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盈在惠灵顿到了一个优美的海湾之滨,找了一个幽雅别致的度假小屋栖息了一夜。与此同时为我们未来的行程作了一个较为详尽的编排。翌日,我们在小屋旁吃了早餐,随后收拾行李迎着新西兰温暖的朝阳,呼吸着如春雨般湿漉漉的海边气流——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北半球大陆性季风气候的另类空间——蓝蓝的海水映衬着蓝蓝的天。
我们踏上过库克海峡至南岛的短程轮渡,后换乘世界上最优美的旅游铁路线,踏上了阿尔卑斯山道快车,仿佛到了我梦里坐着冰轨滑行在半空的梦幻之境。经过了近七个小时的电车穿行,到达了南岛最南边的一个天然优美的城市布拉夫。时间已经过了午后,于是我和方盈再度商量,决定再度一段短程海轮。我们到达了新西南的第三大岛屿——斯图尔特岛。我们在岛的西南海滨之村照样找了一个幽雅别致的度假小屋。任何一个地方对于一个初涉者来说都是一种新鲜。一路上的“车船效应”显然使我们有一些倦怠。此时西方的太阳已经褪去了午后的灼热,在海风的轻盈中显得淡淡微微。我显然有些困倦,洗漱以及洗澡完毕之后便躺在小屋里的大而平软的**休憩了片刻,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
“哈罗!”这一声脆脆的莺声把我从疲倦的状态中惊醒,我立身坐在**。方盈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飘逸的薄纱,搭配着腿上黑色的蕾丝袜裤。她这一身黑得有极致品位的装束,将她的性感与妩媚呈现得淋漓尽致,她就像黑色夜光中一个带着暗火的天使,把一种神秘的火光照在了我的心上,我被她的美妙绝伦的曼妙娇姿震撼得有些手足无措。我知道我在略傻的眼光中给予她一种无法突破她美的极致的欣赏。她穿着一双白色帆布鞋,隔我差不多三百厘米的距离,她盈盈飒飒地转了个圈,轻轻飘飘的踏着微步到了我面前。她用两根纤巧的手指勾起我相比之下笨拙的手指,我竟已经忘却勾的是我哪一根或是几根或是全部的手指,她的细腻的纤指直撩到我的手心。我想**的握住,而我还是站起来轻轻的牵着她走。方盈跟随着我的脚步走出小屋,来到了海滩上。我一边探寻着这海滩前方较为平稳的路,一边侧望着这盈步有如轻舞的美人儿。她让我带着火一般纯明的欣喜。我却又在半清醒状态中沉迷于她曼妙的娇姿。真是一种百看百爱的美,像一种永恒,不因为时间与速度而改变的美。我只觉得她身体里暗藏着一种无形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让我心生爱慕不已,而她的这种神秘又让我自觉的对她保持着一种坚强的自控力。
我在她耳边低语,“你美得简直会要我的命!”
“不能这样的,我还要你牵着我的手呢。”她下意识的动了动我的手心。走了一会儿,“给你定个君子协议哦,可以闻香,可以欣赏,但现在不可以乱想。”
“行了。”我哈哈一笑说:“天鹅肉固然想吃,但天鹅这么优美,与其嚼在嘴里,不如看在眼里更有体味。”
“像猫说葡萄似的?”
“我是一只什么猫啊,为自己找借口的猫吧。我呢,已经被这海风给吹新鲜了,现在这样我觉得挺满足的。”
“其实,怎么想是你的自由啊!”方盈逗着我说。
“真正的自由是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我意味深藏的说。
“那不成佛了?”
“自由的,是自然的做梦状态。”我说:“有你在,释迦牟尼请我成佛我也不愿意去。”我说完呵呵一笑。
“你觉得自己在做梦?”
