翻医务室的后面围墙。那里是用砖头砌的墙,比较高!那里虽然比较隐蔽,但时常有保安在那里蹲着。因而速度一定要快。
韦强走到那一看,有个凳子。他乐坏了,走过去站在凳子上用手在围墙上一扒。突然感觉什么东西黏糊糊的。伸回来一看,原来是食堂下面下水道的东西。正想回头,后面两个保安已经在叫着赶过来。无奈,只能前进。他也顾不得那脏了。爬上那泼着下水道赃物的墙,跳了出去。可一出去,傻眼了——院长在外面等着他。
讲到此事,大家叫韦强自罚三杯……
等韦强喝完了三杯,乾坤打趣说:“我想你以后还是改过自新吧,别再学坏了。
其实嘛,乾坤说,一切都外乎是先天条件加上一些技巧的运用。像你那身板,我看条件就非常的好。只是你不好好加与利用。
在大一的时候,我玩过一次棒打鸳鸯。不也是靠着像你一样的长的一张老成的的脸吗?那次好像你石磊也在那里戏水。你好记得不?
靠,我记住你一辈子。就那破事你还敢说,真缺德。当时把我给乐坏了。
“在那秋高气爽、月明如水的夜里”,石磊兴奋的细说着那件事情。“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这干啥呢,通通给我回去!大家开始骚动了。当然,在女人面前,大家都要逞一下英雄。在亲阿坤旁边的一个长的人高马大的家伙站起来看着乾坤说:“外面这怎么了”?虽然人长得高达,嗓音不小,但那声音是颤抖的那么厉害。
这时候缺德的乾坤就更缺德了。他装作一脸威严的样子说——不说怎么了?跟我到学生处,不就知道怎么了!那家伙不再说什么,领着他的女朋友走了。就这样,除了我,所有的人都被赶跑了。
其实吗,乾坤说,大一时候我经常装任课老师坐在校车上,装党办的叫保安开门。这阶段我基本上是走正门。因为那里虽然风险大,但成功率也高。那时候我基本上在图书馆,不像现在这样天天出去。所以,一个不认识的人,当然是走正门比较好了。
现在我索性给自己办张“出入证”了。但是你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你是骗他们的。走上几回,你的老脸就成了一张“出入证”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是骗他们的,你这“出入证”就成了“紧闭证”了。还不如不被认识的好,他们高兴的时候还可能放你出去一两回。
档案这些都是废话,知道这些东西去了倒可能碰壁,不知道到走到门前就有对策了。就如上次考试,我拿着纸条在抄。突然,院长进来了。我坐在第一桌仍也来不及了。我想都没想就拿着差鼻涕了。
嗨,不讲这些了东西了。都太龌龊了,虽然你可以找开脱之词说,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大二的生活中,大家除了忙着考证书外,嗨有意见事情让大家非常的关注,那就是——入党!
国家规定在大学中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党员人数。期数这句话应当是不正确的。应当说是大学应该培养百分之二十五的党员。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理应当培养百分之二十五就成为百分之二十五的数量了。
其实,懂得人情世故的都知道——入党是那么的简单,只要你想!跟导员说两句好话,请他吃两顿饭,那就基本上差不多了。至于什么党课,那你找个人拿那千篇一律的笔记抄一下交上去。当然了,些入党申请书的时候最好叫个自写的漂亮的。那样大家都皆大欢喜。
忙了一学期。所有的资料都准备好了。最好一道程序就是党员宣誓。在这以后,你就是正式的党员了。
在党员宣誓会上,党员宣誓钱应当先有介绍人讲话。
在腊月初的一个风雪交加的上午。学校正在举行党员宣誓活动,介绍人念着,宣誓人喊着……
乾坤坐在下面拿着笔在一张纸上一直画着三角形……
轮到他上台了。因为他是他们班里学习委员薛红的入党介绍人。
“薛红,女,我想这大家都看出来了!”——乾坤走上讲台一脸严肃的说。似乎是在控诉着什么。
这时候会场瞬间由无精打采的死寂变得寂静,由寂静变得躁动。会场上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一女老师表现的尤为突出。
“有些人认为我的这样讲话很不严肃”,乾坤不管在场人的反应接着说。“那么请问,你们在下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就严肃了吗”?
接下来的内容我就不念了。因为这和前面诸位同学写的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都是热爱集体、团结同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么请问,你们知道什么是马列主义,什么是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吗?我知道你们都会说知道!你们的知道也都是从课本上看到的。从课本上看到了,那么你们理解了吗?如果你告诉我理解了,那我请你保留自己的意见。
我相信坐在下面的诸位同学,不,是诸位党员!刚才心里一定在嘀咕着——他妈的,这又了一个形式!是,这是个形式,而且是个很大的形式。可这形式就是你们造就的。我们为我们就不能不形式一点呢?为什么就不能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呢?哪怕你骂几声共产党也好!我记得我是在高二的时候入的党。那个时候全校只有我一个,我是多么的自豪啊!在老师、同学们面前宣誓的那一刻,我感动的痛哭。我想那一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而你们呢?你们在现在为自己是个党员感到自豪了吗?不!你们的心里只盘算着党员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你们在这里惊天动地的宣誓,在走出这个门后就忘得一干二净。想想看,你们这是一个党员吗?你们这像一个党员吗?好,我们抛开党员不论,难道你们不为你们自己那贪婪的行为和虚伪的人生感到可耻吗?
讲完,乾坤走下讲台。这时,哪位在乾坤刚开始讲话的时候就反应尤为强烈的那位女老师站了起来。不停的问那位同学的名字……没有人回应她,这时会场上只回荡着她的叫嚷声。
这时,乾坤突然站了起来。
“我站起来,并不是由于你是老师,也不是出于对你的尊敬”。乾坤对着那老师说,“共产党不是讲同志吗?同志平等吗!你站着,所以我也没坐着。至于什么尊敬,你根本没那资格!你给共产党丢尽了脸。在别人发言的时候,你在下面东顾西盼、叽叽喳喳。共产党有像你这样不懂纪律的吗?有问题你提,你心平气和的提!共产党有像你这样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有像你这样浮躁到说一个问题也要大声叫嚷的吗?像你这样一个浮躁、阴暗、目无纪法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共产党员。最后,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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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草坪闲话》』
大二~学期,当大家还忙着证书时,乾坤格外的闲。他也不再天天去听教授的课了。~~影一直出现在学校东南角的一块草坪~。他有时会拿一本书在那边看,有时~脆不拿。他自己说是在哲学,在寻找生命……有一次,韦~对乾坤说——哲学是需~研究的,看你不在图书馆、阅览室之类的地方阅读柏拉图、黑格尔,却跑到草坪~坐着、~着,有时~脆脸一本书都不拿。你说你哲学个什么呢?你看人家金岳霖、章太炎出点成绩能成为一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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