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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道德犯罪嫌疑海域的人们》

第5章第一份道德犯罪嫌疑人,受害人不堪的凌辱的申诉状

作者:桃花江痴心女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小葛接二连三接了不下十二个电话,大都是妻子告丈夫没人性、不忠;还有的是热忠于婚外恋的常人眼中的情人指责男人不守游戏规则,视自己为玩偶,无一点情感,弄得小葛放掉几个电话没接。遭到了瑞雪的批评后,小葛内心非常不情愿地重新拿起电话接听起来。屋内除了连续不断的电话声外,便是周老师这个女人从心底发出的沉沉的哀嚎。这哀嚎在这套本由两间房子而打通为一大间70多平方米的屋子中回荡。

“周老师,好点了吗?”瑞雪坐在她的对面关切地注视着她,将这个女人纤细的**几根青筋的手掌**地放在自己的手心中,她不禁从内心暗暗叫道好冷的手啊!看来第一张道德通缉令犯罪嫌疑人就是她要控诉的那个人。想到这她心中涌起一丝欣慰,看来我们的路是选对了,是有强大潜在市场需求的。

周老师在老林头的劝慰下,从激动中镇静了下来,她聆听了一下小葛所接的电话内容,又环顾了一下室内,将目光又回到了瑞雪的脸上:“你们收费吗?”

瑞雪正要说什么,被林老头抢了先:“周老师,你别管这么多了,把你的事情解决就是最好的,其它的就别多想了。”

瑞雪顺势接茬:“对,我们是先办事,后收费,如果事情没办好,我们不收费。”

周老师有些不解:“那你们靠什么生存?靠什么交税?”

瑞雪:“我们靠摆脱了阴影折磨的人们那一颗人心所付出的人民币,假如我们的通缉对象的心还没有醒悟,我们情愿以一颗真诚的心免费等待他的回归。”

周老师“噢”地一声,正要往下说什么时,看见候欣从门外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盘新鲜的紫色葡萄,不禁失声惊叫:“不,不,我不吃,我不吃,求求你了,别……别……逼我了,你不能这样。”边说边站起来往后退,神色中充满了惶恐和惧怕,不断地挥着两手。

候欣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哎!我这是刚刚从超市买的吐鲁番的葡萄,个个饱满,怎么了?”

瑞雪用眼睛连忙示意他赶快把葡萄端走,并给周老师倒了一杯红糖水,再一次扶周老师坐下,并掏出手绢给她:“周老师把汗擦一擦。”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幸和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和忍受的心里及**上的折磨,不然一盘平凡不能再平凡的葡萄竟使她如此像遇到了恶魔一样惊慌、恐惧,全身冒冷汗,也许吐鲁番葡萄是她身受道德犯罪嫌疑人摧残的强有力证据。瑞雪一边这样默默地想着,一边静静地等待着周老师倾诉心声。

周老师抿了一口滚烫的有些进不了口的红糖水,但还是硬把它咽了下去,语气微弱地说:“谢谢,我可以说了吗?”

在看到瑞雪肯定地点点头后,长出了一口气,说:“我是名音乐老师,给你们唱首歌好吗?”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曲悲哀的、透着几分伤感的歌从瘦小女人口中挤出:

“吐鲁番的葡萄碎了

她的心凉了

心中的灯灭了

……”

候欣悄悄地对老林头说:“这首歌好像不是这样唱的?”

耳尖的周老师停止了歌唱,接过话茬:“对,这位先生说的对,这首歌确实不是这样唱的,这是一首著名的新疆民歌叫‘吐鲁番的葡萄熟了’。”

“我说呢”,候欣为了使气氛变的轻松,没有压抑感,让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在没有任何心里干扰中倾吐,故意这样说:“周老师,我曾经是个二重唱演员,和这首歌有缘分,当年在部队当兵的时候,为了学这首歌,我还拜了一位新疆姑娘学跳了这首歌的舞蹈。”

没想到侯欣的这一番话竟让周老师站了起来:“这位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清唱,请你给我伴舞可以吗?”

候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皮,用眼瞟了瞟瑞雪,瑞雪点了点头,侯欣有些紧张:“这,这不是叫我出丑吗?”