“恩,跟梦差不多。不过我清楚的感知到我牵着一个曼妙娇媚的美人儿的手,我的意识只会这样传递信息给我。”我说。
“好端端的一个聪明人,怎么说话跟说梦话似的?”方盈转过身送来一个温情的吻,“有什么感觉?”
“水面被石子击了一下。**上黏黏的甜美的感觉,跟做梦一样。”我微笑着说。
“梦有这么真实吗?傻子。你这梦幻的毒瘤看来已经根植于体内了,要把它根除掉才能真实的感觉到美人在你面前。”
“尚且还能辨别的。跟你说好玩呢。”我说。
“可我还是觉得危险,不可想象。不是指你的心不善良哦,是意识危险。你要把我也当梦幻了,我哪天消失了你可能还觉得我存在你的眼前,还会去找我?”方盈定定的看着我轻微的说着。
“我还没有神经质变到那份上,你能帮我改变的,跟你在一起是我许多年以来久违的幸福!”我深情的望着她说。
“你为什么过去要那么傻呢,你喜欢我有你对你过去的女朋友或者女朋友们多吗?”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因为你而感到舒服,真的,是一份纯然的幸福。”我说。
“以后给我讲讲她,好吗?她现在怎么样了?”方盈若有若无的问着我。
“她。。。。。。。她十二年前的一个夜晚离开了我们。兔子,是她离开我们之前两天我和她一起在他们家后山下的溪边草丛旁,拣到的三只刚学会走路的小**,被雨水冲洗得湿漉漉的。我们就把它们带回家,她把它们放在她的卧室里养了起来。她说这可爱的东西像孩子,她说它们在夜里怕黑,就在她离开我么的那个晚上点了只蜡烛在床头。风太大,那晚狂风暴雨,是风把蚊帐给吹散了下来,被蜡烛的火给引燃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会是一个噩耗。她被烈火烧死了,死在了我的面前。那晚雨下得很大,可却扑灭不了她房间里的烈火。那晚的雨真大,我们,我,她爸爸,她妈妈,还有一个可爱的她的八岁大的弟弟于是都活了下来,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她的房间里的一切灰烬——灰烬,你明白吗?”我压抑着我心里悲伤的泪水,但它还是顽强的滚了出来许多。
方盈**的抱住了我,她早已经噙着泪花,稀稀嗦嗦的小声抽泣,“我明白!”
我把她拥得更紧,我生怕一松手连她也会丢失。好久,好久。西边的太阳已经快要接近海平面之线。
“盈盈!我爱你!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丢失!如果我把丢失了,我也丢了我自己。静女会看着我们的,她一直希望看到我的幸福!”我说。
“你叫她静女吗?”方盈含泪而问。
“她叫于静。”我说。
良久,“你以后还要记住一个盈盈,你会觉得累吗?”方盈说。
“记住你们的名字是我的幸福。如果现在没有你,我才会觉得累。”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擦去她的泪痕。
于静的死对我来说是一个锥心的痛,我以为凭我个人的力量能够化解这个一直隐藏在我心里的隐伤。我此时心里明白得很,我不能过多的把这种氛围传染给方盈。我怕我的这份忧伤给眼前这个多愁善感的人儿心灵蒙上一层阴影,而且她的经历似乎本身也不那么顺心。我喜欢看着方盈的活泼爽朗,领略着她的优雅芬芳。我喜欢她那份聪敏的智慧如同她喜欢我身上也有的这一点一样。只有在此时,我才意识到获取快乐是一种责任。我总不能一直被恶魔般的悲伤所萦绕。于静的死让我一辈子觉得欠她太多,我无法原谅这个事实。但方盈是方盈,尽管她潜藏着似于静身上甚至像卢娇身上的一些特点。但我现在爱的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或许还爱着卢娇。死去的静女作为一种活人的影象,我的心灵与她如影随形;但我也知道,这不是能力上的问题,这是一个虚实上的问题。我找到了眼前这个懂我心灵的人,方盈除了是我心灵的需要,是我心灵上一份实在而完美的寄托。而事实上我的虚空多年的心,对眼前这个娇姿楚楚的美人儿,已经深深的萌生出了一种爱意。她让我欣羡,让我怜惜,我相信她也会让我学会最勇敢的坚强去打挎心中的梦魇。我也能感觉到她会给我在生命的历程上增添一种完整而美丽的辉煌。
