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外边,温暖的日光上空蓝蓝的天,偶尔三三两两的海边游客,跟我们一样踱着幽闲的步。路边的精巧的小餐馆里飘出阵阵的酒香与菜的香味。三三两两的游客一边品酒,一边沐浴着这海滨之乡的温热的阳光。我们走上了一家名为“SEA-DREAM”的小餐馆点了两盘腌菜及一盘干果,两份面包,外加两杯冰酒以及其他的一些不知名的食物。
“为我们现在的幸福和未来的美好干一杯!”方盈说。
“干杯!”
我一饮而尽。一股冰凉之气直透心底。
“要的就是这份爽!”我说。
“真是冰酒!也不知道如何冻得这么凉?”方盈喝了半杯说。
“据说是由冰冻的葡萄外加特殊的酵母在零下九摄氏度的环境下酿制。”
“呃,为何偏偏是零下九摄氏度?”方盈看了我一眼。
“这大概是化学知识上说的凝固点温度吧,跟沸点反性同理,我也还是不太理解这个。”我说。
“这个我也不太懂,中学化学实验课的时候我都不进实验室。”方盈微羞。
我呵呵一笑问到:“这冰酒的味道如何?”
“清新爽口!还冰得沁人心脾,对身心似乎都有一种镇静作用。”方盈说。
“正因为它的香醇与冰爽,赤道边的国家都对这种冰酒情有独钟,尤其在夏季。”我说。
“你不再来一点儿?”方盈问。
“还有昨晚的余醉呢。”我随即微微一笑说:“再说,现在又不需要举杯消愁。我还要陪你看风景呢。”
“恩,”方盈略一迟疑,“那就多吃点东西吧,我还希望你长壮一点儿呢。”方盈打趣说。
“我觉得我这样挺好,”我望了她一眼说:“美是一种和谐,**也并不一定就代表力量。”
方盈眨着美目吃这腌菜,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力量!”我哈哈笑道:“男人的力量倾向于一种内在潜藏。我国古代有一种鸟,平时不外显力量,该它奋飞的时候它就大叫一声凌空而起。古人称之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不觉得这种力量更蕴敛更具爆发力么?”我微笑着说。
“你有这种潜力!”方盈说。
“你领教过了!”我瞥了她一眼心里暗笑不已。
“自鸣得意!一夸你你就原形毕露了。”方盈脸上悠尔闪过一道红晕。
我默默无语。
“傻瓜。。。。。。。”
“我应该改改。”我说。
“逗你的啦,你要改了你就不是你了。知道吗,你本真的性格中幽默的语言我听起来在心里觉得快乐。”方盈微笑着看着我。
于是我傻傻一笑。
方盈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虽然不是优点。但你不乏优点,留一些本真的性格也满有趣味的。”
“遵佳人命!我以后就保持这种风格。”我乐道。
“才不要呢,我不要你对我惟命是从哦,我要看着你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都尽量表现自己个性的洒脱,自由随意的风格。”方盈说。
“我懂!你是既要给我幸福又要给我自由?”我说。
“恩,是的。”方盈很理解的看着我说。
“如果我们把一个相对大的空间作为幸福的条件,我们便可以感受到一种幸福的自由或者说幸福的自由。只要我们彼此心有灵犀,彼此用心感应,彼此信任,幸福与自由便有一种可以相结合的共同部分,一种悠然舒心的感觉。”我说。
方盈定定的看着我。
“悠然因为自由,舒心因为幸福。只要我们愿意用心去感受,我们便能聆听我们彼此的心声,两颗心便是自由的幸福的合成体。”我继续说到。
“恩!”
“我能做到,并且觉得这很适合我,也很适合你,因为我们的心灵是幸福与自由的组织的合成体。”我说。
“是的,关键时候你是充满智慧的!”方盈夸赞我说。
“所以我优秀。”我微微一笑说:“智慧何尝不是一种高雅的情趣,率真也是为了给生活的情趣增添一种味。”我显得不骄傲也不谦虚。
“所以你才那么幸运的被美人的雨露滋养啊!”方盈呵呵一笑。
“我想吟诗了。”
“呃?”
我哈哈一笑吟道:“佳人雨露润如酥!”
“草色呢?”
“草色遥看近却无!”