周老师微微一笑:“配合一下我,这样你们能够全面地了解事情的真相。”

侯欣这才撮着双手:“行,开始吧!我起前奏。”随着侯欣前奏的口哨声响起,让满屋子人再一次领略了眼前这位可怜的女人优美的歌声、精湛的歌喉、一位音乐老师深厚的功底。

“克里木参军去到边哨

临行时种下了一棵葡萄

果园的姑娘(哦)

阿娜尔罕呦,

精心培育了这颗小苗,

啊!

侯欣的前奏准确、抒情、富有乐感。勾起了周老师伤感的回忆,眼泪一滴一滴从有些萎缩、疲软、深陷的眼眶中淌出,唱着歌的她极力想掩饰,但岁月的回忆还是让她来了**,有了自信,她把头扭向了一边,想尽可能地不让屋内的每个人看见她面目的表情。

瑞雪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这一切。老林头被歌声感染,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手拍,嘴中轻轻地跟着哼唱。小葛手握着电话望呆了,电话那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接是一阵地传来:“喂,喂……你们那边在开音乐会吗?这女的唱的太棒了。”但这声音被优美的歌声淹没了。生来具有着艺术细胞的侯欣非常卖力地扭动着他那男子汉般不怎么阳刚的身躯,去迎合唱歌人每一句歌词的意境,他跳得太投入了,几乎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脸上**满足的微笑。

引来了雪水把它浇灌

搭起那藤架让阳光照耀

葡萄根儿扎根在沃土

长长蔓儿在心中缠绕

“停、停。好长时间不跳了,腿不受使唤了”,侯欣累得瘫坐在椅子上。

屋内一阵掌声,在场的人无不赞叹眼前这位娇小的女人竟有如此强盛的生命力和美妙震撼的歌声,不由得敬佩她的心理素质超出常人,真如一颗在雪山上搏击暴风雨的美丽的雪莲花。

周老师伸出手和侯欣握了一下:“谢谢!谢谢!”

故事竟然开了个好头,必然有一段令人沉思的故事在等待着人们静心去记录、去倾听。

周老师又抿了一口红糖水,清了清嗓子说:“往事总是不堪回首,说句实在话,从内心我不想说,但我不说我又没办法活下去,我只得说。那是1985年春天,我高中毕业,差两分没有考上大学,便随新疆的舅舅去了那儿,在舅舅任厂长的一个国营果园当了一名果园女工,我的丈夫也是一位果园职工,是一个技师。我们的相识是在一个……”

随着讲述,早已开始记录的瑞雪此时已顾不得观察倾诉人的面目表情,而是在笔尖刷刷地走动中,用最快的笔速记录下第一份道德犯罪嫌疑人,受害人不堪的凌辱的申诉状,让那血淋淋的故事以文字的形式“站”在人们面前——

申诉人:周萍,女,金陵某中学音乐老师,42岁,本科在读。

案由:一盘吐鲁番的葡萄让我饱受了道德沦丧人的摧残。

证据:一盘带血的退了色的吐鲁番葡萄

案情经过:高高的葡萄架上,一串串的青颗葡萄、马奶葡萄、蓝宝石葡萄、黄山蓝葡萄饱满、成熟地爬满藤架,使得七八十个平方小院内显得令人垂涎三尺,逗得鸟儿在五颜六色的各个品种中迷失了方向,不知如何下口。春日的阳光透过密集的葡萄架,隐隐约约地洒在院子里,寂静中显得几分不一般,各色葡萄散发着不同的芳香,在小院的空气中弥漫,让每一个走进小院的人都不由地从内心发出想品尝的欲望。

马上就要考试了,周萍依着一棵老葡萄藤,悠闲地看着书,嘴中的葡萄汁随着她的舌头不停舞动,一粒粒光秃秃的葡萄籽从中喷出,弄满了一地。“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架,我可以撑起一个地球’,这句话中蕴涵了深澳的生活启示,他告诉……”,她在背诵着。

“有人吗?”

“谁啊!?”

“我找三组的周萍”。

“等一下”,周萍说着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铁塔似的男人。黑里透红的脸颊,带着付方框眼睛。他递过来一张请贴:“阿丽娜请你做她的伴娘”。

“真的?还是假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周萍迫不及待地接过请贴打开,读着:“小周,请你圆我和你曾经的一个承诺,做我的伴娘。阿丽娜”。

“太棒了。”

“那你答应了?”