我不知道此时我是否已经完全脱离了苦海。但我的身心从来未感觉过像此时的一种安宁,或许有过,那是在西藏的时候。我看见,海水冲刷过的海滩显得十分干净,光洁的鹅卵石底有各色各异的贝类做伴。蓝色的海,海洋的色彩是深蓝的绿。海的世界是一个自由的世界。
我们坐在光洁而椭圆的鹅卵石上,我们背靠着背,一只手牵着另一只手。我用左手牵着方盈纤纤的右手。我们默默无语。我们拥有的是一份通融宇宙的心灵默契。我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亘古的宁静,在这个自由国度里幽蓝的海绿中。
蓝色,天蓝海蓝的色彩勾起我蓝色的梦幻。我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一种自由的沉迷:这个表面宁静的蓝色的海,如何才能看穿它那一弯幽蓝的神秘?仿佛是海底暗藏的喷泉,神秘之神在海的那一面,用它神奇的力量注入一种深蓝。无可记数的生灵们在这种丰厚而神奇的液体里得到它们应有的恩赐。接近海平面的夕阳在蔚蓝的海水的回光返照中,凝动着欲流未流的血液。谁能告诉我,那海天相接的地方是如何一个神秘完美的地方?那夕阳凝结的血液是海水中火山喷出的火焰么?瞧那海底的火光,层层叠叠来得形如幻影的天堂。一条蓝鲸破海而出,迎接着海霞的光辉,它喷洒而出的海水打**海天之上缓缓下移的残阳。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否已经脱离了生命的苦海,神秘的也像是一种深陷苦海的幻想。我半闭半寐的的眼凝视着海天相接的眼光,猛地低头,脚底下一只贝壳一翕一合,我像是要在一种茫然无知的生命中寻找到这一翕一合的力量。
力量?是吗?犹如人的呼吸,自然之理。想想这种硬软兼集的软体动物该上如何蕴集力量呢?遗传?对,遗传!生命可以靠遗传保存于世界,那么火山的力量,太阳的力量终得消失吗?终得消失以后将成如何状态。
“冉,你在想什么呢?”方盈悠闲的音色打破了我冥想的终极状态。
“哦,没什么,乱想。”我说。
“想得都快睡着了吧?”
我呵呵的傻笑一声。
“想什么呢?那么沉迷。”方盈依然背对着我。
“想怎么才能有力量带你去那海天相接的地方。”我说。
“呃!怎么才有力量呢?”
“遗传!”我说。
“敢情你这翩然君子是在对佳人想入非非呢还是在跟达尔文梦会?或是摩尔根?”
“我的确是想到了遗传了,但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再说了,君子翩然与想入非非就那么对立吗?”我说。
“说说高见?盈盈待耳静听。”
“我倒觉得这两种状态是同一对意念。”我说。
“呃?混淆视听可不是一个辨证主义者引以为豪的卖点哦。”方盈说。
我微之一笑说:“君子翩然是一种吸引力吧,想入非非是因为一种吸引力吧,所以可以这么说,佳人眼中的想入非非就如同佳人眼中的君子翩然了。”
“喏,敢情我说你个君子翩然,你倒认为我对你想入非非么?”
“啊,是这样吗?”我问。
“呐,那得要看你有几分浪漫的温度哦?”我感觉她带着聪慧微笑着,神神秘秘的想些什么。于是我不由得暗自发笑。
“呀,浪漫有一种固定适合的温度?”我说:“火山爆发的时候的温度然后扩散到深深的海水里。想想这个过程,从激烈到平静,该是一种多么惬意的旋律!”
