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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一部写给所有人又没人能懂的书》

第7章第六章:《草坪闲话》

作者:戴云山人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大二下学期,当大家还忙着证书时,乾坤格外的闲。他也不再天天去听教授的课了。他的身影一直出现在学校东南角的一块草坪上。

他有时会拿一本书在那边看,有时干脆不拿。他自己说是在哲学,在寻找生命……

有一次,韦强对乾坤说——哲学是需要研究的,看你不在图书馆、阅览室之类的地方阅读柏拉图、黑格尔,却跑到草坪上坐着、躺着,有时干脆脸一本书都不拿。你说你哲学个什么呢?你看人家金岳霖、章太炎出点成绩能成为一代大家不都是坐在办公室里无日不夜的研究吗?我看你,你要是成了家,也是个空想家。

这你就不懂了。乾坤说,什么家不家的,我看他们是个彻彻底底的鞭尸家。你说那天天在墓穴里面翻来倒去,时时还听到那让人心悸的声音。你说他们在干什么呢?就是在鞭尸。

“你这说什么呢?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韦强一脸疑惑的问。

对于柏拉图、黑格尔、尼采那些大家,他懂得什么?天天叫嚷着,他们不但在鞭尸,还把生着蛆虫的尸体抬出来压在人类的头上说——这就是最高的生命。

“我越听越糊涂了”。韦强带着迷惑的表情说。

“这不足为奇,在人们一向拿死亡当生命的环境中,不糊涂才有些怪呢”。乾坤说。

“这么说吧,其实什么金岳霖,什么章太炎等等一些大家,都不是什么哲学家、思想家。他们全体都是考古学家、心里学家,是某种僵死的记忆或理论的张扬者。他们喜欢他人的学问,喜欢他人的哲理,他们热爱一种形式本身并非为了他本身所是。而且为了它所表达的东西,他们往往是博学的、煞费苦心的。他们雨真正的哲学家相距千里。因为哲学家们不是埋头苦读,而只是给予自己眼睛和心灵一个节庆。而不是像那些心理学家们一生痛苦的呆在办公室里面,研究这古人典籍里快乐的原则和那些鞭尸家们一生在阴暗的墓穴里面寻找生命。”

乾坤不会可以去思考什么,但他的思绪时常会神游于九霄云外。他就像自己说的一样是给予自己心灵和眼睛的一个节庆。

东南角那块草坪上像被抛却、被冷落,她早就荒芜。野草丛生也没人去管。书呆子们和鸳鸯也不会到那里去。那是乾坤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们宿舍的潘建和韦强都在忙着考证。而石磊英语四级过了也不打算再靠六级,所以他时常到那荒芜的草坪上和乾坤一块聊天。

一天傍晚,清风吹着那洒落在杂草上的斜晖在舞动。乾坤侧卧在草坪上,用肘支着上半身。前面放着一本书,风把书一页页地吹过——他也没有去按住。就静静地卧在那任风吹着……

“看什么书呢”?石磊走到身旁问他。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因为亲阿坤曾经给石磊介绍过那本书,他也看来一部分。所以便问道:

“看到哪一页了”?

“风吹到哪一页我就看哪一页”。

“难怪人家拿你当徐志摩,这般的潇洒”。石磊说,“对了,尼采的那句——朋友,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吗?别忘了带上鞭子——是什么意思呢”?

这句话的意思是——女人渴望被鞭打。换句话说就是——女人渴望被**。

“你这思想又极端了不是”?石磊笑着说。

一点都不极端,真的!从其身体到心里,从其过去到将来,时时刻刻、点点滴滴都渴望被鞭打、被**。当然这都是其胜利的原因和男权社会的历史给他们留下的痕迹。

在男权社会的强权思想下,这样一种意思已经成为他们血统里的一部分,是女人所是的一部分。对这只能说是可怜。

我想女人裹脚和隆胸是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的。都是为了取悦异性,按照异性的奢好来塑造自己的形象。当男人喜欢金莲小脚时,他们裹脚;当男人喜欢无脑大胸时,他们隆胸。当然你可以说裹脚是在年小时无知时父母帮做的,而隆胸则是在长大后的自我意思的行为。那这只能说明更可怜。他们一生爱的、恋的、怨的、恨的都是男人。永远活在男人的镜像中。通过被鞭打来满足自我,完整自我。从这个意义上讲——最瞧不起女人的是女人自己,而根本不是男人。

你还记得你上次告诉我的——女人是男人的财富吗?