“不对吧?”方盈说。
“遮住眼睛了呀!”我呵呵笑道。
“坏死啦!罚你多吃两块面包,要不你又会饿花了眼睛。”
“今天就饶了我吧,我今天再吃可就折了身本了。”我说。
方盈只是调皮的看着我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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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我们的早点,我们便起身离开了“海之梦”。我心想暗想,这个餐馆的名字取得真好,海之梦,这突然让我想到了最近一个新西兰管弦歌手写了一首《THESEAOFWIND》,用中国文的旋律表达更动听一些——海之风——唱出了一片清新高扬的海风旋律。它适合于在大海的孤木舟上卧听,想必真是一番韵味。
方盈迈着她优雅的步伐,清新的海风吹动着她披散的秀发。
“冉!你觉得我该买一件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衣物呢?”方盈挽着我的手,此时她像个活泼十七岁的女孩走着任性的步伐。
“这个我不在行,其实我想你一身素白的姿态应该很好,譬如像白色的婚纱的质料,白色短衬裙也行。”我建议说。
“就依你的,白色短衬裙!”方盈觉得挺满意,转而她诡异的一笑问道:“短衬裙里边呢?”
“你自己喜欢就行。”我说。
“我要你喜欢它!”方盈富有挑战性的看着我。
“白色短衬裙,用黑色吧,配么?衬托明显;红色,也很显明;绿色,感觉还是鲜明哦,我真不知道。”我说。
“选一种桃花色吧?”她说。
“粉红?也不搭配,”我摇了摇头随即说:“用两片灰树叶得了。”
“原始人啦,”方盈呵呵一笑道:“你这脑袋不是挺能想的么?”
“紫白可好?”我轻轻的说,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被激发。
“紫白色?”
“就是,紫白相间的色道。我见过一种幽兰的色彩如此。”我说。
“你对兰花还真是情有独钟呢,静女以前也穿这种颜色?”
“忘了。”我望了她一眼说:“时间长了,真的会忘,有些东西。”
我们很快便到了一排专卖店的小楼前。我和方盈走进了一家名叫“SLEEPINGBEAUTY”的专卖店。店门前的小姐用英文兼笑脸说着:“欢迎光临!”
“谢谢!”还好我们都是学过英文的中国人。
这是个专门卖海滨游客服饰的女士精品专卖店,顾客可以任意随便的挑选自己喜爱与需要的商品。方盈很快找到了我所描述的白色短衬裙,上下身一起穿的,细腰紧袖型的,而且方盈很快也找到了我所说的紫白相间的那种女士内裤与**。为了不失一个文明人在外国人面前的体面,我在试衣间的外廊等待着,等了大约十来分钟,方盈才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适合吗?”我问。
“还行,挺合适的,买衣服我一眼就能看中。”方盈微之一笑说。
“我没有怀疑过你的眼光。”我说:“我只是你换衣服的时候屋子四周会不会有隐形眼光?”
“你是说有人会在里边安隐形监视器?”
“恩,偷窥,这世上不乏这种偷窥人们**的人,一种怪僻。”我说:“而且这种海滨地方,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我说。
没有啦,新西兰的国民不至于这种素质。”方盈说。
“这与素质的关系不大哦,在有这种怪僻的人看来这就是一种正常的心理需求,如同正常人饿了吃饭一样,得到一种需要的刺激与满足。”
“你呀,心理问题又来了。而事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方盈说:“要不你也进去瞧瞧?”
我心里想这种情况谁敢断言呢。但我随即说:“随便说说而已。”
“聪明人也会有狭隘的时候。”方盈低声说。
“狭隘!”我心里仔细的审视这个词语,好久没有明白它的意思来,因为我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对我说。我觉得我只是运用了一种维权的意识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保持一个警惕性。我倒是愿意她说我狭隘默不做声,这样她会觉得我更加私心的爱她,事实上,我那时也是最私心的爱她疼她的。
我们来到收银台前,当然是应该我来付款,用的是美元这种世界通行的国际货币。出门口的那位礼仪小姐用听起来还算标准的英文说了声:“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希望如此!”我说。不过这似乎不过于是一句永久的空话,其味道如同一对恋人分手后送给对方祝福说:希望你过得比我好。但我遇到这种情况只会什么都不说,而且也不希望彼此还有祝福。
我和方盈出了店门,在这清香四溢的海滨小镇上悠然的行走着。
“接下来,我们该去找一下这附近的船舶旅行公司了?”我说。
“不是说了荡着木筏做探险旅航吗?”方盈说。
“乘桴浮于海!”我呵呵一笑,“一种假想罢了。”
方盈觉得可行的样子。
“木筏丢了也就丢了,我丢了也无所谓,重要的不能把你丢了,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丢了,我也干脆把自己丢了。。。。。。。”
“不要你胡说!”方盈摁住了我的嘴,然后放开了她的馨香的纤指。
“此生能遇到你,我就是死也无悔了!”我深情脉脉的望着她,我真的不能没有方盈。
“我可不喜欢你这种意气。要为我们的幸福祈祷,你不可以丢下我,你要敢丢下我,我打你哦!”