良久,方盈娇语一声赞叹:“海色真美!”
“我们留驻这绝美的瞬间吧。”我紧抓她的手,随即很轻快的把身子转过去把她倚在我怀里。
“瞬间是多久?”方盈微微的闭着眼睛。
“瞬间是永恒!”我在她耳畔轻语,她秀发的馨香伴随着身体里温暖的体香,让我忍不住一阵心潮澎湃。于是我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你这傻子,你把我手抓得那么紧!”,我于是松开了她的手,随即用嘴堵住了她会说话的**,她的**软软的,热热的。“你慢点儿,我刚换的衣服,不要把它弄脏了。。。。。。”我真是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这份闲心。“味道极好!”我说。“那多咬几口呵!傻子,我准许你咬了。”其实对于这种主动的**方式,我在女人身上还没有试行过几次,怕上失忆了吧。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还真想狠狠的咬她几口,但我究竟是轻轻的咬着她,她的**有点儿厚,肥肥的柔柔软软的跟她的耳垂的肉感差不多,只是**滑多了。我从她嘴角的一丝微笑吻到她的呼吸急促的鼻孔,沿着她的鼻梁吻至她的眉心。她的纤巧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时缓时柔快的划着圈圈,仿佛一枚一枚的电波触及我的神经,从我的胸膛绕至背心。我觉得我的身体里好久没有这么发过高烧了,我下边那个东西早已经蕴集了力量。她穿的那件飘逸的薄纱真有点不好解开,薄得没有实物感,我心想一下子把它扯掉了,又怕扯破了她觉得可惜。于是我一只手轻揽她的纤颈,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伸入,半慌半乱的撩开她的薄纱外衫,直撩至她**的**上面。她那里边的**是纯黑色的,我轻轻的解开她的**的带钩。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特别的光滑而富有弹性,我轻轻的抚摩着她那两个蟠桃似的**,她的**散发出阵阵浓郁的奶香,我像个婴儿一样轻轻的吸吮着她的**,时而用我纤长的手指轻抓着。她带着一种急切而**的气息,“你这家伙,不能先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只顾闻她**里散发的奶香和轻捎她的**,竟然有点忘却她的纤手在我身上运行是如何美妙的感受。我扬起一只手,让她把我的毛衫脱掉,一只手继续揽着她,等她**了一边,再让她迅速的把另一边也脱去。她把这烦人的衣衫丢在鹅卵石剩余的空间。我痴痴的吻着她,从她的丰腴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喉咙,她的喉咙此时上下蠕动不止,微张的****吁吁。她的皮肤很光滑,我很轻松的就褪去了她黑色的蕾丝袜裤,似乎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她的内裤也居然是黑色的,薄薄的,当我的手穿过她的浓密的草丛摸到那一股清泉的源头时,她的纤手缠绕着我的脖子,轻轻软软的**在我**周围畅吻。我最受不了这种酥心麻痒的感觉。此时她的黑色内裤已经湿透了。我那**里的东西早已经硬挺得耐不住寂寞,我索性飞快的脱去长裤与内裤,然后轻揽她的腰姿,拔去她的内裤,分开她那秀美的大腿。我的那个东西很光滑的就进去了,霎尔间只觉得汩汩温热的泉水涌动,温暖,弹动,仿佛是那贝壳一翕一合,轻微的吐着气泡。我们保持平衡的速度彼此运动磨合着。良久,我仿佛看见两只蝴蝶翩翩起舞,直飞到那如仙境般的飘着海雾的水天相接处,舒爽,魂销天外,仿佛迷失在了远古荒凉的天堂,两只蝴蝶也不知了去向。