“当然记得”,石磊说。

那时你像着魔了似的跳了起来指着我说——你别玷污女人!我笑了,笑着问你——你又不是女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时,你越发神经了。说什么——正因为我不是女人,这和我的关系才更大。我要为女人抱不平哪怕连女人们都认为我的这举止是可笑的、多余的;另外,我还要奉劝你们别带着一顶破烂的礼貌占尽男人的一切权利做着大家都认为理所当然的可耻的事情。

是啊,乾坤说,我知道你说的观点自古以来一直被男人和女人们当做不变的真理。但是,真的,我对纯粹的女人还抱有那一点点的希望。当然了,也不能说是没有那中我对纯粹女人不在的悲哀的情绪。我自己也知道——要唤起女人的清醒就像要男人不占尽一切权利一样的困难,甚至更为困难。他们自己也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就像男人有个阳具,女人有条**一样理所当然;就像认为阳具天生就是征服,**天生就是被征服一样理所当然。他们认为那才是女人,那也才是女人幸福的一切。但是,我还是极力的希望他们能清醒,能有纯粹的女人和纯粹女人的美。

还记得另外一次,你说——以后娶老婆一定要娶个是**的哪怕是个“村姑”也无所谓吗?

怎么能忘呢,那是我一生当中的大事。我会永远的坚持我的原则的。

当时你的理由有三条。第一:是无法忍受在两个人温存的时候对方想的是另外一个人;第二:似乎是对第一条的解释。你说——女人的第一次的印象是最深的而且是永远无法忘却的在意识里和潜意识里。第三:是女人和不同男人性交后都会永远的残留一些“精象”——这样也将导致所生的儿子的不纯。

我当时好像说了一大堆的话来反驳你。

可不是,向开了水闸似的狂喷,都记不太清了。不过当时你说你的原则只有一条。那就是——真心相爱。

没错。我还说那爱是绝对的,不能是欲望的替身。我大概是说——只要真心相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也只有真心相爱我才有办法接受。在我这婚姻的殿堂是神圣的,婚姻是爱的结晶,是两颗心决心携手走在一起;伴侣是心灵的另一半。结婚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人们所认为的为了享受、为了传宗接代。因而在我这有真爱就已经足够,而至于是不是**等琐屑的事情我根本打心理的不会有半点在乎,因为我要的是她的心。

讲到这,乾坤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石磊知道乾坤在回忆当初讲过的话,他接过话说——我承认女人的第一次给她留下永恒的不可抹灭,不管是是快乐也好、伤害的也罢。而且女人还对第一次的男人产生很强烈的依附感。但你就那么自私的要求人家在认识你之前不许有爱?更何况或是正是因为你人家才离开他的前欢的呢!难道你就这么苛刻的无理要求别人而相反的那**的放纵自己。来取得占有和征服?至于你说的宁愿娶个“村姑”,完全听你的话的不一定要聪明的女人。这我也懂得——那也同样是你的占有欲和政府欲在作怪。在这里面如果有感情可言的话,那也是那两太捆在一起的机器躯壳的快感。如果这样,那我想随便给你个**,那其他的都没分别也不重要。

而我为什么要聪明的呢——那是因为聪明是真爱的前提,否则就有愚爱和欲望替身的嫌疑。

说完,两个人大笑的躺在草地上。

他们都躺在草地上看着布满红霞的天空。乾坤说——你小子真行啊,把我的话都给剽窃了走了。

我是受害者,我那样被攻击,被侮辱。我能不可在骨子里吗?君子十年再报仇吧。

你还是一如的洒脱——石磊说。

怎么,今天突然换口气了?不说——你非常天真,非常单纯了?