“哎!阿丽娜真幸福,”周萍满脸喜悦中透着向往,“我要是什么时候能结婚就好啦!”

铁塔小伙狠狠地说:“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周萍一愣:“你是谁?”

“范玉民?”

周萍“啊”地一声昏了过去。

说来话长,高中毕业后,高考落榜的周萍经不住舅舅、舅妈的劝导,跟着舅舅做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来到了新疆。舅舅在自己担任书记的果园里给周萍安排一个摘葡萄的工作。报到那一天,舅舅的一句话逗乐了周萍,以前我每次回金陵,你总要我带葡萄干,这回你就好好地吃个够。

在周萍的记忆中,葡萄是她记住舅舅的特征,记得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天中午放学回家,一进门就见桌上放着几串水灵灵的葡萄。经不住诱惑的她跑上去摘下一颗塞进嘴里:“嗳,好甜,这是谁送的?”

妈妈从厨房间走出:“是你舅舅回来啦。”

“啊!舅舅回来啦,太好了,我就喜欢吃葡萄。”

“那好,以后你舅舅回来就给你带。”

葡萄对周萍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美味零食,有时酸得让她直咋嘴;有时甜的让她恨不得抓它一把往嘴里塞;有时遇到涩的或苦的使她吐不出咽不下,无地自容,但她还是喜欢吃葡萄。

范玉民是在单位人事科办事时无意中看到周萍的照片,照片上的周萍文静、秀美、大大的眼睛、纤细的眉毛、甜甜的笑意、鸭蛋形的脸,让他深深烙在心里,发誓要占有她。从此他就一有机会就想尽办法打听周萍的消息,哪怕在晚、在深夜,只要听到周萍两个字,他就忘乎所以起来,他太迷恋这个女人了。她的美让他茶饭不思,几经波折,他打听到阿丽娜要给周萍送请帖的事,便绞尽脑汁托认识阿丽娜的同事请他做伴郎,这样他就有机会和周萍接触了。他知道由于他的不停地打听,使得认识周萍的绕舌妇们便四处散风,使本来没有影的是经过大家的传播,弄得整个单位也纷纷扬扬。舅舅也几次把她找到办公室,告诉周萍范玉民的为人:“你跟他是会吃苦的”。委屈的周萍一再地否认没有此事,但舅舅还是不相信。就这样范玉民三个字像一个虫子一样搅得她烦躁不安,每次听到这三个字她总会发抖和昏厥。到医院,医生说这是受了刺激,血糖降低引起的。

今天,当范玉民这个人活生生地、立体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时,铁塔似的身材使她感到了恐慌和害怕。

输液瓶里的药水一滴接着一滴,顺着长长的橡皮管和寒光四射的针头流进了昏迷中的周萍体内。

范玉民像一座重重的黑山一样座在椅子上,压得椅子咯咯直响。他已顾不了这么多,两只眼睛贪婪地盯着雪白色被子下的周萍。这个只到自己胸脯小羔羊般可爱的女人,让他神魂颠倒、心醉神迷,他恨不得现在一口把她吞下去,吞得骨头不剩。

“同志,请你走吧,我们有专门护士,24小时陪护。”

范玉民一把把护士推开:“滚。”

但周萍康复后,阿丽娜把这事告诉她时,她长叹了一声:“没完没了啦!”

“要不,伴郎我换成其他人?”阿丽娜实在不愿意看到因为自己的婚礼让好朋友受到伤害。

周萍摇摇头:“这可使不得,这要遭人骂的,时间也不允许了,你明天就要当新娘了。”

“那我不要伴郎了。”

“敢”,不知什么时候“铁塔”站在了跟前,恶狠狠地说:“谁敢坏了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干的事情是不道德的,你知道吗?”