这一回下来,我们都弄得热汗淋漓。她的体香中蕴含的奶香味,融合着我身体里幽雅如兰香的男人味,于是这整个的空间都弥散着一种浪漫温馨的氛围。我静静的听她低吟的余韵,我们彼此温存的拥抱着,任海风把这份永恒的幸福卷藏。
直到夕阳被海水吞没,海面上霞光消失,我们才漫步回到度假小屋,我只觉得又累有渴又饿。于是我们一起去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家海滨餐馆点了一些当地的特色菜肴,要了两瓶比较质佳的黑皮诺红酒,然后品着菜肴时而呷着红酒时而痛痛快快的畅饮。**的海风吹得我们薰薰的醉。此夜,我们两个都醉得忘了自我,我不知道我们回屋后又做了几次爱,总之是做了。这个令人难忘的迷人的海滨之夜,我们那么尽情,那么舒心地结合在一起。
第二日,阳光照进小屋的时候,我突然从梦寐中醒来,仿佛有了一种诗意的灵感,于是我为心爱的美人儿,写了一首《你的味道永久的新鲜》。
我们静静的躺在在温馨的度假小屋。屋外的丛林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海鸥也从遥远的海空传来阵阵欢畅高沉的声音。我们清净的躺在一张温软的大**,她光洁的**蜷蜷的卧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不算健壮但却别致韧实的肩臂上。她那纤纤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抚弄着我**旁的两根纤长的体毛。
阳光夺窗而进,在海风的清凉中带着一丝和煦,把它的光彩洒照在我们舒松光溜的身体上。我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幸福,静静地看着方盈恬静安详的芳容。这个妩媚娇娇的美人儿,是上天给我的最完美的恩赐。
“还在想吗?”方盈调皮的扯我**旁的体毛。
“呐,意犹未尽!我们是不是成仙了?”
“比神仙更幸福!”方盈娇媚的一语:“冉,遇到你,是我今年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事情。”
“盈盈!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事情!我真的很幸福。”我柔情脉脉的说。
“我也是!”说着方盈把**凑到了我嘴边。我轻轻的吻了她一口。
“你真是上天赐予我的尤物!”
方盈柔波清媚。
“盈盈!”
“恩!”
“我爱你,我以后就听你的话,你要我什么样子我就什么样子。”我深情的望这她。
“我相信你啦!大傻瓜。我就喜欢你本来的样子。你是一个睿智聪敏的人,一个一往情深的人,一个知识渊博的人,一个吹面不寒杨柳风的人。”
“盈盈!你真好!你是个有着诗人忧郁气质的灵魂,同时也是一个活泼爽朗的人,你深情热烈,你的温柔体贴就像沾衣欲湿杏花雨。”我认真而柔情的看着方盈。
“我可是你的桃花雨哦。”方盈打趣道。
“小屋一夜桃花雨,”我呵呵一笑幸福的吟道:“佳人如梦梦如花。”
方盈嘿嘿一笑,“佳人梦里有没有说梦话?”
“恩,我醉死了,呢哝软语的,你比燕子还多情呢。”我微笑着逗着她说。
“你也是一颗多情的种子呢。”方盈呵呵一声傻乐。
“佛说,多情即佛性。不过我只对你多情!”我说。
“是钟情!”方盈说。
“哦,我说的是对你千种风情!”
“我可不会那么多啦。”方盈娇语。
“真理是需要在实践中才有发现的!如同写作,一开始不应该被几套固定的模式给限制了,有了大概的意识,按自由的方式写下去,这种自由状态中会突然萌生或牵连许多新鲜与灵感哦!”我开导她说。
“你是说干那个如同写作?”方盈半惑半解。
“大致差不多哦!”我微之一笑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自由的过程总有意想不到的新鲜,乃至细微之别,干那个不也如此么?”