因为我是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承认我非常天真也很单纯——如果你说的那抹杀掉心灵的爱而只剩下欲望的躯壳和绑在一起的生育机器来履行那“无后为大”的责任和义务就是实在和成熟的话。我不想再受罪了。

你真是疯子。你将为你的**的理论付出代价——乾坤模仿着石磊的口气说着上次说的话。

代价,也许吧!因为我懂得什么是真,什么是爱。而懂得了这些也将在这样的一个麻木的环境当中多一分心碎。石磊也模仿着乾坤的口气说到。

他们两人似乎都若有所思——躺在那,静静的躺在那不再说话。

突然,乾坤自言自语的说:“我明白了,人类的第三阶段即将到来了”。

什么?

人类的第三阶段即将到来——乾坤用叙述的口气说着,印染望着天。

你又在发什么傻?——石磊转过身爬了起来。用受支撑着上半身望着乾坤说。

“**、阳具”阶段,人类的第三阶段“**、阳具”阶段即将到来——乾坤依然望着天空说。他没有用激愤的语气,也没有用哀伤的语调。

但这样的语气让人感到更可怕。似乎是一种无尽的痛苦的哀嚎后的一种绝望的宁静。

你倒是快说啊!什么“阶段”,什么“**、阳具”的。把我给整蒙了。

乾坤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的望着天空。

过来一会儿,乾坤也用肘支撑着坐了起来对石磊说——你还记得上次拿给你看的那则“一个漂亮女人的征婚启事”吗?

靠,怎么会不记得。姓名:周婷;年龄:23;身高:170;三围:38,24,38……欲找一个年薪500万以上的男人。嘶,哦……石磊说着闭上眼睛装作消魂的样子。接着眼睛一亮仰卧在草坪上。两手张开说——要是我有钱,那二话不说,高定她……

**!——乾坤看着石磊笑着说。

两个人都笑了。

后来——乾坤接着说——后来我看到这样的报道,说是有一个经济学家看了那则启事给她回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这样亏本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在你身上一年投入500万,可你今年貌美如花,五年后也许还性感让人冲动,十年后还可以让人消魂,可十五年后,二十年后呢?你是在一天天的贬值,而我的投资却在不断的增加;如果我把这笔钱投入到随便一个比较有潜力的公司里面,还能年年增值。我相信有头脑的人是肯定不会做这样亏本是生意的”。

显然这为经济学家批判的好,幽默也罢!但他的话非常有力的对那样一个和金钱嗟悔的女人起到很大的抨击作用。他没有半点瞧不起的味道,虽然我不知道那样的女人是不是值得人瞧得起。

有是一个极端的理论!

你先别急,听我说。

人类经历了这样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一个是完整、能爱能很的纯粹男人和女人。当然,这一阶段很短,也可以说很少。因为着个阶段不仅仅可以按时间来划分,也可以按照空间来划分。最恰当的应该是时间和空间的结合。第二阶段:是男权和男权下女人的财物附属阶段。咱们以往谈论的都基本上是在这样一个阶段。像什么家庭主妇、传宗接代、裹脚、隆胸都是这样一个阶段。

而第三阶段就是阳具和**阶段。男人=**=阳具。那是一个欲望之躯,是兽性的发狂、变态的发泄;女人=魔鬼=**。她们已是有被男人们当中也是自己当作东西成为不是东西。

这个阶段女人们亮出**在寻找一个强有力的阳具,再**的将一切吸如自己那贪婪的黑洞。在无限的膨胀的张力中体验快感。她既是一种东西、财物的附属,更是亮出**的不是东西的可耻。男人们,哦也许应当叫做阳具们,也一样在追求发泄。这是完美之后的第三阶段。

这个阶段的人类自认为什么都都懂,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懂。一个**、一根阳具只要让它膨胀就会在那里沉醉,在沉醉中消魂,在消魂中迷失。在迷失中死去。

而目前正是处于这样的一个过度阶段。其变现出来的特点是——那人爱钱,男人好花——好一个“野心狼”与“绣花枕”。

“你着观点也太偏激了吧”?石磊带着一脸诧异问。

不是我的观点偏激,也不是我危言耸听。我你不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是你不敢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事实。

其实不管在什么时候,人是需要爱的,是需要永恒的爱的。第一阶段的人需要,第二阶段的人需要,第三阶段的人也需要。只是现在人们成为欲望的奴隶被欲望驱使着。他们无法停下脚步,在那里**、变态。他们不但不会给人们以爱,也感受不到别人对它的爱。而且她们总是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善良的,最没有人理解,最痛苦的,最可怜的……

“你终于算是说句人话了”——石磊叹了口气说。

怎么了?这下没偏激了?

