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幽日偏向于西天。海风渐渐袭来阵阵阴凉。我和方盈悠哉的躺在睡椅上,方盈安静的呼吸着我身体里的体香。她说的像兰花的味。我悠然的下肢翘着二郎腿,在幽幽的日光下带着空空的头脑,阳光一点儿也不刺激我的眼睛,就这样最舒脱的,似睡非睡,似眠未眠的样子,我们就这样自由的依靠着。是的,我们就这样自由的依靠着,同时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甚至不把这种状态当作是沉默,我们的心灵相通的程度我们彼此清楚,我们简直就是同一风格的同一种灵魂。我们就这样悠然的依偎着,看着幽幽的白日从浅蓝色的天空漫悠而过,缓缓的,仿佛生命形式自然而自由的延传。
时间就这么一点儿一点儿的过,接近下午五点的时候,太阳接近西天海平面,此时海面上已经泛起不太平静的波涛,海风也带着一丝呼啸。此时我正拿着望远镜观看天边夕阳下沉或深海的神秘风景。方盈也提着数码相机,偶尔将她所见所爱的海天风景拍摄成影,留在数码相机里。其他游客所做的事情大抵也跟我们如此,只是们彼此各有各的自由,谁都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去干扰谁,这也是西方人惯有的风格。我们就这样一直看着夕阳下沉。天色暗下来后不久,蓝色的海面被笼罩上了我一层阴森,我们的游艇仿佛穿梭在无穷无尽的丛林,游艇大约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达斯奈尔斯小岛。船上的甲板上的桅杆上已经亮起一枚灯光,在海的轻雾中显示出一种昏黄。海的深处似乎咆哮着一股神奇的恐吓力,那声音的深层被海空阻隔透射下来的回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
“冉!我们下去吧,这种意境真可怕!”方盈**的抱着我说。
“白天你挺有冒险精神,到了夜晚心里就像森林中迷路的麋鹿,找不到家了到处乱窜,害怕了,六神无主了。”我说。
“我到底是女人嘛,这夜色够恐怖的了,我不敢多想了!”方盈微怯的说。
“恩,好吧。”我说。我们走下甲板将进船舱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甲板一眼,甲板上此时出现了那个白天里拿着弓弩的中年人,而且仅留他一人,似乎在黑色中寻找大海的深处的一种怪物,然后将它毁灭或是被怪物毁灭。昏昏的桅杆上的灯透**阵阵夜海中的凄凉。我和方盈回到了属于我们的舱内小居。随后我们吃了些东西,喝了一些水。
“想睡觉么?”我轻声的问她。
“恩,挺困的。”方盈微语。
“你先躺一会儿吧,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我看了看表说。
“你别走哪里哦,想到外边的夜色我就害怕!”方盈怯切的说。
“我就在你身边!你靠着我吧!”我说。
“我有时候以为我是一个自由的不害怕孤独的人。或许当我们远离尘世的喧闹接近于大自然的一些神秘之境的时候,孤独中的悲伤感才会增强,心里的依赖性才会增强。”方盈说。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的心灵需要什么,才最懂得珍惜什么,才最懂得感恩于什么,才最懂得满足于什么。夜,要么让我们变得最脆弱,要么让我们变得更坚强。”我说。
“我需要一个你!我感激上天让我遇到了你,我满足于你给予我的幸福!”方盈躺在我怀里安静地说。
“你也是我最珍惜最需要的,有你在我身边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我抚mo着她的秀发温柔地说。
“我觉得好幸福!”方盈温暖的手紧握住我的手。
“我也是!”