“听起来似乎有理。”方盈呵呵一妩媚,“你这个傻瓜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细微之别,怕是我身体里的细胞都被你看穿了吧。”
“那是因为我想爱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啊!”我摸了一把她的光滑的肌肤。
“你是不是也喜欢猜测女人的心思呢,譬如我对你的心思你也在探究?”方盈说。
“如果我说有,那只是神经上的问题,人脑如同一个宇宙,神秘莫测。所以我的神经偶尔要去想,去探测,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但感受幸福的是心哦,心它不会思考,心只能感知幸福的时候惬意的跳,受伤的时候莫名的伤痛,在重负荷下心率降低。”我解释说。
“心的忠贞才是唯一的忠贞。对吗?”方盈温切的说。
“恩,一个人的自由可以由着神经乱想,但一个人的心是不会乱动的。”我温情的看了她一眼说:“你的优雅迷人令我倾心,你的大方能够爽朗令我开心,你的温情脉脉令我忠心!我的心为你而动对你是忠贞的。”
“谢谢你,冉!我觉得我明白了许多。”方盈脉脉的看着我,“真的,你真好!我会记住你给我说的话。有你真好!”方盈一副小鸟卧巢的娇怜样子。
“我会永远为你保持一颗真心,此生不渝!”我**的搂着她。
“时间不早了吧,休息好了?”我抚摩着她的头。
“不够。我永远都不觉得够!”她洋溢着意犹未尽的神情。
“那我可又来感觉了!”我说。
“瞧那傻样儿,真像个讨乞的可怜虫。硬撑着又不带一点儿感情。”方盈打趣道。
“你见过有一种乞丐乞讨只需要跪在地上面前摆一个碗就可以了,过路人都知道它需求何在。”我说:“有时候它还真是可怜,天天抗议天天义愤填膺的,没办法,我只好帮它慢慢的疏解了。”
“那样可爽?”
“不爽,但不那样更不爽!”
“呃,敢情它暗藏的力量很大呀!”
“我也认为是一种很强大的生命力。人要是没有了这份力量了身心就该衰竭了。”我说。
“让我好好看看,真的挺神气呀,有时候。”方盈傻乐。
“一点儿新鲜就够了。乞丐呀,越看越丑。”我说。
“摸摸。喏,挺可爱,满威严的嘛。”
“吓着你了我可不管啊!条件反射很强烈的。”我打趣的说。
“呃,火山呐!”
我呵呵一笑。
“火山我也能制服!”方盈调皮的撒娇说。
“呵,用海水呀,海水呀,一发不可收拾。哟,想啦啊!叫你别乱动!”
“那就再来一次吧,当吃早点。”
我哈哈一笑,说:“恭敬不如从命。”我翻身一下子把她压在下边。我的手指直捎她的密荫深处。
“讨厌啊!你抓哪里呀,痒死了。”方盈一声娇嗔。
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甜甜的咬着她的**。她的刚才还活泼得淋漓尽致的样儿顷刻进化成了一个迷人的状态。她张着的鲜橙般的**伸出舌头让我咬,就像尝着美味的糕点一样觉得垂涎。“还痒吗?”我低声问她。“不是了,我仿佛感觉一股涓涓细流在腹部流动。”“仿佛,傻丫头,是真的。”“罗嗦!。。。。。。”她话未说完,我已经忍不住把她称之为可怜的像乞丐头的东西用了进去了。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速度,它勇往直前,迎接着她那深宫里欲临的火光,它像在黑暗中发现了天堂,不顾一切的凭着它的力量,它想要自由轻松的,前进!仿佛遇到了八十度的热泉,受了点刺激,悠尔,退了,又进了。
我们轻轻舒舒的享受着这种细微的幸福。我是那么温暖的被她包容着,滋润着,身体里的血液扩散着。我仿佛感觉我的细胞在分裂,神经在一缕一缕的升腾,心在被融化。终于,强烈的火焰山终于喷出了一股火,被她的延绵不绝的海水吸纳着。我久久的停留在她那里,她那毛茸茸的草丛都变成了沼泽。我是连自拔的能力都没有了。我们就那样久久的拥抱在一起,爱意绵绵,其实,我想睡觉了。
我的眼睛里渐渐被一种什么物质给袭来,就像被蒙上了一层黑纱,它让我的眼皮无力支撑脑子里的神明之光,我竟不知不觉的睡去。阳光,美人,海水,蝴蝶,兰花,这一切皆融入我的梦境。我在一种极度舒松有极度疲倦的状态中昏然睡去。这种睡眠状态通常让我的脑子陷入一种梦幻境界,均匀的呼吸时而变得急促使神经一下子被惊醒,旁边是娟娟如玉的美人儿。当我再一次从昏睡中惊醒,像从死亡的地狱里挣扎活了过来。我只听见小屋内侧“哗哗”的水声,里边笼罩着一层热水的蒸气,原来是方盈在放水沐浴了。我懒懒的躺在**,不知道是在回味这两天的幸福还是在人生的思索中发呆。我就这么呆呆的躺着看着小屋外那一缕刺眼的阳光,听着海滩边少许的人迹的的一点喧哗。不知道是自己真的老了,还是真的释放过度,但准确的来说我从来没有向这一次这样尽情尽性过。这条迷人的雌蛇!