石磊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天空说:“我是真有感触啊!”

什么感触让你发那么大的感慨啊?说来听听。

“说来惭愧!”——石磊有叹了口气。

“我一个朋友,说来好和你同姓呢。他叫陈勤。自从他出走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流浪,是否精神好点了?”

“你说什么呢?看你那神情像着魔了似的”。乾坤见石磊一脸呆滞,拍了拍他说。

我真的着魔了,我有想起了那所有的一切,我见证了全过程。——石磊说。

陈勤,他像你一样,多才多艺;像你一样傲慢痴情……他们学校有好多女生围着他转,可他都不以理睬。然而有一天,他认识了一个女生。他爱上了她。

那女生的名字叫叶古心。是高干独生女,长的非常漂亮。当时陈勤认识她的第一天还写了这样的一首诗:

莫道江南山水秀,

纵倚新妆应不如。

若使花前江头立,

蝴蝶不飞水忘流。

古心还善弹古琴,她经常和陈勤边弹边唱。陈勤写下不少关于他们唱和的诗。其中有这样一首我记得很清楚:

玉指一抚动三江,

佳句千年翰墨香。

我劝美人复一曲,

莫使樽酒对月凉。

他们俩人真可谓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看他们那欢快时的样子,我都替他们高兴。陈勤有这样一首诗来说他们俩的感情:

南北两古木,

取作七弦琴。

长安古道见,

双双共鸣音。

然而,他们终于是分开了。陈勤为她付出了一切,捣空了心,丢掉了魂……他崩溃了,精神变得仿佛。就那样带着崩溃的神经,他独自走了,他去流浪了……

有人说——他们俩太像神话了,有着太动人的故事和飘渺的梦幻,还未来的及思索便烟消云散了;有人说——他们太想知了,终于不能在一起……但是没有人知道,离开的真正原因是——钱。她太爱钱了。而陈勤只是个穷书生。

他像徐志摩一样多才多艺,她像陆小曼一样挥金如土……

可他们终没有走进结婚的礼堂。

徐志摩死了,陆小曼觉悟了。陈勤疯了,古心依然未能觉醒。带到他死之时,也不知道能否唤醒她的觉悟。

在他们俩认识的第一天,古心就告诉陈勤非常需要钱。她是个爱钱的女人。

陈勤希望能把她从钱的那个欲望火炉当中救出,几次和他争论。但都是以僵局告终。

有一次,古心还要钱,陈勤反驳她。她说——谁是爱那两个破钱,我是爱那钱可以买到的东西。

陈勤有些怒其教而不化的说——你这纯粹是废话。钱就是用来买东西吗,难道谁还喜欢那几个破铜板啊?你这就是纵欲表现,是想用钱买到欲望的发泄。像你这样一个买东西要买限量版的公主哪里会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需要钱啊?你爱钱,才是真的!你已经成为钱的奴隶——在钱的权利中发泄,寻求欲望的满足。

我就是爱钱,反正我没有吃过钱的亏!——古心争辩道。

“我看你一直在吃着钱的亏!”——陈勤有些生气的说:“要不然你怎么会说——感情失败,生活孤寂,人生无奈,找不到爱……你所说的——可以和有钱而没有爱的人结婚。着一切打你的观念形成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你用钱买来失败的感情,买来孤寂的生活,买来无奈的人生。然后在用更多的钱买那失败的感情、寂寞的生活、无奈的人生带来的痛苦的发泄。”