“我不管。”

婚礼如期举行,婚礼上发生的一幕幕令参加的人事后想起都倒吸一口冷汗。

“下面请美丽新娘的伴娘用歌声表达对新郎的爱”,司仪将周萍推向了前台:“各位来宾晚上好,作为新娘阿丽娜的伴娘,我觉得有两句话要对新郎说‘愿他像草原上的骏马勇敢搏击风浪,捍卫自己的爱;愿他像天上的白云一样心胸宽阔,心中装满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在这个机会我代新娘向英俊的新郎献歌一首,歌的题目是‘克里木架下的葡萄熟了’。”

她向乐师手一挥,示意了一下,便亮开了歌喉:

克里木回到家中

结婚前种下了一棵葡萄

他心爱的姑娘哦

阿丽娜呦

精心培育这希望的小苗

啊!引来了爱情的泉水把它浇灌

搭起那心中的藤架

让阳光照耀

葡萄根儿扎跟在克里木那宽敞的胸膛

长长的蔓儿在阿丽娜的心头缠绕

克里木家的葡萄熟了

阿丽娜的心儿醉了。

人们鼓起了掌声,新婚夫妻双方的父母走向前正要和司仪说什么。

“慢”,伴郎范玉民走到台前,强硬地把四位老人和司仪推到一边,用凶恶的目光扫了一下全场,后又一把拉过周萍搂在怀里,周萍极力地挣脱,轻声提醒:“你想干什么?这不是闹着好玩的。”

“我想干什么?我想和你结婚,就是现在。”

全场一片哗然。

“这人怎么这样?没有道德。”

“他是谁呀?像个黑熊。”

“怎么能让他当伴郎?”

范玉民“哈哈”大笑起来,猛地收住脸,从牙缝中将他要告诉人们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弹出:“我,范玉民就是这样,道德算什么东西,它能吃吗?它一文不值。对,我是个黑熊,我要在今天这个场合让大家见识一下一个伴郎是怎么成为新郎的?又是怎么深爱他怀中的新娘的?”说完单腿跪地,一手托在周萍的脖子掰开她的嘴巴,一手从口袋中抓出一把葡萄,一粒一粒地抢塞进周萍的嘴中。每塞一粒就狠抽周萍的嘴巴:“你爱我不?你说你爱我。”

场上的人惊呆了,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敏感的人反应过来,有人冲上去要制止,被人拉住。“范玉民不是好惹的,他有一股蛮劲,一头牛都被他活活拖死,别说你是个人了。”又有几个壮小伙要往上冲,还是被人拉住:“算了,算了,不要引火烧身了。”

新郎克里木这个边防警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掏出手枪冲到了范玉民跟前,一脚将范玉民踢倒,将周萍救出,谁知在这当儿范玉民抱住了在一旁早已下得浑身发抖的阿丽娜说:“好汉有本事朝你的美人来一枪。”

周萍的舅舅也从台下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来,指着“铁塔“严厉地说:“范玉民,你知道现在是干什么吗?”

“结婚啊!”“铁搭”尖叫着。

“谁和谁结婚?”

“这还用说,克里木和阿丽娜。”

“那你……”周萍的舅舅极力地控制住愤怒的情绪,“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你在做一件极不道德的事。”

“道德?狗屁,我就知道我要周萍做我的老婆,这就是我的道德,我喂她葡萄、打她耳光是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地爱她。”

“你……”周萍的舅舅气得脸色发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克里木一把抓住了“铁塔”的衣领,举起手枪对准了他,手指扣到了扳机。阿丽娜脸色苍白极力掰开箍着脖子的双手,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别,别”。

此情此景,婚礼上人群的愤怒已达到了极限,正当第三批六七个壮士准备冲上台。一幕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周萍跑到了“铁塔”的跟前双手**抱住“铁塔”的**哀求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说完起身抱着“铁塔”的脸拼命亲吻着,泪水、口水、汗水挂满了全脸,已无法分辨。范玉民再一次掰开周萍的嘴,将刚刚没有塞完的葡萄又塞入她的嘴里,又同样地扇了一个耳光:“告诉大家,葡萄甜不甜?”

周萍含泪点点头:“甜”。

“铁塔“又塞了一把葡萄说:“我们周萍最喜欢吃葡萄了,每回她舅舅回家,我们尊敬的张书记总要给她带葡萄去,张书记你说是吗?”