我躺在**用力伸伸自己的手脚,只觉得浑身有一种轻松的酥软。真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天,事实对我来说太疲倦的神经只会让我睡不好。于是我轻轻的深呼吸了几下,觉得精神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恢复了,索性一弹身起来了。
我踏着一双木制的凉屐掀开帷帘走进浴室,浴室里散发出一种温热的耶露可香皂的芳香。我看到她丰满的**凝结着水珠,衬着微黄的水雾中的灯光闪闪发亮。屋子里也显示出了一种朦胧的如月宫中的美。
“起来啦!”
“恩!”我傻傻的站着,看着方盈。
“过来呀!”
我迈步走了过去。
“怎么不再睡会儿,睡得好了?”
“睡好了。”我望了她一眼说:“再睡我就要昏厥了!”
“睡觉有那么可怕么?”方盈微呶一下**眼色微闪的看了我一眼。
“当两种对立的状态同时存在时,”我又用上了我的思维,“哦,简单化说,我太轻松了,又太疲倦。此种状态睡觉会产生幻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呼吸睡不安稳。”
“坏毛病还真独特!”方盈看了我一眼说:“也不该睡了,不早了,整理一下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显得有点惊讶:“你还行吧?”
“什么?”她似乎不理解似的拧着头发上的水。
“我是说你不累吗?”
“才不呢,我轻松得很。”方盈把头发撩到了头顶打着绾,“你是不是把看家的本领都用上了?”
方盈微之一笑看着我。
我也微微一笑,随即点了点头说是。
“值得奖赏!”方盈说。
“为盈盈服务,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暗笑我已经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傻瓜!”她在我胸毛边吻了一下,随即说:“谁要你那么信誓旦旦的。”
我站到了喷水头下。
“动作快点,我等你哦。”方盈说完便拿着毛巾一边擦拭身上的水珠一边朝帘门走去。
“快呢,两分钟就搞定。”我说。
我洗完了澡,刷完了牙,擦干了头发与身上的水珠,换上了一件短袖翻领白色T恤。外加一黑色外套。搭上一条富有中性魅力的灰色长裤,以适宜这海边的气候。方盈已经换上了一件胸前带着绣花图案的白色无领T恤,搭配一条紧身短牛仔裤与白色帆布鞋,中性的风格中显得干净利索,她**的**显示出了女性绝妙的性感之美。此时她的秀发批盈至肩,秀发呈现一些弯曲的曲折美感。
“海边风大,你披上一件外套吧。”我说。
“就带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她随即取出风衣披上了。
“挺有型的。”我看着她的装扮说:“简洁而不乏新意!”