最后,古心哭了。

还有,古心多次对陈勤说——要是在古代,我早就答应嫁给你了。可现在的诱惑太多了,假如你很有钱,我也一定嫁给你。

“钱,咱们可以一块挣吗!”——陈勤对她说。

凭什么?我凭什么和你一块挣?我累了!古心总是这样说。

每次谈到钱,他们都是一眼的陷入僵局。

最后,他们分开了。

在分开的那天,古心哭得很凶……

陈勤似乎也感到非常的绝望。他说——哭什么哭,既然你选择了钱,而没有选择爱。这眼泪有说明什么呢?又有什么用呢?说完替她擦干最后一次眼泪。

从此,我的朋友崩溃了。失魂落魄,天天以酒度日。精神也变得仿佛了。医生说那是精神受到极度的打击导致

“好一个痴情汉!”——乾坤深深的叹了口气说。

在他出去之前,也就是以酒度日那阶段。有时候精神比较好,也偶尔写一亮首诗歌。但是那情调变了,完全变了。变得绝望哀伤。

有一次,我和他喝完酒。望着西去的夕阳,他做了这样一首诗:

谁道年少不知愁,

秋来最怕晚登楼。

长安日落天垂去,

古道残霞木木秋。

霜白气冷人稀少,

渺渺山隔水复流。

一声长叹双目断,

伤心西湖曾荡舟。

佳人去,不可留,

此残生,复何求?

常携酒,欲驱愁,

借酒驱愁终成病,

病愁双双涌心头。

“佳人去,不可留,此残生,复何求?——好哀伤凄凉的声音啊”!乾坤望着那渐渐消失的太阳似有感触的说。

是啊!可那些诗稿最后也都找不着了。后来在他的宿舍里找到一首现代诗,也许可以推断——他以前的那些全部烧掉了。

那首诗的题目叫做《诗的亡魂——写给离去的心》。

我的朋友写诗一般是不会加题解的。但那首有!而且还不短。如果我没有漏的话是这样的:

“你闯入我的生活,我欢欣,我鼓舞,你触动了我的诗魂,挥洒出美丽的篇章,绵绵的长卷……你的离去,我的生活一片狼藉,曾经的**也不再涌动。那一笼记载着甜美的诗歌——除了唤起我的伤情,什么也不能挽留。我将她撕碎,想让她再做一次自由的飞翔……可在这时,几个小孩跑过来说:“叔叔,你那纸不要了吗?给我们烤火吧!”我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那曾经的美丽与诗魂化作一缕青烟飘向另一个天国,让那点点磷光来照亮她的前程……”

乾坤依然望着天边,没说什么。

石磊接着用感伤的语调背着那首诗:

我撕碎了我的诗,

满满的一笼。

记载着——

你的欢心、我的鼓舞。

我慢慢的挥洒着

挥洒着那甜美的碎片,

想让这曾经的美丽

再作一次自由的飞翔,

在她落地、踩碎、化泥之前。

几个孩童抬走了诗稿

——点燃,

在那美丽的残骸发出的

一点幽光中嬉戏。

静静的,我一动不动

看着那尸首燃烧、化烟

化烟、上升,上升且消失。

曾经——

你给我带来人间的四月,

如今——

却降下寒冬的冰雪。

你为我点燃的诗魂

也随之进入到冰冷的墓穴。

你给——

我富有、我陶醉,

我**的诗魂

在你身边舒张;

我婉转的歌喉

也在为你歌唱。

你走——

我沉默、我枯萎。

我的生命——

再也没有**,

我的诗魂——

再也没有美丽的篇章。

如果哪天——

你看到了几片发霉的残稿,

那一定是——

我灵府深处悲痛的哀号。

那孩童早已离开,

我木然的——

朝冰冷的余烬走去。

抓一把残灰——

洒向清幽的天空。

啊,

喜欢自由、喜欢飞翔的诗魂

让清风再度把你吹送。

在那自由的天国里——

你将跨越人间的虚荣,

再度,且永远与爱相拥。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几篇发霉的残片,那一定是我灵府深处最悲痛的哀嚎——好感人的哀嚎啊!”乾坤叹了口气。

是啊!这都是痴情惹得祸吧。

也有一半是无情啊!

谁说不是呢!可陈勤始终没这样认为。——这我一直弄不明白——即使到了最后的分开了,崩溃了。他也没有任何的责怪古心。

那时,我为了安慰他,对他说:“算了,既然是爱钱的女人,让她和钱结婚去吧。”

他瞪了我一眼说:“你别玷污她。这你们根本半点都不懂。你也别安慰我,因为我比谁都会安慰人。但安慰就像这里一样的无用,一样的可耻。”

这是爱到深处表现。你的朋友太了不起了,那是真爱啊!真爱是不会因对方的离去而改变对她的看法和感情的。不会像咱们经常听到的那些欲望之躯们到头来智慧反目成仇。

“但他终究崩溃了。”——石磊完无奈的说。

“那也许是他的解脱吧,灵魂没有了支点!也不会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另外的一个天国,可以自由的飞翔”。乾坤若有感触的说。

但愿吧!