“我打你哦!”“我打你哦!”我的脑子里飞也似的闪现着这句话,是这句话语调不对吗?它在触动我灵魂的那一刻却是那么纯粹的熟悉。记忆的语调与此时的语调竟如出一辙。我略带着吃惊的神情茫然的望着眼前这个骨子里蕴涵着天真爽朗的美人儿。
“你怎么拉?怕挨打啦?”方盈谔然。
“不是,没事儿。我突然觉得你太娇美了!”我深情的凝视着她。
方盈温情的在我肩上靠了一会儿,我在吹着海风的空间里的阳光下深情地拥抱着她。
时间已经到了新西兰时区中午十二点。我和方盈在距离海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名叫“TRAVELLER”的私人游艇旅行公司。经过一系列的咨询,我们了解到这个游艇公司每天有发往附近各小岛屿的探光客船。
“有到斯奈尔斯的旅行船吗?”我用英文继续咨询着。
“哪里?”
“斯奈尔斯!”
“SNILRS,相当荒僻的一个地方,今天下午两点有一班游艇,傍晚时分倘能到达。”跟我对话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女人,我大约听懂了她所表达的意思。
“请问,我想能更多的了解一些岛上的情况?”我说。
“那是一个优美而荒凉的地方,当然了,自从有人发现了它的存在以后,哦,”她扬起头问我:“知道那人是谁吗?”我说是威廉姆斯,英国探险家。她接着说:“自从她发现那里以后便常有世界各地的一些游客探险爱好者去那里。岛上现在有少许旅游小屋,为远去的游客提供便利。”她一边查询着别的一些资料一边自然流利地吐着这些洋文。我想做这样工作的人都炼就了这种说话的本领。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相当冒险的旅行。”她又抬起那披着金色发丝的头看了我一眼:“有一些不定性因素,譬如,我们的游艇可能遭遇海洋风暴的袭击,你可以想象得到,这样我们的游艇与旅客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或许在岛上也会出现一些具有强力攻击性的生命体。”她说。
“这正是勇者与机敏者的理想的探寻之地!”我说。
“我也相信能去没那里的人都是有着勇气的智者。”她说。
我微之一笑。话虽如此,但我还不能不辨证的看待这个问题,尽管这没有要上前线时怕死的士兵一样提心吊胆,但终归是一个值得考虑一下的问题,毕竟现在多了盈盈在我身边。
“盈盈!你觉得如何?”我显示出挺轻松的样子。
“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你的梦想,对么?”方盈看着我。
“我担心的是你!”我说。
“我可不是什么小女子弱女子的,对于冒险,我可是酷爱!”方盈自信的泛着灵波。
“呃,譬如说?”
“譬如说攀岩,我曾经还接受过专门的野外生存训练呢。”
“你当过兵?”
“不是啦,是一个电影制作公司组织的军事化导化训练。我二十岁的时候我有过当明星的梦想哦,不过运气不好,因为训练回来以后就生了一场大病,延误了开戏的时间,最终失去了机会。”方盈说。
“你一直喜欢运动?这就是你健美的原因吧。”我说。
“还算可以啦!”方盈娇语纷落。
“如果真遇上海洋风暴。。。。。。”
“如果真遇上海洋风暴,你一定要**的抱着我。我们就可以一起到那海天相接的地方。”方盈刮了一下我的鼻头说:“那才是力量!懂吗?”