外边的夜很幽静,只听见游艇划过海水击起的“哗啦哗啦”的响声,游艇偶尔有一阵起伏,显然夜的海的波涛被一股大海深处的力量所驱使。关于海洋的一些神秘代表着宇宙神秘的一部分,我们人类永远弄不透彻它们,事物往往就是这样。自然现象的规律性也有科学甚至是神经都不能设想的问题。因此,我们把他们称之为神秘的力量。而我只是在安静的时候有个习惯,习惯将事物的本质,究竟弄得尽量的清晰一些,尽管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感知模式,尽管有些神秘是永远不可解释。有时候,我倒觉得以这样的探究方式来思考问题比凭空幻想更有意义,探究毕竟让我带上的是理性的神经,不会对事物感到恐慌,最多也只是些迷惑。而幻想则让人悬乎玄妙,当然这其中不乏一丝玄妙的刺激与快感。也许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两种神经没有哪一种更可取哪一种不太可取。我只是心理明白,该理想的时候用理性的思维看待问题,该感性的时候用感性的思维寻找美妙,也许会陷入神玄状态。我倾向于对美的追求,无论理想与现实,我发觉我都有一副唯美的神经。
方盈安心而温存的倚在我怀里,抱着美人思考问题,怎么说也算是一种满足中的美妙。我突然想到了三国时期的周公瑾与小乔;唐代的白居易与其两婢女;北宋的苏东坡与其妾朝云,他们的幸福大约也不过如此吧。
此时时间对我们来说好像是一个永恒,跟她在一起我感觉不到时光的流动。但宇宙的“意志”便是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其实与我们此时的状态根本也没什么对立,宇宙爱怎么运动怎么运动,我们安静于我们的幸福,宇宙只是我们身体的一种依附。我们并不把宇宙的无限当作一种限制我们心灵的东西,或许可以这么说,宇宙的无限与我们心灵的相通运作无限同等同理。我们渴望自由,我们又渴望身心的缠绵,由于我们有时候像是只要一种灵魂,这样我们会单调吗?宇宙间同性相斥有着如同真理的原理。事实上,我们不仅拥有同一种灵魂,退回到生理角度,我们有异性上的吸引原理。如果我们缠绵的时候将异性相吸的原理放在首位,让默契的灵魂指引便会酝酿出一种完美的幸福;如果我们自由的时候将同性的灵魂相斥作为首位,把生理上的异性相吸的原理作为一种辅引,我们会不会酝酿出一种自由的憧憬呢?有没有一种温存,让人神经享受起来永远是一种新鲜乃至胜于其它的外界新鲜吸引?
但如果有一种创造力,并将这种创造力赋予责任与温存,我想这便是人生最精彩而有意义的生活。事物之所以新鲜是因为我们没有认识它之前对事物的无知与盲从。新鲜固然是一种味,而平静安详才是一种境界。也许,世间令我感到新鲜的事物在普通的生活中太少了,而只能以平静的心态去对待,这未尝不是一种丰富的自在。而且我的女人在我看来她来她就是永远新鲜的,因为我把她当作一个宇宙。所以我欣赏外界却并不迷惑。我只将这份迷恋放在我的女人那里,让她成为我的永恒,让她做我的天使,让我对她永久的呵护,柔情不断。或许此时我才感觉到,我之所以聪慧而幸福,是因为我有这种聪慧而幸福的远见,或许他们说,太高了,达不到。那就请努力吧!我对自己说:人生路上,请永远记住珍惜二字,并付之行动实行之,这或许是幸福的真谛吧。当然,真正的幸福远远不止珍惜这两个字这么简单,想想我与方盈几天的相处,竟会彼此发现了发生了太多太多,我想我们追求的快乐,应该是质量而不是数量,我们的幸福很小,但我们的幸福却很高。我们将幸福变得高妙而纤巧的过程,便是我们在创造完整而蕴集许多精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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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幽情』
“旅行者二号”终于在~澜起~的海~中发出一~悠远的汽笛。大约是到了小岛。方盈~于半~眠的状态,她在我怀里均匀的呼~的样子也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盈盈!我们到了。”我在她~畔轻语,并顺便轻轻的~了一~~~垂,~~垂的~度凉凉的,这种~度的真的好~。“到了呀?”方盈从梦寐中醒来。“恩!估计外边很冷,把你那蕾丝袜~~~,披~风~。”我说。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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