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我是谁、来自何方,记忆较朦胧、太模糊了。
某一天的、一大早,我被放到窗户下面玩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我们家的谁端来了半碗东西给我吃。我觉得它太太好吃了,它唤醒了我沉睡的记忆、是我记忆的开端。等我长大了,那半碗好吃的东西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经我反反复复地回忆、又经过大脑的反复加工,对那天发生的事有了个粗咯轮廓:那天可能是我五弟出生7天后请收生婆吃饭。我父亲好象上集买了菜,家中好象来过一个老太太,走时还拎走一小包东西,可能是染红的花生和鸡蛋。我吃的那半碗极好吃的东西、绝对是我们家乡所说的滑肌。滑肌、就是把猪瘦肉切成小柳叶状、放在器皿里加上佐料、再放点面粉、用筷子搅拌、使肉上均匀地裹上面粉;然后用手撕成一条条、下在开水里、再往里面加上佐料和适量食盐、煮熟后连汤一起就可食用了。
从此后,我虽然有记忆了,但到现在能回忆起来的只有印象最深的极少几件了。我妈或我姑姑常带我去用碓窑把泡湿的米捣成米粉,回家用带把的铁勺煮成浆糊状给我四弟和五弟吃,他俩吃不了的、就给我吃。我母亲没奶水、我兄弟五个幼小时都是吃米粉糊长大的。我家当时有爷爷、奶奶、小姑、姐姐(我父亲前妻生的、姐姐的母亲产后感染去世的)、俩哥哥、俩弟弟。姐姐比我大哥大一岁(具大人们说当时找对象很容易、一个馒头就可换一个媳妇)、具体我父亲和我母亲是怎么结合的、也没人和我说过、我也没向别人问过,受世俗的影响.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父母亲再丑、做过再荒唐的事,晚辈都要一样尊重他们.有一个故事说,河这边住着一个寡妇和她的一个儿子,河那边有一小庙,里边住着一个和尚。寡妇和这个和尚有了私情,寡妇的儿子长大了就在河面上搭了一座桥。最终的一天、他母亲去世了,他就把那个和尚杀了,桥也扒掉了。大哥比二哥大两岁、二哥比我大三岁、我比四弟大两岁、四弟比五弟大一岁。
我母亲说,我从小就能吃、我哥哥、弟弟们一顿只吃一勺米粉糊,我要吃两勺才行。我小姑在我很小的时侯就出嫁了,以后经常是我姐带我,我姐上学也带着我。学校就在我们村中间,三面环水。我姐有时把我带到教室里、有时把我放到教室外,一次、我姐在上课,我自己玩到了教室后面、被校长的老婆看到了,她说,我快掉小溪里了、被她拉上来的,我家大人对她说了不少感激的话。一次、我家来郄(客)、郄(客人)走后,还剩一块好面馍(就是麦面馍)、大人就分给我们小孩吃,我的那份很快就被我吃掉了。我姐的那份舍不得吃,我就向她要,她不给我、我就拿起拔草的铲子向她投去,腮部被划了个大口子,我姐从那以后、就没再上学。
我们村有一个傻子(我后来才知道他是傻子)整天喊着:“学《毛选》、毛书记;学《毛选》、毛书记******”。我当时不知道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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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年的一年级』
我四周岁时,就开始~学了。我和我二哥一起~的学,我父亲说,学校又近,又不用~学费(家庭困难的可免费),把我送到学校里、剩着摆子~----怕我~小~里淹~。但我还是两次~~~里。一次是我一个人在小桥的~~边玩,一不小心,~~~了~里。~不~、我自己就~来了,刚好我家门~的娘家~来给她送种米----~~生小孩了、娘家人来贺喜。顺式把我拉了回家,说是我~~~里了,是她们把我救起来的。我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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