我带着一丝智慧聆听着美人的话,我知道这其中的意味蕴涵着勇者的浪漫,她的似理非理的语言,让我心生一种神秘的向往与无所畏惧。
“如果真那样,我就陪你生活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我微笑着脉脉的看着她说。
“少闲扯啦,买票去吧。我们今天下午两点就去!”方盈说。
方盈的话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看来我真是遇上了完美的拍拖——这个敢与我生死与共,柔情蜜意,爽朗率真的可人儿!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升起了无限的勇气,幸福,怜惜,爱慕与责任。我知道这些感受是同时在我心里存在的,对方盈,一个在我生命中激荡出蝴蝶花般温馨浪漫的女人,我知道这世上没有比她更适合我的女人了。
于是我返回到柜台前,冲那女售票员一笑。
“两张,到斯奈尔斯,今天下午两点的。”
“请稍等。”
随之她那纤巧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的灵活弹动一串和谐的韵律之后取票机口发出“呜呜呜”的细微之声,两张印染着海滨蓝绿风情的硬质船票活跃地跳了出来。我用的依旧是国际流通的美圆支付。“关于人生保险的问题。。。。。。”我未说完她便接过话说:“基本的保险已经包含在票证里边。当然,新西兰的法律制度的优越性也解决不了所有的人生风险问题。”她望了我一眼。
我也突然想到了在国内听到过的一个宣传太平洋保险的广告词——太平洋保险保太平——我想我们要是真的掉进了太平洋怕是太平洋保险也无能为力吧。于是我对她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
“祝二位一路顺风!再会!”
“再会!”
离开船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这里隔我们的暂居的海滨小屋并不算远,慢跑只需五六分钟的时间。
“盈盈!我回去取东西,你留在这里等我可好?”我征求着她的意见。
“一起吧!”方盈柔声说道。
“怕我不要你了?”我逗着她。
“你敢!”
“我不敢,我也舍不得!”我说。
“就知道你舍不得。”
“我迷上你的奶香味了。”我半顽皮半认真的说。
“好象从小就不是喝奶长大的,算你有福气。”她呵呵一笑。
“我也是有福之人啦!”我哈哈笑道一边欢呼一边像小屋方向跑去。方盈也动步跑了起来。我等她跑在我的前边或是靠前的旁边,以便欣赏她这种柔朗中带着韧性的美。虽然我的人生遇到过不少优雅可爱的人儿,但眼前的方盈是最动我心魄的女人。方盈偶尔莞尔一瞥,看着我脸上偶尔得意或是满意的幸福的笑。
“傻瓜,跑步的时候不认真看着前边的路,当心路边的灯柱跟你无情的亲密接触哦。”方盈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色彩说。
我于是快跑了两步挨上了她,说:“我只爱美女呢,没有恋物癖的。”我觉得我手里总有些不方便,因为我拎着装着白色短衬裙和紫白色的内衣内裤的袋子,尽管分量轻如鸿毛,却影响我放开手脚惬意的跑。
“不对吧?”方盈看了我一眼说:“你衣袋里的,那条手绢,我看你擦眼泪的时候珍惜得很呢。”
女人的心思就是细腻,我的确不能否认我对这条手绢的珍惜,十二年来我对它注入了一种深层而悲婉的感情。每每看着它,我就仿佛感觉到静女的温存,她的精灵般的大眼睛低下头儿的样子是那么天真无邪的真淳。梦里,她无数次的吻过我的脸,轻轻甜甜的吻着我的**,她就像我心中的一朵公爵兰——高洁而清新,温婉而洁澈,娇美而宜人。
我边跑跑沉默着。我的脑子里迅速的思虑着这些光影的图片,不多时我们已经回到了暂住的小屋门前。
“那是静女留给我的。”我望着方盈说:“一种纪念!”
“哦,这世上还有你值得纪念的东西,真好!”方盈轻叹一口气。
“没有你值得纪念的?”
