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病后的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又像以前一样大吃小嚼了,一个失意女人的胃口总是很好,吃什么,喝什么都觉得很好。每顿饭都吃得津津有味。
那几天,我吃完饭就无所事事,一天到晚捧着《北京晚报》看求职版,仔细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广告。我感兴趣的一般都是大专院校的聘任教师、广告公司的文案设计、出版社的图书策划或是杂志社的聘用广告。可杂志社让我伤透了心,李鬼那个冷血动物,最终炒了我的鱿鱼,让我一个上海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居然与失业为伍。但想不到3天后,杂志社找上门来了,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苍老,他让我猜他是谁,我说我猜不出来,其实我是没心情。那个苍老的声音很执著,他让我好好想想,怎么会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呢,最后一句话透着一股哀伤。我听出来是我们原来杂志社的老社长,就是那个拱手将权力让给了李鬼的傻男人。
我装作突然发现新大陆似地说:“啊呀,老社长,怎么会是你啊?”
老社长告诉我,李鬼又出国了,而且是跟一个老外跑出去的,回来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杂志社现在很混乱,出版局让他暂时负责杂志社的工作。他说话的声音很沙哑,而且没说几句就咳嗽,咳嗽了一阵又说,他现在身体不大好,老年哮喘病时常犯,希望我能回杂志社帮帮他。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老社长。世界真像个万花筒,变过来变过去,就是上帝也说不准会变成什么样。老社长见我沉默着,以为我顾及自己的工作关系,赶忙解释,说我的材料还在上级主管单位保存着,也就是说我还是那儿的人,只是无意中做了李鬼体制改革的牺牲品。我连忙跟老社长说:“不用解释了,我现在正为工作发愁呢。”
老社长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将我现在的生活状况跟老社长一五一十地说了。
最后,我和老社长都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老社长说:“现在你就不用担心了,干好了,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当老总了。”
老社长这句话勾起了我世俗的念头,不禁心里一阵狂喜,说话的声音也就变了:“我能行吗?那不是还要靠您提携吗。”
“不要这么说,是工作需要,是我需要你的支持......”老社长说激动了,又不停地咳嗽了起来。
我连忙说:“好的好的,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我会认真考虑去你那里的。但我不会向着要去你那里当个什么的,就当混碗饭吃吧!你要保重啊,去医院看看吧。我作出决定就打电话告诉你。现在,说到这吧!”
因为一时高兴,晚上吃饭的时候陪叔父喝了一辆二锅头。吃完饭打开电视机,拿着遥控器不停地翻频道,没找着好节目。就拿了本《上海文学》躺在被窝里看,只看了两个短篇就昏昏欲睡了起来。遂将书放在枕头旁,然后,就想起了林行,想起我和林行在一起的那些充满欲望的日子,不知不觉间,我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我的手自然而然地顺着又湿又滑的毛草丛溜进了我的“身体”……
也许,你会说用这样纤细的手指,去愚弄那已经走出过一个7斤重的婴孩的“身体”,怎么能奈何得了**的欲望呢。但很快地,像我以前进行过无数次锻炼的经历一样,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的部位,然后,便是一阵紧密的动作……我尖叫、气喘、扭动。我感觉到我身体里的液体像一股源源不断的溪流,不停地流出来,流出来……直至我的手指、我身下的床单、还有我的茂密的**都被它浸透了……然而我没有性快乐,一个失去了爱的女人,性快乐是可望不可及的。
我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肮脏的温暖的被窝里,我没有力量穿好睡裤,也就是说精力用完了,我就那么**着躺在被窝里,我能感觉到我的体液弄**的冰凉的床单。我为我**的欲望感到羞耻,我躺在狼籍的被窝里想,我的确是个无耻的女人。
所有事物的变化一定有过程,比如我以前是一个在生人面前说话就脸红的女人,直到现在,爱与小伙子交往,喜欢与小男人谈情说爱,直至习惯成性,这个过程恐怕就是我脑子犯了自由主义酿成的结果。
不管那么多啦!也许明天地球就爆炸了;全世界的人在一天之内都感染了爱滋病,人类无可挽救地毁于一旦……人哪能顾得了那么多呢?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要睡觉了,因为自摸已经消耗了我今晚所有的精力,还因为我的饭碗问题不费吹灰之力就自行解决了,此刻我的脑子里**,极适合于睡眠,说睡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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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老社长请客』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睛已经是早~8点了,~午10点~去杂志社同老社长会面。赶忙跑到厨房喝了一袋牛~,吃了一只面包,然后倒杯开~,吃了~。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却不知道~哪件好,在~柜里翻来翻去,最后还是选中了那天同林行他们一起吃饭时~过的那套灰色~~、牛仔~,外面加~一件半长的~灰色羊绒大~。杂志社的大楼当然跟我半年前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的老社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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