周萍的舅舅拳头捏得咯咯响,如果不是旁人拉着,他早就要和他拼了。

“铁塔”见人们没有一个敢惹自己,就说:“好了,可里木和阿丽娜的婚礼照常进行,我和周萍的婚事也来凑个热闹。”说完一把拉起周萍面朝大家,皮笑肉不笑地夹带着几分得意:“克里木家的葡萄熟了,好不好听啊?没人回答,就等于默认了,好,下面请司仪也为我们主持一下,钱不会少给你的。”

胆小的司仪**发软地走到台前,结结巴巴地说:“下……面,下面,我,我,我们请新娘周萍……”话没说完,一下被“铁塔“踢倒在地:“什么玩意?这水平还能当司仪?周萍,我的爱人,为你的老公来一首范玉民家的葡萄熟了。”

周萍不愿意,“铁塔”也没有强求,而是自己唱了起来:

范玉民今天有喜事

娶得美人在怀中

心里的热啊没法说

只有葡萄代表我的心

一棵一棵又一棵

美人哎!

待到我家的葡萄熟时

我再把我的爱插在你怀中

强迫你

**你

我用我的方式来爱你

……………

台下再一次哗然:“唱得不错。”。

“这还不错?简直就是一幅流氓强盗兴欢做乱曲。”

“甭管什么曲,他能唱出来,你行吗?”

“确实不错,可惜了聪明劲没用到地方。”

“你们什么人?还为这种道德败坏的人说话。”

“什么人?现在社会上不道德的人这么多,你管得了吗?”

“说得好极了”,“铁塔”见有人为自己撑腰,更来了劲。

他搂住周萍,一只手掌抚摩着她的脸,一只手拿着话筒,眯着双眼假装陶醉地怪声怪调唱完了一首又来一首:

叫我如何不爱你

当我看见你的照片

我就梦见你上我的床

爱呦呦

爱呦呦

哥哥没啥给你的

只有这一串串葡萄

又怕你不接受

只得塞一粒葡萄打你一耳光

打在你身上

爱呦呦

爱呦呦

可疼在了哥哥的心坎上……

老林头憋不住了,站起身拉起周萍就要往屋外走。“没想到,没想到,真没想到我们做邻居20年,你竟是这样生活着,你怎么这么傻呢?我可是有武功的人啊!早告诉我,我揍扁了他。”

周萍拉住了老林头:“林书记,没有用的,派出所里他的记录厚厚一本子。”

“难道就让他无法无天,你这二十年,二十年啊,真不知是怎么过的?”

周萍苦笑着:“常人难以想向,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请求帮助了。这还没什么,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是不堪回首,他不用刀来割你血淋淋的肉,而是用精神折磨这个软刀子征服了我二十年。”

老林头睁大了眼:“……”

小葛、侯欣两眼冒着怒火,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只有瑞雪仍是那样静静地记录着:“刷、刷、刷。”

“婚礼结束后,我找到了他……”

“怎么他没有带你回家?”侯欣问。

周萍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正是他缺德的本性,他让你做不起人,然后乖乖地归顺他。”

“这还是人吗?简直是魔鬼”,小葛愤愤道。

“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比魔鬼还险恶的恶魔”,周萍继续将那令人不寒而栗,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的被侮辱、被折磨、看不见血的往事含泪倾吐着,用她做老师的特有的记忆思维和富有想象的表述力将一幅一幅画面放电影式的播放着。

婚礼被范玉民这一搅和,简直乱了套,考虑到情绪,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新郎克里木部队领导示意结束:“你知道此人的背景吗?他的干爹是我们这个自治区的第一把手兼政法委书记,没人敢惹。”

克里木要说什么,被他领导劝了回去:“忍了吧!忍了吧!他不是冲你来的,只是借你这个场而已。”

双方的老人也都频频点头,老丈人拍拍克里木的肩膀:“孩子,咱惹不起,这种人比毒蝎还毒,好好地过你们的日子吧!”

“走喽!”范玉民这个无赖发完了威风后,把周萍抱住圆地一个打圈推倒在地:“亲爱的,想你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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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6章:太不是~了”内容快照:

『太不是~了』

“太不是~了,简直有损人的道德,侯欣打开你的收录机,录音,我简直是一个字都记不~来了“,瑞雪扔~了笔,站起~走到了窗前,~地~开窗~,“想不到和谐社会~,还有这样的畜生生活在我们的周围,太可恶了。”老林头撮了撮双~:“周老师,马~我如果看~范玉民,我非揍扁了他。”“他已好长时间不在家了。”“到哪去了?”“回新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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