“都是些不明不白的记忆!纪念,纪念什么,纪念那不明不白的逝去吗?”她妩媚的眼睛里显示出一份幽深的惆怅。“不过现在还好啦!”她转而微微一笑看着我说:“遇到你,这旅程很完美,仿佛已经跟你过了二十年一样。”
“你是上天注定要送给我的,我一直不太相信缘分这个东西,以为它如同地上的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而我现在开始相信了。我觉得宇宙间有一种神秘的物质,将两颗彼此相属于两个世界的同一类向往美好,经历苦难的,凝结真与美的心灵牵在一起。我和你,我们,不期而遇的邂逅,这是缘分,是你说的“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情!”这是几百年前我们在梦里定下的约定,让我们相约在今生。”我深情脉脉的看着她,看着她黛黑欲流的眼光闪闪烁烁,闪闪烁烁的闪耀着灵滟的光点,柔光熠熠。“我也相信!”此时她温存而柔情的拥抱着我。
良久,我们松开了手打点好行李,将留有我们春意阑珊时留下了痕迹的床单折叠。我和方盈彼此相视而笑,显得有几分暗自的喜悦与狡邪,心想就这样这份余后的杂务留给这小屋的主人了,准确些说是如清洁工人的清洁佣工。
“你那黑色的,那个,别忘了装起来哦,有纪念意义的!”我说。
方盈拿手指拍了一下我的头,“留给你啦!那儿,”她指着床角说:“要好好珍藏哦!”
“我觉得我像个收破烂的,你把它当作礼物认真的送给我!”我说。
“可没有**的珍贵!”方盈真诚的看着我。
“你要是现在还是**,我并不一定会觉得欣喜,只能说明你没有魅力或者身心不健全。傻丫头,我不在乎这个,一点儿都不,我要的就是遇见你时的你,现在的你,将来的你。当然,我也尊重你的过去,包括你的记忆。”我柔和而认真地说。
方盈温情脉脉,“送给你!”她打趣的说:“你可要把它的味道给记住了,记清楚了。忘记了,佳人可就不可怜你了。”
我这到底是有福还是有病呢?我心里想。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送我纪念品的,尤其是让我动心的女人。我还真嗅了嗅,“酸奶味!”我调皮的说:“以后早餐就可以不喝酸奶了。”说完我把那东西装进我的便携式包里。
“还说!穷酸死啦。以后早上陪我喝摩卡咖啡。”方盈怜惜我说。
“你把我的那份也喝了,我喝奶就行了。”我傻傻的望着她的**说。
“你这样会变成一个小无赖!别老是想着它了。”方盈认真的说:“骨子里要保持一份君子翩然的主导心灵哦,我喜欢看着你憧憬美好的样子和一种神情上表**来的淡定的洒脱。知道吗,这会让我更加喜欢你。”
“我懂了,我只不过偶尔顽皮一会儿。”我说。
“好啦,来,把包拎上。”
我于是挎上自己的包,一手提着方盈的包。方盈挎着她那卡其色的休闲挎包。我们走出了小屋。因为房钱头天已经付过,管二十四小时主人再来收取,所以我们直接就向海滨的“TRAVELLER”游艇公司走去。一路上我们偶尔依旧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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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旅行者游艇公司的候船室时时间一点一刻。距开船时间还有三刻钟,当然我们已经早把北京时间换成了当地时间。入国随风,入乡随俗的简单的逻辑对我们来说是很平常自然的意识。如同一个家庭妇女每天面对日常生活中的琐碎,是无须刻意去分析与研究的。侯船室旁边正好有一间不大不小的超市,我们走过去挑选了很大一袋旅程上要吃的东西,矿泉水,美其名曰“阿耳卑斯冰泉”;一些酸果,干果,饼干,牛肉片,墨鱼丝等等一些以前没有见过的袋装小吃食品。我居然还发现了中国驰名商标的重庆老干妈榨菜,这可是我的家乡的名牌菜,于是随手拿上了五六袋,再取了两瓶黑皮诺红酒。当然这些都是用国际上通用的DOLLARS支付。
