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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笑，笑得特凄凉，一定难看死了。

你也笑，含着淡淡的忧伤，很美。

我是老鼠你是猫。你叫我搬家，我很听话地搬了。我想把我的铺盖搬过去，还有我简单的锅碗瓢盆，还有那只煤油炉，你说不用，那边什么都有。

果真什么都有，全是新的。

看着金碧辉煌的家，我连脚步都挪不动了，傻傻地站在那儿。你轻轻推了我一把：“进呀，这儿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是在做梦吗？”我自语。

“傻人有傻命。”你甜甜地笑着。

“你上床躺躺，看舒服不？”你把忸怩的我硬按倒在**，拉过毛巾被盖好，问：“什么感觉？”

我说：“我说不上来。是你新买的吧？”

你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都是我喜欢的颜色。”

你笑笑：“就算是吧。”

我说：“挺醉人。”

你指指自己的胸口：“我？”

我说：“一切。”

我说着感动得鼻子发酸：“你这样待我，我是没法回报的。”

你把食指压在我唇上：“我不叫你回报。”

我的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想抱住你大哭一场。我说：“我这是怎么了，老想哭。”

你慈祥地说：“想哭就哭吧，把苦水倒干净。”

我哽咽道：“你会骂我窝囊吗？”

你说：“谁也有伤心的时候。”

我再也忍不住了，**地抱住你，把头埋入你怀中，痛痛快快地失声大哭。

你护着我，就象母亲护着受伤的孩子。你的手指抚理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那么温柔。

我朦朦胧胧地记起：小时候，我这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哭过。破产后决定和妻子分手时，我这样依偎在妻子的怀里哭过。两年前离家出走时，儿子依偎在我怀里哭过。妻说：“你走吧，换个环境生活，也许会开心一点。我和孩子等着你。等你回来，咱们从头过。”

可是，我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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