“后来古心几次来找过我,”——石磊停留一会儿接着说:

“她问我陈勤的消息。我告诉她再也没有消息了。并把那仅剩的那首诗《《诗的亡魂——写给离去的心》给了她。

她告诉我他结婚了,丈夫是以公司老板的儿子。

我说:“我替陈勤祝福你”。

她哭了……

她说——她太痛苦了。一切都不如意!

悲剧是发生了,但人还是比较优秀的。已确属相当难得了。——听完石磊讲完他们的事乾坤说。

“怎么讲啊?当时我的朋友陈勤和曾说过类似的话,可我始终不能明白?”——石磊说。

古心,她虽然首欲望驱使,做欲望的奴隶。但心还是善良的,还是有良知的。在现在已属难得了。她只是着魔而不得清楚,在“欲魔”中受煎熬。受“欲魔”的驱使。人不会反思,只会在痛苦中不停的发泄,在发泄中增添痛苦。这也是刚才咱们说的“永远认为再见是最善良,最没有人理解,最痛苦,最可怜的”。

因而,在“爱”与“欲望”面前,如果你极度的痛苦,那不是说明你有多可怜,而是你有多可耻多自私。因为你只会占有,不会给予。爱、给予会使人坦然,使人豁朗,使人富有,使人快乐;而欲望、占有则只能迷失,贫瘠,使人消沉,使人痛苦。

是啊!石磊说。作为人,我们除了占有,我们还能给予;我们除了欲望,我们还有爱。

从古心的例子发过来说——像她那样有良知、心存善良的人都已经着魔了,那那些纯粹欲望之躯无心无脑的,我想就是魔鬼了。着是社会理念的彻底崩溃和人类价值关的完全扭曲造成的后果。

着魔的善良人之给再见带来无尽的痛苦,而着魔的泛滥将给人类带来很大的灾难。

也是啊!石磊看着乾坤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像古心着类人可以说是咱们讲的第三阶段过渡期的最后一片净土了。他们位数也不多了。

我想起了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当把汉字爱中的心去掉之后,似乎人的心也没了。

是啊!人的心没了。只有人的躯壳天天撕扯着,人的小脑天天盘算着。他们只有“交欲”与“交易”了。

你说什么“交欲”,那是个什么概念?石磊问。

我想你不会没有注意到每个周五在咱们学校外面停的那些车吧?

靠!那有谁不知道呢?香车美人,只是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当这样的一股妖风吹入到社会最纯洁的一块净土,并且在那里兴起,在那里盛行、泛滥!着将是多么的可怕啊。难怪人家老和尚会说——出家人不贪财,多多欲善。

哈哈,哈……石磊在一旁笑着。

你别笑。像这种大学生被包的事情,我像大家都习以为常,甚至别人都羡慕她们,赞扬他们。她们再见也以此为荣。

这就是一种“交易”与“交欲”。款爷们出钱买“欲”,称为“交欲”;美女们献欲换钱,称为“交易”。“交易者”就是妓女,“交欲者”当然就是嫖客。更有以这样的条件择偶结婚的。那也同样是“交欲”与“交易”。他们只不过是取得长久性的妓女与嫖客的关系以及社会的合法地位。

“现在女人结婚的三要素是什么来着”,乾坤看着石磊有些入神拍了拍他问。

钱,车,房。

“还算明智”,乾坤打趣的说。

明智个头,无奈!一见面就是钱、车、房的。妈的,真可耻,女人!

何必那么激动呢?你没钱、没车、没房怎么去换人家的**和**呢?

还真被你给说对了!——就是个交易,就是个卖!

也得有人交欲,有人买吗!

那倒是!

是不是你有钱了,也交欲一个,买一个啊?乾坤笑着说。

那当然!咱们不能吃亏啊!

我说吗,**!你还不信,乾坤打趣的说。

你以为我只是跟**啊,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只是苍天啊,你为何不睁开眼看看?