下午两点还差十分钟的时候,我们通过剪票口后沿着一条栈道径直登上了名为“TRAVELLER-||”的中型游艇。随我们上船的有两对青年情侣,女的皆为金发碧眼,男的休闲打扮,我们彼此微笑示意。随同的还有另外五个人,三男二女,二女显得关系密切,三男中有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卷发男子,手执一副望远镜,肩膀上扛着一张似乎捕猎用的大弩;另外两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男子,身这休闲牛仔装,像是一对朋友。看起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对于这些陌生的同道人,我们除了礼貌就是警惕,当然不会过分表露于外,基本上我们大家是各有各的空间,如此相安无事。怎么说我和方盈也是代表着一种国际形象,尽管在这个为数不多的旅游艇上。我们的风格除了保持中国人特有风格以外,也不失西方的男士女士风度。这一点,凭我们这样的智商我是带着肯定的自我欣赏性的。船口处站着一个穿着船舶局制服的高高挑挑的女子,像是个个新西兰人,我只是粗略的瞟了她一眼。上船以后,我们各自找到了自己的舱位小居室,放好了行李,游艇上的条件还算令人满意。船头驾驶室有两个驾船的船员,船长室是一个年约五旬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这艘游艇的负责人;船上还另有两名服务人员,一个稍胖一个偏瘦,用在女性身上就是一个太丰腴一个太纤细,这两个服务员工正好是女的。我约计了一下,船上一共一十七人,倘若没有人工作在水下的话。我和方盈从舱位小居室来到了甲板上。“旅行者二号”以较为轻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峡湾,直朝大海**。此时海的上空幽蓝的天光一片明朗,大海的蔚蓝深不见底,海面上的碧蓝的微波延绵千里。船的后面留下一条泛着鳞波的长长水痕。甲板上有特意为旅客们设置的休闲吊床,睡椅,有单人的,也有情侣型的,甲板前边两边观风景的除了我和方盈,还有另外两对像是恋人的人,估计其余的人都在船的后面或是舱中。
我爬上甲板边缘的护栏,尽量让我的视线垂直地见到游艇的侧面。在一种略带刺激的状态**味这种高阔的天空和深蓝的海色,此时海面风平浪静。我突然想到了好几年前台湾的一个信乐团队唱的一首歌叫《海阔天空》:
我们还有许多梦要做,
还有许多明天要走。
要让世界听见我们的欢歌,
要飞到最高最远最洒脱,
和你一起拥抱在最美丽的那一刻!——
这不禁让我又想到了电影《泰坦尼克号》那里边动人的一幕。
“盈盈!你上来!”方盈的身子有些惊颤。“慢慢上来。”我说:“靠在栏杆上,把手举起来!”
方盈身子靠着最高处的护栏,纤长的双手轻盈而起,似乎要捧住天上的淡蓝色中的太阳。
“感觉怎么样,像不像自由飞翔的鸟?”我倚在她身后轻柔的说道。此时游艇微微的带风而行,行船的安稳而轻快的速度前行。方盈静静的闭上眼睛,我**的揽着她的腰姿。深蓝的海水在我的视野的垂直的下方发出深深的绿,我们仿佛旋转在宇宙里。
“盈盈!”我对着长空喊去,“我爱你!”长空传音万里。
“冉君然!我爱你!你听到了吗?”方盈也对着长空碧海喊去。
“盈盈!我听到啦!”
我们沉浸在我们幸福而自由,惊险而妙爽的神经状态里边。
我让她把身子轻转过来。她的秀发在海风中飘动着,一朵妩媚的流云从她的明眸里泛过,倾尔她微微的闭上眼睛。她轻轻的扬起下巴,此时她的**形若弯月,映着空幽的日光一种特别的韵,她的**娇而不艳,嫩而不湿。她的嘴角蕴含着一丝微微的笑,她微微的笑里的风景是那么恬静的宜人。
我轻轻的吻着她,她微微的笑在那种海阔天空的意境里成为我心灵的一种永恒;我轻轻的吻着她,生怕伤害了这种宇宙间最绝妙的纯洁;我轻轻的吻着她,生怕惊扰了这种宇宙间最完美的纯洁了的最惬意的秘密!我轻轻的吻着她,在一份最惬意的永恒里;在一份静而凝动的永恒里,仿佛公爵兰的花苞开了花,洋溢着清香在一片海阔天空的意境里旋转,飘逸。
她是我公爵兰的另一个梦。
是的!她成了我心里另一朵永恒的娇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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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夕阳魅』
~午四点钟的时候幽日偏向于西天。海风渐渐~来阵阵~凉。我和方盈悠哉的~在~椅~,方盈安静的呼~着我~~里的~~。她说的像兰花的味。我悠然的~肢翘着二郎~,在幽幽的日光~带着空空的头脑,阳光一点儿也不~~我的眼睛,就这样最舒~的,似~非~,似眠未眠的样子,我们就这样自由的依靠着。是的,我们就这样自由的依靠着,同时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甚至不把这种状态当作是沉默,我们的心灵相通的程度我们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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