“我是盈盈,当然最会懂得服饰的搭配啦。”方盈觑了我一眼,“我可是服装学院出来的。”
“哦,那我这三流院校都没有混几天就出来的素来缺乏时尚眼光的游子多少要向佳人学习请教了。”我说。
“时尚的审美眼光很好培养的,”方盈整理着衣领说:“像你这种有审美角度的眼光,跟我,耳濡目染就能学会了。”她说完望着我温情的一笑。
“我还是喜欢简约自然一点儿的好,不崇尚太前卫的风格,就现在这样,挺好的。”我说。
“女人爱美是天性男人也应该爱美呀。”方盈说话时总是那样轻跳的风格,跟在夜里的风格一样,真是一只可爱的夜莺。
我呵呵一笑说:“我爱美人。”
“美人当然也需要人来爱呀。”
“我爱你你满足吗?”我轻柔的问她:“觉得跟我在一起有幸福感吗?”
“很幸福啦,能跟你在一起就很幸福。”方盈美目泛着柔波。
“如果我是个流浪的穷光蛋呢?”
“你不像,你很优秀!”她用聪颖的眼神看着我。
“如果呢?”我说。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也会对你好!”方盈依偎在我怀里。我动情的吻了她的额头。
“你像是一个时装模特?”我说。
“不过是为时装模特设计而已,时装设计啦!”
“新时代的设计师!你让我好生敬佩!”我说。
“你呢?”方盈莞尔一问。
“原来是北京心理咨询所的一个职员,两年前独立开来,总之是做心理咨询的。”我说。
“听你说话就跟心理学家似的。”方盈呵呵一笑。
“一种兴趣爱好而已。”我说。
“其实,你挺有才的,干嘛不向写作上去追求呢?”方盈问。
“这个,好象挺难的。”我说:“曾经写过一些小文章,不见长进,现在是积累人生经验的时段,兴许以后闲这无聊的时候来写两本吧。”
“可别浪费了你的才气,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作家,或是诗人!”方盈脉脉的看着我。
“哦,你也这么说。”我略为感慨:“静女曾经对我也有这个期望!”
方盈深情的看着我说:“你为我们努力吧!我在你身边支持你,一直支持你!”
“谢谢你,盈盈!”我怀着爱意抱着她,“什么事情你都很理解我。”
方盈轻呵一语,“我对你有责任啦,现在。”
“你有时候给我的感觉有点像个姐姐。”我说。
“我比你大,相信吗?”
“不会,我都快三十的人了。”我说。
“我就比你大,大一岁。”方盈拳着拳头伸出一个纤纤的手指。
“我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我微笑着说:“我以为你只有二十一岁,声音跟十七岁的女孩似的。”
“那你嫌弃我老吗?”她问。
“不会。我对年龄的要求不严格,你就是六十一岁了我也会要。我爱你,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优雅,聪慧,爽朗,率真,温柔,体贴。我喜欢得不得了呢!”我认真的说。
“如果我老了不美丽了?”方盈那弯幽幽的凝动的色彩带着一丝忧郁。
“到那时,我想,我们在一个安静的园子里晒太阳,坐在软软的吊**。我说:丑老婆子,过来给老头子捶捶背!”我随即又呵呵一笑道:“你要老了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会对你好的!”方盈温情脉脉的看着我。
“盈盈!”
“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过!”她幸福的眼睛中闪现了一些泪光。
“盈盈!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会一直对你好!”
“恩!我也会!”方盈柔情的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5章:海~韵”内容快照:
『海~韵』
小屋外边,~暖的日光~空蓝蓝的天,偶尔三三两两的海边游客,跟我们一样踱着幽闲的步。路边的~巧的小餐馆里飘出阵阵的酒~与菜的~味。三三两两的游客一边品酒,一边沐~着这海滨之乡的~~的阳光。我们走~了一家名为“sea-dream”的小餐馆点了两盘腌菜及一盘~果,两份面包,外加两杯冰酒以及其~一些不知名的食物。“为我们现在的幸福和未来的美好~一杯!”方盈说。“~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