苍天没眼!你看苍天还收尽他的光明,布下黑暗了呢!乾坤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说。

“你说现在的女人是这样子。那再过上十年、二十年会怎样呢”?石磊说。

还能怎样呢?到时候你石磊成了个老夫子跟不上时代。见她们都抬着**在叫卖,你看不惯了,过去骂了一声——FUCK!

她们笑着说——WEALCOM!

你更加受不住了,大骂——你晃什么晃,你除了个**还有什么呢!

他们回答你说——我还有两个**。

可石磊啊,我奉劝你别再生气的吗了。因为当你再骂她——那不过是案板上的两块肥肉……他们会很找的。

“你真会想象”。石磊笑着说。

不是想象,是预言!不信你等着看吧。骂她们是对她们最大的赞扬。

“那你预言一线男人讲怎样?我的大预言家。”

嗯,到那个时候吗——将三国鼎立。不过已经是末期了。以刘备为首的蜀国由于保守着一颗心不忍丢弃,看着那堕落的东吴也时尚的曹魏的横行确无能为力;以孙权为首的东吴则是阳具泛滥的天下,他们天天**的发泄,最后也萎蔫了;以曹操为首的魏国则是最时尚的。他们实行新的政策,是**的天下。阳具们都在**面前称臣。在曹操领导下的天下——男人们在女人屁股后面老老实实的跟着。替她们提着包。一向是购物狂的她们,你在后面就是她们的购物车。她们除了养你这宠物外也许还养着宠物猫、宠物狗之类的,这时你就还得替他拉着或抱着那阿猫阿狗。如果那阿猫阿狗不老实拉了,你就是这一代宠物就成了那二代宠物的保姆了……女人们有很多一起游玩的姐妹们,她们时常到外面**去了,这时你给我乖乖的在家照顾孩子和整理家伙。三更半夜,她们玩得累了回来了,你得给她捶肩捏背。当然了也偶尔给你点回报——让你游走与她们的双乳和出入于她们的洞穴。可你那笨手笨脚的,她们生气,踹你一脚骂道——滚!让你进来也进不来。

好你个三国鼎立!石磊笑得前翻后仰。

“这么说来,你是不相信爱情了?”——石磊问。

信!我怎么能不信,我比谁都信呢!乾坤说。只是爱情需要纯粹,在那里一年的不纯粹都是爱情的丧钟。在那里百分之九十九加上零等于零,百分之九十九加上百分之一也等于零。一点的不纯都将有欲望的嫌疑。平时我们看到那么多难舍难分的感人故事,其实我们都被骗了。如果真的难舍难分,根本就不会分!

我们也经常听到两个人分开了说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没有了爱情,我们还有友情。鱼死又何必网破呢?没有了爱为什么非得走到对立面呢?

其实这也是自欺欺人的。在那里——鱼死了网不但破,而且网都不存在了。另外,至恨不在至爱的对立面,它就在至爱的身边。他们还会说让过去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吧!那更是自欺欺人。如果真的懂得爱,懂得真,有良知的话。那就应当局限的身躯淡化那伤痛的记忆。不要讲什么朋友、见面,连祝福和问候更是多余。更有,像什么破镜重圆。只能哄哄小孩子罢或是欲望本身的一个借口。因为在爱情那里第二次爱都是不可能的,因为那只是一种感情的寄托。

爱情不能像西方人说的——只爱一点点或定时分手,那是一种欲望的化身;更不能是中国式的——一提到男女就直接和婚姻搭上边。那是以往的“生殖机器”到现在的“交欲”与“交易”。

爱情是两颗心的结合,是两个灵魂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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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开除》』

大三刚开学,学校就出台了这样的政策——凡是没~学费的同学不准~课,不准~宿舍,并在半个月内没有~情的将勒令退学。这个政策一出台,全校都忙碌起来。导员天天催,平时没办法一次~清的同学都在东拼西凑。学校这一招断人后路逼~梁~的办法还真是管用。大~分的同学终于~~了。石磊家就是把耕田那头牛给卖了才勉~凑齐。然而还有小~分确实是没有办法,可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暂时把眼前的困难给~决了~。他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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